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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每天都在被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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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笔落音消,风闻雪的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脸色苍白了些,优雅的把箫插回腰间,对二楼的一侧抱拳道:“杜姑娘的筝声宛如天籁,在下认输。”
  “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二楼的一侧传来,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位紫衣女子,抱着古筝,倚在栏杆旁,笑弯成月牙的双眸,打量着台上的男子。“风左使不必谦让,我能赢,只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风左使能一心二用,乃是杜垚所不能及的。”
  风闻雪一边要用内力控制墨笔,另一边又要与筝声较量,能坚持到落笔已是不易。比内力,凌霄宫的杜垚也是不低的。
  那些江湖人本来有些埋怨这女子突然介入,一听是凌霄宫的杜垚,就变了脸色,听她的语言也挺真切,自知胜之不武,也能坦然承认,不失风度。况且,她长得,也真的不赖。
  季无修自然也看到了,杜垚留在他斜对面,道这位女子给他的感觉,怎么说呢,总觉得有些轻浮,感觉不像正经女子,倒是笔一静他们更像是无修阁的人。
  由于风闻雪与杜垚同时比试,两人又争着认输,结果两人都弃了权,不参与最后投票了。
  只是到最后仍不见那个叫萧雨的人来,众人等了会,还是没见人影,于是也被当做弃权,观众开始投票。
  除了一些人投给了别人,已经投票的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投给了苏亦轩。季无修没看看苏亦轩表演了啥,但不至于这些人都投他吧?
  当投票人数将近一半时,一个紫影从天而降,缓缓落于舞台中央。
  “在下萧雨,因事耽搁了些时辰,所以来晚了,还请各位见谅。”萧宇带着紫色的面纱,向众人致歉,而语气却高傲不羁,一身绛紫衣衫衣上繁复的花纹,衬托出他孤高的气质,高贵得让人觉得不可触及,而又因为戴着面纱更平添了许多神秘,看不清长相,但季无修却是直觉肯定他的容貌与自己不分伯仲。
  而且这个萧雨,让季无修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请萧公子展示才艺吧。”李尧棠提醒道,萧雨闻声看了李尧棠一眼,那种不屑的眼神被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候全楼的人都感受到了萧雨不同寻常的气息,对他的期待也是毫不遮掩释放到喝彩声中。
  按萧雨的要求,给他住大地。准备了一盆墨,一箫一琴。
  她脱了鞋,露出雪白的断腕,双脚踩入墨中,又把琴半悬着的定在空中,接着拿了箫,箫声身响起的同时,琴声也飘扬起来,所有人都看呆了,萧雨根本没有触碰到琴弦,先前风闻雪以音制笔已是不易,这时又来一个以音控弦,还能弹奏箫曲使其和着琴曲,几乎天下无人能做到。
  与此同时,萧雨的双脚踩出墨盆,落在白毯之上,忽然双脚一动,不知是走了什么路子,瞬间从舞台这头移到那一头,没有人看清他是怎样移动的,琴箫之音不断,萧雨走过的地方在白毯之上留下的墨迹如波光粼粼的流水,众人都站起来看,那像是在流动的波浪,不由得惊叹。
