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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湘西鬼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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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子的运气现在极好,看来那道风水局正在发挥着作用。
龙空笑着起身道:“客气了,来……”两人正要碰杯子,王山一时失手,杯子掉落在桌上。
“对不起龙总,咱再来。”王山笑着拿起酒瓶正要给倒酒。
“啪啦”一声,酒瓶又掉在地下。
这下王山觉得不对了,他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手掌,闭合了几下,接着拿起筷子……
筷子又掉落了。
“这、这是怎么了?”说这话时我忽然觉得王山做了个鬼脸。
但仔细看他似乎又不是做鬼脸,而是脸上的皮肉以极快的速度下垂,本来他就胖,所以腮帮子的肉瞬间就拖到了肩膀,比最老的沙皮狗看起来都难看,到后来眼皮都塔拉下来了。
接着是脖子的皮,然后手掌的皮肤都开始下垂,就像是融化了的雪糕,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发生的意外状况,嘴里发出惊讶的“呜呜”声,但已经说不出话了。
在座所有人看到他这副异状,无不纷纷起身避让,只有我坐在椅子上没动,难道这一切都是“破命格”所致?
“破命格”就是破了人所有运道,一破到底,丝毫不留,其实“九死一身”局就属于破命格的一种,而我反制他的手段,也是破命格的一种。
王山没有动了我,但我却破了他的命格,但我也不能确定王山的状态就是破命格所致,因为他的样子简直太奇怪了,更像是体内被注射了硫酸。
他嘴巴里“呜呜”哼着,朝我一步步靠近,但没走几步整个人便瘫倒在地,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道:“报警,赶紧报警。”
还有人道:“打电话给医院,他这是中毒了。”
这句话还真提醒了我,难道这是中毒了?可是仔细看王山表面的症状,并不像是中毒,因为中毒的人身体必然会有绿色透出,但他没有,且塔拉下来的皮肤还挺红润。
很快王山身上的皮肉越发松弛,简直就像一滩黄颜色的液体,铺展在地下。
很快医院的人来了,看到王山这幅状态,也是吓的不轻,将人架上担架,他浑身皮肤就像是被单子一般两边拖在地下,看起来既诡异又恶心。
龙空亲眼看着他的状态,脸都没人色了,一个劲的哆嗦,我都觉得他这反映实在太夸张了,但很快我就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
上了车子他用点烟器点了支烟,哆哆嗦嗦抽了有大半根才对我道:“道长,王山这状态是不是与您有关?”说话的口气极其小心,表情极其敬畏。
我这才明白他怕的不是王山这副模样,他怕的是让王山有这副模样的人,也就是我。
龙空是真怕,不是崇敬、不是敬畏,是发自内心的害怕,他甚至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想到第一次见面时他的状态,再看现在这幅模样,怎一个“怂”字能够解释。
我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把一个大老板吓成这幅模样,这可没啥好得意的,我心里也有些恐慌道:“我确实破了他的命格,但不知道他这幅模样是不是和我有关。”
“那、那肯定是了,道长,咱两无冤无仇,你……”
“龙总,不用担心的事情,你何必去操那份心呢,放心吧,你飞黄腾达的日子还没到呢,但就快到了。”
如果是这之前,听了我这句话,龙空必然欣喜若狂,但现在他根本没有半点高兴的颜色,脸上只有恐惧,面色都青了,在我眼里他甚至比王山更像是中毒的人。
“我只想知道,您是如何破了他命格的,这些天您也没和他接触,甚至他还有人暗中保护,这简直是太厉害了。”龙空道。
“行了龙总,你别害怕我会对你下手,好端端的没这个必要。”我道。
“是,我也没得罪您,咱两一直合作都很好,所以……”
“龙总,是个爷们你就别那么小家子气,没来由的我对你下手为什么?我也不是日本鬼子没道理的就烧杀抢虐的,放你一百二十个心吧。”听我这么说他苍白的面色才算好些。
第二天我的生活就起了一点小变化,第一个来送礼的是个胖子,他带了四瓶茅台,四条软中华,敲开我家门时我还以为他走错了,胖子却满脸堆笑道:“请问是杨道长吧?”
