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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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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开光,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紫气东来乾坤引,八卦阴阳倒乾坤。天圆地方律令九方,吾今剑下万鬼伏藏。”
  看我如此捻熟于心八卦要领,苟老实眉头一展,欣慰的笑了“不错,是我苟老实的好徒弟,为师可以闭眼了。”
  “不,师父你得好好的,别不负责任抛下我。”接着我搂住他的脖子一提,噗!污血四溅,喷溅在我脸上,身上,手臂上,我抱住的是他的头。
  苟老实的身子在腐朽,他的脖子也在腐朽,我只是稍稍用力,特么的就这样把他给搞死了。
  刹那间,我懵了,好似凭空一道霹雳把我击晕愧疚、自责、害怕、恐惧齐齐袭来,几乎把我的底限崩溃掉。
  “啊啊啊啊啊啊”我浑身颤抖,发狂般的大吼。
  血迷糊了我的眼睛,好似看见透明石棺里的涂春兰坐了起来,接着诡异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
  她的头灵活的从脖子上滑下来,接着从头跟脖子断裂处冒出无数只形同手的爪子。
  看着有点像是八脚怪我极力镇定,热血沸腾,恨不得千刀万剐眼前这只怪物。
  八脚怪跟螃蟹似的在地上横着爬,尖细如锯齿的牙齿上下打磨中,发出尖锐刺耳乱人心神的鼓噪之声。
  “沐风。”苟老实的喊声吓我一跳,他的头脱离了身体还能说话?我看向他。
  “好样的,你快点把我的头切了,要不然我我也会长出怪物那样子的爪子来。”
  我怎么下得了手?看着横着爬的怪物狞笑着冲我飞扑而来,我来不及多想,默念咒语,举起桃木剑手打剑诀迎战。


第67章 道长爷爷
  八脚怪攻势愈烈,我桃木剑对空划咒,以人剑合一、心神集中,默咒:“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唰一道霹雳金光随着我剑诀所指,击向八脚怪。
  嗤八脚怪冷哼一声,躲避开去,头下一只手冲我做了一个不雅的动作。
  我艹!她生前是不是人尽可夫?怎么变成魔鬼也是这么下作没有节操的?爷爷说厉鬼的境界就是魔,魔可以随意变换身形,取宿主躯体任何一个部位就可以杀人于无形。
  “兔崽子,你在给她挠痒痒?”
  苟老实就是苟老实,即使变成这样,还是口不饶人。我无暇顾及他的恶骂,竭尽全力,发挥最佳水平,变换剑诀,可还是屡屡被怪物躲避开,她还发出可怕的尖锐叫声以此讥笑我的无能。
  三两下的功夫,我已经是汲汲败退。
  苟老实那颗会说话的头在地上骨碌碌滚动,瞪大的眼珠子,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恨意道:“雷诀,快使用雷诀。”
  苟老实提到的雷诀为咒法一种,引天雷之力为己用,非大德大能者不能驱役。
  其中剑诀必须跟心神合一,否则无效。
  雷诀区分,天雷诀、地雷诀、云雷诀、水雷诀、妖雷诀、斗雷诀等。
  我何德何能?雷诀虽然会用,不能达到一定的威力,还不照样被怪物嘲笑,说不定在不能驾驭之时反遭其所伤。
  嘻嘻哼怪物的声音无处不在,一道道火焰从她那张满是尖细牙齿的口里喷吐出来火焰滚烫的热浪快要把我烤焦,我躲避得再快,眉毛跟头发还是被烤焦了几根。
  苟老实故意吸吸鼻子,讥讽道:“呼小烤鸡的味道真不错。”
  火是我的克星,在火势的强烈攻势下,我如同打败的斗鸡,嫣嫣的跳跃式的躲闪。
  “李家阴阳师的气数已经荡然无存了,嘻嘻哈哈哈。”她在我的周围肆意讥笑,我怒不可赦又能怎样?斗不过,即使是败退,也是狼狈不堪做不到潇洒自如。
  老天!看来我有可能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苟老实的头骨碌碌滚动到我脚下。
  “小兔崽子,有一句话,对你最合适不过。”
  我有气无力摆好架势准备再次迎敌“什么?”
