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瀚海神魔传-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陶光远道:“噢,难怪了,我想教育局的人怎么不传我接电话,就直接和何老师讲这件事,确实不正常啊。”
然后又鄙夷地道:“这城里人就是不老实,不想教就不教,搞什么弯弯绕?”
张木青道:“也许他是有什么苦衷。”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陶老师,您见多识广,知不知道洛龙河两岸有哪些不务正业又游手好闲的人吗?”
陶光远不假思索地道:“这种人现在多了。我教了三十年书了,最近这几年孩子特别难管,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他们出来之后啊都是不务正业的流氓,你就像那个那个张含,把家里财物败得一干二净,把父母也气死了,到处在外面偷鸡摸狗,不务正业。哎,作孽啊——”
张木青好奇地道:“哪个张含?”
陶光远道:“就是那个大王村的张含,家靠河边。那个村子就他家靠河最近,一看就知道。张组长,听我说,见到他一次就抓他一次,那小子太坏了。”
张木青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他的妻子是不是叫花玲?”
陶光远道:“好像是吧,还有个孩子七八岁了。”
张木青道:“陶老师一向宽仁待人,怎么这么恨他?”
陶光远道:“你不知道,人们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专吃窝边草,隔壁邻居们深受其害。我是他的老师他都偷啊,偷了我五千块,还死不承认。嗨,不说了,说了还以为我心疼那点钱。”
张木青道:“他平常只是偷吗?”
陶光远道:“不光偷,有时还到外面与人合伙抢劫,反正坏事做多了去了。最近好几个月没见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偷去了?”
张木青了解了相关情况,就和他的老师告别,走时带走了罗山的行李包。
二人出了学校,孙雷道:“这罗山真有点古怪啊。”
张木青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孙雷道:“谈不上发现,你想,他不想到农村教书,当初就别来,来了,何必大费周章的往回跑。而且他得了八百万,自己又不要放在家里给老婆,他则跑到这儿来送死,这不是很古怪吗?”
张木青道:“是有点不可思议,或许真像他所说受到了什么诅咒呢?”
孙雷道:“组长你真的相信诅咒之说?”
张木青从包里拿出一件罗山的衬衣道:“你看这件衣服顶多二十几元一件,而且领口处都磨破了,说明他并不是一个富裕家庭出来的孩子。况且他父母死得早,他必定吃了不少苦。一个吃了不少苦的人怎么适应不了农村环境呢?而且他上剑山,连行李都不带,说明只是去玩,没有别的意思。”
孙雷道:“那怎么解释他冒充教育局打电话的事呢?”
张木青道:“他上了剑山后,才有了种种不可思议的行为,直至被杀身亡。看来解开谜底,咱们还得上一次剑山。”
孙雷慌道:“你不会现在就要上剑山吧?”
张木青道:“好不容易来了,还等下次吗?”
孙雷摸摸肚子道:“这都中午了,我这肚子……”
张木青道:“咱们包里不是有水果和面包吗,将就着吃一点。”
孙雷苦笑道:“张组长我真服了你了,都说你办案不要命,今天我算见着了。”
张木青笑笑道:“我就是这急性子,不弄个水落石出,绝不罢休。”
孙雷道:“好吧,遇到你这工作狂人,我也就认命了。说真的,工作这几年,我就佩服你,你好像除了查案,就没做过别的事,不像其他警员至少一星期休息几天玩玩乐乐多好啊。”
张木青道:“我这辈子停不了啦,一条道走到黑,什么玩乐,对我神马都是浮云。”
孙雷道:“这就不对了,你难道没考虑过吴小莉的事?”
张木青脸一沉道:“今天只查案,不关个人私事。”
孙雷见他陡然不快,不知道捅到他那根神经,心想,不就是个组长吗,装什么正经,开个玩笑都不行?心里这样想,但面子上还是笑嘻嘻地道:“好了好了,刚才说错嘴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这就上剑山查案。”
二人来到山脚下,只见那剑山是石头山,内部全是坚硬的花岗岩石头,横切面露出来的石体已呈褐青色,想必是数千年风吹日晒所致。山石上附着一层厚厚的土,上面长满了树木藤蔓。如今春夏之际,草木茂盛,将整个山点缀的枝繁叶茂、郁郁苍苍。
张木青指着一条路道:“这是周围农民和学生们踩出的一条小路,只此一条,罗山定是从这条路上去的。”
孙雷道:“看你对这山如此熟悉,想必读书时常来玩。”
张木青道:“不瞒你说,从小我就喜欢上这山玩,老林子深处是没走过,大人们不给去,但这一带周围我是再熟也不过了,几乎天天跑,闭着眼就能认识路。”
二人上了山,进了树林。孙雷道:“这里还有香樟树,老百姓不拿它卖钱吗?”
