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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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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刚刚走到门口,一道莫名白光砰!把我跟向克松弹了回去,并且狠狠的摔在地上。
  向克松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怒火万丈道:“什么东西?这不是咱的地盘吗,怎么就不能进去了?”
  我从地上起来,仰脖细看,在洋教堂的门口垂挂着一十字架。十字架上有耶稣受罪的雕刻图形,看来西方国家的东西儿还是有点名堂。
  我让向克松等一下,稍安勿躁。
  我们俩坐在阶梯上不到半小时,门口有动静传来,接着出现一波唱诗班的孩童。他们穿得花里胡哨的,黄皮肤黑头纯正的中国人。
  他们不受信仰约束,应该是受雇于洋教堂,临时凑数来实行西方埋葬仪式中必不可少的唱诵程序。
  “可笑的中国人!”向克松低声叽咕一句,看见身穿黑色袍子的四个壮汉抬棺木出来。一位,中国牧师手持十字架,口里呢喃着听不太真的经文,从我们俩身边经过。
  接着出现了吴惠,杰森,他抱住媛媛,紧挨着她。给人的错觉,他们就像是一完整的三口之家。
  如果向克松所说的是真的,那么吴惠有什么动机跟理由要害郝杰?
  这也是我实施灵魂出窍的方案动力,要想查出吴惠真实的身份跟想法,必须这么做。但是这样做,有一定的危险,比如现在我们跟在殡葬队的后面,在走出洋教堂区域后,就6续出现了咱国人祭祀鬼神的场面。
  在一个天空下,出现两种不同风格的信仰风貌,不知道置身在内的人做何感想。
  咱国人燃烧的是百娃香烛,祭祀的是先祖,以及亲人的亡灵。这些在西方人看来无足轻重,但是在哥的国家,却是十分重视,所以,越是临近鬼门关大开的日子,祭祀的亡灵的人越多。
  墓地距离洋教堂不远,灵车缓缓前进中,沿途有不少焚烧冥币的场面。
  并且,路旁摆满供果,糕点,还有饭团,刀头(猪肉)等。
  而这些祭祀用的东西,都不是供奉亲人的,而是专门供奉给孤魂野鬼享用的。
  祭祀亲人得等到鬼门关大开那一天,晚上,白天都可以祭祀。因为,鬼门关大开,他们的亲人才会被放出来。
  现在是孤魂野鬼的天下,他们不属于鬼门关管辖之内的鬼魂。
  但是,在鬼门关关闭之日,黑白无常会大量出动鬼差来搜捕这些闲散在外的孤魂野鬼,捉拿他们到阴曹地府接受惩罚。
  我跟向克松起初在一起坐在吴惠跟杰森在的一辆灵车上的,我在专注的看路旁祭祀的人跟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儿,转眼间不见了他的踪影。
  再有两里路就到了墓地,向克松这个时候去了什么地方?我从车上下来,看后面。顿时无语了,向克松这孙子竟然蹲在那跟鬼抢供果跟糕点。
  有人要问,鬼不是怕光吗?大白天怎么就出来抢供果了!
  大哥,这个是鬼月。鬼月是阴气最重的月份,这些来抢供果的说白了,就是孤魂野鬼。
  只是向克松这孙子可能太投入,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灵魂出窍,还以为自己是人,见到有“人”在路旁吃不要钱的东西,也凑上去饱餐一顿。
  我冲他大喝一声道:“向克松。”
  向克松满口塞满糕点,手里拿的是鸡腿,吚吚呜呜的说:“不要钱的,不吃白不吃。”
  “我靠,向克松死定啊你,你看看身边的是什么东西。”
  向克松看向左边。左边一女的正吃得香,觉得他在看她。就势抬头把整个面部暴露出来,面对他,哇咔咔,一张血糊糊的脸,一颗眼珠子还悬吊在眼眶上跟荡秋千似的晃来荡去的。
  “噗~”向克松一口喷出含在口里的东西,吓得踉踉跄跄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看两孤魂野鬼欺生,就要扑向他,我急忙大喝一声道:“李沐风在此,谁敢放肆。”
  想我李沐风也是纵横阴阳界数十载,那孤魂野鬼乍一听我的名讳,加上虽然是灵魂体,却有贵气逼人,一个个的还不抱头鼠窜逃之夭夭。
  向克松跌跌撞撞来到我面前,苦着脸道:“不好玩,忘记了是灵魂出窍,刚才吃了鬼食怎么办?会不会死啊!”
