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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湘西鬼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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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后半夜她才闭嘴,这是我异动的心也算是稳定了下来,静心一想确实越想越不对头,从贝贝一开始找到我,她的状态就不是很对劲,以前的贝贝有点刁蛮任性,虽然不算是脾气特别坏的那类,但也绝对不是乖乖女,如今的贝贝可倒好,我说什么她听什么,到哪去都是一副小鸟依人的状态。
而且也不乱玩乱闹了,还愿意好好上班,不是说人不能改变,但就在我回到灵泉市之前给她打了一次电话,当时电话里的闵贝贝还有些蛮不讲理。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点了支烟将和贝贝相处这些天的种种翻来覆去的在脑子里过,越过心里越是感到奇怪。
之后也许是半夜脑子安静,所以能联想到的事情特别多,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让我想起了那段时间的“阳事不举”,我虽然不是什么需求特别旺盛的男人,但年轻人总有个正常值,在这之前不说别的就是在马路上见到穿着性感的漂亮女孩我总会多看两眼,有时候早上起床也是“擎天一柱”,但自从和贝贝见了面之后我对于女人就绝了念想,甚至马路上看到美女也就根本没看见一样,之前我没多想,但现在越想越觉得奇怪。
但我没有声张,一直等到天亮,贝贝起床洗漱之后去上班了,趁老爸老妈都不在家,我小心翼翼的将贝贝带来的物品已经她睡着的床铺仔细检查了一遍。住系役圾。
物品没啥发现,大不了就是几件性感内衣,但衣服却有一件大红色的礼服十分扎眼,我不禁暗中奇怪,好端端的上班族,她弄个大礼服带在身上有这个必要吗?不过转念一想她那古怪的状态,就觉得不足为奇了。
在检查床铺时我发现了大问题,在床铺下方有一个草扎的小人,手脚俱全,在小人裆部的位置插着一根细如毛发的银针,小人的头部挂着一簇黑色的毛发,自不必说这都是从我这儿得到的。
想到这儿我心一阵阵发冷,难怪那些天我“不行”,难怪在我“不行”的时候贝贝强烈要求,而在我因为诡物近身破了她的诅咒而特别“兴奋”时她却又找借口推脱了,原来一切是因为她早有打算,所以从她一开始接近我根本就是有目的行为,至于她有什么目的,我猜无非是为了报复,毕竟我曾经离开她去了东林很长一段时间,女人家都是小鸡肚肠的。
正当我在考虑贝贝这一变化到底是怪我还是怪她自己时吴彪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告诉我马斗、刘林河以及那个焚尸工陆才,三个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了。
我大吃一惊道:“谁这么牛逼,能在监狱里一晚上同时杀死三人?”
“还真不是人杀死了他们,是他们自己杀死了自己,兄弟你来一趟吧,这事儿我只能求你了。”当我赶到监狱时才知道这三个人确实是死于自杀,但是他们用以自杀的东西却非常诡异。
是一段女人的长发,他们从厕所的下水道口掏出了一段又长又密的长头发,之后拴在监牢铁栅栏最高一段,将脑袋套进去后抬起脚自杀的。
之所以推断三人是抬起脚自杀,是因为上吊的区域根本就没有高过三人身高,所以不翘起腿那就是站在地下。
基本可以想象昨天晚上三人用头发吊住自己脖子后屈起腿,用这种姿势活生生把自己吊死,真是想想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三人被羁押的牢房里都有室友,但没人听见半夜的异动,甚至其中一人还起来上了一趟厕所,他看到脑袋被吊着未跌倒的死人还以为是室友睡不着觉所致,直到巡夜的人经过时才发现惨死的三人。
“你们内部如何界定这三人死亡的原因?”
“自杀,只能是自杀,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们都不可能是他杀。”吴彪道。
“既然如此你让我来又何必呢?”
“我想请你看看牢房是不是有风水问题,我只是不希望将来再发生相关类似的事件。”
“牢房肯定没问题,不过我记得这整件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吧?那个强奸死尸的内勤呢?难道他没事?”
吴彪想了想道:“他也不是强奸,就是用死尸的手给自己打飞机,所以最多也就算是个有伤风化,不至于管牢房的。”
“哦,难怪,这人估计也死了。”我道,对于这些龌龊的人类,我觉得无需丝毫怜悯。
“你觉得这件事和那个死去的女人有关?”
