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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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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小年轻已经跑拢来,故意板起脸不停的往装尸骨的瓦罐下添柴火,对这些小年轻的闹嚷不予理会。
  嗑瓜子的田翠花,却奇怪了。
  她好像听到喊声:你们家什么什么的。见几个人走过来,她就笑嘻嘻的走过去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跑在最前面也是耿老先生的孙子,见到张铁嘴跟田翠花,耿平气喘如牛道:“快你们家出事了。”


第94章 诡异死亡
  张铁嘴跟田翠花乍一听他们这么一说,哪还敢继续捉弄清儿,还不赶紧撤了。撤了法坛,铺子里的我们,一个个浑身骨头散架般,就像没有脊梁骨似的几乎瘫倒在地,特别是吴奶奶,一个趔趄身子失衡就要栽倒,幸亏我距离她近一些,一把搂住她,但也不太妙。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吗,吴奶奶年事已高,经过这么一折腾,老命注定要交代在这件事上了。
  张铁嘴惹的事,自然还得由他来平息。
  他把清儿尸骨挖出来,还百般的的捉弄,她很生气要不是我一再阻拦,以尽快找到智鹏为交换条件,她不定怎么收拾张铁嘴。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张铁嘴不得不再次给与清儿启用浓重的安魂仪式,把她的尸骨重新安葬。
  “本生咒,来既有形,去亦有踪,上天入地,来生祈福。”
  张铁嘴煞有介事念叨完毕,苦巴着脸朝我走过去,愧着一张老脸道:“你看这样行么?”
  我看着重新修缮一新清儿的墓地,点点头,想清儿孤苦一生,我终于为她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说来、还得感谢张铁嘴,要不是他们俩胡闹用火烤等烂点子搞她,真实的不知道她的墓穴原来在乱坟岗。
  一炷香插在香炉里,点香的人是田翠花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点,那香都没有接上火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不祥的预感不是来自清儿,而是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我挨个的想,仔细回忆当时的情景。
  头天下午,几个小年轻去乱坟岗没有把话说清楚,吓得田翠花拼了命的往家里赶,张铁嘴也在撤了法坛随后赶到家,诅咒般的蹦擦擦已经不解自破。
  在当时我就像脚踩棉花,扶起吴奶奶,其他人都倒在地上起不来。
  外面看热闹的人散去,唯独见多识广的耿老先生留步没有马上离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所以耿老先生在离开时,特别多看了一眼我,然后让张铁嘴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好。
  我仔细的把前后事宜细细的筛选一遍没有发现那里不对劲!接下来的几天,因为那件事的原因,我冷淡了矮冬瓜。
  他丫的挺知趣,也不敢厚起脸皮来找我说话,只是一味地做事,吃饭,该干嘛干嘛。
  不过吴奶奶却是真的出事了,
  就像是在印证我心里那种不祥之感似的,首先是她因为这件事病倒了。
  对于她的病倒,好像没有引起更多的关注理由是老人家,身子骨怎么能禁得起那般折腾?接下来她连日高烧不退,说胡话,说得最多好像是看见老伴来接她了。
