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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湘西鬼王)-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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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箭手打开车门将驾驶员扯了出来,狠狠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这人足足飞起了一米多高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张嘴鲜血狂喷,足见受的内伤之重,弓箭手蹲在他面前从脚踝处抽出匕首道:“叭叭、叭叭。”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学汽车喇叭声,只听吴彪用微弱的声音道:“串子,要想证明自己你就用我的枪打死他,否则你今天犯的就是死罪。”

  他现在是一动也动不了,枪套就在右手边,我这才注意到弓箭手不仅是射穿了他的左肩,而且还是从锁骨处射了进去,吴彪双手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几十米外射来的弓箭,别说锁骨了,就是人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他怎么能做到这点的?

  箭手返身而回,随手一拳打碎了车窗玻璃,对我道:“快走。”

  出了车子我才发现那三名警员都是双手锁骨中箭,如果说吴彪还是在不防备的情况下被偷袭的,那么这三人早有准备却一样无法躲开这精准的一击,虽然对方是个袭警的凶手,但我真心佩服他这神乎其神的射箭之术,简直太碉堡了。

  吴彪则气息微弱的道:“你不能跑,跑了就是逃犯。”

  我道:“吴局,我对**发誓我是被冤枉的,那三名道士确实不是我杀死的。”

  “那你就和我回去说清楚,如果你逃走了这辈子你都没法说清了。”我何尝不明白他说的道理,但这件事注定我没法说清,因为我不能出卖王秋月,所以只能跑了。

  没想到刚要走就听警笛声四处响起,医院以及街道四处埋伏的警力尽数出动,看来吴彪是真看得起我,为了抓捕我的过程不出纰漏居然动用了如此多的警力。

  箭手四下看了一番指着医院道:“往那走,只有那里最坚固。”

  “进医院是死路?”

  “哪里是活路?”我被他一句话问住了。

  89、不停复活

  我和箭手的速度都属于特别快的那類,猫着腰一路向前,眨眼就钻进了医院里。此时警方还没有来得及摆开阵势。

  见我们冲进医院,在内部负责维持秩序的特警和刑警上来就要合力抓捕我們两,被箭手三拳两脚尽数打到在地,他功夫好的简直令人嗔目结舌,摆开架势后拳速快的以我“火眼金睛”尚且看的不是很清楚,一路打进走廊他并没有像我所料抓幾个人当人质,甚至还扶起了一名因为慌乱摔倒在地的病人,而在慌乱的人群中一个三岁的男孩在逃出医院的过程中和家人失散了,孩子无助而恐惧的站在逃跑的成人堆里放聲大哭。一旦被人推倒在地后果不堪设想。

  箭手比我更早看到这一情况,几步上前推倒靠近孩子的两名成年男子,一把将孩子抱在怀裏。

  “咱可不能伤害他。”我道。

  “也不能让他们伤害他。”箭手指着那些只顾逃命的大人道。

  很快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冲进来医院內,我们没办法只能抱着孩子继续往楼上跑,一直跑到楼顶,刚推开门准备上天台,双眼差点被强烈的探照灯给晃瞎,接着直升机强烈引擎轰鸣声从我们头顶一扫而过,螺旋桨激起的劲风差点把我满脑袋头发吹光。

  赶紧闭上眼退回楼梯口,这是楼下嘈杂的脚步声已经传了上来,我道:“你是来接应我的?”

  “是的,林大姐让我保证你的安全,有人要杀你。”

  “我知道确实有人要我死,不过现在我两好像死定了,把孩子交给警方,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我估计自己必死无疑。所以不能牵连孩子受到伤害。

  “我们要死?为什么?”箭手不解的道。

  “这事儿不明摆着吗,你伤了五名警察,你推警察一下都算是袭警,何况是用弓箭射。”

  接下来箭手问了一句让我嗔目结舌的话道:“警察是什么意思?”

  我都傻了道:“你不知道警察吗?”

  “我只知道这是一群想要伤害你的坏人,他们把你锁在车子上,想要用火烤你。”

  我被他说的啼笑皆非,吴彪真是流年不利,抽根烟居然被人误以为是要用火烤我,如此看来箭手没有射死他已经是非常“宽厚”了,看来万岁山的这些超级战士虽然极为强悍,但脑子真是不敢恭维。

  想到这儿我道:“咱现在没时间讨论警察是什么人了,问题是这么多警察荷枪实弹的,咱们只有你手上的弓箭,该怎么破?”

