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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湘西鬼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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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月上,是白银宫的大宫主。”她倒也没有装腔作势,在脑袋上抹了一把,只见满头秀发披散而下。
这是个十分清纯的小美女,但更让我吃惊的是,就是这样一个小美女,居然是白银宫大宫主,这个“帮派组织”还靠不靠谱?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我道:“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说罢晃了晃手里的银箫。
78、不可思议的渊源
“我绝对没有不信你,你别多心。”我倒抽一口冷气道。
大宫主冷笑一声道:“看来你还不是特别傻。”
我叹了口气道:“大宫主,咱两无冤无仇,你这么对我实在是有点过分吧?”
她冷冷道:“你觉得是无冤无仇吗?可对我而言是血海深仇啊。”
“那就请大宫主明示,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就算死,你也得让我当个明白鬼吧?”
“哼,你还真能装糊涂,亏你还是个男子汉,自己做过的事情,转眼就不认了。”
我越听越奇怪道:“我是真不记得了,请你明说。”
“好吧,我就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大闹青龙山,为什么要摧毁赶尸客栈?为什么……”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之后才继续道:“你说呀?”
我有些莫名其妙,就算我弄塌了青龙山的土坡,弄倒了赶尸客栈,但这也称不上“血海深仇”,如果连这都能算是血海深仇,那这仇怨结的也太随便了。
想到这儿我道:“大宫主,你说的这些事情确实都是我所为,但这对你没什么特别大的伤害吧,何至于血海深仇呢?你是不是担心别的门派会来这儿给我说情,所以把话说得严重点,堵他们的嘴?”
“我的思想没有你那么复杂,我说咱两之间有血海深仇,一点都不为过。”
“是你和廖叔之间的问题?可你不能把这笔装算到我的头上。”
“不光是廖叔,包括你和洛奇。”
话说到这份上我是真他妈的想喷这个姑娘,要不是看她漂亮……好吧,我承认我打不过她,被她反制了,我早就破口大骂了,和她说话真不是一般的累,她也不和你绕圈子,也不和你打机锋,就是问她一句话她只回答一半,然后就戛然而住了,简直是让人心焦,却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痛痛快快把一句话说完整了。
我无可奈何的道:“大宫主,好歹您也是一方霸主,咱说话能痛快点不,您就说我是怎么结下这血海深仇的,成不?我都快急哭了。”
“哼,你以用花言巧语就能让我说实话了,做梦吧,本宫绝对不会上一个小人的当。”她装着很老练,其实连我都能看出这就是个雏儿,想到这儿我都想哭,怎么就中了这样一个人的圈套,看意思她根本就没有我狡猾。
于是我耐着性子缓缓诱导她道:“大宫主,这事儿咱得这么看啊,您说我和您结了大仇,但我不认为我和您结了大仇,我的理由很简单,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您,这点您认同吗?”犹豫片刻她点点头。
“这就对了啊,我既不认识您,也不认识白银宫,这血海深仇从何结下的?您总得给我个说法吧,我们确实破坏了青龙山的一部分植被,但我说句实在话,当地林业部门都没说啥,您白银宫也不是灵泉市的帮派,这事儿说到底和您有什么关系?”
“你……”她俊脸一阵泛红,想要反驳,却又无言以对。
我看在眼里心里大乐于是“乘胜追击”道:“而且就算你能管着这件事,也谈不上血海深仇啊,所以您必然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没说清楚的,咱把事情摆在台面上一五一十的说透了它,如果我确实有不对之处,咱该怎样就怎样,但您不能仗着自己身负奇功就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可损坏白银宫的名头。”
这番话我说的是恰到好处,她更是无言以对,得亏是个小姑娘,万一是个廖叔那样仙风道骨的人,或是吴彪那样十分强悍的人,我那可能如此镇定。
憋了一会儿,大宫主一跺脚道:“你这个人真讨厌,和你说话简直累死人。”脸上略显不快。
这就是典型的小女儿情怀了,说不过人便耍蛮横,想冒充野蛮女友,关键你还不是我女朋友。想到这儿我反而得意了,起身道:“大宫主,这件事里我白坐了半年大牢,这里也死了两个人,您应该不会让这件事儿无法收场吧?”