  “唉,你啊你,我怎么说你才好。”我摇头,径直拉开跟他的距离大步流星去追灵车。
  向克松闷闷不乐,一脸苦相的跟来。
  我们俩就坐在吴惠跟杰森后面。
  媛媛睡着了。
  杰森悄声道:“一切都准备好了?”
  吴惠点头道:“嗯。”
  “郝杰身上的那玩意,你是怎么弄的?”
  吴惠冷眼瞥看他一眼,手下意识的楼了一把媛媛,眼里一闪一丝微不可见的狠意,冷冷的口吻道:“等事完了我会告诉你的。”
  如果我不亲耳听见,亲眼看见吴惠这样,特么的无论是谁讲她坏话我都不会相信,也难以接受。
  真实是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想我李沐风走南闯北,社会阅历不浅,阅人无数,怎么就没有看出她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再看她怀里可怜的媛媛,我的鼻子没来由的泛酸。
  向克松冲我努努嘴,暗示我看杰森。
  杰森在打瞌睡,他是一个十足的傻逼,忘恩负义,道德败坏,死到临头还帮人数钱。可转念一想,他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或许在知道郝杰跟他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时,想法跟做法又不一样了。
  我靠近吴惠,想搭手在她头上,试图感应她现在所想,从而找出她的真实身份来。
  就在我伸出手,还没有来得及靠近时。吴惠突然一个激灵,警惕的看看四周,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我靠~这东西爆出刺眼的光,把我跟向克松弹出车外。
  向克松从地上爬起来郁闷道:“刚才是什么东西?”
  “护身符。”我哭笑不得道。
  “护身符是你给的?”
  “嗯。”我揉揉鼻头,苦笑道。
  “啊!”向克松夸张大叫道:“有没有搞错,你给她护身符来对付我们?”
  我说:“你闹屁,在之前谁知道事情是怎么展的?我的用意是保护她,怎么知道她是幕后真凶?还有,你查了几年,还不是没有查到她的真实身份!这个难道也怪我?”
  向克松瞪我一眼,气呼呼的继续追赶灵车去了。
  我也悻悻然冷哼一声,跟在他的后面疾奔。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还迷迷糊糊的,觉得这一切就像生在梦境中。
  自欺欺人的想法是,梦境跟现实是南辕北辙的折射景象。在梦境中的吴惠是现实中的反面人物,这样一想觉得挺怪异的。
  可是事实上,生在眼前的都真实有效。
  吴惠的动机目的,还有真实身份是我必须要查的,
  仔细想一下,就会现漏洞。
  吴惠要么很久以前认识郝杰父亲,要么就是她的身后还有一位高人。
  按照郝杰的描述,父亲出事死亡的时候,吴惠已经在他们家里了。
  除非,吴惠先一步认识郝杰父亲,然后再认识郝杰。
  而吴惠跟郝杰父亲之间有什么恩怨?
  这样想也是不可能的,要是郝杰父亲早就认识吴惠,他怎么没有指认她?


第534章 鬼月禁忌(六)
  墓地,一声黑色着装的吴惠是真哭了。在她的周围是郝氏集团的股东,以及一些基层干部,还有杰森等。
  我跟向克松躲在一颗松柏树下,在谈论下一步的计划。
  我刚才看吴惠的眼神,那恨意,远比恨郝杰还狠。同时,我也观察到,吴惠对郝杰的爱是真心实意的。
  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非另有隐情!
