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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的秘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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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穿着皮甲,但脸上没有,所以我用力护着脸,巨鼠连咬了我几口,同时尖嘴一叼,我被重重的磕飞,撞在铁笼子上,两眼直冒金星。
好,好!柯东生连喊了两个好字。
工友们却是鸦雀无声,我现在就像是巨鼠的玩具,不断的被击飞,饶是穿了皮甲,我脸上还是被抓伤,全是血,头发也被削掉了好几块。
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全都是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怕这种斗兽,这远比与人斗更残暴,更血腥,因为你的对手是一只狂躁、凶残的畜生。
当我再一次从铁栅栏上跌落下来的时候,我心头有一种绝望。
术法也好,面对这种敏捷、体型巨大的野兽,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我一直处在被打的地位,连运气发功的机会也没有。
要不是有身上的皮甲,我怕是早就被开肠破肚了。还好山猪是妖兽,比它级别高,它一时还破不了我的皮甲,一旦皮甲被破,我的死期就近了。
哐当!
巨鼠猛地撞向铁笼子,挤得我的五脏六腑都差点吐了出来,鲜血刺激了它的凶性,它变的更加狂躁了。
它似乎也看出来了,我被咬了这么多口都没死,咬破的身上是没机会了,所以它血红的双目,盯上了我满是血的面门。
它想咬碎我的透头颅,我飞快的判断。
不行,这么耗下去,我必死无疑!
想到这,我用力吸一口气,猛地一晃脑袋,用尽全身气力,一拳砸向它的鼠眼。
噗!
这一拳直接砸碎了畜生的眼球,鲜血爆了我一脸,它惨叫一声。
我趁着这机会,席地一滚,飞快的攀上了铁笼子。
要说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关键时候,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只是一个箭步,就爬了上去。
这铁笼子,说白了就是一层大房子,我悬挂在顶上,巨鼠连扑了两下,都没够着我。
我赶紧默念心字法,调整自己慌乱、恐惧的内心,同时勇字诀神力附体。
我从皮甲里面的夹层摸出一颗上次内丹炼制的丹药,塞入了嘴里,这是关键时候保命、提气的,能在瞬间增强我的实力,弥补损耗的元气。
丹药一入喉,我顿时觉的丹田一阵滚烫,连带着白莲也源源不断的传输元气,顿时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浑身气力大振。
巨鼠被我打瞎了一只眼,它仍在发疯似的扑跳着,一次比一次跳的高,我意识到这么下去,它迟早会抓到我。
我与它之间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这该死的铁笼,与其在这耗着,老子不如跟它拼了。
想到这,我心一横,老子今儿也做回武松。
武松能打虎,老子就能灭鼠。
我纵身跳上了鼠背,这家伙浑身的毛发像钢针一样坚硬,还好我有皮甲,不然整个档只怕是保不住了。
它似乎感觉到不妙,发疯似的蹦跳着,想要把我甩下来,但我又岂能如它的愿,一手揪住它的顶瓜皮毛发,另一只手照着它的头颅中央就是一记铁拳。
我现在元气充沛,夹杂着雷电之威的拳头如雨点一般重轰它的头颅。
巨鼠吃痛,尤其是我的雷电对它的杀伤极大,它的口鼻内开始溢血,疼的在铁笼子里乱撞,想要摆脱我。
要说畜生就是畜生,它居然不会打滚,其实它只要四脚朝天,以它的体重能活活压死我。
我虽然被撞的头晕目眩,但死死的拽着它的皮毛,它也挣脱不了,一番挣扎乱撞后,它似乎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我明显感觉它有些疲了。
我岂能错过如此良机,照着它的头上又是一顿乱拳,打的吱吱乱叫,血水直流。
它一直在挣扎着,我也不敢撒手,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我感觉整条胳膊都麻木了,体内的元气也一耗而空,它终于不再动弹了。
我浑身一软,从鼠背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器来。
老头在门外抽了两记空鞭,巨鼠依然是没有丝毫的动静,老头这才向看台上点了点头,淡然的宣布:他赢了。
什么!柯东生站起身一副泄气的模样,他的眼中弥漫着杀机,我再一次活下来,已经快要消耗完他的耐心。
我冲着他刮了刮鼻梁,邪气的笑了起来:“柯东生,你的这些把戏也不咋样嘛,有本事杀了我啊。”
黑寡妇看我的眼神极为复杂,有欣喜有失落,她挥了挥手,立即有保安把我抬出了铁笼。
第一百八十九章 黑暗山庄
张枫,张枫!工友们齐声呼喊着我名字,在众人的呐喊声中,柯东生阴沉着脸,快步走了出去。
一行人把我抬回了囚室,又是扇风,又是擦身,忙的不亦乐乎。
我在所有的劳工眼中,现在几乎是神一般的存在。讲义气,有本事,这样的人去哪里找呢?
