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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湘西鬼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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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过了半个月,在廖叔身上并没有丝毫意外状况发生,我始终高悬的心便逐渐放松了。

  一天中午吴彪来到理发店,他通报了案情,田林案件盖棺定论,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灵泉市所破获杀人数最多,性质最恶劣的连环杀人案之一,而由他一手造成的七起凶杀案也一并结案处理。

  吴彪已经是市局副局长呼声最高的候选者,这个位置几乎是手到擒来。

  他笑道:“廖先生,遇到你之后我破获了好几件大案子,比我之前二十多年警察生涯破获的大案要案加在一起还要多,你是我的贵人。”

  廖叔笑道:“这也是你自己的努力,而且像这种功劳还是越少越好。”

  “没错,越少越好。”说这句话时吴彪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四人聊天的小圈子忽然有些冷场。

  沉默片刻吴彪从怀里掏出一副手铐丢在茶几上道:“廖先生,有些话我真的不想说出口,所以希望你能配合。”

  要是半个月前我早就炸锅了,但此刻我却冷静异常,暗中观察廖叔反应。

  对于吴彪的行为廖叔似乎并意外,只是平静的问道:“他醒过来了?”

  “是。”吴彪的回答也很干脆。

  ‘能不用手铐吗,我不会跑到。”

  吴彪二话不说收起铐子道:“我觉得这东西对廖先生也没啥作用,如果你真想跑,我们谁也拦不住。”

  廖叔起身后对我道:“串子,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一笔孽债,昏迷了几十年的人还能醒来就是我运气到头了,不过这也不是坏事,至少有一个人不再受苦。”说罢廖叔起身跟着吴彪出了屋子。

  我两目送着廖叔上了警车洛奇道:“赶紧准备钱,准备捞人。”

  我叹了口气道:“别做无用功了,廖叔被捕就是因为被廖青夺了运,破灾镶星术有明确记载,劫云之人无局可解,至少走三年霉运,轻者家财散尽,重者身遭横死。”

  “廖哥会背到何种程度,你能推测出吗?”

  “不能,包括廖叔在内没人能知道自己背运到何种程度,所以咱们要做最坏的打算,假设廖叔进了监狱,他能遇到的最坏状况是什么?”

  洛奇想了想道:“无非两种,一是被狱卒迫害。二是被监狱里的犯人伤害。”

  “前者可能性不大,所以廖叔最大的威胁就是后者,洛哥,你有把握搞定廖叔所在监狱的老大吗?”

  “没那个本事,我认识那两人也就在东北还行,但他们就算在黑道有一手,监狱和黑道也是两码子事情,不能混为一谈。”

  我坐下了点了支烟尽量让自己乱成一锅粥的脑袋平静下来,仔细考虑为廖叔善后的办法,“皇天不负有心人”,抽了五支烟后让我忽然想到了他……

  于是我打电话给龙鹏让他带几个兄弟,手持凶器,来砸理发店。

  “兄弟,你是不是嗑药嗑晕了?”他惊诧的道。

  “鹏哥,这个忙你能帮忙吗?”

  犹豫片刻道:“好吧,你可得和廖先生说清楚,这是你要求的。”

  “放心吧,连累不着你。”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龙鹏带了三个手下,拎着钢管进了理发店,那表情咋看都不像是砸场的,我急了道:“别那么娘炮,动手吧。”

  他略微摇了摇头对手下道:“甭犹豫了,给我砸。”

  丁零当啷一通乱砸中,那位帅哥带着手下出现在理发店的门口,看到我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上,他立刻就明白了什么,不露声色的微微一笑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57、黄水水库

  我放了两千块钱在桌上对龙鹏道:“鹏哥,这是一点辛苦费,你带兄弟们吃顿饭吧。……”

  他都晕了,想不明白我花钱砸自己店的目的究竟何在,但久经社会的人看到帅哥一眼就能看出高低深浅,龙鹏也没多问收起钱便走了。

  “说罢,把我引出来为什么?”帅哥抬起左手做了个抽烟的手势,身后立马有小弟送上一支三五烟给他点上。

  “告诉我,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我道。

  “是啊,花那么大力气暗中保护你们,当然是有所图的,傻子也能想到这点,不过我真不知道下任务给我的人他到底有何目的。”帅哥抽着烟缓缓道。

  髡刑术有门根本手段就是看人面相,因为髡刑之法是否灵验,得从人的面相上看出,所以我们这种人对于人的行为举止或言谈举止十分敏感,由此判断出这人从事行当,身份地位并非难事,从他的坐姿以及招呼人所表露出的行为大致能判断此人身份地位绝对不低。