  之后几天小镇貌似安静下来,可是安静中似乎预示着大的事件要发生。
  我心系县城休闲度假庄园的事,这头吴奶奶生病无人照看不得已只好把行程拖延几天,为了避嫌,清儿暂时不能露面。
  只是那个被吓哭了的小学生,没事就往丧葬店跑他一来老是纠结一个话题,那就是问我那个漂亮姐姐为什么不见了。
  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学生,我不能灌输他那些神鬼传说,就敷衍他说那天因为摇晃得厉害,看见的都是幻觉而已。
  关于丧葬店蹦擦擦的跳舞风波,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新鲜事替代旧事,就像报纸,新版新闻总比旧版的新闻更引人瞩目。
  忽然间,小镇人们淡漠了丧葬店蹦擦擦的事件,却在悄悄谈论另外一件大事,这件大事不是什么好事。
  有人说这是张铁嘴惹出来的祸事,还有人说小镇遭到诅咒了各种猜测,闹得是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不过在之前,小镇有一个蓬头垢面的讨口子,三番五次来张铁嘴铺面说一句话:“嘻嘻,生意马上就好了。”我跟矮冬瓜轮番赶他都不走,赶走了又来,总是重复那句话道:“嘻嘻,生意马上来了。”我隐隐从讨口子眼里看出一抹邪魅的色彩,却无凭无据,不好说什么。
  讨口子还有一点特烦人,那就是最喜偷水果贩子的水果。
  有一天,他招惹了小镇一名叫梁波的水果贩子。
  梁波是火冒三丈,拿起扁担就打讨口子。
  好一个讨口子,也没有要跑的动向,而是两手抱着后脑,胳膊肘护住太阳穴,两条腿剪子股一拧,夹好肾囊就像一乌龟似的在原地打转转,愣是没有让梁波的扁担碰一下。
  围观的人这一看,都哄堂大笑,同时暗地里竖起大拇指称赞讨口子这一招用得妙。也佩服讨口子的聪明睿智,他双手盖头护住了太阳穴,两腿一夹护住了命根子,这样就不会让人家失手把他打死。
  看梁波是气得咬牙切齿,上蹿下跳,搞得浑身是汗冒,却未曾伤到瘸腿乞丐半根汗毛。
  梁波跟讨口子的笑料还没有过去,他突然出事了。
  出事的原因是车祸。
  车祸肇事者是一颗大树无巧不巧的是,那个闯入丧葬店戴红领巾的小学生就是梁波的孩子。
  邪门的说法是,梁波蹬三轮车去县城进货,一早出门,到下午太阳西斜才返回结果三轮车链条脱扣,他下车上链条,然后继续蹬车时,看见一个非常妖媚浑身火红色衣服的女人在他前面那棵树边跳鬼步舞。
  之后,那车龙头不受控制直端端的撞到路旁的一颗大树上。
  车龙头撞到大树,歪斜一弹,车龙头直抵梁波的肚子车把戳穿他的衣服,继而直接戳进肚皮里当120、以及路政人员跟警察赶来,取出还穿透进肚子里的车把时,那血糊糊的肠子哧溜一下从戳穿的位置流了出来,他当场死亡。
  世事无常,生命无永恒,可以说很脆弱。
  梁波家里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氛围中,家人很是百思不得其解按往常他的购货时间来算,怎么着也应该是中午一点钟就返回的,为毛在外面耽搁那么久,以至于才会在路上出事?
  那么,梁波中途那么久的时间去哪了?在县城他没有朋友,也不可能拉着一车水果去逛街吧?
  没有第二者知道梁波的行踪,那么他死亡的背后究竟有什么秘密,无从得知。
  总之梁波的突然死亡,给小镇人们一种不好的阴影。
  有人不经意间想到讨口子,可是讨口子就像是遁地飞天了,在短短的几天里没有人看见他在小镇露面。


第95章 黑白无常
  梁波的老婆,一位憨厚,长相平常的家庭妇女她去现场看见丈夫的死相时,差点昏厥过去。
  当时有一位记不清长相的目击者告诉她,说梁波当时蹬车好像看见什么整个人的神态都变了,那样子不像是蹬车,倒像是在欣赏什么东西,那眼睛痴迷的盯着路旁的树,车子就那么邪门的直接撞了过去。
  梁波的死是一个谜!
  吴奶奶的事,又该怎么解释?
