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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每天都在被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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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夫人关心!”慕寒清回头一看季无修又马上把头转回去,等他回过味来,自己又得挨骂。
不过,他乐意。
季无修确实一听就听出不对劲来了,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是时候,全身而退才最重要。
有了慕寒清,季无修也不动手,重卿只解决那些小人物,四大掌门就交给了慕寒清。
他们在此的消息恐怕也是云时给这些人留的线索,但是他们并不清楚云时和季无修的过节,直接或者间接告诉正派季无修他们的行踪,这些正派的人的脑子又不是个个都进水了,用还有些聪明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来告诉他们季无修在这里,他们定会有些怀疑,只是…
刚刚这些人进门,信誓旦旦并且笃定他们就在这里的人,现在跟慕寒清交手还保留着充分余地的人,都是那一个。
旁观者清,那几个掌门在其中就不知了,只知道此次定要取季无修狗命,却从没怀疑过帮手。
“住手,都给本座住手!”季无修内力振开,这些人不想停下也得停下来。
“无修,怎么了?”慕寒清回头,担心地问。
季无修给了慕寒清一个眼神,让他安心,继而看向那些人,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劝道:“你们要是再听某人的意见,迟早要被他玩死,你们想想,他哪次不是提意见让你们一起来送死?当初围剿冥教是,今日也是,说好听了是来杀我,若是无意外,我们定会斗得两败俱伤,谁给你们的消息,谁指引你们来此?你们的猪脑子有想过吗!”
四大掌门闻此,不约而同地看向一个人,而那个人,也心虚地看向他们。
“你们不要听信这魔头的鬼话,他这是在挑拨离间,我提意见也是为了除掉这魔头,重振我正派威名,况且,消息也是多方查探来的,我们不可听魔头胡说八道,自乱阵脚!”说话之人,正是一开始就义正言辞,开打的时候总是想冲在最前面但总是等到别人出手后才行动的尹莫黎。
“嗷…原来是你呀,尹掌门!”季无修看热闹不嫌事大,抱着双臂带着笑容审视着他。
“你!季无修你休想离间?”尹莫黎很是激动,还有些慌乱,不自觉地退了两步,防备着其他三人对他反目。
“大魔头,你胡说什么,我们掌门怎么可能背叛武林正道!”崆峒派的弟子胸有成竹道。
“对,!不可能,你就是想挑拨离间,让我们内乱,你好逃脱!”理直气壮的崆峒派弟子愣是相信他们的掌门,半点不曾怀疑。
季无修叹气摇头,心说这帮愣头青,到时候发现自己被骗了,看你们到哪哭去!
“季无修,你说的可有依据?”汪澜星等三人又看向季无修,戒备的眼神和姿态,表明了他们心中的怀疑。
“依据?你们问他不就好了,其实我也只是一个猜测,信不信随你们!”季无修瘪瘪嘴,拿不出证据也无妨,此次过后,他们必定会心生芥蒂,或许身边的哪一个人都不可信。
“尹掌门,你有没有证据能证明你的清白?”寂空方丈看着尹莫黎,眼中期待着他能给出来一个有力的证据。
“证据?我都没做过哪知道要什么证据,对了…额…”尹莫黎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了,嘴角流出鲜血,人缓缓倒下去。
“掌门!”他身后的崆峒派弟子见此,赶紧上来扶着他,才没让他倒在地上去。
“掌门!掌门!”弟子们纷纷涌上来,围着尹莫黎,痛心疾首地责怪自己没有注意到危险,伤伤心心地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师傅,可是尹莫黎一动不动,眼睛一直睁着,听着他们的叫喊,始终没有应声。
在那句话卡在喉咙里的那刻,他就已经死了。
其余的三大掌门,立刻过去查看,尹莫黎被一把匕首,从背后穿心而过,当场毙命。
匕首很普通,但是手法快很准。
这里除了这些正派弟子与季无修三人,还有别的人!