整个工厂都陷入了欢呼中!
我本以为柯东生今天恼羞成怒,会要了我的命,但没想到他什么也没做,这就说明,他还会想更多的办法来折磨我。
我估计,下一步他应该把我送到死人花加工基地了,因为那才是真正的死亡禁区。
我想的确实没错,三天后,我刚刚调养好身体,黑寡妇便把众人叫了操场。
操场上,今天戒备极为森严,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保安,甚至瞭望台上,还有火箭筒时刻准备着。
工友们心头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阴云,往往进入这种一级戒备着,只有一种可能,要抽调劳工了。
“因为前方劳工缺乏,柯老板决定从你们中间挑选一批精壮的劳工,前往黑暗山庄那边的工厂,以补充劳力。当然,还是老规矩,完成了任务,你们就自由了,可以离开死亡工厂。”黑寡妇面无表情道。
自由两个字已经成了工友们心目中最绝望的词,谁都知道进入到黑暗山庄,那就是一个死。
其实生活在死亡工厂,除了吃饭和时不时的晨跑,只要运气好,不被抽到斗兽,一般人还是活的很好的。
尤其是像大狗这种,在里面作威作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美。
场面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搭耸着脑袋,悲凉、压抑的气氛在场中蔓延。
黑寡妇开始点名,我和眼镜这些关系好的自然是逃不过,估计柯东生也看出来了,我是个很有煽动力的家伙,所以索性把我的这些同党全都给点了名,往黑暗山庄送。
到了黑暗山庄,自然有比他更残酷百倍的人来折磨我。
所以,这远比杀了我要有趣的多。我现在几乎成了柯东生和黑寡妇每日关注的乐趣,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我的死活,我要是被一颗子弹送走了,岂不是毫无乐趣可言?
这次一共抽调了五十名,1号囚室的人全都被调走了,还有孙力、眼睛等几个宿舍。
被抽中的人,抱头痛哭,互相向室友们告别。一时间,操场上诅咒声、怒骂声、哭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极是压抑。
不过这一刻也是工人们最自由的时候,因为他们刻意放肆的痛骂黑寡妇、柯东生,反正去了也是个死,他们巴不得被一枪毙了,索性先过过嘴瘾。
黑寡妇也不恼,完全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没被抽中的人则欢声庆祝,他们又逃过了一劫!
我望向大狗和眼镜他们,虽然他们的表情都很难看,但从他们的眼中我看到了希望和勇气。
我很清楚,这是因为我的原因,我的出现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片刻后,保安押着我们往工厂另一边走去,这是一个废弃的车站,上面有两条破旧的铁轨。
一辆老式的绿皮火车早已经在等待了,这是通往死亡的列车。
兄弟们依次上了车,没有一个人说话,每个人都保持着沉默,等待着命运的决断。
“张枫,你小子有点本事,能在死亡工厂混下去,但到了那边,我依然会让他们重点照顾你。”柯东生背着手,在我上车的时候,冷笑向我挥了挥手。
“柯老板,你等着,我肯定还会回来的!再见。”我眉头一扬,淡然道。
列车缓缓的驶离了工厂,黑寡妇是随我一同去的,每次送犯人去,都是她带队。
张枫,黑寡妇要见你,我正在打盹,一个保安用枪托撞醒了我。
我走到了车厢的吸烟区,黑寡妇正站在,目视着前方,风吹拂着她的黑发,现出她那完美的侧脸。
她的很美,是那种冰山美人,尤其是淡蓝色的制服与靴子更让她冷酷的美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种美是与柳絮、王玲、胡小花截然不同的,如果她是个善良的女人,该是多么的完美?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杀人魔王,整天在男人堆里,很污浊?”她喃喃道,眼中隐约有晶莹的泪花。
我在车厢壁上靠了下来,平静道:“这世上又有几人是干净的呢,我又何尝不是满手的血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道理我们都懂。”
她转过头来,眼眶通红道:“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吗?”