“死了两个人?什么意思?”这姑娘瞪大了眼睛问我道。
看她这幅模样不像是假装,难不成她被手底下的人给坑了?以她的行为能力,是非常有可能的,于是我将这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大宫主的眉毛顿时皱在了一起道:“他们怎么能这样?我只是叫莫云设计把你关进牢房里,没说要杀人啊。”
“是啊,他们怎么能这样?”看她小嘴说话模样,我忍不住学她的腔调说话。
但这姑娘因为过于气愤以至于没有发现我在调戏她,一本正经的陷入了沉思中。
趁她不备,我悄悄靠近,猛然一把从女孩手里夺过银箫,这下她大吃了一惊,再反应过来可来不及了,我手里我这这根银箫道:“大宫主,我好害怕呀,你亲自出马又能……”话音未落就见女孩又从衣服里抽出一根银箫。
我两眼顿时看成了斗鸡眼,大宫主毫不犹豫对准了吹了一管,要说她人虽然看似没有丝毫江湖经验,但手底下的功夫可不差,我只觉得双膝一阵酸麻,不由自主就朝地下跪去,但好歹我也是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跪一个女人,于是我硬是让自己摔倒在地,也不愿跪下,倒地之后一股巨大的寒气从我双膝蔓延而起,瞬间传遍全身,冻的我是两排牙齿咯咯打颤,无奈的问道:“你,你居然带两根银箫,有病啊。”
姑娘冷笑道:“你抢去的是银箫,现在我手上这支可是银管。”
也来不及分辨银箫和银管的区别,我只觉得两条腿简直都要冻断了一般,当下咬紧牙关道:“大宫主,我也是想把话说清楚,绝对没有和你对着干的意思,千万不要多心。”
“你就是一个卑鄙的小人。”说罢她用手里的银管对准我的心口,这下是真要性命了。
眼见命在顷刻,我彻底放弃了生的希望道:“你都要杀死我了,总该告诉我原因,让一个人做糊涂鬼,岂不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
犹豫片刻她她走到我面前蹲下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给你一个说法,之所以我要杀死你只是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他是谁?”
月上警惕朝四周望了一番,才小声对我道:“还记得被你们害死的青龙山里的大老鼠吗?那是一只千年成精的妖物,爷爷说无论如何不能让它受到伤害,而你们居然杀死了它,所以你们三个人必须要为鼠妖偿命。”
我就是一个想象力在丰富的人,哪怕我就是个疯子,整天到晚胡思乱想,我也没法想到这姑娘居然是为了鼠妖报仇,这简直是太操蛋了。
眼见着姑娘站起身将吹管对准了我,我赶紧摆手道:“妹纸、不对,大宫主,你说的鼠妖根本就没死,它老人家活的好好的,现在就住在我家里。”
“胡说八道,我的人刚从你家里出来也没见到有鼠妖在,你们早就害死了它。”
说罢她依旧是要吹动银管,我万般无奈深处左手道:“如果你真的了解鼠妖,应该知道它会这招手法。”说罢只见一个银球在我掌心里凝聚,接着我将银球抛起,吸进了鼻子里,这一瞬间我浑身充满力量,本来冻的不行的两条腿也在瞬间恢复知觉。
大宫主万般惊讶的对我道:“我小时候爷爷带我去青龙山见过鼠妖,它就是用这种手段逗我开心的,你、你……真的没有害死它?”月上激动地眼泪水夺眶而出。
79、门派之争
“天地良心吆,我连你都打不过,我能打过鼠妖吗?
