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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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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我接连几天画的静心符都好像起不到安定心神的作用,如此我在扶起她时顺口问道:“你噩梦中出现的还是她?”
  司徒兰吃惊的样子看着我道:“李沐风,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听司徒兰这么一说,我暗自一惊,莫非她的家族神经病遗传是真的?现在都不认得我了,这是什么事!
  “没什么,我觉得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司徒兰抬起头,目光散乱无目的的扫视一下空间,顺着身子躺下。
  屋子里有“人”我听她这么一说警惕起来。
  可无论我怎么看,探测,屋里都没有探测到异常,我暗自奇怪中,决定今晚上不出去就呆在病房里看着她睡。
  病房里有一张凳子,坐在凳子上我就那么抱住胳膊后背倚靠在墙壁上继续闭眼假寐。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嘻嘻哈哈好似顽童的嬉笑声,接着房门无声开启,有一道虚无缥缈的身影如风从我面前经过,我蓦然一惊,立马睁开眼。
  看见一男孩蹦跳爬上床,在床上肆意玩闹,同时司徒兰醒来,发狂的大叫。
  果真有阴灵搅扰她的清梦,我起身,手打剑诀,口中念念有词,那男孩吓得嗖地钻进床底,我蹭蹭地几步走过去,发狠道:“你再不出来,我不客气了。”
  男孩从床底钻出来,跪倒在地跟去求饶道:“别杀我,大哥哥,这是我的床,我不喜欢别人侵占我的东西。”
  我吃惊道:“你死在这张床上?”
  “嗯,我呆在床上等爸妈来接我回去。”
  再看司徒兰,她也在看我,很吃惊,很惊讶的神态道:“你是阴阳师?”
  接着从门外走进来冷子亮,他一脸冷漠的看着我道:“真人不露相,李沐风你来此究竟有什么目的?”
  原来司徒兰已经大好,是冷子亮设局故意引我进圈套,想要我暴露身份来的。
  不过小男孩是真的阴灵,他好像惧怕冷子亮,才答应跟他合作一起来骗我。
  看来冷子亮也绝非是等闲之辈,他有能力屏蔽掉病房里的鬼气,邪气,不让我起疑,那么却在无意间也暴露了他自己同样拥有不似常人的能力。
  “你明知道这是一座幽灵医院,还故意把司徒兰送来这里,其目的就是想要引诱我暴露身份?”
  冷子亮点头道:“没错。”
  “那么请问,你是做什么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冷子亮冷哼一声道:“我是什么,做什么好像跟你没有关系。”
  “是吗?”我看向司徒兰,她一脸镇定的样子,好像就跟旁人在看热闹,真的,这一刻我的心就像被针扎那样疼。即使被他们俩识破身份,我还是有疑问要问司徒兰“你在车上跟下车之后在我面前做的那些都是演戏?”
  司徒兰摇摇头,认真的盯着我道:“不是,都是真的。”
  “那么在遇到老太太的事也是演戏?”
