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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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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冬瓜在我的催促下,把手先洗干净,然后把准备用来爬树时垫脚的凳子端走放到屋檐下,拍拍手对我说到:“怪老头就那么一直呆你家不走,你怎么能忍?”
  “谁说我能忍,老子今天收拾了他,现在还蹲茅坑在哼哼唧唧的打响屁咯。”
  矮冬瓜胖嘟嘟的脸,那双陷在赘肉里的眼睛一亮,脸红得呈紫色,也顾不得抹一把冷水脸就急问道:“你用的什么绝招?”
  我附耳如此这般对他说了整苟老实的前后事宜。
  矮冬瓜乍一听,那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还夸张的前仰后合。
  “哇靠。有那么好笑吗?”我懒得理他,径直大步流星的朝前走。
  “哎,怎么就不好笑?你知道苟老实在我们心里就是一头倔驴。”矮冬瓜说着学苟老实的样子,背起手昂起头,嘴巴嘟起,大摇大摆的样子半佝偻身子走几步给我看。
  “这个有什么好学的,你不知道我起初猜他是什么来头。“
  “是什么来头?”
  “老狐狸。”
  “不会吧!”矮冬瓜露出大板牙,怪模怪样的样子看着我又道:“你不会真拜他为师了吧?”
  “拜了。”望一眼惊讶的矮冬瓜,我耸耸肩,掀了一下鼻头道:“他是我爷爷的师弟。”
  “真的假的?”矮冬瓜貌似不太相信。
  “真的,我是真心拜他为师。”
  “得。我还想拜你为师,你拜苟老实做师父,他死老头岂不是是我的祖师爷了?”矮冬瓜扁扁嘴,自顾的又说道“不行,沐风,你不能就这么屈服了。”
  “你以为我想屈服?我被吊在柿子树上的时候,你在哪?”我气哼哼白了他一眼,刻意拉开跟他的距离,一阵风似的朝前走。
  “哎,生气了?”矮冬瓜跑咚咚的在后面追。
  杉树林出现在我们眼前,触景伤情,不经意间想到很多事我没有做声,矮冬瓜会意,也不敢出声,就那么一前一后默契的朝前走。
  走到杨家村村口,还没有走到杨二狗的家门口,我就看见涂春兰跟杨灵儿在跟我们招手。
  看见涂春兰,矮冬瓜坏笑一下,压低声音对我说道:“沐风,你想不想摸她那地方一把。”
  “呸,鄙视你。”我随口骂道,却又提醒他道:“她那地方是假货,用海绵垫底来的。”
  “你看见了?”矮冬瓜色眯眯的样子瞄了一眼涂春兰,嗓音变调,有点像是鸭公声道。
  “滚粗,我再怎么无聊,也不会去看人家那个地方吧!”
  涂春兰是一早从县城蹬车回来的,她倒是记住我那次说要去学校禁地的事,见阴天就往家里赶,还真的让她如愿了。
  如此,我们四人在夜幕来临时必须返回,所以得抓紧时间就只能蹬车出发。
  自行车一辆是杨灵儿家的,一辆是涂春兰家的。
  矮冬瓜搭我。
  涂春兰搭灵儿。
  自行车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悠扬、悦耳。
  没想到的是,夕阳西下,我们这次看似很平常的探险之旅,却发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第51章 恐惧
  一路上,矮冬瓜扯起脖子就把我刚才告诉他整苟老实的事给捅出来,把个涂春兰的眼泪水都笑出来了,歪歪斜斜差点跟路边一棵曲木树来一个亲密的接吻,吓得灵儿死死抓住她衣服失声惊叫。
  矮冬瓜特紧张涂春兰,见她差点摔倒,几乎有想抛下我直接从车龙头前面飞跳下去的举动。
  涂春兰紧握住车龙头捏得指关节泛白,才摇摇晃晃慢慢稳住车身,没有直接去撞树,从而避免了造成车毁人伤的事故。
  我们四人重整旗鼓继续前进中,我问矮冬瓜你知道那天苟老实把我吊在树上,叮咬我的蚊虫为什么会死?
