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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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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顺利的在龚哥身上取得钥匙,再一阵风轻快的跑到莹莹她们所在的房间里。钥匙在手中,就没有可以阻挡我的门。门开了,屋里黑漆漆的,开阴阳眼,看见屋里还是黑漆漆的。
不过,在黑漆漆中,有一抹坐着的暗影。
我伸手想去摁开关,却急忙停下。特么的心急,差点搞错,把这里错当成是自己家里了!能随便开灯看吗?现在我做的可是最不地道的做法。
说得好听体面点,我这是在帮龚哥值班巡逻。说得严重点,我这是擅自闯入派出所保护的小女孩屋里,一旦被人发现逮住是要负责任的。
我没有开灯,空间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屋里明晃晃的,透亮的灯把我给暴露在众目睽睽下。屋里早就守候了好几个民警,其中有一位就是所长的舅子。
就在我愣神,不明就里时,从身后传来脚步声,跟熟悉的咳嗽声。是龚哥,我来不及转头看,就被屋里的民警抓住,手铐重新戴上。
“你们这是干嘛?”感觉到跟我称兄道弟的龚哥也参与了算计我的行列中,我觉得口渴舌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何面对眼前这一意想不到的突发状况。他们是在怀疑我?才会做假象,蹲伏在这间屋里等我上钩!
而那个看似挺可怜,在他们眼里挺无辜的小女孩则在演戏之后,安全的送到另一间我不知道的屋子里保护起来了。
“小子,你想不想听小女孩是怎么说你的?”派出所长的舅子,扭动一下脖子,样子很疲倦的伸懒腰,冲我不怀好意的笑笑道。
我看向龚哥,记得他刚才给我说,莹莹说我们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还说呆到明天就可以回去的话,难道他是忽悠我的?
龚哥面色特不好看,为难状看看我,看看屋子里所有望着他的人。嗫嚅道:“小小女孩,什么什么都没有说,她拒绝跟我们说话。”
派出所长的舅子,用手比划了一个咔嚓的动作,对我冷笑一声道:“听见没?你纯粹就是一变态,恋童癖。去了那片银杏树林,杀了人家父母,还想拐带未成年少女,不,应该是幼女,要不是法律规定不能动用私刑,呸!我真心掏出你的这颗心看看是黑色的还是红色的。”
俗话说:好人难做,今天算是应在我身上了,面对这位舅子无端的指控,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怪只怪自己一时冲动,头脑简单,冒冒失失的我叹口气,鄙夷的目视他们道:“算我李某人今天栽了,不过我真心没有想搞坏事的。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呸”派出所长的舅子恶狠狠的吐一口唾沫道:“你别用天地怎么样来吓唬我们。我们可是执法人员,不信你那些歪理邪说。”然后对龚哥大手一挥道:“把他带进去跟那傻子关在一起。”
傻子?我一愣,难道是矮冬瓜还没有离开!
派出所长的舅子发话,谁敢不从?但是看几个还是犹疑不决的相互对视,龚哥更是一脸苦相,在那舅子咄咄逼人的眼神逼视下,唯唯诺诺拿出手铐咔嚓一声给我拷上。
我听龚哥在之前就暗示,派出所长这位舅子,是最近才混进来的。在之前就是一地痞流氓,哪怕他穿上这身老虎皮,那痞子气还是那么明显体现在他身上。
痞子气,也就是老一辈说的,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看现在的派出所所长舅子就是这一副样儿,嘴里唧唧歪歪堆碎了一大堆废话。其中也有不服气,却畏于他姐夫的权利,只好把我我推推搡搡的推出这间屋子。
我猜想,一定是有某一种东西控制了派出所所长舅子的思想。这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想那派出所所长的舅子,在大白天当着姐夫的面,还不是低声下气的做事,这还不容易逮住能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又岂能轻易放过?我现在是老鼠,他是猫。
老鼠越是挣扎,猫越是得意忘形。倒不如我做一只安静的老鼠装死,看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招。再说了,现在也不是徒劳挣扎的时候,还得打听清楚莹莹现在所在的位置。
这里除了龚哥,好像没有更多可以信任的人。可是龚哥胆小怕事,就在刚才还不是跟我往阴的,阴悄悄的就算计我一回。他假装打呼噜,假装睡熟,哪怕是我在伸手摘他腰间的钥匙,依旧沉稳波澜不惊的等待我上钩。
想想真特么的不甘心,我堂堂一小有名气的阴阳师,竟然被一小女孩玩弄于鼓掌中。她究竟用什么法子迷惑了派出所所长舅子的心智,让他想出这么一个损招来对付我?