我耸肩笑道:“长路漫漫,何乐而不为呢?”
她平时的话并不多,但讲故事却是极其的唯美。
“有个女孩在十四岁那年,随她的母亲跟继父一起生活。然而她的继父确实一个畜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玷污了她。从那以后她的噩梦便开始了,继父隔三差五的便欺负她和母亲,甚至当着她的母亲凌辱她。稍有不从,这个恶魔般的父亲,就对她们母女拳打脚踢。终于有一天,她再也难以忍受,趁着继父睡着,杀了这个畜生,并割下了他那肮脏的玩意。”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点了一根香烟,徐徐吸了一口。
“这种畜生,真该千刀万剐。”我道。
“那又如何,警察找上门来的时候,她的母亲替她顶了罪,三年后,母亲死在了监狱。从此这个女孩,再也不相信男人,她走遍了很多地方,为了学习杀人之法,陪很多男人睡过觉。其中,有的是深山老林里,一些八九十岁的老狗。她厌恨这个世界,厌恨所有的男人,她无时无刻不想把那些男人踩在脚下,用来宣泄那种内心的痛楚。”
“她曾敞开心扉,试图接受其他的男人,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对吗?”我望着她胸口上串着的那些骨头,平静的问道。
她点了点头:“你很聪明,是的,那些男人都不可靠,他们都背着她偷偷与别的女人厮混,像这种渣男活在世上有什么用?”
我没有回答,人的感情是很奇妙的,但衡量一段感情,并不是简单的从出轨来判断,我本身的感情就是一笔糊涂账,所以,我无法评判什么。
“其实你这么漂亮,完全没必要活在过去的阴影中!”我安慰她道。
那个女孩就是黑寡妇,她能敞开心扉说出来,说明她对我有那么一丝丝的信任。
“你不是看过我有病吗?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脖子上的伤口,就是黑暗山庄那个老畜生咬的。他不仅仅强占我的身体,连我的意志也要受他控制。张枫,你看到了吗?前面那有座桥,你从火车上跳下去,可以遁水路逃出去。你不是老畜生的对手。”她让开了身,指着远处的一座桥梁道。
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给我一条活路!
黑暗山庄的庄主应该是一只成了精的木枯,木枯的杀伤力有多强,无须赘言,老爷子还算不上成了精,只是个半成品,便已经能以一挡百,大杀四方。
而一只成了精的木枯,刀枪不入,且含有剧毒,而且他身上的毒似乎还有传承性,如果我所料不差,黑寡妇已经便是半人半尸,只是她尚未丧失人性,而且因为服食了某种药物,她依然还能像人一样活着。
我想,这或许就是黑暗山庄庄主控制她的手段。
我能逃吗?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我不能放弃。
“张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仇千山远比你想像的要厉害,你跟他斗一点把握都没有,而且以你的身手,领着这群废物,是不可能成事的。”她柳眉紧蹙道。
第一百九十章 血色花海
我感激道:“谢谢你的好意,凡事自有天意,如果我真不是仇千山的对手,那就当命绝于此,反之,若不然,天必诛杀此贼,而我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说到这,我淡然笑道:“还有,你不也想摆脱仇千山的困扰吗?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此行。”
她目光一寒,沉声道:“张枫,你为什么要帮我,是故作老好人吗?我希望你不是那种虚情假意的人。”
我道:“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老好人,而且我答应的事情,也一定会办到。仇千山必死,你的病也一定会好。”
我指着山那边的太阳,远眺道:“你看到了吗?在山的那边,有清澈的泉水,有翠绿的青竹,有花有草,小孩们自由自在的玩耍着,他们就像风儿一样自由,一样快乐……”
她的眼中流出了泪水,喃喃道:“从十四岁后,我的世界便已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握着她的手,摘掉她的手套,摩挲着她白皙的手背上,那粗糙的毛孔,里面隐约冒出了红色的尸毛,当我握牢她的手时,她用力想要躲避。
我用力抓紧她的手,看着她的双眼,真切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这个世上有很多你不曾见过的繁华与美丽,如果咱们联手,黑暗山庄终将会被焚之一炬。”
她真的很美,尤其是此刻,我对她有种莫名的同情,甚至很想抱住她。她太冰冷了,需要一个真实而又温暖的怀抱。
这与情爱无关,但毫无疑问,此刻我与她的内心擦出了火花!
