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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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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罗辑思维来推测,这应该是一个地下室,或许下面什么都没有。可当我完全置身在下面时,才发现逻辑性推测也有失误的时候,下面的情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里就像一间小型卧室,卧室里所需的物品一应俱全。一张全家福最是吸引我的眼球,我拿起全家福看去。
全家福相片有些乏黄还模糊不清,隐隐约约看得见上面有怪癖老头年轻时的模样,在他的前面坐着一位年轻少妇,少妇怀里搂着一个婴儿。
看着全家福,我纳闷暗自道:怪癖老头是有家人的!那么他的家人都去了哪里?我把相框拆开,取下相片,想要确定相片里的人是否就是怪癖老头的家人。
果不其然的是,相片后面写的:曹卫东妻子跟女儿媛媛合影。拍摄于1980年二月,我掐算一下日子,现在是2006年,怪癖老头的女儿应该是26岁,小女孩不是老头的孩子。
看相片里的一家人笑得多么甜蜜,好温馨的一张全家福,到如今都劳燕分飞不知所踪。这里应该就是老头的藏身之所,至少在我们没有来之前,他是安全的。
那么,他为什么要躲藏起来,而不离开呢?我看着相片上微笑的少妇,没有看出异样,只好把相框放下,视线随着手机关照挪动。看见了一铺满灰尘的笔记本,心里不由得一动,急忙掸掉灰尘,拿起笔记本来看。
在拿起笔记本时,从页面中掉下一张折叠好的东西。
我躬身拾起来看,就在我躬身的时候,我看到一摆放在柜子下的黑白电视机。奇了怪了,这里没有电,老头怎么会有一台电视机?疑问中我拾起掉下来的纸片,打开一看是一张密密麻麻记载了日期的字条。
记载日期从1985年开始,上面用箭头标示着一个个奇怪用手工画出来的怪物脸。没有文字诠释,我也没有看懂这是什么意思,就把笔记本顺进衣兜。
然后想要从洞口退出去,就在我一只脚踏上木梯时,眼角余光看到一个摆放在角落的大木柜。大木柜里有什么?我突发好奇心,很想去看看。
下了木梯,怀揣各种猜测,走向大木柜,把手机屏幕对着那个方向看去。大木柜上有一把锈蚀斑斑的大铁锁,我视线在有限的空间寻找可以砸开铁锁的工具,终于看见在放电视的位置有一把铁锤。
奇怪的是铁锤木柄上没有多少灰尘,就好像之前有人常捏握留下一个很明显的握痕。看来老头之前躲避在这里,也是胆战心惊,没一晚上睡安稳了的。
我能想象得出,他紧紧握住铁锤,眼睛死死盯着洞口的样子。他害怕,从洞口进来可怕的东西,而这个东西跟他有莫大的渊源。
会是谁?是他妻子还是女儿!