“你觉得呢?难不成他们三人突然之间良心发现,羞愧自杀了?”我道。
正说着话,只见一名警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道:“吴局,来了一个人指名道姓要见你。”
“谁啊?”吴彪道。
“不知道,他让你立刻去见他。”
“我操,这么牛逼,省厅下来的人?”
“他说他是第七调查科的马竞,让你和杨道长立刻去见他。”警察终于把话说满了。
“这老王八蛋,消息得到的够快。”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认识他?”
“是,让我吃了两次亏的人。”
警察有点着急了道:“吴局您还是去看一下,马竞在郑局那拍着桌子指着他鼻子骂呢。”
32、封印之地(上)
吴彪赶紧往局长室赶去,我也想看马竞发飙的表情,紧紧跟在吴彪身后,进了大楼办公区,在楼梯口就听到马竞大声嚷嚷道:“我的弟弟现在人就死在你们这儿,你们说没有刑讯逼供骗鬼呢?”
“老马啊,你冷静一点,咱们都是一个系统的人,这个道理应该是明白的,如果你真的怀疑马斗是因为刑讯逼供导致死亡的,那就要提供证据啊,只要有证据,我立刻处理相关责任人,绝不姑息手软,我自己都可以辞职谢罪吗。”
“你们一天到晚干这种缺德事儿,肯定有掩盖伤情的手段,我上哪搜罗证据去?”马竞喊的山响
吴彪三步并作两步走,冲进局长办公室道:“您好,我是负责马斗这起案子的直接责任人,有什么疑问您可以直接问我,局长并不负责具体工作。”
“好啊,拍马屁的人这就来了,我看不光是你吧……”
我也走了进去道:“没错,还有我。”
马竞看到我,那对本来就不算大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眯缝眼中顿时凶光烁烁,我毫不退缩,也是死死瞪着他,两人四目久久凝视,我他妈眼泪水都快看出来了,万幸马竞率先发难了,他道:“杨川,就算咱两不对付,但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你懂不懂?以工作为借口,公报私仇,你可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经过他这么提醒我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也是“第七调查科”的一员,上黑塔岛之前我是亲口答应进入组织的,虽然进入这样的“单位”不需要签合同办社保,但我是有档案记录在册的。
可转念一想甭管我什么身份,马斗这件事上我问心无愧,想到这儿我理直气壮的道:“我自己的身份我比你清楚,况且我也没干什么违背身份的事情,你能说我什么?”
“我弟弟就是死在你手上的对吗?”
“你怎么和疯狗一样逮谁咬谁。”我毫不客气的道,“你弟弟和人在一起贩卖死尸赚昧良心的钱,你作为哥哥,不检讨自身的问题,反而一味的将所有责任都推给别人,这合适吗?”
“贩卖死尸?我的弟弟会干这种事情,你糊弄谁呢?”
“所有证词一应俱全,笔录、音频、视频你自己尽管挑选,而且马斗说的很明白,正是因为你的关系,他才会走上这条路,而且他是怎么死的?他是被一缕女人的头发吊死的,这事儿你说能是一件正常的死因吗?监狱里上哪来那么长的女人头发?”
马竞冷笑道:“杨川,我不管你怎么说,总之我弟弟是死在监狱里的,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保证会动用一切关系搞垮,搞臭了你们。”说罢他指着吴彪道:“这案子是你办的对吗?成,除非你能证明那头发确实是女鬼送进来的,否则我弟弟就是被你们害死,从公安局到监狱,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说罢他愤然出了办公室。
这是我第一次和马竞直面交锋,并没有机会说过往发生的事情,而这个老东西并非善类,给我们出了个天大的难题。
等他走了以后吴彪关上局长办公室的大门道:“这人到底什么来路?”
