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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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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矮冬瓜是没有听见刚才一闪而过就像是从门口飘过的轻笑声。
  是老头在笑?但那声音尖细且充满怨恨,似女声。跟沙哑的嗓音简直是天壤之别,不是老头在笑,那么会是谁?灵儿,小丫,还有张鑫跟刘可人?
  可是根据我准确无误的判断,那轻笑声不是她们。
  一片安静中,我扭动门锁,咔嚓清脆得让我心微之一颤的响声,搞得我小紧张一下。待定在原地几秒钟,确定没有异常,这才跟矮冬瓜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老头说了,别在晚上到处走动。在我看来,他有可能是喜欢安静,不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楼上传来人走动的脚步声吧!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而是另有端倪。
  为了能尽可能的不惊动任何人,我跟矮冬瓜都是打赤脚走出房间的。
  我们一步一个惊心朝来处走去,幽蓝色夜光从某一处没有完全关闭的窗口倾斜进来,我能近距离,隐隐约约看见楼梯扶手上暗红色剥落的油漆与精美的雕花,令人无不感受到昔日的辉煌。
  这是在之前上楼时,只顾着脚下别发出怪声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提脚,下放特别让人后怕,生怕一不小心搞出动静来,那麻烦就大了。
  要么会被怪癖老头撵走,要么就是真惊动了在鬼楼里不可预见的东西。想想都后怕惊得一身冷汗,我每走一步都要格外的小心,唯恐出现意外!
  就在我小心翼翼带着矮冬瓜赤脚走下二层楼梯时,那消失的轻笑声再次从耳畔划过。
  轻笑声就像是一位爱搞怪的暗夜精灵,在跟我耳语,然后如风一般消失在空间。


第347章 身陷囹圄
  这种下楼梯的举动,惊得我握手机的手都不由得抖了一下。太熟悉了,似曾相识的情景,同样的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进,不同的是,没有看见那个女孩儿,只是听见了那一声诡异轻笑。
  梦境中的女孩儿很模糊,看不清楚她面部轮廓,不过大致还是记得披散头发机械行走的背影。此刻,除了矮冬瓜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几乎静谧得让人很压抑不敢呼出压在喉咙里的那口气。
  好几次,矮冬瓜停下很想给我说话,都被我给阻挡咽进肚子里。假设在这个时候,搞点恐怖片里的水滴声,我相信,特定会把人吓尿。
  当我跟矮冬瓜顺利走下二层楼梯最后一格时,晃动手机微弱的光,看向延伸进暗角黑乎乎的空间,突发奇想或者在延伸处有一扇门。之所以这样想,还是根据那个凶梦来推测的。前几秒,我忽然想到凶梦中出现的那女孩跟隐藏在暗角处延伸的黑暗,虽然记不得那个暗角处的位置,却隐隐觉得跟这个楼梯间有某一种诡秘的联系。
  因此我在矮冬瓜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注视下,毅然走向那个黑乎乎的暗角处,也就是楼梯间。
  可不其然的是,晃动的手机,微弱的光,果真照到一扇隐形酷似狗洞的门。
  说这扇门是狗洞,那是因为楼梯间本就很狭窄,而想要靠近那扇门,却必须躬身低头才能前进。
  矮冬瓜百般阻止,伸手拉我,嘴里叽叽咕咕的,也不敢大声说话。
  我没有理睬他,径直躬身朝小门走去。
  这扇门没有门把手,只是在门的旁边有一个纽扣大小的按钮就在我伸手预要推门时,一闪一道跳动的光亮以及疲沓疲沓走得有点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那干咳声惊得我缩回手。
  来人正是那个怪癖老头,笨猪一样的矮冬瓜,由于体型笨重,懒得躬身跟来。就傻乎乎的伫立在楼梯口,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怪癖老头鹰鹫似的目光注视下。
  “你在这里干什么?”嘶哑的声音,深入骨髓,仿佛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恐怖气息,让人无法抗拒的不寒而栗。
  但凡门都有响声的,就在老头质问矮冬瓜,这孙子不知道怎么答复的时候,我决然按动了那个跟墙体颜色相差无几的纽扣门悄无声息地滑开,我一头钻了进去,把矮冬瓜跟老头的声音关在外面。
  我晃动手机,尽可能的想要看清楚小屋里的情况。
  看完之后,让我有些失望。
  原本以为在这扇门的后面会有什么令人惊奇的东西,却没有想到,这里可里面除了一些古怪的陈设和破旧的家具外空洞得叫人毛骨悚然。
  建造这栋房子的人,别出心裁搞出这么一间形同密室的小屋子,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放置一些破旧的家具?我听不见矮冬瓜跟老头的声音,屋里阴冷的气息瞬间包围住我。
  我伸出手搭在一张铺满灰尘,挂了不少蜘蛛网的小床上,想要在上面找到什么。
  找什么?我也不知道,直觉告诉我,这小屋一定有问题。
  胡乱摸了一把灰尘,什么都没有找到就在我想要退出屋子时,随着我手机的晃动频率,在光影颤动中,好似看见一抹呆立的暗影。定睛一看,我擦!这是自己吓自己吧!