“是,您是……”
“我叫罗欣,是北山厨卫的负责人。”
我也不知道“北山厨卫”是干啥的,更不明白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跑来找我干啥,只见这个胖子进了屋,我正要端凳子给他坐,那表情就像猫被踩了尾巴,赶紧拦住我道:“您别动、千万别动,我就是听说您住在这儿,路过时顺道上来看看,一点小意思,您笑纳。”说罢他将烟酒放在桌子上。
这叫怎回事,莫名其妙的收人几千块东西,可是还没等我回绝,罗欣转身就走,宁可死也不愿意把东西带走。
这样莫名其妙出现给我送礼的人前后足有十几波,罗欣算是礼轻的,有个广告公司的老总直接送了一辆最新款的奥迪a6给我,我简直无法想象这到底是怎么了。
更奇怪的是这些人没有提任何要求,如果说他让我求个运,或是避个邪我还能够理解,但所有人都是东西放下就走,好像就是为了给我看一眼,简直无厘头到极点。
连续几天我都生活在莫名其妙的接客送客中,终于受不了了,于是毅然决然出门闲逛,留洛奇在家“受贿”,一天时间稀里糊涂的乱转,也没啥头绪,正是越走越枯燥忽然听身后有个清脆的嗓音道:“道长,真巧。”转身一看正是林瑶迦。
不光是她,还有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只见林瑶迦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娃娃装,清纯气息扑面而来,她紧紧挽着身边帅哥的胳膊,不用说她的“龙鳞肤”已经被我完全治愈了,看来这姑娘已经享受到了爱情的滋润,头发隐约闪烁着一层柔光。
我笑着和她打了招呼,林瑶迦一晃身边男人的胳膊道:“这是我男朋友,澳洲天轮大学新闻传媒系的博士。”
真是优秀的男人,难怪这姑娘着急上火的找我治病,原来真有心仪对象了,我正要和他招呼,但是看到这人的头发我忽然觉得有点奇怪,这位博士的头发怎么半点油光也没有?
再看他面色隐约有菜色之感,再看双眼,虽然是浓眉大眼很帅气,但眼睛里抑制不住的透露出疲惫神情,说话时他下意识的抹了头发一把,十几根断发飘散在空中。
这小子肾亏啊,他妈的仗着自己有几分人模样,肯定天天骗女人“啪啪啪”,以至于人内在的气质都篓了,而林瑶迦被爱情迷住了眼,根本无法看出身边这个男子搞不好就是东林市的陈冠希。
“您好,我叫云峥。”他气质确实装的挺好,而且嗓音也很好听,富有磁性。
“我叫杨川,你在澳洲上学,现在是回来探亲?”我道。
“没错,我和小林是在网上认识的,今天刚从澳洲回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冲我伸出右手。
猛然我看他右手手腕处纹着一只黑色蜘蛛的纹身。
211、到底图啥 为咸蛋超人玉佩加更
这个震惊可是差点没让我跳起来,如果这小子懂的髡刑术,必然能看出我的破绽。
和他握手时我并没有感到他的力量有多强。
即便他不是杀人的凶手,也是一条不可以漏网的恶鱼,看来林瑶迦的运道并不好,才去了“龙鳞肤”就遇到了一个杀星。
黑色蜘蛛网站虽然已经覆灭,而且主要负责人都已被绳之于法,但这世界上变态实在太多了,即便没有收益,也不会让他们放弃虐杀女性的想法。想到这儿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如果晚几天遇到这姑娘,天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想到这儿我借口还有事要离开,等两人走过去之后便远远跟着二人,两人逛了回街,又去冷饮店吃了冷饮,果不其然在一处快捷宾馆前云峥停下了脚步,他指着宾馆不知说了些什么话,林瑶迦对他当然有好感,但让我感到钦佩的一点是女孩很自重,她微笑着拍了拍云峥的脸,俏皮的说了几句话,却并没有答应与对方开房的要求,不顾云峥的“苦苦哀求”,两人就在此地分手,女孩转而离开。
云峥看着林瑶迦离去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之后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后一个身着紧身连衣裙的性感大妞由远及近,云峥立刻堆起一脸浪笑,上前揽着女人的小细腰进了快捷酒店内。
这个下三滥,我在地下啐了一口痰,之后便打车回去了。
回到家后只见桌子堆满了东西,什么名牌包包,高档衬衫,一应物品应有尽有,洛奇无奈的道:“华府超市的老总也来了,这些东西全是他送的,简直就是搬家了,我说串子,你是不是威胁他们了,怎么一个二个的来给你上供呢?”