  “林大姐说过只要弓箭在手,这个世上没认识我的对手,所以你不要怕。他们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听了这话我眼泪水都要下来,现场来的警力不说上千,至少几百人是有,这意味着至少要有一百多支枪,而且一旦事态恶化立刻会有大量后备警力甚至是维稳的军队介入,箭手就算是罗宾汉转世一个人也不可能对付这么多人,况且他还要拖着我一起离开。

  想到这儿我道:“干脆咱两投降吧?”

  “我死可以,但绝不可能投降。”他斩钉截铁的道。

  没时间去琢磨他的钢铁誓言了,我们只能掩耳盗铃一般寻找躲藏的空间。

  只见靠里有一间屋子射出雪亮的灯光。我们下意识朝投射出光的房间走去,还没到门口就听一个女人声音道:“刘长山死于失血过多,致命伤在脖子和腿部动脉上的两刀,我们找到他尸体时身上的血几乎都流光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你确定是那些人做的?”

  “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会下这么狠的手段,你得看看他身上的这些纹身……”不等她话说完我们推门进了屋子。

  只见尸体摆放在技术科专门处理尸体的手术床上,两边分别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而尸体满是刀痕,鲜血已经流淌干净,身体苍白异常,身上的纹身看来显得更加清晰。呆状向划。

  “串子,你怎么过来了?”女人惊讶的道。

  我也认识她,这是市局女法医王丽瑞,我经常去市局。也办过不少案子,所以和她是认识的,或许是之前过于慌张,没有听出她的声音。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和吴局一起过来的?他人呢?”

  “吴局和你一起来处理这个案子的?”我道。

  “是啊,我之前还在和他说这件案子必须要找你,吴局说你也忙,不好意思总麻烦你,没想到他还是把你找了。”

  “你们在这里办案子吗?”我惊讶的道。

  “是啊,之前市医院的地下车库出现了一个疯子,力大过人,还能攀附在墙壁高处,费了好大劲才把人打下来,结果发现他其实早已死亡了,就是你看到的这个人,为他几乎调动了市局所有的警力,还有特警力量,真是打了个鸡飞狗跳,万幸是在地下车库,否则非把看病的人吓坏了不可。”

  我这才明白原来和吴彪就是偶遇,那些警察也不是吴彪叫来的支援,我们也是真够点背的。

  就听王丽瑞道:“你能帮忙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趁着警察还在一间间屋子的搜索不及过来,我拿起放大镜仔细看尸体身上的图案。

  因为纹的空间过密,所以不仔细看无法分辨其中的图案,但是在放大镜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他双臂上的图形有黑暗仪式的所有细节存在,可以肯定死者将一种邪法修炼过程全部纹在了自己身上,这些纹身并非帮派的标志,看明白这点我越看越心惊,因为紧随着黑暗仪式之后的就是鞭挞和火烙。

  我道:“你看这最后一部分部分图形火烙其实是一种封印的手段,烙铁上奇怪的图形就是有此作用。”

  “封印不是一种封建迷信的说法?”老人说了一句颇为搞笑的话。

  “封建迷信这东西咋说呢,你要相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小伙子,学术研究是一件非常严谨的事情,这个不过是现在黑社会小痞子用来吓唬老实人的纹身罢了,怎么和封印扯上关系了?”老人颇为不满道。

  和这样一个老学究没有辩解的**,我继续往下看,只见是一个人被杀后再到复活的过程,清晰的看完这一过程我对王丽茹道:“这具尸体应该立刻送去火化,你们胆儿真大,还研究起来了。”

  “我们需要知道他在死后为什么会活得如此巨大的能量,所以尸体解剖是必须的。”老头严肃的道。

  我没心情和他废话,对王丽茹道:“王警官,你得相信我,这个尸体放在这儿还会尸变,只有送去火化是最安全的。”话音刚落连伤口皮肉都已泛白的刘长山忽然坐了起来。

  “我操。”我吓得连退两步,王丽茹也发出一声尖叫,老头严肃的表情也瞬间变成了的目瞪口呆。

  随后王丽茹声音颤抖的道:“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长山显然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但他双手忽然抓住后脑勺的位置,接着只听咔咔骨节作响,居然从身体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棍,接着姿势诡异的挥动银棒,就像一个正在指挥音乐的指挥家。