  那一抹呆立的暗影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我转身,迈步想要离开,突然有奇怪的东西从我眼角余光中滑过。一种前所未有异样敢涌入脑海,这种感觉让我太阳穴一阵发紧,发麻。
  我倏然转身,看向空洞满是尘埃的空间。刚才那一刹的感觉,特定是一双隐没在暗处的眼睛。
  门无声开启,却也真实的吓我一跳。出现在门口的是手提马灯,一张冷漠,呆板得跟木头人没有表情的脸。
  该死的怪癖老头,他依旧是沙哑的嗓音对我吼道:“滚出去。”
  出去就出去,别加滚字!我对老头的言行表示抗议也无济于事。人家是这里的老大,是驻守人,我只是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
  过客应该尽的本分就是好好休息,安心睡一觉,明天就滚蛋。
  没有好的说辞解释私自闯入这间小屋的理由,倒不如伪装成梦游者,趁老头没有注意,我把手机顺进衣兜,僵直的转动身体,就那么睁大眼睛无视他的存在直端端的走了过去。
  老头狐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冷笑一声道:“又一个梦游的。”
  我擦!目测矮冬瓜用的也是这一招?该死的东西,怎么就没有提前告诉我你忽悠老头的手段,是盗版我来的?想一想,矮冬瓜根就没有机会给我说话,也不可能在老头的盯视下,硬闯进楼梯间来告诉我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看老头识破我的伪装,我只好嗨嗨一笑道:“老人家,刚才我起来小解,结果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前面一闪,就跟了来,看见了这扇门。”
  这个谎话也是随机的。是根据那个凶梦临时改编的,可就是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相信。
  “年轻人,好好说话,别在老人家面前撒谎。”老头沙哑着嗓子,看我躬身走出小屋。我不敢久看他那双深邃得宛若宇宙内黑洞漩涡般的眼睛,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漩涡卷进去难以脱身。
  面对老头睿智的判断力,我真是无话可说了。任凭他摆布吧!或许待会就会卷起包袱滚蛋,还会因此连累了俩跟我奔波劳累,此刻还在香甜入眠的灵儿跟鲁小丫。
  我超不喜欢看老头这一张脸,跟听见他那破锣似的声音。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就像是一久经苦难,麻木不仁的样子。那破锣似的声音,就如同被什么东西掐住咽喉声带受到创伤,挤出来的声音那样。
  满以为老头会借故把我们撵走,却没想到被带到另一间屋里。
  这才是一间真正的空屋子,桌椅板凳全无,出了窗口垂直厚重的窗帘,几乎无一物。在空地上,卷曲睡着一个人。
  矮冬瓜真是属猪的,随便在哪都可以安然入睡。老头阴冷的眸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一把把我推了进去,看不出老头一大把年纪,还有这么大的手劲。凭我牛高马大的也被推了一个踉跄,稍稍站定,还没有回过神来,门砰一声已经关上了。
  我朝卷缩熟睡中的矮冬瓜走去“死猪。”唯恐喊声被老头听见,我是捏住喉咙低声喊的。
  奇怪的是,我一边喊,一边靠近矮冬瓜,他就是没有动静。
  这孙子不理会我?我蹲在他身旁,揪住他的耳朵,一股不祥之感就在我手指触及到他耳朵时,无孔不入侵入心里。矮冬瓜的耳朵,冰凉冰凉的没有人的温度。
  他,我不敢设想,搬正他的身子看去
  “噗”矮冬瓜咧嘴大笑道:“吓住了吧!”这孙子装什么不好,装死?我气得不行,扬起拳头就想赏赐他。“别,听我说再打也不迟。”