  司徒兰摇摇头道:“不是的。”继而有点情绪失控的对我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你为什么会是阴阳师?我我没有想要设计整你。”
  我看向冷子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你去黄泉路开始,还有去七里镇七里庙找老庙祝的时候开始。”冷子亮说完,又对司徒兰说道:“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司徒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出其不意伸手从我脖子里掏出碎玉,细细的看,一颗眼泪水立体状从眼眶里滚了出来“你。”
  “不是的,别听冷子亮瞎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的解释苍白无力,司徒兰从她脖颈里掏出另外一截碎玉,眼里充溢着泪水,恨恨然的瞪着我,扭头就跑开了。
  司徒兰是老庙祝的女儿?这下该轮到我惊讶了,看着她跑开,我急忙去追。
  冷子亮一把拉住我,他的手好冰,我甩不脱,挣扎也无济于事。他恶狠狠的瞪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对我说道:“李沐风,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从哪来赶紧滚回哪去。”


第192章 身手不凡
  从冷子亮家搬出来,重新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我的找苏晴有打算在找到苏晴之后,搞清楚状况,再忙老庙祝托付的事。
  签单捏在我手里快要变成一张皱巴巴的废纸片了,游走在陌生的街头,目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流,人群,眼花缭乱中我一直在找,不大的小丰都鬼城也会让我迷路,惊觉迷路之际看天,雾蒙蒙,阴沉沉好像要下雨的样子。
  这里已经远离人群,满眼的凄凉,到处都是快要坍塌的房舍,街道垃圾满地,不远处还有野狗吐着猩红色的舌头,哈赤哈赤的跑狗们已经注意到我,只是远远的跟着,暂时没有威胁到我的安全。
  我放眼看四周,没有可手的工具可以用来防身,要知道野狗可不比家狗,它们在外面野惯什么都吃,要是一起对我冲来那可不好。
  就在这时,从野草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警惕的蓦然转正身子,还来不及看清楚,眼前一晃一股淡淡,也奇特的味道随风掠过。
  一个身材火爆,穿着暴露,神情冷漠的美艳女子便出现在面前。瞧她那一头红发如火焰般飞舞的头发,浓妆艳抹,好似刚刚从舞台下来还没有来得及卸妆的舞女。
  我不动声色的站定在原地,她无所顾忌的对着我走来,距离三尺远的距离停下,忽然噗一下笑了。
  不得不说她的笑很好看,至少比装出的冷漠姿态好看多了。
  “你在找晴姐?”
  “你认识苏晴?”
  女子点点头并征求道:“是的,你不害怕就跟我走。”
  “我凭什么相信你?”看女子也不过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可看她那眼神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恶感,而且浑身泛着杀气没道理,如果她是僵尸,我应该嗅闻得到她的气味。
  女子没有因为我的质疑而生气,长睫微垂,唇角幅度上扬,冲我莞尔一笑道:“你倒是去还是不去?”
  怎么不去,虽然对此女子在这里出现感到意外,也有些疑惑,但是我李沐风至今还真没有怕过谁,即使对方是僵尸又能如何?我身上可是带有家伙的。
  这样我就佯装很急的样子道:“那你带我去。”
  女子恢复常态,挥手示意我跟上道:“这就对了。”说着她也没有看我跟没跟,就急匆匆的朝前走。
  前面是一座荒芜的铁架桥,在铁架桥前面是一大片空寂摇摇欲坠的房舍。
  房舍四周有几颗枯树,树木凋零,连寒鸦也懒得栖息的地方,无疑就是苏晴说的拆迁区也就是小丰都鬼城原址,老旧城区。