  偌大的舞台仿佛已成了一块宽大的画板,覆在上面的白毯成了画纸,以足为笔,同时身影游动,看似在练武,但确实是在作画,他将武功的招式与作画融合在一起,紫衫在空中飘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去整个楼中除了乐音,便再无其他声响,就连众人的呼吸都停滞了一般。
  当他的脚步停下,一幅山水画跃然于白毯之上,气势宏伟磅礴,只是画中一男子,白衫裹身,宛如出尘的嫡仙,不食人间烟火,只饮朝露暮雨,集天地精华于一身,让人移不开视线。
  琴声渐消,箫声渐缓,悠悠飘渺,如梦如幻。
  而他的身上,除了双脚沾墨,其他的地方仍是纤尘不染,宽大的舞台,竟在一曲乐音之中,北山水占满,其速度之快,惊为天人,若说风闻雪是一心二用,那么萧雨就是一心四用了。
  箫声轻柔,听得众人的心不由得安静柔软下来,于是在萧雨停止吹奏之后,阁中出现了许久的静寂,但又在顷刻之间,掌声如雷。
  那遮掩容颜的面纱,仿佛被掌声惊动了一般,一不小心,竟落下了一半,露出了一半难以形容的脸,
  犹抱琵琶半遮面,最是惹人心痒的场景。
  如果说季无修身上的气息是柔和的,天真的,但萧雨身上的,却是与季无修截然相反的高艳,冷若冰霜,孤芳自赏。
  怎一个美字了得,又怎一个冷字了得。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发奇想去给《教主》写了一首歌,就叫——一世无休,虽然还没写完,但是我就是想写,或许他们的结局都跟歌里不一样,我瞎编的,歌出来了,听着玩吧。


第22章 满城风雨舞倾城3
  台下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从未见过美得如此惊心动魄的人,尽管只看到了一半张脸,但丝毫不影响他们对另一半的想象。只有更美,没有最美。
  季无修不屑,说不定另一半满脸麻子,面孔生疮呢!
  从未在江湖中听说过萧雨这号人物,这位一舞倾城的妙人,最后以绝对的优势获胜。
  站在台上的萧雨对雅阁中白纱遮掩的季无修,邪魅一笑。
  比赛结束后,无修阁便摆起佳宴来,夺魁者在醉卧轩与阁主共饮,其他人则在楼中与佳人一醉。
  参赛者可在观众中挑选自己喜欢的人,是一夜还是终生,便由他们自己决定。
  所以说,这选魁大赛不仅可以观美人之美,很多人也通过比赛终成眷侣。
  醉卧轩里屏风将其阁成两间,季无修在里间百无聊赖又心痒痒地玩着自己的头发,时不时瞥一眼外间默默饮酒的萧雨。
  不知道萧雨的面纱摘下来没有,季无修心里虽然表面有些不屑那些人的唏嘘,但他自己内心还是很想看美人儿的,只可惜中间屏风挡着,他心里那个恨啊,看得到轮廓却看不真切的感觉比之犹抱琵琶半遮面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百里他们不交代季无修也知道,自己总不可能自己出屏风去看吧,有失阁主身份,再说了,自己也不能给别人看到,所以他只能扯着自己的头发以表示心中的不满。
  也不知道萧雨在想什么,除了倒酒的声音,也没有其他的声响,而季无修也没有发出任何响动,两人仿佛在暗自较量谁能坚持得更久。
  百里一群人在楼下静静听着,听了许久却什么也没听见。
  沉默了许久,以季无修的性子,能安静这么久已是难得,偏偏萧雨就是不开口,季无修搞不懂了,他到底是来求人的还是等人来求他的!
  季无修懒懒散散的躺着,拿出一副慵懒但是高深莫测的姿态,再怎么也是天下第一阁的一阁之主,再怎么也不能丢了架势。
  “你…有何事想让…咳,本座代劳?”季无修缓缓开口,然而还是差点说错,百里千叮咛万嘱咐,在别人面前要称自己为本座,差点给忘了。
  外间传来一声轻笑,带着些戏谑,“呵呵,阁主终于肯说话了,我还以为,阁主就打算一直做下去呢。”萧雨唇角微弯,话语里似乎带着些许挑衅的情愫。
  季无修第一次以阁主身份接见一个素不相识并且性格还略为古怪的人,难免有点不适应,他撇撇嘴道:“说重点!”