  我收回拳头,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道:“说。”
  矮冬瓜起身,盘腿而坐,难得认真的神态,郑重其事道:“你不觉得这里有问题吗?”听他脑残的话,我笑喷。笑话,老子早就知道这里有问题,我不动声色看着他,装出无知的神态等他说下文。
  矮冬瓜可能是看我挺像回事的在等他说话,就继续喋喋不休道:“邹毅他们说要在晚间探查,还拍摄,为什么没有动静?还有就是,老头好像很害怕你查到什么。”
  矮冬瓜的话没错,邹毅他们那一边太安静了。
  “要不,你去看看?”我对矮冬瓜说道。人已经起身去拉门,这才发现门被反锁了。反锁门是几个意思?老头该不会把我们怎么样吧!
  矮冬瓜见我拉不开门,起身来问道:“怎么?”
  “门被反锁了。”
  “啊”矮冬瓜真的害怕了,声调带着颤音,不由分说上前来跟我一起试图拉开门。
  屋里不隔音,但是门的质量却不容小觑,厚重得就像石板。任凭我们怎么合力拉,推,砸,除了门轴发出哐啷哐啷沉闷的噪音外,根本就是纹风未动。
  “沐风,看吧!我说这里有问题的。”
  “慌毛线,没有什么能难得住老子的。”我提脚一脚狠踢,嘶!钻心的疼痛来自脚心,却强撑着没有露出一丝儿痛苦的表情,我故作淡定的收回脚,轻轻放在地上,那钻心的疼痛好似千万只蚂蚁至脚底蹿到整个身体里,麻疼得老子呲牙咧嘴,幸亏矮冬瓜没有看见,要不然以后他有得开心的话题了。
  矮冬瓜可能察觉我的举止不对劲,急忙问道:“沐风,你没事吧!”
  我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即使这种疼痛在加剧中,我还是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道:“没事。”
  “草泥马,这门真够厚的,不知道灵儿跟小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灵儿跟小丫,我的心再次有了揪住感,很疼,胜过脚板心的疼痛。这门如同石板,我赤脚踢去,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我们仅靠手机的光照四周,矮冬瓜看不清楚我的表情,跟脚板心带来的疼痛导致脚在颤抖的景象。
  怎么办?出不去,不能跟灵儿他们沟通,也不知道邹毅等人的下落。我试图从墙壁上打主意,伸出手指一幕,冷冰冰的质感,让我的心都凉了半截。
  这那里是屋子,分明就是一座用石板砌成的石屋。石屋固若金汤,没有缝隙可钻。
  “我怀疑这里曾经就是一间囚室。”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隐隐约约有一股淡淡的什么味道。


第348章 女孩儿
  我就不信邪了,但凡是人做的东西不可能做到无懈可击,一定有破绽,我必须冷静!矮冬瓜遇事无法让人安静,他在一旁抓耳挠腮,话也出奇的多,尽说些没用的。
  要是在以往倒没什么,可现在是非常时期,而且咱们的情况外面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本打算是出去查看,野餐之地的,结果误打误撞被死老头囚禁起来。
  我大喝一声成功的威慑住跟无头苍蝇似的矮冬瓜。屋里安静下来,思绪清晰,我晃动手机照看四方墙壁,照看屋里的角角落落。
  墙壁上除了岁月留下斑驳的痕迹,就是潮湿的印记,没有其他。手机光照的距离很有限,一团幽绿,晃到哪矮冬瓜就跟到哪,生怕我会突然之间找到出口,把他一个人丢在石屋里那种样子。
  让我困惑不解的是,这间囚室应该很久没有囚禁人了吧!怎么给我的感觉却不是这样的整个屋子里,就角角落落有大量的尘埃,其他地方都干干净净的,空气中不但有一种无法分辨不清的气息,还一股酷似某一种熏香的味道。