她用力松开了我的手,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我,“你回去吧,到了黑暗山庄,我能帮你的有限,跟我走的太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说完,她转身冷冷的走进了车厢,我刚想要追上去,两个保安用枪指着我,示意我滚回去。
我无奈的退回了车厢,大狗给我点了一根香烟,问道:枫哥,怎么了,这娘们没为难你吧?
我苦笑道:“没什么,大家都打起精神,咱们就要进入黑暗山庄了,这才是真正的炼狱之地。”
火车在深山中穿梭着,终于在一截隧道口,火车停了下来,隧道里一片漆黑,一双双血红、阴森的眼睛在黑暗中严阵以待。
待下了车,我才发现这些家伙都是木枯,他们身上都穿着黑色的厚厚盔甲,手上拿着一个个类似竹筒子似的东西,神情肃穆。
不过很明显,他们都是一些只能听从仇千山指挥的木枯,没有自己的独立意识,不过这玩意可比特种兵好使,皮糙肉厚,而且还不怕疼。
我暗叫倒霉,这么多木枯,还怎么玩啊。
黑使,这次来的人似乎身体素质都不错啊,一个满脸麻子的瘸子,一双贼眼在黑寡妇的身上扫荡了一圈,阴阳怪气道。
黑寡妇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神情冷漠道:“瘸子,这些人都是柯老板送来的,还能差的了?”
“哟,小骚娘们,看来老柯是喂饱你了,说话都向着他,别忘了,你可是仇先生一手调教出来的,贱人!”
黑寡妇脸色顿时煞白,狠狠的看着瘸子,“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有你好看。”
“咋了,你不就是仇先生玩到想吐,不想要的贱人吗?以为投靠了柯东升,穿了身制服,就野鸡变凤凰了?”瘸子手一招,那些木枯收队,押着众人,在隧道壁里的山洞排队前行。
黑寡妇似乎有些不敢惹这个瘸子,阴沉着脸没有说话,我顺手捡了一颗石头,屈指一弹,照着瘸子的另一条腿弯弹了过去,瘸子腿一软,哎呀一声跪倒在地上。
“妈的,哪个孙子敢阴老子!”瘸子狼狈爬了起来,怒火连天。
“你老人家腿脚不好,就别走那么快,要把另一条腿也给摔瘸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我在他身后,阴阳怪气的冷笑道。
瘸子一把冲了过来,揪住我的衣领:“小子,是不是你阴老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我比他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的漠视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阴你了,怎么着,说你两句,你还敢要我的命不成?”
我这一吼,大狗、孙力等人围了过来,瘸子把木枯也招呼了过来,还没进入山庄,两边先在隧道里对上了。
瘸子的脸在颤抖着,不过面对我邪气的笑容,他最终还是软了:“小子,你有种,你们都牛逼,到了山庄有你们好受的。”
我料定他不过就是个跑腿的,能有多大本事,再说了,黑暗山庄总得有人来干活吧,杀了我们,指望那些木枯给他们干苦力,能成吗?
瘸子生气的瘸着腿在前面带路,穿过了一段漫长的隧道,眼前终于有了光亮。
当光亮没入视野的瞬间,劳工们惊呆了,太壮观了。
但见漫山遍野都是红色的花朵,犹如一片血色的海洋,一阵风吹过,花海中泛起一阵阵波涛,美的让人窒息。
这就是黑暗山庄,一个传播死亡与邪恶的地方。
瘸子在花丛中的小道上气呼呼的领路,沿途仍然可以看到很多上几批进来的工友正在花海中垂头收割死人花。
走到近处,才发现死人花,美丽的下面是无尽的恐怖,这些花的有点像向日葵,花盘很大,然而上面的圆盘是一张张人脸。
当发现有生人经过的时候,死人花咯咯的阴笑起来,瞬间整片山谷传来那种毛骨悚然的笑声,能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
然而也有一些哭的,那些花朵边哭,口中吐着一些褐色的东西,那些劳工拿着坛子,连忙接住那些黏稠物,一时间山谷中哭声遍野,咳咳的吐痰声不断。
那种感觉太他娘的糙了!
