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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湘西鬼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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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声调显得平静道:“廖叔,你为什么要选我,你知道我是真的崇拜你,我一直将你视为知己的父亲,结果你告诉我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利用我造成的幻象,何必如此残忍?”
“串子,首先我不觉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在害你,我知道你介意的是我的欺骗,但有些事情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你将我看成父亲,在我的心里你又何尝不是我的孩子,难道这么多年我所有的一切状态都是假装出来的?没有人欺骗另一个人十几年而不露丝毫破绽的,洛奇在你身边才多长时间,你就觉得他浑身不对劲了,如果我只是一个想要利用你的人,串子,这么多年你必然会有感觉的。”
廖叔这句话对我多少有些安慰作用,我道:“叔儿,你说我应该相信你吗?”。
过了一会儿廖叔道:“串子,如果你离开我……”。
廖青道:“老二,我们为这件事准备了几十年,难道……”。
廖叔阻住他的话道:“大哥你让串子自己选择,我们没有资格要求他做什么?”。
廖青叹了口气,语气终于变得放松道:“串子,这么多年你一直将我看成最大的对手,其实你不知道,我一直就在你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远离过,我知道你恨极了我,因为廖凡,但我从来没有一天想过要害他,真正要害死他的人是洛老二啊。”。
廖叔和我说话时,我始终拔不出来,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就是廖叔居然也能骗我,还能相信谁,反而是廖青一句话把我说明白了,我叹了口气道:“是啊,廖叔,我不可能看着你倒霉的,所以我一定要练成天官术。”。
“串子,真的谢谢你,等这件事完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廖叔平静的道。
“廖叔,我不需要你的交代,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等将来有一天你老了,我能和媳妇一起服侍你那就成了。”
听了这句话一向平静的廖叔眼眶里终于有泪水闪烁,他连连点头道:“孩子,我们必然不会败给洛老二的。”。
“您需要我做什么?”我道。
“其实一点也不复杂,洛老二对我们的威胁并不是钱,而是一个叫海岭之王的人,这个人是洛老二的贴身保镖,有他在没人能靠近洛老二,串子,你是个毫无名气的新人,到时候我们会安排一场和洛老二见面的局,这也是唯一一次杀死海岭之王的机会,只要你能暗中以天官术换了海岭之王的性命,就可以杀死洛老二。”。
“这么牛逼的一个人交给我对付,您能放心?”。
“乱拳打死老师傅,你的年轻时最大的优势,他们必然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身上,你可以暗中发难,实力加上一点运气我相信你可以换了海岭之王的命。”廖叔道。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运气?这么说您根本没把握?”
“海岭之王从未输过,无论多顶级的杀手,即便能通过重重封锁,只要是到了这最后一道防线必死无疑,串子,你明白海岭之王的含义吗?”
“您说?”
“大西洋下有世界上最长的山脉,海峡的山脉又叫海岭,洛老二说这个人的能力甚至可以守护住世界上最长的海下山脉,保护他一个人自然不在话下,这就是海岭之王的由来。”廖叔道。
34、打野战
我这才明白此生最大的对手既不是廖青也不是洛老二,而是这个所谓的海岭之王,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道:“廖叔,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但是我尽全力去对付他。”
廖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道:“串子,我能保证的是如果一击不中,你可以全身而退,千万记住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廖叔虽然没有太大的本领,但是拖延片刻的能力还是有的,到那时候你只要想这保护自己就可以了,因为你救不了任何人。”
我心下黯然,也没有继续追问廖叔如果洛老二事后追杀我又该怎么办?有些话不需要问,廖叔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让我参与进这件事,所以我必须帮助他。