  因为张铁嘴使坏,才惹出这许多事端,我跟张铁嘴有那么点扯不清的联系,心里十分愧疚,执意要守候在床边尽孝田翠花自然得进进出出的端茶送水,尽挑好听的话说,却也无法换回吴奶奶的生命。
  就在梁波要出殡的头一天,吴奶奶忽然不能说话了,她眼睛里的光有些怕人。
  我知道吴奶奶就这几天了,越是这样,越是寸步不离守候在她床边。
  没日没夜的守候,如此下来,我憔悴不堪,精神倦怠
  田翠花再怎么心疼我,也不能拂了我替代张智鹏尽的这一份理所当然的孝心。
  吴奶奶的身体每况愈下,那咕噜噜的吼痰声在门外都听得见。特别是空气中一股难闻的气味,更是说明她的时日不多。
  我从没有这么体贴的对自己的家人,却在这里面对一个不相干的老人,如此细心的照料,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这一天,我很困,在吴奶奶喝一口汤之后,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当然是趴在吴奶奶床边睡着的,很快我入梦,梦境中,雾茫茫一片。
  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一阵哗哗的响声,惊得我猛然抬头看过去。
  在雾霭中走来两人一黑一白,他们一人手拿铁链,一人手拿勾魂笔,阴笑阴笑的冲我走来。
  在很小的时候,听奶奶讲述黑白无常勾魂的故事,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害怕也恐惧但是在后来,跟他多见几次,也说了话的,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畏惧,但是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
  我以为他们是来捉拿吴奶奶的魂魄的,急忙出口道:“别,吴奶奶够可怜的,你们就不能宽限些日子?”
  “小兄弟,你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你的善心感动了阎王,他决定不会为难吴奶奶,会尽快给他们夫妻俩轮回的名额。”
  “哦。那谢谢了。”
  “你赶紧回去吧!好好伺候她最后的时日。”
  每一个人都有好奇心,我的好奇心不是一般重,所以对黑白无常他们要去捉拿谁特别感兴趣。
  “你们哥俩要去哪?”
  白无常狠狠瞪我一眼,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上,那对血红的眼珠子,骨碌碌转动一下,没好气道:“管你什么事?”
  我没有跟白无常打过交道,对他不太了解对不太了解的鬼差,心里多少有点忌惮,见他对我不客气,我不敢多话,就想离开。
  黑无常却嘻嘻阴笑一下道:“你是不是很想跟我们走一趟?”
  去地狱?我把头摇得就像拨浪鼓道:“不不不,不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黑无常却不放过我,见我要走,伸出爪子一把抓住顿时一股股滔天的冰寒之气便席卷而来,就连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冻结住了,四周空气中也是出现一层层寒气逼人。
  “老黑,你快放开他,小心把他给冻成冰棍了。”
  好在白无常说了一句还算中听的话,黑无常才阴悄悄的松开手,把铁锁链哗啦啦一甩,大喝一声道:“前面带路,我们去捉拿那只厉鬼。”
  是捉拿厉鬼的?我心中暗喜,只要不是来提吴奶奶魂魄,那就好。
  在黑无常的胁迫下,我勉为其难的走在他们俩的后面,自然是保持距离,不敢靠的太近。
  能随同黑白无常捉拿厉鬼,不知道是幸事还是不幸之事我也不知道是黑白无常入我的梦境,还是我巧合在梦境中遇到他们,我就这样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去到破庙前,鬼戏台那里。
  看见鬼戏台,我蓦然一惊,他们不会是来拿清儿的吧!
  戏台上空荡荡的,清儿自从受到张铁嘴的捉弄之后,就变得乖巧了许多,在没有我的同意下,是不会轻易出现的。
  黑白无常巡回在戏台四周,我独自一人站在戏台侧面,往下观看。
  清儿没有在这里,那么戏台是谁搞的?
  倏然、我看见在坐席下有一张异常惨白没有血色的脸,那张脸被黑黝黝的发丝遮盖住,一时间看不清楚她整个容貌,不过她那身火红色的衣服说明了一切。
  她就是扼杀清儿的凶手,也是红衣女鬼!
  更是附在清儿尸骨里的恶灵张铁嘴的自作聪明,不但陷清儿跟如干人等不利,还间接唤醒了红衣女鬼的恶灵。
  我凝眼看红衣女鬼,惊觉她眼中好似有闪动的东西儿。
  是泪水?黑无常抖动手中铁链,慢慢靠近红衣女鬼的他稍稍愣住,暗自道:难不成她心里也有苦?一直纠缠不休清儿缘由何在?