  “现在还早,不急,不如,我先赔阁主聊聊天?”听语气,季无修都听得出来笑意,那种放荡不羁的姿态,比季无修做出来的都还真。
  “本座与你,没什么好聊的。”季无修真的不想与他多说,总觉得自己多说多错,还不如少说。
  “那好吧,其实我想找一个人。”萧雨还是那种口气,但里面带了慎重的认真,并不像是开玩笑的。
  “找人?姓甚名谁,性别、年龄、身高、体重、家住…”呃…季无修下意识捂住了嘴,真相抽自己两巴掌,作为一个阁主,自称本座的人,怎么能说出这样查户口的话。
  “只知他是冥教教主,男,其余一概不知。”
  冥教教主?冥教不是魔教么,他找教主,不会是跟他有仇吧!
  “只是找他?还有其他要求么?”季无修随口道,一说出来,才发觉不对。
  要求,只能提一个的啊…可是晚了。
  “既然阁主多允了我一个要求,相信也不会食言,萧雨在此先谢过阁主了。”萧雨是高兴了,但是季无修就不高兴了,这不仅坏了规矩,万一他提的太离谱了,或者自己做不到的呢。
  但是,现在也不能反悔了,还是得硬着头皮说:“还有个要求是什么?”
  “这个…”萧雨顿了一下,接着道:“还是想请阁主找一个人。此人叫周一鸣,是一位故友的朋友,拖我帮忙问问。”
  “你故友是?”季无修迟疑的问,心里突然有种是他的想法,但是他找他做什么呢?
  萧雨的嘴角又挑起了意味不明的笑,隔着屏风揣测着季无修的表情。
  “他姓慕。”
  闻此,季无修终于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果然是他,自从上次在紫嫣阁见过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了,可是,不过萍水相逢,慕寒清怎么总能遇到自己,这次,居然还通过这种方式来找自己。
  季无修面色复杂,像是慕寒清就觉得有些头痛,经过这一番对话,季无修也没了想看萧雨容貌的心情。
  “本座知晓了,待找到人之后,自会派人去通知你。”季无修转过身,背对着屏风,摆摆手道:“你…下去吧。”
  “阁主,似乎还忘记了一件事。”
  嗯?还有事,重卿不是说了只有这件事吗?
  “何事?”季无修冷冷问,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难道阁主不记得了?”说话间,萧雨已闪身到了屏风前,里面的身影的轮廓也清晰了许多,他笑道:“历届大赛夺魁者都可惜一睹阁主的惊世容颜,再讨一坛醉无忧,对饮畅谈,阁主,可还记得?”
  记得?他当然不记得了。不过这些东西,他是阁主自然他说了算。管他规矩不规矩,他说的就是规矩。
  “记得又如何,今年规矩改了,你说的这事,不存在的。”
  “阁主怎可不守规矩,就算取消了也不对外通知,这样就不算取消,若是如此不守信,怕是对阁主以及无修阁的声誉有影响。”
  这萧雨说的也不像假话,如果真如他所说,可以见到自己的真容,可以与自己对饮畅谈,那现在为何百里他们却叮嘱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的容貌,不能答应除他提的第一个请求之外的任何要求,没提过什么醉无忧。
  季无修现在才发觉,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无修阁,总觉得有很多事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第23章 酒入愁肠醉无忧1
  虽然萧雨说得有理,但是这里是无修阁,还是季无修说了算,他说什么那便是什么,轮得到萧雨来质疑?
  “本座已经说过今年规矩改了,若是你要强求,那么第一个要求,本座怕是办不到了。”说话的时候季无修心里有些不平衡,自己身为一阁之主什么都不知道,还得按他们的要求做这做那。既然要我担这这份责任,那为何又要把事情瞒着我!