我提起铁锤对着木柜上的铁锁一下一下狠命的砸去,咔嚓一声破朽的响声,铁锁应声脱落。我掀开木柜盖子,一股超浓重的腐烂气息见铺天盖地的扑鼻而来。
呕恶臭熏得我急退一个踉跄,手肘碰到墙壁上,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只听见啪嗒一声脆响。屋里一下子亮堂起来,惊得我差点没有跳将起来。
定睛一看,我擦,屋里有电灯的。
真邪门,之前我就怀疑,这么一栋楼怎么可能没有电源?现在看来,怪癖老头是忌讳用电,他既像是畏惧什么,又像是害怕失去什么,才屏了电源,用马灯照明。
第353章 柜中腐尸
木柜中有一副几近干枯的腐尸,臭气熏天,还有褐色的什么虫子在尸体窍洞中钻来爬去的。我看腐尸的面部结构,跟服饰,不难看出这就是老头的妻子。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妻子放在木柜里?看他妻子的死相倒不是那么恐怖,倒像是死得其所很安详的样子。
细想一下,一具死于几个月的尸体腐烂程度不是那么严重,却保存得完好如初。一般死亡的尸体腐烂都是因为细菌迅速繁殖,导致尸体严重腐烂生蛆。
而这具尸体除了窍洞时不时钻出来的一种褐色虫子,却没有看见有蛆卵之类的东西。为了想要查出更多的线索,我暂时没有动尸体,而是把视线看向老头休息的地方,那张小木床。
一床被汗水侵透油亮油亮的蔑席,铺满一层白色的霉灰,单薄的摆放在床上,下面没有绵软的铺垫,就是一块木板。我掀开蔑席,伸出指头在床板边沿摸索,有一种奇怪的预感,我能在这道缝隙中找到想要的东西。
当手指触摸到一件极小的硬物时,我心中一喜暗自道:有门。
我把硬物一点一点的顺着扒拉出来,定睛一看,是一把精巧的铜钥匙。
这栋楼里少说也有大大小小十几间房,一把铜钥匙是开那一间屋的?我满脑子都是疑问,在找不到确切的答案前,只好撤出老头曾经的藏身之所。
看我灰头土脸的从洞口钻出来,好像并没有得到什么,灵儿跟矮冬瓜他们脸上带着失望的神色。
“走吧!”我任灵儿拍打身上的灰尘,一手揽住她的腰身,领头急匆匆的走出这间屋子。如果拿着铜钥匙一间屋一间屋的试开,这样很耽误事。
最后,我把铜钥匙给了鲁小丫,让她带着矮冬瓜去开门,我带着灵儿跟不停挣扎,对我瞪眼的邹毅去跟刘可人他们汇合。
魔,只有一个,但是他可以随意控制一个人的心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心魔。一旦被他控制,铁定会做出一些超乎常理的事。刘可人还有罗子文有可能就是被控制了心智,一旦张鑫的躯体失去利用价值,魔很快就会抛弃掉这具身体,然后附体到被控制心智的其人人身上。
我要救他们俩,必须去面对一个比自己能力高出几倍或者不止几倍,几十倍,乃至百倍,千倍的魔。要说没有怯意,那是骗人的,不过我始终相信邪不能胜正。
邹毅挣扎得厉害,对我的行动有所影响,倒不如把他放下,好好的跟他谈一谈。
走进之前的饭厅,放下邹毅,扯掉塞在他口里,矮冬瓜的一只臭袜子。说实话,矮冬瓜这人做事欠妥还不地道,人好歹是大城市来的学生,他怎么就把一只臭烘烘的袜子塞人口里?
我让灵儿给倒一杯水来,邹毅咕嘟咕嘟的一口饮尽,横起抹一把嘴就想开口骂人。我威严的一瞪,摇摇头,打了一个嘘声制止他道:“还想不想救出刘可人跟张鑫她们?”