  忽然一阵玻璃碎裂的响声传来,只见大厅外接二连三有人被丢了进来,这些人无一不是满头满身的鲜血,看样子受伤极重摔在地下一动都不能动,只有最后被丢进来一人躺在地下还能哼哼两声。

  他们的伤十分骇人,都是头顶正中被人凿了一个窟窿,里面的脑髓被吸食的干干净净。

  90、鬼灵

  在这些人里還有个一息尚存的人,见到我们他脸上充满了惊恐的表情,仿佛我们全是厉鬼。连声惨叫挣扎着爬起来就要逃跑,可怕的是他背后居然被人用刀刻着“杀人偿命”四个血淋淋的大字。

  王丽茹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很安全。”

  话音未落他反手一把朝王麗茹的面部抓来,万幸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刑警,王丽茹躲过了这一次攻击,但是摆脱了她的控制那人迅速朝门外爬去,脑袋刚刚过了大門嗖呼一声就不见了,随后夜空中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聲。

  或许是被声音吸引,一部分警员循声而来,一阵脚步声響后屋门口出现了七八名警察。但所有人立刻都被屋子里恐怖的景象惊呆了。甚至忘记对付我们,十几个人都是嗔目结舌的看着屋子中央那个赤身**的“指挥家”刘长山。

  猛然间站在屋子裏的刘长山就像是过电一般浑身剧烈抖动,就当所有人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决断时,就听箭手叹了口气道:“你们谁带这个孩子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孩子、女人、老人都不能留,必须立刻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知道吗?”王丽茹问道。

  “我当然知道,不过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你们两带着孩子赶紧离开。”

  “你呢?”

  “我要挡住它,否则大家都会倒霉。”箭手道。

  王丽茹见他说的郑重,于是从他手上接过孩子和老头离开了,不知道是谁不合时宜的喊了一声道:“举手投降。”

  “你们是让我举手投降?还是让它举手投降?”箭手指着刘长山道。

  “当然是你。”

  “这是一个马上就要异变的鬼灵。如果我不出手,在场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制服它。”

  一听说是鬼灵我脑子就大了,这门邪法《风书》上是有详细介绍的,就是将一些枉死的灵魂封入另一个生性歹毒的人体内,刘长山纹身里鞭挞的皮鞭其实是专门吸食人灵魂的黑公羊皮所制,因为亡灵都是喜欢鲜血的,而用印刻着上古封印的铁块烙烫身体则是为了封印进入伤者体内的亡魂,因为有这些怨恨的亡魂在伤者体内作祟,很快受法者就会全身溃烂。甚至身体变形,这就必须不断以烙烫的形式封住伤口不让灵魂逃出,此时受法者要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但这仅仅是鬼灵邪法的开始,受法者一旦死亡,施法者就必须以自身的牺牲作为代价,唤醒受法者体内的灵魂,这样受法者就会以鬼灵的形式重新复活,他可以在黑暗中行走,可以在烈火中永生,任何方法都不能杀死鬼灵,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是施法者的死亡必须是以横死作为前提,只有惨遭死亡的施法者才能唤醒这个世界最为邪恶狠毒的的灵魂。

  由此可知鬼灵之法究竟有多可怕,而鬼灵按照《风书》记载是无法毁灭的,他会不断在死亡之后获得重生,只要有灵魂作为他的食饵。

  而那些突然窜入屋子里的死者并非是被外力投入屋子,而是在鬼灵附近刚刚死亡但灵魂尚且没有离体的死尸,后来我知道这些死者都是被刘长山在地下车库杀死的人,这些人的尸体暂时摆放在停尸房,结果成了鬼灵再度复活的食饵。

  很快在屋子里不停抖动的鬼灵停止了抽筋般的震动,甚至他就像有了生命一般缓缓睁开眼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令人齿冷的笑容静静望着我两。

  箭手稳若泰山缓缓摘下背在身上的弓箭,我左右看了看,只见桌角有一个铁制的圆凳,我抄起来狠狠朝鬼灵面门掷去。

  我的力量在普通人里绝对算是强大的,所以掷出的板凳发出呜呜破空之声,然而鬼灵根本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有,直挺挺的受了一下,只听噗的闷响声后板凳掉落地面,木质的圆坐被生生砸开裂。呆他反号。

  鬼灵却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但一阵紧一阵缓的风从窗口、门口直灌入屋内,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道:“大家注意安全啊,这鬼东西一旦要动手就会起怪风。”

