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逍遥灵帝传说(浩然)-第1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年纪轻轻的金纤纤,偏偏要提身后之事,思之所致,都在有意无意间。

十五岁那年春天,金纤纤做了一个这样的梦:白雾迷茫的原野上,她独自一人往前走着,一步一步,轻轻飘飘。一条小路遥遥无际,她不知要走向哪里,却身不由己地走着,心中萦绕孤寂与无助。

走呀走呀,前面隐隐出现一片竹林。竹荫幽幽,她更加害怕,这时竹下走出一个年轻的书生,满脸微笑地向她招手。

她觉得心中阴郁顿时消散,步履轻快地向那个书生跑去,与他手拉着手向前走,很快就走出了竹林,前面的路一片阳光灿烂……

醒来后,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甚至那种心情的体验还清清楚楚地印在心中。

金纤纤认定,这是一个真实的预兆,可那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书生是谁呢?

不久后,父母做主为金纤纤定下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临近吴县的富家公子,年方十八的秀才陈竹士。父母告诉金纤纤时,她别的都没记住,只记得那人的名字是陈竹士。竹士,莫不是梦中的那位竹下之士?一抹红晕伴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悄悄飞上她苍白的面颊。

也许是担心女儿柔弱的生命有限吧,当年秋天,金家就为她准备好丰盛的嫁妆,将她嫁到了吴县的陈家。新婚之夜,金纤纤怀着不安与期望相交织的心情,等待着新郎揭开自己的盖头。

当一股暖人的体息靠近她时,她屏住了呼吸,闭上了双眼。

待到睁开眼睛,眼前的少年郎竟然有几分似曾相识,确实就是梦中的那个竹下郎啊!

金纤纤不由得心跳耳热,在新郎拥她入怀时,差一点儿醉倒了。

婚后的日子,浪漫而缠绵。

陈竹士与金纤纤,宛如一对金童玉女,徜徉在如酒如饴的爱情生活中。陈竹士也是一个小才子,诗文与金纤纤堪称对手,小夫妻诗词唱和,形影相随,真是一对神仙眷属。

一个细风斜雨的午后,陈竹士陪着体弱思睡的妻子,在书斋的小床上小憩。

在丈夫温暖的怀中,金纤纤睡得十分香甜,很快就进入了融融梦境。

她梦见自己与丈夫在一片很大很大的草坪上追逐嬉戏,草坪上缀满了各色野花,成双成对的蝴蝶也伴着他们一同旋转。跑着笑着,金纤纤感到自己轻盈得快要能飞起来了。

正当她陶醉在幸福之中时,忽然发现丈夫已渐渐飘远,她无论如何也追不上,最后只落得孤零零地坐在草地上,伤心地哭泣……

梦中哭着时,她惊醒了,伸手一探,丈夫果然不在身边!

她失声大叫道:“竹士,竹士!”语调带着哭音。

其实,陈竹士并没走远。他比妻子先醒,不想叫醒酣睡的娇妻,便悄悄起身,到书桌前看书去了。书桌与床之间,仅隔着一道帘栊。

听到妻子的惊呼,他连忙跑过去,抱住惊慌失措的她,连声安慰:“纤纤,我在这里。”

金纤纤自知是虚惊一场,可心中的隐痛好半天都难以遣散,便提笔写下一首《闺中杂咏》:“小庭雨细约风丝,织得新愁薄暮时;隔着帘栊天样远,那教人不说相思。”

自从结婚后,两人连一天都不曾分别,金纤纤把一腔柔情全部系在丈夫身上。只不过隔了一层帘栊,竟说如同远在天涯,还大说相思之情呢!

