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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湘西鬼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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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办的可是大案子,否则市里、省里能有那么些人给他送行?我这种人上哪知道去。”董海超道。
在护林员凄惨的哭声中,“小美”逐渐变成了“小煤”,简直烧成了枯树枝一般,我叹了口气道:“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甭管啥故事吧,害死了这么多人总得为此事负责,二十七条人命,足够枪毙他十分钟的。”说罢董海超从皮套里又取出一副手铐,与此同时我看到山林中星星点点的手电光照射下来,许多警察、武警牵着猎犬正在搜山。
原来董海超不是独自一人前来,随后不久四名武警来将护林员从屋子里押走,之所以耽搁了时间,是因为调取防毒面具,因为屋子里简直臭到爆,十个厕所加在一起也不如这一间屋子气味大。
他并没有反抗,从屋子里离开那一刻他也没有回头再看一眼,但他的头发能以眼睛看到的速度迅速变白,这说明他的情绪已经跌落至谷底,而且再也没有“升回原位”的可能。
后来这件案子我听董海超说护林员进了监狱没过几天就变的又干又瘦以抑制不住的速度迅速衰亡直至死去,而且他也没有交代任何与案情相关的内容。
但现代的科学手段还是从仪器里得到了一些线索,并由此推断还原出了护林员养尸的原因。
经过对人和尸体的dna化验,确定了这两位都是五零后,都是接受了上山下乡改造的知青,男人叫张建军,女人叫马金华。
得知了这一信息后警方便对两方亲属展开调查,得知了一件发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惨案,那时两人刚十七八岁出头,男的风华正茂、女的漂亮可人,而两人也是对门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属于青梅竹马的关系,如果没有那段火热的年代,这两人必然走进婚姻的殿堂,但因为这一特殊时期,所以原本打算高中毕业后一起考大学的恋人被迫去了一处农场改造,而城里的孩子毕竟从小惯养,所以马金华无法适应农场的劳动与生活,于是她做了一件那个年代颇有姿色的女知青有不少人都做过的交易……
以自己的身体去换取相对舒适的劳动环境,以及更早的回城指标。
张建军起初并不知道,但后来整个大队都闹的纷纷扬扬,他便去质问女孩,女孩当然不敢以实情相告,所以张建军恼羞成怒之下做了人生中第一件错事,他去女孩家大吵大闹,并指责女孩的父母教养出了一个妓女。
所有街坊都知道了这件事,而女孩在父母疾风骤雨的责骂下终于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割脉自杀了。
看到女孩尸体的那一刻张建军才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割舍对女孩的爱,于是他偷走了女孩的尸体,并将尸体藏在了子贡山内,人也躲在山里十几年,当再被亲人找到时他已经成了一个养尸人。
没有人知道养尸方术的来源,究竟何人传他的养尸秘术?他的亲人只知道马金华“复活了”,只是暂时还不能说话而已,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正在养一具尸体。
而董海超给我看了一本张建军写的日记,这可能是一本世界上最为惊悚的爱情日记了,在每一篇,每一个字里,张建军都表达了对于马金华深深的爱意,以及看到她一点点“恢复”时那满心的惊喜与快乐。
看了这本日记我感觉或许是张建军自己都不一定知道是在养尸,或许他真以为自己复活了马金华,甚至他为这具尸煞准备了一件婚纱,如果我们再迟几天遇到他,这一对“新人”的婚礼就已经举行过了。
甚至张建军在日记里写道:我希望你能为我生个女儿,就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儿。
看到这一句是我浑身的汗毛啊,简直是竖起如金箍棒一般坚挺。
而杀死女友的少年因为没有年满十八岁而被送去了少管所,在那里他被一群少年犯殴打致死。
总之和“小美”接触超过五天以上的人没人能得善终,而五天正是一场劫运局的轮回之数,由此可见尸僵对于运道之影响到底有多可怕。
而王秋月的身世也引起了我的好奇,啥叫“金山丘童”?他到底有怎样的身世?虽然目前我还不知道,但我却能感受到这一定是个很牛逼的人,他有牛逼的本事,有牛逼的家庭背景,尤其是那匪夷所思的“消魂一指”。
尸煞可不是机器人,它没有丝毫意识理智,所有行为完全只凭神经反射,如果以法器震慑体魄,即便是将体魄打的灰飞烟灭,这在我看来都不算啥,但王秋月居然只靠两根手指就降服了它,而人的身体并不是法器,却能释放法器的效果?难道这就是金山丘童?
