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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萨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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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躺下,小六就拿着转好的魔方扑到了我的身上,并把魔方递给我看。
我随手接过一看,魔方的六个面全部拼好了。我用手转了十几下,把魔方再次弄乱,扔回给他希望他能多玩一会儿,这样就不会妨碍我休息了。然而就在我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小六再次把魔方递到了我面前。
我睁眼一看,六种颜色再次全部复位,这才几秒钟的时间而已!
这孩子的智商真的很低吗?我做了起来,这才转的时间更长了,每一个面上都集齐了六种颜色。
小六接过魔方,看也没看直接就转了起来。
他的手几乎像个机械手臂一样,转动速度之快已经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这次的时间没有到十秒,魔方再次复原。
“哥哥——”小六献宝似的把魔方递到我面前。呵呵的笑着。
我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你真的是脑残吗?”
小六儿不解的看着盯着我,双手抱着脑袋眼神无辜至极。
“嘭”丁佳雯的枕头砸到了我的脸上,“不准欺负小六!”
“我还欺负他?这家伙就是在扮猪吃老虎!我敢说他的智商要比我高多了!”
“你难道没听过那个智障儿童成为音乐家的故事吗?人们不是常说,上帝在为你关上所有门的同时,他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子。”
“那我的窗子在哪里?”
“你是卫生间,只有门,没有窗子。”
这简直是对我赤。裸裸的嘲笑!我刚要反驳,突然听到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泉子,佳雯,睡了吗?”是闵柔的声音。
我赶紧站起来去给他开门。
闵柔在怀里抱着这一纸袋子,鼓鼓囊囊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休息了我有点事情不明白,想问问你们。”
我回头看了一眼刚下床的丁佳雯。
嗯——?地上的被子不见了!一定是被她收起来了。我心里忽然生出一种甜蜜的感觉,这丫头是在向闵柔证明着什么。
“没关系,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丁佳雯带着甜甜的笑容坐到了闵柔对面,拿起杯子给她倒了一杯茶。
闵柔这才把纸袋放到桌上,接着开始倒出里面的东西。
原来这些都是照片,黑白的,彩色的都有。从时间跨度上来看,这应该是闵柔整个家族的照片。
果然,她把照片倒在桌子上之后,翻了翻找出了几张放在我们面前。
“这张是我小的时候照的,这个是我爸爸,他怀里抱着的是我。”闵柔指着照片上的人给我们解释,“这个是我爷爷,爷爷身后的这个就是你们今天见到的这个三爷爷。”
我看着她一一把这些人指出来。但却没弄清她到底想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这照片没什么特别的啊!”
我拿起来看了一眼,但是却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你看这里。”闵柔的纤细的手指,指在了照片之上。指着照片的前面那张没坐人的空椅子。
“这里应该坐着我奶奶的,可是她却不见了!”
“我还多大个事儿呢,就这啊?我家的全家福也是这样,我爷爷都会在身边摆一排空凳子,然后我们就在他身后站着,这也学是老人怀念自己亲人的一种方式。”我笑着解释。
“可是,那时候我奶奶还活着呢!她不可能不去照全家福吧?”
“这要问你自己啊,你明明就在照片上呢。不记得了吗?”
闵柔失望的摇摇头,拿起了另一张照片。“你说那张是我忘记了,那你看看这张。”
这张应该是闵柔十几岁的时候照的照片,照片上的她调皮的笑着,身子微微向左倾斜,左臂在身体一侧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弧度。
“这是我和我奶奶的合影,现在你再看看!”我心里一惊,马上就理解了为什么闵柔会有那个动作,原来她是在勾着她奶奶的肩膀。可是现在照片上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她的奶奶根本不在上面。
接着,她拿出了一张又一张递到我和丁佳雯面前,上面无一例外,没有她奶奶的影子。
“本来我是想挑几张奶奶的照片带走,回去做个纪念的,但是没想到这里的每一张照片上没有我奶奶的影像。”
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老照片,绝对不是P出来的。但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十几年前的合影,现在人像却不见了。就好像从照片里突然逃走,唯独留下了一张空荡荡的椅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闵柔问我的语气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好奇。
“呃——这个,你还是问问佳雯吧。”我把照片推到了丁佳雯面前。
她戏谑的看着我说:“怎么了,不解释啦?”
