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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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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说吧!”在我看来听来的再怎么恶心,也不会比看见那么真实吧!
  “他们家穷,但是却在马桶里用粪饲养千军万马。”
  “哇靠,还是别说了。”
  我眉头一皱,加快蹬车速度,直奔张阿姨代销店而去。
  “还去找她?”矮冬瓜不明白,既然人家都不愿意说真话,我们还去找她干毛。
  “去。看她有什么话好说。”由于大力的蹬车,脸上,脖子上,还有背上,能感觉一颗颗汗珠子争先恐后的冒一身。
  去他娘的,在游志良家里白白浪费两个小时。什么都没有做,眼看就要到中午了,肚子也咕咕的叫,蹬车的速度逐渐慢下来。
  “沐风,你身上有钱吗?”
  “干嘛?”
  “饿了。”矮冬瓜咂咂嘴“我想吃四瓣糕。”
  “行,咱来一个比赛,看谁先到代销店。你先到我就买给你吃,我先到,你得给我洗一个月的脏衣服。”
  矮冬瓜瞪大眼珠子“沐风,我蹬不动了。”
  “瞧你那一身赘肉,简直是全国人民的悲哀,告诉你潘树根,你应该减肥了。”
  “嗨嗨。”矮冬瓜只是一味地笑,之后想起又说道:“沐风,你喜欢吃肥肉还是瘦肉?”
  “尼玛,你嘴里怎么成天都是吃吃吃?小心得肥胖病。”蹬车比赛,他矮冬瓜根本就不是我对手,只稍稍一带劲,就成功的把他甩在后面一大截。
  这就是贪吃,长一身赘肉的下场。
  代销店遥遥在望,柜台木栅关闭的远远的看,旁边的小门黑乎乎的,那门上的是黑漆无论是远近看见都是黑的,所以我料定张阿姨没有回代销店。
  我下车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感觉到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很是不爽随手拉了一下贴在皮肤上被汗水打湿的衣服道:“咱还是改道吧!”
  矮冬瓜急蹬跟我并齐下车,头上冒热气,红扑扑的脸,嗨嗨一笑道:“你认输了。”
  对这丫的我真是无语了,都什么时候还惦记吃!
  “张阿姨没有开代销店我们去那找人?”瞪了他一眼,我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看了看那幽深的毛竹林,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想想上次带灵儿去郑老师那,也没有现在这么害怕进毛竹林的,想必是看见郑老师恐怖的死相留下的阴影,对身边一切事物都抱着狐疑害怕的因素吧!
  我跟矮冬瓜再一次经历了幽深毛竹林的诡异感,从毛竹林出去时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在走出毛竹林,我才豁然顿悟为什么畏惧毛竹林,那是因为学校没有发生血案之前,这里还是人进人出的,没有现在这么冷清。
  出了毛竹林,走几分钟就看见学校。
  寂静中的学校,隐藏中一种不可预知的恐惧草们还是那么悠闲的随风摆动,洞开的大门,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充满诱惑,在吸引我的注意力。
  要不是那道醒目的红色警戒线,预示这里曾经发生过血案,我也许真的想再进去看看看看那个被掀开的木屋,再看看封印石磨盘。
  我跟矮冬瓜默契的一言不发,默默无语中,在经过校门口对立平衡线方位时只是侧目快速的瞥看了一眼延伸进入的位置就那么一眼,我看见了涂春兰。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跟矮冬瓜忘记了还在蹬车,“砰”我们俩双双从自行车上摔下,两辆车跟两个人同时跌倒“矮冬瓜,死胖子,你压住我的脚了。”
  “沐风,你的车卡住我的手臂。”我们俩骂骂咧咧,狼狈不堪许久都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纠缠不清好一会,才相互扶起对方,顾不得浑身疼痛,身上的多处擦伤,就置自行车不顾,齐噗噗的朝校门口跑去。
  不用说,矮冬瓜也有看见涂春兰,要不然他才不会那么积极不顾死活的往里冲。
  安静、特么的太安静了,冥冥之中有一种令人后怕的设想那就是涂春兰会不会是变成鬼了怎么会突兀出现在学校里?这个假设,不是没有道理。
  在她不见那天起,我们可是里里外外的找了一个遍的,现在她突然出现,意味着什么?