“不一样的好吗,那段时间鼠妖在青龙山修炼,失了好大的元气,我爷爷见到它时看样子都快不成了,后来我爷爷才知道青龙山下有一条古鳐鱼,正是这条古鳐吸走了鼠妖的元气,如果不是因为它失了元气,你们能抓住它
“你说的一点没错,我们和鼠妖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他失了元气那段时间是我一直在照顾它,我们之间相处的非常好,犹如一家人我特意加重了语气说最后一句话
“你?和鼠妖是一家人?她眼睛都瞪圆了,话音未落就听一阵犹如金属音般的尖叫声清晰的传入我们耳朵里,循声望去只见文昌本老头家的屋顶上鼠妖人立而站,说也凑巧,此时皓月当空,从我们这个角度望去,它仿佛嵌在月亮里一般
“真的是它、真的是它啊月上激动的拉着我又蹦又跳,哪有半点要死要活的状态
我简直是哭笑不得道:“大宫主,你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
“是的、是的,我相信了只见鼠妖稳稳站在房顶,平伸双手,片刻之后两颗金色圆球在掌心形成,接着它双爪一震,两颗圆球晃晃悠悠分别朝我们二人飘来,到我面前时我老实不客气的吸进了鼻子里
月上却用一根手指顶住圆球在手里翻来覆去摆弄,笑嘻嘻道:“原来你真的认识它
“岂止认识,我们两简直是过命的交情我没好气的道
吸入鼠妖送来的精气球,我顿时再度精神抖擞起来,比吸入自己身体形成的精气球效果要好百倍,高手就是高手
月色下鼠妖双目熠熠闪光的望着我两,接着身形一晃不见了
这姑娘简直激动的要疯,满脸泪水,看来她对于鼠妖的感情和我相比不遑多让,真没想到我居然能遇到这个世上和我一样将鼠妖看成自己家人的另一个人,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道:“大宫主,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和我明说呢?非要藏着掖着的,你要是早说,这事儿早就弄明白了,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月上的表情顿时就变的凝重,她叹了口气似乎是欲言又止,我道:“怎么了,你觉得亏心?
“我才不亏心呢,不过……说到这儿她犹豫片刻道:“不是我有意瞒着你,如果你知道这件事的内情,就不会怪我刻意隐瞒了
“哦,那你说我听听我道
“这点和你关系其实不大,你真的想要知道?
“当然了,必须的
“好吧,看在你和鼠妖的关系上,咱两也不能算是外人了,我相信你不会乱说的
“我这人天生嘴巴严,打死我都不说的
月上嘿嘿一笑道:“其实一点都不复杂,你知道白银宫属于哪一教派吗?
“当然知道,你们是龙虎天师门下的一个支派对吗?
“没错,虽然茅山宗实力一点都不比龙虎天师逊色,但真正说到驱魔辟邪,绝大多数人首先能想到的就是龙虎天师,因为我们的祖师爷张天师就是驱邪法术的集大成者,后来张天师创立五斗米道,教派内高手辈出,个个都是驱魔高手,时至今日五斗米道这四个字可是响当当的称谓
她绕来入去的我却听出了弦外之音道:“我明白了,以你的身份或者说以你爷爷的身份,是不应该认识鼠妖的,这很有可能给你们惹上大麻烦?
“你说的很对,所以在没有弄清楚你的身份前,我怎么可能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个事情一旦传出去被别的教派之人知道了,不光是白银宫倒霉,就连龙虎天师都会被连累,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可担不起这天大的名誉月上笑嘻嘻道,满脸的欢乐
这下围绕着“血海深仇来龙去脉的一切细节我终于都搞清楚了,真是不打不相识,想到这儿我终于能松下一口气了,道:“你也算是有情有义了,自己这个身份还能想着替鼠妖报仇,我真挺佩服你的,不过就是手段稍显毒辣,何必非要杀人呢?我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杀人的事儿我真不知道,文昌本并非是我们的人杀死的,他常年做白事,苦笑不由己,有时候就以针刺穴道刺激自己哭或是笑,时间长了神经受到了损伤,这是积郁了多年的旧伤发作
“可是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旧伤发作?
“因为他觉得这一任的护教长老应该是他来坐了,而且他也为此上下打点花了大钱,但以他的能力、资历、名望,根本不足以坐上这个位置,所以落选自然是情理之中,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非说是白银宫背弃了他,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开解他,只能看着文老爷子往极端的路上走,其实如果我真的有心要杀他,能让他和你说那么多?早就杀他灭口了
这番话姑娘说的挺有道理,我道:“话不说不明,既然你我都知道对方不怀恶意,这件事咱就算是过去了
“咱们非但不是敌人,还是朋友,而且还是好朋友
“那么我能请好朋友给我拔出射入我身体内的暗器吗?