郑局长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是王厅长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务必要接待好他,要把这件案子的前因后果和他说清楚,一定不要激化矛盾,但他根本就不是来说道理的。”说到这里,郑局长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件事本来咱就没错,就凭他放两句狠话吓唬谁呢?”吴彪愤愤不平的道。“兄弟,这人到底什么路数?我感觉你两好像都认识。”
“是,我们确实都认识,他也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单位吧,具体的性质我不方便说,但确实是个牛逼单位的牛逼角色。”住系役技。
听我这么说两位正副局长的表情都有些凝重起来,良久之后郑局长大道:“老吴啊,这件事情可能真有些棘手,他是算准了掐在我们的咽喉上,你说这种事情他要证据,那女尸都已经火化了,上哪给他找证据去?但又不能说他是无理取闹,人死亡了,总是要给一个说法的,你说这三人是死在厉鬼的手里,说出去甭说他不信,我们立马就得下班了。”
“您先别急,这件事并非没有挽回余地,我先去打个电话,我找他上级投诉这事儿。”我道。
“这成吗?如果他要一口咬定就是要我们给说法,谁也没辙啊。”吴彪道。
“马竞本来就是个道士,你以为他真不懂这事儿?他是装不懂,我让他上司出面了结此事,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否则就像郑局长所言,这件事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
吴彪和郑局对视了一眼,见郑局点点头便对我道:“那就拜托兄弟了。”
出去后我拨通了倪积明的手机,正要详细说这件事,倪积明却道:“你是要当说客?”
“是,因为马竞在无理取闹。”
电话默然半响,接着倪积明老奸巨猾的笑声传了过来,他道:“你知道我对马竞有多倚重吗?”
“什么?你会倚重马竞?开玩笑呢?”我道。
“我从来不和人开玩笑,所以这件事我坚定的站在老马这边,杨川,还是想办法找到你所需要的证据吧,别指望我出面调解这件事,临泉市公安局和马竞对我而言孰轻孰重还用说吗。”说罢他挂了电话。
这下是真没辙了,我返回办公室两人看我表情就知道结果,吴彪叹了口气道:“我从事了二十多年的刑警工作,做事情向来兢兢业业,不畏艰难,没想到到头来毁在自己同志的手里,真令人感到寒心。”
我也是满心恼火道:“这事儿真操蛋,你别担心,这件事包我身上,我绝对不会让小人得逞的。”
吴彪苦笑一声道:“算了兄弟,难不成还真在监狱里找个厉鬼出来?这不现实,马竞明知道我们办不成这事儿,才会故意要挟的。”
“未必,这世上没有无解的事情,甭管再难的题目总是有答案的,所以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能想出解决的办法。”虽然我说的言之凿凿,但其实心里根本没底,因为首先我不可能跑到监狱里去招魂,即便我明知……
刚想到这儿我猛然浑身一个激灵,想起了离开灵泉市前我和廖叔曾经来过这座监狱一次,这座监狱是以八卦格局建造的,用以镇压一个赤面厉鬼,所以连一个真正的厉鬼都无法逃脱风水局的镇压,难道一个刚死不久的亡魂就能从外而入同时杀死这三人?
那不过是一个刚死不久的普通人,即便身负极强怨气也不可能有这个本事。
所以这三人绝不是死于厉鬼索命。
想到这儿我立刻打电话让吴彪去查那个有恋尸癖的内勤,看他是死是活,很快吴彪就给我回了话,那人活得好好的,正在接受医院内部的调查,这下更进一步证明了我的猜测,杀死这三人的要么是人,要么就是监狱里最古老的“原住民”,那个赤面厉鬼。
想到这儿我心里有底,带了一应法器让吴彪将我送进监狱。
灵泉市监狱有两个功能,一是用来羁押犯事儿的男囚犯。二是用来临时羁押尚在审讯阶段但还未定案的嫌疑犯,这些人有男有女,所以才会有马婶这样的老妪,而马斗三人恰好也属于临时羁押的犯人,所以出事的区域是集中在临时监区的,所以这次不是去监狱医院,而是去临时监区。
33、封印之地(下)
吴彪不无担心的道:“兄弟,不是我说,虽然破案子很重要,但安全也很重要的,无论如何这事儿你得有把握能收场,事态可不能继续扩大了。”
“放心吧,我不能给你们找事儿啊。”说罢我进了临时监区。
虽然在灵泉市监狱进进出出也有几次了,但是我并不清楚监狱内部的格局、等级,这次才知道这所监狱分为临时、普通、重刑和禁闭四大监区,设计监狱的设计师早已死亡,所以他的设计理念是不可能被人知道了,但根据这个格局我还是看出了问题,那就是八卦西北宫代表人头的方位正好是临时监区。
所谓“西北宫人头”指的是人体八卦的位置。