  就在我看见黑无常铁链预备上前擒住红衣女鬼时,斜刺刺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伸来一只手蓦然把我从梦境中惊醒过来。
  我抬头一看,手臂被吴奶奶抓住她噏动嘴唇好像要说什么话。
  “吴奶奶,你是要喝水?”
  吴奶奶松开手,摇摇头,无神空洞的眼眶看着我,无边艰难吃力道:“帮她她的仇人是是前世”
  我把耳朵凑近吴奶奶已经萎缩的唇角边,可还是听不太清楚她说的话是什么内容,就在这时,吴奶奶再次鼓足劲,一把抓住我的手想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怎么也如此大的劲,她把我的手抓得好疼。
  实话吴奶奶这样的举动,还真的是把我小小的吓一跳她说不出话来来,死死的拽着我,是想在临终之前告诉我什么。
  那一瞬间,眼前一晃我有觉得周遭环境瞬秒间移位,冥冥之中,好似再次回到丧葬店蹦擦擦疯狂跳舞的现场,只不过是在张铁嘴夫妇俩赶回来之前,跳舞的我们齐刷刷倒地的那一瞬间。


第96章 人鬼恋
  意识中我有看见那名小学生,也就是死于意外事故梁波的儿子梁志远在从地上爬起来时,背上俨然多一个诡异的东西。那东西就像是他身体的一份子,又像是一件血红色短褂紧紧的附贴在他背上。
  就在我想要看清楚那一抹血红色是什么东西时,吴奶奶肃然松开手,眼神呆滞,目视前方
  在吴奶奶松开手瞬间,出现在我意识中的画面,凭空消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满心纳闷顺着吴奶奶目视的方向看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在吴奶奶的门口,也就是进卧室的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站着一位笑吟吟看着她的男子。
  我的角度看,该男子浑身好似透明,浑身泛着一层淡淡的荧光,他也冲我颔首点头我不认识他是谁,但是从吴奶奶那知足,微笑的面孔上看,此人应该就是她口里念叨的老伴。
  吴奶奶含笑离开人世,所幸的是有老伴陪伴,这一路她不会孤单。
  死者已矣,一切烦恼将会随着她入土为安,她也许在那个世界跟老伴一起无忧无虑过着他们向往的好生活。
  吴奶奶去了,丢下一件恼人的事给我。
  那断断续续听不太真的话,以及跟她的暗示,都在指向一个问题那就是红衣女鬼不是没有来由纠缠清儿,她趴伏在梁志远身上是什么意思?
  遇到瓶颈,我得求助于清儿。
  我让清儿去接触红衣女鬼,并且搞清楚她的来由跟在生之前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死亡的。
  另一边,我仔细询问张铁嘴在起清儿尸骨时有发生异常的事没有。
  张铁嘴起初支支吾吾不愿意跟我说这件事,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心里发虚,害怕我会把这件不光彩的事捅出去。之后,在我一再的追问下,他才遮遮掩掩答复道:“起清儿尸骨时,在瓦罐里露出一角画有符咒的丝巾。当时觉得邪门,就把丝巾拉出来,一把火烧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沉,沉重的叹息一声道:“其实你把镇压恶灵的符纸烧毁了,难怪会接踵出事。”
  “吓!别瞎说,别忘记我是干什么吃的,未必还没有你见识多?”张铁心里发虚,面子上还是嘴硬强词夺理道。在他眼里,就像别人看我一样,毛孩子一个。
  一旁的田翠花,早已经不耐烦丈夫那一副倚老卖老的臭脾性她一口接过去大嗓门嚷嚷道:“还老资格呢?你处理得干净,吴奶奶跟梁波怎么会出事?”