  带路的女子没有回头,好像她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我稍稍停顿一下,她即刻回头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我盯着前面的女子,暗自想,这里渺无人迹,女子带我去的地方一定有问题。在没有摸清楚对手的底细之前,我还得慎重权衡一下是否继续跟进。
  走到铁架桥下,看见有几个石墩,我借口太累了,就嚷嚷要休息一下。
  女子却拒绝休息,并且说马上就到了。
  如此更是印证了我心里的猜测,我的脚步逐渐放慢,走走停停下来,女子频频回首,我能从她回望的眼神中看出不耐烦。
  就在我想找借口离开时,瞥看到另一个年轻女子,同样是浓妆艳抹穿暴露装的跟一吊儿郎当的男子依傍着一路走来。
  她们俩没有做声,只是那么彼此对视一笑,各自心照不宣继续朝前走。
  我冲那个男子使眼色,他丫的一头扎进那女的沟里就抬不起头来。
  无奈之下,我假装鞋带脱落,趁系鞋带之际冲那个男子喊道:“嗨,你还不快跑。”
  男子一愣,再看两女的,她们俩狠狠的的瞪着我,眼里的杀气显而易见。
  “哥们,快跑。”我大叫一声,扬起一脚踢向最靠近我的女子,再反手一抓,拉住另一个想抓跑脱男子的女人。
  好男不与女斗,这句话在此刻不能用在我身上,要不然我非要被咬出几个血窟窿不可。
  她们俩见事情败露,已经露出狰狞本相,她们呲牙咧嘴,手指抓的冲我扑来。
  面对俩完本体僵尸,我不敢掉以轻心。三拳两脚是不能制胜的,只能智取。
  僵尸果然是不怕疼的,踢翻在地,特么的嗷一声狂叫,再次生龙活虎的爬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就来咬。
  我艹!李沐风啊李沐风,你脑残了吧!以为僵尸是那么好对付的?我扪心自问,还不能松懈抵御模式。
  几个回合下来我累的够呛,冷汗唰唰的冒了一头,眼看就要成为僵尸们的口中食一道极快的身影唰地从半空飞掠而来,好快的身手,一把雷公钻,如龙腾虎跃,噗一声,不偏不倚刺进正要偷袭我的一名女僵尸胸口处。
  “哗啦”悄无声息的一阵烟雾,被刺中的女僵尸,化作一缕烟雾消失了。
  另一名女僵尸张牙舞爪恶狠狠的再度扑来,来人一个漂亮的后空翻,雷公钻再度刺进女僵尸,一阵黑色烟雾之后,女僵尸魂飞魄散消失不见了。
  我再看来人,他低垂头,面上带了一黑乎乎的布块,只是拿眼睛惋了我一眼,低声道:“此地不可久留。”然无视我的询问,一眨眼他一纵一跳闪进乱草中不见了。
  的确此地不可久留,有俩女僵尸在,在那阴暗处,就有更多的僵尸存在。
  我急忙顺原路撤回,在路上顺便拾起一根粗壮结实的棍子,以此提防野狗的袭击。
  他是谁?
  苏晴讲述的鬼夜是使用雷公钻的,那么此人必定就是鬼夜无疑,可他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多说话?
  带着满心的疑问,我终于找到回去的路,奇怪的是一路上我没有看见野狗,。
  走了一阵子,天快黑下来了。
  在走到一座石桥上时,一老太太闷闷不乐的坐在那,看我经过,急忙欠身起来问道:“年轻人,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老人家一个人呆在外面的确很危险,我急忙走过去问道:“老人家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唉,别提了,我跟媳妇吵架,赌气出来的,天黑了,我害怕,不敢一个人回家。”
  老太太的话真的无可挑剔,我也没有怀疑,可是她身上的气味让我迟疑。
  在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低级僵尸才会有的。
  老太太看我不做声,就流眼抹泪道:“唉,老了老了,就让人嫌弃。”说着话,好像很无奈的样子重新坐回到桥墩上。
  这黑漆麻拱的,要是老太太有一个闪失从桥墩上掉下去出了什么事,我可是作孽了。
  老太太看我没有马上离开,她贼溜溜的东看看西看看,然后慢吞吞的凑近到我身边,一下子捉住我的手道:“年轻人,你就做做好事送我一程吧!”