我讪讪的笑着坐在一边,看她如何解释。
她把手伸进了她的小挎包之中,我甚至没有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把挎包挎在身上的,随手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种灰色的细粉末。
丁佳雯用手捏出了一点放在手心里,接着两只手用力搓了起来。
她的手越搓越快,然后猛的停了下来,张开了双手。
此时她的手正发出一种银色的光芒,光芒很淡,更像是一层银色的光晕包裹在她的手上。
她把手慢慢的拂过摆在桌子上的照片,一张接着一张。连续拂过十几张照片之后,她手上的光芒才慢慢消散不见。
我拿起她拂过的那些照片,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出现在照片之上。
从轮廓上来看这人的确是个老太太,但是却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脸,这个身影也有些扭曲。
丁佳雯把照片放到闵柔面前,轻声问道:“你看一下,这是不是你奶奶?”
闵柔拿起照片,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眼泪流了下来。
“没错这个就是我奶奶,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当时我看过这些照片,上面明明都有她的。可为什么现在看不到了?”
丁佳雯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你能跟我说说你的奶奶吗?”
闵柔点了点头,“我奶奶家里据说是个地主,早年间也很富有,后来解放了,她们的家产都充了公。后来她嫁给了我爷爷。嫁过来好久也没有生孩子,爷爷带着她四处求医,也没有起色。后来奶奶就因为这事病倒了,足足昏迷了一个月,醒来一个之后就怀上了我的父亲,后来才有的我。”
昏迷一个月?我掐着指头算了算,如果说现在昏迷一个月还能醒来我不奇怪,但是他奶奶那个年代昏迷一个月就代表着不吃不喝一个月,不死倒奇怪了。
“你奶奶什么时候过世的?”丁佳雯问了一句。
“就在我考上大学的那年。”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死里逃生是哪一年吗?我是说在你奶奶去世以后。”
闵柔努力的想了想,“好像是我奶奶死后时间不长吧,我那时心情烦闷,就去网吧打游戏,然后就碰到火灾了。”
丁佳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问,“你去过你奶奶的坟地吗?”
闵柔失望的摇了摇头,“我们这里,没出嫁的女孩子是不能去坟前祭拜的,怕是坏了风水。”
丁佳雯冷笑了一声,“我不信这个,如果你想弄明白这件事,最好还是去墓地看一下。”
“什么时候去?”闵柔想了想,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要去看看。
她是很相信丁佳雯的能力的,因为丁佳雯让她看到了赵刚。彻底摧毁了她的世界观。现在她的世界观建立在信仰丁佳雯的基础之上。
“这个不急,过两天再去也行,但是这件事你不要出去和别人说,就我们几个知道就好了。你们这个院子里住客可是不少呢。”
“好,那不耽误你们休息了,我先走了。”闵柔一下没反应过来,等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尖叫着跳起来,转身跑到了丁佳雯面前。
“你说这里住客不少是什么意思?”
丁佳雯笑笑,“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咯!”
闵柔一下跑到床。上,抱起小六紧紧的搂在怀里,“我要睡在这里,我不回去睡了。”
我哭笑不得,“你可是小强啊,国内最牛的战地女记者,这么胆小?”
“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去睡,要不给你占个便宜,你睡我房间好不好?”
她说着还朝我眨了眨眼睛。
“呃——还有没有别的房间?我不习惯睡女孩子的房间。”我说着,心虚的看了一眼丁佳雯。
丁佳雯似乎根本没看我,直接答应下来,“你就睡在这里,至于他嘛,让他随便好了!”
我随便?我倒是想在这里随便呢!刚要抗。议,丁佳雯的枕头已经飞到了我的脸上。
“去吧,找个干净的房间自己睡去!”