  “既然如此,我也不得寸进尺了…”音落,屏风外已没有了萧雨的身影,季无修长吁一口气,心想那个萧雨总算是走了,可是,他却忽略了开门声,根本没有响起。
  季无修又坐下来,低着头正想着要找个什么理由跟慕寒清解释自己失踪一个多月的事,毕竟都拖自己找了,也答应了,到时候肯定要见面的,见面了,肯定要说的。
  季无修学习生活都一样,一心二用不得,不然就会出意外,这不,光想着找借口了,却没发现居然视线里闯入了一双玄色靴子,往上看去,是绛紫色衣摆,上绣着繁复的花纹,墨玉配饰玄色腰带,修长白皙的脖子,下巴,鼻子,眼睛,眉毛…
  他双手背在背后,唇角还是微弯着,双唇不算很薄,但是用让人觉得有些薄凉,鼻梁高挺,鼻形也很好看,在往上是眼睛。这双眼睛他总觉得自己是见过的,凤目微扬,眉梢也都带着笑意,眼睛里明亮清澈得只有季无修的脸。
  这人,正是萧雨。
  而这萧雨,真的与季无修的惊世容颜,不分伯仲。
  世上除了季无修怎还有如此惊艳之人!
  他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应该走了吗?季无修睁大了他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小嘴微张,愣了一愣,又突然想起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连忙转身。
  但,转身未果,萧雨的手终于从背后拿了出来,近距离看到这双手,只觉得他过于白皙,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病态。一只手轻轻捏住季无修的下巴抬起来,强迫他看向自己,季无修有些错愕,剧情不应该这样发展啊,为什么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无修阁阁主会被人用这种姿势…调戏?
  除了季无修的容貌真的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萧雨实在是不能把眼前这人与传说中的季无修联系起来。尽管他早就知道,但今日一见,貌似,有新收获。
  他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纯净,不染纤尘,不结微垢。
  但眼前这人,的确是季无修,如假包换,绝无二家。
  “萧雨你放手!”季无修用手去打萧雨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但是打了两次都没打开,但是被捏的有些疼了。这被调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萧雨闻言也真的放开了,看着被他捏得很红的下巴,略有些不忍。毕竟他白皙的脸上,就这么一块红的。
  “你过来做什么,你刚刚还说不得寸进尺,这下就要得寸进丈了?”季无修为了保持阁主的风度,揉着下巴还冷冷讽刺道。
  “得寸进丈?”萧雨笑意更胜,“对,我就是要得寸进丈。阁主,你待如何?”
  “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并没有说我想做什么,难道阁主…想我做些什么?”说着,萧雨把自己的脸贴近季无修的,魅惑一笑。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季无修又一次愣在了那里,随后又是老脸一红,一把推开萧雨,失了底气,在无修阁也待了几个月了,萧雨这话他自然是懂些意思的,于是现在有些慌了,总觉得自己今晚就要玩完了。
  萧雨似乎知道季无修在想些什么,被推开了也不恼,看季无修的模样,颇有些欲迎还拒的意味。
  萧雨又靠过去,季无修往后退了几步,双手举起来想挡住萧雨继续前进,觉得不够,有吼道:“你别过来,男男授受不亲?”
  “是么?”看着季无修这幅模样,萧雨心里也是一滞,玩心大起,伸手一把把这个惊慌失措的人拉进怀里,一只手揽住腰身,另一只手把季无修的双手紧紧抓住抵在胸前,低头一吻,碰上那张老是骂人的红唇,伸出舌头,在他唇上扫了一圈,两唇相离。
  “你看,这不就亲了么。”吃完某人豆腐的某人,砸吧砸吧着嘴道。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两个感觉,第一,这感觉很不一样,刺激而惊心动魄,自己的小心脏仿佛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第二,这腰——太细。
  而此刻的季无修也只有两个想法,第一,居然又被一个男人吻了,难道我做一个青楼老板就只招男的喜欢吗,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捡肥皂呢…至于这第二,当然是想暴打这混蛋一顿。
  季无修双手被钳制住,脸红得跟煮熟了的螃蟹一样,更像一只愤怒的小鸟十分想要撞到眼前这只猪。他双手用力,想推开萧雨,可他这一推,被把人推出去,反而让萧雨把他抱得更紧。
  “放开!”冷眼相对,怒意肆掠。
  “偏不放。”下意识的回答,萧雨自己都奇怪了下,他何曾有过这种带着撒娇的口吻跟别人说话的时候,现在这个自己,他都觉得自己还像个孩子一样幼稚。
  虽然说了不放,但萧雨还是放了一只手,不再抓住季无修,季无修的手终于自由了,这下,趁着萧雨出神,用力一挣就厉害了他的怀,只是下一刻,滚烫的液体涌上了喉咙,萧雨捂住胸口也没退后。
  发怒的人是不好惹的,平时很少真的发怒的人一旦愤怒了,后果不堪设想。
  季无修刚刚挣开萧雨的桎梏,就一掌发过去了,正中胸口。
  没想到的是,他把人打得吐血了,他不是没有内力没有武功的吗,怎么会这一掌就把人打吐血?