“我要是知道天打雷劈,其实我上学那会儿最讨厌的就是贪污腐败,没想到成年之后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我应该检讨。”话没说完我忍不住笑了。
“你今天手机没带,刚才有个叫凌天的人打电话过来说一个叫什么马总的人明天请你。”
“这个黑社会的老和我纠缠干吗?”我有些不耐烦。
我和马凤凰交往时洛奇并不在,所以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于是我和他大致说了下,他道:“黑社会的人也没啥,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颜爱武装呗。”
“我懒得和这种人交往。”
“黑社会也未必就是坏人,白社会也未必就都是好人,也看人分,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把人回了。”
“去,在哪儿吃?”
“凌天说他明天来接咱们。”
第二天傍晚大约五点多钟来了一辆别克直接把我们送到了沧澜江口,马凤凰这次也是大手笔,居然包了一艘游轮,除了龙空还有四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生面孔,对我爱答不理。
这些天受惯了人的各种奉城,突然被人冷落,情感上有点接受不了,以至于心里对这四人极度不爽,尤其是一个穿红衣服戴眼镜的小矮个子大喇喇坐在雅座上,其余三人虽然浑身名牌,却围坐在他身边低声下气的模样要多贱有多贱。
难道这是另一个风水师?
正在胡思乱想龙空道:“抽支烟呗。”我们仨去了船头甲板上抽烟聊天,龙空道:“王山这小子真是倒霉到家了,去医院人就死了,经过尸检他得的是一种叫什么涤线虫的罕见病,其实这种寄生虫人身体上都有,正常来说没啥问题的,但有一种叫烟孢的真菌会对涤线虫产生刺激效果,让涤线虫变的亢奋,那天晚上我们吃的猴子脑子里就有烟孢,或许全世界的猴子只有那一只身上有,但就给王山吃到了,所以道长啊,这必定与你劫了他的运道有关,这种手段真是太可怕了,杀人于无形啊。”说这句话时龙空的表情异常严峻。
我是实在不忍心吓唬他了,“嗯”了一声岔开话题道:“那四个是什么人?好像和咱们不是一个路数的。”
“三个是上市公司的老板,那个穿红衣服的不知道。”
“马总请不相干的人和咱们在一起吃饭有意思吗?”我略微不快的道。
“马凤凰组了一场赌局,咱算是捧个场吧。”龙空道。
我立刻推辞道:“龙总,别的好说,耍钱的事情我可再也不干了。”
“道长放心,能让你输钱吗,我都给你预备好了。”说罢他掏出二十万的现金支票道:“这是一艘赌船,有专门的赌厅筹码,这二十万你先玩着,不够我在给,反正今天晚上的开销都算是我的。”龙空道。
我是当着廖叔面许过愿不赌钱的,虽然廖叔并不在我身边,但对于他的敬畏,让我不敢有丝毫马虎,还要推辞龙空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一定是以前输过大钱,不想再沾了对不?您就放心玩儿吧,马凤凰为啥组这个局您心里难道没数?”
我心念一动道:“难道是看她自己运道如何?”
“就是这样,如果运气还是不好,她肯定要求您再替她转运。”龙空道。
我想了想道:“龙总,这些天我家里去了好多老板送礼,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他高深莫测的一笑道:“道长,有钱人最怕的不是你找他要钱,而是你找他要运,所以这些东西相当于是保护费了,您踏实收着,赚大钱的日子在后面呢。”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道。
“他们心甘情愿给的何必薄人面子呢。”正聊着天天天跟着马凤凰身后的年轻人道:“几位老板,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马总在饭厅等待几位光临。”我们七人分两拨下了二层,在其中一处宽大的包间见到了马凤凰,吃饭前她替我们引荐了一番,其中三人确如龙空所言是上市公司老总,红衣服那位却不是,他名叫林双奇总之这人不知道是啥路数,大喇喇的对马凤凰都是爱理不理。
只见这人额头前秃成m型,稀疏的头发根根挺拔,从发质看这是个精神很好的人,其它的看不出什么来。
但是髡刑术有个规矩,如果一个人的头发看不出好或是坏,那就可以断定这人运道不咋滴,应该是要倒霉,因为大吉大利的发相一定是热烈而饱满的。
真不知道这些老总围着一个倒霉鬼拍马屁是啥意思。
吃过饭果然如龙空所言,我们上了赌桌,在这里玩的是牌九,打死我也不敢再违背廖叔的意愿,所以我坐在一边看洛奇玩,很快他就输了十几万,那个穿红衣服的小矮子却是赢家,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看样子不是个倒霉蛋吗,难道回光返照?