  现今社会,风气不好,什么三角恋爱,四角恋爱的比比皆是。
  问题出在郝杰身上?不可能,如是出在他身上,那么他父亲的事怎么解释?那么一定是出在郝杰父亲身上,我问向克松杰森母亲的前一任丈夫是怎么回事?
  向克松说,杰森母亲前一任丈夫的确是出车祸死的。
  他说的跟吴惠基本差不多,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我问在吴惠之前,跟郝杰相处的女朋友是谁,后来怎么样了?
  向克松说死了,死于一场意外。
  我追问是什么意外?他说是死在车里,是窒息而死。
  有关部门没有查出死亡的真相,这件案子一度成为悬案,不了了之。
  如此我联想到吴惠养的小鬼,会不会是小鬼把郝杰前女友掐死在车里?这个推断有点惊秫,要真是这样,那么吴惠接近郝杰是有目的的。
  假设,吴惠蓄谋已久,想要靠近郝杰。却现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女人,然后用小鬼害死这个女人,之后她堂而皇之的进入郝氏家族。
  她是来看郝杰父亲在血咒的折磨下怎么死!还是真的喜欢郝杰从而玩阴谋靠近他?
  向克松否决了后面的这个推论。他说吴惠不可能喜欢郝杰还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承受血咒的摧残最终自杀死亡,他还告诉我说,在郝杰死亡前后,都是吴惠一个人守候在身边的。偏偏他们俩来的时候,看见吴惠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四处找不到郝杰,之后才现郝杰已经站在十二层楼顶上。
  吴惠在郝杰死亡前后做了什么?
  或者她释放出小鬼对媛媛下手是假,想调虎离山,把我骗回怖寒镇是真?
  那小僵尸在哪?吴惠用小鬼把他杀死了!
  郝杰前女友的死因,有了基本的眉目。可线索还是停滞不前,最后又回到郝杰父亲身上来。
  我无意间问了一句:“杰森母亲前夫姓甚名谁?”
  向克松漫不经心的答复一句:“邬……”
  邬——吴。字不同,谐音相同,少见的姓氏。向克松说:“邬姓在大6和台湾没有列入百家姓前一百位。”
  我问“你为什么没有查杰森母亲的前夫?”
  向克松愕然一呆,反问道:“好像跟郝杰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冷笑一声,手插兜从树荫下走出来,远远的凝视背对着我们的吴惠等人道:“往往忽略掉的细节,才是事件最关键的部分。”
  向克松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我所凝视的人,却好像有了察觉,猛然回身看向我们所在的位置。
  “我想,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我冲向克松说了一句,急忙隐身在树荫下。
  “怎么了?”
  “她现我们了,只是还不知道是谁。”我领头从树的侧面溜走,向克松紧随而来。
  “现在去那?”向克松问。
  “我们从哪来回到那。”
  “哦。”向克松犯难了,这里距离郝杰别墅还是较远,怎么回去?难不成真的跟鬼那样飞!可我们不是鬼,还没有那个能量。
  如此,我对向克松指了指停车场。
  停车场有一辆车就是向克松平日里驾驶的那辆车,我却没有要他开那辆车,而是直奔吴惠的车。
  向克松驾驶的车是郝杰生前用的,而吴惠的车是她私自拥有的。
  我想,停车场守车人在没有看见人的情况下,车子自动驾驶,不知道会不会吓出心脏病来。
  吴惠的车在向克松的操作下,缓慢离开车位,他尽可能的不搞出大动静,却还是被守车的人看见。他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定睛看,车子已经驶离车位朝路上急行驶中。
  守车人挥舞小旗子,大叫道:“唉!谁啊!你谁。”
  我跟向克松呆在车里,看胖乎乎的守车人,笨拙的跑动而来,不由得哑然一笑。
