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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萨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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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之后,我打开了电脑。把这个人生活过的城市放在一起作为词条,然后搜索。
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有好多条结果出来。
这些都是相隔甚远的城市,按理说之间的联系不是很多才对。
我看了一下排在第一位的搜索结果。标题是这些城市里都曾经在一段时间之内发生过神秘的死亡事件。
这些死亡的人全都患上了一种怪病。病发以后,全都不吃不喝,接着人很快消瘦下去,医院的治疗方法根本收不到任何效果,只能给病人输营养液以维持生命。
中国这么大,人口这么多,发生这种怪病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到了最后,这些人全部从医院失踪,生死不明。
于是这些事件就被一些好事的网友当做了灵异事件放到了网上,引发了众多网友的猜测和热议。
细细的把这些事件的时间和地点都记了下来,整理之后发现,这些事件发生的时间和地点,跟我要找的那人居住和失踪的时间高度吻合!
而最后一次发生这种集体性病症的时间是两年前,地点就在本市的三中心医院!
但是那个人最后一次失踪却是在五年前,地点在邻省。
先不管它,既然有了线索,就先查一下看看。我想起苏婉实习的那家医院,正是三中心医院。于是我给苏婉打通了电话。
“泉儿哥?怎么你的手机号没显示的?你是不是——”
“是,我被你带沟里来了!”
“你知足吧,我想去还去不了呢!先恭喜你哈,成功的迈入了不正常人类的行列。”
“你才不正常人类呢!正常人类还能看上何俊?”
我想起她现在正在跟何俊拍拖,于是便想调侃她一下。
“他呀跟你差不多,都不是正常人,我们也算是臭味相投。”
我脑门挂上一排黑线,哪有女孩子这么形容自己和男友的关系的?
“问你个事儿,就是你们医院两年前发生的那次集体怪病事件,你在那里实习,不会没听说过吧?”
“那个时候我还在念大学呢!不过在我实习的时候我倒是听几个老护工说过说过这事儿,说当年那些病人都被隔离了,上面下了封口令,在病人治愈出院之前,不允许任何人泄露病人的情况。”
“那些病人后去了哪呢?都死了吗?”
“不知道,据说是在一夜之间就全部失踪不见了,医院也对这事讳莫如深,负责那些病人的医护人员也在事件发生后全部调离,据说是怕病人家属闹事。但这些病人家属却没有一个来医院闹事的,似乎都接受了病人失踪的这个事实。”
“那你能找到这些病人的病历吗?或者家属资料什么的。”
“估计够呛,这种事件一般都有特殊的部门处理,肯定没漏可捡的。不过我可以给你问问海叔,在贼叔来之前,这片儿是他负责的,或许他会有这些资料。”
我不禁想起了那个在警局和贼叔一起看监控的中年人。难道他也是‘黑盾’的一员?
挂了电话之后,我直接开车去了市图书馆。这里的管理员老陈和我很熟,以前我经常会来这里查一些老档案,也会时不时的给他带点茶叶什么的,时间久了就有了交情。
图书馆这种地方是个清水衙门,尤其是在现在网络高度发达的现代。来图书馆看书的人就更少了。
我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图书馆基本上没什么人在,老陈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当天的报纸。敲了敲桌子之后,他款抬起眼皮看了看我,脸上露出笑意。
“你小子怎么这么久不来?我的茶叶可是快没了。”
寒暄了几句过后,我直接说明了来意,想查一些有关两年前那起怪病的报纸或者档案。
他听说我要查这些,神情有些紧张起来,压低了声音问,“你查这些干什么?”
“我们杂志社现在在做一个专题报道,其实也算是给当年的事找一个科学合理的解释,这样有利于打消民众的疑虑嘛!”
他看了看我,“你少跟我在这儿打官腔,你要真是这个目的,我这儿还真的什么都没有!”
“得得得,我实话实说吧,我在调查这件事的起因,因为当年的事很有可能在近期重演。找到起因就能阻止事情的发生。”
老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小子换工作了?”
