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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怪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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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痴如醉的爱他,喜欢嗅闻来自他身上的味道,喜欢看他抽烟的姿势。喜欢他的一切的一切包括缺点,因为他的出众多多少少让她心生醋意,她想要他宠着她守着她。
的确,这位素未谋面的张先生也达到了馨儿所期待的那样,可是有一天,也是馨儿带着他回去见父母的那一天,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馨儿的父亲是一家中型公司老板,在她五岁的守候,母亲因病去世。不甘寂寞的父亲,重新娶回家一位漂亮的女人,并且在不久之后,生下一个跟馨儿一样漂亮的女婴,也就是馨儿后来讲述同父异母的妹妹。
馨儿的妹妹叫兰儿,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当馨儿把张云谷介绍给家人乃至妹妹兰儿时,他们俩都微微一怔,就跟很久以前就认识那样,彼此笑笑然后坐下。在吃饭期间,兰儿撒娇,要张云谷给她夹菜,给她倒酒。
在馨儿看来他就是姐夫,小姨子要什么,他满足一下也是无可厚非。
故事讲述到这,天快亮了,鸡叫第一遍,馨儿得离开了。她说第二天来继续讲,就消失在空间不见了。
馨儿离开,我也想休息一下。
这一觉睡得日上三竿才起来,刚刚起来还没有洗脸,矮冬瓜就喊我说有业务做。我问是谁,他说名字记不得了,好像是一位姓张的。
我说矮冬瓜就是一屡教不改的马大哈,做事大大咧咧的,老是忘事不说。有时候还把东西送错人家,搞得经常挨骂,被人追打。
这些送错的东西儿,是那么随便好送错的吗?你说烧给死人的东西,也不问清楚就送到人家门口。结果人家一看,送来的一堆纸扎人,就提起扁担锄头的跟他撵口里骂晦气,要是家里出什么事,特定来找他算账。
记不住人姓名不打紧,只要没有把人当成鬼来接待就好。
在我们鬼事专门店,人来就请坐,一杯清茶奉上,好言好语的问清楚来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要是鬼来,那么就是一炷香,请他她吸足管够再细谈来此有何事。
我们只是单纯的帮鬼或者是人,从不会做红白事。
现在的红白事也不好做,一来要具备实力。所谓的实力,那就是吹拉弹唱一应俱全。
这也是随着社会风气搞出来的名堂,人走了,说好听点是哀悼他老人家一路走好,再大摆筵席之后,来一场好戏。说得不好听的,那是炫耀,显摆。
现在的红白事,有时候分不清是丧事还是喜事。你说他是丧事,干嘛没有听见哭声,没有看见愁容?特么的还搞些文艺节目来,把一个丧事办得是热火朝天的热闹。
老人们看着寒心,担心自己死了,后辈们会吹落敲鼓的瞎嘚瑟。
矮冬瓜老爹死,我可是不许他这么搞。媳妇高静虽然没有看见公爹,却还是去墓地前真哭了的。
话说:矮冬瓜说的这样张先生,名字跟馨儿提到的有点相似,不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他也叫张云谷。
一看张先生就是有气派的大款,开的是银灰色小轿车,身边跟来一位颇有气质,走路一摇三摆的漂亮少妇。
一听对方介绍,我愣住,真实是巧了。少妇名叫兰儿,跟馨儿提到的好像是一个人。难道他们俩就是馨儿的仇人?我暗自猜测,面子上客客气气的邀请他们俩进内院坐。
这是我对人的应酬。凡是稍微有点来头的都请到内院,一杯清茶,然后听来者的要求,三言两语下来业务谈好,收下一笔预付款,就得做事了。
张先生说他们家最近不太平,好像出了怪事。
我问究竟是什么怪事。他说总觉得屋里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很调皮,要么把他的剃须刀藏起来,要么就是他睡着的时候,对他吹气。
那感觉冷森森,凉丝丝的,让他特别不自在。
一旁的兰儿时不时的补充一句道:“我有时候还梦见她。”
我顺着她的话问道:“她是谁?”