  车子很快远离了停车场,留下守车人一头雾水,一脸茫然呆呆的凝望远去的车,再回头看空置了的车位,蓦然醒悟,只差没有晕厥过去。
  百万豪车,他用命来抵都不够啊!最后,守车人拿起电话报警。
  “车子……开走了。”
  接电话的人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问“车子开走就开走呗。”
  守车人说:“不是,车子自己走的。”
  一听这话,接电话的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车子有轮子,肯定要走。”
  守车人拍打一下自己的嘴巴,啰嗦道:“不是轮子在走,是……”说话间,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
  “是飞走的?”接电话的反问一句,觉得这是无聊之人在玩他,啪挂了电话。
  后来这位守车人,让别人帮忙看着,他谎称去卫生间。然后跑路了,再也不敢回到停车场工作。
  豪车自动驾驶离开停车场,这件事上了报纸,还头版头条。据说,那位运气不好的守车人是第一天上班,他的身份证跟个人简历是假的,不得不说,此人跑得够快。
  话说;我跟向克松回到郝杰别墅,先我封印了小鬼。
  这种小鬼是夭折死亡的婴儿,没有轮回为人的机会。我封印他,是不想让吴惠再继续用小鬼害人,也不想在短时间内惊动她。
  我们还得重新整理线索,从头再来查看。
  向克松听我的建议,从杰森母亲身上查找线索。
  杰森母亲是知道向克松的,他在她的心目里并不陌生。所以,他问的话,她都一一作答。
  有了郝杰的资助,杰森的母亲现在过得挺好。
  向克松在问杰森母亲前一任丈夫的情况时,她也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在向克松有提到说这个关乎到杰森跟郝杰的生命危险时,她才一五一十的把所有讲了出来。
  原来杰森母亲的前一任丈夫也是离婚来的。
  杰森母亲年轻时容貌出众,是一不可多得的漂亮女人。她的前一任丈夫邬友志,就是在跟她一次偶然的邂逅一见钟情才离婚的。
  而且,离婚时前一任丈夫有一个年龄跟郝杰相近的女儿。
  这个女儿的名字叫邬丫。
  邬丫——乌鸦,是不是很相似?吴惠叫邬丫,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念叨这个带着邪气的名字时,我莫名,冷森森的打了一个寒颤。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字体跟字音真的很复杂也难辨。
  因为杰森母亲的破坏,邬丫跟母亲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离开家,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杰森母亲说,她也觉得良心不安,还喊前任丈夫去找她们娘俩。可是她们俩就像从人间蒸,一直都没有找到,直到后来遇到杰森亲生父亲,前任丈夫死不松手,还酗酒,之后出车祸她出现了一次。
  就是出现,也是那种悄无声息的出现,远远地看了一眼,又悄悄的离开了。
  当时杰森母亲也不敢确认她就是邬丫。
  因为邬丫跟她母亲失踪时,她才几岁。
  郝杰父亲也是在儿子几岁时去了旧金山,偶遇杰森母亲。
  向克松还想问邬丫之后的情况,杰森母亲说她不知道,只是感觉那女孩特恨他们。
  到此我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郝杰母亲前一任丈夫也许不是出车祸死的,而是邬丫跟她母亲一手制造的意外。
  邬丫跟母亲远离人群,去拜师学蛊术,学降头术,学养小鬼的诀窍。然后报仇,杀了亲生父亲,然后以他的血为诅咒,来施用血咒诅咒郝杰父亲。
  一切好像明了,又好像还有漏洞,那么吴惠真的是邬丫吗?这个还得进一步考证,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郝杰的灵魂解救出来。