眼镜等人早已经吓的面如土色,连步子都迈不开了,漫山遍野都是这玩意,就是太上老君他老人家亲临,恐怕也得吓出尿。
我正发愁,一颗石头砸在我的腿上,丫的,我腿一软,坐到在地上。
我原本还以为是瘸子报复我,侧身一看,居然是猪头,他正带着草帽,冲我挤眉弄眼的坏笑。
奶奶个腿的,我就知道这孙子是不会抛下老子不管的,当即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但黄泉的能量远比我想象的要大,他自然有办法混进来。
有了猪头,我心底稳了一大半,这家伙是我的福将,而且他对圈子里的事懂的比我多,回头真要跟仇千山干起来,老子也有个强力援手。
想到这,我不禁暗自心喜,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穿过了死人花谷地,眼前是一片小村庄,村口立着黑暗山庄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石碑,进入了庄子。
村庄分为东西两部分,西边全都是茅草屋,应该是劳工们居住的地方。还成,有个茅草屋,我以为大伙都是大帐篷呢。
东边则是一连座的瓦房府邸,有点像是江南的那种老宅,在村中间,是一片巨大的水塘,里面冒着沸腾的气泡水。一些劳工正带着手套,用银丝线篓子圈着赤褐色的东西在里面漂洗着。
那些褐色的东西,正是死人花吐出来那种类似浓痰似的黏液,而在另一边,则是青烟袅袅,整座山庄都弥漫着那种死人花粉的气味。
楚天齐说过,这种死人花粉,是罂粟骨粉的进化版,药效更强,致幻性更厉害。
而整个海市,甚至华夏的花粉全都是从这鬼地方流出去的,若是不把它给毁了,不知道多少人要被祸害。
第一百九十一章 水德符
老天啊,你可以一定要助我,灭绝了这鬼地方,我心中暗自祈祷。
到了村子口,瘸子让众人站好队,每五个人一个间茅草屋,领了门牌号,这才带我们找到各自的房屋。
“都给老子听好了,半个小时后在石坪上集合,准备净身。”瘸子道。
净身?
我一听有些懵,丫的,不会要把我们都阉割了吧,这里也没几个女人,没必要搞得这么残忍吧。
黑寡妇见我们一脸惶恐的样子,冷若冰霜的脸上少有的涌现出一丝笑容:“净身的意思清洗,死人花加工,是不能沾了人气的,否则对品质有影响。”
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要是来这干活还得剥夺失去当男人的资格,那也太他娘的残酷了。
山庄里,防卫虽然森严,但劳工们更多一些私人空间,这也是仇千山对自己的防卫有着绝对的自信,从这一点来看,其实在这里干活虽然残酷,但精神却要放松一些。
当然最后的结局肯定是个死,那些死了的劳工,就会被炼成木枯,成为仇千山的看门狗。
我住在十三号茅屋,黑寡妇特意把眼镜、孙力、大狗与我安排在一个宿舍,宿舍里摆着几张木板床,黑寡妇道:“你们要是想上厕所,就得走上几百米,在村子西头的公厕,明白吗?”
简单的交代了几句,黑寡妇离去,没过多久,瘸子领着木枯过来赶人,把我们统一驱赶进一条小溪中。
这条溪流的水漆黑无比,散发着腥臭之味,从上面散发的气浪来看,这里面应该阴气很重。
都给我滚下去,好好洗干净了,要是破坏了花粉的炼造,我要了你们的狗命,瘸子在岸上扯着嗓子尖叫道。
在木枯的威胁下,众人无奈的跳进了溪水中,溪水冰寒入骨,一股浓郁的阴气沿着涌泉穴直冲人的天灵。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他们是想用阴气覆盖人的阳气,若是人的阳气匮乏,对木枯的损害比较小。不过最主要的应该是与死人花炼制有关,具体的只有查个仔细再定了。
不过这对我倒是极有好处,因为我身上的阴气本来就重,无论是鬼种还是瑜夫人留下的鬼核,全都是阴气极重的东西,所以这些阴气源源不断的注入,反倒是让我有种如鱼得水的爽快。
当然,这阴气腥臭的厉害,浊气也很重,得需要慢慢的经过丹田净化。
在溪水里泡了半个小时,瘸子吩咐我们上岸,把我们赶回了宿舍,让我们好生休息一个晚上。
晚上,我原本想去找猪头,商量一下这边的情况。但门口守着一只木枯,这些家伙没脑子,若是贸然出去,只怕难免会动手,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无奈之下,我只能假装上厕所,上厕所必须得上香,出门带香,进门的时候必须留有三分之一的香。
木枯闻着香味便不会动手,这都是黑寡妇交代的规矩,寝室里每人每天都有一支香,一根火柴,供出去一趟。这对我来说完全足够,五根香,什么事办不成?