  角角落落有尘埃,那是因为被囚禁的人,不但被囚禁,还被控制了自由。至少不像是我们这样的,还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屋里转悠,时不时的撒野去踢一下门,我说的是,只要不怕疼的情况下。
  老头为什么要用熏香熏屋子?还囚禁人,那么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里曾经有发生过可怕的事。
  我假设,那个丢失的女孩儿,因为跟母亲失联,跟伙伴走散,无意间走到这栋建筑物来。然后被老头看见,见四下无人,把女孩儿放了进来,结果就发生了可怕的事。
  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女孩儿受到非人折磨,被变态老头折磨,、虐待最终致死。
  第二种,女孩儿被老头驱逐,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或者是深山老林中,被豺狼虎豹分享掉了。
  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更大一些。这栋楼,包括西边隐在这栋楼的楼外楼,也是有问题的。那么是谁建了这栋楼,建这栋楼的意义何在!
  就在我假设推测时,眼前一凸起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矮冬瓜眼明手快,抢先一步躬身去扒开覆盖在凸起物上的灰尘,眼看他要伸手去拾,我急忙低吼一声到:“住手。”我靠近蹲下,手机光线照到的是一张已经腐朽得要破碎掉的符纸。
  之所以判断这一张符纸要破碎,那是因为看见符纸质地稀薄,貌似有星星点点微小的破洞。
  “这是什么?”矮冬瓜瞪大眼睛,想要从我脸上看出答案。
  我没有伸手去拾起符纸,不是我不想拾起来看,而是肯定一旦手指触及,符纸就会化成尘埃,最终一无所获。
  很明显,这是一张驱邪符。
  一般用驱邪符的不是道士,就是阴阳师。
  老头是阴阳师?,更或者是道士?
  可看他那一副邋里邋遢,冷漠无情的样子,跟道士,阴阳师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形体。
  矮冬瓜肚子有脂肪,蹲不了多久就受不了了。他嘟哝道:“这样看,你不嫌累?”
  我收回手机,没有做声,起身离开了符纸。就在我起身离开,矮冬瓜也起身顺势伸出手指拾起符纸,符纸就像一片没有燃尽的火星,瞬间化成灰烬,从他指缝间滑落纷纷扬扬飘落在空气中成为尘埃。
  “哎这是?”矮冬瓜后怕不已,急拍手,仿佛想要把黏在手里的灰烬都拍掉。
  我叹口气,都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东东。也许满脑子都在想女人没有穿衣服是什么样子,呸呸!这个想法一经我脑海想出,严重降低了我李沐风的人品。
  我可没有诽谤矮冬瓜,记得有一次他说梦话,所说的话就是带色的那种。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语句,所以也就不用细致描述出来了。
  我敢肯定,在半小时之后,矮冬瓜还没有走出这间屋子。他特定会复发恐惧症,恐惧症复发的局限于特定是环境,如害怕接近一生中最害怕的事物,害怕高处、雷鸣、黑暗等。
  矮冬瓜的主治医生曾经有告诉我,他千万别再复发恐惧症。
  说起来,矮冬瓜的恐惧症还是跟古堡事件有关。
  也就是这样,我不能离魂出去,要是我离魂把一具没有生气的躯体丢在这里跟他作伴,岂不是更加糟糕。
  就在我对矮冬瓜的安危担忧时,石门破天荒的开启了。
  出现在门口的是鲁小丫。
  死丫头一脸坏笑戏谑道:“哟,亏咱灵儿姐姐念念不忘李沐风大叔,原来是跟某人在这里搞基?”