  让他自己去判断,吴惠的真实身份。
  我跟向克松魂体归位,却不料,这厮之前吃了鬼食,他的魂体沾染了鬼气,一时半会无法归位本体。老是在那扑,扑过去就弹飞开去。
  我念归魂咒,他才勉强归位,却恶心想吐。
  “吐吧!把你之前吃的东西吐出来。”
  向克松在卫生间翻江倒海的吐,一股子恶臭味道弥漫开来,差点没有熏死哥。
  我在吴惠养小鬼的屋里,施法破法坛,释放郝杰魂灵。却又觉得不妥,到现在杰森还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吴惠的真实身份跟目的,他能醒悟否还得看事态的展。
  如此我急忙施法做了两个假阴身,用纸人替代我跟向克松,同样是被囚禁在囚室中,捆扎在带刺铁丝下。然后躲避在吴惠养小鬼的屋里,念咒屏蔽身上的气息,以防外泄让他们有所察觉。
  终于听见门口传来动静,有媛媛的声音,她在哭:“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吴惠很气恼的声音:“要,要,他死了,你以后乖乖的跟妈妈。”
  媛媛不依“就要爸爸,我要爸爸。”
  啪~吴惠在打媛媛,然后听见杰森劝导的说:“别,她还是孩子,好好的沟通一下。”


第535章 鬼月禁忌(七)
  我让向克松呆在密室里别出来,独自灵魂出窍去了囚室,附在阴身上继续看吴惠玩花招哄骗杰森。
  刚刚附体在阴身纸人身上,蓦然想起之前向克松打的可是越洋电话,完了之后也没有来得及消除什么的,这会挺担心吴惠去查看电话什么的。
  等了许久,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暗自想,她现在想要做的是对付我们,还没有那个空闲来查看电话通话记录。
  心念感触,听脚步声逐渐远去,不用看,我也知道吴惠下一步的举动是什么。
  她把媛媛送进卧室,顺手把门关上。接着屋里传来媛媛的哭声,一个劲的喊爸爸,喊妈妈,哭声没有打动吴惠的心。她被仇恨蒙蔽的人生中,或许根本就没有爱,只有恨。
  在伪装的日子里,她比任何人都辛苦都累!
  现在冷若冰雪,没有人性,没有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温柔,才是真正没有经过掩饰,伪装的她。甚至于,连杰森都害怕她的真面目,畏畏缩缩跟在身后,大气不敢出。
  吴惠带着杰森进入囚室。
  黑漆漆,跟墙体混为一体的暗门,无声的滑动来开启。
  目视两个浑身血糊糊的人,吴惠目光中多出一丝微不可见的波动。城府极深的女人,你是无法洞察到她内心的变化,只是她在看我的时候,面色显得特别阴沉。
  “接下来怎么处理他们两个?”杰森终于鼓起勇气对吴惠问道。
  吴惠冷笑一声,转身看向他:“不是两个,是三个。”
  “什么意思?”杰森不明白吴惠话里的意思,但是看她的表情,不由得心里虚。每一次她面上显示出这种让他畏惧,心惊胆战的表情,就有事生。
  吴惠胸胸有成竹,冲杰森如恶魔般咧着雪白的牙齿怪异一笑,指了指阴身替代的我们道:“杰森,其实你懂我想要什么。”
  杰森看了看,被捆扎在带刺铁丝上的我们道:“亲爱的你不会……”
  吴惠柔媚的一笑,那笑搞得杰森心中莫名一颤,手指掂起他的下巴尖道:“我怎么舍得让你成为他们,只是想你站在他们的位置上,戴上他们戴上的铁丝,我拍一组相片……
  凝望了一眼结痂的血污,杰森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结巴道:“这个,不用了吧!”
  吴惠面色一沉,厉声道:“为什么不?你母亲一直巴望他的儿子飞黄腾达的一天,如果看见你的相片,她会很开心的。”说出很开心这句话时,杰森有听出狠意,惊得汗毛都立起来了,急急后退中,却见她嘴唇微动。
  她嘴唇微动,却没有出半点声音来。
  吴惠懂腹语,这倒是大大的出乎我的预料。
  看来这个女人真不简单。
  与此同时,杰森貌似现事情不妙。在退到门口时,却怎么也打不开囚室的门。
  他惊恐万状背贴在冷冰冰的囚室铁门上,面对吴惠,吃惊道:“你,要用小鬼对付我?”