无奈之下我只好抱着枕头被子,来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
推开门,伸手在门边摸了几下,便摸到了一根细细的小绳。家住农村的人都知道,这跟细绳就是电灯的开关。
“咔——”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屋子里那盏六十瓦的灯泡就亮了起来。
我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在这里,这盏电灯应该说是唯一的现代化东西了。这里所摆放的家具都是民国时候的样子。
太师椅、红檀书桌,铁质的脸盆架。更夸张的是墙上还挂着一张民国时期的中国地图!
☆、第三十九章 镜子里的女人
我把枕头和被子放到床。上铺好躺了上去,双手枕在脑后盯着上方的纱帐。
自从电梯时间之后,我好像就陷入了灵异事件漩涡。诡异的事一件接着一件,难道是丢失了一魂的缘故?
越想越烦闷,一下子睡意全无,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落在了书桌上。
根据闵柔说她的曾祖是这里有名的乡绅,而且看这个房间的布置,这家人应该是书香门第。
我站起来走到书桌前,随手翻看了桌上的放着的几本古旧的线装书。
压在最下面的一本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本线装书的封皮上写着“中华诡事录”,而且书的一角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翻开书的扉页,上面写着一行繁体的蝇头小楷:余平生所见所闻之诡事,尽附于此。然鬼神之谜,实非我辈能窥其万一,敬而远之方为君子之道也。谨以此书赠于吾兄,望兄顺应天命,切不敢有违,千万千万——弟玄空敬上。
我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才彻底明白了这段话的意思。
这个玄空应该是这个书房主人的朋友,把这本记载了灵异事件的书送给了这个书房主人,并劝他顺应天命。
我来了兴趣,坐在了那把红木太师椅上,小心的翻开了这本《中华诡事录》。
这本书应该是手抄本,应该是这个叫玄空的人笔记之类的东西。因为在书的第一页第一句话就是玄空的自我介绍。
“吾自幼父母双亡,蒙恩师收留,方得活命。遂追随恩师鞍前马后,行走于阴阳之间,至今四十一载矣。余尝闻,鬼神之事,敬而远之。然余穷一生之时光,来往于阴阳界之间。以致身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一下来了兴趣,这个玄空一看就是法名,或者道号之类的,而他从事的职业也应该和丁佳雯类似,说白了,也是一个神棍。
我接着往下看,越看越心惊。这里面记载的,基本上都是民国时期著名的灵异事件,而且这上面的名字我几乎都耳熟能详。
这个玄空究竟是谁呢?从这里记载的事件来看,这个人应该会很有名才对。
就连民国时期的三大算命先生都在历史上了留下了他们的名字,怎么这个人却闻所未闻?
我仔细的看个每一个故事。直到我在书中发现了一张小小的字条。
“萨满之术,非佛非道,然秘术甚多。观其行止,多为人拘魂,于鬼魂交流。但不伤天和。兄此举必不可行,望三思。”
从字迹上来看,这个字条应是玄空写给这个书房的主人的,只不过字条中并没有提及什么事情。
不知不觉之间,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夜。我的眼皮开始沉重起来。正想着上床睡觉,耳边却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你帮我把她找来,花多少钱都不成问题。”
“四哥,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人家根本就可能做这种事,况且这个萨满法师行踪不定,你让我去哪里找啊!”
“我找高人算了一卦,你只要按着我给你的地址去找,肯定能找到,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人给我请来!”