  问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为何甘愿在此做个保镖?看来对于他背后的那个更大boss,我们是有极高的价值,想明白这个道理我暗中松了口气。

  “我想请你帮忙做一件事。”

  帅哥笑道:“我们还没来找你,反而你先求上门了,说罢有需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保证廖叔的安全,在监狱里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就这么简单?”他摊开手耸了耸肩道。

  “只要廖叔安然无恙,我们可以继续谈合作的事情,否则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情。”

  “放心吧,这件事对我而言并不复杂,甚至我可以让他在监狱里……”

  “不需要,我只要你保证他的安全,其余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他点点头道:“很高兴你能找我,因为这项合作能够深化咱们未来的合作,所以我可定会把这件事办的漂亮。”

  “好,我拭目以待。”

  这人走后洛奇道:“你信任他?”

  “当然不信任,但是你得明白他保全廖叔同时,等于也是把廖叔控制在手中,通过廖叔控制我们对他而言才是最保险的事情。”

  “不过这尊神好请,想要送走就难了。”洛奇皱眉道。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但咱们没得选择。”

  廖叔不在,理发店自然无法经营,我把店铺交给中介转让,因为此地位置极好,上午发布的消息,下午就和人谈成了转让协议,连转让费带做生意积攒的资金也有不小一笔,赶紧张罗各种关系,忙着为廖叔打官司。

  过了三天我们在律师的陪同下去灵泉市看守所见到了廖叔,这件案子事发地并非本市,廖叔在此只是临时羁押,很快就会把他移交到千里以外的东林市提起诉讼。

  在见廖叔他精神很好,只是被剃光了脑袋看着让人颇感心酸,我极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而是尽量显得镇定。

  “串子,你在外面是不是做功夫了?看守所里那些人恨不能离我八丈远,不小心碰到我跟着后面赔礼道歉。”廖叔道。

  看来那位帅哥是真牛逼,改天得问问他究竟是混哪条道的,廖叔在牢里的人身安全有保障我也就放心了道:“叔,我给你请了最好的律师,你放心吧。”

  律师叫张久亮,专门替犯大罪的做辩护,而且胜率极高,业界口碑差的令人发指,他笑眯眯和廖叔打了招呼,接着将录音笔和笔记本放在桌面道:“廖先生您得知道,对我一定要实话实说,不要隐瞒,因为不管您是什么样的人,犯了什么罪,我都会尽一切办法替您免责。”

  廖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对我道:“串子,我的这起案子就不麻烦张律师了,你明白吗?”

  我心领神会道:“明白了。”

  张久亮顿时慌了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拿人当猴耍……”

  “放心吧张律师,咨询费一分钱也不会少你的,所以请你闭嘴。”我冷冷道。

  见我这幅模样他立刻住了嘴,我对廖叔道:“您有什么需要交代我的。”

  廖叔想了想道:“那个人叫潘凤,现在人在东林市,你把我赚到的钱分一半给他……”说到这儿廖叔迟疑片刻继续道:“另外和他说一声,我对不起他。”说到这儿廖叔眼眶有些发红起身道:“这是我咎由自取,不怨任何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无话可说,你也不要为了我走歪门邪道,总之一切好自为之。”

  临出门前廖叔扭头对我道:“串子,我交代你的事情一定别忘了,这件事比天大。”

  我点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大伯公。”

  看着廖叔背影消失在阴暗的走廊甬道中,我心里异常难受,吴彪见到我道:“串子,廖先生跟你说他犯得事了?简直是骇人听闻……”

  我立刻回绝他,因为我廖叔之所以不亲口对我说这件事是因为他不想我知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该知道。

  出了市局我租了一辆车子,带着鼠妖、狼狗前往东林市,开了四五天的路程,进入东林市在一片老式红砖瓦房里我找到了潘凤,只见这人满头白发,瘦的犹如竹篙般,看面相似乎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

  虽然他从植物人的状态中恢复,但几十年卧床,神经系统早就麻痹紊乱了,只能勉强坐着动动左手,他妈看样子比他还年轻点,见到他的惨状我脑子一乱也不知道说点啥,从兜里掏出二十万摆在桌子上道:“这是廖凡让我送来的,他让我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说罢我正打算给他鞠躬,潘凤裂开歪着的嘴巴,口齿不清嘿嘿傻笑着道:“对、对不起,哈哈、哈哈……”掏出一个打火机,居然把钱点了。