中国人中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八卦,但八卦到底是什么意思?应该如何使用,知道的人却是寥寥,有的说是天干地支的方位图,有人说是辟邪求吉的法牌,甚至有人说是透露天地循环之道的神书,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八卦这个道家法器至今没有人能总结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起何种作用。
当然我不是要证明自己比绝大部分玄门中人都聪明,没人能说明白的事情,我这儿三言两语就让您彻底明白了,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不过我对于八卦确实有一定很浅(非错别字)的研究,如果让我以一句人人能懂的话介绍八卦之理,那就是这东西能起到很多种作用,在不同的场合它能有不同的应用,比如说在风水之地,能以八卦定方位,在人体也能找到相对应的八卦方位,比如说西北宫指的就是人头。
这座监狱是非常明显的八卦形状,俯瞰的话能看到这几乎就是一座灵泉版的“八角大楼”,目前可以肯定这必定是用以镇魂的建筑了,而怪事频发的区域正好在西北宫,人头所在自然是法力最强之处,这自然也就是镇压厉鬼的法阵。
而这个人之所以会选择以监狱作为封印之地,还必须满足两个条件,首先他知道这个地方有一个凶灵。其次他有这个能力调动很多部门的头头脑脑,在此地建造一所监狱。
这显然不是一个设计师能有的本领,而设计师在这一整件事中最多也就是按照此人的授意,将监狱设计成八卦的形状,所以即便这个设计师活着在,对于整件事他也未必知道多少,真正的秘密掌握在主导设计这座监狱的人手上。
所以如果想要知道这座监狱曾经的历史,只要找到这个主导建设的人,就有可能了解真像,不过当我随口问了一句监狱的修建历史,就知道这条线索基本是没指望了,因为监狱已经有将近六十年的历史,是新中国成立后最先建成的一批监狱,而能有这个能力的人当然不可能是年轻人,又过了六十年,十之八九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了。
我在那儿胡思乱想,吴彪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看出来了,我的推测没错,怪事集中在这片区域是因为这里是法阵所在,亡魂怨鬼必在其下,这三个人不是被冤魂索命的,而是被附身马婶的按个厉鬼害死的。”
“问题是它附身于马婶是为了混出去,杀死这仨人又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好玩,这么多年真被害死的也就这三人,难不成最近它性格变了。”吴彪不解的道。
“是啊,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能被封印的那自然是穷凶极恶的厉鬼了,而之所以会选择在其上建造监狱,也就是借助犯人凶恶的纯阳之气克制凶灵的怨气……”说到这儿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道:“它之所以能控制马婶,是因为这个人修炼妖法,根本就不是人了,而这三人虽然看似人,但长年累月和诡异的物品、死人打交道,本身被侵入了极强的阴气……”我一拍脑袋道:“这并不是突发事件,而是有规律发生的,只要是那些身怀诡气之人进来之后就会被厉鬼操控。”
“可是它为什么不害死马婶?”
“因为马婶早就死了,他控制的是一具尸体。”
吴彪吃了一惊道:“你的意思是?”
我想了又想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他杀死三人的目的应该是附身其一,然后逃离此地,这个被封锁的亡魂一直想要逃出去,只是不凑巧被巡夜的人发现犯人死亡,提前警报,又断了他的想法,这才是三人死亡的真实原因,所以马竞就是一口咬死想要看个究竟,我有把握让他看到,但必须要冒险了。”
“你的意思是把其中一人的尸体运回来,让那个赤面鬼魂附身其上?”吴彪嗔目结舌的道。住系役划。
“这个办法虽然冒险了一点,但只有这个办法了。”我道。
“这……”吴彪背着手在走廊上来回踱着步,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吴局,你如果相信我那就这么办,我有把握不让他脱离此地,咱们可不能让小人得逞。”我道。
“我最担心的不是厉鬼的逃脱,而是这是个监狱,四通八达,一旦有这种消息传出去,很有可能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这件事一点都不复杂,真要做其实非常简单,就说马斗其实没死,经过抢救又把人就回来了,现在回监狱医院接受治疗,这个借口没人会怀疑,然后就把马斗的尸体放在医院里,如果一天之内没有动静,就说他病情又突然恶化,否则这事儿就办成了。”
“那么你如何保证厉鬼不会逃脱此地?”