  我们俩小心翼翼靠近涂春兰去的那个方向终于看见她了。
  涂春兰就在张老师出事的那间教室里,她正倚靠在窗口,跟一个人说话。
  而这个人就是张阿姨。
  张阿姨认识涂春兰?我们俩相互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涂春兰跟张阿姨所站立的姿势怪怪的,她们俩就像一对亲昵的恋人,很暧昧的贴在一起不对,我有看见张阿姨在挣扎,好像有血就像喷泉那样从她脖子喷射出来泼洒在墙壁上。


第59章 匪夷所思
  见鬼?我们表示没有,是真真切切看见张阿姨死在血泊中清清楚楚看见一抹飞掠而过的背影,从眼前消失。
  她是涂春兰吗?
  可惜的是没有人相信我们的话。
  我跟矮冬瓜在怖寒镇那些长舌妇的舌头加工下,成为不良少年不但参与了社会上的黑帮组织杀害郑老师的血案,还间接做内应杀害了开代销店的张阿姨,还有另外一条滔天大罪,伙同他人拐带涂春兰。
  谣言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刃,伤害了我,也破坏了爷爷在怖寒镇人们心目里的形象。
  我跟矮冬瓜被羁押在派出所一天一夜,在羁押期间,我们被喂蚊子,饿肚子。
  他们逼我们说出真相。
  我们说出来的话,他们又不相信,还招来狠喝、猛揍。
  卷缩在冷冰冰,蚊虫满天飞的墙角下,可怜的矮冬瓜,浑身都被蚊子咬得大包小包的,脸上、身上的红疙瘩就像一颗颗青春痘,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奇怪的是,蚊虫好像很怕我,嗡嗡嗡只是在头顶飞,并不下口叮咬我。
  这下我倒成了矮冬瓜的护卫,他丫的瞌睡多,身上有外伤、饿起肚子,还是照样的呼呼大睡。
  在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眼里,我们就是人类垃圾,恨不得处之而后快无奈的是,我们还是未成年人,所以他们是有顾忌的。
  潘叔叔把家里的鸡鸭连带一头架子猪低价卖了,来派出所找关系想把我带回家。
  我拒绝,求潘叔叔把矮冬瓜带走。
  他太可怜了,随便怎么样,家里好歹有吃的,在这里却连口水都没得喝。
  潘叔叔阴沉着脸,没有吭声,最后把我们俩都带了出来。
  在后来我才得知,潘叔叔答应派出所去打扫一个月卫生,才换来我们俩的自由。
  其实,派出所没有证据证明我们跟社会上的人有勾搭,也没有证据证明我们就是杀人凶手,更没有证据说明涂春兰是我们拐带的。
  在潘叔叔求他们时,他们故意把这事当成顺水人情卖给他。
  这样就可以节省一个月的清洁费。
  有人说不懂得人情世故,不能随波逐流,无论你有多大的才华,也不能存活在这个是是非非,物欲横流的人类世界中。
  潘叔叔一生憨厚老实,只是想简简单单的生活,却因为我们还得低声下气去求人,看人脸色,做清洁工。
  好人有好报,潘叔叔在派出所刚刚做了一天,新调来的所长找他谈话了。
  新调来的所长不但给我们平冤昭雪,还承诺让潘叔叔在派出所长期干活,一个月有几十块钱的工资。
  因祸得福的潘叔叔,每每谈到这件事就乐呵呵的傻笑。
  苟老实接连两晚上没有回来,我哪也不去,坐在门槛上苦巴巴的等直至最后我躬身趴在膝盖上睡着了,有感觉谁在轻轻拍打我的肩膀,蓦然抬头出口惊叫:“师父”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十分寂静,偌大的空间就好像剩下我一个人,除了偶然传来夜虫子的鸣叫声提示现在在夜深人静外,我没有看见苟老实。
  潘叔叔留在饭桌上那一碗面条已经结成一团,我完全没有胃口,就那么呆呆的看着门外黑糊糊的景物,聆听着风中若有若无的叹息久久不舍关门。
  情不自禁间,一行无声无息的泪水滑动流淌下来到嘴边,一下咸咸的味道也许我真的惹苟老实生气了,他不会再回来我关了门,瞥看了一眼拉长也同样孤独的身影,缓缓走进卧室。
  这一晚,我梦见了苟老实他还是老样子,嘻皮涎脸的捉弄我。
  就像大白天的情景,他用五根指头遮住脸,喊道:“你找不到我,你找不到我。”
  我哈哈大笑,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脖颈一拧咔嚓一声,鲜血四溅中,我愕然吓住,原本想玩闹一下的,怎么就把他的头从脖颈上扯断了?