  他妈赶紧上来用手扑灭火焰道:“你疯了你,这是他赔偿咱们家的钱,有啥不能要的,要我说还远远不够呢,你个疯子居然烧钱,以为吃饭喝水的不要钱呢。”潘凤也不说话只是哈哈傻笑,口水、眼泪流的满脸都是。

  我心知在他们家根本待不下去,赶紧离开,还没走到车前,就听“小串子”对着一处无人的水龙头阵阵狂吠。

  我头皮一麻,难道大白天的还闹鬼了?可仔细看水龙头周围实在没有异象,但是狼狗一声比一声响,我忍不住凑近又看了一番。

  这是老式的公用水龙头,没有水槽,底部用红砖砌个方墩,杵着一根类似于弯把拐杖的铁质水管,偶尔一滴水珠从龙头滴落,水质浑黄不堪,犹如浓汤一般。

  难道这里面藏着一个水鬼?想到这儿我上前拧开水阀,“哗哗”喷出的水流黄的犹如鸡汤一般,开始我还以为是铁管里沉积的水锈,可等了很长时间水质并没有变清澈。

  眼见黄水喷出,小串子叫的更加厉害,果然是闹了“水鬼”我头皮一阵发麻,正好一个老太太挎菜篮从此路过,我拧住水龙头道:“阿姨,这水管子里的水……”

  “啥,你还不知道撒?这件事都捅了天窝窝喽,整个太龙水库水质全变成了鸡汤,高层大官们都进驻调查原因,听说几个咱们这儿的市里一把手啥的已经抓起来枪毙喽。”

  老太太说的绘声绘色,不由得我不信,但这件事与我也没啥关系,上车后发动汽车正要走,看了小串子一眼我忽然心念一动问洛奇道:“洛哥,你说小串子为啥会对水管子叫个不停。”

  “还用说,指定是水有古怪。”

  “这水是来自于太龙水库,水有问题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水库出了问题,我再想东林市毕竟是廖叔的审讯地、关押地,如果我们能解决太龙水库的问题,你说那些个领导们会不会记咱一个人情?”

  “没错,你的打算绝对没错,可咱们有把握办成这件事吗?水库里面的东西能将整个水库污染,那得是多大的能量?”

  58、打了一个卖黄碟的

  问清楚太龙水库所在,我们驱车前往,那是一处群山环绕的区域,太龙水库占地面积广阔,远远望去浩渺连天,水库四周水气氤氲,看来阴气沉沉就像要下雨一般。

  距离很远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水腥气,只见波纹荡漾的水面完全呈暗黄色,和水龙头流淌出来的水一模一样,阴暗的天色下如黄汤一般的水库,看来直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然而在距离水库还有两三公里时,马路当间便被人设了路障,现场不但有交警、民警甚至看到了一辆军车。

  两名交警将摩托横在路当中形成第一道屏障,两人用闪着红灯的指挥棒示意我们掉头离开。

  将车停在一边我道:“这下没辙了。”

  “是啊,通往水库的路肯定都已封锁,咱们进不去。”话音刚落,就听小串子对准水库方向声声狂叫,顺势望去只见靠南边的岸上站了一圈人,在观测水面状况。

  黄黄的水面鱼鳞波纹阵阵,看样子似乎十分平静,只见两人着急忙慌的支起鱼竿,两条鱼从水中拎出,看鱼的形状,挣扎的力度,没有中毒症状。

  这些人应该是获取标本的,不过从小串子的反应看,这条河绝对不是被污染那么简单。

  我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目力所及处,各处通道都有人把守,但水库毕竟占地广阔,他们能封住公路,却无法封住所有的山路、小路,我绕水库边缘转圈,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偌大的水库周边,我愣是没有找到可潜入的路线,即便是在山道中每三四百米至少有两名协警巡逻,虽然这些人毫无战力可言,但他们可对“大部队”发出警报,到处挂满了“闲人止步”的标识牌。

  “串子,看来这里的情况非常严重,否则警力不可能如此密集。”洛奇皱着眉头道。

  “是啊,你没看周围连一辆新闻采访车都没有,如此大面积的水库被污染,这件事必定捅了天,看来是不好进去。”但我并不想放弃这次计划,因为我是再为廖叔寻找出路,所以不能轻言放弃。

  或许是我的行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名交警骑着摩托缓缓跟在我车子后面,不由得直挠头,只见一大帮人簇拥着一名身着青色长袍,头戴道观,挽着道髻,身背一口宝剑。颌下三绺长髯,目光炯炯的中年道士走下山来。

  他身后跟着两名十六七岁的少年,一个背着布袋,一个腰胯大葫芦。

  洛奇道:“看来这帮人是病急乱投医了。”

  “洛哥,别人不信玄门情有可原,难道你也不信?”