杀人灭口,尹莫黎暴露了身份,自然离死不远了,只不过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我们先走一步,你们就好自为之吧!”说话之间,季无修三人已从众人头顶上掠过,众人一回头,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就算他们交手,的确不是季无修的对手。当初在冥教,四人都拿他没办法,如今看的出来,季无修的功力又是大增,想要杀掉季无修的胜算越来越渺茫。不过他们现在思考的,并不是杀季无修了,而是有不知身份的神秘人,奸细都打入了正派内部,若是照这样发展下去,整个武林正派都会垮掉,且不说与邪派争斗,就连自身,估计也难保了。
“我们走吧,尹掌门,你们带回去好好安葬。”张载叹惋道,尹莫黎好歹也是一代武学宗师,如今就这样被杀,还是奸细,未免不光明,死得不体面,还死不瞑目,也是可怜。
寂空走上来,双手覆上尹莫黎的双眼,然后缓缓下滑。
尹莫黎闭上了双眼,寂空看着他,右手持在胸前,轻道一句“阿弥陀佛”,汪澜星与张载已经走了出去,寂空为尹莫黎念了一段经文之后,才带着众弟子离去。
只留崆峒派弟子,背起他们掌门的遗体,一步一步走出城门。
不少人看见一群青衣弟子,默默跟着那被人背起的尸体,沉重又悲伤。
不管尹莫黎是什么人,但他曾是崆峒派的掌门人,光这一点,他的弟子就不会忘了他的好,这些弟子,都曾被尹莫黎指导,鼓励过的,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知遇之恩,如何能报?
如今,唯有寻一方净土,愿他安息,待找出仇人,再用仇人的人头来祭他的在天之灵,不安之魂。
第68章 桃花镇里桃花酿2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这话说得还是有些误差的,跑的人并非是打不过; 而是不想多生事端。
季无修他们就是这样的人,醉心楼里杀掉尹莫黎的人; 很可能就是云时的人,跟沈鸠是一伙的。然而那种杀人方法,的确不像是沈鸠的作风。
云时手下到底有多少人?明昌; 沈鸠; 归海齐祚,这三个就已经挺难缠的了,这次,看来又出现了一个高手。
云时啊云时; 你到底想怎样!
季无修的伤还未痊愈; 用轻功的时候自己也没多用力,都是依附在慕寒清身上,不对; 是挂在他身上,慕寒清也不嫌重; 拖着他飞。
这才叫双宿双飞。
刚刚在醉心楼里杀尹莫黎的人,半个人影都没有,慕寒清也不打算去追,反正这些人最后都会出来的,何必徒废力气去查探。躲过那些武林人之后,季无修慕寒清与重卿三人打算走回去。
但是季无修说背痛; 屁股也痛,所以死皮赖脸地要慕寒清背他,慕寒清挺乐意的,二话不说就把季无修背起来了,如愿以偿的季无修喜滋滋地趴在慕寒清的背上偷笑。
一旁的重卿已经没眼看了,心说季无修你堂堂一个教主,一个阁主,一个楼主,用得着撒娇赖皮蹭别人的背吗?有点作为一个大人物的自觉行不行?
眼不见心不烦,重卿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把这两个人远远甩在身后。
慕寒清背上的人起先是乖乖地趴着,安分得与平时截然不同。可能是碍于重卿,才没有表现出某些本性,可现在重卿不管他们了,他就开始动手动脚,肆无忌惮起来。
“慕寒清?”季无修凑进慕寒清的耳畔,轻轻吹气。
“无修,你在干什么?”耳朵被季无修吹得痒痒的,心也跟着痒起来,慕寒清笑了笑,说的话里都带着笑意。
“我没干什么呀!嘿嘿,嘿嘿嘿…”季无修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傻笑起来,又傻又奸诈的脸因为在慕寒清身后而不被看见。
“小笨蛋!”慕寒清溺宠笑着摇摇头,有把季无修向上面托了托,让他舒服点。
“小笨蛋说谁?我明明比你大,再不济也是大笨蛋!”季无修不服气地勒了勒慕寒清的脖子,警告一般。
“哈哈哈哈…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自己,无修,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啊!”