  这一吓,把我从噩梦中惊醒就再也无法入睡。
  醒来那一刻,大脑还处在混沌不清的状态中下意识的抬起手看没有血,再浑身上下的看,没有血呼!蹭蹭的喘口气,忽然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动静。
  是小偷?我蹑手蹑脚起来。
  自小我就听奶奶讲过,小偷进屋的故事。
  有一个老奶奶,在夜晚时分去外面背柴火。
  老奶奶的背篼很大,比她自个的身子大一倍,还高一头。
  老奶奶把柴火背进屋,没有看后面有一个小偷鬼鬼祟祟尾随在大背篼后面也进了屋。
  她把背篼里的柴火倒进柴房里,小偷顺势也滚进柴火中被成功的覆盖住小偷呆在柴火里,一直要等到主人家全部睡觉之后才会从柴火里钻出来,然后把主人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拿走。
  刚才我在门槛上瞌睡,小偷会不会已经进屋来了?暗黑中,我也没有开灯,就那么摸索中前进。
  在自己的家里,我轻车熟路,不容易出差错,只要有小偷我手里的木棒不是吃素的。
  我摸索走出卧室,走到西厢房,厨房,最后走到大堂屋站定。
  借助外面微微的光线,我看见一抹黑影在堂屋前,就狠劲一挥手里的木棒朝黑影打去黑影好似知道我要打他,就地一滚,躲避开来,想要夺路而逃。
  “哪里走。”我大叫,再次挥舞木棒追打。
  黑影不躲不避,一把抓住我的木棒大喝道:“兔崽子,住手、是我。”
  乍一听声音,我又惊又喜“师父。”
  “嗯。”
  “我去开灯。”
  “别”苟老实声音貌似在颤抖,拒绝我开灯。
  “师父你不会是见光死吧!”我是玩笑的,几天没有看见他,就好像是好久没有看见那样,一旦见着了就忍不住想来玩笑几句。
  “如想我跟你呆一会,就别开灯。“
  “师父,你刚才在干嘛?”
  “叩头。”
  “给谁啊?”
  “屁话,当然给我师父,还以为给你那老东西爷爷叩头不成?”
  苟老实再次出现,他的举止太匪夷所思,不让我开灯我们就在暗黑中,有一句没一句的把发生在学校的怪事沟通方式聊了一下。


第60章 苟合
  奇怪的是,苟老实好像对学校发生的事一清二楚,就像他亲眼所见那样。
  某一天,一对男女鬼鬼祟祟,偷偷潜入学校禁地
  斑驳树影下,呢喃私语中,女的依傍在男的臂弯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身边默默地走开,不带任何声响,这辈子我错过了很多,屡屡一个人时总是对影自怜非常难受。”
  男的听着,只是不吱声,一味地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有多爱对方。
  如雨点的印迹从脖子一直下移,猛烈也炽热女的浑身颤抖,畏惧也紧张,她努力压制快要喷发的,急速扫视一眼周遭的环境,惴惴不安道:“在这里合适吗?”