最终我决定行劫运之术,虽然人生有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些无奈的选择,但面对这种选择,最切实际的方法就是利益最大化,就像毛利族人所要求的这场天官术,如果能以四个人的性命换取其余人的生存,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虽然有些悲壮。
天官术必定是邪法,这从法坛摆设就能看出,天官术里的法坛没有别的器物,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尸体,而且尸体摆放的越多,越密集效果越好,这艘船上唯独不缺的就是尸体。
廖叔将死尸堆在了一间屋子,我和那四名毛利族的战士坐在死尸之上,以罗兰清手暗中吸取了四名战士气魄精气,而请运则是将存于气魄内的精气施予请运者,这一过程受运者必须口含青玉,因为青玉有辟邪之功效,人口含玉是堵住气魄,不让气魄之精散出体外,这也是死人七窍塞玉的道理。
完成天官术后不久,一名毛利族的战士在搬运尸体的过程中无意触发了一枚手雷,当场被炸成碎片,看到眼前这一幕,我几乎要崩溃。
廖叔道:“你看这些孩子,他们能好好的活下去,毛利族就有希望,但总是有代价的。”
剩下的三名毛利族战士似乎很开心能为族人付出,他们没有丝毫畏惧,因为他们天生就是战士,敢于面对危险,永不退缩保护族人的战士。
我终于学会了朝思暮想的天官术,但却没有丝毫兴奋,如果以一个人的死亡而获得好运的延续,那么我宁可不要这种沾满了鲜血的好运。
然而天官术的好运气很快就展现出来,清理了船上的尸体,很快就接收到了倪积明的回信,他并没有怀疑我们提供的线索,而且所有活着的船员也都知道发生的事情,将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毛利人惨状一一告诉了倪积明,最终他决定为这些可怜的生命提供保护,因为这里面也有他视作女儿的陆熙和陆尧。
我亲眼看到如此完美的结果,但是身体却一阵阵抑制不住的颤抖,在离开前一刻,站在船舷的一名战士被从海水里一跃而出的帝王鳄咬掉了头颅,这条从未攻击过毛利本族人的基因野兽不知为何突然对自己最好的伙伴发难。
剩下的两人决定不和我们离开,而选择继续留在黑塔岛,他们说如果真的要死,宁愿死在从小生活的故土,也不愿死在前往陌生世界的旅途中。
而那艘铁壳船也随我们共同前往了“光明大陆”,赵敢当告诉我这艘船是在白令海峡某航道内被发现的,当时游轮内满是血肉尸骨,肉成泥状,骨成粉状,就像是个巨大绞肉器的内部状况,所以这艘船又被称为尸骨船,之所以会被他们得到是因为在拆卸分解这艘铁壳船时前后疯了三个,死了两个技师,以至于再也无人敢上这艘船,于是得到这艘船的国家将船拉倒公海任其漂流,这就成了一艘人为的幽灵船。
而毛利族人便利用这艘人见人怕的鬼船将族人运送到了黑塔岛,说也奇怪这艘船虽然充满了古怪与不详,但对于毛利族人却没有任何伤害,或许是这些人的命运实在过于悲怆,以至于恶鬼都不忍心再伤害他们。
这趟出海对我而言是颠覆性的,之前我所认为的种种事由,到头来才知道原来是另外一种样子,虽然廖叔很详细的解释了他对于我绝不只是利用,但我总觉得心里有些小别扭,而且我对于天官术也有了清醒的认识,这虽然是一种能给人运道带来立竿见影效果的神技,但如廖叔所言其根本确实妖法,从过程来看充满了妖邪之气,所以当我真的学会了天官术后,最真实的感受却是害怕。
当船靠岸廖叔告诉我虽然他已经脱离了牢狱之灾,但洛老二不除,他的身周永远都有一层无形的牢笼束缚着他,让他永远无法得到自由与安宁,所以他还是得选择安静之地继续修炼秘法,只有能力提升,才能战胜强敌。
我暗中猜测廖叔进监狱的目的可能是为了劫运,一监狱的犯人可能都在不知不觉中被劫走了运道,否则我实在无法想象他到底凭什么在于洛老二的抗争中撑了几十年?
每当有这个念头,我就会惊出一身冷汗,之后我会强迫自己转念,去想这只是我的无端臆测,廖叔绝对不会是这样一个人。
临分别时廖叔叮嘱我我还有时间修炼劫运之术,而这也是战胜洛老二最后的砝码,所以一定要勤加修炼。
我知道以廖叔的性格如果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他绝不会重复去说,所以他的内心必然是非常焦虑的。
我没有选择,因为对我而言要么逃跑,要么和廖叔联手对抗洛老二。
我不可能当一个逃兵。
站在陆地上那一刻我忽然有些迷惘,眼前的一切似乎非常陌生,还没有我待了十几天的海岛熟悉,我突然很想回到黑塔岛,因为那里能躲避所有人。
但我最终还是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久没回到灵泉市,有多久没见到我家人,甚至我有很长时间没有打一个电话给父母,所以下了火车那一刻心情忽然变得很激动,买了礼物打车回到家里老妈见到我的表情就好像看到我死而复生一般,冲上来一把紧紧抱着我放声大哭。
这让我感到非常惭愧,安慰了她好一通,老妈情绪才变得平稳下来,接着就是一通数落,从我小时候有多么听话开始直到我现在有多么不听话、不懂事,好像我越活越抽抽。
我掏出存有一百万现金的银行卡交给她道:“这里有一百万,算是我孝敬你和老爸的。”
老妈当时就惊了道:“儿子,你没抢银行吧?”