恩恩爱爱中很快就度过了十年光阴,金纤纤与陈竹士已亲密得到了息息相通的地步。

两人日则同游,夜则同梦,真是奇妙难说。

一个寒凉的秋夜,金纤纤梦到自己与丈夫一同游历一个静谧美丽的湖泊。两人泛舟湖上,四周烟波浩淼,云气蒸腾。小舟行到岸边,又见芦苇无际,水鸟出没。

远处更有佳木葱笼,楼台亭榭隐约其中。芦苇丛中有一白发渔翁垂钓,上前询问,才知此地名为“秋水渡”。两人都认为这地名很有诗意,争相赋诗写景,其乐融融。

吟着吟着,金纤纤醒了,嘴里仍念着一句“秋水楼台碧近天”,梦中的其它诗句则记不清了。

她正回味着这句诗呢,忽然听到身旁的丈夫也念叨着这一诗句悠悠醒来。

她大为惊诧,忙问他从何得此诗句。

丈夫说从梦中得来,仔细地述说了梦境,竟与金纤纤所梦一模一样,夫妻俩相视而笑。

其后不久,金纤纤娘家捎信来,让女儿回去小住。当时正逢陈竹士同窗学友聚会,已定由他主持。他无法抽身陪妻子同往苏州,这十年来金纤纤第一次与丈夫小别。

刚去了四五天,金纤纤又提前回到夫家。陈竹士问其缘故,金纤纤说:“我昨夜做一梦,梦见一位白衣仙女,驾一只木舟从云端飘过来。她热情地邀我登舟,说是同往秋水渡去。我觉得梦兆不祥,也许我将不久于世,所以赶回来与君相守。”

陈竹士劝她不要说这种傻话,好好的怎么就说生离死别呢?

可是,回到夫家的第二天,金纤纤就病倒了。遍请名医诊治,都说不出是什么病,金纤纤却一日日地衰萎下去,十日后溘然而逝。这年她才二十五岁。

痛失娇妻,陈竹士也差点儿倒了下去。他整日里神色凄迷,总觉得妻子就站在身后,可回头看时,却空无痕迹。

坐在那间曾漾满两个人欢声笑语的书房里,他翻弄着妻子遗下的诗稿,其中一首《闺中杂咏》写道:“梧桐细雨响新秋,换得轻衫是越袖;忽地听郎喧笑近,罗帕佯掉不回头。”

这诗就是前不久写成的。

那天他伏案临帖,妻子在廊上唤他,他写完那一页才停笔起身。妻子佯装生气地朝外走去,他连忙笑着跑过去。妻子故意不理睬,却悄悄把手中的罗帕掉在地上……

那情那景仿佛就在眼前。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二十九章 名将耶律斜轸

又有一首《晓起即事》,写道:“忍将小病累亲忧,为间亲安强下楼;渐觉晓寒禁不得,急将帘放再梳头。”

这是她上次偶感风寒时写下的,自己病得歪歪倒倒,却牵挂着下楼给公婆问安。听到丈夫上楼,还要急忙梳头收拾,一片慧心可鉴。

读着这些遗事,温馨如昨的往事,历历涌上陈竹士的心头。

他环顾空寂的书房,泪水不断地滚落在诗稿上,落得斑斑点点。

最后,他翻出了妻子早在做姑娘时,写的那首梅花诗:“埋骨青山后望奢,种梅千树当生涯。”

他猛然一惊,暗叹:“纤纤的坟头,怎能没有梅树呢!”

他也不管时值秋季,不宜栽树,仍连忙找人四处寻找梅树,重金买下,移种到金纤纤的墓地,也种满了自家的院子。他想他们一定能生死同赏梅花,就像当年同床共梦,同游秋水渡一样。

金纤纤死后,袁枚亲撰《金纤纤女士墓志铭》,推其为吴门闺秀之“祭酒”。

并纪金纤纤生前曾约吴门才女沈鹊花、江玉轸、江碧珠等,聚会于苏州虎丘剑池旁,相互大谈《越绝书》、《吴越春秋》诸故事,你往我复,令旁听的缙绅先生瞠目结舌。

金纤纤于诗不分唐、宋,尤喜袁枚的《小仓山房诗集》,读后即给袁枚写信,乞为弟子,临终前还为不能向先生求教书中疑义而遗憾。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金纤纤,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万鸦壶,是一只方口四耳的妖壶,可以放出无数会喷火的乌鸦。