我笑笑,“保密。”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笑着转身进了档案室。
我看看周围每人,赶快跟了上去。
档案室其实就是这个图书馆的地下室,里面存放的大多是一些陈年的书刊和报纸,因为经费有限,所以只能存放在地下室里面。
老陈打开地下室的门,在墙上按了一下,几盏白炽电灯亮了起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油墨的香气,十几排架子整齐的摆放在不足一百平方米的地下室里。上面放着的都是报纸。每个小小格子下面都有一个标签,上面注明了年代以及报纸的类型。
“自己找去吧,看完了给我放回去就行了。”老陈说完,扬手把钥匙扔给了我。
我接了钥匙刚要转身,就听他又说了一句,“那件事过后有人来拿走过一些资料,现在的都是我当年偷偷藏起来的。我就想以后一定会有人重新调查这件事,那些人死的冤呐。”
“不是说那些病人下落不明吗?未必就是死了。”
“你觉得在医院那种地方失踪两年,生还的几率有多大?”老陈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转身出了门。
按老陈所说,事后有人来收集过资料,那这件事发生后肯定有类似‘黑盾’的部门插手调查过,不然绝对不会抹去痕迹的。
我点了点头,开始在一个个的架子的标签上找了起来。
终于在角落里的一个架子上发现了几张旧报纸,报纸用白色的塑料袋包着,袋子上贴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除去所有可能,剩下的即使多么不可思议,都一定是真相。
小心的打开塑料袋,拿出了里面的报纸,这是一张两年前的报纸,在头版的位置上一行大大的标题:三中心医院惊现“僵尸症”患者!
下面还配了几张面部做了处理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光着上身,全身瘦骨嶙峋,整个人就像一层皮包裹着的骨架,看上去触目惊心。
另外的几张报纸是这起事件的追踪报道,内容大体一致,都是呼吁院方能给民众一个合理的解释,避免群体性恐慌。
我看了看这几篇报道的记者,这几篇报道都出于同一个人之手——白剑心。
拿出手机,把这几张报纸都拍了下来,想回去后再仔细看看。
离开图书馆之后,我给何俊打了个电话,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白剑心的记者。
何俊听了之后惊讶的说,这人是本市日报社的一个女记者,两年前突然疯了,现在好像在安宁医院治疗呢。
又是两年前?她会不会是因为报道这起案件才会疯掉的?
我决定去安宁医院看一看这个白剑心。
安宁医院是本市唯一的一家精神病医院,坐落在市郊,如果不了解情况的人到了这里,都会以为这里是一座私人庄园。
这里占地足有上千亩,其中绿地草坪和花园占去了一半,一些医护人员和病人正在交流。并且那些病人看起来气色不错。这些足以证明这里医疗水平还是非常不错的,据我听说这家医院的口碑非常的好。
我停好车,来到了探视登记处。
“白剑心?你是她什么人?”那个工作人员听说我要探视白剑心之后,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我是她以前的同事,好久没见了,过来看看她。”其实当时我本来是想这把工作证拿出来装一下的,但是我实在是担心这个医院会不会认识我这个证件,万一要是不认,我估计就走不了了,斐贝当成精神病关在这不可。
尽管我一直都是个诚实的孩子,但是自从加入了黑盾之后,嘴里的谎话就没边儿了。没办法啊,你总不能到处跟人家说,我是某某特殊部门的,过来查一起诡秘事件,你一定要保密。
我估计要是有人能保密才见了鬼了。
☆、第五十八章 血色‘黑盾’
那个人拿出了一个登记本,开始登记我的姓名和联系方式。然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交出你身上所有的金属物品和尖锐的东西。”
“为什么?”
“因为她曾经用一个拉链头自杀过,差一点就没命了!”
我暗暗咋舌,用拉链头自杀?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行啊?