月上捂嘴而笑道:“当然可以了,我这就替你疗伤说罢她从体内取出一块吸铁石,在我脑袋上的伤口处来来回回的晃荡,过了一会儿我只觉得伤口一阵阵抽紧,随后月上将吸铁石放在我眼下道:“你看
只见吸铁石上吸附着三更金光闪闪的却细如牛毛的金针,她道:“这叫渡劫金针,是我们白银宫的镇派之宝话音未落夜空中忽然传来了几声奇怪的鸟叫声,月上表情顿时紧张起来她道:“坏了,我的手下遇到麻烦了
说罢她立刻朝东面跑去,我也跟了过去,虽然她速度很快,但我也不慢,完全可以跟得上她的步伐,月上道:“这是我们联络使用的暗号,如果不是遇到了大麻烦是不会使用这种哨子的
“你们这次倾巢出动为什么呢?不会光是为了取我小命吧?我道
“这次来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林公馆下面镇着一具金尸
“金尸?是什么东西?我奇道
“这是一种非常邪恶的尸体,因为身体上刷了极为厚重的金粉,所以刀枪不入,非常的坚硬,我们白银宫最强的技能是以渡劫金针封闭僵尸关节,但对于金尸,就完全不起效用了
“所以你的门人很有可能受到了僵尸的袭击?
“有这个可能月上说话时嗓音都在颤抖
“可是林公馆挖出的僵尸洞我下去过,里面只有一对配鬼婚的老年夫妇尸体,没见着金尸
“其实林公馆这所宅子,就是一所集天地阴气的养尸房,我的手下不止一次和他说过,不能在这所宅子里配阴婚,但文老爷子认为这地方配成阴婚的死尸数年不腐,是大吉祥的风水宝地,他却没想到这所宅子地下埋了一具金尸,尸体异象都是金尸所为
说话间我两已经到了荒废的玉米田中,接着晴朗的月光下,只见林公馆正门前的空地上分别站着两拨人,一拨是身着白衣的白银宫人,而另一拨……
这一拨人只有两个,其中一个人却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物了
就是那个以真火烧我手指头的王秋月
80、一场赌赛
我和王秋月其实并不熟悉,但对于他的印象却是特别深刻,因为这个人身上埋藏了很多迷点,他的能力和身世都让我感到好奇,问题是他跑到这个地方来干吗?
只见一个穿着白衣的老人虎着脸道:“秋月,咱们虽然不是同门,但也都是一脉相承的道法中人,此地明明不属于金山门掌控,你却非要横插一手,这与理不符吧
王秋月冷冷道:“这里确实不属于金山门的地盘,但也不是你白银宫的势力,你们这些人跑来难道不怕巫山派的人见怪?
说话间他看到了我,出乎我意料的是和我点点头算打了招呼,我一直觉得他看不起我,看来其实不然,于是我也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
老头确实很沉稳的一笑道:“我们已经和巫山派的人打过招呼了,得到他们的同意在这儿办的事,这可不能算是不守规矩
王秋月衣饰并不古怪,就是一身普通的运动服,他身边站着的人则穿着一身浅蓝色的棉质道袍,脑袋上带着一顶又大又厚的狗皮帽子,几乎把鼻子都遮住了,所以看不清长相,但从下巴上的点点胡须看来,这人年纪应该不轻了
老头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们在这儿做事是符合江湖规矩的,不过王秋月又是从何处知道林公馆所在的?东林市距离灵泉市毕竟还是有一段路程的,这都能知道,那他绝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王秋月道:“你们办你们的,我办我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既然我没有干涉你们,为何你们却要对我说三道四?
“王道长,若是你还有道门同宗一念,就不要强词夺理了,此地明明是我们先来,你要硬插一杠,反而说的如此有理,难道你金山门就是如此蛮横不讲道理?老头语气逐渐变得严厉起来
又不知道是谁阴阳怪调道:“好大的口气,一派就剩一个人,还装什么大牛逼?
老头扭头对说话之人道:“小群,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巴
气氛陡然之间紧张起来,月上小声对我道:“这个愣头青,打人不打脸的道理都不懂
王秋月直勾勾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整个人面色都铁青了,就像被打了一层青光,他脖子上的青筋时隐时现表情也变的些许狰狞,老头道:“王道长,小徒说话不知道轻重缓急,你不要与之一般见识,只是这里的事情……
“刘道长不用再说了,这一杠子我是插定了王秋月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这话说出口那就是叫板了,摆明了告诉白银宫的人他准备硬上了,所以白银宫人顿时激动起来,老头还是十分沉稳的,伸手示意下属不要激动,人声稍平,他冷冷道:“王道长,话可得想好了再说,你代表的是金山门,也是茅山派,就算我白银宫实力不足,入不了王道长法眼,也得想想龙虎天师与茅山宗的交往,你这是准备大动干戈吗?