难怪这哥们一天到晚牛逼哄哄,原来真是肚里有货。
但我随即转念又想这本事也没啥可炫耀的,天赋异禀只能说是运气好,只有像我这样靠后天勤学苦练而获得的“本事”才是真了不起。
想到这儿我又得意起来。
洛奇走时连小串子一起带走,我彻底好好的休息了两天,第三天实在觉得无聊,便翻出《风门奇术》仔细学习起来。
自从上次看“天官术”篇身体有了奇怪的反应,《破灾镶星术》我不敢在轻易接触,生怕万一一个不慎,惹祸上身那就不值当了,所以这门功夫还是得等廖叔出狱后由他亲自传授才能往深了学。
而再研究《风》书的过程中我无意中看到了一篇字数极少的单篇,叫“天锋篇”,这里面将世上所有防身法器分为三类,分别是天锋,也就是类似于五雷镇尸杵这种说不好是何人所制,却效能极其强悍的法器。其次是人兵,这里说的人兵可不是锋利的宝剑宝刀,而是佛牌、佛珠、降魔杵这类开过光的人造法器。其三是地宝,这指的是一些神秘生物的骨头、牙齿、脚爪等身体上的硬物。
人所不知的神秘生物指的其实就是妖,所以我新房子里有一堆“地宝”。
只要把妖爪泡在童子尿里三天,妖爪就会变软,用矬子挫断尖口就可以贴身携带了。
不过童子尿这东西也不是很好找,因为我在东林市熟人不多,找谁去要呢?正当我为此事挠头,龙空的电话打进来了,他告诉我龙翔升和尹小琴明天结婚,请我去喝喜酒。
我有些诧异道:“龙总,这么快就结婚了?”
“嗨,实话告诉你,小琴都有身孕了,咱这样的人家必须对人家姑娘负责任啊,所以必须得结婚。”说这句话时龙空要当爷爷的愉悦心情,简直要从电话那头蹦出来一般。
这当然是好事,我从心里替两人感到开心,于是第二天穿了正装去参加婚礼。
大户人家的婚事当然马虎不得,龙空在沧澜江边的五星级宾馆包了三楼整层,而当天自然也是高朋满座,东林市头头脑脑的人物基本都到齐了。
尹小琴家亲戚不多,我当了女宾家属帮忙张罗,快开席钱龙空和我在楼下抽了根烟,真准备上去,只见一辆黑色的沃尔沃轿车由远及近,车牌号“88888”,龙空看到眉头就皱起来了本来我还以为是他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当车子停住一个身着女士西装的中年妇女从车子里走下来,她五官极其英朗,一双眼睛犹如鹰眼,熠熠闪光,女性少有的刚毅在她脸上表达的清清楚楚。
龙空小声道:“这女人叫马凤凰,可是咱这儿最大的黑社会头子。”
204、有人求运 为陌陌妹子加更
没想到这就是马凤凰,我对龙空道:“龙总,你这么大一位老板,和黑社会的人搅和啥呢。”
“谁说不是呢,但现在做生意,黑白道上的人都得认识几个,否则生意不好做。”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堆起一副笑脸道:“马总,欢迎啊。”这女人身后跟着一个穿深灰色西服的小伙子,个子不算高,左手拎着一个公文包,应该不是保镖,像是助理。
马凤凰没有一般男老大的凶悍之色,露出一脸浅浅的笑容迎上来道:“真是恭喜龙总了,本来一直是要拜访龙总的,但这些天烦心事太多,所以耽搁了,等你儿子好事忙完,咱们挑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
“那敢情好,很期待啊。”龙空笑道。
马凤凰扭头对身后的小伙子道:“明子把红包给了。”年轻人故意当着龙空的面取出一份又大又厚的红包,我估计里面彩金少说也有十万块钱。
钱对龙空而言没多少意思,但要的是个面子,他哈哈一笑道:“马总真是太破费了,今天龙某俗事在身,若有怠慢千万别往心里去,做生意的事情咱们隔天再聊。”
“好,我期待这次会面。这位是杨道长把?”说罢马凤凰冲我伸出了右手。
我早就在暗中观察她的发质了,只见马凤凰的头发有一部分从根上发白,但还没有整根变白。
没有刻意漂染头发说明马凤凰是个很自信的女人,而这种有一部分头发从根上缓缓变白说明她是一个内心坚强的女子。
因为头发变白是精神耗损过甚的表现,而半白半黑的头发则说明这个人虽然有很多翻新的事情,但她却能始终调整心态,不会因此过与烦恼,所以白发初生便会停止。
拥有一个强大自信的性格,难怪这女人能成为一方黑老大,我也不敢小看她,两人握了手她笑道:“早就听人说过杨道长,一直渴望见面,今天终于心想事成了,这是我的荣幸,改天还要向道长面授机宜,希望不吝赐教。”
我真没想到自己牛逼到这份上,黑社会老大居然都要向我求教,忽然有点志得意满,架子顿时就端了起来,装模作样的道:“马总客气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任何需要咨询的但问无妨。”寒暄了几句马凤凰便转身进了宴会厅。