  “打不赢就跑。”苟老实这话说得在理,可是我能跑脱吗?看怪物紧追不舍,执意要把我焚化掉似的,一口口火焰纵横交错奔我而来。
  恰在这时,洞穴其他怪物苏醒,跟一颗颗具备生命力的足球,磨牙口里发出叽叽哇哇怪叫之声蜂拥奔来。
  我跑,却不忍心丢下苟老实,回身抱住他的头再跑。
  “小兔崽子,你抱我干嘛?”苟老实大嘴一张,恼人的嚷嚷道。
  我用手捂住他的口,气恼道:“别叫,我要带你出去。”
  “小兔崽子,恐怕你没有那个能耐出去了,快丢了我。”苟老实煞白的脸,怪怪的笑,让我为之一颤急忙扔了他的头。就在我扔下苟老实的头时,从他头的底部冒出来一只手,二只手,三只
  苟老实已经不是我的师父,他变成了怪物。
  我退、继续退,在我的头上,前三方都是蠢蠢欲动伺机想要扑向我的怪物手掌心一个劲的冒汗,桃木剑几乎把握不住要脱手飞去。
  那只魔鬼怪物蹲在制高点,耀武扬威的神态,眼里闪烁冷幽幽的杀气,狠狠的瞪着我。
  苟老实用李家自创的易经念力,控制魔力,不让魔力控制自己在他脖子下一只手,死死抓住一块凸出的石菱拒绝伙同其他变形怪物来攻击我。
  我的力气已经用完,只能靠毅力一点点撤退,根本就没有余力对付铺天盖地,呈扇形包围上来的怪物傀儡们。
  一边后退,一边摇头道:“我不要变成怪物,我我”抬起桃木剑,爱抚的摸了一下剑身,不舍的口吻道:“李家世代阴阳师都是用你来对付妖魔鬼怪,如今我要借你来自裁”说着就把桃木剑横在脖子处,只要稍稍那么一拉,我就死翘翘了、
  唰!一道极快的身影,在眼前一闪,如同大鹏展翅那般俯冲而来。接着晃见他迅疾的招式,一发发,地雷诀咒,形同剑雨以凛冽攻势打在围攻而来的怪物傀儡群里。
  刹那间,怪物傀儡们那是鬼哭狼嚎般怪叫,顿时成了四散溃逃的乌合之众。
  苟老实最终没有抵御住魔力入侵念力,他也在围攻我的队伍中被地雷诀击中,砰嗤一股青烟,苟老实的头化为乌有。
  好厉害的地雷诀?有那么一瞬间,我忘记了身处险境,目瞪口呆的看着来人如神人般的猛烈攻势一下子就把黑压压的怪物傀儡打得落花流水,所剩无几。
  那只高高在上,满以为稳操胜券的魔鬼头头,冷哼一声张口一吐一道道火链,斜刺刺冲那个施救的人而去。
  “你也就这点伎俩,还敢在这里聚众闹事?”来人对魔鬼的攻势嗤之以鼻。
  我听见了他的声音,惊愕中,低叫一声:“道长爷爷。”
  没想到的是,魔鬼怪物那是虚晃一招,她口吐火链,其实真正目的是对付我。
  就在我低声喊出道长爷爷时,两道极快的身影冲我而来。
  一个是魔鬼怪物,一颗八爪怪的头颅,那张牙舞爪的爪子,让我想起长脚蜘蛛。
  另一个是道长爷爷,道骨仙风、衣抉飘飘,看似不经意间的飘来,却还是弹子一挥间的杀气在阻挡魔鬼怪物的来路。
  我茫然无措中,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后脖颈衣襟,被轻轻一提,我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小子,还记得我吗?”是道长爷爷?我惊讶。
  再看那只魔鬼怪物已经不知去向。
  她一定是被道长爷爷的强烈攻势给打败逃跑躲避起来了。
  见到道长爷爷,如同见到我的亲爷爷,鼻子酸酸的想哭转念一想,不对,苟老实不是告诉我,道长爷爷已经仙逝了吗?这会怎么可能突兀来搭救我?