  这句话把张铁嘴呛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好没面子的感觉,他蹲那,吭哧半天才爆发性的火冒三丈,一边跳脚破口大骂,一边脱下鞋子就追打田翠花道:“爷们说话,你婆娘家家的插哪门子嘴?人的胳膊肘都往里拐,你特么的往外拐,什么都赖我,你个死婆娘看老子不打掉你两颗门牙,不知道你老爷们我的厉害。”
  田翠花也不依唾沫星子满天飞还口道:“你个老不死的,都是你屁本事没有,整天就吹牛,结果连一个小鬼都没有本事收服好意思在孩子面前唧唧歪歪的。”
  矮冬瓜缩头缩脑来看,被我轰走。
  这家伙,心里愧对于我,不敢跟我说话,也不敢看我。
  张铁嘴骂完不解气,再加上田翠花遇事冲劲大,激怒了他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气得脸通红,两二筒鼓起很吓人,挥舞鞋左一下,右一下,就围绕田翠花狠抽
  我的天,他这是打田翠花还是打我?怎么一下一下全部打在我身上,田翠花躲避在我周围,丫的灵活得跟泥鳅似的,完全不像是几十岁的老女人。
  一声一声的闷响都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挨打了还不敢吭声,看他们俩纠缠不清,我都慌得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在耿老先生出现得及时,在柜台前大喝一声道:“看你们这一家子,乱成一锅粥了。”在后来我才知道,是矮冬瓜屁颠屁颠去请来的。
  矮冬瓜这一点够机灵,他知道耿老先生才是唯一可以收拾张铁嘴的克星,所以就好说歹说把人给请来了。
  张铁嘴跟田翠花纵然犯浑,也不敢在德高望重的耿老先生面前出丑。
  当下两口儿讪笑着,打趣道:“我们一家子闹着玩呢,你老有什么事?”
  我喘息着,抹一把汗,看他们俩停止战争,才一脸苦相捂住挨打的胳膊去后面抹药油。
  矮冬瓜瞅准大献殷勤的时候来了,就紧巴巴的跟了来,抢先一步拿到放在神笼下的药油对我说道:“沐风,咱还是哥们好吧!别跟我怄气了。”
  我没有理睬他,隐忍疼痛,把药油倒在手掌心往伤处扑。
  “我觉得这是张铁嘴故意报复你的。”矮冬瓜见我疼得龇牙咧嘴,不失时机的补上那么一句道。
  “要你多嘴。”我这一辈子最恨出卖朋友的人,矮冬瓜好歹不分,居然跑去告诉张铁嘴我玩人鬼恋。
  我李沐风能人鬼恋吗?真他娘的亏他想得出。
  矮冬瓜继续卖弄三寸不烂之舌,想化解我对他的帮忙看法道:“沐风,咱俩可是同舟共济的好兄弟,你别这样对我。”
  “哼,同舟共济?你出卖我也叫同舟共济!”我被他这句话气得牙痒痒的。
  “你你跟清儿的事,我也是不知情,当时被那只手指吓傻了,所以就害怕,想去找张师傅把女鬼从你身边赶走,怕的是你跟她继续发展,会真的跟她有扯不清的人鬼恋关系。”
  “我多谢了,潘树根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我李沐风这辈子即使没有女人,也不可能玩人鬼恋。”
  “嗨嗨,那就好,那就好。”
  我忽然想到他刚才说的手指,对,那次没有注意听他说,现在听见就急忙问道:“你说的女人手指敲窗?”
  矮冬瓜惊讶道:“不是你让清儿来吓唬我的?”
  我火大,矮冬瓜就是一猪脑子,怎么好这样想我的。想想就来气,我真恨不得一巴掌给他打去“我敢赌咒发誓,那只出现在窗口的手指绝对不是清儿你相信么?”
  矮冬瓜见我这么一说,点头就像鸡啄米道:“我信,可要不是清儿,那么会是谁?”
  我冷笑一声道:“除了喂不饱还能有谁半夜三更来这里吓唬人?”