我笑道:“合着你儿子只有抢银行才能赚到钱呢?我现在是制片人,专门投资电影生意的。”
听了这句话老妈反而没有怀疑反而是恍然大悟般的连连点头道:“难怪你小姨前些日子打电话给我说这些日子得了你不少关照,电影杀青后要来灵泉市请咱们家吃饭,不是和我开玩笑呢?”
“老妈,别小看你儿子成吗?我现在怎么也算得上是半个成功人士了,以后你们就等着享福吧。”老妈听了我的话笑的嘴都合不拢。
和家人团聚让我感受到自己生活的世界不是只有死亡与阴谋,还有亲人与牵挂,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联系了哥们吃饭,酒足饭饱后我要去唱k,他们都笑我老土,说灵泉市开了一家野战俱乐部,问我打不打野战。
一听说打野战,我情绪立刻上来了道:“这种项目都有了?”
“是啊,人的需求是无止境的,只要有利益可图,你想玩啥都有人来做。”三胖此言颇有见地。
“我操,打野战,我想着都觉得刺激。”我暗中顿时兴奋了。
“那还等啥,搞呗。”小伙伴们一致赞同。
我暗中已经“激凸”了,毫不犹豫起身道:“那咱就搞。”
第三卷、红衣男孩
1、铁浮屠 为了金钻和推荐票加更
我们打车去了灵泉市的西郊,这里也是动物园所在,见到巨大的“灵泉市动物园”招牌,我下意识想到了东林市动物园组织的地下斗兽场,就这么一联想,我原本高涨的情欲之火顿时降了不少。
我们是在动物园门口下了车,左右看看,我不解的道:“咱们这是去动物园打野战吗?”
“在动物园后面。”
“我操,还真有情调,你们打过没有?是不是很刺激?”我道。
“当然打过了,没事儿就来玩,纯当锻炼身体。”我哥们笑着道。
“女的好看吗?”我道。
“女人?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确实有不少美女喜欢打野战,美女不缺爱,所以到处找刺激。”
听三胖这句话我有些奇怪道:“难不成这不是花钱玩,是约会性质?”
三胖愣了一下道:“约会性质?什么约会性质?”
“你不是说打野战吗?我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不是花钱找女人?”
听了我这句话,所有的小伙伴们无不是哈哈大笑,我莫名其妙的道:“你们笑啥?”
“杨川,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变的如此猥琐,我们说打野战,你就能想到那件事上去,上学的时候没看出来你具有如此淫荡的潜质啊。”
“操你们几个大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把话说明白了成不?”估计是我“想多”了。
“你小子真行,我们说的打野战是新建的cs战斗乐园,你以为是嫖娼呢?精虫入脑了吧?”三胖毫不留情的揭露我道。
“你小子,看我猴子偷桃。”说罢我就朝他下三路抓去,三胖子捂着“兄弟”就反击,一群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玩笑之间走到了后山处的“野战地”。
三胖子告诉我此地原本打算开发做动物园的,但经营了一段时间觉得生意不太好,于是就把随后的投资计划终止了,但根据合同荒地不用是要赔付违约金的,于是动物园就在后山荒地用砖头沙包修建了“战壕和地堡”搞了一处“cs战斗乐园”。
bb枪、防护服的总投入没有一头狗熊的钱多,就这样被糊弄过关了,黑夜降临的游乐场只有一个老头负责检查门票,分发“武器弹药”。
按道理这种游戏场应该配置大灯,但为了节省成本,这里并没有大型投射灯,只是象征性的装了几处路灯,根本无法将偌大的一处荒山照亮,绝大部分区域是隐匿于黑暗中的。
我道:“黑成这样怎么玩?”
“你老土了,玩这种游戏光线越差越刺激啊,黑灯瞎火的比的就是反应和心理素质。”三胖道。
说话间五个初中生穿着防护服,叼着烟往战斗区域走去,三胖道:“哥们,咱们组团打怎么样?”