在掏出了身上的钥匙和所有金属物品之后,我才跟在这个护士的身后,向住院区走去。
走廊里随处可见眼神呆滞的病人坐在长椅上自言自语。
病房几乎都是锁着的,从门上的小窗子看进去,有的病人在房间内机械的转着圈,有的则是躺在床。上睡觉。
“这里是开放治疗区,基本上住在这里的病人都没什么攻击性,属于轻度或者已经快治愈的患者,所以管理比较松。”那人看我东张西望,便开口跟我解释。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个铁栅栏门前,这个栅栏门上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大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铁门。
“这里是强制治疗区,住在这里的病人有比较强的攻击性,所以不能随便走动。”
他话音刚落,一个房间里的病人就冲到门前,用力的砸着门。疵着牙面目狰狞对着我们吼叫。幸亏那窗子上安了铁栏,不然就算是钢化玻璃恐怕也难以承受他年深日久的暴力打击。
那工作人员好像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丝毫不以为然。面不改色目不斜视的继续向前走。
来到走廊的尽头,那个工作人员才趴在了一个房间的小窗子上向里面看了看,然后对跟我说,这就是白剑心住的病房,里面有一个按钮,是报警器。如果发生意外你就按下就可以了。
说着他打开了门锁,并在我进去之后‘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我进了房间,一个穿着蓝白条病号服的人蜷缩在墙角,头埋在膝盖上,看不请样貌。我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床,脚下的地板才上去软软的,似乎是某种泡沫。墙壁上也被包裹了这种泡沫,灯被镶嵌在了三米高的天花板之内,正发出冷冷的白光。
房间内没有任何的家具饰物,只是一床被褥铺在地上。
“白剑心?”我轻轻的喊了一声。
那个人似乎动了一下肩膀,但是还是没抬起头来。
“白剑心?我是来看你的。”
她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不得不说,这个白剑心长得绝对可以称得上美女了,大眼睛瓜子脸,只是由于常年不见阳光,脸色有些苍白。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谁?”
“我是你的同行,你是白剑心吗?”
“白剑心是谁?”她疑惑的看着我,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难道她真的疯到连自己也不记得是谁了?
“你就是白剑心啊,你是津门日报社的金牌记者,记得吗?”
“记者?”她摸了摸额头,恍然大悟似的站起来,嘴里快速的嘟哝着:“对!我是记者,我要曝光!我要把这件事曝光!笔!快给我笔!快!”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开始不停的在被褥之间翻找。
我的笔在进来的时候就被那个工作人员收走了,身上除了钱包什么都没剩下。
“你跟我说就可以,我会记住的。”
白剑心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我问,“你是谁?”
“我是沈泉,笔名叫泉子,听说过吗?”
“我不认识你,你走,他们拿走了我的调查报告,还说我是精神病,把我关在这里电我!我要跑,对!我一定要跑!”
她突然跑过来抓住了我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你帮我好不好?我记得你,你是泉子,你是摄影师对不对?我看过你的照片,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快死了。”
白剑心语无伦次的说着,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我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把她的手从我手臂上移开。
“白小姐,你冷静一下,你跟我说清楚我会帮你的。”
“不,你帮不了我!你们都骗我!你们就是想掩人耳目!你们才是疯子!”她双手捂住耳朵,剧烈的摇着头。
这可怎么办?白剑心看来是真的疯了,从她这里根本得不到任何的线索。就在我想转身按响墙壁上的警铃的时候,却看到警铃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孔,应该是监听的设备。
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白剑心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那即使她没有疯,她敢跟我说实话吗?或者说她跟我说了实话,而我也相信了,那我还能安全的走出这个精神病院吗?
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我进入房间后她跟我说的每一句话。
“他们拿走了我的调查报告,还把我关在这里电我。”这句话说的是有一些人或者什么组织把她关到了这里。
“我要逃跑”说的应该是她在这里受到监控,想要离开这里,而且她听说过我,知道我是个摄影师。
其实她的话里面已经给我透露了好多的信息,只是我一直被她疯疯癫癫的表象迷惑,没有看明白而已。
她看我要去按警铃,马上抓住了我的手,手指快速的在我的手心里滑动着。
我心里一动,她果然没有疯!她这是在传递信息!