  矮冬瓜别看他粗粗笨笨的样子,脑瓜不是一般的灵动,这是我临时想出的脑筋急转弯问题,也是意有所指他答复说蚊虫吃饱了撑死了。
  我说回答错误,那是我们家的蚊虫都他娘的是雄性,起初没有辨别清楚我是雄性还是雌性,就都跑来亲热我,结果让它们失望一个个的孤独而死的。
  “切,这算哪门子问题?”涂春兰撇撇嘴不以为然道。
  杨灵儿却在沉思片刻后说道:“我觉得沐风这个问题有一定哲理性。”
  “小学生谈哲理?你这是卖弄学问吧。”涂春兰总是有意无意的跟灵儿抬杠。
  矮冬瓜貌似一直在想这个奇葩的问题,想了许久,他还是没有做声,只是闷头使劲的蹬车。
  “我想到一个最佳答案。”灵儿突然出声道。
  “是什么?”我们三齐声问道。
  “沐风这个故事是问潘树根的,注矮冬瓜,那肯定是在暗示他,小心没得朋友做了,孤独死你。”
  怎么说呢!我李沐风不得不对杨灵儿刮目相看,她的话简直是一针见血,说到点子上了。苟老实再怎么不济,也是我李沐风的师父,对我来说他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棍,是人都有他的缺点和优点。
  想我跟苟老实的事,也只是把矮冬瓜当成亲密无间的朋友告诉他的,没想到转眼他为了讨好涂春兰,就给当成笑话讲了出来,我嘴里不说什么,可是这心里已经给他记上了。
  到了学校门口,我们傻眼了,不得不说眼睛看见的绝逼不是大脑里能想象得出的景象。
  雨天之后,蓬松的地面起了一层翻卷的地皮。地皮上是墨绿色的苔藓,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杂草,几乎一路蔓延到校门口里面。
  此刻的学校,没有一丝儿人气,完全被一片死寂替代。
  我知道每一年夏天度过漫长的暑假之后,我们开学的第一天就得各自带一把镰刀跟一条抹布。
  镰刀就是带来消灭这些蔓延生命力强势的野草,抹布是用来对付窗格子跟课桌上的灰尘。
  那个时候整个学校沸腾了,到处都是学生手拿镰刀以消灭野草为乐事,嬉笑追逐中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
  可现在我们孤零零的四个人,置身在如同一只可怕的巨兽,没有门的校门口活脱脱就像巨兽的大口,随时都有可能把渺小的我们吞噬掉。
  冷风袭来,阴森气浓,我们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涂春兰在县城呆了一段时间,各种开放,说话也充满挑战性。
  “怎么?沐风不敢进了?”
  “毛,谁说老子不敢进?”我立马反驳。
  “沐风。别逞能,要不咱还是放弃吧!”这就是矮冬瓜,顺风到。
  我看向灵儿“你怎么想?”
  “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灵儿就是灵儿是我李沐风喜欢的女孩。
  “去可以,但是我们得留下一个人守在门口。万一遇到突发事件,在门口的人就担负呼救喊人的责任。”我特么的就不喜欢涂春兰跟一路,就有想要她留下在门口的想法。
  “那谁留下来?”矮冬瓜看看涂春兰,再看看灵儿,直接对前者说道:“你留下来。”我知道他的用意是想保护涂春兰,想法不同,出发点不同,唯独效果是一样的。
  可是矮冬瓜的好意却被涂春兰误解了,她跳起脚脚骂道:“矮冬瓜我跟你有多大的仇啊?你怎么老是看我不顺眼?”
  看这话,把矮冬瓜委屈得,张张嘴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我干咳一声,对灵儿挤挤眼道:“要不,你们俩三拳两胜?”
  “还是别了,依我看,灵儿留下吧!”矮冬瓜看涂春兰执意要跟去,见风使舵急忙来一个后补道。
  我不乐意了,脸一沉“尼玛的矮冬瓜你是男人不,怎么跟娘们似的没有一个定性?”