当天的喧闹自不必说,龙空还特意在酒店门口摆了个派发红包的场子,只要是年纪过六十岁的老人,在红纸上写“白头到老”四字,便能得到88块钱的红包一份,一下午也散了一万多块钱。
没想到吃饭的时候我又见到了m小姐,她特意调了位置坐在我身边道:“杨道长,有件事情我想请教您。”
“哦,请说。”
她贴着我耳朵道:“有没有看住男人的办法?让这个男人不要背着我在外面朝三暮四?一门心思在我身上就好。”
我有些诧异道:“m小姐人长的这么漂亮,难道还用担心这个。”
“道长是不知道啦,那些臭男人……”她顿时意识自己用词不当立刻改口道:“我失言了,您别和小女子一般见识,我可没有说您。”
听她自称小女子,我实在受不了道:“没事儿,我懂你的意思。”
“如果您真的理解我的烦恼就请道长帮帮我吧,我们这种人表面上看光鲜亮丽的,其实苦恼事情比普通人更多。”她故意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m小姐虽然头发油光可鉴,柔顺如瀑布一般,但从发根能看到一层淡淡的油性,以她如此频繁的洗头方式还能让人看到头油,这说明m小姐体内油性很大。
油性大的女人欲壑难平,说直白点就是个需求比较高的女人,当然我所谓的“需求”不仅是指“床事”,而是各个方面的要求。
需求高的人通常是不懂人与人交往之道的,浅层次的或许没问题,比如说见人熟,比如说插科打诨的调节气氛,这种一次性交往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对于身边的亲人或朋友,这种人却往往把握不好度。
所以我判断m小姐极有可能因为无休止的各种要求把她的男人吓跑。
御夫之术绝不是让自己变的更性感、更漂亮那么简单,对于男人而言,迷人的永远是自己够不着的女人,老婆再漂亮也没觉着多迷人,迟早会产生审美疲劳,想到这儿我对m小姐道:“有句话你记住,并时时提醒自己,如果真能做到,你就能留住这个男人。”
“哦,请道长明示。”她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就是你要记住的,男人无论从那点说都不可能是一个女人的附属品,所以让他活的轻松,你才能保证他不会离开,否则这段感情注定不会长久。”我确定自己是在装逼。
“哦,可万一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该怎么办?”她继续追问道。
“如果真出了这种状况,你就算闹也无济于事,聪明的女人解决这种事情是有手段的,只有不聪明的女人才会因为这点和男人闹的鱼死网破,到头来两败俱伤。”
“明白了,谢谢道长的点拨。”m小姐若有所思的道。
这个明星看似很聪明,但最终她还是毁在了男人的手上,她找了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男人,并为其大把花钱,最终被男人骗光了所有的钱,随后这个男人跟着另一个虽然没她有钱,但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逃走的无声无息,而m小姐则成了尽人皆知的冤大头。
之后她专门打电话给我问自己到底错在哪儿?我告诉她还是因为她对于男人要求太多、太高甚至到不切实际的程度。
她有些愤怒反问我道:“正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所以在一起我都不让他花钱了,结果还是这样,所以你说的话根本不准。”
我道:“这只是你理解问题的角度和我不同,你让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爱你,甚至要和他结婚,难道不是强求?当然不会有好结果。”
她对我再也不像是“温顺乖巧的小猫”,而是愤怒的骂我是”骗子”,随即挂断电话,在这之后她说了几次嘲笑大陆人的语句,什么厕所只有蹲的,连马桶都没有,等等诸如此类低级的语言,我知道她之所以会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都是为了讽刺报复我。
而她也彻底开启了霉运模式,从此之后就被大陆厂商封杀,我再也没听说过她。
当然这是后话不提,当天我们还是很欢乐的,吃过这顿饭过了一天我接到了马凤凰的电话,她请我吃饭,黑社会老大的饭局让我多少有点忐忑,本来想打个电话给陆天龙,但联想到他那不顾后果的行为方式还是少惹为妙,于是准时赴约,吃饭的地儿在状元楼最大的包厢,但吃饭的人只有龙空和我,再加上她一共三人。