  老太太如果不这么主动出手拉我,也许我会不把她身上的味道当回事在怖寒镇,老人们很多时间忙于其他事,忽视了自身的清洁卫生,身上总是有那么一股子味道的,所以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把老太太身上这种味道推测很久没有洗澡造成的气味。
  老太太的手抓住我,那指甲深深的嵌进我手腕的皮肤里,我急速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符,口念真诀一声着,把符纸贴在老太太额头上。
  老太太不动了,眼鼓鼓的瞪着我。
  我拍拍手,洋洋得意的看着老太太,没有提防背后,倏地来自背后一股冷风,一股杀气席卷而来。


第193章 试探
  上天有好生之德,特么的鬼夜一出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老太太给灭了。
  不错,来自身后的袭击者正是鬼夜。
  贴在老太太额头的符纸还在半空飘,一缕烟雾散开后,鬼夜跑路了,我一个人急赶在回旅馆的路上。
  不愧是小丰都鬼城,入夜之后,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在进入新街道区域,茂盛的枝叶阻隔光线,伸展视线朝前看只能看见一大片黑沉沉空无人迹的空间,林立的房舍映照出来有限的光线把每棵树的影子扩展开来,每一颗树影的后面都好似隐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我是不怕鬼的,只是联想到这个份上,冷不丁的接连打了几个冷战。
  缩缩脖子,凝望一眼树影,我的影子偶尔被粗大的树影遮盖住,活脱脱就像一个无影人悄无声息的走在路上。
  我不是鬼,鬼才没有影子,不知道僵尸有没有影子,这个问题很幼稚,自己想想偷偷发笑。
  我还想到鬼夜,他给我说了两句话,都好像是刻意捏住喉咙说的,声音嘶哑且略显沧桑。
  在遭遇僵尸之后,我多了一个心眼,天黑不出门。
  不是我胆而是觉得在没有查清楚事情真相前,没有必要把自己抛出去。
  一直以来,我以为跟潇潇还有司徒兰以及冷子亮的故事就此结束,可没想到就在我离开冷子亮跟司徒兰的一个礼拜后,他突然出现来找我。
  “沐风,对不起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急忙客气也热情的把他迎进来。屁股刚刚挨着凳子,无需客套,他就直奔主题道:“司徒兰不见了。”
  我对于冷子亮说司徒兰的情况,好像没有了以往那么上心在意,反而安慰他道:“这有什么,说不定是有事暂时离开一下而已。”
  冷子亮狠狠吸一口烟道:“没有那么简单。”
  我递给水杯,随口问道:“怎么讲?”
  “有人在害她。”
  “谁?”冷子亮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视线一直盯着我脖子上那根勾玉红绳子,我起身,冷冷的瞥他一眼,抱歉道:“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
  去到洗手间,我掏出勾玉,掂在手里细细的看。稍后,抬起头看向镜面,自问道:“冷子亮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还有,他好像对勾玉很感兴趣。”
  外面的冷子亮在咳嗽,故意搞出的声音,意在提醒我该出去了。
  我出去,假意询问他是否感冒,嗓子才不舒服,从而导致咳嗽。
  冷子亮冲我摆摆手道:“感冒不存在问题,问题在于这几天为了找司徒兰,好几天没有合眼了。”
  话题从感冒重新回到司徒兰的问题上,冷子亮怀疑司徒兰的失踪是人为。
  我玩笑道:“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冷子亮苦笑一下道:“说实话,开始是怀疑你的,原因源自勾玉的出现。”
  “勾玉?”
  “对。”说着话,冷子亮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封信,从信封里倒出来一样东西,是司徒兰脖子上的勾玉。
  见到勾玉,我的心咯噔一下,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司徒兰的这块勾玉是母亲给的,也是她从不离身唯一有价值的物品,勾玉离开主人,意味着什么?我们俩都不敢继续揣测。
  “你记得去潇潇家那回事吗?”冷子亮突然提到潇潇,我颇感意外。
  “记得。”
  “潇潇的母亲,眼里那一抹凶狠的目光,分明出自她本人,当时她在抓扯司徒兰时,她的眼睛就直直的盯着这块勾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冷子亮弹掉已经燃了半截的烟灰,凑近我压低声音道:“我怀疑潇潇家跟勾玉有关联。”
  “怎么可能?”我怎么想怎么看,都不能把潇潇跟司徒兰联系在一起。不过冷子亮其人也是一个谜,加上心机颇深,他知道的事,未必不是没有道理。
  “那你想我怎么做?”我可是还没有忘记他跟司徒兰设的套,说不定这次又是一个套子来的。在那次事件之后我跟冷子亮可是很久都没有见面了,要不是司徒兰出事,也许他跟我没有见面的必要了。话说回来我跟冷子亮无冤无仇,他特么的凭什么要给我过不去?