  “小子你那苟逼师父真会撒谎。”道长爷爷有读心术?一语道破我心里的想法。
  我不好意思,也不敢随意动弹,任凭道长爷爷提起我从洞穴中低洼处到高处,之后看见阶梯。
  他把我放置在阶梯,却是让我跟着在后面,我能看见眼前一片黑,哇!外面已经天黑了?
  外面真的天黑了,淡淡的月光从缝隙中渗透进来,不是缝隙,是外面那扇门被道长爷爷打开了。
  在门前站着一位美丽动人的娇娘。
  道长爷爷一稳健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上前,银发须眉中暗藏杀气。
  门口那女的,长发飘飘,就着那浅淡的月光飘洒进来,她阿娜的身姿、唇色似血,大而乌黑的眸子深处凝着不易被人察觉的深蓝戾气,齐臀的乌发似月光下波涛翻滚的海洋,泛着一层奇异的蓝光。曲线玲珑的身线渡了一层白色光晕,纤细脖颈下的胸线喷薄欲出,令人目光颤栗地延伸下去细得可怕的倒三角线条,那细之处的每一次微扭都狂撩男人瘙痒难耐的心。
  不得不说,她是艺术品,每一寸每一处都浸了勾人的媚气,这媚的尽头却是令人欣奇的一望见底的清纯。
  她好似专为道长爷爷而来。
  哇靠!我惊呆,是道长爷爷的桃花运来了?


第68章 告别怖寒镇
  道长爷爷藏青色的道袍上一个大大的八卦阵图,手中一柄拂尘轻扰,缓缓虚空踏步而上。
  那女的媚态万千,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面对如此纤弱,惹人爱怜的女子,就是铁石心肠也该软化了。
  道长爷爷却不为所动,看他右手拂尘一摆,化做漫天银丝,已朝那女的头上卷去霎时、电闪雷鸣,飒然刮得面皮生疼,再看道长爷爷手中拂尘根根倒立如刺,随之一道霹雳从天而降“啪啦”一声,实实在在打在那女的头上。
  女的惨叫一声,一头黑发变成波浪卷,狰狞可怖的本来面目吓得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看她气势汹汹伸出爪子扑来,我急忙躲避,其实不必要躲避,我的前面就是道长爷爷,别笑我胆那是小意思的本能反应。
  只听见道长爷爷断喝一声“着。”出手一按,一道闪烁金光的符令已然贴在魔鬼恶灵的头上。
  女的顿时化成一颗没有肌肉的枯骨,我亲眼看见涂春兰从枯骨头颅飘了出来,她含泪冲我一笑,然后施施然的飘出了暗穴。
  道长爷爷在离开时,再次用封印封死暗穴入口,学校禁地的木屋中,他也封印上这才带着我回李家大院,一路上,他告诉我道:“沐风,你现在已经长大,我应该告诉你一些事。”
  道长爷爷要告诉我的事,也是我从墙壁缝中发现的秘密。
  道长爷爷说,我基本功不够扎实才会让邪物有机可乘。
  要做到,人剑合一,剑随意动,意到剑到。
  绝非易事,所谓之剑术集大成者,只要能达到心神合一,跟人剑合一融为一体,即便是无剑无招,手中无剑,也能达到心中有剑,心神到处,为剑,谓之神、谓之尊、谓之圣,此乃驾驭桃木剑的精髓之要领。
  听道长爷爷一番后,我如梦初醒,幡然醒悟。
  眼看要到家了,道长爷爷忽然停下来,就着月光我看见他此刻的面色非常凝重双手抚我肩,郑重其事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你无需对自己有多高的要求,只要遵循我刚才授予你的手法要领,就足够了。”
  “不,道长爷爷我跟你去道观,学到你的本事才好。”
  道长爷爷松开我的肩,摇摇头道:“知道我为什么跟你爷爷还有那个苟逼师父分开吗?”