“欲罢不能是这样用的?你个文盲!”说着,季无修又趴在慕寒清耳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慕寒清的耳廓。
慕寒清继续走着,仍季无修如何戏弄自己,他都不做回应。只不过改变了路线,从原来的大道上拐进了黑黢黢的小巷子。
我去,这人怎么没反应?季无修纳闷了,他又咬了咬慕寒清的耳朵,觉得这样不行,得更深入,他将舌尖伸进耳蜗,搅弄着。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慕寒清偏了偏头,躲开季无修的挑逗,笑道:“无修,注意点,小心我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嘁,虽然我受了伤,可是你打不过我,我不从,您能怎么办?”季无修贼笑道:“若是我把你办了,我可以考虑考虑。”野战呀,想想就刺激。
此话一出,慕寒清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打不过季无修,真的有点难办,不过嘛,嘿嘿,他有的是办法让季无修面对他的攻略毫无招架之力。
“不错,你可以试试。”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吗?”季无修闻此很是激动,没想到反攻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谁知一激动,动得太厉害了扯到了一处伤口,有些疼,不过这点疼并不能阻止他的激动。
“真的,你先别激动,等伤好了再说。”慕寒清心里真是十分无奈,我就说一句可以试试,这个小笨蛋居然能这么激动,要是被他知道了结婚,不知道该有多后悔现在这么激动了。
季无修激动归激动,人还是依旧抱紧慕寒清半点都不肯松手,走进了黑黢黢的小巷子,季无修心痒痒,说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真的要野战?
这个,想想就好了吧,没必要来真的吧,多羞耻啊!
一边心里抗拒,一边又想试试,这个冰与火之歌,唱得那叫一个响亮。
不确定的人像问问这个走路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寒清,你为什么要走这里,这么黑都看不见。”
“因为,黑暗,总能给一些事情足够的安全感。”说话间,慕寒清已经放缓了脚步。
一些事情?不会真的要来吧,妈呀,他季无修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寒清,我觉得我们可以等一等,我的伤还没好…”季无修不好意思地说着,没发现慕寒清已经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季无修问道。
“因为到了!”不属于他们俩人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伴随着开门的嘎吱声。
卧槽,原来是有事情,季无修给自己脑袋瓜子一巴掌,心说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正事都能被想歪。
“两位,进来吧。”
慕寒清将季无修放下来,看着刚刚说话的人,仔细辨认才认出来这人是归海齐祚。
看来里面,定是云时了。
季无修和慕寒清肩并肩走进去,进门后,里面就是一处不大的小院子,中间有一个石桌,桌上放着一瓶酒,还有四个酒杯,只有一个人背着光坐着。
看不清脸,但季无修知道,除了云时,不会再有其他人。
“引我来要回玉佩么?”季无修大步走进去,自然地坐下,慕寒清也一样,坐在云时和季无修中间。
慕寒清并不确定杀尹莫黎的人到底是不是云时的人,但当重卿走后,他就注意到有人一直想引他跟着走,慕寒清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便跟着来了。只不过,为何要避开重卿?
莫不是沈鸠也在这里?
其实到现在季无修都还是不怎么明白沈鸠与重卿之间的事,这两个人,仔细说来,颇为复杂。
“看来你心情还不错。”云时笑了笑,斟了一杯酒,推给季无修,“去桃花镇不得不喝的酒,桃花酿,尝尝?”
“桃花酿,啊,听起来不错。”季无修端起酒杯放在鼻前闻了闻,“哟,闻着也挺香。”
“我给你的东西,有不好的吗?”云时自己也端起来一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把酒杯朝慕寒清举了举,道:“慕宫主不来尝尝?”
“想想,也是,除了这块玉佩,其他的东西都让我记忆深刻。不知道这个桃花酿,又会给我留下什么好东西!”说着,季无修就端着酒杯欲饮,慕寒清冷着脸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喝。
“慕宫主何必这么小心,这杯酒,可是什么也没有的。”云时自顾自品着酒,季无修最终没有喝下这杯酒他也不在意,“不过这桃花酿啊,还是比不上千殇的醉无忧。”
“那是自然,我冥教的东西,可不是寻常物品能比得上的。”季无修低头,将玉佩用怀里拿出来,放在桌上,“我们还是少说废话吧,我的折扇呢!”
看见那块玉佩,云时终于放下了酒杯,眼神里有一丝丝的动容。除了那些记忆,扶南留给他的,只剩这块玉佩了。
“那是自然。”云时拍拍手,笑道:“过来吧。”
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人,昏暗烛光照不真切的脸缓缓走来,待坐下之后,季无修才看清楚,这是沈鸠。
本以为这个位置是给归海齐祚留下的,可是当他们两人进来后,归海齐祚就一直站在云时身后,丝毫没有要坐下的意思。没想到,这个位置,竟然是留给沈鸠的。
沈鸠也拿出折扇,将他放在桌上,开门见山道:“你将玉佩给他,我自会将扇子给你,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季无修就知道,并没有这么简单就能把扇子拿回来,玉佩对他来说不重要,所以沈鸠也明白他一定会答应,可是他不能只为了云时的破玉佩而错过一个好机会。
“我不想看到重卿,所以还请教主将他遣回冥教。”
“你不想见不见便是,为何非要我把他遣回去?”季无修这倒是不解了,虽说沈鸠和重卿之间有些复杂,但是不就是因为复杂所以才更要纠缠的吗?