  “话是不错,但这里事关重大,用道士解决问题,我实在觉得不靠谱。”

  只见道士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一辆银灰色的奥迪q7前,比领导都像领导的挥挥手,钻进了车子里。

  说罢我脑子一转道:“我想到了,咱们跟着道士后面想办法混进他的队伍里……”

  “你想都别想,人家既然被请来处理这么大一件事,必有真本领,他何必要你帮忙?然后功劳分你一半?”

  洛奇这话说的很有道理,我叹了口气道:“难道这件事真的无解了?”

  “最难的是做这件事还要让人知道咱们功劳的,按你说法我们跟着老道混进去,即便事情做成了,功劳也在老道头上,对廖哥能有啥好处?”

  我无奈的摇摇头道:“这就是廖叔运道被劫的结果,无论我们如何努力,都无计可施。”

  “串子,既然强求不得,咱们只有顺其自然了。”洛奇也是满脸无奈的道。

  心里颇为郁闷,也没有聊天的欲望,我默默的开着车子正准备出市区上高架,手机响了,是陌生号码,接通后一个陌生的声音道:“杨川吗,我是陆天龙。”

  “陆天龙?你是谁?”

  “给监狱打招呼那人,想起来了没有?”

  “哦,帅哥啊,你怎么会有我电话号码?”

  他笑了道:“这个问题有点业余,你的电话号码很难得到吗?”收了笑他道:“身边没外人吧?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只能是你我知道。”

  “只有洛奇在。”

  “嗯,让他知道也没事,是这样,廖先生的送审路线我刚刚弄到手了,你怎么想?”

  “什么叫我怎么想?你啥意思直接说呗?”其实我已经猜到他的想法,紧张的小心脏咚咚直跳。

  “他乘火车去东林市,如无意外应该会包一列车厢……我应该有把握将廖先生弄出来。”这一在我看来无法想象的犯罪行为,从陆天龙嘴里十分平静的说了出来。

  “你疯了?这种事是犯罪,万一行动失败,廖叔罪上加罪。”我压低嗓门道。

  我是真被他吓着了,从小到大甭说犯罪,我都没和人打过架,陆天龙上来就要与我合作劫牢反狱,这简直太疯狂了。

  他嘿嘿一笑说了句更加令我心惊肉跳的话语道:“没把握的事情我会和你乱说?放心吧,这件事万无一失,大不了死几个人而已。”

  “死几个人”从他嘴里说出来犹如吃一顿饭,看一眼美女那般稀松平常,我道:“别再刺激我了,你的主意实在太疯狂,我不可能答应的。”

  “我这边的人足够做这件事,救出廖先生后我会将人直接送去越南,借道进入俄国境内,保证他没有后顾之忧,你别急着否定我,仔细考虑后再说。”

  我也不敢得罪他道:“陆先生,我很感谢你对于廖叔的关心,但我绝对不会以暴力手段处理这件事情,请你理解。”

  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叹气声,随后陆天龙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挂了电话我心里乱作一团,洛奇道:“以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先休息一晚上,明天赶路吧。”

  随后我们在一间宾馆里开了两间屋子,服务员看见鼠妖那么大个的耗子差点没下晕过去,好在鼠妖表演了拿手绝活“敬礼”和“飞吻”才化可怕为可爱,逗得酒店所有人哈哈大笑,为了这只大耗子网开一面,放我们进了屋。

  洗过澡换了身衣物,我和洛奇去街上烧烤摊喝酒解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忽然听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声音道:“哥们,买碟吗?武藤兰、饭岛爱、观月雏乃啥娘们都有。”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人长得贼眉鼠眼,最明显的就是左眼眶那颗替代眼球的玻璃珠子,他斜挎着一个背包,满脸淫荡的对着我。

  我都懒得理他,继续喝酒,这人却有一种牛皮糖的精神,不屈不挠的坐在我边上继续道:“咱这有男的和女的、男的和男的、女的和女的,滴蜡皮鞭、人与自然,只要你能想到,我这都能找到。”