兰儿看了一眼张云谷道:“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哦。”我答应着,又问道:“不相干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你梦境中?”
兰儿说:“那天跟先生一起逛街,看见前面围观了很多人,就上前去看,结果看见一女人从很高的楼层跳下来”说到这儿,兰儿貌似回忆起当时看见的血腥场面,不由得眉头一皱道:“想想就害怕,看了一眼,就老是觉得她在眼前晃。”
我用笔记下兰儿说的话,看向张云谷道:“你觉得是她在你家里?”
张云谷想了想,不置可否道:“不确定,不过你能帮我镇压一下也好。”
我在想,要是张云谷跟兰儿真是馨儿提到的那两个人。我应该怎么办?接下他们俩的业务,然后相对的从他们身上查出究竟是谁在撒谎!然后再对症做出相应的决策。
注意打定,我冲张云谷说道:“在没有查清楚情况前,你还是别急,万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岂不是浪费时间跟精力?”
张云谷说:“错不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就来我家一趟看看。”
我说:“那行,你们打算让我怎么做?”
张云谷咬牙切齿道:“最好是让她滚蛋,去十八层地狱。”如此恶毒的话,我听着别有滋味,看来馨儿说的是真的。这位是巴不得她死掉,还想找我去镇压她。
同样是雇主,我不能草率行事。得斟酌考虑一下,因此,我把张云谷跟兰儿客客气气的送了出,抱歉说最近事多,得把这事延后看行不行。
第427章 永恒不变的心
在馨儿给我讲述后来发生的事期间,张云谷跟兰儿等不及了,还是去找了别人帮忙对付馨儿这是后话。
现在继续来听馨儿的故事。
奇怪的是,今晚上来的馨儿貌似很累的样子,脸更白,虚弱得几乎要消失那样。她说很累,需要吸收一些阴气,我就送她去了静室。
李家大院的静室阴气不是一般的重,在大热天,往静室门口一站,浑身的汗顷刻间就干透。随即而来的就是冷意,所以在很多时候,灵儿跟高静他们都不敢靠近静室。
馨儿在静室吸足阴气,恢复鬼气,精神头好了很多,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兰儿比馨儿小几岁,更加美艳动人。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时时刻刻撩动了张云谷的心。
馨儿看他们俩眉来眼去的,心里憋闷,去了一家酒吧买醉。
醉醺醺回家的她,误打误撞走错了房间,不小心走到妹妹兰儿的房间里。结果看见床上白晃晃的有两人纠缠在一起,她摇摇晃晃去开灯,结果看见他跟她
馨儿跌跌撞撞从妹妹房间跑出去,冲进黑夜里。那一夜她没有回家,心里塞满了失落与悔恨。她后悔四年高中,大学,怎么就没有看清楚这个伪君子的嘴脸?