  我走过她身边,低声呵斥道:“被你吓死了,还瞎说。”
  “嗨!我,我又怎么啦?敢情救人还被冤枉!”
  小丫头很在意我的态度,我视线越过迫不及待跑出来矮冬瓜的肩头看向满脸委屈状的鲁小丫道:“谢谢女侠救命之恩。”
  “噗”鲁小丫扑哧一笑,警惕的东张西望,提着马灯跑的冲到我的前面说道:“出大事了,你还不知道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急问:“出什么大事?”
  见我不知情,鲁小丫挺惊讶的,质疑的口吻道:“你们呆在里面有多久?”
  我拿起手机看看,擦刚刚好没电了,刚才在石屋里把电都用光了。在里面的时候,光顾着想寻找出来的法子,忽略了时间。
  鲁小丫撇撇嘴道:“你们呆在里面一晚上。”
  我跟矮冬瓜同时张大嘴,愕然一呆,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
  鲁小丫指了指从窗帘缝隙中渗透进来的光芒又道:“看看吧!天都亮了好一会儿了。”
  我纳闷她怎么有钥匙开石屋,灵儿现在在干什么?
  鲁小丫说灵儿跟邹毅他们在一起,听这话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接下来,她又告诉我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老头被罗子文用东西砸昏了。
  石屋的钥匙,是她从老头身上找到的。当时没有看见我们,心里急,恰恰看见罗子文跟邹毅被老头拦阻在西边那栋楼道里,鲁小丫就大声嚷嚷,吸引住老头的注意力,为罗子文争取了时间。
  我责怪鲁小丫他们做事鲁莽,要是不小心搞坏了好人怎么办!她就理直气壮地数落老头不是好东西,把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孩儿囚禁在一个铁笼中。
  女孩儿瘦骨嶙峋的样子很吓人,她正狼吞虎咽的吃食物,在我进入时,蓦然抬头视线相触,好一对亮得出奇的眼睛,看人彷如要看到心底去那种。
  看女孩儿正是雇主要我寻找的孩子,心里不由得一喜,没想到辛辛苦苦寻找的女孩儿竟然就在这栋楼里,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灵儿正充满母性的给女孩儿梳头,见我安然无恙,唇角带笑冲我点点头。
  我看了女孩儿,失血般白得透明的面孔,这是饱受折磨的苦相。我叹息一声,想要去看看那个怪癖老头。
  矮冬瓜一直寸步不离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身后。他第一次夸了鲁小丫,说这丫头很有远见跟头脑。
  还把灵儿跟鲁小丫一起做pk比对,灵儿属于贤妻良母型,鲁小丫属于敢作敢当,敢爱敢恨的泼辣型。跟我们一起的还有邹毅,看他单薄得跟丝瓜秧子似的身子,说话还挺拉风的,三言两语就把怎么袭击怪癖老头成功的事告诉了我。
  想到女孩儿,想到怪癖老头,再联想到昨晚上他拒绝我们投宿的情景。总觉整件事容易得让我感觉不到真实,就像是做了一场离奇的梦。
  按照逻辑性推测,怪癖老头是变态,他虐待女孩儿,并且囚禁她。
  可是他对我们却没有那么做,即使把我跟矮冬瓜关在囚室,也是任其自由自在的。并没有做出逾越人性,凸显出神经不正常的一面。
  可要是他没有虐待那女孩儿,那么女孩儿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在这栋楼里。女孩儿貌似挨饿很久了,才会出现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样子。
  一路走,我都担心她会不会一不小心噎住。我冲跟在身边的矮冬瓜叮嘱一句道:“你去喊灵儿多给那女孩喝水,别让她噎着。”
  “嗯。”矮冬瓜答应着,冲邹毅点点头道:“那,你带我老大去看看。”
  邹毅满脸带笑道:“没问题。”