“我会在外围布设法坛,其次我会请一个高手来助我,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也不会贸然去做,真让那鬼物溜出去了,我当然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再度犹豫了很长时间,吴彪终于一咬牙道:“就这么定了,我相信邪不压正。”
于是我们开始着手准备所需要的一切过程应用之物,放出马斗伤势痊愈,将要回归的风声后,便将存在火葬场马斗的尸体取出送回了监狱,并找了借口,将监狱内的医院人员清空,随后将马斗的尸体摆放在其中一张病床上,我在临时监区设了一道隐秘的法坛,就是用唐卡贴满了地面,又在唐卡四周撒上了御洗盐。
唐卡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可算是法器,也可算是诡物,总之在谁的手里,它就会发挥相应的作用,所以唐卡布的法阵虽然无法具有多强的效力,但这就是一道后手,说白了在这种封印之地没有鬼魂能够兴风作浪,除非是魔王或是鬼王。
不过鹤子羽还没有回来,我自然也无法求得他请来大高手的帮助了,但我也没有等闲视之,从湖北请来了夜明珠帮忙,这哥们倒也是够意思,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们仨人站在医院外隔着玻璃窗看着马斗的变化。
“你是能看到怪事儿的,现在有没有什么状况?”我问夜明珠道。
他摇摇头道:“进监狱时我看到有白雾,本来我以为是魂魄,后来看到唐卡和御洗盐才知道是这两样东西,你的唐卡是从哪儿来的,效用挺强啊。”
“是廖叔送给我的。”
“他可是我偶像,回来以后就没见过他了,人去哪儿了?”
“这事儿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和你慢慢说。”
这时就听一阵手机蜂鸣声,吴彪把闹钟定时在十二点,时间已经到了,就见死了多日的马斗两眼突然睁开了,接着他翻身而起,一动不动跪在床上,那姿势、表情和马婶完全一样。
34、棋差一招
不过马斗是被冻过的尸体,虽然皮肤做了处理,但并不是正常人的肤色,而是泛灰。
马婶没死前整个人的肤色就是腊黄,所以死了也不太看的出,但马斗这个状态就非常不对了,因为正常人没有谁的皮肤颜色是灰色的。
在雪白的日光灯照耀下马斗整个人看来比马婶还要诡异,我问夜明珠道:“看出什么情况没有?”
“没有,但是我看马斗的右脚好像不太对,鞋子明显比左脚鼓出一大块来。”夜明珠道。
“你连这个都能看见?”
“阴阳眼不是只能见到鬼,如果人身有怪异之状我都能看出来。”
“脚趾头六指难道有说法?”我不解的道。
“畸形的身体肯定是不正常的,有一种说法,但凡身体畸形的人有两种可能,要么身居异能,要么思想与常人背道而驰,总之肯定是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我已经让人去请马竞了,我看这个混蛋到时候能有什么话说。”吴彪气咻咻的边说边走来。
“他应该是没话说了。”
“问题是等这件案子聊了之后马斗应该如何处理?”吴彪道。
“封住七窍后送回火葬场立刻焚烧。”我道。
大约半个小时后马竞急匆匆赶了过来,看见马斗的状态,他立刻就变的异常激动,哭着道:“老二。”说罢就要进去,我一把拦住他道:“你也是懂行的,这时候进去不就是找麻烦吗?”