  看了萧雨一眼,季无修跟自己说了一句,咎由自取!
  “百里!”季无修喊道。
  先前为了能喝季无修好好相处,萧雨用内力干扰了环境,让楼下的人听得不真切,现在萧雨受伤,百里也清清楚楚听见了季无修的声音。他自觉退出里间站到外间去了。
  “百里,把他带出去。”季无修语气冰冷,这还是百里第一次听见醒来后的季无修用这种语气说话。
  萧雨悄悄把面纱戴上。
  百里没说话,走过去只见萧雨脸色苍白,额头渗出细汗,明明受了伤还是保持着一贯的高傲姿态,季无修背对着他们又隔着屏风,百里也看不到。
  可是,这里只有季无修与萧雨两个人,萧雨是刚受伤的样子,季无修,不是武功内力全失了吗?
  “给他一坛醉无忧!”屏风后又传来季无修的声音,百里迟疑了一会儿,才带着萧雨出去。
  出门时,萧雨还是有意无意地瞥了季无修一眼。


第24章 酒入愁肠醉无忧2
  今晚无修阁不接客不待客的人都很自由,想做什么做什么,很多人都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不亦乐乎。
  当皎月悄悄露头,寒光漫洒清辉,男男女女间的嬉闹不绝于耳,季无修站在阁楼上看着那边灯火通明,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高中,那时他也能和同学打成一片,互相嬉闹,互相调侃,现在这里没有同学,更没有一天到晚发神经病的同桌。
  踩着月光,下了楼到院子里,看见一静七姐妹和暮家三姐妹聚在一起,中间还有一个不熟悉但却见过的人,风闻雪,十一个人围成个圈,拉着说话,风闻雪很安静,听他们说话也不嫌吵闹,偶尔答应几句。
  旁边百里和重卿也在,只不过他们不像风闻雪那般能经得住女人的嘴,便坐的有些远。
  听过冥教的传闻,教主是个大魔头,而大魔头的手下也应该好不到那去,为什么看着他们相处,反倒很像一家人那样和睦。
  季无修走过去,闻到悠悠的酒香,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不过这个小动作可没瞒过众人的眼睛。
  “风左使,似乎跟他们很熟啊!”季无修有些意味不明的道。
  “那是自然,我与阁主也很熟。”风闻雪听他们讲了这个阁主的日常生活,听了百里的委屈,便觉得有趣,挑眉笑着,季无修看他笑得很欠扁的脸,听着那轻挑的话,莫名其妙地像是刚刚那个萧雨,又觉得委屈,一股怒意便又涌上心头。
  “听闻你们教主是嗜血狂魔,我堂堂无修阁阁主,与一个大魔头的手下很熟,不知是哪种熟法?”
  风闻雪众人都噗嗤一声站了出来。
  “你们笑什么?”季无修不解,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哪里好笑了!
  “没,没什么,哈哈…”暮雪解释着,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季无修发现了,这些人越来越不怕他,难道因为他的脾气好,就能让别人欺负了?
  不可能!