  “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了。”男的不想说话,只想毫无忌惮的宣泄囤积在心底的意愿。他微微弯了一下唇,浅淡的笑了一下,笑容背后,有着他对她炙热的爱意。
  这里就他们俩,没有第三者,不用顾忌。
  他能感觉到她在颤抖,只是每次当他柔和的目光想对上她的视线时,她就撇开了脸,错过他的柔情。
  她在害怕什么?男的不想去探究,只管横冲直闯低吟不绝的缠绵之声,被一阵风刮走很快没了踪影。
  斑驳树影映照在这对苟合的野鸳鸯身上,头上、腿上、就好似千万只蠢蠢欲动的鬼爪,随时有可能把他们拉进地狱。
  这对男女不是别人,他们正是赤脚医生郑老师跟代销店女寡妇张阿姨。
  郑老师是有家室的,只是妻子长年累月瘫痪在床,不能跟他一起享受人生乐趣。
  张阿姨一直孤身一人带着一个有智障的儿子,丈夫得了绝症很年轻就死了她没有靠补助,而是承包了代销店。
  代销店生意不错,方圆十几里的村民都得来店里买进一日三餐的油盐酱醋她也卖其他杂食物,烟酒茶一应具备,母子二人能勉勉强强的维持下去。
  智障儿子牛高马大,却还得靠张阿姨照顾吃喝拉撒睡。
  郑老师看张阿姨可怜,就悄悄的在暗地里照顾她。
  张阿姨年轻时挺漂亮,一度成为众多婚龄青年追捧的对象可惜她还是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给坑了。
  智障也有遗传的,她嫁给的这个男人,有家族病,一种罕见的智障遗传。
  儿子都快30岁了,还傻乎乎的,张阿姨看着眼里急在心里白天在代销店强颜欢笑,夜晚一个人独自垂泪,失眠到天明。
  在这个封建守旧的时代,贞洁牌坊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的压在寡居多年的张阿姨心坎里。
  是的,在怖寒镇村口,张阿姨有一座属于她的贞节牌坊那是族人推崇,对她洁身自爱的认证。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年轻守寡的张阿姨打心眼里羡慕那些早出晚归妇随夫唱很想很想夜深人静时,有一个贴心的人在身边说说心里话,能尽可能的满足来自心底最深处那种无止境的渴望生理的需求。
  张阿姨不方便守在代销店,郑老师自告奋勇帮忙替守。
  一天、张阿姨从代销店离开回家,经过那片幽深的毛竹林时,从身后窜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是当地一地痞,长年累月都在外干偷鸡摸狗的事,他觊觎张阿姨的年轻貌美,早就想把她据为己有在得知她丈夫过世之后,他急忙从外面赶回来,没事就往代销店钻,想方设法跟她套近乎。
  可没想到的是,张阿姨对他冷若冰霜,别说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连跟他说话都表露出厌恶之情。
  这样,他愤怒了,就开始实施监视,跟踪终于,他发现郑老师跟张阿姨的关系暧昧,就躲避在幽深毛竹林里等待时机。
  张阿姨被突然袭击的事,吓得双腿发软,最初还以为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在怖寒镇素来就有传闻,一些徘徊在人世间的灵体好色,有袭击单身女人的真实事例发生。
  她被对方扑倒在地,定睛细看,才看清楚袭击自己的是一直在纠缠她的无赖。
  张阿姨奋力反抗,好几次出口大叫,都被对方及时捂住嘴巴在捂住嘴巴时,把鼻子一起捂住,不能呼吸,差点造成窒息。
  无赖威胁她“你敢大叫,看我不把你跟赤脚医生的事给捅出来。”
  张阿姨欲哭无泪,她跟郑老师那个时候还没有发生什么事但是她不想因为这件事,伤害到郑老师,人言可畏、要是无赖把他们俩的清白毁了,她完蛋了还得搭上个郑老师。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溢出,张阿姨就像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头人,为了息事宁人,为了能在以后平安无事,她只能忍。
  张阿姨被无赖拖进毛竹林。