我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发现我的眼前有两个人在说话。
一个人穿着青色的长衫,坐在书桌后面的太师椅上,一个人在他面前站着,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
这个穿长衫的,大约三十岁上下年纪,长相斯文,面色白皙,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油光可鉴的头发背在脑后,露出宽阔的额头,这种民国时期的风尚,看起来倒也说的上风度翩翩。
这是怎么回事?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此时的我呈半透明状,正在空中飘着。
我去!难道是我死了吗?这种明明就是鬼魂的状态,刚刚还在看书来着,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紧接着,我就发现我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就像泡在了胶水桶里。
两人的交谈还在继续,那个中山装为难的说道:“四哥,我知道你求子心切,可是你可以再娶个姨太太啊,没必要非得这样。”
“不行,你知道曼珍家里的势力,我要是纳妾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而且咱们兄弟好几个,如果我没孩子,偌大个家业就会落到大哥他们手上,为了咱们兄弟两个,我也非这这么做不可!”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按照我说的办就行了。”
长衫人摆了摆手,中山装轻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书房。
而那个长衫人在中山装离开了之后,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咬了咬牙自言自语道:“曼珍,为了闵家的子孙延续,你不要怪我。”
接着,画面一闪。还是这个房间,还是这个长衫人坐在这里,对面坐这一个六十岁左右看不清面目的老太太。
“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好了,我无不答应。”长衫人故作洒脱,侃侃而谈。
“我跟先生说过了,这种事我不会做,先生如此苦苦相逼,实在是没有道理。”
长衫人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女子面前,低沉的说道:“你如果不同意,我就会一直纠缠下去,直到您答应为止,而且,我还知道您的一些事情,说不定哪天我喝多了,一不小心给说了出去……”
那老太太沉默半晌,最终叹了口气,“你这样做是在饮鸩止渴,三代之内报应就要落到你的后人身上。”
“那前提也要先有了后代才行,不是吗?”
“好吧,不过我要先告诉你,我没办法带走她,她会一直留在这个院子里面,永远也出不去。”
长衫人脸色变了变,最终一咬牙,重重的说道:“好!”
接着,画面再闪,场景变成了一个卧房,那个长衫人躺在床。上,露出上身,一个女人正伏在他的胸膛之上。
女人露出逛街圆润的肩头,柳叶弯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下一点鲜艳的樱唇。这相貌就算放到现代,也绝对不输任何明星。
“我找了一个洋大夫,他给开了一些药,你吃吃看,说不定有效。”
男人说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褐色的玻璃瓶子,拧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了几片红色的药片。
女人乖巧的点点头,伸手接过药片,放进嘴里吃了下去。
几分钟后女人眼神开始迷离,最终头一歪,从男人胸膛上滑了下去。
男人从容的看着女人的脸,轻声说道:“曼珍,你放心,你还会活过来的。”
画面又是一闪,这次是一个黑洞洞的空间一个宽大的木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这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更像是一具尸体。
床的四周点着七盏油灯,分别在头、双肩、四肢的位置。一块长长的黑布罩着一件事物,立在老太太身后。
那个老太太正脸色晦暗的站在女人头顶的位置。长衫人站在女人脚底的位置。
“你可想好了么?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老太太突然变得面目狰狞,声音也变的嘶哑起来。
“想好了,开始吧。”长衫人显然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老太太听到长衫人的回答后,挥了挥手让男人出去。
然后她低头看了女人一眼,眼神中生出几分怜悯,“你遇人不淑,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人这么做,我会让你留在这里,至于以后怎么做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放心,日后自会有人来解脱你。”
说完这几句话,老太太伸手在一个小包袱里拿出了一个手铃,开始围着女人跳了起来,边条嘴里还嘟哝着一些晦涩难懂的音节。
很快,这间密闭的房间内开始刮起了一阵阴风,昏黄的油灯竟然慢慢的变成了绿色,给这本来就阴森的房间平添了几分鬼气。
老太太眼看油灯变绿,一回身,猛的扯掉了那块黑布,原来下面盖着的,是一块镜子。
我站的位置,正是刚才长衫人站的位置。老太太扯掉了黑布之后,镜子正好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向镜子中看去,里面没有我的影子,不仅如此,镜子里除了那七盏油灯的影子只外就连老太太和那女人的影子也没有!
老太太嘴里的咒语越念越快,然后猛的对着镜子喷出一口鲜血。
鲜血落到镜子上并没有顺着镜面流下来,而是像水落到了海绵上一般渗了进去。
七盏油灯的绿光猛地一涨,房间里顿时绿光大做,镜子里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镜子里面的油灯慢慢的消失不见,一个身穿红色外衣,披着长发的女鬼怀里抱着一个脸色惨白,似乎早已死去多时小孩慢慢的出现在镜子里。
“我许你一世为人如何?”
老太太停止念咒,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里面的女鬼,阴森森的说道。
那女鬼看了看怀里的孩子,摇了摇头。
“你自缢而死,一尸两命。永世不得超生,你何苦让这个没来过阳间的孩子受这无边的苦楚?我可以让你们母子还阳,了了这一世母子的缘分,如何?”