  “为什么?”
  道长爷爷叹息一声道:“我们虽然同门学艺,却得不到同等的对待。只因为我跟你苟逼师父是外姓弟子,才不能得到师父的垂青,学了一些皮毛功夫,那时候,我们顽皮,羡慕嫉妒恨你爷爷,之后发展到偷窥监视你爷爷的一举一动,还设陷阱搞你爷爷之后被师父发现,我跟你苟逼师父被逐出师门,我去投奔了道观,你苟逼师父成了流浪汉。”
  “呃。”道长爷爷的话,完全颠覆了苟老实的话,他们的话究竟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这些对我没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关键是,道长爷爷说我不能跟他走。
  他当初只是答应爷爷带我进道观严加管教,没有要传授我道术的意思。
  道长爷爷走了,离开时,他说道:“你在怖寒镇人们的心里已经死了,最好的办法是离开这里,另去他处。”
  虽然我不明白道长爷爷为什么要那么说,但是有一种直觉告诉我。
  当时我跟矮冬瓜一起,韩阎王追逐我们。
  之后在暗穴中困了长达十个小时之久,跟道长爷爷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2点钟。
  那么矮冬瓜跟其他人一定以为我已经死了。
  是被暗穴中的怪物吃掉了,更或者是失踪了。
  要是明天他们看见我然后会怎么样?
  李家大院在怖寒镇人们的心里就是一个阴森,不可踏足的鬼院,要是我特么的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特定会把我当成怪物化身来看。
  还有一个侥幸的想法,那就是我可以解释。
  解释我是迷路找不出口,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还是会被人们当怪物来看,因为进入暗穴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比如涂春兰。
  涂春兰的事是一个意外,可是我怎么才能解释得清楚告诉她得家人,她已经安息到地府报道,说不定哪天就轮回为人了?
  怖寒镇的人们虽然迷信多余其他地方的人,但是他们怎么可能相信我的话。
  别忘了,我在怖寒镇人们的眼里就是一个毛没有长齐的毛孩子。
  也许我真的应该离开李家大院了。
  临走时想去看看矮冬瓜。
  矮冬瓜在梦中哭泣,口里呢喃我的名字:“沐风,早知道我不要你进去。”
  潘叔叔屋里有灯,我惊讶的看到,他屋里也有一张爷爷的遗像。
  “老爷子,我无能啊!没有保护好沐风,让你失望了。”
  铁骨铮铮的汉子,泪流满面在跟一张遗像说话。我很想冲进去,对潘叔叔说“我没事,好好的。”
  突然,潘叔叔扭头看我站的位置接着看他走了出来,我矮身躲藏在他们家门口的万年青下。之后看他张望了一眼四周,就转身回去了。
  我也去看灵儿。
  奇怪的是,我所经过的地方都是静悄悄的,没有鸡鸣狗叫之声。
  在怖寒镇这种地方,狗、猫都很少的,因为人们忌讳猫惊尸。
  即使这样,为数不多的狗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呜呜哀叫。
  这种哀叫不是正常哀叫,而是看见了在村野间游走的灵魂。
  人与死人之间的区别在于一口气。
  可是人与死人相同的是,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我在深夜离开怖寒镇,李家大院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鬼院。
  我在离开时,把空间让给了甲乙丙丁四护院。
  同时也在李家大院门口设置了结界,没有谁可以进,甲乙丙丁也不能出来伤害人。
  何去何从?仰望雾沉沉的天际,漫无目的朝前走。
  我的落脚点暂时无可奉告。
  在几年后,也许某一天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会出现一个嬉皮笑脸有着神秘身世的年轻人。
  他打那来,去哪里,年龄多大,这些都是人们必须好奇的。
  但他的名字人人皆知:李沐风,职业阴阳师,帮人,也帮鬼。


第69章 死人街
  对,我是李沐风。
  旁边的胖子就是矮冬瓜,他丫的说梦见我站在窗口喊他,他一下子醒来就打赤脚到村口等我。
  看这话说得,还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在看了他之后我又去看杨灵儿的,她怎么就对我没有感觉?在离开村口时,我一步三回头的看,巴望出现她的身影直到村口渐渐的被别的景物替代,也没有看见她我才死心继续朝前走。
  我跟矮冬瓜就像打游击,从这个小镇流落到那个小镇,最后来到一座同样是山清水秀名叫蘑菇屯的山村小镇才打算停下来看看。
  万事开头难,对于千里迢迢跑来这里的我们来说,一切都得从零开始。
  有了前车之鉴,我学会了谦虚礼让,来到这里我对自己说,得拜师!