一路被推搡着,被恶言恶语责骂中,我满脑子都是莹莹那双看似天真,却隐藏邪气的眼,心莫名的疼痛起来。我弯曲身子蹲下,对他们说心口疼。
起初他们不相信,可见我脸色都疼得变了色,而且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从额头,鼻子,脖子上冒了出来,才停止埋怨的责骂声,赶紧儿的给派出所所长的舅子打电话把这事说了一下。
派出所所长舅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有人去拿来几颗药,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就强制塞进我口里。我感觉那药涩涩的,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龚哥跑步去饮水机那拿纸杯倒水,端来还气喘吁吁的对我说:“兄弟,喝一口把药吞下去就好。”我含住那药,想等一会吐掉的,他对我又补充道:“这是止疼药,没事的,喝吧!”
吃了止疼药,喝口水,感觉那药还卡住在喉咙,不上不下的,带动咽喉一阵呕意。我挺难受的,蹲下,憋得一张脸通红,大口大口喘息,做出想吐的样子,搞得身边的人又是七手八脚的一阵慌乱。
有人吓住,还偷偷的问要不要送120。
听这话,我灵机一动,干脆蹲下就赖着不起来,还大声喊叫疼!如此,龚哥才是真心的慌神了,他急忙扶住我靠在椅子上坐下。又急忙喊几个吓得不知所措的人通知派出所所长请示一下要不要送我去医院。
龚哥这次是斗胆冒犯派出所所长舅子来的,他没有经过派出所所长舅子,而是直接找了派出所所长。很快,派出所所长问清楚事情的始末,然后下令送我去医院,但是要有人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
这心里,我阴悄悄的笑,面子上却还是一副痛苦难受的样子。有人拨打了120,很快怖寒镇医院来人,带走了我。跟随在身边的是龚哥,他一脸焦急紧握住我的手道:“兄弟,刚才哥哥对不起你,都是那厮逼的,要是不听他的指令,我就得提前下课。”
我点点头,笑笑,再看向来接我的医生。然后低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他吃惊,然后看看表,附耳对我说道:“我知道,你安心到医院再说。”
龚哥接连问医生我有没有事,医生带着口罩的,他冲问话的龚哥说道:“病人都这样了,你说有没有事?”