  她能在毛竹林暗黑中看见外面经过的路人,可叹的是,她不能出声呼救,身上还压着无赖。
  张阿姨以为无赖得到自己之后就不会继续纠缠,没想到的是,他不但纠缠还变本加厉的要求跟她苟合。
  从幽深毛竹林到学校禁地,他们不断转移战场。
  张阿姨一直战战兢兢地各种担忧过日子。
  郑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无赖不言不语心计多,他不干涉郑老师对张阿姨的好,但也没有放弃继续纠缠她。
  现在,张阿姨担心的不是禁地传闻的透明石棺女尸,而是担心无赖突然出现看见他们。
  郑老师是干柴。
  可是张阿姨不是烈火,她的精力以及那份期盼的渴望已经被无赖折磨得消失殆尽。
  “学校禁地的盖子是他们俩掀开的?”我打断苟老实的话道。
  “不是,只是一个巧合。”苟老实在暗黑中对我点头道。我忽然有一种感觉,他虚无缥缈不太真实,就像一个影子在跟我说话。
  想法一出,一个冷战,我慢慢慢的伸出手,手指还没有拉住灯线
  “你干什么?”苟老实出声制止了我拉灯的举动“兔崽子,你好自为之,必须把易经八卦精髓学到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哦。”
  “学校禁地就是一个暗黑界,不是你的能力能控制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离开怖寒镇。”苟老实这一段话吓唬人还是真实的,我心里没底,不过真心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但是他好像知道我的心思。
  “兔崽子,我还能回来看你,是因为跟你的师徒情份未尽。”
  “嗨嗨,师父,郑老师他们是暗黑界的灵体杀死的?”
  “暗黑界没有灵体。”
  “那是什么?”
  “嗜血魔鬼。”
  苟老实话说完,好一会安静。我也被他的话骇得许久没有出声,魔鬼?我想起那张破旧却保存得完好的纸片来。
  “师父,易经八卦里夹了一张纸片,上面有图解注明,还有破解封印的咒语。”
  “你去拿来我看看。”
  不能开灯,我只能摸索到神案前,个子高稍稍抬手就可拿到易经八卦书,摸到书一转身却不见了苟老实。


第61章 阴气逼人
  我去,心里还有很多疑问没有问出来,他丫的又走了。
  我挠挠头,仔细一想,不对,再怎么说,苟老实也是百十来斤的老头子吧!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还有就是外面的门是关上的,他不可能遁形而出吧!
  难道我是在做梦?左手拿书,右手使劲的掐了一下左手“嘶!疼的。”我不是在做梦?急忙跑出去,顺手拉开灯线,屋里空荡荡的,彷如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自说自话,苟老实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开门,我信步走了出去,冷风萧萧、拂动树丫发出细碎簌簌的响声四周无处不是、黑黝黝、冷清清令人不得不黯然神伤。
  抬头看清冷的月亮,孤独也傲娇高高地悬在光溜溜的天上衬得夜空十分空旷,淡白色的月光均匀地播洒下来,照着泛着寒意的村庄树林,让人感到寂寞而神秘。
  就着月光,我能想象得出,在月光下的村子,既像在白昼里一样处处可见,可一切又都只能看个轮廓。参差不齐茅屋的轮廓,竹篱笆院内石磨的轮廓盘根错节,枝繁叶茂大树的轮廓,还有大树上乌鸦窝巢的轮廓。月光移动映照到村口的巷子,巷子里有光终年照不到的阴影,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更深,似乎没有尽头。
  下意识的举动,我把手里的纸片对着月光比划一下白痴样的想法,总觉得苟老实变得神秘兮兮的跟纸片有关系,冥冥之中错觉,以为他会在月光的映照下,从纸片里走出来。
  纸片乏黄、纸质低劣、跟很久以前用的草纸相似就在我漫不经心地收回纸片时,却惊讶的发现,纸片上多了几个东西。
  在纸片是四角有一个隐形凭肉眼看不见的图案。
  图案有文字标示凌云虹光,天地无双,威镇天河,万古流芳。
  我不懂这些,就怨恨起爷爷来,他怎么就没有把全部本事教给我?