  我发话,矮冬瓜不敢吱声了,他退后一步,也不敢看涂春兰那张变得阴霾的脸。
  灵儿跟涂春兰背起手,都在估摸对方出什么我一声喊出拳。
  灵儿出两指,食指,中指出击是剪子。
  涂春兰的五指张开,是帕子。
  矮冬瓜见大势已去,胖乎乎的脸上挤出一笑道:“得,涂春兰你就安心的留下,我们进去看看就出来,等不了多久的。”
  涂春兰一头黑线,不吭声也不看我们,别过头好像在哭。
  我没有理会她,当着她跟矮冬瓜大大方方牵住灵儿的手就往里面走尽管知道她脸红了,芳心蹦跳得厉害,我却装作没事人那样很酷的带着她走进齐腰深的杂草中。
  矮冬瓜在后面缩头缩脑,不时冒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不过他刻意保持的乐观态度也没有坚持多久,就被学校里太过安静的氛围给吓住了。
  久无人住的房子,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侵入。作为阴阳师的接班人,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常识。但是学校只是放假两月,也不至于颓败到这个地步吧!
  想那喧闹、人声鼎沸好似在昨天,可是现在却无处不隐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忽然一声若有若无幽幽一声冷哼的声音,好似从漆黑阴森的树林中传出那般,我们三都下意识的停住脚步,紧张兮兮的到处看。许久不敢出声,这还没有到禁地就吓成这样,我还算是阴阳师的传人吗?
  “怕什么啊!”我自个心里也害怕,却硬起头皮对矮冬瓜嚷嚷道:“你别做得畏畏缩缩的样子,没有被鬼吓死,倒是被你那糗样给搞得浑身发毛。”
  静寂中我蓦然出声,把灵儿跟矮冬瓜从惊悸中唤醒。
  矮冬瓜可紧张了,他吞咽口水脖子滑动一下,再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还是去陪涂春兰好了。”
  没有我的点头,他说了也是白说。我眉头一皱问道:“你们听见什么了?”
  “奇怪的声音。”灵儿面色惨白,一个劲的往我身边靠。
  “我我没有听见。”我故作镇定多此一举的声明道。话音未落,一抹飘忽的身影从我们面前,嗖地飞过去,接着传出口音奇怪的话语
  不知道是灵儿先跑,还是矮冬瓜吓得喊出一声妈呀。在他们俩的影响下,恐惧占据了我的理智、没有了淡定、沉稳,可以说是自乱阵脚,我们三乱了跑,没头没脑的乱跑,在学校内院杂草中见缝就钻,见路就跑。


第52章 出乎意料
  跑进同样长满杂草的教室,蹲在墙脚根下仔细一想不对,我怎么也跟他们一起跑?这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吗?看矮冬瓜现在没有在意,不定什么时候就取笑我特么的还阴阳师的传人,也不过如此,跟常人没有区别,胆小如鼠。
  “咳咳,刚才是谁喊跑的?”我恢复常态,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是你妈呀一声叫,我们才跑的吗?”矮冬瓜手扶墙壁,依旧半蹲的姿势认真的口吻道。
  我郁闷“是是是我喊的?”怎么可能!我看向灵儿,她也在看我,还微微点了点头。“好吧,就算是我。咱别怕,这里面没有什么的,大不了就是一些傻鸟在杂草里瞎折腾,吓唬人,咱该干嘛还是干嘛去。”我领头走出教室,看看外面阴惨惨的天,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环顾四周,教室空荡荡的,因为没有校门,那些竹椅板凳都集中到办公室后面那间大的储藏室去了。在学校开课期间,储藏室也是学校的临时礼堂,夸张的说,有几个教室那么大。
  我有听人说,学校原来是安排有人守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个守学校的人不辞而别,就没有再出现过,之后就请不到守学校的人了。
  静寂中传来沙沙的脚步声跟间歇隐忍的呼吸声,放眼看满目悲凉感的学校,我的心莫名的沉重起来。
  杨灵儿跟矮冬瓜在等待我发号施令,经过刚才那么一吓,他们的情绪还处于忐忑不安中每走一会就得频频回头看几次,生怕后面有不好的东西出现。
  我在想,要是就这么撤退,在大门口守候的涂春兰会把这事当成把柄随时那么碎叨一下刺激老子与其让她作为笑柄拿捏,还不如去闯一闯看一看,也好了结了那次的抓鬼承诺。
  这样,我心一横,大马金刀的果断朝学校后门走去。
  矮冬瓜停滞不前好像想起什么,忽然慌慌张张的上上下下看自己,猛然惊叫道:“糟糕,照相机。”
  “照相机你带来了吗?”