“哦。”龚哥不停的抹汗,不停的看我,真的怕我一口气不来就会死那样。
第436章 悲剧否
我敢说派出所那个临时管事的所长舅子是被某一种不好的东西控制了。可要是我在派出所说出来,谁会相信?不但没有人相信,说不定还得把我朝死里整。
所以为今之计,我就玩忽悠。装病,这装病还是有讲究的,并不是说装就能混个那么好几双眼睛的。派出所的民警,多多少少有了那么多年的办案经历,虽然其中也有浑水摸鱼并没有什么真本事,而是靠关系跟后台硬进到这个特殊部门,但我怕的就是公报私仇,假借为民除害把我给除掉了。
所以,装得装逼真,让人看不出来一丁点破绽那才叫真本事。我死后余生无数次,懂得自我调整脉搏跳动频率,一经我调整的脉搏,跟气色逼真得没有人识破,就连派出所最称得上老前辈的龚哥也被我给糊弄了。
到了怖寒镇医院,见到孙医生的助理,如此这般一说,他表示会跟我配合演一出好戏。
当守候在门口的龚哥接到孙医生助理的递给的诊断单子时,大吃一惊传染性痢疾。
我得住院观察,不但如此,还得派遣怖寒镇的医院前去对派出所里里外外进行一番细致的消毒检查,如果发现有类似病例,即刻带回怖寒镇医院进行治疗。
并且还拿出一种墨绿色的药丸,要求龚哥服一粒说是预防的。
凡是懂得一点医学方面的人都知道,痢疾是一种贺氏菌引起的腹泻,痢疾志贺氏菌经粪便排出体外,如果污染了其他食品,可造成传染,甚至引起食物中毒。而一旦传染了这种疾病,就会出现,腹痛,腹泻、里急后重、排脓血等,后果很可怕。
龚哥是紧张了,毫不迟疑一口把药吞下肚子。这才带着几个戴口罩的医生,去派出所消毒,检查。
我也混在这几个医生里面,经过孙医生助理的特别照顾,我现在的样子跟医生无二。只是不能随便摘下口罩,还有一点不同的是,人家医生口袋里是医疗用具,我的口袋里是驱邪伏魔用的东西儿。
车子呜哇呜哇的一路朝派出所奔去,呜啊的呼啸声刺破阴霾的天际,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天快亮了。我突然有些担心派出所里面的情况,不知道矮冬瓜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其他人的安危。
一路上有早起勤劳的清洁工在扫地,在喷洒水冲洗路面,浇花等。也有早起的小摊小贩推着车子,慢条斯理的走在路上,那车轱辘发出吱吱的响声,偶尔被坑洼硬阻住,推车的大叔大婶阿姨们就会停下来,掀一下左边,又看一眼右边,把坑迈开又继续前进。
有卖二米粑的,提着一篮子热气腾腾的二米粑,扯起嗓门吆喝道:“二米粑”车子已经走远,拉开了距离,第二声就听不太真了,就像是那一声没有喊出来似的。
派出所遥遥在望,门口有扫地的,有早起溜达,慢跑的,总之这就是怖寒镇一天之中最有特色的开幕式。
我跟几个医生进入派出所,把来由说明,门口即刻上哨岗,在没有得到医生跟所长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出派出所。我想这样最好,至少能阻止莹莹从眼皮下跑出去。
哥几个东看看西找找,找到矮冬瓜。
我呢装模作样,带着大口罩,在龚哥的带领下去了莹莹跟那女民警的休息室。
龚哥有节奏的敲门声之后,从里面传来唔唔的叫声。我一听顿觉不妙,一脚踹开门。门里面,那位女民警被反捆双手,悬吊模式,口里塞了一块布,应该是她的小内内,狼狈不堪的瞪眼看着我们。
我说一声快,龚哥立马脱下衣服给女民警披上,扯下她口里的东西急问是怎么回事。
女民警说她被算计了,很恐怖的经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大哭失声的她在龚哥的搀扶下去了另一间休息室。
接着其他几个医生跟我汇合,他们都摇头说没有看见什么小女孩。其中发现了那位不可一世的所长舅子,在档案室,已经处于昏迷中。
医生七手八脚救醒他,他大叫:“有鬼,有鬼。”当看见是我们时,他即刻闭嘴,恢复以往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对我们指手画脚道:“去,去捉住那个小女孩。”
我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堆放在桌子上的户籍档案,冷眼一瞥,压着嗓门问道:“你把这些都给谁看了?”
这也是心急,我居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医生的身份,在问出话时,所长舅子狠狠看我一眼,狐疑的口吻道:“你是谁?”