洛奇有些恼火的道:“玩这个我不成,咱扎金花。”随即又换成扎金花,结果洛奇还是把把亏,小矮子则赢了个盆满钵满。正当他满脸堆笑时只见一个梳着背头的瘦子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小矮子面前道:“哥们有没有出花?”
“你这是啥意思,我可是规规矩矩玩牌的。”小矮子顿时就有些慌了。
出花就是出老千的意思,瘦子冷笑一声道:“真没出假没出?”
“当然……”话音未落瘦子反手从袖口里抽出一根甩棍狠狠砸在他鼻子上,矮子猝不及防被砸倒在地,袖口里藏着的骰子、暗牌顿时全“飞”出来了。
凌天要动,马凤凰摆了摆手点了支烟稳稳看着场内。
瘦子道:“你不是说没出花吗?地下是啥玩意?”
“大哥,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您放过我。”矮子满脸鲜血,躺在地下气喘吁吁道。
“放了你成啊,看在你和陈总关系不错的份上我让你走,留三根手指两条腿下来。”
我大吃一惊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洛奇一把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只见船舱再度打开,一个年轻人手持五连发猎枪走到矮子面前。
那三位上市公司老总都没人样了,苍白的脸一声不吭。
矮子自知要倒霉,最后求援似的看了三人一眼,这三人都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持枪人毫不犹豫抬枪对准矮子双腿膝盖各打一枪。
212、夜盗聚宝盆 为咸蛋超人打赏玉佩加更
我亲眼看到林双奇的双腿瞬间血肉狂飙,一股暗红色的血液喷出来后两条腿便与身体分离了。
他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满脸痛苦的捂着伤口道:“我的妈呀,你们杀了我吧。”
瘦子道:“真他妈的不长眼,敢在这种地方出老千,弄死你都是轻的。”说罢使了个眼色,开枪那人放下猎枪,从腰里抽出一把宽厚的匕首,上前踩住他右手,眼都不眨就把林双奇三根手指剁了下来。
什么人命,什么法律,在这些人的眼里简直就是草芥,或许他们连自己的性命都不是很珍视,何况是别人。
矮子已经疼的死去活来,瘦子稳稳捡起三根断肢连同血淋淋的匕首丢在那三人正对面的桌子上道:“这人是三位带来的朋友,您几位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那三人虽然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但此刻只剩下瑟瑟发抖了,龙空也是面色惨白,马凤凰却气定神闲,她将香烟插进烟灰缸里起身道:“算了,三位都是我请来的朋友,这件事和他们也没啥关系,有人算账就成。”
瘦子转身冲马凤凰点点头,接着冲手下道:“把人拖下去。”
马凤凰就像无事人那样笑道:“别为一只苍蝇耽误了兴致,继续啊。”这三人就像有了毛病的机器人,机械而颤抖的坐在椅子上,整桌只有马凤凰一人高谈阔论,挥洒自如。
我终于感受到了啥叫黑社会老大,当然这里还有一个人特别镇定的,那就是洛奇,因为每玩一把牌他就像之前那样小声的评论一句。
从这个小细节可知道洛奇的心情根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如此血淋淋迫害场面,他却毫不介意,洛奇心肠也是足够硬了。
一会儿功夫这三人输了上百万给马凤凰,其中一个人道:“马总,我还有个视频会议,真不能耽搁了,对不起啊。”
马凤凰微微一笑道:“齐总,咱们都是朋友,一起玩图的就是开心,下次再来这儿就咱们自己人玩玩算了,带外人没啥意思。”
“是马总说的是,下次绝对是咱们自己人玩,那我先告辞了。”说罢他赶紧跑了。
马凤凰叹了口气道:“那就这样吧,我也不想玩了,今天到此结束。”剩下两人如得赦令,赶紧离开了。
我舒展了一下筋骨道:“那我们也告辞了。”我想去看看文总和李静,一段时间没见,心里颇为挂念。
马总笑道:“先别着急,其实今天请道长来除了放松,还有一件正事。”