张木青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以前有人干过。这几年政府保护这片林区,就没人来了。”
又道:“这里山路不好走,有地洞的,要小心一点。”
话还没落音,就听得孙雷踩空了脚,“啊哟”一声跌倒,同时整个身子向左边草丛里滚去。滚了四五圈撞到一棵树,方停下。孙雷“呸”了一口道:“这是什么山路?坑人啊?”
刚要起来,抬头看到一件东西,吓得“啊”的一声大叫道:“那是什么东西?”
张木青走下去一看笑道:“原来也把你吓着,那是石人。”
孙雷惊道:“石人?这里也有石人?”
张木青道:“是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有了。”
孙雷定睛去看那草丛中的石人,身高不到成人的一半大小,面部表情恐怖,圆睁着眼,大张着嘴巴,似乎是看到一出可怕的场景被惊呆的摸样。身上衣服是粗线条的刻画,只寥寥几笔,看不清是什么摸样,下身埋在草丛和土里,看不到的。
孙雷道:“这绝对是古代艺术品,没有人将它送到博物馆吗?”
张木青笑道:“什么艺术品啊,这山上到处都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红卫兵破四旧时还砸了不少。”
孙雷不相信,信步向上走,沿途树林中、草丛里、山土里,横着、躺着、竖着、窝着的都是石人,它们的表情有的恐惧,有的平静,有的高兴,有的手舞足蹈,有的忧伤,有的思考,还有的只有脸的轮廓,看不清什么神情……,有的石人上长满了草和苔藓,呈褐色和黑色,可见年代相当久远了。
孙雷奇道:“果然很多,那这些石人到底用来干什么的呢?”
张木青道:“远古的东西,谁还能知道啊,不过文革后有一位老教授来考古,在我们学校住了一年多,多方考证,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只是说这里有可能是远古祭祀场所,这些石人是用来祭祀的,建造年代与现在有七千年。自他之后,谁也没来过,就留下了千古疑问。老百姓自小就习惯了,谁也不去管它是什么,反正也不妨碍人们的生活。”
孙雷道:“好啊,要是祭祀场所,定有祭祀台或祭祀坑,听说这样的地方往往埋有大量的无价之宝。咱们找找看,说不定还能发一笔财。”
张木青笑道:“想得美,有财宝还轮得到你,千百年来早被人挖了。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突然张木青向前一看,脸色立即变了。
第六章 石壁
张木青走着,突然脸色变了道:“前面好像有东西。“
孙雷顺着他的眼神去看,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露出一片灰色的衣角。便道:“好像是衣服,我们去看看。”说罢,两人走过去,从草丛里拽出一件灰色的上衣。这上衣是仿报喜鸟的西服,料子很差,做工也粗糙。这一带农民们大多不富裕,穿的也就是这种衣服。
张木青道:“奇怪,这里这么有一件衣服?找找看,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二人又向草丛里找,果然里面还有一件类似的裤子和一双烂的不像样子的皮鞋。
孙雷道:“这是山下农民仍上来的旧衣服,不足为奇。“
张木青狐疑道:“农民们走好几里山路就为了仍一套旧衣服?”
孙雷想想道:“也是啊,会不会是游客仍的?”
张木青道:“既是游客,也不会寒酸到穿这样的衣服?”