“我就是我,与茅山宗无关,今天的事情如果你们非要阻拦,那这个梁子我们是结定了说罢他伸手揭开黑色布囊,露出一把颜色古朴斑斓的古剑
老头叹了口气道:“既然到这份上了我也无话可说,但你我并非仇人,生死往来自不必要,咱们就赌赛一场,赢了的人留下如何?
“好王秋月的回答简单明了
老头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四名白银宫人立刻纵身跃入地洞中,再上来时两人分别背一具干尸,那对配了鬼婚的夫妇尸体暴露在荒野中,它们的关节应该是被白银宫银针封住窍要,因为我能感觉到它们的眼珠是活的
原来白银宫镇尸的手段是以极其精确的手法将僵尸所有能动的关节封闭,这种手段和我想象的玄门中人以法术制敌是不一样的,因为银针入穴本是攻击手段,而非法术手段,这白银宫人可是有点水我心里暗道
不过王秋月的身手我也是见过的,除了法术高强,他的武功修为也很厉害,其实龙虎天师、茅山宗这些大门派里真正的高手除了法术高强,本身也是武艺精湛的,想到这儿我暗中叫好,巴不得他们立刻打个稀里哗啦,这现场版的“武打电影,那肯定比看电影要过瘾多了
王秋月是真给力,丝毫不拖泥带水,抽出长剑,在左手食指上割了一小口,将鲜血抹在剑身他冷冷道:“你们要怎么比?
“这两具尸体已经尸变,咱两分别对付其中之一,最快速将其消灭者为赢
“好,就这么定了王秋月说话时我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再看他表情以狰狞形容丝毫不为过,双眼眼眶隐隐透着乌青,看来这哥们是真怒了
老头对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距离尸体四五米的位置,一抬手就听夜空中传来一阵“嗡嗡响动,接着两道犹如盘子的黑色圆形物体飞向双尸头顶部位,接着唰唰数声响动,夜空中几点金光闪烁,僵尸体内定骨金针全被吸了出来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月上道;“你用来射我的金针不会是从尸体身上拔下来的吧,有没有消毒?
月上被我一句话问乐了道;“你放心吧,我们用来射人和射僵尸的渡劫金针是严格区分的,否则就这会功夫你早就中了尸毒,浑身麻痒了听她这么说我忽然觉得浑身似乎是有些发痒
只听叮铃一声,有人晃动铃铛,两具僵着的尸体猛然间就站的笔直,同时伸出双手朝距离他们最近的人一步步蹦了过去,老头道:“给你先选
王秋月冷冷道:“我全都要了说罢他将长剑横过头顶道:“破就听轰然一声,剑身燃烧起烈火,王秋月将包裹丢在地下,迎着两具僵尸直冲而去,老头正要将吹管对准僵尸射出渡劫金针,就见王秋月鹞子翻身,整个人高高跃起在半空,身至两具僵尸上空时烈火长剑斜削而下,将两具僵尸由肩膀至腰劈成四截,而死尸倒地和之后浑身上下立刻燃烧起熊熊火焰,瞬间被烧为灰烬
本来我以为他要使用“消魂指,但这一招的破坏力更强,而且对人视觉冲击效果更为强烈
站在燃烧的尸体边,王秋月缓缓转过身子对老头道:“刘道长,这算不算是我赢了?
真火的威力比之普通的火焰强百倍也不止,两具尸骸烧成灰烬后一阵寒风吹过,泥巴地上的骨灰飘扬而起,瞬间就没了踪影
如果不是泥地被焚烧后留下的焦糊印记,之前这场打斗根本没有半点痕迹留下
两方实力对比高下立判,不过以王秋月镇尸的手段来看,玲花对于他的开解似乎效果并不明显,他的行为似乎更加极端了,王秋月带着的那个道士依旧是僵立原地一动不动,看样子十分诡异
我估计这人十有八九是王秋月重伤后失去意识的师父,之前他弑杀妖物就是为了给师父吊命,现在看来他师父的状态是好了不少
老头缓缓将银管插入腰间道:“你赢了
“那就请你兑现你的诺言王秋月冷冷道
老头正要下令,月上走到场中语调欢快的道:“王大哥,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王秋月有些愣神,想了想才恍然道:“是月上妹子?