  邹毅带着我穿过走廊,楼里的门可真多,要是记性不好,特定在这里找不到出去的绿。邹毅记性好,一路走,一路比划,昨晚上他跟罗子文偷偷出来拍摄的事。
  拍摄不算顺利,他们没有拍摄到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却意外遭遇到怪癖老头,就发生了罗子文用相机砸昏老头的事,我们一路走一路说,来到另一扇贴满已经腐朽得看不清楚字迹符纸的门口。
  看着这些模糊不清的符纸,我联想到石屋里的符纸,心里隐隐有一丝莫名的不安。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它就像一个爱玩闹的精灵,总是趁人不注意悄悄侵入你的心里在你不知道所发事件的结局是什么时,就无休止的折磨你,消耗掉你的忍耐力跟毅力。


第349章 捉迷藏
  怪癖老头被囚禁在哪个关押女孩儿的铁笼中。我这还没有进门,就听见铁笼传来哐啷哐啷的敲打声,以及时断时续沙哑的吼声。
  从老头那因为发怒而扭曲的五官来看,他貌似不甘心就这么被投宿的人,轻而易举的囚禁在曾经囚禁女孩儿的铁笼里。
  我无声,默默无语,近距离的注视他。
  他眼里透出恨意跟无奈,由于大声嘶叫,脏兮兮油腻腻的脖子上,鼓突起一根根蚯蚓似的的筋络。特别是那暴睁布满血丝的瞳孔,让人不敢久看。
  看见我,怪癖老头停止了嘶叫,抬起手臂从铁笼中伸出来指着我,依旧沙哑的嗓音,却不再是吼声,很神秘也恐惧的样子说道:“小心她,别被假象蒙蔽你的慧眼。”
  老头这是在暗示?我动动嘴还没有开口,身后的邹毅已经抢先一步骂道:“死变态,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
  我出手制止邹毅的怒骂,尽可能的挤出一丝笑意对老头说道:“老人家,咱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只是觉得你做事方法欠妥,你说一个小女孩走失了,来到你这里,你怎么也得做做好事帮她找到妈妈吧!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老头听我这么一说,满眼惊恐的样子,一个劲摇头道:“她,她不是人。”
  “闭嘴,你才不是人。”邹毅忍不住又骂道。
  我扭头,冲他示意别说话,眼睛却看见小女孩跟张鑫同时走来。
  小女孩的样子真是可怜,一张瘦得不能再瘦的小脸蛋没有之前脏了,却白得跟得了失血症那般,没有一丁点血色。头发也梳理得很好,穿了一件齐膝盖,不合体大人的衣服,小身子在大衣服的包裹下,显得更小。
  我凝视女孩儿。身后传来老头咆哮声跟捶打铁笼发出的哐哐声,看来老头是憎恨女孩的,在平常人看来他是变态,我却从他那憎恨也恐惧的眼神中看出一丝不寻常的色彩。
  我是阴阳师没错,但也有走神不留意的时候。我不是在为自己找理由推诿掉发生在后面的大事件,而是觉得发生在这栋楼里所有的事都颇有深意,值得探讨。
  老头因为再一次的爆发狂暴情绪,吓住了邹毅跟随同女孩一起来的张鑫,也震惊了我。
  但是有一个人始终保持淡定,默默注视着如同困兽的老头,她就是那小女孩儿。
  老头许是累了,也倦了,后叫一阵之后,一手攀住铁笼子的铁条,身子卷缩委顿状眼睛微闭,貌似在瞌睡。
  “我去,他骂让也打瞌睡?”邹毅戏谑一句回头看,女孩儿跟张鑫已经离开。
  老头在打瞌睡,我就势靠近铁笼,更加近距离观察他。
  眼前在这张脸,的确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老脸,虽然布满了刀刻般的皱纹,但仍然透着红润。眉宇间好似塞满几多痛苦,即使在瞌睡眉头微皱,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苦苦挣扎想要摆脱什么。
  说实在话,我对这位老头很好奇,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一些什么。我慢慢伸出手,想要扶一下他。
  “大叔,别碰他,一旦惊动醒来,很吓人的。”
  “怎么?”