他在问话,后一步赶来的龚哥立马替我答复道:“他是医生,刚才那个李李阴阳,他得了传染性痢疾,在医院,他们来是消毒检查的。”
所长舅子狐疑的扫视一下我们几个,起来拍打身上的灰尘,拍了一下龚哥的肩膀,带着他一边儿说话去。
没有找到小女孩,看来她又一次从眼皮下溜走了。在溜走之前还查看了本镇人口户籍薄的,她在找什么?所长舅子带着龚哥出去,还没有回转,几个医生在悄悄问我下一步做什么。
我指了指户籍档案薄道:“查看一下这上面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号。”人多力量大,要敢在所长舅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把这么多档案浏览完,还是有些难度。
何况,医生们没有权利查看这些户籍档案的。所以不能被人抓住把柄,就得麻溜点。医生在查看户籍档案,我急火火的去问刚才那位女民警。
女民警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三两句话下来,这位女民警自己暴露了身份。她不是什么女民警,而是所长舅子的情人,为了进出派出所方便,所长舅子特意给她搞了一套民警制服。
这位“女民警”一般都是上夜班,只有所长舅子值班的时候才来,工资可能不会比正常上班的民警少。她说运气太差,正在跟所长舅子缠绵,被人从外面把门踢开。
踢门的正是那个小女孩。
用世俗的眼光,怎么也不会去怀疑一个看似天真烂漫的小女孩起疑。也就是这样,那位所长舅子才搞一出挂羊头卖狗肉的把戏,利用小女孩把情人顺理成章的召唤来跟他幽会。
小女孩踢门的目的是要挟持所长舅子去开档案柜,她要看档案柜中的户籍。所长舅子不明就里,一小丫头片子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他怒气冲冲想撵走小女孩,却在还没有来得及出口时,他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呼地一下平地而起,就像蜘蛛侠,四肢呈大字型贴在墙壁上不能动弹。
吓懵了的情人一声尖叫,刚刚想跑出去,一股巨大的力量呼地把她从门口推进去。然后小内内塞进口里,一根来自门口自动蜿蜒移动的绳子迅疾把她反手捆绑起来。
莹莹就是死神附体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不过面对这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我怎么可能面面俱到的解释清楚?不能解释,也不能把这件事说出来,我只能用最土的办法追踪。
再次看见矮冬瓜,眼圈发黑,他好狼狈走路都惛惛罔罔。问他话,更是一问三不知。之后看他老是摸后脑勺,这才注意到他后脑勺有一肿块,貌似被人偷袭打的。
细想昨晚上,他是要回去的,结果走了几步,就被人撂倒。唉,苦逼的矮冬瓜,顺道坐上医院的车去检查。矮冬瓜坐上车,我跟几个看了户籍档案的医生还没有来得及交流,所长舅子跟龚哥急匆匆的跑来,很神秘的样子冲我们眨眼睛。
不明其意,我们按照他们的指示去了另一间屋里。
接着所长舅子拿出一摞红包,挨个发,发一个叮嘱一句:“辛苦你们了,拜托别把看见的说出去。”看来有传染性痢疾的谎言是骗不过老谋深算的龚哥跟所长舅子的,他们这是想买人心,关于小女孩在派出所闹事,并且违规查看户籍档案的事,不能说出去。
说出去会坏了派出所所长的名声,所长舅子也甭想继续呆在派出所。
看医生们迟疑的神态,不知道该不该接住对方硬塞来的红包,而且看那红包沉甸甸的应该有不少好处。我轻咳一声,领头接下红包,冲他们点点头,表示感谢。
只要接了对方的好处,那么什么事就此划上句号,如是有人违反潜规则,死无葬身之地。这是所长舅子附带的威胁台词,哥几个也就是惧怕这些临时拼凑的台词,才迟迟不敢接红包。
想所长舅子在怖寒镇大大小小也算一个人物,只要他吆喝一声,少不了一些不怕死的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接红包是保平安,接了红包之后怎么做,那是我的事。
回到医院,哥几个也没有马上散去,而是默契的来到孙医生的办公室,把红包统一的放在桌子上。
孙医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随手拿起一个红包,打开封口眯眼一看:“哟,还不少,看来你们的收获不错。”
第437章 三长两短
孙医生的哥哥是县公安局的副局长,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有睿智头脑的人,很犀利的指出,小地方才是恶势力的发源地。别看怖寒镇这么一小块地方,一小樶恶势力还是有的。我是在后来听说,怖寒镇修建陵园期间,曾经有发生过恶性斗殴死人的事件。
当然那个时候我在北林市,对发生的这些事都不清楚。不过,听人说跟派出所那位所长舅子有关系,我就来了兴趣。
但,现在我要忙活的是,找到有可能被死神附身的小女孩。
我隐隐感觉死神在找什么,不是物体,而是一个壳,一个能让他新生有生命的壳。而这个壳具备有普通人没有的能量,他查看户籍薄的目的,就是想从户籍薄上找到拥有这种能量的生辰八字。
对,一定是这样。
那么究竟有谁能达到他的愿望?想到这儿,我自嘲该不会是我吧!