  “笑什么笑,不说实话,看我怎么整你们!”季无修撂下狠话,静静等着。
  不说出来实在是对不起季无修,于是一静给尔雅丢过去一个眼神,道:“尔雅,你说。”
  尔雅会意,走到季无修身边,把他轻轻按在了石凳上。
  “阁主,您先别生气,闻雪的教主可是您的好友,要是被他知道了您说他是大魔头,还看不起他,他可能日夜兼程杀过来,想方设法折磨你,他的手段与您相比,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尔雅笑道,又问周围众人,“你们都知道的,哦?”
  “嗯!”这回答简直不要太整齐。
  真的是这样吗?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啊。但是看到风闻雪和这群女人关系确实不错,自己和魔头是朋友,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儿。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萧雨要找的人是冥教教主啊,那他这是要,出卖自己的朋友了吗!
  怎么办,要不要跟风闻雪说说,让他教主好生准备一下。
  “那个,风闻雪,你认识不认识这个萧雨啊?”季无修试探的问。
  “不认识,怎么了?”风闻雪疑惑地看着季无修,想从他脸上发现些什么。
  “嗷,没怎么,只是觉得那个萧雨挺厉害的,我想你们或许会知道。”季无修掩饰道,又怕风闻雪再问,便自己拿了个酒杯,倒了杯酒。先前就问到了酒香,可馋死他了。
  轻抿一口酒,顿时香醇弥漫,唇齿留香,一种别样的情绪缠绕在心头,心底宁静,阴霾消散,心情竟是开朗了不少,好像环绕在心里的忧愁都散了去。季无修默默感叹,这酒,还真是个好东西。
  转眼一杯已尽,正伸手要去倒第二杯,酒坛,却被风闻雪按住。
  “你干嘛?”刚才心情好些的季无修,因为被人阻止倒酒,又变得不满起来。
  “阁主,再喝你就醉了。”风闻雪提醒道。
  “我哪有那么容易醉,喝了一杯一点酒味都没有。”吧唧吧唧,嘴里还真没酒味。
  “阁主,这醉无忧,可是不能多喝的,一杯就好。”重卿也走过来,帮忙阻止他个第二杯。
  季无修有时候挺好,但是他不喜欢他做事的时候被人打断甚至打扰,被人阻止他做,不像他做,而他就偏要去做。
  “嘿呀,什么一杯就好,这又不是三碗不过冈,给我,我要喝酒!”季无修没好气的道。
  “阁主,这醉无忧又有三杯倒之称,第一杯解忧,第二杯醉人添愁,第三杯无忧无喜,喝完直接睡倒。”重卿解释道。
  “真的?”就几杯酒而已,哪有那么神奇,多喝一杯就能醉。季无修还真不信,他偏偏就要喝。
  “真的!”
  “那我就更要试试了,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方法,不试怎知。”说着抢过酒坛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送到嘴边,众人的眼神也奇怪起来。
  刚刚明明要阻止我,为什么现在却是这幅期待的表情,眼睛都在发光了。
  没有人见过真正醉酒的季无修,就算是上次在暮雪风雨楼喝的,也是浅醉,可这次,醉无忧可不是寻常酒能比的。
  他们真的没有骗人,第二杯,他真的醉了。
  第一杯驱散的忧愁,在此刻如洪水猛兽,狂烈袭来,他好像看见了妈妈流干了血液,如枯枝一般的身形,看见了刚开始去孤儿院时自己被欺负的情景,看见了后来的自己独立出了孤儿院,看见高中时和同学朋友一起打一起闹的场景,悲伤的更悲伤,快乐的更怀念,果然是添愁啊。
  “避烟波渺渺漫江天,几度拢微光。寂寞孤帆远,红尘羁绊,漂去何方。数载别离恨久,苒苒换白霜。衣破针自补,也道寻常。”已经醉了的人悠悠的唱起来,那歌声悲切动听。
  “飞浪平沙只雁,叹孤鸿老马,壮志千行。下潇潇落木,逝滚滚长江。一扁舟,余生潦倒,作渔樵,浊酒慰残阳。身难了,纵使独酌,总忘轻狂。”此刻的众人都静静听着,他们不知这词是他何时所填,何人所谱,竟还能这样唱出。且不说此情此景如何,只是这歌声,都令人心碎。
  举头望月的人,又忽然低下头,倒了第三杯,一饮而尽,接着酒杯落地,碎成瓷片。季无修倒在石桌上,没有了声响,那酒杯被摔碎的声音惊了一群人的心。
  这些年来,这是他第二次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悲伤,第一次差点死去,而这一次,又是为了谁?