但是我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这根本不是在写字,反而像是一个什么图案。
“死了,都死了,我也要死了,你也要死了,哈哈哈——”
她一把推开我,哈哈大笑着跑到墙角蹲下,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蒙了起来。接着被子里就传出了呜呜的哭声。
‘咔哒’铁门从外面打开了,那个工作人员和另外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门口,“海先生,探视时间到了,我们还要带病人去治疗。”
“不好意思,打扰了。”
那个戴口罩的医生和工作人员走进房间来到墙角扯开白剑心身上的被子,一左一右拉着她的胳膊走出了房间。
我静静的看着她被拉走,却无能为力。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许期待,但是更多的,却是无奈。
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一个用血画成的图案赫然在目——黑盾!赶紧攥起手,快速的离开了精神病院。
坐到车上,我开始把整理着刚刚发现的线索。
在图书馆里找到的报纸上报道了两年前的事件。而且还给那次事件命名为“僵尸症”,结合照片可以看出,这些人的症状的确很像僵尸,不吃不喝,骨瘦如柴。
然后报道这次事件的记者却被关到了精神病院,而且受到监控。那监控她是谁呢?
她在我掌心画的那个黑盾的标志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告诉我控制她的人就是黑盾,还是让我想黑盾求救?
凝思苦想许久之后,我觉得还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因为白剑心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说,根本就很难接触到黑盾这种组织。再说她怎么能那么肯定我就知道黑盾,能找到黑盾求救?
越想越觉得有理,既然跟黑盾有关,我就可以去问问丁佳雯了。凭什么组织要把人关到精神病院里去?强制治疗,就不怕把人真的弄疯了吗?
我掏出手机给丁佳雯拨了过去。
响了十几声之后还是没有接听,我刚要挂断,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电子合成的女声。
“尊敬的S+级行员您好,你拨打的机主没有接听,她现在的位置是***,请问是否需要派附近的行员前往查看。是请按一,否请按二。”
我吓了一跳,赶紧挂断了电话。
这是什么服务?电话没人接,服务台直接派人过去告诉机主:嘿——哥们儿,有人给你打电话,你没接,让我过来告诉你一声。
仔细一想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万一出什么事也好第一时间赶到救援。话说这个黑盾还真是尿性,硬是有自己的卫星和通讯系统,最主要这么贴心的服务还是免费的。
正想着要不要先回组里,丁佳雯的电话就打了回来。
“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你肯定有事,没事你才不给我打电话呢。”
“还真是有事找你帮忙。”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说吧,什么事?”
“就是现在我查的那件案子,我找到了一些线索,但是不知道还应不应该查下去。”
丁佳雯一愣,接着欢快的说,“你这么快就有线索了?不赖嘛,快说说是什么样的线索让你困惑啦?本姑娘为你答疑解惑。”
“你来这个城市多久了?”我自己是来到这个城市还不到两年的时间,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但是如果丁佳雯来的比我早的话,她就肯定知道。
如果她说比我来的早,那她就不能说不知道黑盾插手这件事。
“嗯——马上就快一年了,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那在你之前这个城市黑盾由谁负责?”
“我之前是贼叔,再之前是海叔。”
“我查到了两年前的那次‘僵尸症’事件,我怀疑事件里的一个主要人物被黑盾控制了,现在关在精神病院里。并且正在接受不人道的对待。”
我用严肃的口气说出了这些话,以表明我的立场——我反对这么做!
“不可能啊,黑盾只是参与调查,从来不管收尾善后。这是我们组织一贯的作风。如果真的有人被控制,那也是另外的组织干的,保证不是黑盾。”丁佳雯马上给了否定的回答。
“可是我现在有理由相信这件事就是黑盾做的,我人就在精神病院门口,你不心的话就来看看!”