张鑫是他的女友,也是他最在乎的人。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他,张鑫已经报废了,目前只能尽力救出刘可人跟罗子文。前提必须是他们俩没有被魔附体,一旦附体成功,他们俩也如同张鑫一样没有救了。
魔附体跟鬼附体是不同的。他附体前,吞噬掉属猪的灵魂,如果被强行驱赶出这具没有灵魂的躯体,那么这具躯体就已经死了,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魔附体就像传染病,但凡被他附体之后,跟中了一种可怕的病毒没有区别。所以我必须保证现在的人,不能被魔染指。
邹毅见我的话,条理清晰,跟我呆那么久也没有发生异常,就果真相信了我。
说服了邹毅,看他承受力还把错,我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然后再慢条细理的把魔附体之后的害处告诉了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惊讶,难以置信的口吻道。
我认真的看他,看到他心底懦弱的一面,那种害怕接受现实的心理,我也有过。我拿出衣兜里的笔记本,轻放在桌面上,慢慢推给他道:“这上面记载的日期,应该就是魔附体在这家人某一个成员身上的时间,如果咱们再不抓紧时间把魔跟刘可人他们分开,有可能他们三都完蛋了。”
邹毅颤抖着手,想要来拿笔记本,又害怕真的有这种事发生,最终缩回手情绪突然失控,双手揪住头发,歇斯底里的喊道:“不,我要张鑫好好的回来,求求你,救救她。”
灵儿在翻阅笔记本,时而蹙眉,时而沉思,就在我双手按住邹毅,默念静心咒让他安静下来时,她忽然低呼道:“沐风,你看。”
我松开邹毅,接过笔记本,手指抵住她翻看到的那一页。
女人做事远比男人心细,这话果然不假。灵儿翻看的的是一条重要讯息,上面注明某月某日,托人办事,发一邮件求助。日期恰恰就是我收到邮件一个礼拜前的时间,这样算来,那封邮件应该是老头邮寄的,只是我跟他素未谋面,彼此都不认识,才会发生之前他拒不开门的一幕。
但是在后来,他听到了我的名字,然后开门,却也不敢肯定我就是来帮助他的人。
我跟矮冬瓜约定的地点在厨房,我们在笔记本上找到信息,他们的收获也不赖。
老头铜钥匙开启的那间屋里,堆满了财富,全是价值不菲的古董。由此我敢肯定,老头把铜钥匙藏在身边,那么屋里的古董一定有他看重,也害怕的东西。
老头是古董商这一点毋容置疑,至于他是怎么把魔引进家里,搞得家破人亡的还得进一步查找线索。世间事,万变不离其宗,一物克一物的法则一直都有的,我相信这里存在有魔,那么就一定有让魔害怕的东西。
如果不出意外,我找到让魔害怕的东西,再加以阴阳八卦阵,一定可以把他打入地狱。
之前的计划因为发现古董密室而改变,老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守财奴,即使面临生命危险也要把毕生所得的财富隐藏起来,不让外人染指。
在之前我就让矮冬瓜跟鲁小丫在用铜钥匙找到配对房间时,别冒冒失失的闯入,怕的就是遭到暗算。拿爷爷那句,不知深浅焉能活命的话来说,其实就属于一个道理。
我想,要探查古董室是否有各种隐形杀伤力武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做到,那就是矮冬瓜的紫外线探测仪。
为了在不惊动附体恶魔的情况下,找到能克制他的武器,我们暂时还不能去营救刘可人跟罗子文。
我们拿着紫外线探测仪去了古董室。
紫外线探测仪随着光的移动,却无法探测出异常。我对鲁小丫说这栋楼有电源的,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老头把电源屏蔽启用,一定有端倪。
鲁小丫嘀咕一句道:“该不会是在这里设了蹄踏蝴蝶扣儿了吧!”
“什么扣儿?”灵儿好奇的问道。
鲁小丫解释道:“就是我祖师爷发明的坎子,以绳索连接做成的障碍,绳索形态有直,有斜,有交叉,有曲折,有迂回而且连接巧妙,一般人如进去,会被搞得晕头转向并不清楚方向而中招。”
“哇!真不简单。”矮冬瓜第一次对鲁小丫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鲁小丫昂头脸上早就得意的笑开了。可瞬间,脸上的笑容又僵住纳闷道:“可要是如此,此人又是怎么得知这个坎子的用法?”
我提醒道:“你不是说祖师爷的什么秘籍丢了,会不会在这里?”
鲁小丫来了兴趣就想闯入,我递给斩妖匕首道:“先破坎子吧!”