  月色皎洁,院里桃花落下了斑斑薄影。
  君若醉了,便也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录入了,过程太心酸,哈哈哈,不过结果还算好,谢谢一直看到这里的小可爱,我简直不能太爱你们,么么哒!!!
  这里的词是《八声甘州》,是我曾今的渣作,以后文中出现的诗词,若没有标注处处,皆为本人原创。


第25章 一骑绝尘纵马归1
  一晃十日而过,大赛也过去了好些天。季无修照常被百里逼着练武,只是萧雨跟他提的要求,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种要求,一般都是阁主亲自动手,手下的人自然也不会问,如果有需要,他自然会提出来的。
  以前,百里重卿他们都不会在意季无修到底答应了什么,但是现在这个季无修,不由得他们不担心了,然而他还不说出来,不知道他心里在做什么打算。
  这个先不说,且说这萧雨,不知是什么人。有许多文人雅客,也有一些才女啊色狼啊什么的,都去找过他,可是他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般,所有人再也没见过他。
  期间有人来找过季无修,说是人若找到了,便派人把信息送往紫蕤居。那是慕寒清的住所,萧雨请他代收。
  话说回来,慕寒清大概知道周一鸣就是季无修了,虽然慕寒清住在醉卧轩的那几日并没有人当着他的面叫自己阁主,但以慕寒清的聪明劲,他应该也猜得到了,况且,封淼也在他身边。
  既然知道自己是谁,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让萧雨来提这个要求。或者说,萧雨的那个要求,其实是个转告。
  紫凌山,竹轩。
  紫蕤居里,慕寒清看了这五个字,将纸条折好放进怀里,唇角微弯。
  一个婀娜的女子突然闪现,欣赏那人唇角的笑,自己也轻笑道:“爷!”女子唤他,“你觉不觉得,这几个月你笑的次数比你二十年来都笑的多。”闻言,慕寒清立刻面瘫,面色冷淡,道:“本宫可是每天都在笑的。”
  女子也不笑了,看着慕寒清,腹讥道:笑面虎,笑里藏刀!
  “你和万森,周焱留在兰新,过几天,封淼与杜垚跟我去甘州。”
  “爷,你要抛弃唐鑫?不要,我不要跟面瘫在一起,唐鑫要跟爷一起去。”唐鑫撒娇道,扯着慕寒清的衣袖。
  “够了就放开。”慕寒清冷声道。
  “你身为五大护法之一,可还有点护法的样子?”迎面又走来一个面瘫男,万森  万森人与他的名字有些像,整个人有些阴森,加上又是个面瘫,脸色过分的苍白,看起来清秀的五官却让人喜欢不起来。
  “爷~”不管万森的话,唐鑫可怜巴巴的望着这位爷。
  “兰新和总舵,你选一个。”这话一出,唐鑫立马就放了手,慕寒清的袖子终于得了自由。他这举动意思也是明显选择了前者,再怎么说,外面也比总舵好。
  “爷,他上山了。”万面瘫道。
  “嗯。”慕寒清应声,又对唐鑫道:“我回来时,要见到苏亦轩。”说完了就往外走,唐鑫狠狠地踩地,瞪了万森一眼,哼哼走了。
  话说季无修让人把信送去了紫蕤居后,自己就换了衣服戴上面具,去紫凌山的竹轩等着慕寒清。
  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去紫蕤居的,但想到那是他的地盘,万一有什么事发生,季无修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于是选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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