疲惫不堪的我,回家无心逗孩子,跟高静说几句关于矮冬瓜的事,草草的扒拉几口灵儿端上桌的饭菜。实在是太困了,没有心思跟他们多说,直接进屋,我拥被胡思乱想中,恍惚觉得灵儿进来又出去,屋里的灯太亮有点刺眼,我忽然变得急躁起来,呼地一把拉过铺盖蒙住头。把一切嘈杂的声音封闭在外面,真正的沉入梦中
我素来不喜欢做梦,特别是那种空间充满孤独,灰沉沉的氛围。在我现在的梦境中,有一棵树,在那棵树下站在一个小女孩。
圆脸蛋,扎羊角辫,穿一身不太合身的衣服垂直到脚脖子。她就那么木呆呆的看着我,一动不动。那眼神,带着邪气,那唇角上翘,她在笑,笑得很轻,很诡异。
我不受控制的走向她,正要伸手去拉。呼地一股冷风刮起满树的叶片,纷纷扬扬落下来,我有感觉脸上,头顶上还有脖子上,以及手上,有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
我下意识的看,液体是血红色的,是血!那一树的落叶变成血雨,密密麻麻的掉下来,我瞬间成了一个血人。再看小女孩,她瞪大的眼在流血,突然来自她身后一双可怕的手,一把抓住她往黑暗处拖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惊得我一骨碌爬起来,满头大汗中,衣服都湿透。沉重叹口气,感觉屋里阴沉沉的暗,记得睡觉前是大白天,怎么会如此阴暗?疑问一出,我预伸手去拉灯。
就在伸手之际,一只手突兀从暗黑中伸出来,想拉住我的手。靠,吓我一跳,我急缩回手,低声问道:“谁?”然后把电灯打开,啪嗒灯线一下子掉在我手上,我凑,灯线断了,我起身冲门外喊道:“杨思灵?”
屋里空荡荡的,我打赤脚走出去。没有看见人,要是在以往,满屋子里都是李阳稚嫩呀呀学语的声音跟灵儿亲昵的摇篮曲哄睡声。现在屋子里静悄悄,我看见满眼都是可怕的荒凉感,孤独如同野草般疯狂蔓延。我突然害怕,是那种前所未有的害怕,这种感觉跟很久以前发生的那件事极其相似。
记得那次梦境中看见老妈浑身是血在夜幕里一声一声的喊我。结果在第二天,她跌入悬崖摔得浑身都变形了,用别人描述的说法,就是摔成肉饼那种惨不忍睹的样子。
不对,我这是在做梦,是梦境。不是真实的,可刚才拉灯线,却是那么地真实。然后又想起那双从暗黑中伸出来的手,不由得心生寒意,扭转身,看向那扇刚刚经过的门。
门里面黑洞洞的,就像隐藏了无数可怕的东西。我定定神,凝聚力量,默念咒语,驱赶蛊惑力量。门口一闪,有人喊我:“沐风,你在干嘛?”
定睛一看,是灵儿。我惊讶,难道是咒语见效了?心里这样想,也没有考虑径直朝她走过去顺便问道:“阳阳呢?”