孙雷脸上发烫,他为自己问这样幼稚的问题而惭愧,显得自己很无知,幸好张木青在思考问题,毫没有注意他的表情。
张木青道:“孙雷,咱们在四周找找,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东西。”
于是二人满心期待地找了起来,结果除了山石树木,什么都没有。再往前走四五步,张木青突然发现一块突出的石头上似乎有血迹,那血迹颜色变黑,几乎与石头颜色一样了。张木青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有点血腥味。便对孙雷道:“看这里,有血迹。”
孙雷凑过来也看了看,闻了闻,道:“果然是血迹,看来这里才是凶案的第一现场。”
张木青摇摇头道:“不一定,只这石头上少许血迹还不能肯定问题,看看下面还有没有多余的血。”二人翻开石头,却找不到任何的血迹了。
张木青道:“这块石头有磨盘大小,搬起来不容易。应该是受害者摔倒,脑部或者什么裸露部位磕碰到上面留下了血迹。”
孙雷道:“但不知何人留下的,与咱们办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张木青道:“用刀片刮下这些血迹,回去化验一下,看与罗山的是否相符。”于是从包里拿出小刀和玻璃瓶,用小刀小心地把黑色血液刮在玻璃瓶里,收起。他刚把玻璃瓶收起突然看到离石头不远的地方有一条一米宽,七八米长的大裂沟。裂沟四周草木不生,连土都是黑色的。奇道:“这里怎么有一道裂沟啊?”
孙雷道:“难道以前这里没有嘛?”
张木青道:“我在读书那会儿没有看见这儿有裂沟,要不然老师们是不给到这儿玩的。”说着向裂沟里看,只见两壁都是黑色的岩石,下面深不见底,而且从里面透上来一股阴寒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张木青道:“这裂沟好生古怪,不知道有多深?”
孙雷道:“这沟有什么古怪的,山间岩石林立,沟壑众多,溶洞地沟实属平常。我看山的内部定是喀斯特地貌。这沟就是连接内部溶洞的入口。”
张木青道:“可惜我们没带绳索来,不然下去看看究竟。”
孙雷道:“组长,咱们是办案人员,不是地理专家,探什么洞穴啊?”
张木青道:“这洞穴与石头距离太近,如果人摔倒在石头上,只要他翻个身就有可能掉到这裂沟里。”
孙雷道:“你这是杞人忧天了,有人失踪自然就有人来报告,到时再查也不迟。”
张木青感觉今天的收获也不小了,便道:“好了,咱们今天也该收队了。”正准备走,又抬眼看到离裂沟四五十米远的一块高耸入云的石壁,那石壁上爬满了苔藓和藤萝,石壁下面堆满了石人,密密麻麻,石人上野草藤蔓丛生,犹如天然绿毯上排满了石子。张木青脸上不禁现出害怕迷离之色,他呆看了一会儿,居然挪不动半点脚步。
孙雷推了他一下道:“张组长,你怎么啦?”
张木青指着那石壁道:“不知怎地,我看到这石壁,就有种魂飞天外的感觉。不知道这石壁究竟和我有什么关联?”
孙雷笑道:“这不就是普通的石壁吗,没什么特殊的,你要说下面的石人有点奇怪,我还赞成。”
张木青道:“你不知道,我读书时来过几次,第一次走到那下面的石人处,我就头晕脑胀,不能前行,而我的同学都蹦蹦跳跳地走过石人来到石壁之下。第二次我一个人在下午偷偷地过来,想跳过石人去,结果到得石人边,只抬头看一眼石壁,我就头一晕摔倒在两个石人之间的石缝之中。我动弹不得。忽然石缝下面游出一条碗口粗的的红磷大蛇,长着尖脑袋,吐着红芯,一把将我的身体圈了起来。我吓的大声呼叫。但那蛇并没有害我,一会儿又游走了。我吓得紧张过度,就晕了过去。到得傍晚时,有老师上山来找我,发现我在石缝中,就把我背了出来。”
孙雷道:“难怪你脸色这么苍白,原来这石壁给你小时候带来过创伤啊。”
张木青道:“自那以后我总觉着这石壁古怪。听村中老人说,这石壁上刻着许多画,在很久以前没有长苔藓和藤萝时,人们都能看到,现在想看就难了。如果老人们说的没错,那这石壁就是摩崖石刻,是古人刻在上面留给后人的信息,却为何独对我产生伤害?”