  只见鬼灵脱手将铁管劈面扔出,箭手用长弓拦在面前,“铮”的一声轻响铁管撞在长弓后又倒飞回去,鬼灵伸手抓住铁管,以极快的速度朝箭手攻去,速度之快我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动作,但这对箭手并不是问题,他除了箭法精湛,功夫也是极好,随即还击一人一鬼瞬间打成一团,只听铁管和长弓相交所发出的金属撞击声叮叮当当连绵不断,除此以外铁器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迸射出强烈的火花,足见两人力道之强劲,

  虽然箭手实力超群,但鬼灵丝毫不弱于他,一柄铁管舞动起来虽然没有丝毫章法,但大开大阖之间力道极其雄浑,铁管在灯光的辉映下发出点点银光,箭手虽然身手极其灵敏,但并不敢靠近鬼灵,被他手中的棍子只要挨擦一下,整个人必然筋断骨折。

  我隐约感受到阵阵劲风犹如丝线一般在我脸上划过,甚至出现了数条轻微的血痕,这就是传说中的劲气,争斗的场中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只见长弓笔直飞起,插入屋顶中,两人用了十足的力量对拼了一记,只是鬼灵力道之强完全非人力可比,即便是身中神蛊的超级战士也无法与之相比,他双手虎口鲜血流下,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抽出两只长箭就地一棍欺入鬼灵双腿旁抬手将两根长箭刺入鬼灵双腿中。

  双箭如腿,鬼灵的动作这哪是缓了缓,而箭手再度起身后已在鬼灵身后。

  思忖片刻他居然动手将自己双手的皮肤给撕剥下来,只见血淋淋的一双手精肉分明,极度骇人,随即他连连甩动双手,血珠就像是一阵血雨朝鬼灵劈面而去,以“力量见长”的鬼灵却以惊人的速度将散在空中的血珠瞬间全部抄在手中,只听刺啦啦声响不绝于耳,它身上沾到血水处冒起一阵阵的白烟,血水如硫酸一般。

  箭手道:“这是禁术中的血咒,你们千万不要被我身上的血水沾染,否则立刻化成一滩血水。”

  我赶紧跑出房间关上门,透过玻璃窗观察屋内状况,只见箭手不停挥洒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可是无论他出手有多快,血水有多分散,刘长山都能一点不差的抄入手中,但是它浑身皮肤已经被血液侵蚀的不成样子,简直就像身上挂着一圈破烂的碎布条。

  这时屋内的斗法逐渐变的激烈,箭手不再是甩出手上的鲜血,而是双手握拳,伸出大拇指对准鬼灵,每伸出一次拇指顶端就会被挤出一股血线,当这股血线击中刘长山的身体甚至出现了火光,而空气中皮肉烧焦的味道越发浓郁。

  不过人体的鲜血总是有用完的时候,随着箭手施法次数的增加,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到后来嘴唇都开始泛白,额头上的冷汗密密出了一层,而出手的速度则越来越慢,忽然刘长山鬼魅一般移动他面前,箭手已经失去了反抗之力,被刘长山掐着脖子拎了起来,之后这具尸体转过身子对着窗口,赫然可见其胸前皮肉已经被完全腐蚀,露出了白色的肋骨,和耷拉在体内的内脏。

  只听惨叫声中刘长山将双手插入箭手的眼睛里,过了一会儿箭手只能是浑身不停的抽搐,口中血沫不停渗出,接着刘长山胸口失去的血肉则重新长出,又白又嫩仿佛婴儿的肌肤一般。

  91、监狱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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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满脸鲜血的箭手躺在地下发出渗人的笑声。笑了一会儿他道:“天下无人可取我们体内的鮮血,否则必将横遭惨死。”话音刚落就见刘长山身体的皮肤开始泛出青绿色,随后他的脑袋就像不受控制一般劇烈晃动,片刻之后他鼻子里开始有淡黄色的液体流出,随后眼睛、耳朵甚至肚脐眼都开始流淌膿水,皮肤也开始迅速萎缩。

  箭手惨笑道:“谁说鬼灵不会死,沾染了我的鮮血任你大罗金仙一样必死无疑。”话音未落就见鬼灵皮肤彻底变为墨绿色,而随着淡黄色的液体大股流淌而出,鬼灵的身体越发變得干瘪。都最后则成了一具干尸。似乎是要迈步向前,随即尸体跌倒在地没了动静。