高峰跟金纤纤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金纤纤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金纤纤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金纤纤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大辽的耶律斜轸,字韩隐,性明敏。

保宁元年{969年},北院枢密使萧思温,以其有经国才,荐于辽景宗耶律贤,深得器重,命节制西南面诸军,为南院大王,后任西南面招讨使。

保宁十一年{979年},宋以灭北汉之师,奔袭燕京。北院大王耶律奚底、统军使萧讨古和乙室王撒合往援,与宋军逆战于沙河,败退至清河北。

耶律斜轸取奚底军青帜旗,佯败诱敌,取得初战的胜利。

进军至京西北高梁河,与休哥分左右翼夹击宋军,又获全胜,致使宋太宗落荒而逃。接着,辽诸军并力,“击宋余军,所杀甚众,获兵仗、器甲、符印、粮馈、货币不可胜计”。

高梁河之战,是宋军首次大规模对辽朝的进攻,宋太宗亲临指挥。

时值七月,正是辽景宗远离南京避暑于夏捺钵之际,南京守备空虚,全赖南京的留守韩德让、兵马都指挥使耶律学古和知三司使刘弘能安人心,捍城池。

耶律斜轸与耶律休哥率军及时赴援,才得以取胜。这是斜轸与休哥军事才能的首次展现。

乾亨元年{979年},耶律斜轸从南府宰相耶律沙,援北汉抗宋。

前军进至白马岭{今山西盂县东北}大涧,半渡中遭宋军袭击,大败。后斜轸军至,击退宋军。宋灭北汉后,乘胜攻辽南京{今北京}。

辽耶律奚底军初战失利,退至南京城北清河。斜轸布援军于得胜口{今北京昌平北},并取奚底军青色旗引诱宋军追击,然后出其后一战而胜。

继而又与惕隐耶律休哥分进合击,大败宋军。

景宗在位14年,虽不曾致辽朝于鼎盛,却初步扭转了穆宗时国势不振的局面。

更为可贵的是,他任用和培养了一批有为的蕃汉官僚,这是辽圣宗承自其父的最可宝贵的财富。在政权交接、局势动荡之际,这些官僚的作用就显得更为重要了。

与韩德让一样,耶律斜轸、耶律休哥和萧挞凛在关键时刻,给辽圣宗以毫无保留的大力支持,对圣宗统治地位的确立和政权的巩固都发挥了重要作用。

耶律斜轸与受顾命的韩德让一起,面对挑战,勇敢地承担起保卫圣宗权力,维护国家稳定的重担,向太后保证说:“信任臣等,何虑之有!”

不但保证圣宗的皇位得以巩固,而且为辽朝的全盛发挥了各自的经邦治国之才。

耶律斜轸以北院枢密使参决大政,除维护圣宗的地位外,也充分发挥契丹人能征善战的军事才能,保卫辽朝安全。在高梁河之战后,斜轸又参加了辽宋之间的第二次大战——燕云之战。

乾亨四年{982年},圣宗冲龄即位,皇太后摄国政。

当时,“母寡子弱,族属雄强,边防未靖”,辽景宗后“当朝虽久,然少姻媛助,诸皇子幼稚,内外震恐”,“诸王宗室二百余人拥兵握政,盈布朝廷”,宋朝也欲乘机北伐,收复被石晋割弃的燕云十六州。