“这个教主不用管,只要将他遣回去,我可承诺不会用毒。”
不用毒?这可是下了血本啊,用毒对付别人,多简单啊,为了这一行中少了一个神医,毒王都可以不用毒,真是想不通。
“这样,也可以。”只要他们不会受什么伤,重卿也可以回去的。毕竟教中也还有诸多事宜,还是需要一个人回去坐镇的。
“我是相信教主不会言而无信的,如果重卿没有回去,那么教主也别怪我不守信用!”沈鸠抬起脸,注视着季无修,狠辣的眼神与云时的淡漠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自然,放心吧罢,就算你不说,我也要派一个人回去的。”季无修无所谓道,将玉佩放到石桌中间,沈鸠也将折扇推到中间,然后各取所需,拿回各自的东西,很是平和。
云时拿到了玉佩,露出些许悲伤和幸福,季无修心里暗自摇头,可恨之人,也是有可怜之处的。
“既然说到这里,我就顺便谢谢你了,上次要不是你让一个老伯给我捎信,或许我还不知道百里闻雪他们被困在风引族的秘术里。”
慕寒清一听,当初季无修并没有说是有人给他带信的,当时季无修伤得太重,他便忘了问季无修为何会上山去,这时听闻季无修的话,心里才明白,当时的状况,云时还告诉季无修,分明就是想让季无修没有命回来。
“教主说笑了,我并未派人给教主捎信。”云时将玉佩小心翼翼得收进怀里,笑着说完之后起身走掉。
不是云时?那又会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咏渊”小天使的营养液哟,么么哒!
今天520啦,祝小可爱们快快乐乐,没有糟心事。
第69章 老大人小孩脾气
折扇在季无修手里; 反复被他转来转去,黑夜里他的神色也看不清; 但慕寒清知道他是在思索着的。
云时没有必要否认他做过的事情当初做了那么些残忍的事他都不屑于否认,何况是上次捎信想害季无修的小事。
可是不是云时的话; 季无修想不到还能有谁有这么做的理由,难道除了云时,还有人隐藏在暗处; 要跟他过不去?
真是操蛋啊。季无修拿着扇子; 往自己脑袋是狠狠一拍。
慕寒清被季无修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伸手揉揉刚刚季无修被打的地方,责怪道:“你自己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打自己作甚!”
“我只是没想通; 到底还有谁是我们不知道的; 还有,今天杀尹莫黎的人是谁,在聊城给我捎信的人又是受了谁的指使?”刚好那是重卿不在; 若是重卿在,就不会让季无修上山去的; 显然,那人是趁着重卿不在,或者是把重卿支开了才来的。
“这个问题,何必自己绞尽脑汁去想,你不是还有暮雪风雨楼吗?”慕寒清将季无修的折扇拿了过来,抓着他的手; 另外一只手搭在季无修的肩膀上,陪着他慢慢走。
说的也是,暮雪风雨楼不就是干这行的,想着,季无修就调转了方向,回到主街上去了。慕寒清自然跟着他去。
找到一家名叫将雨的茶楼,季无修便走了进去。
掌柜一见进来这两人容貌气度皆非寻常,便去亲自接见。
“两位客官,里面坐里面坐。”掌柜的点头哈腰笑吟吟把想把两位贵客请入上座,谁知季无修动都不动,一步都不挪。
“客官是嫌这里太嘈杂?无碍无碍,楼上有雅座,请客官随我来!”掌柜的害怕怠慢了贵客,少赚银子,连忙想把人请上雅座。
谁知季无修无动于衷,走到柜台前,拿了纸笔就写。掌柜想过去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却被慕寒清拦了下来。
季无修的小印章被他带在了手腕上,乍一看像很简单的小饰品,其实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季无修将写好的纸卷好,在小印章上面哈了两口气,便戳在角落处。
慕寒清走到季无修身边,那掌柜也走过去,季无修将字条暗里塞给他,无声道:“尽快!”