  就冲爷爷说的那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话来的。
  这是以卖丧葬用品的一条街,俗称死人街
  死人街没有死人,那些经营店铺的都是活生生的人,一个个生化绝技为活人分忧,为死人服务。
  在这个不大的地方想要找名声在外,比较另类的人物不难。我跟矮冬瓜稍稍一打听,就知道这里有一个出类拔尖的人物张铁嘴。
  张铁嘴的名字已经被人们忘记,只知道他就是张铁嘴,在死人街第014号店铺做死人的生意。
  据说张铁嘴有一个儿子张晗,在刚出生时,他就悄悄的给卜了一卦卜卦一出,惊得他脑门冒出冷汗,卦象显示恶煞,相当不吉利。
  预示,即使孩子能幸免存活下来,也是命犯桃花、终究不能长命。
  当下张铁嘴把这件事瞒住,没有告诉老婆。
  他战战兢兢地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爬、走、跑、最后看见他能说会笑,警惕的心才慢慢松懈下来。
  可是在后来,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儿子真的失踪了,还是那么小
  有传闻说,好像是被拐子拐走。
  之后夫妻俩到处发疯的找寻,甚至于发动亲戚到处张贴寻人启事,又到当地部门报案,托关系在收音机里播报了他儿子的容貌特征等,当真耽误了夫妻俩不少时间跟赚钱的机遇。
  即使想尽办法,那么点大的孩子,就如同石沉大海,还是杳无音信转眼几年过去了,夫妻俩是心灰意冷,只好相依为命,专心致志的经营打点着丧葬店,预备在年老体衰时好有棺材本,夫妻二人以后归天之时来一个合葬完事。
  就在我来到张铁嘴店铺的那天,张铁嘴头一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这个梦境很诡异,梦境中出现了八个纸扎的车马人。
  这车马人分为童男和童女,示为死人一路去地狱的起居饮食伺候者。
  他在梦境中看到很多车马人在前开路,后面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冲他丧葬店而来。
  在大队人马的后面有一辆精致古典的马车,马车里好像坐了一个人。
  当车马人到了店铺门口时,躬身、毕恭毕敬的请出马车里的人
  张铁嘴看见从马车里的出来一个人,他惨白的脸,举止机械,形同僵尸
  僵尸那绿莹莹的眼睛定住在他脸上,突然开口喊道:“爸,我回来了。”老实话,他被这个可怕的梦吓得满头大汗,醒来那一刻,他没有讲给老婆子听,怕的是那一线希望也被这个可怕的梦给击碎了。
  快接近中午的时候,张铁嘴的店铺门口出现了两个人,一个长相俊朗,面貌清秀、身材均衡却又高个的青年。
  另一个矮矮胖胖还东张西望,眼睛不住的看他,就好像专门冲他来的。
  一般来丧葬店的,不是家中有新丧,就是急需张铁嘴给卜卦、算命、更或者是家中出了不好的事,需要他去化解。
  有顾客来,得按照程序来。
  所以张铁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下对方,就懒得抬眼皮的说道:“报上贵庚、姓氏、几时去世、男、还是女、老还是少、胖还是瘦、足、尺码有多长?”凡是懂得起的,就会报上家中过世老人的贵庚、去世时间、男或者是女。
  这样他好量体裁衣,准备好各种丧葬用品,然后三两下拨打算盘珠子就把明细账搞得清清楚楚的。
  这个青年当然就是我李沐风。看张铁嘴这样傲气,暗自好笑,有点名气的人果然不一样,看他在等我答复,旁边的矮冬瓜就像看不够似的,老是盯着那些纸扎车马人发呆。