  一经我提醒,矮冬瓜豁然省悟,猛地拍打一下自己的脑袋,嘟哝一句屁话再没有言语。
  我一路走,暗自道:真是的,去喊了他就走,还真的忘记了带照相机。一阵急走,眼看就要靠近五年级二班的教室,再绕过已经枯死用毛竹杆子搭建的葡萄架,锈蚀斑斑的后门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一直奇怪,前面整座容纳三几百人的学校正门都没有用门的,这后门还特么的有一扇铁门。
  基于这个问题,学校里不止我一个对这里产生好奇心。
  初来学校,老师的三言两语就会吓住很多低年级的孩子不敢靠近这里来,但是到了一定时候,在学校呆久了,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还有一些四年级、五年级的学生翻爬进后门来这里翘课。
  他们吆三喝四来这里吸烟,玩扑克,要是不小心被老师发现,也只是被罚站操场跟打扫茅厕。
  在我的记忆里,学校还真的没有发生过大的事,所以就认定老师跟学校谣传有不干净的话都是糊弄人的,学校根本就没有什么透明石棺,也没有鬼,更加没有什么邪物。
  那是我几个小时之前的想法,要不然也不会那么爽快答应矮冬瓜跟灵儿他们来这里抓鬼。
  只要来了,没有抓到鬼,也不表示是我没有能力吧!可是经过刚才那么一吓,现在的心境却不是那么轻松了。
  特别是靠近铁门,看见虚掩已经被撬开铁锁的铁门,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滋生出一种不祥之感来。
  “咦,有人比我们先来?”矮冬瓜大惊小怪说道。还顺手摸了一下,撬开坏掉的门锁,顺势挤进半虚掩的门里面。
  杨灵儿是女生做什么事都矜持,斯斯文文的样子,她仔细看门锁,再看看四周。
  “沐风,会不会是小偷光顾这里了?”
  “噗,灵儿别闹,小偷会光顾这个又破又穷的烂学校?”
  “也是。”杨灵儿讪笑一下,紧跑几步挨近我,又说道:“可惜没有带照相机,要不然我们在这里拍照留念,以后长大了回忆一下还挺有意思的。”
  “等下一回好吧!这也不能怨矮冬瓜,都是我催得紧,他才忘记带的。”
  进入树林中,一股股冷风扑面而来,灵儿抱紧胳膊肘,缩缩脖子道:“这里好冷。”
  “冷吗?”我惊疑,四下看看,伸出胳膊护住她继续往深处走。
  树影斑驳,光线黯淡,一地的白色刺目也显眼。
  这些白色的是卫生纸,也有烟头、扑克牌跟少量的小食品塑料袋比比皆是。
  我见过这些白色的卫生纸,老爸老妈房间里有,在我们这种懵懂无知的年龄里,对生理、性、还不太理解,好奇绝对是有的。
  我在想这一地的卫生纸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学校放假,后门树林里一度成为那些野鸳鸯的苟合之地也不知道我这个猜测是否正确,反正我们继续往前走时,白色卫生纸几乎没有了,偶尔有一两个烟头,再往下走就没有看见烟头了。
  前面纵深处就是木屋,木屋里堆满各种残肢断体的泥菩萨。我紧张起来了,挺了挺脊背,极力保持淡定的神态,护住簌簌抖动身子的灵儿边走边看。
  后面的矮冬瓜是大气不敢出,时不时踩断落在地上的枯枝,也吓得他低声诅咒或者嘟哝一句什么脏话。
  我印象中的木屋,是孤零零矗立在空地中央的。
  可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不是木屋,而是被掀了屋顶变成只有几根木头柱子耸立的木屋架子。
  那些堆积在木屋里的泥菩萨四下散乱的丢弃在木屋的周围。
  在四根木柱子的中间有一个黑乎乎的圆洞,在圆洞的旁边有一个跟石磨盘那样子的盖子,
  这是怎么回事?木屋里有暗洞?我们走过去探身看向黑洞黑、一股股阴冷的风从洞里冲上来,隐约有一股淤泥的味道。