  “赶紧滚蛋,谁要看你的毛片,老子可不是那些没事撸管的小屁孩,有多远滚多远。”

  “真尼玛嘚瑟,长的一副几把样子,还装正经。”这小子走开时嘴里嘀嘀咕咕的骂人之言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心里本来就烦透,听了这番话更是恶向胆边生,抄起酒瓶子一把拽着他胳膊将人拉了个转身,狠狠一瓶子敲在他脑袋上,这小子一声哀嚎被我拍倒在地,周围人见斗殴打架赶紧四散让开。

  随后我将他一把拉起,这小子头上烂了条缝,鲜血顺着面颊滑落,我道:“你娘的刚才说我什么?”

  “好,你敢打我。”他强作镇定,撇着嘴道。

  “我打的就是你买黄碟的,再说我把你一嘴牙全给拧断了。”

  “你挺厉害撒。”一人在我身边道。

  洛奇走上前道:“这里没你事儿,赶紧躲远点。”

  “日你个妈妈,你两挺横,我倒要看你两有楞个牛逼。”说罢那人身后掏出一副手铐。

  我脑子一蒙,这叫什么事,开了一个卖黄碟的瓢儿,就被警察抓了个现形,真是到霉到极点。

  我们遇到了一群正在聚餐的刑警,这真是倒霉到了姥姥家,仨人被一起送进了警察局。

  然而刚进门我们就发现了一个熟人面孔,正是之前跟着老道后面背葫芦的小道士,此时他换了一身休闲装,愁眉苦脸的蹲在地下解释道:“警官,我真不是嫖娼,是那个女的说身体不舒服,我替她检查身体呢。”

  “扯你个龟儿子的蛋吆。”警察干脆的回答道。

  59、驴鞭神药

  我们被铐在大厅的暖气片上,玻璃眼道:“警官他们是打人凶手,我是受害人。”

  警察手上拎着满满一兜黄碟道:“你这里面是撒子东西?”

  “这……不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那点事吗?”他强词夺理道。

  “你别嘴硬,待会我就让你慢慢喜闻乐见。”警察说罢拎着布兜去了甬道里的一间屋子。

  以洛奇的手段,想要挣脱手铐那就是眨眼之功,但是我们不想惹麻烦,按兵不动,玻璃眼则心有不甘,碎碎叨叨的骂着我,说他舅舅是黑社会的,待会出去有我们好看的。

  说也巧,那死不承认嫖娼的小道士被警察带过来铐在和我们并排的暖气管上,警察指着他道:“你想清楚了到底是嫖娼还是替人治病,撒子时候想清楚喽,撒子时候让你起来。”

  “警察叔叔,我真是瞧病。”这小子哭的满脸眼泪可怜兮兮的对警察道。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见警察走了没影,他突然换了一副恶狠狠的嘴脸道:“笑个蛋?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叫三卡车人弄死你。”

  这下我和洛奇同时笑出声,玻璃眼恨恨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还没抽就被警察夹手夺过道:“这里有谁抽烟?有谁抽烟?”

  “对不住、对不住,我忘了这是哪儿了。”玻璃眼双后合十连拜几下。

  “再抽我让你把一包烟吞下去。”警察凶了他一句转身离开了。

  只见小道士偷偷摸摸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左右望了望没人注意他便拧开瓶盖,飘出一股辛辣刺鼻类似于花椒的气味,我心念一动道:“你这是磷化粉?”

  他非常诧异道:“你知道这东西?”

  “不就是蛇胆配红花粉吗,你用这东西腐蚀手铐,等到明天早上差不多能弄断铐子,产生的烟气就足够把所有警察吸引过来了,你缺心眼吗?”我问道。

  “咦,你怎么会知道磷化粉的作用?”小道士有些惊诧的问我道。

  我装模作样的冷冷一笑道:“知道这个不算啥,我还知道你是干啥的。”

  “真的,那你说说我是干嘛的?”小道士被我吸引了。

  我掐了几下指头,翻白眼嘀咕几句道:“老君有令,本言勿语,天道是天,地道是地,人道是人,灵道是灵。”这几句话看似莫名其妙,其实属于玄门暗语,解释起来其实很简单,意思就是“太上老君说道门中人分为天、地、人、灵”,说白了就是两个道士打招呼的暗语,和土匪黑话道理差不多。

  这小子眼珠都快砸在地下道:“大仙,您、您收了我吧。”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道:“小伙子,你本来就是我道门中人,咱们不是外人。”

  “哎呀!您、您……真是神了。”这小子目瞪口呆的道。

  玻璃眼也下意识的朝我们这边靠过来道:“你真是道士?”