太后以寡母弱子,面对虎视最高权力的宗室诸王,势孤力单,处境艰危,形势严峻。

景宗卒,耶律斜轸与南院枢密使韩德让同受顾命,参决大政,深得摄政皇太后萧绰倚重,任北院枢密使。

统和四年{986年},宋朝三路大军北上伐辽,承天太后亲自率师援救南京。

斜轸任山西路兵马都统,迎击潘美、杨业的西路军。

宋军乘辽方无备,已“陷山西诸郡,各以兵守”。

耶律斜轸首战定安{今河北蔚县东北},击败贺令图所率宋军,进抵蔚州{今蔚县}。

他一面射书城中招降,一面令都监耶律题子设伏险处,配合围城打援。

待闻宋军来援,即命守军出迎,前后夹击,将宋军击溃,克蔚州及飞狐{今涞源}。

后闻宋西路副都部署杨业率部至,遣副部署萧挞凛伏兵于朔州{今属山西}南,自率军佯退,诱宋军中伏,大败杨业部,于陈家谷口{今宁武北}俘杨业。以功加守太保,封魏王。

与此同时,承天太后与耶律休哥等在东路也战胜了宋军,为辽宋对峙局面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宋朝两次北伐失利后,放弃了以武力收复燕云的方针,对辽改为守势。

不过辽朝开始不断南下,以期将疆域推进到黄河以北,至少要收回被后周攻占的瀛、莫二州。

辽圣宗在巩固了帝位之后,自统和十七年开始,又大举对宋用兵。

耶律斜轸也于是年卒于军中。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耶律斜轸,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牟尼定珠。

此宝有六字真言和两个偈印,与元神相合,动念即生妙用,身畔飞起一环十八团明光,晶辉朗耀,合成丈许大一团祥霞包没全身,莹莹欲流,宝相庄严。

此时,耶律斜轸拿着一把长柄宝刀,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耶律斜轸周旋起来。

——昊天镜……召唤!无所遁形!原形毕露!

——昆仑镜……召唤!蓝光普照!时间停滞!

——九疑鼎……召唤!金星红丝!吞噬万物!

——黄金甲……召唤!绝对防御!伤害反弹!

——神农鼎……召唤!吸血妖藤!遍地情花!

——血痕钟……召唤!天龙八音!深渊之门!

——番天印……召唤!重如泰山!冰封千里!

——碧血剑……召唤!无坚不摧!逍遥三剑!独孤九剑!

——盘古斧……召唤!破碎虚空!开天辟地!拼命三斧!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耶律斜轸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三十章 张淑仪与陆季和

耶律斜轸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金纤纤,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金纤纤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金纤纤,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金纤纤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清朝的张淑仪。

在华夏国的古代,一个男人身边妻妾成群不算稀罕事。

可妻妾之间和睦相处、大度谦让的,却为数不多。守着一个男人,谁都想多几分宠爱,所以争风吃醋是家常便饭,弄不好还大打出手。

陆季和的妻子张淑仪,却独树一帜。丈夫移情于其他女人,她不但没横加阻拦,反而积极从中撮合,替丈夫作了一次红媒。使夫妻三人皆大欢喜。

陆家和张家都是河南伏牛山区的显户,两家的先世都曾在明代为官。

明灭清兴后,辞官归乡,在伏牛山中安居乐业。

陆家住在伏牛山的桑坪屯,这里是崇山峻岭中的一块肥沃盆地,有一条水量丰润的桑箕溪蜿蜒流过,两岸桑树成林。因土肥水足,桑林并不需要管理,自然郁郁葱葱。

由祖上沿袭,这些桑林大半属陆家所有,附近的农户都是租了他家的桑树养蚕缫丝,陆家因此收入丰足。

这里的人养蚕和别处不一样,别人都是把蚕养在屋里的竹匾中,采了桑叶回去饲喂,这里却是把蚕儿直接养在野外的桑树上,任其生长。

初夏时节,蚕儿吞丝做茧,雪白晶莹的蚕茧挂满枝杈间,就像开了满树的梨花,那景致确实是别有风味。

传到陆季和这一代,时间已是乾隆末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陆季和读书理家,怡然自得,既不担心生计,又不存取仕之想,轻轻松松,平平淡淡,过的是山中活神仙一般的日子。