  杨灵儿对黑洞不感兴趣,她蹲身在看石磨盘盖子。
  “沐风,你看看。”
  我转身看去,石磨盘盖子上有隐形图案图案是那种飞鸟走兽,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另类文字。
  这是什么东西?我不懂,也从没有听大人们讲过但是我却感觉不太妙,看看天色已晚,不能继续耽搁,木屋已经被破坏,抓鬼计划再次以失败告终。
  我对他们俩说:“撤。”就再次牵住灵儿的手,转身就走。
  矮冬瓜胖啊,来的时候磨磨蹭蹭的,离开的时候他是呼哧呼哧的跑。
  进来各种猜测,自己吓自己,出去是顺风顺水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唯一不可思议的是,涂春兰抛下我们居然一个人跑路了。
  学校门口没有人,我们只能苦笑一下,赶紧的回家。
  去找到隐藏在暗处墙角下的车时,我们愣住了,涂春兰的自行车好端端的在那放着,她是怎么回去的?难不成想一辆车不能乘三人,良心发现故意把她的自行车留下给我们?
  不管咋说,涂春兰这次算是做对了,我对她的看法也稍稍改变了些。
  但是,我们在回到家时,却意外的得知,涂春兰没有回家。
  不但如此,我回家时,也没有看见苟老实。


第53章 禁地封印
  精于算计的人都在忙,忙着做所有的事,无暇顾及其他。
  闲得无聊的人很多时候都在想别人,想某人在做什么,去了哪里?
  我在想苟老实,想涂春兰,想那在树林中被掀翻屋顶的木屋。最后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苟老实身上,他究竟还是被我给整得不行,偷偷跑回他那个狗窝去了?
  涂春兰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也许有消息,她已经回到县城去了,只是他们觉得没有必要告诉我这个半大孩子。
  木屋究竟是谁掀翻的,看得出有人迫不及待地想找到什么东西,更或者是木屋地下有可怕东西想破土出来。
  再往深处想,苟老实拉肚子那么厉害,他是想到什么办法缓解的。
  尼玛,我怎么老是苟老实、苟老实的?前几天不是特恨他,还想把他撵走的现在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到底不应该那样整他才是,毕竟是爷爷的师弟,我李沐风的师父。
  手指头一下一下点在床沿边,竖起耳朵聆听,总是在假设苟老实会突然敲门唧唧、是蟋蟀蹲墙角的叫声,擦擦是房梁上蛀虫啃食木头的声音。风放慢脚步,狡猾的不让我听见,却不小心碰到树枝发出怕打的清脆响声。
  黄三刀那条狗跟苟老实一样,赖在我家里已经有半月了,不时发出跟孩童梦呓似的低吠声。
  南瓜花里的蝈蝈,有节奏的叫声嘹亮打得远有穿透力,很像是在窗口。
  不知道我是被蝈蝈的叫声搞得睡不着,还是一直在想苟老实,没有看见他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搞得没心思睡觉我起来了,不是因为饿,肚子里有东西的,是苟老实给我做的葱油饼,一个饱嗝喉咙里还冒出油香。
  我去看了苟老实的临时房间,看得出他走得匆忙,屋里凌乱,还有一股子汗臭味。
  我从没有仔细的去想一个人,哪怕是老爸老妈,还是爷爷在以前总觉得他们是无所不能的大人,不应该是我们小孩子关心的,可现在我却一直在想苟老实,想他会不会因为拉肚子跌进茅坑爬不起来。
  这样想我害怕了,急忙去找来老爸用来捉黄鳝用的煤油灯点燃,就那么提着去看茅坑。
  还没有进茅坑,老大一股子刺鼻的臭味,让我不得不捏住鼻子半进的姿势,一手撩开遮盖在茅坑的塑料布煤油灯忽闪的火苗把茅坑里面的角角落落照得真切,没有苟老实,没有寄生物。