她肯定是要说那颗鬼眼,我道:“马总放心,那颗鬼眼我已经搞定了,而且出了你的家门,这个物件也就与你无关了,放心吧,很快你就能转运了。”
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道:“几位请移步。”说罢径直出了赌厅,我们也不知道啥意思,便跟着她后面一路走到靠里的房间,马凤凰敲了敲门,打开后只见是一处货仓,进去后只见里面沾了四五个身着黑衣的壮汉,他们身前放着一个黑颜色的大塑料桶,几个人默不作声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我们三进入房间凌天随后关上门,马凤凰道:“成了。”只见其中一个壮汉拧开黑桶盖子,伸手进去捞出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出来,此时他已经晕厥了,这人直接将他摔倒在地,随后对着他肚皮狠狠踹了一脚。
这人张口喷出一口水,猛然吸了口气坐起道:“马总,这事儿和我没关系,真的没有一点关系,求求你放了我。”
“你说我就信吗?”马凤凰冷冰冰的道,“丁有,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把东西给我的,说出来我保证你没事。”
“马总,我真是只为了送你一个好东西,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他喝了一肚子水,极度萎顿,坐在地下有气无力的道。
马凤凰皱眉道:“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太了解。”话音刚落她两名手下立刻如狼似虎的将丁有按在地下,其中一人不知从哪弄来的冰块塞了他满满一嘴,接着操起铁锤狠狠砸在丁有嘴巴上。
那场面我看着都替丁有觉得疼,几下之后丁有嘴巴血肉模糊一片,嘴唇、鼻子,面颊几乎混在了一起,残忍的手段让人不忍直视。
丁有连连咳嗽血沫四溅,马凤凰声音愈发显得冷酷道:“这个玉把件到底是谁让你送给我的?”
“我、我、操你逼的”他突然说了这么句话,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马凤凰道:“好,那我成全你。”说罢出了这间屋子。
送人破运之物的做法是劫运师最常用的手段,比请运或是劫运更为频繁,龙空道:“马总,看来有人要对你使阴招啊。”
“是,除非我查不出这个人,否则不管他是干什么的,我一定要他好看。”听马凤凰的口气我觉得有点奇怪,难不成她怀疑是我?今天这两场局都是做给我看的?
不过黑社会这种简单粗暴的办事手段确实给我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这和从电视里看的效果完全不一样,而我也明白马凤凰和我所见过的黑社会老大没啥不同,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否则她也当不成这个老大。
下了船江风阵阵,这个气节已经让人感到寒冷了,洛奇道:“姓马的可是给你下马威,她要你知道厉害,不敢劫她运道。”
我道:“黑社会和做生意的人就是不一样,龙空看到我就像是个孙子,马凤凰居然对我用这招,真挺佩服她的。”
“你别以为这世界上的人都怕你,总有胆子大的。”洛奇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
“是,我还不是特别牛逼,对付马凤凰这种人也是力不从心,所以……”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贵楼里的那口“聚宝盆”,于是对洛奇道:“你说商业街的警戒撤了没有?”
“早就撤了,你也不看新闻,好像是我走的那天撤销警戒的。”
“真不知道小楼底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当局肯定是讳莫如深的,绝对不会让你知道,所以别好奇了,这事儿不归咱们管。”
“洛哥,你说那口缸还在吗?”