第97章 喂不饱遇鬼
  心里猜测是喂不饱搞鬼想吓唬我跟矮冬瓜,却也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他,这样我就必须去破庙前看看,完事后还得带上家伙,看怎么才能顺理成章把张铁嘴哄骗到县城去帮我对付休闲庄的树妖。
  蘑菇屯小镇是双号赶集,这一天会有很多附近,稍远一点的贩子们赶来这里齐聚一堂,卖力的推销自己的商品。所以我断定,要是不出意外,喂不饱一定早早的就在那颗黄果树下恭候愿者上钩的把戏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充彻着生活中的各种气息有卖旧衣服的,说得唾沫星子飞溅,眼睛闪烁不定,手拿一件旧兮兮的衣服,对天发誓、说这是一件存货,贱卖了贱卖了,只剩下这么一件,不买别后悔什么的话。
  胡子巴扎的老头,穿一件前衣襟已经油腻的衣服,一只胳膊抱住一插满糖葫芦的架子,一只手夹住烟头,露出满口烟牙大喝道:“糖葫芦,糖葫芦。”
  咚咚咚拨浪鼓的声音沉闷也有节奏,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这才挤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朝黄果树下走去。
  大热的天,想要躲避酷热的人们,暂时忘记了传说有鬼戏台的传言,手里捏一把蒲扇,挨个坐在黄果树围子边,在家长里短的议论什么。
  我没有看见喂不饱,奇怪,这么热闹的场面,他怎么没有来。
  一大妈正在绘声绘色讲述着一个充满神秘的故事,蓦然看见我在张望喂不饱曾经给人算命,固定坐的那个地方,她一闪眼,脸上的笑意还在,冲我问道:“你想算命?”
  目测她刚才不是在讲故事,在给人算命?我暗自猜测,淡淡一笑道:“我找哪位瘦不拉几的老头,他今天怎么没有来赶集?”
  “哦,你是说喂不饱?”
  “嗯。”看来喂不饱这个人在蘑菇屯也是家喻户晓的人物,我点头期待大妈能告知一二。
  “他昨天就没有来了,我正在跟他们说这事呢。”
  “你们?”
  “我们也是来找他看看的。”
  原来都是喂不饱的粉丝?我暗自诧异,又问道:“死人街不是有很多算命的吗?你们怎么不去那边看看。”
  大妈说道“只有家里死了人才去死人街,没事谁愿意去讨晦气。”
  果然是的,喂不饱也是瞅准这个点,才在黄果树下摆摊算命看这些等候他的婆婆妈妈们,丫的,还混得不错,至少有粉了。我看张铁嘴也不过如此,说不定还没喂不饱吃香呢。
  “大妈,你知道喂不饱的家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出了西口子直走要到竹篮村,那就是他的家了。”
  “哦。”我头大,蘑菇屯虽然不大,但是要我去不熟悉的地方,还是觉得有压力。
  大妈身边有人提示道:“你去了也没用,他很少在家,不过我知道他在镇子上帮人看屋子。”
  我喜出望外,急问“在哪?”
  大妈询问旁边一位较年轻的女人道:“是杨寡妇吧。”
  有人附和道:“是的。”
  “杨寡妇在哪?”
  大妈抬手给我指点道:“你直走,看见一小巷子,右拐进去敲第一家的门就是。”
  “谢谢大妈。”
  我再次融入进闹哄哄的氛围中,耳畔塞满各种叫嚷声,呵斥声,还有小食店飘来的油盐酱醋的味道跟油香蘑菇屯在平日里就像一潭死水,现在就像一锅沸水,人挤人,汗臭味、体臭、应有尽有。
  我终于从人堆中挤出来,置身在小巷子前,仔细看第一道门鲜艳得跟血似的血红色大门上一边一个挂了一个铜环,这是除了耿老先生第二家家境殷实的有钱人。
  我拾步上前,伸出手轻叩铜环。
  许久都没有人来开门,暗自猜测也许喂不饱根本就没有在这里,凭他那样,谁愿意让他住进这么好的房子里?莫不是黄果树下那群女人们把我当猴子玩,故意忽悠我的?
  就在这时,那抱住糖葫芦架子的老头经过这里,他乜了的我一眼,紧紧抱住糖葫芦架子然后紧张的看了一下血红色大门道:“这屋里闹鬼你敢去?”