“没空搭理你。”初中生几乎是异口同声道,接着传来一阵讪笑声。
“我要不是这两年当了领导,自身修养变高,我非搜了他们的皮带。”三胖有些恼火道。
“算了吧,现在的小孩子都是这副腔调,别和他们计较。”我道。
往场地走的时候我看到黑暗中的黄土地上有一株粗大的老槐树,这棵树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粗大的树身之上长满了茂密的枝杈,此时已是三九严寒,虽然灵泉市不算冷,但大树树叶尽数掉落,歪斜扭曲的树杈毫无规则的向上延伸着,在夜色中看来略微有些阴森。
一刹那我似乎看到树后站着一个巨高的人影,但眼睛眨动的一瞬间,黑影便消失了,我揉了揉眼睛再看,空空如也。
肯定是我眼花了,想到这儿我也没多心,很快就和他们进入“战斗状态”,眨眼间bb弹是漫天乱飞,其中夹杂着我们的笑骂声,很快每个人身上就像是被扑了一层面粉,迷彩战斗服都变了颜色,一直把bb弹打光,我意犹未尽,于是重新缴费装填了bb弹后再度返回战斗区。
经过槐树时我特意看了一眼。
月色下只有拉伸变长的树影,没有丝毫人影踪迹。
进了地堡区,三胖喘了口气道:“先抽根烟,有点疲劳。”
“你就是太胖了,这才玩多大会就跑不动了。”我讥笑道。
“和你比,天天忙着啪啪啪,你身体当然好。”
正说笑,猛然一阵惊呼声传来,三胖大变道:“坏了,据说这有野狼出没的。”我们所有人带上面罩出了地堡便看到极其不可思议的一幕
后山宽阔的地面少年们一边尖叫,一边发足狂奔,在他们身后居然跟着一个全身裹着乌黑铁甲,骑着黑色战马的骑士,他左手高举一柄银光闪闪的战刀,策马急追。
黑夜中马蹄声阵阵入耳,听得清清楚楚,而铁蹄溅起的灰尘更是明白无误告诉我这不是幻觉,这是真人。
由于距离实在太远,而战马速度奇快,我眼睁睁看着黑骑士赶上了逃命的少年,他高举的战刀向下一挥……
黑暗的空中银光大盛,随即红色的鲜血狂喷而出,两名少年由肩至腰被黑骑士一刀砍成四节,连惨叫声都未发出尸身便摔落在地,马蹄随即跟上将其中半截尸体踏的爆裂而开,而马上骑士再度冲活着的少年举起鲜血淋漓的的战刀。
到这份上那还来得及去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对少年们高声喊道:“往左右两边跑。”随即举起手中的bb枪冲上前对骑士那张只露出一对眼珠的面具脸狂扣扳机。
这次距离近了我看清骑士的状态,他胯下骑着一匹乌黑的战马,从马头到身体披着一层厚重的皮甲,而骑士本身也穿着厚重的锁子甲,头上戴着黑漆头盔,面具则是一张狰狞可怕的恶鬼脸。
到这份上也不知道怕了,端起“枪”“啪啪啪”一连串响动,我射出的每一颗“子弹”都击中他的脸,而我枪里的子弹是“粉红色”,他脑袋顿时被一股红烟包裹。
瞬间骑士便冲出烟雾,他闭着的眼睛随即睁开,举着刀笔直朝我而来,此时我已能看到他面具后的那对眼珠又大又圆,眼白布满血丝,直勾勾的瞪着我。
“我日你大爷。”我吼了一嗓子,也不知哪来的疯子,为了杀人下那么大本钱,难不成是影视城刚刚休工的演员?
赶紧跑吧,我转身朝一处地堡跑去,骑士连自身带马身盔甲足有数百斤的重量,所以战马转向不便,冲出老远才掉转马头继续朝我而来,此时我才注意到马头之下马腹之上的位置还顶着一柄乌油油的铁枪,战马跑动时铁枪不停的上下晃动,枪尖寒光四射。
我除了举枪射击,还能咋办?于是爬上地堡扣动扳机又是一阵“啵啵”声响,bb弹就像粉笔擦接二连三的在骑士铁甲上炸起烟雾,他却稳稳的坐在马身,没有丝毫晃动。
快接近时我正要躲闪,没想到战马长嘶一声,居然腾空而起居高临下冲我而来。
那寒光闪闪的战刀如此三维立体的朝我兜头而来。
我滴个阿弥陀佛啊!