  冷子亮把烟屁股掐在烟灰缸里,然后认真的看着我道:“你再去一趟潇潇家,多注意观察一下她们家的情况,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查出一二三来。”
  司徒兰是在几天前洗澡忘记戴上勾玉出了门,当时冷子亮没有在家,她离开也没有给他留下只言片语跟电话联系,就那么无缘无故的离开了。
  回家是不可能的,司徒兰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母亲在神经病院。
  在来小丰都鬼城之后,司徒兰除了去单位上班,然后就是招惹了晦气,之后去了一次潇潇家找她母亲。
  冷子亮的怀疑是有根据的,我也无话可说,只有亲自去见证才能说明一切。
  送走冷子亮,我重新想了一遍,究竟用哪一种理由去见潇潇。
  如果按照冷子亮说的,潇潇母亲装神弄鬼吓唬司徒兰的,那么她那一字一句的话是发自内心的想法她想要司徒兰死掉,想到这儿我的头有点疼,揉揉太阳穴,走到窗口,拉动窗棂,呼地一股冷沁沁的风扑面而来。
  一夜无话,我在第二天一早就去潇潇家,在路上自然要消耗一点时间,那样才不会引起她们的怀疑。
  我手提一包水果,把笑挂着脸上,再郑重其事的举手敲门。
  出乎意外的是,开门的不是潇潇,而是潇潇的母亲。
  她阴沉着脸,从门缝中露出两只眼睛,冷冷的问了一句道:“你找谁?”
  我很意外,她都看我两次了,怎么就忘记掉?“阿姨,我是潇潇的朋友,我上次来过的。”
  听我这么一说,潇潇母亲把已经掩上的门,再次推开一点道:“她不在。”
  “哦。”我有些失望,顺势把手里的礼物递给她道:“阿姨,我最近感到身体不适,想要来看看是不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所以就麻烦阿姨帮我看看。”
  潇潇母亲阴冷的瞥看我一眼道:“你心里有鬼,无需看。”
  说着就把门关上,我急忙伸出手撑住门,跨进一只脚,大叫“疼啊疼啊”
  听我大叫,潇潇母亲急忙把门打开,低头看我的脚好端端的,就气呼呼怒道:“无聊是吧?”
  我趁她开门之际,急掏出勾玉在她眼前一晃道:“阿姨,你可知道这个?”
  潇潇母亲一看勾玉,面色剧变,一把拉住我就往屋里带,并且砰一声把门关上。
  “你这个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看她变脸变色的,我心里暗自打鼓,不知道此行是否凶多吉少。


第194章 掳
  屋里光线太暗了,好在我一身正气,不惧怕邪气入侵。
  潇潇母亲一直走,我跟在后面,进入了一间更为阴暗的屋子里。
  屋子里摆满了各种佛像,暗淡闪烁的光是佛像前蜡烛映照出来的潇潇母亲虔诚的神态,双手合十,对佛像恭敬的作揖然后才低声对我说道:“你也是同行之人,就不必要客气。”
  厉害,她居然能看出我也是同行来的,可就不明白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潇潇跟冷子亮是熟人,他告诉潇潇你是阴阳师。”潇潇母亲说话间,拿出司徒兰的勾玉对我要求道:“拿出来吧!”
  我没法拒绝,乖乖的拿出勾玉,把老庙祝托付的事说了出来。心里在骂冷子亮他丫的真不够意思,特么的他明明认识潇潇还装着不认识。还忽悠我说是听人说到潇潇母亲是灵媒,我心中的疑问还没有解开,潇潇母亲接着又说道:“我去过蘑菇屯,帮人下去看过。”
  下去就是,她们这种称之为观花婆,也就是帮苦主下去看花树等繁琐的事务信者有不信则无,记住,像潇潇母亲这种能力的人少之又少,在人世间大多数都是以骗人为主,别胡乱相信就好。
  潇潇母亲是在跟我交换,以诚待诚的方式,首先把她知道的告诉我,然后要我把怎么得来勾玉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我也不含糊,直截了当的说道:“你就是老庙祝的地下情人?”