孙雷道:“也许,那两次正好头痛,并不只是摩崖石刻对你的影响。”
张木青道:“也许吧,反正现在我也很少回来了,更别说到这种地方了。”
二人说着就顺着原路下了山,又徒步从洛龙河走到洛龙河镇。二人在镇上匆匆吃了点东西,便搭上去市里的车子回到警察局。
回到警局已是下午四点。张木青将罗山的帆布包和在剑山上发现的衣服鞋等东西放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刚出门时看见了徐耀祖徐医师,便将玻璃瓶里的血迹样本和在洛龙河发现的带血石头交给他,让他化验一下血液中的dna是属于何人的。徐耀祖接过东西准备化验,忽然电话响了,说家里有事。他就把东西封存在档案室,就回去了。
张木青等不到化验结果出来,就回自己的宿室了。他的宿室是离警局不远的一幢公房,很是破旧,这还是八十年代的房子,没有机会拆迁,就留着,刚好用于单身警察的公寓。张木青没有结婚,就住在这里面。他的房一室一厅,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公用的。
张木青去厨房弄点吃的,刚好看见与他同住一个公寓的小于。小于原名于小芳,是个女孩名,他不愿意人们叫,所以警局上下都叫他小于。
张木青下班后喜欢与他贫嘴,道:“你小子,怎么也到现在才回来,调查的怎么样了?”
小于喜笑颜开地道:“哟,是组长啊,我得好好向你汇个报:小莉呢,她很好,你不用担心。”
张木青眉头就皱起来,怎么警局里的人都爱拿他和吴小莉说事啊,自己和吴小莉可什么都没有的,于是火道:“你这小子,我和你谈正事,你七扯八扯什么?再则说,以后不要拿我和小莉说事,我和她没什么。”
小于道:“这有什么就晚了,奉子成婚,浪漫时刻,哎呀,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张木青头都大了道:“对你这种人真是没办法,明天你就陪徐医师做尸检报告吧。”
小于忙道:“别别别,跟死人打交道晚上睡不着。我和你实说还不行吗。”又咕哝到:“组长,你也真是,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也谈公事。咱们就不能有点私事啊?”
张木青道:“当我们警察的,案子来了,任何时间都是办案时间,任何时候都在办公事,否则如何破案。你要知道,时机稍失即纵啊。”
小于忙道:“你比我大学时的政治老师还啰嗦。好了,我都告诉你吧。”
原来上午,小于和c组另一个警员叫吴小莉的女警员一道去了城东中学,也照例找到了这个学校的校长魏校长。二人亮明来意,魏校长笑嘻嘻的道:“是来调查罗山案吧,哎,实在想不到,这样的好老师就……,不过关于他的事我们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力求对办案有用。”
这个魏校长一副官场的事故样,令小于很不舒服。于是道:“魏校长,你也知道,你们学校的老师被谋杀了,你们学校是有责任协助调查的,在我们问话之中,不要推诿拖赖,干扰办案。最好像你所说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魏校长忙道:“这不用警官说的,我区区一个校长还是懂法的。”
小于道:“那好,你就简单介绍一下罗山的具体情况吧?”
魏校长正了正身子,开始像作报告的样子道:“罗山是08年九月分配到我城东中学的,他是巢湖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系毕业。分到我校长期(其实才三到四年)担任语文学科的教学,扎扎实实,勤勤恳恳,在去年的中考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他已经成了我们学校的骨干教师。为了更好的培养他,今年校委会决定他下放农村支教,为期两个月。他也满心欢喜,高兴地接受了我们的安排,与2012年四月一日……”
小于越听越不耐烦道:“好了好了,你们教育上的长篇大论我不爱听,你就给我说说,他四月一日随市里的车下去后,有没有回来过?”
魏校长忙说:“没有,绝对没有,那时,他老婆黄 菊秀正在搞公开课教学,学校教师考勤,校外来人要登记,而且从四月一日到十日,我吃喝住都在学校,没有看见他。”
吴小莉道:“那你说说他老婆黄 菊秀是什么时候进你们学校的,又是怎样认识罗山并结婚的?”
魏校长道:“她也是08年过来的,那一年我们学校就分了两个教师,就他们两。罗山内向,黄老师性格要活泼得多,而且他的父亲是做生意的,有点钱。那天第一天到校,黄老师的父亲就请我们吃饭。当然了,这也是正常的人际交往,我们就去了。谁知黄老师也叫了罗山,其实他们那天刚认识。晚上在酒席上,我们学校的后勤主任是个胡大嘴,就说,你们两个小年轻人,刚好是一对,郎才女貌,就在我们学校成个家吧。黄老师笑着没说什么,黄老师的父亲很生气,因为他做生意,消息广,知道罗山家里穷,父母都不在了,读书时又欠了一些债,本来男人做老师又赚不了钱,哪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啊。所以酒席吃得有点尴尬,为这事我还和胡大嘴拌过嘴,我告诉他,没事别胡咧咧,得罪人是小,丢面子是大。谁承想那黄老师就看上罗山啦,过了一年就谈好了。要结婚的时候,黄老师的父亲跑到学校里闹过一次,闹过后父女两就彻底解除了关系,父亲不认女儿,女儿不认父亲。当时我们私下里谈论过此事,有的说,黄老师好孬,嫁这么个穷男人,有的说她有眼光,罗山虽穷但人好,值得依靠。没想到现在……哎——黄老师命也真苦。”
小于道:“你知道罗山老家哪儿的?他父母又是怎么死的?”