我心里狂呼,所幸这段时间不平凡的经历造就了我非凡的身手,紧要关头,我跃下土地,一个就地十八滚,只听耳边轰的一声巨响,烟尘弥漫中沉重的战马将石砖水泥搭建的“地堡”给踏的粉碎,趁着骑士转身不便,我手足并用往反方向爬去。
而身后不时传来石头碎裂发出的“哗哗”声响,百忙当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黑骑士已经在碎石的粉尘中再次调整好阵型,他上半身端若铜钟,鲜血淋漓的战刀竖起在身前,双眼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2、妖刀 为金钻和推荐票加更
一座荒山,莫名其妙出现的古代骑士,血腥嗜杀的行为,我怎么去哪儿哪儿死人啊,而且这次看情况我也危险了。
莫非让我遇到了精神病?
疯子的行为正常人是根本无法理解的,如果真有一个神经病打造一套盔甲,装扮成重装骑士的模样在一片人迹罕至的宽阔地带追求骑兵冲锋陷阵,斩杀敌手的感觉这也不是没可能。
对视片刻,就听三胖声音不知从哪传了过来道:“哥们,赶紧过来,别和这疯子硬拼,我已经报警了。”
与此同时黑甲骑士双腿在马身上用力一夹,战马嘶鸣一声,朝我再度冲来,我被逼无奈只能继续狂奔,但是人和马速度上差距让我根本不可能逃脱他的追捕,也是病急乱投医,虽然明知道往里跑是死路一条,但我只能往值班室里跑,毕竟里面还挂着几根橡皮棍,总比bb弹的杀伤力强点。
就在我接近门口时猛然感到后背劲风激荡,逃命之时也顾不得许多,我纵身跃起,扑向屋里,身体刚穿过门口就觉得头皮顶心处一阵沁凉,接着头发四下飞舞,而那柄银光闪闪的战刀贴着我脑袋刺入屋里,当的一声插入墙壁,足足没入半身,由此可见力道之强悍。
与此同时我合身摔落在屋里地上,扭头望去只见黑色战马在距离门口四五米之处猛然一个急停,它双蹄立地,人立而起,一阵清亮的嘶鸣声中,双蹄在空中连续刨动几下,落地后骑士一拉缰绳,黑马转身朝屋子一侧跑去。
我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短短几分钟,我如坠地狱,浑身软的犹如棉花一般,只能四肢撑开躺在地下。
如果不是因为墙壁上插着的那柄银光闪闪的战刀,我一定以为刚才发生一幕不过是我的幻觉。
想起还有几个孩子在后山,我再度惊出一身冷汗,强撑着爬起朝黑马跑走的方位望去,夜幕中后山静的人心慌,盘桓了一天的乌云终于在晚上消弭不见,金黄的圆月银光垂洒,偌大的后山骑士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我和几个朋友在另一处地堡里找到了幸存的孩子,这两个人面色苍白,紧紧贴着墙壁,双手合什在胸前浑身抖成一团。
我比他们也好不到哪去,哆哆嗦嗦坐在地下道:“那个疯子不见了。”两个少年再也没有了玩世不恭的态度放声大哭起来。
首先是一个叫“马达”的电工赶来,而真正的负责人外出吃饭还没回来,警方却因为出现了凶杀案件,在最快的时间赶来,首先介入的是刑警队副队长王森,和四名刑警队员。
大致勘察了现场后两名警员将我和孩子们带入值班室,刚进门便看到了插在墙上的战刀,两人看样子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齐齐吃了一惊道:“这是杀人凶器?”
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道:“这刀差点就在我胸口上了。”
“能仔细说说当时发生的情况吗?”两人一个掏出记录本,一个将录音笔放在我面前。
于是我仔仔细细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了一番,之后提取物证,勘察现场的警员陆续进入案发现场,王森来这儿查看问询记录,看了一会儿他有些不解的道:“你说现场出现了一名身着黑色盔甲的骑士?”
“没错,这柄战刀就是他留下的。”
“可是现场并没有马蹄印存在的,一个都没有。”他皱着眉头道。
我顿时惊呆了,目瞪口呆半晌作声不得,过了一会儿我指着那些孩子道:“不信你问他们。”没人说话,但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王森道:“一个重装骑士,用一柄战刀杀死了三人,现场却未留下半个马蹄印?难道是闹鬼了?”