丫头一惊,满眼疑问,好似在说:你怎么知道用刀破坎?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人已经弹射轻飘飘的进入室内,只听见唰唰几声轻响。就传来她的喊声“可以进来了。”
古董室可谓是集天下古董为一己之用。古色古香,各种各样的古董,看得我们是眼花缭乱。我特别叮嘱灵儿别随意触碰当中任何一件古董,她虽然觉得我的叮嘱有点多余,但还真的没有敢伸出手去好奇触碰。
但凡不明来历的古董多多少少都具备一定邪气,我担心这些古董里面,其中一只就是魔的宿主之一。
魔之所以叫魔,那是他杀人于无形,嗜血成性。在现世之前,一定是被封印在某一个地方,然后被不知情的人挖掘出来,破了封印的魔,在当时是很虚弱的,形同一个初生的婴儿,必须要寄宿在某一件物品上,长期吸食人气增加能量才能恢复如常。
我推测在这栋楼里的魔也是如此,他在被无知的人们带出封印之地时,是很虚弱的,很有可能就寄宿在古董室里某一件古董上。我挨个的看,仔细查找,嗅闻来自空间的各种气息,最终把视线定格在一件看似十分奇怪,构造十分狰狞,有一对如同天使翅膀的怪兽上。
第354章 青铜怪兽之谜
这尊黑不溜秋,手感光滑,有着两颗弯曲獠牙的怪兽,单是看一眼就会给人留下很深刻也畏惧的印象。怪兽是青铜铸造,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感觉。他有点跟历史上记载战国期间的青铜兽有几分相似,青铜怪兽有几寸高,错觉看跟一尊小人儿差不多,但是凑近了看,就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青铜兽顶端有一个酷似牛角的尖,尖上隐隐有一点暗红,我疑心这是血迹。
我可以根据笔记本上这些阿拉伯数字找到一组电话号码,而这一组电话号码的主人其实就是一位考古学家。由此,我以这尊青铜怪兽跟这组暂时没有查清楚来历的电话号码来假设一段发生在老头一家人身上的离奇故事。
假设考古学家跟这位古董商老头有多年的交情,喜得一罕见青铜兽,当然要给老友分享一下。
故此这位守财奴古董商就出高价从老友手里购买来这尊价值连城的青铜兽,却不料在交易当天可能发生了难以预料的意外,这件意外一定让古董商很害怕,才会从居住地大老远搬迁来到这个地方。
青铜兽成为守财奴的负担,他不知道放在哪的好,最终还是把他放置在古董室跟其他古董摆放在一起。
小女孩也的确是去野餐的,只是中途贪玩跟父母走散,去了别的地方。
女孩的母亲不知道女儿去了什么地方,就急匆匆的赶回家,四处寻找不见人,就暗自猜测女儿会不会去了古董室。
因为女儿跟母亲爱玩的就是捉迷藏游戏,所以母亲肯定女儿一定躲在古董室等她去找。
母亲一边喊着女儿的小名,一边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摸索进了古董室。
古董室阴暗,摆放着各种古董每一个古董都有一个传奇的故事,其中有邪恶的,有正能量的,还有带通话版的故事。
母亲一路摸索,手指不小心摸到青铜兽尖,手指被刺破,一声惊叫,惊动了丈夫,也就是这位守财奴古董商。
古董室听见叫声,急忙来开灯,看妻子面色惨白,手指滴血,顾不得责怪她,赶紧搀扶出去。把手指包扎好之后,贪玩的女孩儿却从外面回来,看母亲手指缠了白色纱布,自然好奇的问一番。
也就是在母亲被刺破手指,血滴在青铜怪兽的尖上时,附在青铜怪兽身上的魔被血液唤醒,从而附体在女孩儿的母亲身上。
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魔要嗜血,就得杀人。
居住在这栋楼附近的人,间接出现了离奇死亡。
死亡让人恐惧也害怕。
而死亡的人,都是一副狰狞可怖的死相,特别是身上的血液被吸干,就像是被吸血鬼吸干的。
在这个地方僵尸一般都称之为旱魃,旱魃出现会有预兆了,干旱。可是这儿并没有发生干旱,怎么可能有旱魃?