那女鬼听到这浑身颤抖起来,片刻之后,在镜子里向着老太太缓缓的伸出了一只手。
“但是,这一生结束,你和你的孩子就要魂飞魄散,再不能转世轮回,你可愿意?”
那女鬼看了看孩子,缓缓的点点了头。
老太太发出了一声叹息,“一段孽缘换另一端孽缘,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说完,她举起手里的摇铃,在镜子面前不停的摇起来。
那女鬼听到铃声后,竟然抱着孩子慢慢的从镜子里走了出来,缓缓的走到那张大床边上,然后并排躺在了女人身边。
老太太对着手掌凌空画符,然后一掌打在了那个女人的额头上。
女鬼一下被吸进了那女人的身体里面,然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老太太双臂大张,从身体两侧上升举过头顶,大喊一声:破!
只听得爆炸声响起,那七盏油灯竟在瞬间同时爆开,火星四溅。
做完这一切,那老太太也似乎也非常疲惫,脸上全是汗水。
她捡起地上的黑布,走到了那块镜子面前,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影,但却不是她。而是一个穿着水蓝色旗袍的年轻女人。
☆、第四十章 家谱
镜子里身穿蓝色旗袍的女人此时正惊慌失措的看着老太太,眼神中满是乞求。
“世间万事皆有因果,你今生至此,阳寿便尽了,这也是你前世种下的因。”老太太说完,用手中的黑布盖住了镜子。
然后她走回到床边,把嘴凑到那个女人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走出了房间。
那个女人在她走出去之后,坐了起来,把手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看着我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一下惊醒过来,身体也能动了。汗水正顺着我的脸滴滴答答的落到那本《中华诡事录》上,好多字迹开始模糊起来。我赶紧把书拿到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浑身都被汗水湿透,我向放在门边的脸盆架走过去,想洗把脸清醒一下。
地上摆着一个木制的水桶,里面是慢慢的清水。
我拎起来往脸盆里倒了半盆水,却在放下水桶的时候发现,在墙角有一个类似衣架的东西,上面蒙着一块黑布。
好眼熟的东西,这不是那块镜子吗?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这会是那块镜子吗?那个穿水蓝旗袍的女人会在里面吗?
经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知道刚才我看到的,必定是在历史的某一个时间点上发生过的事,绝不会是我的梦境。
那这个镜子里的女人还会在里面吗?
强烈的好奇心指使着我的脚步不听使唤的向着那块镜子迈近。
我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抓住了那块黑色的长布。
扯下这块布后镜子里出现的会是谁呢?是我,还是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亦或是那个那个穿着水蓝色旗袍的女人?
我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把我看见的几个画面迅速的在脑海中拼接,很快我对这件事就有了我自己的推测。
那个穿长衫的男人娶了一个在当地很有势力的富家小姐曼珍,可是她一直没有生孩子,多处求医无果,而那个男人想传承香火却又不敢纳妾,于是就请了一个萨满法师,用借尸还魂的办法将曼珍害死,然后让一个女鬼住进了她的身体,生下了自己的孩子。
但是那个萨满法师说过,曼珍的灵魂并不会离去,而是会一直留在这个大院里。
那她会不会就在这面镜子里?
那个男人后来怎么样了?那个女鬼进入了曼珍的身体,生下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这些问题就像发酵在水底的沼气,不停的冒出水面。
或许这个镜子里会有答案呢?
我的手抓住了黑布,猛的用力一扯。
黑布被我扯了下来。但后面不是什么镜子,而是一个木制的一个画架。上面还放着一副女人的肖像画。
油画上的女人穿着红色的旗袍,侧着身子端坐在一方绣墩之上。双手交叠放在腿侧,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仪态万方。
我走到近前,这才看清了画上的女人就是曼珍。只不过画上的曼珍要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多岁的年纪,而且穿着的是一身红色的旗袍。
这让我自然联想到了那个附在曼珍身上的红衣女鬼。会是她吗?