灵儿回转身冲屋里指了指。
我走过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在李阳的婴儿车上,端端正正坐的是莹莹,她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得意的看着我。
我头皮一炸,急急后退,冲无动于衷跟木头人似的灵儿说道:“她不是李阳,不是的,灵儿快找李阳。”
灵儿拿出准备好的一瓶浓浓的什么东西,总之那颜色看着特别刺眼,跟血差不多吧!冲我邪魅一笑,把那玩意直接塞进坐在婴儿床里的莹莹口里。
看她贪婪大口大口的吮吸,我感到肠胃在涌动,想呕吐可以说我是被一股辣味呛了一下,猛然醒来的。在醒来那一刻,还懵懵懂懂的不太清醒。
现在应该是下午,屋里的光线是不怎么亮,很阴暗那种。窗口渗透进来的光微弱得被风吹得摇摇拽拽的,错觉,就好像窗口有人在走动,那影子在暗淡光的影射下变得飘忽不定。
起来,本能的伸手去拉电灯拉线,蓦地想起之前拉的时候灯线断了。这次就小心翼翼的拉,在前几天,灵儿就给我说过,灯线卡拉不动,现在我拉着感觉是有点卡。
啪嗒,灯线果真从上掉下来,跟蛇那样卷曲在我手背上,从没有想到灯线也都是有温度的,现在的灯线冷冰冰的。就像某一种预兆,灯线断了,跟梦境中的情景几乎雷同,我莫名的心慌起来。
然后我起来,出门,看屋子里没有人。空荡得可怕,我对自己说这不是梦,拿起电话拨通灵儿的手机。
听她接了电话,等不及她说话就急问道:“你在哪?阳阳呢!”
灵儿听我很着急的口吻,急忙解释道:“我跟高静带着阳阳出来了,镇上抓人呢!我走的时候看你在睡觉,所以没有敢喊你。”
“抓人,抓什么人?”
灵儿貌似刻意压低声音,我能从电话里听出一片熙熙攘攘的闹嚷声,然后她貌似抱着孩子走到外围才对我说:“派出所所长的舅子遭了,还有好几个平日里在镇上收保护费的,我听人说,他舅子身上还有命案。”
“该。”没有比这个更大快人心的消息,让我为之一振,心情大好,就叮嘱她别太迟回来,挂了电话。长出一口气,走到门口,习惯扫一眼静室,又收回视线看向院子里那一簇万年青。
按道理,听到所长舅子这一股在怖寒镇作威作福的恶势力得到惩罚,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很奇怪的是,却没有感觉到一丝轻松感。紧迫感还在,我想会不会是之前做的梦影响了情绪,就去了爷爷的密室,随手拿起一炷香点燃恭恭敬敬顺在香炉里。
香徐徐冒出袅袅绕绕的烟雾,一股淡淡的味道充彻期间,负手而立的我,认真的凝视爷爷那张已经乏黄的遗照,看进他那深邃貌似在说话的眼睛里。
凝神间隙,好似看见他的眼睛动了一下,一声轻微的叹息送到耳畔“唉,三长两短!”