  吴惠停住召唤腹语,暗自奇怪为什么没有召唤到小鬼来。面子上,一副冷冽的表情,眼神带着森森的杀意道:“你该死,你们郝氏家族的人都该死。”
  “什么郝氏家族?”杰森不明白吴惠的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吴惠夸张的大笑,瞬间又以无比惊秫的神情收敛住笑容,笑容收敛整个世界霎时凝固宛如时间静止。杰森好像明白了什么,惊恐万状瞪大眼睛,顷刻间,那玩世不恭的痞子气息在身上荡然无存,有的只是自内心的恐惧。
  他浑身颤抖,第一次用最恐惧最陌生的眼光看向吴惠。
  “想知道真相吗?”吴惠逼向这个,在她看来就是一垃圾,无比肮脏,在关键时刻忘恩负义倒戈相向的臭男人。他虽然有着与郝杰相似的外表,骨子里却充满低贱,堕落,还是吸食毒品的瘾君子。
  郝杰是她吴惠的仇人,但却也是她心目中至高无上,无人能人替代的神。
  杰森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郝杰对他的好,就像兄长一样关心他,给与他从没有过的亲情。对他,乃至对那可怜的老母亲也是如此。
  可自己却背地里跟吴惠勾结,害他,让他吸毒成瘾,看着他痛苦,渐渐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伟岸的身躯,变得佝偻,冷峻严肃的神情演变成,绝望,惶恐,对生的渴求,对死的恐惧。
  杰森曾经有无数次想自己有一天拥有郝杰拥有的一切,还奢望眼前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最终成为他的身下之臣。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杰森曾经有问母亲自己的姓氏,母亲含糊其辞的说:“你姓郝,贺……”所以他叫贺杰森,却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是郝杰森。
  吴惠阴冷的面庞,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如此愚蠢,竟然屡屡被她玩弄于鼓掌中。
  杰森惊惧中幡然醒悟,他战战兢兢地指着吴惠,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道:“那么,血咒?”
  吴惠冷笑一声,顾不得在意小鬼来不来的问题,面对杰森,她觉得就像看一只哈巴狗那么好玩,刺激。“你终于聪明一回,下一个该轮到你被血咒选中。”
  杰森浑身一激灵,想到郝杰所遭受的种种,顿时汗如雨下。“你,好歹毒,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哈哈,你是糊涂了,还是被毒品麻醉得失去了判断力,不知道你是姓郝的吗?”
  杰森乍一听吴惠这句话,如同当头棒喝,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摇摇晃晃,想冲去一把揪住这个歹毒的女人,想要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针对郝氏家族。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冲到吴惠身边,一把锋利的匕深深刺进他的腹部。与此同时,我冲破阴身纸人,冲到杰森面前一把拖住他躲避开吴惠的第二次绝杀。
  快得惊人的度,以至于吴惠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谁,杰森已经被我拖离开去。
  吴惠惊异吐出一个字道:“你?”
  我把杰森顺在墙角,冷哼一声道:“没错,是我,看见我这样,是不是很失望?”
  吴惠脸部肌肉微不可见的抽搐一下,嘴唇微动,在用腹语召唤小鬼。
  我说:“邬丫,别费心机了,小鬼已经被我封印,要想解封小鬼,就得杀了我。”
  杰森在地上低声哀叫,听我喊邬丫,也是一惊,却动弹不得。血慢慢侵湿了他的衣服,从捂住的指缝间蔓了出来。
  向克松真是够了,躲在密室就不知道出来看一眼。
  我暗自骂道。目视吴惠在听到我喊她真实名字那一刻的惊愕,少顷恢复正常,强自镇定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是谁,不单单是你眼里傻头傻脑的李沐风,还是一个鼎鼎大名的阴阳神算,你的一切在我的掌握中。”
  “是吗?你是神算,怎么就没能力救郝杰?他可是把一条命都交给你的。”邬丫是真正戳到了我的痛处,我对郝杰有愧,觉得辜负了他的期待。
  情绪受到波动,分神是难免的,就在我精神不集中之时。邬丫狰狞一笑,欺身上前,嗖~一袭冷风擦脸而过,一霎冷意,我能感觉面皮被匕擦过的冷感,之后就是钻心的疼痛。
  来不及捂住受伤的面颊,我唰地拔出斩妖匕直接硬碰硬接下邬丫的匕,哐当一声脆响,她的匕断成两截,一截匕柄在她手里,另一截掉在地上。
  邬丫下意识的看了眼断截匕,面色大变,急后退想撤出囚室。
  我大喝一声:“哪里走。”身子如箭,已经堵住在邬丫的面前,逼着她后退,继续后退到捆绑我们的两根铁柱边。
  “你,你想干什么?”