我道:“我不是否认你的专业性,但我认为搞不好真有闹鬼的可能。”
他眼一瞪提高嗓门道:“简直可笑,朗朗乾坤那有什么鬼神,我最看不得的就是你们这些人,借意外情况大肆造谣。”
现场全是目击者,而且我也和重装骑士交了手,扑了他一脸“bb弹”,甚至他的战刀也遗留在了现场,这都能说我们造谣?
想到这儿我顿时火冒三丈,一排桌子道:“你搞什么搞,让吴彪过来见我。”
我也搞不懂怎么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或许是这些天在东林市社会上的厮混培养了我一定的“牛逼气质”,所以说了句颇有官场味的话。
但王森还真吃这个,被我一句话吼的没了声音,木呆呆的看着我,表情有点疑惑,有点好奇。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和我搞这个,我怒从中来这下嗓门更大了道:“让你打电话没听见吗,你就说我是杨川,让他过来。”
犹豫半响,王森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后表情立马不一样了道:“真没想到你和吴队是朋友,其实我也不是不信,但这种事儿我实在没办法立马就认了,所以还是等吴队来过后再说吧。”
闲着没事儿,我定定看着墙上插着的战刀,战刀长过一米,但刀身弯曲成半月状,刀背厚重,刃口并不是特别锋利的那种,由此可知骑士的力量惊人,看到这儿我道:“你们看这柄刀的形状,应该不是汉人的兵器。”
战刀手柄处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狼头,我蹲在刀身前仔细观看猛然见到雪亮的刀身显现出一张苍白的人脸,但眨眼就消失了。虽然只是瞬间一闪,但我还是清楚看到那张脸又胖又大,眼睛大而鼓凸,狮鼻狼口,光溜溜的脑袋下胡子眉毛极其浓密茂盛,不可思议的是他的毛发居然成金黄色。
虽然这把刀在屋子里,印出的人脸却并非屋子里的人,片刻之后只见凝结在刀身上的斑斑血迹开始融化,蠕动,由上往下缓缓滑落,没多大功夫,鲜血完全滴落桌面,刀身完整如新。
这一古怪的现象不光是我两,另两名警员也都看见了,两人面面相觑,却一声不敢吭。
片刻之后吴彪风风火火冲进了屋子,看见我他哈哈大笑道:“兄弟回来了,这些日子虽然咱两没见面,但东林市那边的消息我都知道,尤其是破了黑色蜘蛛网站这件案子,你简直太牛逼了。”说罢上来给了我一个热烈拥抱。
“廖先生现在如何?”随后吴彪问道。
“嗯……不错吧,他挺好的。”我敷衍了一句。
“是,廖先生能人所不能,我这辈子没佩服过别人,最佩服的就是他了,不过我是警察,去牢房里单纯看一名囚犯确实不太合适,否则我真想去见见他。”吴彪道。
“这可不是我摆谱非得把你从被窝里拎出来,而是这里的状况你不来没法解决。”说罢我将发生的事情仔细告诉了他。
听罢吴彪走到长刀前仔细观察了很长时间,这次刀身并没有鬼脸显现。
他用手指在刀身上轻弹一下只听当的一声脆响,隐隐有金石之音,吴彪抬头问我道:“这把刀的材质和我见过所有刀的材质都不一样,无论是铁器、钢刀,都不会是这种声音,这肯定是一把合金金属打造的砍刀。”
“这应该是把战刀。”我补充道。
“对,我有口误,可是你说的那个黑骑士是从哪里来,又往哪里逃窜的?”
“来我不知道,但去的方向……”
我正要给吴彪指出来,就见一名警员走进来道:“吴局长,那两小孩说骑士是他们以招魂术找出来的鬼魂。”
3、魇
“什么,这两小孩是不是精神被吓出毛病了?”吴彪道。
“他们就是这么说的,而且一个劲的在那儿承认错误,我感觉不像是假的。”警员道。
吴彪对我道:“兄弟,你算是来着了。”说罢带着我去了警车所在,只见两小孩依旧是面色苍白的坐在车上浑身就如同过电一般不停颤抖,这是典型魂魄不稳的症状,两小孩被吓破了胆。
这方面吴彪肯定是没我专业了,于是直接问他们道:“被害人是你们的同学还是朋友?”
“同学、同班同学。”一个身材稍胖的男孩带着哭腔道。
“你们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行招魂术?”我道。
“这话是林登说的,他说在这个地方行了招魂术后能见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人蹲在那颗老槐树下,好多人看到了样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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