魏校长道:“这个我们也知道个大概,他老家是含山农村的,父亲得胃癌死的,母亲是干活时摔死的。这都是在他读大学时的事,他为此背了很多债,听说婚后,黄老师都帮他还了。怎么这与他被害有关?”
小于道:“有没有关,不是你来问的。我再问你,这一个月之中,你们学校就没有和罗山联系吗?或者是电话问问他,在下面习不习惯,教的好不好之类的?”
魏校长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道:“没有没有,我们这一个月很忙哪顾得了这事。”问完了校长又问了其他的一些老师,关于罗山和黄 菊秀的情况基本差不多。最后又找到黄 菊秀,了解了一下罗山一些生活细节。
小于讲了事情全过程后,张木青道:“看来这个黄老师是个性情中人,这样的女孩子现在太少见了。”
小于道:“是啊,我和吴小莉都这么说。哎呀,这罗山命就是好,遇到这样知冷知热的好老婆,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不知道我小于几时能遇上帮我还债的好女人啊?”
张木青冷笑道:“你等下辈子吧,像你这么好赌,那个女孩子肯帮你还债?”
小于道:“男人吗,吃喝嫖赌总有一样,我就只是赌而已。听说女孩子就喜欢男人这样,以为有风度,那些标准的好男人据说是没出息的表现。”
张木青道:“看你这样子还像一个警察吗?别忘了,咱们抓得就是吃喝嫖赌。你小子小心了,到时别洞房没进就进了班房。”
小于伸了伸舌头道:“咱们只说说话,用不着那么认真吧?”
张木青道:“还有件事我问你,你有没有问黄 菊秀,罗山死了一个月了,她怎么毫不知情,这是一个恩爱夫妻的表现吗?”
小于嘴张得像死干鱼道:“这……这我忘了问了,不过,小莉也没问。”
张木青道:“这次你是头嘛,还怪小莉?”
小于立即学着他的话道:“这次你是头嘛,还怪小莉。你怎么这么包庇她?”
正说着,张木青的手机响了。
第七章 酒吧探案
张木青拿起手机,一看是马程打来的,便接通了。只听马程在那头说道:“张组长,晚上有空么?”
张木青下班时就听人说,他这次办的案子很头痛,涉及的疑点很多,他自己很难处理,有可能约张木青出去谈谈。但正好张木青也想了解一下这个案子,他总是对那些大案、迷案有种疯狂的追求,便道:“晚上没事,你有事吗?”
马程“哦”了一声道:“我有个市政府的朋友邱轮约了我去东源酒吧吃饭。我想一个人去没意思,不如咱哥俩一道去聊聊,顺便认识我的朋友嘛。”
张木青知道所谓的聊聊是什么意思,便一口答应道:“行,几点到?”
马程道:“你七点半在门口就行了。”
张木青挂了电话,小于看看四周没人,便道:“马组长这次约你,可得提防点。”
张木青心里清楚得很,哪里要小于提醒,便道:“你放心吧,我虽然和他政见不同,但对案子的分析还是能谈得来的。”
小于还是道:“我不是怕你们斗嘴。他这次办的案子,死的是副市长肖旅,市政府又限期破案,而案情既诡异又复杂。我怕这次叫你去,必有所图。”
张木青笑道:“我就怕他不图,这样的诡异大案,一生中能有几次碰见。就算他有心交给我做,我也愿意。”
小于张大了嘴,好久才道:“别人都说你是疯子,看来疯劲还不小。我和你在一组,不知是祸还是福啊?”
张木青动身走的时候,小于唱着庐剧调子似乎在警告着张木青道:“有道是宴无好宴,酒无好酒啊呀呀……”
张木青也没有理他,就直接到了东源酒吧门口。到了门口就见马程在等了,一见他过来,笑道:“张组长最近福星高照,都满面红光了,想必有什么好事在等着咯?”