可是,深爱着张云谷的馨儿,即便看见妹妹跟他在一起,还是死心塌地的等他回心转意的一天。
张云谷从此以后就肆意的游走在馨儿跟兰儿姐妹之间,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把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妹哄得团团转。他从没有在她们俩面前提及对方,她们俩也默契的不会在他面前提到彼此。
女人的角斗在于心计,她们不在乎角斗场上的血腥,殊死搏斗之后,谁是赢家才是最重要的。
馨儿跟兰儿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们俩想尽办法,用尽心机,想要打动张云谷的心,从而长期永久性的拥有他的全部。
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罪恶根源,风流倜傥的张云谷怎能甘愿臣服于两个女人。在他的世界里,应该拥有更多馨儿兰儿这样的傻女人。
他从两个同父异母姐妹的争夺战中获取到难以预料的成就感,更加肆意妄为的把视线投向外围冲他抛媚眼的女人身上。
正当两个同父异母姐妹为了争夺他,角斗战争进入白热化的时候。有馨儿的朋友告诉她一个不幸的消息,张云谷又攀高枝了,对方好像是有财有势的大老板。
为了这件事,馨儿茶不思饭不想,最终妥协跟兰儿达成一致同仇敌忾,想办法,策划万无一失的策略成功的破坏了张云谷重新猎奇的计划。
张云谷重新回到馨儿跟兰儿的身边。
兰儿却就此事出卖了姐姐,告诉张云谷,是姐姐去搞的破坏。并且在他面前挑唆,说姐姐没有给他面子,把他跟那个大老板女儿来往的事告密给那位大老板。
张云谷恨在心里,表面上还是敷衍馨儿,对她卿卿我我的,暗地里却跟兰儿一起对付她。
被蒙在鼓里的馨儿,毫不知情的把兰儿当成是自己的情敌,也是朋友,更是亲不可分的姐妹。在她的世界里,有这么一句很老套的谚语“家鸡打得团团转,野鸡不打满天飞”
馨儿跟兰儿的事,年过半百的父母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不久以后,老父亲一病不起撒手西寰,母亲也得了急症在第二年去世。
馨儿跟兰儿在父母去世后,各自分得百分之五十的财产。她曾经计划,在得到这笔财产之后,开一家小型公司,而且她还把这个计划告诉了妹妹兰儿。
没想到,向来做事雷厉风行的兰儿,觉得姐姐这个提议很好,就抢先一步注册了公司,并且把姐姐的那一份财产作为股东投了进去。
当馨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却是无能为力。
馨儿讲到这距离天亮不远,她不得不离开了。
张云谷在我这里没有讨要到镇压女鬼的法子,就去找了一位也是在怖寒镇做阴阳先生,我的朋友。
这位朋友在后来告诉我,说他接受的的这一单业务不好做。
我问他为什么不好做。他说这是一只厉鬼,身穿红衣服,怨气重。
朋友说符咒对这只厉鬼起不到作用,他只好用童灵来对付。结果女鬼把童灵打得是魂飞魄散,虽然鬼童也把她的鬼气消耗得差不多了,他还是没有成功的捉住她。
朋友讲的应该是馨儿来我这里之前发生的事。记得来的那一晚,她虚弱得都快支撑不住了,我还送她去静室吸阴气的。
朋友对我讲述这些,我只能三缄其口,不好乱说。要是他知道我在帮一只鬼跟他作对,那就不好了。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固执,一旦认准的事,就不会轻易后悔跟改变。
我同情馨儿,所以要帮她。
馨儿曾经是做编辑的,我给她一个报复的好办法。
张云谷有了我朋友的帮助,有点得意忘形,更加肆无忌惮的跟但凡想方设法靠近他的女人玩暧昧,玩儿童不宜的游戏。
我那朋友在张云谷的办公室贴符纸,我就赐予馨儿破解符纸之法。如此,她进出张云谷的办公室,如入无人之境。
张云谷把全部希望都放在我朋友身上,但是久而久之,看他还没能捉住馨儿,就想起我的好处来。
这时候我已经成为馨儿的帮凶,怎么好出尔反尔为了利益转头来帮他?我不能做小人,但也不是君子,就因为我在帮一只厉鬼复仇,谁叫咱开的是鬼事专门店呢?