饭桌大的像足球场,摆满了山珍海味,一番寒暄后马凤凰道:“龙总,等你货柜码头建好,我想建立合作关系,涉足航运生意,到时候一定要给个面子。”
“马总放心,你有心给我钱,这我还能不答应。哈哈”他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哈哈。
马凤凰道:“好,有龙总这句话就成了。”说罢又对我道:“道长,我最近比较背运,能替我求个运吗?我知道你是这行里的大拿,帮个忙,我不会亏待你的。”她说这话时表情非常凝重,足见是诚心实意。
我操,居然有人找我求运了?虽然我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日子,也劫过一次殄官的运道,但还真没替人求过运。想到这儿我内心不禁跃跃欲试。
205、红眼
龙空道:“是,道长,这话我也想说,能替我也求个运势吗?”
我立刻回绝道:“求运只能是对走背运之人可为,龙总如今事业蒸蒸日上,可决不能再求运了,须知这也是玄功,若非必须要为,还是不为的好。”
马凤凰叹了口气道:“道长这话真是说到我心里了,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遇到煞神拦道,想绕都绕不过去,我也去庙里烧了几次香,但没啥效果。”
我暗道:就凭你干那么多缺德事,把香烧完了也没用啊。嘴里道:“马总也别想的太多,求运道就像中大奖,也得讲究个缘法自然,不是说你花钱了就一定能有效果。”
马凤凰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我听人说请运不可直接给钱,我呢开了个玉器公司,所以用上等和田籽玉给道长打了个玉如意的把件,你笑纳啊。”说罢打电话道:“把东西送进来。”很快那个年轻人进屋将一口盖着红布的锦盒放在饭桌上又退了出去。
打开盒盖只见一柄手掌大小的混白的玉如意把件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彩,玉如意把柄一端镶着小拇指甲粗细的红宝石,形态极其好。
龙空懂行,看到后艳羡的道:“马总,你这可是下血本了,甭说这和田籽玉的价值,这颗红宝石就价值不菲了,简直是太漂亮了。”
马凤凰也是场面上人,知道这是龙空捧场说的话,于是举起酒杯道:“道长如果觉得小小物件还算入眼,那求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毕竟如此漂亮的玉块和宝石就算我不懂行一眼也能看出绝对价值不菲。
想了想我把锦盒又推到马凤凰面前,她表情略有些诧异道:“怎么,道长对这个真假有怀疑?”
我当然不怀疑玉器的品质,人头发的好坏都能一眼看出,何况玉器,我摇头道:“马总别误会,求运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结果真的很难预料,因为运气好坏没有量化标准,所以这行里所说的请运其实就是劫运,马总明白我的意思吗?”
想了想马凤凰道:“明白,您的意思是如果我想要转运,就得从另一个人的运道下手?”
“没错。”我也是年轻,说这句话时根本没经过大脑考虑,随即就见到龙空的头皮一阵发暗,但很快又恢复了油光。
观察一个光头头皮的变化,比观察发质的变化要困难十倍,非常考验人的眼力,而我能捕捉到则说明一点,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我的能力越发“强大”了,看来劫走廖青的运道不再是梦想。我心里感到开心。
而头皮发暗则说明发质必然晦涩,这是因为人体体内缺血的征兆,就像一个贫血症患者,他的头发必然是枯萎干涩的,因为毛发就是靠精血供养,缺血的身体,头发得不到补给,就会出现萎顿之状,而龙空这一状态叫“旱血”,也就是体内突然缺血。
造成突然缺血的原因有很多,但在龙空身体发生的这种可以肯定是因为他产生了极度的焦虑,之所以会如此十有八九是我刚才说的那句话。
没人希望自己运道被劫,即便是再好的运气也没有与人分享的道理。
龙空不会担心我为了马凤凰劫走他的运气,但会担心我为自己而劫走他的运道,想到这儿我哈哈一笑道:“两位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都知道世上有请运这行在,我呢略懂请运求吉之术,所以知道你们所不知道的很多禁忌与忌讳,如果我乱截人运道,会有非常报应,所以即便是马总需要我行法事劫人运,那也得是该劫之人,这里可容不得半点沙子。”
“哦,原来如此。”龙空下意识一句话就能看出之前他心里却是又巨大的担心。
马总却道:“何所谓该劫之人?”