  想到爷爷我蓦地灵光一闪,怎么就没有想到去他的密室看看。
  爷爷的密室,不是随便进入的,包括爸妈、奶奶都从没有进来过。
  爷爷说只有李家阴阳传人才能进。
  这是我第二次进密室,封闭的密室内光线暗淡,房间里的桌子、柜子上都铺了一层浅显的尘埃。我的手指无意识在桌子上留下一个划痕,努力也镇定的适应密室空间那种阴气沉沉的氛围。
  而这些阴气沉沉的氛围出自密室四周的墙壁上,墙壁上挂了一溜儿的遗像,从古至今都有,有些遗像都陈旧得只剩下一对眼珠子,其余模糊不清风化掉了,但也就是那对残留在镜框里的眼珠子,特让我不爽。
  那幽深的眼神就像一道冗长没有尽头的暗黑通道,让人不敢正视。
  爷爷说这些遗像从他懂事起就在密室里。
  每逢清明、鬼节、初一十五爷爷都会阴沉着脸进密室呆大半天,直到下午才会出来。
  密室里有一个大的香炉,还有一部爷爷记载的真实捉鬼笔录。
  我想,爷爷每一次进密室,不是祭奠先人,而是记载他捉鬼的心得。
  在靠近香炉旁边,有一个密封的罐子罐子里装了四个注明:甲乙丙丁字样跟骰子差不多样子的方块,爷爷说这是四方鬼的精魂在里面。
  爷爷养鬼是看家护院,不是用来害人用死者的骨殖或者生前常用之物作为养鬼之器,那四颗骰子似的东西,正是爷爷用死者的骨头制作的。
  爷爷说不怀好意的人,一般都养厉鬼害人或者是报复谁只要有一只刚性魂体封存在极阴之地养49天那就是一厉鬼。
  爷爷没有教授我养鬼之术,他说一般养鬼的都得不到好报,不是被自己所养的鬼反噬,就是被鬼带来的阴气侵蚀最后病怏怏而死。
  养鬼之人都是很阴的,不管夏天、冬天、还是别的季节,他们的身体冰凉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冷森森的阴气,遇到这种人你必须要远离,否则会影响一个人的运道,会给人带来厄运,因为他们一旦养了小鬼自然阴气逼人。
  放在密室制高点的就是我头顶那盏脏兮兮挂满蜘蛛网的油灯。
  灯盏里的油,不是一般的煤油灯用的煤油,而是从庙里菩萨佛像前取的百家油。
  在小时候,我踮起脚也看不见灯油,现在我只是稍稍抬头就可以看见灯盏。
  挂满蜘蛛网的油灯,在我安静肃然的注视下,凸显出一种神秘感不经意间让我想起幼年看过的一部叫做神灯的童话故事。
  这盏灯会是神灯!能不能对付学校禁地暗黑界的魔鬼?
  一把锃亮在昏黄灯光映照下,乏着光泽的桃木剑,吸引了我的视线。
  这把桃木剑伴随爷爷数十载,乃是祖师爷传承下来的宝贝杀戮妖魔鬼怪无数,跟世代李家阴阳师亲密接触时间久远,具备灵性,如果夜晚有邪物侵入来,桃木剑会发出铮铮响声,以此提示主人有不干净的东西来了。
  爷爷说这把桃木剑要认生,不是它的主人是不能得到的。
  幼时不懂事,流着鼻涕,哭闹求爷爷给我玩,还被罚跪不许吃饭。
  我慎重的深呼吸一口,认真的端看桃木剑身,从它精致雕刻的剑柄到剑身细细的看一颗心噗通噗通的跳,极力镇定之后,才慢慢伸出手,五指捏握状,颇为紧张的去拿桃木剑。
  我的手还距离桃木剑一尺远,它就颤栗发出铮铮的响声。
  “哇靠!别这样,这里除了我爷爷,我就是你的主人。”说着话,我一下子出手,死死握住桃木剑,生怕一个不小心它从指缝中溜走似的。
  接下来,我才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尼玛的,看桃木剑轻飘飘的样子,握住是握住了,就是特么的不能拿下来。
  它就像是被爷爷用什么邪术定住在墙壁上那样,我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法拿到手不但如此,剑身在我的捏握下,忽然变得滚烫起来。
  桃木剑不喜欢我?我放开手,沮丧的低垂头,手心灼痛烧呼呼的感觉,下意识抬起手一看哇靠,手掌心被烙了一个血泡。
  这是桃木剑吗?在以往也看见爷爷很随意的取上取下的啊!