  没想到,潇潇母亲听我这么一说,哈哈大笑道:“你抬举我了,我怎能有那样子的风流韵事?”
  我愣住,手明显在冒汗,不知道潇潇母亲葫芦里卖的是哪味药。
  “潇潇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她来找我,说想要找到失散多年的姐妹,就拿出一块勾玉,给我一束发丝,说发丝的主人就是破坏家庭的第三者,并且执意要报仇。”
  说到这儿,潇潇母亲停顿一下叹口气说道:“那个时候我也是财迷心窍,想潇潇跟她是好朋友,就满口应承下来,却没有想到,她要报仇的对象是冷子亮的朋友司徒兰。”
  潇潇母亲的话把我搞糊涂了,她不是害司徒兰的人,那么又会是谁?
  潇潇母亲脸色凝重,眼神复杂,喃喃道:“因果循环生生不息,该来的总是要来,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她是谁?”
  潇潇母亲惨淡一笑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赶紧离开小丰都鬼城。”
  我头大,想冷子亮撵我走,现在潇潇母亲也在撵我走沉默无语中我瞥看到潇潇母亲身后左侧面有一扇不引人注意的格子门,门后面是什么?
  为了想要拖延时间,能从潇潇母亲口里多打探一些关于司徒兰跟另外一个神秘女人的下落,我敷衍答复道:“是要回去的,也想他们了。”
  潇潇母亲苦笑一下道:“这样最好。”
  “不过我在离开前,想要看见司徒兰好好的才能走得心安理得。”
  潇潇母亲摇头道:“你最好还是别好奇她的去向。”
  “冷子亮怎么说?”
  “他这是喊你来,就是要我劝你尽快离开。”
  “我不明白。”
  “有些事,不需要太明白。”潇潇母亲起身,如之前那样对佛像虔诚的作揖,完事领头走了出去她这是下逐客令了,要是我出了这间屋子,就不能继续呆下去了。
  看来冷子亮是知道司徒兰的下落,故意差遣我来潇潇家,是想让潇潇母亲接管我继续探听老庙祝的私事,然后劝我离开小丰都鬼城。
  可是在没有得到答案前,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所以在走出潇潇家时,我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隐身在一旁等待。
  潇潇母亲也是人,是人她就得吃喝拉撒睡,那么按照我的推测,她一会肯定是要去市场买菜的。
  我蹲在阴暗处,等了许久都没有看见人进出,这院子给我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总觉得那些空荡荡的屋子里,有一双手,一霎身影,一双冰冷的眸子在注视我。
  胡思乱想中,手麻,脚麻,打着哈欠有些犯困,为了司徒兰的事昨晚上真心的没有睡好,情不自禁靠在墙壁上居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蓦然被冷风吹醒时天乌暗乌暗的好似要下雨的样子。我掏出手机看时间,好家伙我这一蹲就是俩小时,又等了好一会,雨终于如期而至。
  细雨霏霏如纱如织,彷如一大片薄雾,轻飘飘至空间,似有似无,到处混混沌沌雨打湿了我的头发,无奈之下我顶着千万颗亮晶晶的珠子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潜伏在那地的时候,我就没有看见谁进出,包括潇潇跟她的母亲。
  我猜测,潇潇母亲或许是去了外面还没有回来,更或许是走亲戚去了,我走到潇潇家门口,想好说辞,就举手敲门,没想到就那么叩击一下,房门颤动,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声竟自开了。
  房门一开,我愣住,不敢贸贸然的进去,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动静,才试探的冲屋里喊道:“阿姨”屋里空荡荡的,除了我的喊声,连老鼠的声音都没有一点。
  奇怪,我暗自纳闷,轻脚轻手的走了进去,径直直奔佛堂。