说完,便转身走了,别人都以为这两位是不喜欢这里,也不理睬掌柜所以才走了,而掌柜偷偷看了看手中的纸卷,最外层的角落里盖了一个红印,他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季无修的背影。
原来他就是楼主!
这个时候是真的要回去了,季无修拿到了扇子又办完了事,心情还算不错。醉心楼那边也不太担心,那些所谓的正派必定会做做样子,帮忙清理整顿的。
不过……
“慕寒清,你这把断剑,真的是凌云?”
“自然,我用不着骗你。”
“但是凌云不是一把刀吗?而且,他又怎么会断?”季无修好奇地把慕寒清背上的剑给扒下来,借着路上店铺的灯光,东瞧西看。
“传说而已,何必当真,真真假假,那不就是传说吗?”慕寒清看着这个拿着剑好奇得像个小孩子的季无修,真是很可爱,“不过,当年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那就是现在的模样了,不知为何断了。但我小时候见过我阿爹用过,并不是断的。其中缘由,或许我阿娘知道。”
“嗯,我也想尽快找到岳母,很多事情,可能都会明了的。”季无修笑笑,突然走得快了些。
慕寒清追上去,季无修冷不防地就被慕寒清抱住了,“岳母?不如你告诉我为何是你叫岳母?”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媳妇儿,给阿念生个弟弟!”季无修双手勾住慕寒清的脖子,微微掂了脚,再低头吻上慕寒清的唇。
不知道这种踮脚装作自己比对方高的操作是谁教他的,不过他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就顺着他好了。
慕寒清不回应,任季无修在他唇上肆虐,玩了一会,见慕寒清不回应,季无修也觉得无趣,便放开了他,谁知这个念头才刚刚有动作,慕寒清就欺身上来,重新将两人的唇贴在一起。
反客为主,季无修还没修炼到家。
对于这个,虽然两个就是新手,但是季无修明显落了下风,只一会就被吻得丢盔卸甲,浑身瘫软,多亏了慕寒清抱着她他,不然现在腿都没了力气站不稳。
虽然慕寒清想要更多,但是他也时刻注意着季无修的伤,这个东西,现在来说,适可而止就好。
等到慕寒清放开季无修,让后者喘了喘气之后,季无修才委屈巴巴地抱怨道:“我是伤患,你就不能让一下我?”
“我刚刚不是已经让了你吗,是你自己不继续的。”
“你那叫让我?滚开点,本座现在心情不好,十分不想看见你!”季无修推开慕寒清,气呼呼的自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别跟着我!”
慕寒清好笑,心说不想看见我还回头看什么。
走了一段路,季无修发现慕寒清真的没跟上来,刚刚又说了不想见到他,也不好意思回头去看,独自停了片刻,还是没听到任何动静,便一甩袖子,走得很是决绝,一点要回头的迹象都没有。
“慕寒清你个王八蛋,当本座稀罕你?”边走边骂的季无修,双手甩得老高了,袖子还兜风,跟着甩,看着好不滑稽。
“我喜欢貌美如花前凸后翘长发飘飘的女神,我要抛弃这个不懂情趣的短命鬼…唉唉唉唉…”
“我不懂情趣?还是短命鬼?”慕寒清突然出现,一把抱起季无修,害的他差点以为遇上了绑匪。那种被麻袋突然套在头上,然后不省人事的感觉,居然是这么一个公主抱给他的。
………
“你不是短命鬼是什么,快放我下来,这样抱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我还要不要脸!”季无修挣扎着要下来,却被慕寒清抱得更紧了。
“说不定我真的短命了,到时候看你找谁哭去。”慕寒清满不高兴地瞪着季无修,“再说你死皮赖脸地要我背都不怕丢脸,这样抱着又算什么?”