第62章 剑魂
  人有魂魄,剑有剑魂。
  李氏家族世代阴阳人之所以能驾驭这把传承下来的桃木剑,那是因为人剑合一的作为。
  我是李氏家族唯一传承人,一定能做到驾驭桃木剑的能力。
  心神合一、默默注视桃木剑良久,我跟它在安静中对持瞬秒再次鼓起勇气去握剑柄时它战栗抖个不停,手掌心有血泡,在狠命捏握住剑柄时,疼痛感让我不得不放弃,松开手退后一步,苦思冥想先祖们是怎么做到人剑合一的。
  就那么呆站在桃木剑下端几分钟,我还是决定要战胜心中的恐惧,征服桃木剑。
  我把血泡挤破,血丝从破损的血泡里流出来不服输的我,心中有了执意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咬牙、狠狠盯着桃木剑,伸出手稳稳的握住剑柄。
  满以为桃木剑会再次发飙抗拒我的,却没有想到这一次它没有动静,而是乖乖的被我拿下了。
  在我拿下桃木剑时,不知道动了什么地方,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在放桃木剑的地方,弹出来一块青砖。
  是什么?青砖松动没有耗费大的力气就轻轻巧巧拿下来。拿下的青砖后面,有一个刚刚好能伸进两指头的孔。
  密室里还有这个秘密我怎么就没有听爷爷提到过?一边想,一边伸出指头进孔里掏,指尖好像触碰到一个纸卷,再用两指尖轻轻地,小心翼翼的夹出来。
  这是一张用蜡密封好的纸卷,外面一层较硬,剥开外面这一层,里面一层露出来,是一张有我名字的纸条。
  纸条笔迹是爷爷的无疑:吾儿今日添丁得一子,取名李沐风。此子携七绝、命带七煞,魁罡命多曲折不顺,且克亲我李氏一门他日不幸跟郑学忠无干。
  看见纸条我悍然落下眼泪,爷爷早就知道我命太硬,会克亲郑学忠接生,好像知道什么而爷爷没有放弃我,反而是倍加疼爱养育我成人。
  我出生在杉树林回水沱,在回水沱里有很多泥菩萨残缺肢体小时候我有听奶奶讲过,运动潮流搞得整个大地天翻地覆,爷爷想要保护庙宇里的泥菩萨,却有心无力,庙宇还是遭到毁灭性的破坏,最终痛心的看着古庙被毁。
  古庙有历史文化遗产,爷爷想保护的是这个。
  老妈在雨夜寻找我,却在那条人人忌讳的回水沱小道生下我。
  爷爷一定以为我是来讨债的,才刻意给我卜了一卦,结果测算出我将会克亲
  而爸妈之所以远离怖寒镇,一定也是爷爷安排,是想躲避我。
  结果那么多年过去,家里没有出什么事,爸妈回来一幕幕曾经发生的事浮现在脑海,虽然我不是直接的凶手,但是每一件事或多或少都跟我有牵连。
  我哭了一会,带着泪痕准备退出密室。
  在离开时,把灯盏上的百家油用一个小瓶子装好,准备在第二天去学校禁地查看一二。然后对墙壁上悬挂的遗像挨个叩头作揖,泣不成声念叨:“爷爷,我一定不负众望,光耀李氏门庭。”
  从密室出来我仿佛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也懂事了,同时隐隐觉得苟老实出了什么事,要不然也不会是昼伏夜出。
  我也抱著侥幸的心理,那就是苟老实法术高深莫测可以来无影去无踪,要么他能出什么事?
  倚靠在床头墙壁上,眼睛酸涩想睡觉,苟老实的事还是没有头绪。
  窗外树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静静地投影在墙壁上顽皮的微动,看着顿生怯意我闭眼不想再睁开,索性身子下移,以慵懒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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