  “别看他这样子,你以为苍老得不行,其实他的力气大得惊人。要不是在之前把自己灌醉,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我们怎么可能偷袭成功?”
  老头喝酒?我暗自一惊。在吃饭的时候,矮冬瓜玩笑问老头有没有酒,老头还说了这么一句话:“在这里喝酒等于自杀。”虽然不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他为什么要说没有酒,还不让其他人喝,自己却偷偷喝上了?
  我的手停滞在半空,最后慢慢缩回。想要去感应一下老头的心理活动,最终因为邹毅的一句话而放弃。
  我起身冲邹毅说道:“不管咋说,咱也不能把他丢在这里不管,至少在我们离开前,不能饿着他,渴着他。”
  “嗯。”
  老头被困在铁笼中,我突然想到楼梯间里面,那扇隐形门。或许,这正是我探究真相的机会。
  在去楼梯间时,我先去跟灵儿知会一声,免得她待会没有看见我着急。我打算在探看了那间隐形门背后的真相,就带着他们从这里撤走,然后把女孩送回家。
  当然在撤走之后,还得跟阎芳联系,让她报警来抓人。
  我跟邹毅一前一后来到灵儿跟其他人呆的屋子里,看现场除了张鑫跟女孩儿没有在,其他人都在的。他们都在诅咒该死的怪癖老头,在同情女孩儿。
  经过沟通,邹毅跟罗子文都表示要想把这栋楼挨个的拍摄一遍,可惜的是,相机砸人坏掉了,只能用他们的手机拍摄。说到手机,不知道是谁,发现在这里竟然没有信号。
  哪怕是一格信号都没有,这个有点难办了。我还想跟阎芳联系呢!这下好了,不能跟她正常联系,那么在我们离开后,怪癖老头岂不是要饿死了?
  灵儿说屋里的食物不多,我就让矮冬瓜去距离这里最近的柳镇去采购一些回来。我把邹毅他们的计划算在一起,我预计了三天的食物单子,让矮冬瓜无论是肩挑还是背扛,把这些食物尽快买回来。
  顺道让他看看在柳镇能不能跟外界联系上,如果不能,那我们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不让老头挨饿,也不让他脱逃出法律的裁决。
  安排好,我跟邹毅决定去那间小屋看看。
  没有了老头儿这个绊脚石,我们很顺利的进入楼梯间那扇隐形门。在进门前,我还在想,屋里还是之前看到的样子,空间不大,一览无遗。
  可没想到的是,进屋之后蓦然看见屋里地面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洞穴,凑近一看里面居然还有楼梯,下面一片漆黑,这底下应该是个地下室吧!
  一股股冷风带着什么味儿从洞穴中飘出来,我决定下到底下一探究竟。我步下楼梯,邹毅紧张也惊奇的跟在身后。
  下道楼梯置身在暗黑中,我才发现这不仅仅是地下室,在地下室一方还有一条延伸进更加黑暗的隧道。
  进入地下室内,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胆子小的人绝对不敢进来,特别是晚上。隧道那端是什么?邹毅跟我有着同样的好奇心。
  奇怪的是,刚刚步下楼梯,我明明感觉到有一丝不正常的气息,可就在完全置身在黑暗中后。它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让我无法再捕捉到,我有些迷惘,判断力也变得迟钝起来。
  这种让我迷惘的感觉,就像一件衣服上的污渍,用了强力清洗剂洗涤,就变得纯净无暇。
  “大叔?”
  我的情绪受到某一种莫名其妙的的暗示,有些波动,对邹毅一口一个大叔的喊,非常恼怒,突然情绪失控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大叔,大叔,老子还没有结婚生子呢有那么大吗?”
  邹毅见我忽然变得这样,吓了一跳,身子不住的抖,结巴道:“大对不起,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你不是说我是你们的老师吗?就喊老师吧!”我松开揪住邹毅的手,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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