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人鬼之分,只有好与坏,恶与善意。
馨儿利用她曾经是编辑的一技之长,加上我的指点。我在坏笑嘻嘻!把张云谷跟女人在一起游戏的场面拍摄下来,再放大画面复印成一篇篇醒目的画报,张贴在大街小巷的角角落落。
张云谷表面上还是一个颇有名气风度翩翩的君子,结果经馨儿这么一搞,一晚上的功夫,他就臭名远扬。曾经费尽心机,想进入上流社会的他,此刻变成了一个笑柄,一个热门的话题。
因为丑闻的爆发,兰儿终于忍痛离开了张云谷。
他们俩在分手之前爆发了一场狗咬狗的战争,张云谷说她心肠歹毒,害死自己的姐姐。她骂他,要不是因为他的出现,她至今还有一位心疼自己的亲人。
最后他们俩各自离开,彼此没有回头看对方。
馨儿在半空中俯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纵横在女人堆中的落魄男人,她笑开了。接着,凑近正在熟睡中的他,呼呼吹气,待他睁开眼,她就悄悄的说:“我在地狱等你。”
张云谷听到声音,却没有看见人,他疯狂的拿起桃木剑对空气吼道:“我不怕你,你这个丑陋的女人。知道你有多丑陋吗?哈哈,头破血流,一张脸都摔得稀巴烂,哈哈,你还想报复我?你这只丑鬼。”
馨儿是哭着离开疯疯癫癫的张云谷的,她来到我的铺面继续讲述故事。
张云谷还不知道馨儿已经离开他身边。满以为她还在,却苦于看不见,他喝酒,抽烟,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害怕一睡着,她就会出来掐他的脖子。在他休息的地方,准备了很多驱邪的东西,桃木剑,符纸,佛珠,还有他托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带回来的圣水。
可笑至极,他逢人就说这个世界有鬼。
张云谷落魄了吗?没有。
那个曾经想得到他,却又因为馨儿捣乱而失去他的女人,那位大老板的千金,在他落难的时候来到他的身边。
有了这位千金小姐的帮助,跌入低谷的张云谷再次翻身。
馨儿得知这个消息很痛苦,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去了张云谷结婚的现场。
张云谷在对新娘子表白:“琳达,你知道吗?能娶到你是我一辈子最幸福最开心的事。在遇到你之前,所遇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垃圾。我不懂得什么是真爱,但在你来到我身边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爱。”
灯光迷乱,张云谷掏心掏肺的使出惯用的伎俩,成功俘获了千金小姐的心。却在这时,这位楚楚动人的千金小姐,却冷笑一声道:“你敢说从没有爱过其他女人吗?”
这句话馨儿曾经有问过他,那还是他从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博得馨儿好感的时候问的。没想到时隔那么久,张云谷还是对这句话敏感,新娘子突然问出这句话,不用说,他小小的吓了一跳。
稍后强自镇定,拥住新娘子走向床边时。新娘子又逼问道:“你真的没有爱过其他人?”张云谷之前就被这句话吓走魂,现在新娘子再度发问,他的表情变得有点僵硬起来,恐惧更甚,无从辩解。
看他这样,新娘子甜甜一笑道:“别这样好吗,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
张云谷摸一把冷汗,嗨嗨一笑道:“你今天变得怪怪的,吓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吗?”新娘子脱离开他的拥抱,走向落地窗,看向窗口外道:“衣服可以变,发饰可以变,表情也可以变,唯独这颗心不能变。”
张云谷笑笑,小心翼翼靠近新娘子,伸手拦腰抱住她道:“你很冷吗?为什么身上没有热气。”
第428章 哀嚎
新娘子没有做声,一直保持一成不变的姿势面对窗口。
张云谷觉得新娘子的举止太过怪异,搂住她的腰身就势板正面对自己。就在他板正新娘子的腰身,面对面时,哇新娘子的嘴大得足能够把他吞下去。吓得急急后退的他,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那一刻,他吓尿了,喊都喊不出来。只能瞪大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新娘子一步一摇扭曲得令人心悸的姿势朝他走来。尿液从裤腿流出来,一股刺鼻的尿骚味迅疾弥漫开去,有在外面的客人嗅闻到这一股味儿,就推开门进来,一眼就看见张云谷傻呆呆的瘫坐在地上。
新娘子昏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我问馨儿她把张云谷怎么样了?她说要一个人死很容易,但是却太便宜他了,只有是生不如死才能达到真正的快意恩仇。
我说这样子是不是太残忍了?她苦笑一下,对我说道:“如果有一天,你看不下去可以来收了我。”
“那么接下来呢!你是不是要以同样的方式去对付兰儿?”