  小道士点点头道:“确实是。”

  玻璃眼也震惊了道:“我以为算卦的都是骗人,难道是真的?”

  不等我回答,小道士主动替我解释道:“真的,绝对是真的。”

  我担心玻璃眼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可就现了原形道:“算命问卦这是有缘者的交流,不信自然不灵。”

  “我信,道长能替我算一卦吗?看我啥时候能转运,这两年真是倒霉的要死。”他瞬间就和我化干戈为玉帛了。

  我脑子一转,想到忽悠他的点,于是道:“其实看你第一眼我就知你精耗过剩,精乃元阳所生,精亏则阳缺,阳缺你运道自然受损,所以背运也就不足为其了。”我背的一部分就是镶星术对于损运的解释。

  “什么意思?”玻璃眼文化低到听不懂这句话是啥意思。

  我只能深入浅出的告诉他道:“哥们,你得少撸管,多学习,过个半年左右,运道自然就会转好。”

  他下意识的看了自己左手一眼,恍然大悟道:“原来这事儿还管运道,我真没想到呢。”

  “是啊,既然知道了以后就不要再撸了,何必呢,伤身、伤神又伤肾。”我假惺惺的道。

  他要有点文化从这句话就能听出我这个道士是假装的,可是玻璃眼恰恰没这个文化素养,他道:“道长,有没有办法可以把我失去的东西快速补充回来?”

  我想了想道:“你先喂一只羊吃人参一个月,再把羊宰了喂狗,当狗把羊吃了后再把狗宰了剁成肉末,拌在在饲料里喂公驴吃,等公驴交配驴鞭勃起后一刀剁之,这种驴鞭吃一个就是大补。”

  “陀螺转个球球的,还有这么牛逼的补药?”玻璃眼框中夹得玻璃球差点没给他自己挤出来。

  “你有这个条件能弄到吗?”

  这味“驴鞭神药”可不是我随口乱说的,而是明朝皇宫里常用的春药,有明确记载的,而风门奇术有一个小门类是“巫医篇”介绍了一些春药、迷药、毒药的配制方法。

  “是啊,牛逼吧?这种驴鞭只要吃一根,不但元气完全恢复,而且保证你比公驴都猛。”洛奇忍不住接我后句道。

  “简直他娘的嗨爆了。”玻璃眼艳羡不已的感叹道。

  “我说你们四人关系还真不错,开始聊家常撒?知道这是啥子地方?”一个年轻警员凶我们道。

  “报告领导,我们这事有点误会,也是我酒喝多了,不该骂人家,这事儿我想私了。”玻璃眼畏畏缩缩的和警察道。

  “早尼玛这样你何苦来一趟撒,不过你的问题不光是打架斗殴,还有贩卖黄色光盘,你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一听这句话玻璃眼就怂了道:“领导,这黄色光盘不是我的货,我也是替人卖的。”

  “替谁卖的?”

  “这……交代出来我能走吗?”

  “如果确有立功表现,可以考虑。”

  玻璃眼扭头问我道:“道长,您替我算一卦,要是举报了这帮人,回头出警察局会不会被人干掉?”

  我抵着头用手扣着脑袋头发,嗯嗯啊啊,警察冷笑道:“还会算命,你挺牛啊?”

  “是,这位道长算命可准了。”玻璃眼认真的道。

  “别说废话了,都给我老老实实……”他训斥我们时一股鱼腥气扑鼻而来,我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粗壮的大汉双手反铐,瞪着眼睛昂首挺胸的走进了警察局的大厅。

  他的双肩明显有黑烟冒出,行动走路时眼珠子动也不动。

  “警官,这人犯了啥事被弄进来的?”我指着那人道。

  “你还真操别人心撒,先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咋回事。”

  说罢他转身要走,我赶紧道:“警官,那个人有古怪,你们千万小心。”他根本不理我,转身离开了。

  “道长,您给我算算命,揭发了那群人,我是不是会遭到报复?”玻璃眼坚持不懈的道。

  “哦,报上你的生辰八字。”我正要装模作样的哄骗他,只见两名便衣急匆匆的走到他面前表情极其严峻,一看就是出了大事的模样。

  “李彦红,刚刚得到消息,我们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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