到了成家的年龄,娶了邻村张家的女儿淑仪为妻,两家门当户对,又是世交。

这张淑仪姑娘,模样长得端庄标致,不但能诗善文,还精于纺丝刺绣,兼具了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的双重才干。

娶了张淑仪后,陆季和不但多了一个生活的伴侣,而且添了个持家理事的好帮手。

张氏根据当地蚕丝粗细不匀的特点,摸索着织出一种别具特色的“疙瘩绸”。这种丝绸,表面上看上去坑洼不平,可穿在身上却让人觉得细软平滑。

它光泽柔和,粗而耐看,有一种纯朴自然的乡野趣味,一时间成了当地的抢手货。

妇女们都以穿这种疙瘩绸缝成的衣裙为时髦。张氏发动陆家的佃户都织疙瘩绸,再由陆家集中起来贩卖,为陆家增加了一大笔收入,佃户们也受益不少。

张氏颇有一套经营持家的政略,嫁入陆家参予理家后,陆家的家道愈加兴旺起来。

闲暇时,小夫妻一同读书吟诗,互相唱酬;或相携到桑林里散步,看看那些趴在桑叶上‘沙沙’嚼食的蚕宝宝,日子过得就像桑萁溪一样的滋润、明快。

可是,天底下总难有十全十美的事。张淑仪在陆家千好万好,可就有一样不如人意,就是婚后五年,一直未曾生育。

陆家在陆季和这一代就是一子单传,如今没有子嗣,岂不断了陆家的香火?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张淑仪越来越觉得有愧于丈夫、公婆的厚爱,只怨自己的肚皮不争气。

陆家公婆都是通情达礼的人,媳妇五年不育,从没流露出半点不满。

媳妇聪明能干,尊奉二老,体贴丈夫,品行上没有半点可挑剔,所以本有心为儿子纳妾续嗣,却迟迟不好意思说出口。

丈夫陆季和更是不曾难为过妻子,反而常常安慰她:“只要我们两心相悦,有没有儿子不重要,到时候还可以过继一个啊!”

无论公婆与丈夫怎样宽容,张淑仪自己心里却总有个解不开的疙瘩。她想说服丈夫娶一房妾室,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要分走自己的一半夫爱,她不免有些愁怅。

春去夏来,到了端阳佳节。这天是个极好的晴日,张淑仪已与丈夫商量好,上午一同去山外看赛龙舟。早晨起来,张淑仪在厨房里张罗着安排人裹端阳粽子。

陆季和已打点停当,和张淑仪的贴身侍婢娉娉,一同等着张淑仪。

侍婢娉娉,是从张家随淑仪陪嫁来到陆家的,来时才十二、三岁,是个瘦瘦小小的机灵丫头。

五年过去,已然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体态丰满,面白颊红,像颗刚刚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

她经常跟随张淑仪左右,举止神态自然也受了她的感染,端庄中透出几分机敏干练。

她的年龄比张淑仪小了五岁,因而多出几分少女的羞涩。

张淑仪在厨房里一时脱不了身,陆季和等得无聊,便提议与娉娉玩斗草的游戏。

娉娉点头赞同了。

斗草是当地人在端阳前后常玩的一种游戏,先扯下一大把细长的青草,两个人各握一束;游戏时,每人每次从对方手里抽出一根草来,比谁抽到的较长,谁就赢了这一轮。

实际上这是一种简单的赌戏。

赌注则因人而异,陆季和与娉娉订下的赌注是:谁赢了便在输方的手掌上轻轻打上一板。

说好了规则,陆季和转身到院墙下拨了一把青草,分给娉娉一半。两人到院里的石凳上,便开始了游戏。两人斗草斗得正来劲,没觉察张淑仪已出了厨房,来到他俩身后。

张淑仪没有惊动他们,悄悄地站在一旁观战。

斗草的游戏无需用智,全靠运气,所以双方输赢的机会大致相同。

张淑仪看了一阵子,见丈夫总是输得多,赢得少,不禁有些奇怪。

再留心细看,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陆季和是故意让着娉娉的。他抽到草后,常常不动声色地在手中掐掉一小截,这样与娉娉的草一比,总是短一点。

他便心甘情愿地伸出手来,让娉娉用一块小木板,轻轻地打一下。

再瞧娉娉的神态,赢了并没有多少喜悦,更多的倒是羞涩,瞧陆季和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拿板子打对方的手是慎之又慎,轻之又轻,像是带着一种爱怜和心疼。

他们两人莫非心灵有约?