“好,你在那里等着,我很快就到。”丁佳雯说完挂断了电话,挂断之前,我听到了手机里正传来马达的轰鸣声。
十分钟后,丁佳雯的摩托车就停在了我的车边。
“超跑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拉风?”丁佳雯摘下头盔,甩了甩长发笑着问。
我向她飞了个眼,“美女,要不要哥哥带你去兜兜风啊?”
“给你配车是让你泡妞的啊?看你那熟练的样子就知道没少干这事!”她突然板起脸,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第五十九章 奇葩老道
“我冤枉啊大姐,我以前就一破电动自行车,谁跟我一起兜风啊?”
丁佳雯这才问起我白剑心的事情。我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她听后直皱眉头。
“据我所知,组织从来不会做这种善后的事情,即使这件事组织的确参与了,但是我肯定白剑心被关在医院的事情也不是组织做的。”
我抬起手心对着她,“看看这个,这就是白剑心在我手心里偷偷画上的,她根本不知道我是组织的一员,为什么要在我的手心画这个?”
丁佳雯看的直摇头,“我们再去看看她,实在不行就把她带出去。”
“可以吗?”我有点怀疑,毕竟医院不是行政机关,人家认不认你这个证件还是个问题呢。
丁佳雯轻松一笑,“我加入组织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有什么事是组织办不到的呢。”
我放下心来,既然白剑心意识清醒,只要能把她从这里带走,什么事都可以问清楚了。
于是在我的带领下,丁佳雯跟着我一起回到了医院的接待处。
刚才接待我的那个工作人员不在这,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女护士。
“大姐,我们想见一下白剑心。”
女护士抬了抬眼皮,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没这个人。”
啊?我差点当场石化,“刚刚我还见过她,怎么会没这个人呢?”
女护士有些不耐烦了,脸也拉长了,“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这么大人了还能骗你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刚见过她,大概就在三十分钟以前。不信你可以查一下监控录像。”我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
“我查它干嘛?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爱信不信!”她说完不再看我,开始低头玩起手机。
“我说你什么态度啊?有这么对待访客吗?我要向医院投服你!”她带搭不理的态度让我火气大了起来。
“你快点去,我正不想在这干了呢,成天对着一帮疯子,时不时的还要接待疯子访客,糟心死了。”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电脑屏幕,语气也是如此的云淡风轻。
丁佳雯拉了一下我的胳膊,给我使了个眼色后,对女护士微笑着说道:“小姐,你看看你认识我吗?”
女护士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和丁佳雯的眼神接触之后,就再也移不开了。
丁佳雯脸上的笑容不减,语气放的更轻,也更温柔。
“你认识我吗?”丁佳雯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女护士眼神变得呆滞起来,机械的回答:“不认识。”
“你认识我,我们是老同学,一个班的,我们俩是好姐妹,我叫顾囡囡,记得吗?”
“你是顾囡囡,我们是同学,我记得了。”女护士眼神呆滞的跟着丁佳雯鹦鹉学舌。
这是催眠术?!
“白剑心在哪里?”丁佳雯问到了主题。
女护士好像陷入了沉思,随后迷惘的摇了摇头,“这里没有白剑心,不认识这个人。”
我吃了一惊,不解的看着丁佳雯。
“你现在非常困了,要睡一会儿了。”
“对,我非常困……”
话还没说完,女护士胖脸“砰”的一下就砸在了办公桌上,接着鼾声大作。
丁佳雯看了看我,“她说的是实话。”
“可是我刚才明明见过她!”
我发现桌上摆着一个文件夹,上面写着“访客登记簿”,刚才我来的时候,那个男的工作人员给我做了登记,肯定就在这个本子上!
一把拿过登记簿翻开,在上面的一排记录中找我的探访记录。
可是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就是找不到我的探视记录。
丁佳雯的手伸到了我的额头上,“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就是被这里的精神病给传染了吧?大白天的就做开梦了?”