81、三元大阵
“没错王大哥,正是小妹啊,没想到七年之后咱们又在这里相见了小姑娘乐呵呵的道
王秋月表情阴郁的看着她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现在是白银宫的掌教了?龙老爷子呢?
“我爷爷三年前已经离世了,不过生前时爷爷一直告诉我说世上高人众多,要我谦虚好学,爷爷特别说过王大哥是青年一代里的佼佼者,让我一定要和王大哥多学习她依旧是笑眯眯道
这个小姑娘一点都不缺心眼,她知道用什么方法对付王秋月,而且看样子王秋月很吃她这一套,而以她的年纪资历,虽然是一派掌门,但是用这种方式和王秋月交流也没人会觉得丢了白银宫的威风,反之如果这些话是从老头的嘴里说出来,那就是公然示弱了
王秋月眯着眼表情难测的想着心事,过了很长时间才道:“妹子,我也是很佩服龙老爷子的,所以我不希望金山门和白银宫产生误解,之前我也是心急了一点,希望刘道长见谅
“王道长客气了,以你的年纪能力,老道也是非常佩服的
“王大哥,咱们都是本宗同根之人,白银宫来到这儿也不是为了和你置气为敌的,但是此地金尸如果不破,我们回去没法交代,请你体谅
“妹子,我也不是非要为难你,但是金尸必须由我来办?这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王秋月虽然语气还是比较坚定,但语调已经软了下来
我有些不解道:“大宫主,王道长,虽然我是外人,但我插句嘴,这件事不难协调啊,两家联合起来办这事儿不就成了?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就像地球人看到了外星人一般,刘道长对我道:“道友难道不知门派有别吗?说的是言语铿锵,同时配以极度不解的表情
我当然知道门派有别,这种事儿武侠小说里也见了不少,每当我看到这段总觉得这些人吃饱撑的没事儿干,企业之家都能完成合并重组,门派之间何必要分的如此清楚,两方合并,资源共享多好的事儿,没想到今天亲眼见到这些人为了门派之别在那儿斤斤计较,刚刚平息的气氛骤然又紧张起来
我就是在白丁也知道两方人一旦扯上了门派,外人就没法调和了,这种事情说大点和国家主权都有得一比,除非是有能量,威望比双方高出数倍之人在场调和,否则最好是静观其变
王秋月反而没他那么封建道:“我不是因为门派之间,而是非要这条金尸,这对我而言就是生死之事这句话已经说到位了,那意思就是不给咱就以命相搏呗
没人说话了,白银宫之人私底下面面相觑,那意思就等一声令下上去群殴了
这是最考验两方头领智慧的,王秋月肯定是个聪明人,但他背负的使命让他根本无路可退,而白银宫的人肯定也不傻,但他们也没有退路,因为来到这儿必然就是受人所托,托付他们的很有可能是他们的“上级组织
既然都没有退路那就只能使拼拳头了,问题在于一场大战下来,他们还能有力气对付那只金尸吗?
我都能想到的问题,这些人却都想不明白,所以双方忽然之间又恢复成打鸡血的状态,虽然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能看出每个人的情绪都进入了紧张的状态
王秋月一声不吭,但双指烈火却轰然而起,但随即他又用左手握住燃烧烈火的双指,将烈火熄灭,他叹了口气道:“月上妹子,刘道长,请你们将金尸交给我,日后王某必有重酬
月上似乎是要妥协,但刘道士道:“这件事上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且也是我们先找来的
王秋月缓缓将长剑举到自己面前用音调不高,却极其坚定的嗓音道:“既然没得商量那就各凭真本事吧?
听了这话老头表情顿时犹如罩了一层寒霜道:“王道长,你这可是明抢了,这可不符合规矩
从道理上说王秋月这种行为确实不符合规矩,所以他干脆不说话了,而白银宫人则呈扇形队列站在他的对面,月上面有隐忧走到老头面前道:“师公,这么做……
“姑娘,这件事事关白银宫清誉,我们总不能眼看着别人欺负到咱们头上来还遂了他的意,这事儿如果传出去白银宫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听他这么说月上叹了口气便不说话了,王秋月一声不吭转身朝左侧走去,白银宫人随着他旋转的方位缓缓转移身体,距离那个身着道袍一动不动之人过了一定距离王秋月道:“今日小子不自量力,与诸位同门一较长短实在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侥幸得胜那么日后一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如果我输了……说到这儿他双眼似乎闪过一丝黯淡神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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