  在佛堂神笼上我看见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一个字:掳。
  我拿着纸条百思不得其解,掳是什么意思?视线慢慢移动我最终定格再那扇跟墙壁颜色很相近的格子门上。
  私闯住宅,是不对的,可是我太特么的好奇了,所以就忍不住冒天下之大不韪,半跪的姿势,伸手去推动格子门。
  格子门咔嚓一下移动开来,我伸出半拉头往格子门里面瞧哇塞,里面是一间密室,潇潇的母亲正盘腿坐着一张蒲团上。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在进入密室时,潇潇母亲原地不动,保持盘腿而坐的姿势对我的进入无动于衷。
  这下我有些心慌慌了,感觉不对劲,不由得加快动作迅速靠近潇潇母亲。
  就在靠近她时,我感应到一袭死气。
  潇潇母亲死了,死相没有异常,唇角还带笑,两根勾玉摆放在密室神笼上。
  我没有敢动潇潇母亲,只是拿起两根勾玉,退出密室,失魂落魄的走出来,不受控制冲的一脚踢开那些紧闭的房门。
  随着我踢开房门的一刹,灰尘弥漫中,我看见的是脏乱差,空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潇潇的家也是拆迁区。只是她母亲的缘故,这里暂时还没有成为僵尸集聚地。
  就在我呆愣愣的伫立在踢开的空屋子前时,来自身后很快一缕冷风急速袭来,我不用回头,轻轻往旁边一闪。跟飞扑而来抓空的爪子,擦痕而过,转身正眼一看,惊人的怔住,袭击我的竟然是司徒兰。


第195章 棋局
  在司徒兰的背后是潇潇,潇潇一拳砸在司徒兰的头部,后者嗷发出一声不似常人的怪异声,软绵绵的倒在她身上。
  “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的。”我看司徒兰已经昏厥过去,潇潇这一拳头够狠“你不能这样对她。”
  潇潇轻蔑的冷哼一声,抱起司徒兰急匆匆的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如果我不对她采取必要措施,恐怕你会后悔。”看潇潇的装扮,好像是从很远的地赶巧回来遇到司徒兰从后面袭击我。
  司徒兰怎么会袭击我呢!闷闷不乐的走在后面,我想起潇潇母亲的事,急于想解释就紧跟上去说道:“你听我说,可能有点小误会。”
  潇潇微微抬眼把司徒兰递给我,预备掏钥匙,却看见门是虚掩的就势推开门,随口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抱住司徒兰,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无论是分量还是其他方面。潇潇进屋按开灯,把身上的风衣脱下随手挂在衣钩上冲里屋高喊道:“妈”
  我要说的正是她母亲的事,放下司徒兰在沙发上,就搓手抱歉道:“刚才我来,你妈出了一点意外。”
  “什么?”潇潇若有所思的样子,几步就跑进里屋,里屋没有人,却看见格子门开了。她侧目对我凝望一眼,没有做声,猫腰钻进格子门。
  我看司徒兰没有动静,就紧跟在潇潇身后,也进了格子门。
  密室里,空空如也,没有潇潇的母亲。
  奇怪!我暗自思忖,潇潇环顾一下四周,四目相对,心照不宣中。
  “你刚才说我母亲出了什么意外?”
  “说出来你会相信吗?”
  “什么意思?”
  “她刚才就在这个位置死了。”
  潇潇杏眼圆睁,怒目而视道:“怎么可能?”说着她单膝半蹲,手指在地上摸。我看她手掌心多了一副战术手套,她注意到我在看手套,本能的缩回手淡然道:“你刚才进了密室?”
  “嗯,刚才我进了密室,看见你母亲就死在这里。”
  潇潇身子旋转,迅疾环顾了四周,蓦然想起司徒兰,急问道:“你跟来,司徒兰怎么办?”
  听潇潇这么一提醒,我靠,心里一紧,急忙钻出格子门,跑的到外面司徒兰果然不见了,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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