我心想了,这仇千山还真够人性化的,无根火柴足够点火了,他也不怕老子烧了他的山庄。不过他既然敢这么放心大胆,自然是有自己的应对措施的。
我点着线香出了门,往西头茅房走去,好家伙,地上蹲了很多劳工,大家都凑在一块抽着烟叶子。
枫哥!我感觉肩上一沉,回头一看,猪头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狗日的,我还以为你们真不管老子了,我转身跟他一个熊抱。
两人蹲在地上唠了起来,猪头从口袋里摸出一些细叶子卷在粗糙的纸里,借着线香,点了递给我道:“枫哥,这边就这玩意了,虽然呛口,但还凑合。”
我吸了一口辣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猪头说他在一周前根据黄泉的人安排到这来的,问我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我一听黄泉都能安排进来,那还害的老子在死亡工厂九死一生,差点连命都丢掉了。
猪头听我说完,浑身一抖,奶奶个腿的,还好没让我进黑工厂,要不然老子这会儿准得让他给崩了。
仔细一想也有道理,猪头脾气火爆,又不懂相术,换了任何一个人,也许变数就不同了。
我问他这鬼地方的情况。
猪头说,这座山庄里有七十三只木枯,活人管理有三个,一个是瘸子,一个厨子,还有就是半老徐娘,叫三娘,她专门负责给仇千山找女人消遣。
这仇千山一直猫在山庄内,到现在了连个正脸都没露过,不过听这些工友的传闻,仇千山这王八玩意最爱玩女人。
我心想可不是呗,要不然黑寡妇会如此恨他,瘸子当众辱她,也不敢反驳。
我问他:死人花的事是怎么回事。
猪头说,死人花,是以骨头粉混合着一种符水灌溉而成,它们的种子在这鬼地方,一夜之间便可成形。采集到花液后,经过净化池的洗涤,最后再经由炼制,便可成为市面上流行的毒粉。
不过,听说炼制花粉就在东头的地方,由仇千山亲自炼制,一般人根本连见都没见过,猪头接着说。
我皱眉道:“你丫有什么法子?”
猪头卷了管叶子,吸了一口,徐徐道:“有个几把,这地方用火攻自然是最好,可是这法子在我来之前的人早就用过了,结果火根本烧不起来,这山庄内有几道水德符,甭说是区区的凡火,就是三昧真火也未必管事。”
我这才明白为啥仇千山放心大胆的让大伙抽烟、点香,原来是有水德符。
水德符乃是水德星君御水符法,世上已经没有几人会用,一般的豪门世家,为了防止被人放火,常求这种符纸,但现在能画水德符的高人已经很少了,看来仇千山不简单啊。
“没办法,咱们还是得选择火攻,单纯的靠打杀,咱们很难是仇千山的对手,我想办法破符,你时刻警醒着点。”我想了想道。
猪头见着我,也是信心大振,当即笑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我住在三号屋,有紧急情况的时候,来找我。”
说话间,他手上的香已经烧的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明儿再会。”
走出几步,他又转身走了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副丝织的手套说:“对了,明天他们搞不好会让你捡骨头,这活可不好干,你小心点,这手套你拿着。”
我道:“不用了,我还有山猪皮手套呢,你自己留着。”
猪头想了想,好吧,那我走了,你保重。
回到宿舍,香正好还剩下三分之一,我把它全赏给了木枯,这些家伙闻到香,很爽快的放行了。
躺在床上,我一直在思考着水德符的事情。
黑暗山庄到处都是茅草,而且干燥,若是能起一把大火,肯定能把死人花和这该死的地方一并送入地狱。
但在这之前,必须破掉水德符。
万事离不开五行原理,克水之物为土,要想克制水德符,找到与土有关的东西,也许有希望。
最好的东西,当然就是大禹的父亲鲧治水的息壤,但那都是神话之物,去哪寻找。
冥思苦想了很久,我都未能找到相克之物。
天亮的时候,瘸子一脚踢开了门,粗暴的大喊道:“都给我起床干活了。”
众人迷迷糊糊的被赶出了宿舍,在石坪上,一人领了一个馒头,一碗稀饭,裹了下肚子,便被驱赶至各自的劳作区。
其实我觉的在这干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残酷,为什么柯东生他们都觉的这里比起死亡工厂要残酷百倍呢?
到了劳作区,我就明白了,这确实是个要人命的活。
第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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