馨儿叹息一声道:“她毕竟是我的妹妹,可叹的是,她却不珍惜。”
我不知道馨儿接下来会怎么对付兰儿,不过既然她都有哪一句在我看不下去的时候可以出手收了她,那么我就不能袖手旁观无视一切了。
再说,如果馨儿做事太过分,我再置之不理的话。黑白无常定会来找我的晦气,说不定还会通缉馨儿回地府。
在第二天,馨儿如期前来,带来了同父异母妹妹的故事。
兰儿坐在阳台上,手里拿一份报纸,呆呆的看着夕阳斜挂在天边一角。她有钱,有房子,有车,还有一位新近勾搭上的混血俊俏男人,可是她却不快乐。
馨儿就站在她一尺远处,安静的注视她的一言一行,看见她眼里从愁闷跟恐惧。鬼注视人的感觉很微妙,就像一袭莫名的冷风,捉摸不定,冷飕飕的一掠而过。
她阴悄悄的打了一个冷颤。报纸从指缝间滑落在地,兰儿刚才从报纸上看到一则他的新闻,某新任总经理无缘无故神经失常,最后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
张云谷住进了神经病院。那么她呢!他们俩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出事,她一定跑不掉。
兰儿忘不了姐姐在闯进卧室时那一瞬间的怨恨,忘不了她跟张云谷一起谋划对策,对付同父异母姐姐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这些话,这些事就像一根根尖刺,屡屡刺进她的心底深处,是那么的疼痛。
现如今兰儿的公司还有姐姐的股份,虽然经过她巧妙的更改,可是事实上她最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馨儿逼近兰儿,后者虽然看不见对方,却能感觉到那一刹的冷意,周遭的温度好似都下降了,冷浓浓的包围了她。兰儿缩缩脖子,冲屋里喊道:“jk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把空凋温度调高。”
jk脸上挂着不耐烦,努力挤出笑意走到她身边,十指灵活的捏动她的肩膀部位道:“又怎么啦,亲爱的,你怎么在发抖?”馨儿从侧面看,这个男人就是冲妹妹兰儿的钱来的。
她狠狠的挥起手一巴掌对着这张挂在不耐烦的俊俏面颊拍了过去。
“哎哟”一声惊叫,混血男人惊恐万状的看着空无一物的空间。
兰儿问:“亲爱的你没事吧!”在问话的时候,看见他脸上瞬间起了五根血红色的指痕。不由得尖声大叫说屋里有鬼,吓得混血男人更是魂不附体,惊慌失措的跑离开兰儿。
兰儿顾不得矜持,冲的追在混血男人身后跑进去,却看见门关了,又急忙抽身回到卫生间门口,只得一头钻进去。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清冷得怕人。
滴咚滴咚水阀门微小的滴水声也吓得兰儿战战兢兢地不敢靠近水池。在水池上边有一面透着冷幽光泽的镜面,镜面中的她惶惶不安,浑身颤抖中。
馨儿突然有点同情妹妹了。
煞费苦心酝酿角斗场,用心计得来的男人,却是如此不堪一击最后成为神经病住进了神经病院。而跟前的这位混血,完全就是一混蛋,竟然抛开她的安危不顾,独善其身躲起来了。
哈哈馨儿在卫生间里爆发出诡笑。笑声阴森森回应在卫生间的角角落落,惊得兰儿惶恐不已捂住耳朵,可怜巴巴的跪倒在地求饶道:“姐姐,我对不起你,你就放过我吧!”