  在苟老实来我家时,他用一种特制的粉末撒在茅坑里,把那些蠕动的寄生物都搞死了,寄生物的尸身化成一滩水融化进粪水中。
  黄三刀那条狼狗见我起来,摇头摆尾的蹭蹭地跟随在身边,煤油灯转向映照到它的脸绿莹莹的眼睛,像极了狼,吓得我暗自一惊,急忙掉开煤油灯往门口走。
  走几步,回头看煤油灯没有照到的地方黑漆漆的,蝈蝈因为我的搅扰,暂时停止了鸣叫。
  就在这时距离我几尺远的柿子树下,传来咯吱咯吱咯吱,就像有一根粗壮的绳子在摩擦树丫枝,想到绳子,就联想到柿子树上的吊死鬼,哇靠!霎时头发根都竖起来,老子掉头就走,哪还敢继续去看。
  就在我忙乱的朝门口走时,身后传来苟老实那浑厚带磁性的嗓音“小子,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苟老实。”喊声中充满惊喜,却又迟疑停步,故作傲气的看向在柿子树下用一根粗壮绳子荡秋千的苟老实。
  暗黑的看不见他的脸,只是安绳子一下一下的晃动,就像真的有人在摇晃“苟老实,是你吗?”我究竟不敢继续前去,只是把煤油灯举得最高限度,然后就着灯光,朝前探看。
  绳子不动了,具备灵性一般,在我的探看下,跟蛇那般灵活从柿子树枝桠上滑溜下去。
  “哼,敢跟我斗,你就不怕我搞你?”是那只爷爷养的吊死鬼在作怪。
  其实我可以进爷爷那间黑屋子里,把镇压四角鬼奴的符咒都烧掉,这样可以给他们自由爷爷都已经不在了,留着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处,不过听苟老实说,要归还他们的自由还得等我成年,确定要离开这里再说。
  苟老实曾经跟这只吊死鬼玩过,她模仿他的声音来唬弄我,也是情理之中。
  我懒得理会,独自进屋,一眼看见苟老实坐的那张太师椅,莫名其妙的,鼻子酸酸的感觉忽然很想他马上出来,要是可以的话,我会乖乖的听话,再也不皮了,也不会想那些损招来报复他。
  一股冷风来自侧面,扑打手提的煤油灯,忽闪忽闪的火苗在风中挣扎,我急忙拉近灯杆噗吹灭了火苗预备顺进门背后去,还没有来得及关门,从门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尽管我们家里墙壁上侵了符水,不可能有邪物入侵,但是听到声音我还是头皮一炸,条件反射回身就关门。
  门还没有关好,从屋外伸进来一只手抵住门,出口嚷嚷道:“兔崽子,真狠心让你师父我呆在外面?”
  是苟老实,我心中一喜,急忙把房门打开让他进来,几乎是忘记了他曾经收拾我的事,一声声问出来的均是我真真切切的肺腑之情。
  “苟老实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吃饭了吗?”
  苟老实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灰扑扑的样子,精神头也表示不怎么好。但他见我情不自禁的真情外露,不由得苦笑一下道:“小兔崽子终于知道关心人了,我还没有问你去哪,你倒好来反问我。”
  苟老实进屋,好像很累的样子,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
  我赶紧去倒杯茶,双手奉上道:“师父,我错了,你”
  苟老实看着茶杯“你该不会还想整我吧?”
  我摇头“不会,坚决不会了。”知道我为什么要讨好他吗?那是因为有问题想请教他。
  苟老实没有接茶杯,而是老习惯摸着光溜溜的下巴道:“说吧!你有什么事想问。”
  “师父,我想知道学校禁地有什么问题。”
  苟老实听我提到学校,眼神一闪担忧神色,面子上却是一副很淡然的样子道:“怎么,你看见什么了?”