“那还能有?军方不早就搜遍小楼了。”
“我看未必,还是去看看吧,如果能有聚宝盆在手,对我而言那可是由质变到量变了。”
开车去了商业街,警戒是早已解除了,毕竟这是商业街,长时间的封锁对东林市经济将会造成致命打击,而且此地人群过于集中,有个风吹草动的整个东林市都会人心惶惶,所以快速结束战斗是大势所趋。
但是到了现场还是能看出不一样的变化,地面重新铺了一层混凝土马路,尤其是小楼四周原本的土层都被挖走了,取而代之的就是一层厚实混凝土,小楼依旧如之前那般破败,也没有我想象中“重兵把守”的场景,四周根本看不见人影,小楼入口处只是多了一扇新安装的铁门,用一把普通的铁锁锁住。
有洛奇在当然不是障碍,他只是用手轻轻弹了锁孔,锁舌便弹开了,进入后小楼光线明显有提升,这说明屋子里原本“寄存”的阴物至少是走了不少。
想到这儿我有些失望,估计聚宝盆也未必在了,可是当我走到三楼走廊处看天花板的的形状和我离开时完全保持一致,我心里一阵大喜道:“在呢,果然还在。”
“我操,还真在,看来你小子运气不做,这下有得玩了。”洛奇笑道。
“是,这下能把他身体里的油弄出来了,人油可是……”话音未落我忽然觉得似乎是有影子一闪。
立刻想到那具白森森的鬼体,我头发骤然竖了起来。
213、好奇害死猫
我扭头朝身后望去,只见一个铺头散发的鬼体,伸着寒光闪闪的指甲,朝我面门扣来。
这可把我吓了个魂飞魄散,因为鬼体并非厉鬼煞神,没道理会使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迫害人,事实上它对人的危害是在于导致人体内的元阳流失,没了元阳,就没了人气,长此以往人就会变成一具活尸,没有思想、没有精神,只有一口气,能移动而已。
鬼体绝不会以如此凶狠的状态袭击一个人,不过眼下供我思考的时间可没多少,于是我抬手便攥住了鬼体的手,只见这个披头散发的鬼体,张嘴朝我脖子咬来,我被逼得没法,虽然明知道和鬼体有身体接触会倒霉一段时间,但也只能用脑袋狠狠撞了它一下。
只听“唉吆”一声,鬼体捂着脑袋连退了几步,它似乎有些眩晕,身体晃了晃,一屁股坐在地下。
我这一下用力不小,脑子也有点发蒙,但好歹是个纯爷们,所以哥扛住了,定眼观瞧,只见鬼体捂着额头坐在地下发出了嘤嘤哭泣声。
我这才明白自己撞的并非鬼体,而是一个人,只是此地光线不好,加之我料定了此地必然不会有人,所以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就被我误会为是鬼体,听这声音似乎还是个女孩,这下我有点不好意思了,道:“对不起啊,我以为……”可转念又一想,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一个女孩子在这样一处地方又是为什么?
刚有此念就见女孩双手举起匕首道:“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说罢挺刀朝小腹刺去。
洛奇也不知手怎么弄的,就看他比划了几下,只听“当啷”一声刀刃从刀柄处断裂,女孩捅到肚子上的只剩刀柄了。
这下她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浑身抖成一团,接着身下一滩湿漉漉的水流淌而出。
这姑娘居然被吓得尿失禁了。
这可真奇怪了,深更半夜一个人在小楼里待着都不害怕,看到人反而吓尿了,这姑娘难道精神不正常?想到这儿我道:“我们不是坏人,你别怕,镇定一些好吗?”
“你们如果要杀死我,就让我死的痛快,求求你们不要折磨我了。”这女孩低着头哆哆嗦嗦道,浑身抖得犹如筛糠,简直是怕到了极点。
听她这句话的意思是认定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杀人,难道这女孩在这儿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想到这儿我尽量让自己语调平稳道:“姑娘,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来这儿我们是为了取回自己的东西,可不是为了杀你?镇定点好不好?如果真是为了杀人,何必等到现在,难道两个男人还杀不死一个女孩?”
“你刚才说要炮制人油,是准备把我活烤了对吗?”女孩说这句话时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被架在火堆上活生生烤熟的场景,那口音简直惊恐到了极点。
我心念一动,难道黑色蜘蛛网站的人余孽未消,又开始公然作案了?道:“如果你信不过我,咱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如何?”
或许是我诚恳的态度感动了她,这姑娘情绪终于平静了一些,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由于她脸被头发遮住,所以也看不清楚五官,对我道:“你们真不是那个人?”
我莫名其妙的道:“哪个人?你能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不是那个啃、啃椅子的人?”姑娘畏畏缩缩的道。
“我疯了,有那牙口我吃什么东西不好,去啃椅子?”我简直奇怪到了极点。
“对不起,我以为你是那个怪人,我以为是那个怪人来追杀我了,真是吓死我了。”说到这儿姑娘放声大哭起来。
哭是情绪的宣泄,所以只要人能哭出声音,就说明她的心情其实平静了很多,我略微放心道:“你刚才说怪人?是什么样的怪人再追杀你,既然你被人追杀为什么不报警?”
“我报警了,可是我也说不出来怪人到底是啥模样,而且我男朋友被他们杀死了,我却连尸体都找不到,所以根本无法立案。”
“你的家人呢?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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