而且死者身上除了各种伤痕外,没有被咬的痕迹。
当地人跟有关部门也束手无策,最后这些人只好选择外迁。迁移到小镇附近,却发现很多人出事,唯独这栋楼里的人没有事,而且这栋楼里的人很少跟外人接触,偶尔出现一下也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一闪而过。
古董商因为财富,对身边的事物特别敏感,才会奇葩的携妻带子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建造豪宅。
人们对这栋楼的质疑发展到害怕跟恐惧,更加没有人敢于靠近这栋楼。
在各种绘声绘色的传说下,这栋楼最终成为让人望而生畏的鬼楼。
楼外的人迁移走,留下这栋楼孤零零的戳在那无人问津。
老头有一种预感,妻子变了。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有看见妻子机械状起来,披头散发的样子,发狂似的去捉住她饲养的小动物杀之。
这个就是我们在另一间屋里看见那些破碎的瓶瓶罐罐可以作为见证。
妻子晚上变成另外一个人,大白天神神叨叨的念叨一些听不懂的话,并且做出一些让人害怕的举动,很多次吓哭了女儿。
如此,古董商是绞尽脑汁的想法,想要控制妻子不让她做出违背常理的事。
古董商忽略了一件事,在他看来,妻子随便怎么发狂,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亲骨肉。所以,一天他把妻子跟女儿锁在家里,他去了很远的小镇,去买了一个大铁笼回来。
却没想到的是,推开门时,妻子倒在血泊中,旁边的女儿也昏迷不醒。
妻子已经死亡,而且躯体还有一股腐臭味儿。
痛不欲生的古董商不能埋葬妻子,怕引起人的注意,就只好把妻子放置在大木柜里,再用平日里保养古董的药剂涂抹在妻子的尸体上。
古董商多了一个心眼,他开始密切注视女儿的一举一动。
刚刚失去妻子那段时间,他怀疑是有人潜进家里来杀了妻子盗走了古董,可是他去检查了那些宝贝,一个不少。而且妻子的首饰也没有少,那么究竟是谁害死了妻子。
看妻子的死亡症状跟之前这附近死亡的人极其相似,他真的害怕了。总觉得身边有一双凶恶无比的眼睛在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他做噩梦都梦见女儿手持匕首对他一刀一刀的扎下去。
他想过很多办法,用安眠药让女儿睡觉,想到把女儿送走,却又舍不得辛辛苦苦收藏起来的古董。
迫于无奈之下,他实在是受不了女儿的一些超乎寻常的举动,就在一天夜里,把服用了安眠药的女儿放进铁笼里。
被放进铁笼的女儿憎恨古董商,恨不得嗜他的血,吃他的肉。
这更是让古董商恐惧至极,他出去过,想找人商量却没有人愿意听他讲一句话,因为他是守财奴,朋友很少,除了那位已经死翘翘的考古学家,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就这样,这位心灰意冷的古董商,只好度日如年,默默无语的守候在妻女的身边。
灵儿打断我的话道:“他又是怎么知道你的?”
“嗯,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我沉思中又答复道:“首先这个给我签单的雇主是一个谜,或许是她提供了资料给老头。”
“雇主不是老头?”灵儿惊讶道。
“应该不是,我看邮件上的字迹娟秀,应该是女人的字迹。”
“我知道是谁给你的邮件。”鲁小丫出其不意开口道。
“别卖关子,快速。”矮冬瓜没有耐心很急的催促道。
“是大木柜里的女人。”
鲁小丫的话不由得让我一愣,这个可以有,魂灵只要能控制操纵好能力,可以写字,跟常人一样做事,只是普通人是看不见他们的。
“那么之前死亡的小女孩是不是守财奴的女儿?”
“肯定不是,守财奴的女儿怎么着也有二十几岁了,小女孩才多大?”邹毅补充道。
“我很想知道魔的力量是怎么来的?”