  “没有,我们我们四个人去了学校禁地,看见有人掀了木屋的屋顶,因为太晚我没有看清楚状况就撤走了。”
  “你爷爷有提到关于涂家庙的秘密吗?”
  “没有。”
  “哦。”苟老实貌似在沉思,紧锁眉头,稍后抬头看我一眼道:“沐风,你走吧!离开怖寒镇,走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啊?”
  “唉!这也许是怖寒镇的气数,有人做了不该做的事,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看苟老实一改以往嘻皮涎脸样,一本正经很严肃的样子,我还真的有些不习惯难道学校禁地有什么不可示人的秘密,或者是这个秘密被人为破坏?我灵光一闪想到一个问题。
  “师父,是不是学校禁地木屋里有一个封印?”
  听我提到封印,苟老实浑身一颤,眼神中那担忧之色更甚道:“嗯,封印遭到破坏,你也应该懂得,一般的鬼魁是不会用封印封住的,所以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果然、石盘盖上有封印,看来我跟灵儿的推测没有错。封印在很久以前爷爷无意间提到过,只是印象不深,在看见石磨盘上的飞鸟走兽图案时,封印这个字眼跳跃式的出现在我脑海。


第54章 大祸临头
  封印图案,飞鸟是,走兽是龙身。
  这两种生物都具备灵性,也代表正义。
  看石磨封印盘的年代应该是很久远,甚至于涉及到我爷爷的祖爷那个年代都有可能。
  接下来的问题,苟老实也是一问三不知。
  他说从没有听祖师爷提到封印,只是从侧面听说涂家庙曾经出现过很可怕的事,之后才修建了一所庙宇来镇压可惜的是,经过好几次的运动,涂家庙变得面目全非,之所以泥菩萨堆积在那间属于禁地的木屋子里,应该不是巧合跟无缘无故。
  苟老实不知道在忙什么,反正晚上出现,早上我醒的时候,他就出去了屋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就好像他从没有出现过,在醒来瞬间给我的感觉疑拟梦幻。
  可脖子酸痛,眼睛浮肿,就是因为一晚上他都在逼我看书的原因,这是不可抹灭的事实。
  我觉得书上的东西不如实践来得快,如果他能带我去现场实践捉鬼,我相信比他逼我看那些纸上谈兵来得实在。
  要是像以往那样我们去禁地没有事发生,我也不会再去找灵儿跟矮冬瓜。
  涂春兰家里就一耳朵不好使的外婆。
  外婆是来帮他们看家的。
  在老人家看来,涂春兰一定是嫌跟老人家在一起无聊,才会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回县城了。
  而事实上,涂春兰没有回县城。
  是我让灵儿搭车去县城,涂春兰家摆的水果摊去打听才知道,她没有回家。
  县城的父母说涂春兰在家里陪外婆。
  灵儿嘴甜,模样儿乖巧,很讨人喜欢,涂春兰的父母还送了她一网兜卖不掉起皱的烂水果。
  这下我们看着一网兜烂苹果犯愁了,涂春兰就那么凭空消失不见了。
  事情因我而起,要不是去学校禁地抓鬼,她也不会屁颠屁颠的跑回来跟我们去凑热闹。
  她那么大一个人怎么会丢呢?
  除非是有人从学校门口经过看见她,然后花言巧语把人给骗走了?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人贩子脸上没有刻字,涂春兰个性张扬,虚荣心强加上爱的一个热闹小孩子心性,说不定一颗糖,一块钱就能把她骗走。
  “沐风,我们要不要告诉她爸妈跟外婆?”灵儿眉头紧锁,愁眉苦脸道。她从县城搭车回来,提着一网兜烂水果,丢也不敢丢,也不敢往家里拿,就那么一直提着送到我面前。
  “暂时不要,我们再去学校门口查看一下,有没有扭打搏斗的痕迹,如果有,我们就报警。”我的建议,矮冬瓜跟灵儿必须点赞。
  这次加入的还有黄三刀那只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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