“这能一样吗,这样我会觉得你抱着的是个女的。哪个男人是被这样抱的,而且我还是季无修!”季无修越挣扎,慕寒清抱得越紧,到后来他也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还不用自己走路,不过,他凝结内力,将自己变得越来越重,就是要让慕寒清主动地将他放下来,可是回到了客栈,季无修还在慕寒清怀里。
进门的时候,季无修终于把脸死命样慕寒清怀里钻,心说,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
可是好死不死地,百里他们在楼下吃饭,看见季无修这个样子,还以为是季无修非要慕寒清抱回来的。
百里给风闻雪夹了一筷子菜,替他羞愧道:“季无修,你还要不要点脸。”
百里都替季无修丢脸,然而抱着人的人丝毫不觉得,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径直将季无修抱上了楼。
进了房间,慕寒清将季无修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却退了出去,还是一句话都不说退出去的那种。
季无修觉得好莫名其妙,他自己倒了杯水喝,暂时不管慕寒清这茬,要想想怎么让重卿回去,回冥教也好,无修阁也好,回去就行了。
自己坐了会,季无修坐不住了,就出了门转到慕寒清的房间里,他没敲门就直接推门了。
只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季无修又下了楼,见楼下也不在,之后又去封淼的房间看了看,发现封淼也不在了。那肯定是凌霄宫有什么事了,不然慕寒清不会亲自行动。
等他们吃完了晚饭,各回各屋之后,季无修就去找重卿。
季无修进去的时候,重卿正在收拾东西,今天本来打算动身去桃花镇的,可是经过沈鸠这么一闹,行程就耽搁了一天,有些东西也要重新收拾一下。
见季无修进来了,重卿才放下手中的小药瓶子,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水,道:“教主坐吧。”
季无修坐下了,重卿也坐下。
“教主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重卿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问道。
“不错,现在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次去桃花谷也只是想去散散心,没什么别的事,但是我想了想,我们出来这么久了,教中也无人打理,我也不太放心,所以…”说到这里,季无修看了重卿一眼,看到他的脸色没有变化,才准备继续说下去。
“我明白教主的意思!”重卿点点头理解道,“我会去跟闻雪说的。”
………
明白个毛线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是风闻雪了!
季无修翻个白眼,将水杯从手上放下来,沉声道:“重右使,本座说的,是你!”
季无修不太明白为什么叫自己的下属回去还要用商量的口吻,直接命令不就好了。可是他不愿意去命令他们,对他来说,重卿、百里、风闻雪他们都不只是他的下属,他还拿他们当朋友,当兄弟。
重卿像是没反应过来,还愣了愣,半晌才开口问:“为何是我?”
“你不想回去?”
“是的,不想。”重卿斩钉截铁回答道。
“但是,这次你必须得回去,这不是询问不是商量,而是命令!”虽然季无修并不是真的想重卿回去,但是这个事情不能妥协,若是食言,被沈鸠知道,还不知道他会搞些什么花样来。
重卿似乎是太久没有听到季无修这样说话了,他已经习惯了那个随性又护短的教主,突然这样严肃地命令,他真的不习惯。
“教主能给我一个理由吗?”重卿觉得,在这个教主面前,似乎还能挽救一下。
可是他想错了,季无修决绝一句:“命令,不需要理由!”
“重卿领命!”希望破灭的重卿一下子站了起来,对季无修行了一个大礼,显得很是疏离。
“既然如此,明早就动身吧。”季无修也起身,他看不见重卿的脸,但是看得出来,他还是有情绪的,不过,有情绪你也得压着,谁让沈鸠点名要你回去。
“谢教主,属下觉得,现在就可以动身!”说完,他都不管季无修还在这里,直接就收拾了东西,背上就走。
“现在天都黑了,你怎么走,明早再动身!”季无修赶紧拉住他,结果还是被甩开了手。
“教主的好意属下心领了,只是教中事务繁多,属下得赶紧回去处理。药我已经留下来了,教主记得吃就好。属下告退!”背对着季无修的重卿说完这些话,大步走了出去。
“重卿,明日再动身,这也是命令!”季无修无奈,只好搬出身份来压他。
只是重卿回头看了季无修一眼,像一个叛逆的少年一般,心里不服气表面却还要顺从一下,“属下恕难从命!”
这次,真的是走了,头都不带回的。
路过一楼时,好多人看重卿脸色不佳,都不敢大声吐气,生怕惊动了这位看起来很凶的中年人。
季无修在楼上看着重卿走出去的背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说这重卿也不小了,怎么还小孩子气呢。
不过,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百里一出门,正好看见季无修现在栏杆旁看着下面,顺着他的眼光看下去,正好看见重卿背着包袱出门的似乎有些生气的背影。
“他这是怎么了?”百里走到季无修身边,好奇地问,他都好久没看见过重卿生气了,不知道是何事能让这位几年来波澜不惊的重右使气得背上包袱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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