我拿起青铜兽,解释道:“魔的能量来自人们的恐惧。”
但是魔也有缺陷,他始终只是一个让人害怕没有实体的影子。仅靠一缕不甘的邪念之气支撑住,其目的就是想找到真正属于能冲破暗黑界的公交车,来达到可以把深陷苦海在地狱中受苦的所有恶魔都解救出来。
公交车,就是魔真正的附属体。而这个附属体,还具备通灵的能力。这个有着通灵能力的人,说白了就是一把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一旦被魔找到附体成功,他就会得到新生。
在我们当中除了我通灵,没有其他。突然,我有想到灵儿她现在是孕妇,而且有看见过鬼的先列,想到此,我暗自心惊,急忙靠近灵儿。
灵儿见我面色都变了,小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想挨近你。”
灵儿很感动的样子,冲我恬静一笑,继续浏览古董。
矮冬瓜惊乍乍的嚷嚷道:“沐风,咱这是在做梦?”他所指的是这些价值连城的古董,这些古董折价出售,完全可以买一座城池。
“笨猪才以为是做梦,想跟得是两码事,就怕得到无福消受。”鲁小丫替我答复道。
小丫头的回答很明智,我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能安全从这里出去那是万幸,如果出不去,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邹毅一直眉头不展,无心看古董,在极力耐着性子等我的结果。我用袋子装好那尊怪兽面具,对他们喊道都出去吧!
在另一间屋里,张鑫好似越来越虚弱,面色惨白,说话也有气无力的样子。刘可人跟罗子文面面相觑,因为有了我之前的忠告,他们俩还真的不敢太靠近张鑫。
“可人帮帮我。”张鑫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吃力的想要坐起来,向刘可人伸出手喊道。
刘可人看张鑫可怜,慢慢起身朝她走过去
罗子文目不转睛的盯着张鑫,忽然从她眼里捕捉到一丝狡黠的神采,急忙出手一把拉住刘可人阻拦道:“别去。”
张鑫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怎么,罗子文你好狠心,在没有遇到可人之前,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还说要跟邹毅争夺我,现在怎么怂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罗子文说着,就想拉走刘可人。
张鑫冷笑一声,扶起墙壁摇摇晃晃站起来,踉踉跄跄走几步,咳嗽一声道:“我这是感冒了,我,我有哮喘,没有吃药就这样,你们真够朋友,竟然要丢下我”
“不是,张鑫我没有那么想,只是。”刘可人的肩头被罗子文紧紧扣住,想要帮张鑫却无法脱身,急忙解释道。
“可人,你知道罗子文是什么东西吗?”
“他从小偷看女生撒尿,去偷人女生的小内内,还还追我,他就是一个畜生。你还喜欢他咳咳!”张鑫说着话再次爆发出一连串的咳嗽,接着口鼻开始流血,眼眶也在滴血,这一副突发的惨状吓住了刘可人,她一声尖叫,眼前一黑倒在罗子文的怀抱里。
第355章 邹毅
嗤夸嗤夸的尖锐声音,一下一下的就像刀子划在心上。我跟灵儿还有鲁小丫带着矮冬瓜以及邹毅冲进刘可人他们待的那间屋子时,没有看见刘可人跟罗子文,只是看见张鑫手指在地板上一下一下的抓挠。
脸上横七竖八的全是血痕,每一道血痕都在渗出血珠。最惨不忍睹的是,那一双因为抓挠地板,指甲全部跟肌肉分离的芊芊玉手,现在变成了一双血手。
邹毅是第一个冲进去的,要不是我一把拉住,他已经扑向张鑫。
张鑫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她就像一个受人驱使的傀儡,在我们跑进来时,她依旧保持原状一下一下的抓挠地板。
“她,她这是怎么了?”
“魔已经从她身上离开,留下的只是一具傀儡,尽管是这样,魔还在想方设法的折磨她,用她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魔离开了张鑫,那么刘可人跟罗子文自然是很危险的了。
张鑫现在基基本不会威胁到别人的安危,魔一旦离开附体宿主就不会返回,因为返回你会损耗他的能量。
邹毅留下来照顾张鑫,我跟其他人继续去寻找刘可人跟罗子文。
魔,其实也是一个敏感性的物体,他怕光,喜欢黑暗。这就是老头切断电源,宁可用马灯跟蜡烛的原因。
魔驱使人性,发出只有弱者才会发出来的求救声跟举动。想到这儿,我暗自一惊,愣住,急转身,撒腿回跑!