  “我不需要买那些,只是想来拜你为师。”
  张铁嘴对我的话,好像不感兴趣,大手一挥道:“我从不收徒,你到别处去看看。”话说完就再也没有搭理我们。
  我面皮薄,自信满满而来,遭到他的冷眼相对,如同一瓢冷水把我从头到脚淋个遍。
  矮冬瓜见状,急忙来打圆场道:“老板,我们是来找人的。”
  张铁嘴板起脸,没好气道:“这里找人没有,找死人我倒是可以帮你。”
  矮冬瓜面上一僵,讪笑着回答道:“我们是来找张铁嘴师父的。”
  听说是找自己的,张铁嘴微微一愣,重新正眼打量了一番我们他惊异的眼神看着我们道:“你们是谁?叫什么名字。”
  听见他问我们的名字,我急忙自我介绍道:“我,李沐风。”然后看向矮冬瓜道:“他叫潘树根。”
  “盘树根?李沐风。”张铁嘴低声呢喃我们的名字,满腹狐疑的样子,还想问话。从后面走出来一个早年发福,跟他年龄差不多,胖乎乎皮肤白皙的女人。
  女人眼睛看向我,一边关切的询问张铁嘴道:“老张他们是?”
  张铁嘴抹一把脑门的汗,一叠声道:“不不知道。”
  女人再次把视线看向我,又看向我脖子上挂的血玉丝绳“你是”
  “李沐风。”我再次认真的答复道。
  “太像了、太像了。”女人紧张的样子,视线就没有从我脸上挪开,然后又问道:“你来这里是?”
  矮冬瓜张张嘴,我急忙伸手拉住他,答复道:“拜师。”
  女人重问道:“拜师?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
  “知道你还来拜师,确定是要拜师吗?”
  我再次认真的点点头道:“确定是来拜师的。”
  不知道张铁嘴是因为傲气,还是觉得我的话不对,他总是阴一眼阳一眼的看我,然后把女人拉到一边去我跟矮冬瓜站在柜台许久,能听见一道女人跟张铁嘴絮叨不清的话语。
  稍后,张铁嘴没有出现,女人一个人走了过来对我们俩说道:“想必你们还没有吃饭,我家里有现成的饭菜,如果不嫌弃将就来填填肚子。”
  正好,我跟矮冬瓜还真的是饿了。微微一笑,我忙不失迭点头道:“谢谢。”虽然对方没有直接答应收下我们,可是喊我们吃饭,这个应该是好兆头。


第70章 困惑
  我不知道张铁嘴跟那胖女人背地里的话,说的是跟我有关,也不知道他们会把我当成曾经丢失的儿子。
  矮冬瓜话特多,一顿饭下来,就听他一个人的声音,叽叽哇哇的说个不停。
  “沐风。张铁嘴不会把你当成他们丢失的儿子吧?”
  哇靠,矮冬瓜粗粗笨笨的,思维能力了还不错,居然会想到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去。
  “你闭嘴,南辕北辙,我能是他们丢失的儿子。”
  矮冬瓜呵呵一笑道:“要真是那就太好了,你拜师有望。”
  我夹起一块蒸茄子仍在他碗里,没好气道:“吃你的饭吧!”
  正和矮冬瓜玩笑,接待我们的女人悄无声息地从门后面闪出来她要哭她哭的样子看着我,然后带着哭腔道:“孩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被她的表情跟话搞迷糊了,最初是点头,觉得不对,又急忙摇头道:“不知道。”
  “我是张铁嘴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
  我跟矮冬瓜相互对视一眼,还是不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女人吸吸鼻子,整理一下情绪,叹了口气道:“你们是怎么想到要来这里拜师的?”