“他是我弟。”
“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啪”一个大嘴巴狠狠抽在我嘴巴上,打得我是晕头转向,马竞满脸都是眼泪水,极其愤怒的给了我一巴掌,差点没把我牙打下来。
吴彪要上前制止,我示意他别动,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着马竞。
抽了我一大嘴巴,情绪有些癫狂的马竞终于变的安静,他神情极度沮丧靠墙蹲倒在地。住系吗扛。
看来即便是马竞这样阴险之辈,对于亲情也是有一份牵挂的,想到这儿我也不怪他抽的这一大嘴巴了道:“老马,我不是和你置气,马斗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在任何地方都要接受法律惩罚的,但在监狱里出了这事儿确实是意料之外,你我没有深仇大恨,何至于要害死你的亲弟弟。”
“我从小就没爹妈,我们兄弟两一起扶持着对方长大的,后来我进了道观,他在附近的小村子里要饭过活,我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他的,有了点小权利后想尽量弥补他,如果没有经历这些事情,或许也不会有如今这个下场,这一切都怪我。”
“你也别光顾着自责了,没谁希望发生这种事情,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个而责怪别的人,我们从没想过要害人性命,你冷静的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叹了口气扶着墙缓缓起身道:“之前我的言论确实有点过分了,你们也别往心里去。”听了这句话吴队明显舒了一口气。
“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办事儿了,要不然你休息一下。”我担心他的状态,想把他支走。
“不成,我要为马斗复仇。”马竞恶狠狠的道,眼睛死死盯着病房里的马斗。
之后默然无声,时间在这之后似乎是凝固了一般,也不知等了多长时间,吴彪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时间终于到了凌晨三点,马斗睁开眼睛就从病床上下了地,我问夜明珠道:“看见什么没有?”
夜明珠仔细看了很长时间道:“什么都没看出。”
“这可真奇怪了,阴阳眼肯定是应该看到鬼魂的对吗?”
“没错,只要是鬼魂我肯定能看见。”
“真奇怪了,难道地方不对?”我自言自语道。
只见马斗脑袋缓缓转动,依次从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虽然眼神很呆滞,但似乎真的能看见我们一般,当他用这种古怪的眼神从我脸上滑过,我心底一寒,但并没有退缩,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马斗也不知道啥意思,不像马婶还试图与我们“苟同”,但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意思,就叉着两条腿站着,诡异的面色表情似笑非笑。
等了很长时间,他仍旧是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就像僵化了一般,我心里暗中奇怪,难道这是要站到天亮,这对他可没什么好处。
一念未必,就听一阵咚咚撞击声传来,起初我们不在意,监狱里有点这种声音也不是啥奇怪事,但声音接二连三响个不停,这下不光是我,所有人都觉得有点奇怪,接着一股浓烈的醋味飘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叫道:“这下麻烦大了。”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一直站着不动的马斗,忽然迈腿跑起,接着合身撞开玻璃窗,虽然脸上被玻璃划得不成样子,但他自然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就朝我们笔直冲来,夜明珠此时凸显了即为出色的身手,他一脚踢在马斗的膝盖,接着一胳膊肘拐在马斗的脸上,姿势舒展力道十足,虽然没有武打片那么漂亮,但却实用,中招后的马斗脑袋一歪,连退几步。
然而没等我松一口气,他就停住脚步,接着身体缓缓转了回来,一对眼珠子已经隐隐泛红,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出现了那个赤面鬼魂的倒影,接着他冷笑一声,挺身就朝我们冲来,这次不等夜明珠动手,只见人影一晃,马竞从我们身边穿过,他腾空而起,由于速度极快,道袍烈烈而动,只见马竞弓起左腿,狠狠顶在马斗的鼻子上,这一下力道极大,马斗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马竞落地后随即用膝盖顶住他的脖子随手冲腰后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高高扬起就要插下。
生死一瞬间他的刀悬停在了半空,马竞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我、我他妈的下不了手啊。”话音未落被马斗顶起两腿甩去了身后。
当他再起来所爆发出的力量根本无人可挡,接连撞倒我们几人就朝外冲去,那还来得及多想,我们几个人连滚带爬的跟了过去,只见我摆放在地下的唐卡和御洗盐早就被人扫的干干净净,而到了更大的区域米醋的味道更加浓烈,只见靠墙边的一间屋子屋门打开,一名狱警用锤子在地下夯出混凝土层后用大桶装着的米醋浇在其上,而原本看似坚硬如铁的混凝土层开始剧烈冒泡。
而比这个情况更为严重的是这名狱警在做这件事的同时已经把重刑犯的牢门全部打开了,只见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们全部从铁笼里窜了出来,他们叫嚣着,爆笑着,有的人就像发情期的公猩猩,狂躁的攻击别人,有的人则在混乱中尽情的跳着舞蹈,我甚至看到一个又瘦又白的犯人拿着粉笔在墙上画犯人暴动的情景。
刺耳尖利的警报声终于响了起来,所有通道的铁门在最短的时间内由电脑控制的安全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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