灵儿跟其他见我回跑,不明就里,大叫一声:“沐风。”也跟着我跑来。
我们跑到之前张鑫抓挠地板的地方,只看见张鑫头无力的耷拉着,人早已经没有了气息。邹毅不见了
“怎么回事?”气喘吁吁的矮冬瓜跟灵儿还有鲁小丫被眼前的景象搞昏头了。
“是我的错,被魔玩弄了。”
“怎么?”鲁小丫瞪大眼睛吃惊道。
“大意。”我郁闷的嘟哝一句又道:“但愿还来得及。”
“你倒是说清楚啊!”鲁小丫急火火,跑来追上我冲我一挑眉道。
“魔,根本没有离开张鑫,而是利用她身体残存的人性,扮演了一个可怜博取人同情的角色,获取了我们的信任,麻痹了我的判断力。”
“吓,这狗东西真够狡猾的。”
鲁小丫骂骂咧咧跟我起步跑。我担心灵儿,看她很累的样子,不忍心撇下她不管,自不自然就放慢了脚步。
“嗨,李沐风,你别那么自私好不好,现在可是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去迟了可就是三条命。”鲁小丫真够可以的,到了这个份上还得用威胁的来逼我远离灵儿。
真应了民间一句俗话:女人心真是海底针摸不透看不真。
我没有做声,并不是代表我懦弱,现在要做的事很多,何必跟女人计较!有矮冬瓜照顾灵儿,我就大步流星的朝一边跑去。
跟鲁小丫在楼道,楼梯间,到处都查看了,就是没有看见刘可人他们的踪影,当然也包括邹毅。
现在的邹毅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邹毅,他是被魔附体的邹毅。
最为担心的是,他被附体也就是我们几个人知道,而刘可人跟罗子文还毫不知情。
所以我们必须得赶在邹毅找到罗子文他们前,找到他们俩。
我一路跑一路在想,魔最终目的是要找到能让他新生的宿主,而这个宿主就在我们当中的其中一个人。我有感觉事情发展到现在,距离邮件真相越来越近。
在没有查出真相前,我得尽快把邹毅控制住,至少趁他的躯体还没有被魔抛弃前。我猜测刘可人跟罗子文想要逃命,唯一的选择,一定就是我之前推测的那条生门通道。
实际上,正如我预测的那样,刘可人吓昏,罗子文不敢停留,就那么搂抱着她朝之前我们想要撤离的那条通道小跑去。
而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人正往他们靠拢。
这个人就是邹毅。
我先前说过,魔附体就像一种瘟疫,从这个人身上传染到另一个人身上,那么在传染过程中,还是有一定适应性。一个人的定力够强,坚定自己的毅力跟信念,附体的魔反而会很弱势。
虽然这样,但是魔始终会想尽办法占据宿主的躯体,把宿主自己的魂魄逼迫到暗黑界去成为他的傀儡。
邹毅现在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就像噩梦总是在眼前晃动。呢喃,鬼祟的低语声,在耳畔索绕,他稍稍停顿一下,环顾四周,确信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其他人,清醒时,惊觉自己怎么能一个人跑开,迷糊时眼前就会出现跟张鑫四目相对时,从她眼里过来一种电流似的东西。
沙沙,是凌乱的脚步声,呼哧呼哧是喘息声。正在狂奔中的罗子文,实在是抱不动娇小得让人怜悯的刘可人,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从另一端缓步走来一个人。
此刻是大白天,不知道从那渗透来的光亮映照到邹毅眼圈发黑的面孔。
看他那样就像是很久都没有睡个觉那种样子,罗子文愣了愣,看是邹毅,就叹息一声抹了一把汗水抱歉道:“对不起,我看她,实在是对不起。”
罗子文道歉那是因为没有带着张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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