  因为担心屋子里有毒气,警察不让我贸然进入,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箭手就这样死在屋子里,毕竟他两次救了我,想到这儿我仗着鼠妖气魄护体,推开门冲进屋里,抱起箭手又跑了出来,我正要让医院救人,箭手惨笑一声道:“杨先生个不用做无用功了,我也是奇毒入脑。根本没法再活下去,放我在地下,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这是要交代最后遗言了,我赶紧将人放在地下,扶着他靠在走廊墙壁上,箭手用力吸了几口气道:“杨先生,大姐让我一定要安全的护送你回到万岁山,我也许诺了大姐一定完成任务,但现在看来这个任务是无法做成了。我只想求你一件事,在大姐面前替我的两个孩子求情,他们毕竟还小。请大姐放他们一马。”

  “你是为了保护我才成这样的,我一定保证你孩子的安全。”

  听了这句话,箭手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接着道:“大姐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那个漂亮、善良、善解人意的大姐,这些年她的所作所为我相信并非是出于本心,杨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唤醒她,如此我的死也就值得了。”

  最后这一句叮嘱出乎我的意料,本来我以为林小花就是个魔头,但是听箭手所言,似乎林小花也有善良的时候,难道一切只是因为“时势造英雄”?想到这儿我道:“到这份上了我说话有用吗?”

  “希望有用吧?”他居然笑了,似乎是对美好明天的憧憬,接着箭手努力坐直身体道:“劳烦杨先生取我那把弓来。”

  我赶紧去将那柄插在天花板上的长弓取来放在他的手里,箭手轻轻摩挲着长弓叹了口气道:“我十五岁被选去见蛊神,本来以为必死无疑,结果阴差阳错成了一名超级战士,在那群极为厉害的人中我都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本来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没想到第一次单独出去执行任务就有去无回,真是造化弄人,杨先生,如果有可能我请你告诉我的两个孩子,做人不要争强好胜,这年头越是厉害,吃亏越大,所以还是当个普通人实惠。”说到这儿他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没了气息。

  箭手的本领绝对是强悍至极的,但他的遗言却又如此普通,由此可以知道这个人虽然通过神蛊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从根本来说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愿意做一个普通人,由此可见当一个人获得强大能量也未必是一件好事,而强行改变自己的命运模式只会给带来厄运,因为当你获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时,冥冥中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会取走属于你的另一部分东西,用以平衡你的命理运数。

  这也给我敲响了警钟,非要去获得不属于自己的能量,即便可逞一时之强,却终究无法长远。

  看着惨死的箭手,我心里颇为悲哀,一条人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他是为了我,但我又能为他做什么?

  答案是啥都没法做,因为我再度被捕,这次可不光是杀人嫌疑犯了,还有袭警一项罪名,这下麻烦大了,估计是要牢底坐穿的节奏。

  这两项罪名都不算小,所以还没审判我就直接被送去了灵泉市监狱实施羁押,这是我最熟悉的监狱,我曾经破了这座监狱的封印之地,那里面封着一株成了精的大蘑菇,如今又要回去“看战友”了。

  从拘留所上了押送犯人的囚车,里面坐满了犯人,最靠里有一个位置,车子上路之后我一路胡思乱想,甚至想到了我有可能被枪毙,是不是应该出卖王秋月获得一线生机,那真是满脑子纠结,就在这时就听有人大吼一声道:“杀人了。”一句话车子里顿时乱成一团,我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个又白又胖的犯人瘫倒在地,脖子上鲜血横流,他被人割了喉。

  混乱中只见一个满脸凶恶的中年男子走到我面前将一把满是鲜血的剃刀塞进我的手里。呆他找血。

  我根本就不懂牢里的规矩,莫名其妙道:“你什么意思?”

  他凑到我耳朵边小声道:“如果敢说出去,我保证你死定了。”

  我都傻了,不明白他 什么意思,重新坐下之后身边的牢友小声告诉我道:“那个人是监狱同盟会的一个分支老大,这是一个监狱里的黑帮组织,全国每个监狱都有他们的人,所以没人敢招惹的。”

  “他把刀给我什么意思?”