馨儿停住笑声,在镜面中默默注视跪倒在地的妹妹。
她曾经跟这个妹妹一起逛街,一起坐跷跷板。妹妹比她更能得到父亲的宠爱,她们俩的玩具,妹妹多她三分之一。妹妹的衣服都是名牌,一件赛过一件。
馨儿却没有生气,她喜欢这个就像洋娃娃般的妹妹。有了妹妹,她不在孤独,有了妹妹,她晚上不会在寂寞,也不会做噩梦。
可是随着一天天的长大,妹妹在变,变得自私。
迫不得已她只好去学校住宿,原本想远离妹妹,自己的生活会好一点。却没有想到,在把张云谷带回家之后,才是她跟妹妹真正的战争始端。
兰儿哭了一会,卫生间里安静下来,她紧张兮兮也十分恐惧的抬起头。却惊愕的看见在她身边,还站在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姐姐馨儿。
“姐,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馨儿本来想就此离开,却在这个时候出现混血男,踢开卫生间的门,一把拉住兰儿跑了出去。
在第二天,兰儿住的屋子里来了一位年轻阴阳师。他就是我,李沐风。
在今天早上,那位混血男人在兰儿的带领下找到我,他们俩苦苦哀求。承诺下重金要求我帮忙,收服一只厉鬼。
我让兰儿指认一下厉鬼的模样,还让她老实交代这只女鬼跟她的关系。然后要求她,在我收服厉鬼之后,她得请四方得道高僧来诵经超度她。
我的要求兰儿全部认同,所以我来了。
我比馨儿早来一步兰儿的家,那位混血男人给我泡好一杯茶,我一口都没有喝,专门坐在那等馨儿的到来。
馨儿每一次每一天都得重复死亡瞬间,在跌落下楼的时刻,她没有感到天旋地转。却在看见我出现在兰儿家里时,身子晃了晃,无声的对视我问道:你要出手了吗?
我也无声的对视她答复道:是的,因为你现在的怨念太重,伤害的人太多了,所以我要出手。
馨儿说:“为什么要收我,外面那么多孤魂野鬼,你不去收,干嘛要管我的闲事。”
“身为阴阳师的我,不单单是告慰亡灵让他们安心去该去地方,也有责任保护人类不受到来自鬼灵的伤害。”
“如果我给你说,我没有伤害到他们,你信吗?”
我拿出矮冬瓜查来的资料,对馨儿甩过去道:“你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没要伤害,他已经住进神经病院,你还想继续害你妹妹吗?”
馨儿没有看随风飘去的资料,她眼眶里满满的是落寞忧伤跟彻底的绝望。骇然,她咆哮一声对我大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认为的正人君子,到头来还是看重金钱,甘愿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来收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孤魂野鬼?”
“废话少说,接招”我咬破食涂血在桃木剑上,哧溜对着馨儿刺去,一声尖叫,馨儿没有躲避,任凭桃木剑穿透心脏。桃木剑把她钉在地上,一缕缕金光闪烁中,馨儿最终被桃木剑的剑气跟灵气吞噬。
收服了馨儿,我拾起她遗落在地的木梳,递给兰儿道:“你拿这个去庙子里,请得道高僧诵经超度吧!”
我跟矮冬瓜去了神经病院。见到了疯疯癫癫的张云谷,他看见我们稍稍一愣,我从他眼神里捕捉到一抹讥讽的意味。
张云谷疯狂大叫:“她来了,就在你们身后。”
矮冬瓜摇摇头走过去对他说道:“她不会来了,已经被我老大收服现在超度她呢!”
张云谷听矮冬瓜这么一说,手舞足蹈,得意忘形笑道:“哈哈,真的吗?我可以获得自由了。可以重新来过,这个该死的臭女人,死了死了还来害我。到处搞臭我,现在看她还怎么来吓我。”
听了张云谷的话,矮冬瓜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拳头砸死这丫的。
我抽出桃木剑,劈断,对馨儿说“去吧!报仇之后去寺庙,接受得道高僧的超度。”
张云谷一听大惊失色道:“你骗我,她”她字还没有说出来,脖子就被馨儿掐住,掐得他翻白眼,掐得他舌头吐出来就没有机会收回去。
一声哀嚎来自我们身后,张云谷是神经病发作,导致神经失常咬舌自尽了。
一则新闻很快登了头版头条,说的全是张云谷。矮冬瓜撇撇嘴道:“尼玛,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上过头版头条。”
我上:“要不要尝试一下?”