所谓的三长两短有一种说法,说的是一副棺材的三块长板,底面和左右两面,棺材盖要最后盖上,所以不算和前后两块短板。因此“三长两短”是暗指棺材有危险和死亡之意。
这是自打我接手阴阳师以来,李家可从没有发生过的事。做我们这一行的,也特别忌讳这种倒霉事降临在自己身上。所以特别在意香的燃势,现在耳畔传来此种古怪的提示,我惊愕的同时,骇地转身看去。
这一看,我的心蓦然一惊,三长两短的香正在徐徐飘缕出烟雾,我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噗,喷溅在香炉上。
跌跌撞撞扶住香案,看爷爷,那眼神依旧深邃,唇角好似在动,满脸的担心。
我抹一把血渍,稳定心神,从容的走出密室,推出那辆老得掉牙的二八圈自行车直奔怖寒镇。之前的噩梦,加上刚才的香预示,直觉,灵儿跟李阳要出事。
幸亏的是,以前坑坑洼洼的机耕道现在都变成了光洁溜溜的水泥路面。我可以加足马力的蹬,任凭自行车链条发出哐啷令人心碎的破响,也顾不得休息一下。
在路上,络绎不绝前往镇上的男女老少都在议论一件事,那就是长期以来在小镇张扬跋扈的恶势力终于全军覆没。还有人在说:“那姑娘死的太可怜,当时被他们强强脖子上戴的银链子,没有人敢上前去帮忙。结果被那些恶人,活活踢得口鼻来血而死。”
今天的怖寒镇可真是有史以来最火爆的一天,人头攒动,有拍手称快的。有大声叫嚷人名的,还有朝被铐住手铐的人扔鸡蛋的。我看每一张脸,看每一个人,搞得满身大汗都没有看见灵儿跟李阳。
就在这时,我有感觉到来自身后一束阴冷的注视,急速转身,看见的是一张张熟悉也陌生的面孔,那一束异样的注视好像凭空消失了。
我越过黑压压众多人的头顶,鼻息嗅闻到来自空间各种体味。专门看那些怀抱孩子的妇女,终于看见灵儿站在人墙的外围,急忙朝她挤去。朝她靠近的那一刻,我真特么的想伸出一的翅膀,飞起来把她娘俩抱在怀里保护起来。
忽然,我看见了她,就站在距离灵儿一米远处。我怔了一下,一颗心也随之加快跳动了起来,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
第438章 附体恶灵
箭一般的速度,我双手掀开阻挡的人群,飞也似的冲向灵儿。与此同时,来自她身后那一抹邪恶的身影,也在同一时刻,扑向她。我好像看见了那邪恶身影面部的特写,扭曲狰狞也贪婪。
我没有告诉谁,小李阳其实是九阴之人,他如是女命则克亲。如是男命,则容易误入歧途,一旦沾染邪气,就会成为九阴邪君。
当初掐算他的生辰八字,我自信有能力把他引入正道,也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也没有告诉灵儿关于小李阳是九阴之命的事。真可谓是,百密一疏,千想万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死神竟然盯上小李阳。要是让他得手,那么小李阳就再也不是我李沐风的儿子,会成为邪恶之人。
灵儿看我直奔她而去,面上带笑冲我奔来,也就是她这么不经意间的迈一步,与死神失之交臂扑进我的怀抱中。我拥住他们娘俩,再看死神已经悄然隐去。
“你怎么啦,满头大汗,不就是一天一夜没有看见小李阳吗?”
我大口大口喘息,狠狠的在呀呀欢笑的小李阳脸上亲了一口,附耳对灵儿说:“我们回去吧!这里不安全。”
灵儿最敏感的就是我这样子,只要看见我紧张,她就紧张。因为她知道,有些东西,不是单凭肉眼就能看见的。既然我说这里不安全,那么就一定有事发生。
有了我的这句警示,灵儿懂了刚才那惊险恍如经历了隔世的一幕。
她压低声音,惴惴不安的扫视四周,紧张道:“是什么?”
“先别问,咱们赶紧离开这。”死神第一次偷袭失败,一定还有第二次。在之前他附体在小女孩身上,不就是想在博取人同情心的时候,想以小女孩纯真的一面来打掩护。
不过,死神只能附体在九阴之人的躯壳上才能获取永久性的能量,也就是不会出现躯壳腐烂变臭的现象。至于其他躯壳,该什么时候腐烂变臭,死神没有一丁点办法能够继续维持下去。
我有一种预感,死神有可能要在偷袭失败之后换皮囊。也就是,继续附体害人,好霸占人的躯壳打掩护继续潜伏。
我把斩妖匕首放递给灵儿,把随身带着的驱邪符悄悄贴在小李阳的贴身衣服上,找到高静她们。如此这般交代,让她们尽快赶回家。
按照我的推算,死神换躯壳的时间应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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