我盯着画看了好久,心中疑问还是想不明白,这时一阵困意袭来,我躺回到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一直到小六进入我的房间才把我弄醒。
匆匆洗了把脸就下到了一楼的堂屋吃早餐,正好赶上三爷爷也在。他正在跟丁佳雯讲这个大院的历史。
“咱家这院子修建于光绪七年,那时候是这方圆几百里最大的人家,因为那时闵家的祖先是从宫里出来的,带了好多的银子。后来经商,才慢慢的置办起了这大宅子。”
“是宫女吗?”丁佳雯一边吃饭一边兴致勃勃的问。
“不是,宫女哪能赞呢么多的银子?据说是前朝皇帝的侍卫,后来老皇帝死了,光绪皇帝登基,他就告老还乡了。”三爷爷耐心的讲解,同样也是兴致颇高。因为平时也没人听他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闵柔见我进了堂屋,赶紧给我舀了一勺粥,摆了一双筷子。
我也不道谢,直接端起碗来就吃。
一边吃一边故作漫不经心的问,“三爷爷也你们兄弟几个啊?”
“我跟小强的爷爷不是亲兄弟。他是独子,我们是堂兄弟。”
“那就是您的父亲和闵柔爷爷的父亲他们是亲兄弟咯?”
“是的,我爷爷娶了两房姨太太,我们的奶奶是二姨太。”
我突然想起那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三爷爷的父亲?我细算了一下,从他们那一带算起,那个附在曼珍身上的女鬼生的应该就是闵柔的爷爷,而她的父亲为了保护她而去世,现在到闵柔这一代,正好是第三代!这也正应了那个萨满法师的话,报应会出现在第三代的人身上。
丁佳雯看了我一眼,因为我平时对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今天问这么多,显然是有些不正常。
“这大院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我想在这里拍点照,作为国家保护古村落计划的宣传照片。”
三爷爷低头想了一下,“这里除了后院你不要去之外哪里都没问题。”
“好,后院我肯定不去。”我连忙点头答应下来,“我能看看你们的家谱吗?顺便拍一些照片。”
按常理说家谱是不能随便给家族以外的人看的,三爷爷自然也是知道这点,但是记者的身份帮了我的忙,没他略微思考一下,还是答应了。
吃过早饭,我找闵柔借了相机后跟着三爷爷来到了祠堂,祠堂一进门,就看到一张两米左右的画挂在墙壁上。画上一男一女,并排坐在两张太师椅上,男的身穿着清朝的官服,头戴官帽。女的带着一个护额,身上穿着诰命的服侍。
画的下面是一个架子,最上面的一层放着两个灵牌,上面写着“闵氏太公正弘之灵位”另一块写着“闵门蓝氏之灵位”。下面一层一层的都是灵牌,但是摆放的极其整齐。香炉里的香还袅袅冒着青烟。
三爷爷在供桌上拿起三炷香,点然后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炉里。这才走进了祠堂里面的一个小房间。
这种祠堂我家早年间也有,所以我知道这间小屋除了家族的长辈,别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只好在祠堂里等着。
过了几分钟,三爷爷抱着一个小箱子走了出来,我猜这里面装的就是应该是家谱了。
他把箱子放到了桌子上,打开了上面那把精致的小锁。
打开箱子后一股淡淡的书香味扑鼻而来,箱子里都是一本一本的线装书。这些线装书就是家谱,他详细的记载这这个家族每一个男性成员的生平。而女性成员多半是寥寥几笔,写上这个女人生于多少年,死于多少年,嫁到了哪里,生了几个孩子。仅此而已。
“你拍吧,这就是我们闵家的家谱。”三爷爷拿出几本,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我能打开看一下吗?您知道这个总是要写稿子的嘛!”
三爷爷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吧,按说这家谱是不能给外人看的,但是现在也没那么多讲究了,看吧。”
我小心的在箱子里看了看,“那个我能看看您爷爷那一代的吗?”
三爷爷很快便找到了他爷爷的那一本。递到了我手里。
我小心的打开,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上面记载,闵柔的曾祖名叫闵致远,一辈子只娶了一个妻子,名叫叶曼珍。而闵致远后来成了家族的当家人,所以记载他的笔墨显然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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