  我无视她的恼怒,揭开带刺铁丝,把她捆在铁柱上。然后扶起受伤的杰森离开了囚室,走到门口时,邬丫突然说:“李沐风,我,喜欢你。”
  我没有理睬她,继续走。她又说:“你不觉得我们俩是天作之合吗?以你的聪明才智,完全可以独揽郝氏集团。”
  “对不起,我这辈子习惯走南闯北过苦日子,不喜欢成为有钱人。”
  我冷冷的答复,跟决绝的态度,让邬丫想收买我的最后一线希望泡汤,她恼羞成怒大骂道:“李沐风,我可是媛媛的母亲,她不能没有我。”
  我转身看着她,惋惜的摇摇头道:“要是媛媛知道自己的祖父,父亲都是拜你所赐死于邪恶的降头血咒,不知道她能否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说完,我搀扶住杰森离开了囚室。
  我们直奔密室,找到向克松。他丫的之前大吐特吐,貌似元气受损现在没有一丁点精神跟力气。
  我把杰森放在他身边,急忙去找来药箱简单的处理一下他的伤口,又去了邬丫的法坛。释放出郝杰的魂灵,毁了法坛灭了小鬼。
  郝杰魂灵虚弱,我让他蹲在原地,吸收点阴气。又急忙去看媛媛,没想到去卧室时,看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媛媛不见了。


第536章 鬼月禁忌(八)
  一阵忙乱,郝氏集团,邬丫的大势已去。
  关键时刻不见了媛媛,我在卧室里里里外外的找,没有找到人。正预备退出,隐隐听见米色衣柜中传来响声,我一步一步,蹑手蹑脚靠过去,扣住柜门扣……“不许杀一蹦一跳。”一声清脆稚嫩的大喊,惊得我本能回头一看,好家伙,是媛媛从床底下爬出来,手持玩具枪对准我的脚。
  我回头看媛媛,还没有来得及喊,柜门砰被从里面撞开,小僵尸身子一蹦一跳把猝不及防的我撞倒在地。然后从我身上蹦跳过去,看他跟媛媛想出卧室,急忙大喊:“哎,我是李叔叔。”
  跑到门口的媛媛,慢慢回头看我,小嘴一撇,哇一声哭了出来:“李叔叔,李叔叔。”
  我从地上撑起身,一手搂住小僵尸,一手搂住媛媛“你们刚才也没有看清楚,差点把李叔叔咔嚓毙掉了。”
  媛媛仰起头,眼泪哗哗的流:“李叔叔,我要爸爸。”
  “乖,爸爸太累了,他需要休息,别吵醒他好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子,胡乱编排几句善意的谎言对她说道。
  “妈妈说爸爸死了。”
  “额,没事,没事”我把媛媛抱起来,带着小僵尸走出卧室,想要把他们俩送到密室跟向克松他们汇合。经过一处阴影暗墙时,一把刀出其不意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动弹不得,媛媛本来就在哭,这会吓得更是大声的哭叫起来。
  “李沐风,你怎么没有问邬丫还有没有其他亲人?”
  戏剧性的变化,令我防不胜防。没想到向克松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人。就像每一个人都在说谎,他们的话,所做的事,真真假假混淆不清,最终骗取了我的信任“向克松?”我吃惊,却无法抽手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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