张淑仪顿生疑窦,但从平日里来看,他们主仆两人都是循规蹈矩,决非浅薄之人。

张淑仪感到其中颇有蹊跷,却不动声色,装作是刚走过来,招呼了两人,再赶路去看龙舟赛。

端阳节的河边热闹非凡,远远近近赶来看龙舟的人把岸边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有那些卖粽子、咸蛋等小吃的贩子穿梭其中。

张淑仪主仆三人,好不容易挤出个空档,站在河滩上等着龙舟赛开始。张淑仪居中,陆季和与娉娉各站一旁。

不一会儿,锣鼓齐响,几条装扮得红红绿绿的龙舟驶出来,在众人震天动地的呐喊声中,宛如离弦的箭一样朝下游冲去。

龙舟上的汉子们拚命地舞动木桨,十来个人动作整齐一致,煞是有趣。

看龙舟的时候,张淑仪无意地收回了一下目光,瞥了一眼身边的丈夫,却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一旁的娉娉身上,那目光中藏着一种火辣辣的渴望。

张淑仪的心不由得‘咯噔’沉了一下。

陆季和似乎觉察到了妻子的反应,慌忙把目光移向河面,脸上不知不觉地露出愧色。

两人真的有意?似乎还在隐隐约约中。

张淑仪无心再看沸腾的龙舟赛,暗暗思索着丈夫与娉娉的微妙关系,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到身旁的娉娉身上。

这丫头还真出落得有模有样了。最惹她注意的,还是娉娉高耸的胸脯和浑圆的臀部,听人说这可是适宜怀孕生子的身胚子,哪岂不是……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三十一章 瀛洲台中的狄青

张淑仪想到了索性成全丈夫与娉娉的隐情。

娉娉在她身边长大,品性脾气她都了解,确实是个本分而善解人意的好女孩,给丈夫娶了作妾,既合了他俩的心意,又可以为陆家生子添嗣,也去了自己的一块心病,不是一举三得么?

主意已经打定,这天夜里,张淑仪对丈夫特别亲热,紧紧地搂着他,仿佛生怕他从自己身旁飞走。第二天醒来,她写了一首诗,悄悄放在丈夫的书桌上。

诗是这样写的:“郎君最爱婢娇憨,脸际眉间笑语含;怪的昨日闲斗草,输她两次得宜男。论心我亦喜温柔,每有新诗与唱酬;今日唤她才一看,羞红双颊便回头。

闲时说到眼前春,一个娇羞一个嗔;戏语两家都莫恼,明年罚我作冰人。今番望眼总盈盈,撮合何难要妾行;但得同心欢结后,大家怎样谢侬情!”

心意竟是这样大度宽容!她先调侃了丈夫与娉娉之间暗藏的春情,一个是羞人答答着不胜情、一个含情脉脉却故作正经;接着却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心甘情愿认罚为他俩做冰人{媒人};还说待你们欢结同心后,怎样来谢我这个大媒呢?诙谐之中充满着豁达。

陆季和见诗后,大吃一惊,没料到自己藏在心中的隐情被妻窥破,妻子不但不怪罪自己,竟然还好意促成,真是胸宽若海呀!

他自己却不好意思起来,当妻子问起他意下如何时,他竟低头不语。

于是,张淑仪又去向公婆禀明了自己的意愿。

公婆也十分惊叹于她的大度。而为儿子娶妾延嗣,本是他们的心愿,既然媳妇主动提出来了,他们欢喜地答应下来,嘴里直念:“真是委屈贤媳了!”