张木青的皮肤有一点泛红,总有人这么说,但今天马程的话似乎有深意,便道:“马组长相请,自然是福星高照了,哪还有好事等着我?”
二人说着,进了酒吧,里面灯光闪烁,高朋满座。马程引着张木青进了一间幽雅的小房间里。其时里面已坐了一位四十岁左右胖乎乎的男人,面皮上泛着油光,头发稀少,有点秃顶的样子。
二人进了房间,这个胖子就站起来。马程道:“这就是我的朋友邱轮,是市政府的办事员,常跟市长后面做事的。”
张木青对市政府的人一向反感,认为他们光喝酒吃饭不干事。但这邱轮看上去面善,不似市政那些奸猾之辈。于是就和这个邱轮握手打招呼。
邱轮道:“早就听了张组长的大名了,无缘拜会,今日相见,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张木青道:“什么年轻有为啊,我们这种人不过是给警察局打打工而已。”
马程笑道:“张组长真是谦虚,谁不知道警局的后起之秀那就是你了。”
邱轮忙道:“他说得也是大实话,这年头谁不是打工啊,像我们也是给市政打工,性质不同而已。”
张木青问道:“那不一样,你在市政的工作肯定不一般。”
邱轮摇头道:“屁不一般,我只是一个办事员。刚才马组长没介绍清楚,我是跟在副市长陈宏身边的。你们也知道,陈副市长是负责刑侦的,所以我帮他打理案件上报、审批、年度考核和评估。你张组长当年办的同仁小区连环杀人案的上报、审批、结案以及任命你为组长这一系列的程序和材料,那都是我办的。”
这一说,张木青对他倒有点亲切感,原来也算是同行了。但同时又有点不安,虽然在这种非正式场合,但突然提及此事寓意并不只是套近乎那么简单。
张木青道:“哎呀,这么说来,你是我的领导了。你看,你和马组长是朋友。到时候喝酒可不能欺负我啊!”
邱轮道:“今天是我请客,你既是我的客人,又是我的朋友。咱们三人在一起那个叫什么,我也没多少文化,应该叫志趣相投。”这时服务员送来菜单,邱轮点了菜,并说迟一点上菜。张木青知道他们还请了别人。
邱轮点完了菜道:“你们警局刑侦三个组,王组长去了北京,张组长承办洛龙河沉尸案,马组长去办剑人大案,每一个人都功劳不小,陈副市长也非常关注,特地叫我来了解一下案情,看需不需要市政帮忙。那个什么,我只好硬着头皮来做。那什么,张组长,你先把你的案子简单说一说,我们也洗耳恭听啊。”
张木青看他的眼神,并不只是来听听案情那么简单。但他既然想听,就道:“洛龙河沉尸案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杀人案,死者是城东中学的老师,他呢,中了一千万的彩票,结果在去洛龙河边桃源中学支教中被杀了。我们尽快在查,估计与这笔钱有关。这只是小案,与马组长办的剑人大案无法相比,不如让马组长先谈一谈他惊人动魄的办案过程,让我等也开开眼界。”
马程的脸色微微变了道:“张组长说的轻描淡写,其实是案件高深莫测。张组长总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亮案底,实在是佩服啊。”
邱轮道:“这个案子也很离奇,一千万大奖,洛龙河沉尸,想起来案情就扑朔离奇。”
张木青道:“我也刚查,实在也没什么好讲的。唯一值得离奇的是,他在剑山上失踪,尸体却跑到洛龙河,其间找不到一点的蛛丝马迹。我想无非是凶手掩人耳目,干扰我们办案的方向罢了。”
邱轮点点头道:“分析得有道理,张组长可得小心查访,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如有需要什么仪器、探测仪尽管打报告,我们一定满足需要。”
张木青道:“需要时,这个自然向领导讨要。”
邱轮又道:“马组长,刚才张组长坦诚相告,你也别藏着了,快把案情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马程叹一口气道:“这个案子怕是要辜负领导的期望了。有人说剑人案就是‘冤魂索命,鬼魅杀人’,我起先不相信,但几天查下来,不得不脊背发寒,让人不寒而栗啊。”
邱轮和张木青同时吃惊,马程是警局a组组长,一线刑事办案人员,居然说出这种话,想必案情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