  “他知道你肯定要被判死刑了,所以杀人之后把刀交给你,如果你替他扛了,判决前这段时间保证你过得好,否则你未必能活到判决那天。”

  我这才明白自己是遇到了监狱里的“恶霸”,想到这儿我忽然有点想哭,没想到正要被判死刑了,连地痞流氓都知道了,这时两名持枪警察进入囚车区道:“都给我坐好了,刚才是谁袭击犯人的,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不等他话说完我举手道:“教官凶器在这儿。”

  两人立刻用枪指着我道:“把手上的凶器放下来,否则立刻击毙。”

  我将手中的刀片丢在地下道:“杀人的不是我,是他。”说罢我指着那个“同盟会会长”。

  这个人压根没想到我敢“出卖”他,随即一双凶恶的铜铃眼恶狠狠的瞪着我,接着我又补充了一句道:“你看我和死者间的距离,杀人的根本不可能是我。”凶手就坐在死者身边,而且身上、手上沾满了鲜血,事实证据俱在,根本不容他抵赖,警察立刻将枪口对准他道:“立刻站起来,双手背到身后。”他当然也不敢反抗,依言照办,将他反铐起来后又靠在铁栅栏上。

  这人盯着我的眼珠子都要冒出火了,那也没办法,谁让他碰到我这么一个“正直”的人。

  进入监区后我们分配了牢房,我自然是在“重型监区”和我关在一起都是一些罪大恶极的犯人,包括杀人犯在内,结果刚进去第一天就出事了。

  当时我正在洗澡,就听身后木板门轻轻一响,我知道自己肯定会遭人报复,所以万分小心,转身就见一把磨尖了柄的牙刷朝我肚腹捅来,我反应和伸手的敏捷程度是远超一般人的,抬手就攥住了对方的手腕,只见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和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他脸上有一道刀疤,虽然五官颇为英俊却透露出一股极度凶狠的气质。

  正当我打算出手教训他,就见三四个年轻人一把将这人拖出去拳打脚踢,这是一个三十多岁五官棱角分明的人走到我面前道:“洛先生吩咐过我照顾你,以后你和我是一头的。”

  92、王秋月的最后手段

  洛奇?

  很长时間,我几乎都把他给忘了,想到这儿我道:“你是洛先生的人?”

  “差不多算是吧。我们是洛先生在监狱里培养的人,有时候他会需要我们办点事情,你人刚进拘留所时消息就送进来了,路上发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杀人的那个叫北山,监狱同盟會的分堂堂主,也算是有点身份的人,我这边正在找关系和那边的老大对话,估计应该问题不大。花钱能摆平的事儿。但需要一点時间,没彻底太平时我会安排两个人跟着你,千万记住不要落單,否则很可能会有危险。”

  接着他喊停了揍人的手下,对躺在地下的年轻人道:“回去和你们老大说一聲,我正在和你们上面的人谈,这个人是我保的,告诉他不要乱来,就算是我欠的人情。”说罢又对我道:“我叫潘东,你叫我东哥。”

  监狱也是一个江湖,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而且有森严的等級制度和身份的差别,因为洛奇的关系,我成了这里面的“滚筒”,虽然不是牢头,管不了犯人,但身份比一般囚徒要高,此外无论去哪儿都会有东哥的两名手下跟着,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保护。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一段时间,吴彪来看我了。只见他双手还是打着绷带我非常不好意思道:“吴局,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儿。”

  “我相信箭手肯定不是你安排的。但是那三名死亡的道士你得给个说法,否则没人能帮你。”

  “如果这三名死亡的道士算到我的头上,我会受到怎样的处罚?”我得问清楚定罪程度,如果真定我一个杀人罪,那我可不能受着,一来“生命诚可贵”,其次我不能让家人背负杀人犯的名誉活在世上,再说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还没有留下后代,岂能去死。

  “我绝对不是吓唬你,杀人案在我们国家怎么判这个不需要我多说了,其次这是连杀三人,而且三人的身份特殊,所以我可以断定如果确定这三人是你所杀,百分百是死刑立即执行。”我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吴彪又道:“其实第一次审讯你我就知道那三人不是你杀的。”

  “哦,为什么?你觉得我这样一个好人不可能杀人?”

  “我可不是来和你吹牛聊天的,态度严肃点。”

  “好吧,那你告诉我从哪能看出杀人者不是我?”

  “因为道士手里的皮鞭有你身上的血肉,这说明在他们死之前两方是有过打斗的,如果这三人是死在你手中,人下意识的反应是辩解自己再被迫无奈的状态下反击以至于伤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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