  “闹鬼?”我下意识的再看了看大门,回头时老头已经挤入人群中不见身影。
  如果是闹鬼,那就可以说得通喂不饱为毛会帮人守屋子了。
  我不甘心的上前,再次重重的叩击一下铜环。
  门里终于有鞋子拖沓在地很沉重的声音,接着铜环一动,大门开了从门缝中挤送来一对眼珠子,这是喂不饱的眼睛,他在门缝中看我。
  “嗨,你看我是不是扁的?”我抱肘戏谑一笑道。
  喂不饱见是我,懒洋洋的把大门拉开一点,再拉开一点,他每拉一下,门轴就吱嘎一声我郁闷,敢情喂不饱没有劲,拉不开大门?
  就在我想从外面推动一下大门时,喂不饱忽然冲我大叫道:“你快走,别进来。”
  “怎么了?”我吃惊认真的看向他。
  几日不见,喂不饱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糗样。
  他这是撞邪的征兆,我不由分说推开门,冲的,进入里面,直瞪眼看着他道:“你没事吧!”
  喂不饱怪模怪样的眨眼,痛苦的样子道:“帮帮我,我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真的假的?看喂不饱的样子,不像是糊弄我。我东看看,西瞧瞧,蓦然看见大门后面靠了一铁树扎的扫帚就不由分说一把捏住在手里。
  喂不饱还有几分神智,他在极力跟上身的鬼争夺身体,看我捏铁扫帚在手,急巴巴的问道:“你想干嘛?”
  我阴笑一下道:“帮你驱鬼。”话毕,就劈头盖脑的朝他身上,胯下挥舞铁扫帚。
  故意打他胯下,是想惩戒他好色假借木骨看相搞女人,打他的嘴,是惩戒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欺哄骗了太多的人,打他身是惩戒他妄自尊大,披了一张人皮就想称王霸道。
  铁驱邪,很早以前我就知道,爷爷曾经用铁沙子帮人驱邪铁扫帚也是可以打鬼,不比柳树枝差多少。我打打打,上打、下打,打得喂不饱抱起脚跳,打得他身上的鬼不能遁形,跟他的身体生生剥离开去,打得喂不饱一个劲的求饶,不住口的说道:“以后不敢了,我也是气不过被你们俩毛头小子欺负才想出一个损招吓唬吓唬你们,那只是一障眼法的伎俩,不会害人的。”
  我停住铁扫帚,冷笑一下看着抱头蹲在地上浑身打抖的喂不饱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本小爷得去忙了。”


第98章 负荆请罪
  张铁嘴跟田翠华来铺面看见铺面前跪着一个人,跪着的人背上倒插了一根荆条。
  呀嗨!这是玩的负荆请罪的把戏?张铁嘴不动声色走过去,正面一瞧“这不是喂不饱,算命大仙吗?今天是大晴天好像没有吹风吧。”
  我早就看见喂不饱在那,就叮嘱矮冬瓜别搭理,该干嘛就干嘛。
  听见张铁嘴跟田翠华在问话我们俩才探头看。
  喂不饱没有做声,只是一味地低头,垂头丧气的样子。
  田翠华正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圆睁骂道:“嗨,喂不饱,你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又来我铺子装神弄鬼想干嘛?”
  喂不饱双手搁在膝盖上,垂头丧气道:“师父、师娘、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呸,谁他娘的是你师父,你打哪来滚哪去。”张铁嘴气呼呼的进铺子,看我们也在观望那个喂不饱,就大手一挥道:“别搭理。”
  矮冬瓜大叫道:“张师傅你看。”
  我接过张铁嘴的褡裢袋还没有挂上,听矮冬瓜这么一喊,急忙扭身看去。
  田翠华是跟在张铁嘴身边的,她在离开时,却冷不防被喂不饱给搂抱住小腿走不脱。
  张铁嘴见状那是火冒三丈,阴沉着脸,狠瞪着喂不饱满脸汗珠子的走了过去骂道:“仙人板板,你他娘的想在我张铁嘴这里撒野也太不厚道了。”说着话,抡起巴掌就想冲喂不饱打去。
  田翠华是火爆脾气,也急得浑身冒汗,这喂不饱是看准了她嘴硬心软来的,才会再一次玩死乞白赖的把戏。
  开始她跟我们的想法差不多吧!总以为这是喂不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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