  “打听来的,我们是冲张师傅的名气来的。”
  女人苦笑一下又道:“他能有什么名气,连自己的孩子都找不到的废人一个。”
  说真的,当时我跟矮冬瓜被这个可以做我母亲的女人,搞得是莫名其妙的,都不知道她想要告诉我们什么。或者是张铁嘴拒绝收下我们,还是我们的到来给他们带来困惑,麻烦、还是别的什么。
  女人好似真的有哭过,眼珠子都红的。她再次抬头,赶巧跟我的视线接轨,就那么一瞥,我感觉她的视线充满母性跟慈爱,很像很像我的妈妈。
  “孩子,你还记得儿时的情景吗?”
  我糊涂了。
  矮冬瓜更糊涂,甚至于张大嘴,忘记往口里塞饭。
  我点点头道:“记得。”
  “你记得家里有哪些人,还有一个陀螺吗?”
  陀螺我倒是有一个,那是爷爷用木头给我削的,表面粗糙、但是它转起来特神,不过有一次我给弄丢了就再也没有找到。
  “有一个的。”
  女人听到这里眼睛一亮,惊讶的样子道:“真的。”
  “嗯。”
  “那你印象中有没有觉得跟我们似曾相识?”
  我老打老实的回答道:“没有。”
  女人听我这么一说,貌似有些失望,却有不甘心的样子鼓励我道:“你好生想想,记不记得有一个叫田翠花的人。”
  “不记得,阿姨,你是不是在找谁啊?”我出其不意的反问,搞得女人一怔,再次苦笑一下,患得患失的样子深深的瞥看我一眼,慢吞吞的起身,没有再说什么顺原路走了出去。
  矮冬瓜满眼疑问看我。
  我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不知道女人想要说什么。
  吃饱饭,我们俩不想离开,磨磨蹭蹭的呆在厨房没有出去,稍后我听见张铁嘴的声音在跟谁解释什么。
  “老婆,你别急,冷静想想,这件事很关键,得慢慢来了解兴许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女人好似隐忍许久,之后爆发出哭声,骂声道:“你个没有良知的,想当初我生孩子,你不理不睬,还说生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跟阿一坨硬结屎那么简单吗?现在倒好孩子长大了自己找回家来,你却不要?你不要我要,咱娘俩搬出这个家”
  张铁嘴也急,还口骂道:“瓜婆娘,老子也很想那孩子是咱的,问题是他打哪来?这许多年他去什么地方了?再说全中国几亿人口,相似的人多了去,保不定这位就是一骗子,是冲咱俩的棺材本来的。”
  我跟矮冬瓜对视一眼,什么跟什么啊!他们俩好像说的是我们。
  骗子?我像是骗子吗?如果要说骗子,我觉得张铁嘴倒有点骗子的形象。
  “沐风。别说我啰嗦,你跟那女的很像。”
  “毛线。”矮冬瓜这是什么意思?想要人家收留,是准备把我推出去给人当儿子,真不够朋友,为了能有栖身之所,把我当礼物送人了这是。
  外面一阵安静,我们俩也不好马上出去,就傻坐在那等等什么?不知道,反正我是再也不想走了。
  我觉得怖寒镇够大的,每天进进出出学校,家里、同学家里,没有感到累没想到一出来,才知道真的是天大地大,走也走不完,看也看不够。
  我们白天黑夜的走,不知道穿越了多少树林,爬了好几座大山,脚底的水泡结疤,长出老茧路上的草绿了,枯黄、树叶掉了,冒出新芽,这才到达这里,在死人街打听到这么一位有名气的人物,岂能随随便便就放弃的?
  本以为店老板人性化的让我们吃了一顿饭,张铁嘴在之前就已经拒绝收我们接下来没有后戏,就得撵我们走了。
  没想到的是,张铁嘴不但没有撵我们走,还客气的留下我们在他家里住宿。
  他们留我们住宿在铺面上,那个时候我跟矮冬瓜不知道,死人街一到晚上是不能住人的家家户户的店铺都关了门,店老板都回家住的。
  在我们俩感激涕零下,毫不知情的住进了张铁嘴店铺后面那间阁楼。
  阁楼不算宽,一张双人床,一个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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