“首先这个人是运气很好,其次这个人不是好人,再三你要能明确说出他确实干的坏事,这个坏事可不能是堵人烟囱,砸人玻璃那点小事,只要满足这三条,我就可以为你劫运,所以这个物件您先留着,如果需要……”
“道长,您太小看我了,出手的东西我怎么会往回要,这样吧,咱今天先吃饭,过些天再细聊此事。”她当然不会当着龙空的面说出“劫体”的人。
所谓“劫体”就是被劫运的人,因为运气本就是体魄的一部分,所以劫运也被称之为劫体。
这顿饭我吃的很愉快,因为在彻底了解了劫运之术后这两人对我那是愈发恭敬。
一个是东林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一个是东林市最大的地产商,两人就像马屁精一样敬酒捧我,那种感觉对于做惯了屌丝的我简直是爽爆了。
回去后天色已然不早,酒喝得晕头涨脑,我连鞋都没脱就上床睡觉了,半夜我被渴醒了,嗓子眼就像用砂纸打过那般干涩,起床正准备去厨房喝点水,却发现客厅里音乐闪烁着一股暗红色的光。
说实话即便到今天我胆子也不算是个大的人,而这屋子曾经是有妖物进出的,难道又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想到这儿我悄悄取出藏在床下的五雷镇尸杵,蹑手蹑脚走到客厅。
却发现客厅一片黑暗,而且沉寂无声,一切犹如往常并无异常,我又打开厕所灯,里面也没有异状,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喝过水后回去继续睡觉,第二天早上我正在楼下的早点摊吃早点,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屏幕显示“林瑶迦”三字,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有心不接她电话吧,以后肯定还是要去市公安局的,所以这事儿还真有点棘手。
想到这儿我还是按了接通钮,只听姑娘清脆的嗓音传来道:“道长,这些天您一直没联系我,我就是想问下治病的方案您有了吗?”
“嗯……”我略一犹豫,实在想不好这话该怎么说出口。
她是误会了道:“道长,治病费用这块您放心,只要能解决我的苦恼,钱不是问题,您报个价吧。”
“林警官你别误会,真不是钱的事,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姑娘的口气骤然变的警惕起来。
这下麻烦大了,要是让她产生了误会,那以后见面可尴尬了,想到这儿也顾不得话题比较“禁忌”我起身找了个背人的地儿,道:“林警官,你这个状况,如果真要治疗得用非常手段,不是我思想龌龊啊,只是你一个姑娘家的以这种方式治疗确实不太合适,所以你还是去医院咨询吧,我这儿……”
“道长,您确定那个方法能给我治好病吗?”她语气坚定的道。
“这……我可不敢说一定,但是按照我的经验判断可能有希望吧。”我道,这次她没回复,直接挂了电话。
这姑娘不会认为我是个流氓吧?我暗中合计,吃过饭后我去买了一台电脑,又开通了网络,这样就能在家里玩游戏了,提着电脑兴冲冲回到屋里,虽然是大白天的还是见到客厅墙壁有一处红光闪烁。
这次看的特别清楚,我暗中觉得肯定是有古怪了,关上门凑到红光闪烁出,只见居然是那颗镶嵌在玉如意把柄的红宝石。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颗红宝石莫名其妙的从把柄上自动下来,贴在了墙壁上,而即便是身于玉璧,宝石都没有发出红光,但在这粉渣渣的墙壁上宝石的熠熠红光却闪烁的十分明显。
206、顶级阴煞局
锦盒可是有玻璃盖子封着的,除非人为拿出,否则宝石怎么可能破盒而出,自己贴在墙壁上。
想到这儿我拿出放在抽屉里的锦盒打开后只见玻璃顶盖全碎了,看样子就是宝石从里破盒而出,飞入墙壁上。
屋子里没有进贼,否则这东西早就不在了,所以看来又发生怪事了,我没有贸然取下宝石,因为古怪的状况就不能以正常的手段去处理,但长期浸淫玄门之术看到这种反常状况我比普通人镇定许多,屋子里这个状况无外乎三点原因,要么是宝石有问题,要么是墙壁有问题,要么两者都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站在宝石所在的正下方仔细观察,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不正常的现象。
新房客厅是朝南,朝南的方位阳光应该是很充裕的,现在正是上午九十点钟,虽然是深秋,但天气晴朗,阳光充裕,我阳台上没有晒任何衣物,也没有阻挡物,但是红宝石闪烁的区域却有一道大约半米宽的阴影。
阳光直射的屋子,怎么会多出一道阴影来?