不久后,陆家就办了为儿子娶妾的喜事,其中的大小事情,都是由张淑仪一手操持的。

其实她心中也不免有一些失落感,可一想到大局为重,就又释然了。

从侍婢升为妾,娉娉十分感激张淑仪的厚爱;可她又觉得,自己凭空夺了女主人的一半夫爱,实在是有愧于女主人。

因此,当陆季和对她施以爱意时,她总羞答答,勉力推辞,劝丈夫多和大妇亲热。

而陆季和则对妻妾各有所爱。对妻子他是敬爱,对娉娉则是怜爱。两人各有一种魅力,他恨不得全搂在怀里。

娉娉毕竟是新妇,婚事又是妻子一手促成,所以垂爱娉娉时,他的心中难免有一份愧疚,在张淑仪面前则露出一种尴尬模样。

见他想爱又不敢爱的模样,张淑仪心领神会,知道他们都碍着自己的面子不敢尽兴,于是又出诗一首,加以引导:“不妨暗里通眉语,未许人前便自成;喧宾莫思轻夺主,折桥犹未到过河!”

诗中有怂恿,有默许,有调侃,有告诫,对丈夫与娉娉如何掌握分寸,调教得清清楚楚。

陆季和与娉娉心里有了数,再也不像开头时那样拘束,夫妻三人相处得十分融恰。

娉娉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侍婢身份,婚后仍然像过去一样操劳家务,对张淑仪仍然执侍婢之礼,言谈举止,谨慎小心,不敢有一点张狂之态。

张淑仪殷殷劝导娉娉不妨随意些,娉娉却自有主张,还写了一首诗,答付女主人:“欲通私语怕娘嗔,但任娘行笑妾身;举止本来羞涩甚,大方何敢学夫人。”

妻子宽容大度,侍妾通情识礼,陆季和可真是大享了齐人之福。

为报妻妾厚爱,他不偏不倚,平分春色,一家人皆大欢喜。

一年后,娉娉产下一子,取名“合继”,意思是要合并继下大小两位母亲的美德。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张淑仪,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万里起云烟。

此宝其实是一种火箭,不需拉弓,随时可用,目标精准,而且覆盖面广。

高峰跟张淑仪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万里起云烟……召唤!绝对命中!

不久,张淑仪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张淑仪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张淑仪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北宋的狄青。

狄青,字汉臣,汾州西河{山西汾阳}人,北宋大将。

狄青生于北宋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身长七尺,浓眉大眼,姿态雄伟,胸襟广阔。

他出身贫寒,从小就胸怀大志。十六岁时,因其兄与乡人斗殴,狄青代兄受过,被“逮罪入京,窜名赤籍”,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

宋仁宗宝元元年{1038年},党项族首领李元昊在西北称帝,建立西夏。

宋廷择京师卫士从边,狄青入其选,任延州指挥使,当了一名低级军官。

在战争中,他骁勇善战,多次充当先锋,率领士兵夺关斩将,先后攻克金汤城,宥州等地,烧毁西夏粮草数万,“收其帐二千三百,牲口五千七百”。

又指挥士兵在战略要地桥子谷修城,筑招安、丰林、新寨、大郎诸堡,“皆扼贼要害”。

在四年时间里,他参加大小二十五次战役,身中八箭,却从不畏怯。

狄青面有刺字,善骑射,勇而善谋。每次出战,他都是披头散发,戴铜面具,冲锋陷阵,因而立下累累战功。

在一次攻打安远的战斗中,狄青身负重伤,但“闻寇至,即挺起驰赴”,冲锋陷阵,声名也随之大振,最终受封护国大将军。

西夏人送他“面涅将军”称号,对其既怕又敬。

朝廷中的尹洙、韩琦、范仲淹等重臣,都与他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