“真的,我刚才真的见过白剑心!”我有些急了,看那女护士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便绕过了桌子,来到的女护士旁边,在电脑里翻找监控录像。
鼓捣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找到了十五分钟以前的监控录像。
我很快找到了这里的画面,接着把时间进度条拉回到了十五分钟以前。
但是画面显示的画面却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正好是我来登记的时间,但是这画面上只有这个女护士坐在这里,低头玩着手机,不时抬头看一眼电脑。根本没有什么男的工作人员,也没有我的影子。我不停的向前拉着进度条,没有。向后,还是没有。
一定是他们在监控上做了手脚!可是丁佳雯的脸上却满是怀疑的神色。
“你真的是发烧了,赶快跟我回去吃药去!”她上来就揪住我的耳朵往外走。
“哎——我真的见过——”
“回家吃药去!”
她不由分说就把我拉出了门。
我挣开她的手,急切的说道:“你怎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是来过这见过白剑心的!”
“上车,回去在跟你算账!”
丁佳雯打开车门,也不管自己的摩托车了,直接发动车子驶上了公路。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我相信你,但是我也相信刚才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控之下,所以我才装作不相信你的样子。”
丁佳雯的话让我着实吃了一惊,我两次进来的时间只有短短三十分钟,这期间他们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并且在监控画面上做了手脚。这样的效率还真不是普通的快。
“是不是控制白剑心的人?”
丁佳雯点点头,“除了他们还会有谁?”
“这组织的手脚够快的啊。”
她冷笑了两声,“这还叫速度?要是我们做,就比这快多了。”
“那你知道这是哪个组织干的吗?”
这句话丁佳雯似乎没听到,完全没有回答我的意思。只是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我们要去那里?”我看外面并不是去市里的路,好像是在向着郊区开。
“去拜访一位前辈。”
丁佳雯的车速很快,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位于郊县旅游区的一所道观之中。
这里的游客很多,丁佳雯径直向了三清大殿的方向。
大殿的门口围了很多的游客,丁佳雯拉着我在人群中左突右冲很快便挤了过去。
人群的中间的地上端坐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道士。
这个道士大概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上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道袍上油光可鉴,发髻也乱糟糟的,老远就能问到一股头油味儿。此时手里正拿着一支卦签,一脸正经的给一个中年女人解卦。
“道长,我这些日子干什么都不顺,股市赔钱,老公还在外面沾花惹草,你给我看看,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那老道听完,一本正经的捋了捋稀疏的山羊胡,面色凝重的问道:“女施主家里是否养了一条狗?”
那女人马上一脸惊讶的说道:“哎呀,还真是养了一条狗,大师您算的太准了,连这都能算出来?”
“当然,你的问题便出在这狗的身上!”那老道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掐指算了起来。
半晌后睁开眼睛,摇头叹息。
那个女人看着老道这副摸样,有些急切的问道:“大师,您倒是给我说说这可怎么办啊?”
“这……”老道欲言又止,眼睛却扫向了身边的功德箱。
那女人恍然大悟,赶紧从包里拿出一沓百元大钞,数也没数就塞了进去。
老道脸上的肌肉微不可查的抽动了一下,看样子是强忍住兴奋。这才开口说道:“你是不是最近一直心烦气躁,吃不香睡不好?”
“对对对,就是这样!”
“你的丈夫经常不回家,而且还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对不对?”
“是啊,就是这样!”
那女人脸上已经由尊敬转化成了崇拜。
“唉——这都是那只狗惹的祸啊!它跟你是前世的仇人,这一世就来你的家里祸害你!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大师,我该怎么办,您给想个办法啊!”那女人几乎用上了祈求语气。
“这本来是你们的因果,我一个方外之人不该干涉,但贫道念在你诚心,就破这一回例,给你化解这一劫!”
老道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沓纸符,翻看了几下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递给那个女人。
“这张太上老君降妖镇魔符你拿回去贴在房间正中央的天花板上。以后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然后捐一些钱救济一下需要帮助的人,最重要的一点事你要把那条狗送走,最好给你的朋友。这样就没事了。”
“真的吗?就这么简单?”
“当然,你放心回家就是,如果不灵你来咋了我这三清宝殿的招牌!”
女人听老道如此肯定,道了谢欢天喜地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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