矮冬瓜摇头就像拨浪鼓,一个劲的摆手道:“还是算了,我宁可不上头版头条。”
第429章 死神
清明节,怖寒镇笼罩在一片烟雾缭绕的迷雾中。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传得很远,惊炸了一窝飞鸟,鸟儿冲出树林,飞向云霄变成一个个小黑点逐渐远去。
怖寒镇的夜晚通常都要早一些。
可是再怎么早,黑白无常也不能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吧!瞧把我的小家伙吓得哇哇大哭,把屋子里的温度都赶跑了,整个李家大院都处于隆冬气候中,哈气成冰,屋里更是霜冻一片。
灵儿正喝水,水瞬间结冰,她抖抖的发出一声尖叫昏厥过去。茶几上,迅疾铺面一层冰霜,凡是有流动液体的地方都结冰。矮冬瓜跟高静正在那个,冷得不行,哆嗦中起来抱出御寒的厚棉被盖上还是寒冷。
屋檐上滴答的水瞬间变成冰条。
四周安静极了,在白茫茫的雾气中,黑白无常翩然而至。
两个死鬼头,来就来吧!搞得是惊天动地,只差没有把整个怖寒镇都冻结了。
黑白无常哥俩这次来少有的一本正经,没有以往那种玩笑的意味。超严肃,鬼声鬼气的对说道:“李沐风,这次出大事了。”
我说能有什么大事把二位鬼哥哥吓得这样?
白无常指着黑无常道:“还是你告诉他吧!”说着他往黑无常身后一闪,把黑无常推到我面前来。
我看两丫的鬼差支支吾吾,相互推诿,暗自猜测地府好像真的出大事了。
果不其然的是,黑无常告知我,地府逃遁了一个死神。
死神逃遁!我惊呆,这可是要天下大乱的节奏。想那死神,无孔不入,虽不能以实体出现在世人面前,却能附体害人。但凡被他附体过的人类,非死即伤。
死神就像一种可怕的瘟疫,但凡被他接触过的人类,都会感染上一种怪病。急性的即刻死亡,慢性的则三五天死亡,症状均是不思饮食,就像梦游症那样,神志不清醒到处走,走到那死神都随时要了他的命。
我能怎么办?死神不能肢体接触,接触者必死。
我问黑白无常确定死神在手里地方落脚,有没有固定的路线等。
这两丫的说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死神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死神是怎么逃脱地府囚笼的。
“这个真难办。”我对黑白无常说道。
“难办也得办,如果你在短期时间内没有确定死神的去向那么受害者就是无辜的人类。”白无常阴冷的声音,让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黑无常补充道:“比如,死神附体在驾车司机身上,他就会把车子开向山崖,摔死一车人。如果,他附体在其他不同工种的人类身上,死亡跟灾难会接踵而至。”
看黑无常还想继续大比方,我急忙拦住道:“别说了,让我想想。”我在想,罗盘能定位风水,能驱邪,能追逐鬼灵行踪,能不能测定死神的去向?
看我在沉思,把指令下达完毕的黑白无常悄然遁走。屋里一切恢复,灵儿正在喝水,冰化开,水冷得刺骨,抿一口,惊得她牙巴骨都刺痛。
矮冬瓜跟高静拥挤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黑白无常离开,温度恢复,两个人热得浑身冒汗。急忙把厚棉被塞进大衣柜,矮冬瓜骂骂咧咧,不明就里。
李阳我那个可爱的小家伙,眼泪还挂着,竟自咧嘴一笑,冲我呀呀叫喊道:“巴巴抱。”
死神在哪里?我抱着孩子走出大门。凝视在夜色中沉沦下去的天际,东南西北,要是能给我一个提示多好。想法冒出,嗖,来自半空一点亮弯曲模式掉落在远处。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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