其实这个现象从我入住第一天就已存在,却并未留心,没人会在意房间出现的一道阴影,如果不是红宝石出现的意外状况,这个怪因到今天都不会被发现,想到这儿我从阳台开始绕着客厅仔仔细细转了一圈。
没有发现任何异状,阳台护栏之上就是纯玻璃窗,那么这道阴影是从何而来?我想入了神,当我回过神却发现宝石红光消失了,但宝石依旧还在墙壁上挂着。
奇怪的现象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丝破绽漏出,我点了支烟站在阳台上敏思苦想,足足抽了两支烟,长时间的呆立,翻来覆去的观察阳台状况。
结果阳台没看出啥问题,却觉得对面那栋楼体的方位有点奇怪。
龙空送给我的这间屋子所在楼栋属于楼王,楼王的意思就是一个小区最中间位置的楼房,一眼可俯瞰四周状况,而正对我家阳台的那栋楼楼梯似乎不正,它墙边一角歪向我所在的住宅,以整栋楼的墙边遮挡住了阳光照射的方位,所以当阳光直射时呈现在客厅墙壁上的那道阴影其实是对面楼体的一道边墙。
建筑时挪动角度,两栋楼体间产生不对立的偏差,这肯定不是工程质量问题,必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朝墙壁上贴着的红宝石望去。
到这份上我就是再傻也可以肯定现场必然有一道局,想到这儿我在屋里点了一支贡香,果不其然,贡香产生的烟雾不是袅袅而上,而是成一道直线比之向上。
这说明屋子里没有一点生气,人气已经被吸完了,我连脖子的皮都麻了,立刻烧了一锅糯米饭,装入碗里,再将饭团倒卡在地下,之后点了三支香和两根蜡,这是求心拜神,准备干活的节奏,接着我在屋里所有门框上都贴了驱邪符箓,大屋正门口挂了一面八卦牌,一应辟邪手段完成之后,我将五雷镇尸杵插在腰里,之后找到螺丝刀绕着红宝石周围开始刮墙皮。
随着我越刮越深入,螺丝刀口接触到一处硬点。
果然有问题,我立刻加快速度,只见一片片墙皮粉屑落在地下,刮干净墙皮后一块红色的圆形铁牌露了出来。
这下我心里更有底了,直接把黏着红宝石的墙皮一起给刮了,之后用抹布擦干净那面红色的铁牌,这才看清楚居然是一张狰狞的鬼脸,最惊悚的是那颗红宝石正好在鬼脸的左眼位置。
奇怪的是鬼眼却是闭着的,这让我觉得有点不能理解,因为所有的恶鬼像除了“瞎眼鬼”,其它都是圆睁鬼眼,如此更显凶恶。
而这个人居然在屋子的墙壁上埋了一个铁牌做成的鬼脸,我都知道这个目的必然是为了劫运,他以险恶的风水局劫走住在屋子里人的运道,难怪此地妖物频繁,原来这里埋藏着一道截运风水局呢,看来请运师可不止我一个,这么快就遇到同行了。
想到这儿我取出《破灾镶星术》,一直查到最后几章我才找到相关的资料,光看这名字就已经把我吓得屁滚尿流了。
这道风水局叫“九死一身”局,最后那个字不是我打错字啊,就是“身”字,这在劫运风水局里绝对不是最巧妙的,但一定是最恶毒的。
所谓“九死一身”,指的是连死九人才能得一人的荣耀,也是九人运道尽得一人的顶级劫运局。
在古代或是在现代的农村,“九死一身”并不好运作,因为其供奉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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