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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别乱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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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无邪则还是一袭白衫,全身上下被折腾的筋疲力竭,虽然使了个止痛的咒法,但还是形容枯槁焉头耷脑。
  凤目之中光辉不再,浓重的黑眼圈让他无地自容。
  渊歧哄了半天,半是认真半是撒娇的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他做这等禽兽不如的事,终于将媳妇哄进自己的怀中抱着冲东海而去。
  他八太子渊歧说到做到,禽兽的事情不做就是不做,他只做神龙该做的事情!
  东海是他大哥渊淳的管辖之地,作为龙王之长子,渊淳一直是老龙王认为最正常的龙。
  何为正常的龙,正常的龙就该以修身养性为己任。
  何为修身?
  有爱好(收集所有亮闪闪的东西装扮宫殿),有理想(把自家宫殿建设为天地间第一宝库而努力),讲道义(对待误入鸟途的八弟要言传身教),知廉耻(异性恋是王道,同□□为不耻!),这是身为龙君的必备要素。
  何为养性?
  像渊歧这种抱着凤无邪不愿撒手的龙当然与养性沾不上边,既然是养性,那自然得是抱只母龙,最不济,一只母鸟也行,像渊淳这样,左拥右抱儿女成群那才是养性的最高境界。
  渊歧表示自己到东海来不是为了学习修身养性的,他只是借个地方给凤无邪修养几日再带他回家,免得这只鸟太爱面子不愿顶着一张鬼一样憔悴的脸随他回深海。
  渊淳没少给凤无邪脸色看,在他眼中,自己的八弟生的根正苗红,又是天定战神,年少时一身红衣一杆□□硬是能将天捅个窟窿,怎么年纪一大就变的这么,这么不听哥哥话呢!
  所以,一切都是这只老鸟的错!老鸟你修行几千年,来引诱才成年的龙君到底目的何在!
  凤无邪品着极为滋补的浓汤,狐疑的看了一眼站在桌前咬牙切齿的大太子渊淳。
  “本君能喝你东海的汤亦是你东海的造化,看不下去就不要看!”
  渊淳的拳头又握紧了几分,奈何他性情温和软弱,有怎样的怒气也不敢肆意发泄,只得被妻妾扶着叹气离去。
  眼前没了碍事的大太子,凤无邪喝了浓汤之后摸着滚圆的肚皮往榻上一躺,有妻妾就是好,不仅伺候的周到,连这失传已久的汤都能煮出来,他凤无邪有些羡慕起渊淳来。
  渊歧进来之后看到凤无邪的肚皮先是眼前一亮,冲到榻前小心翼翼的摸了又摸,直到那位昏昏欲睡的凤君瞥他一眼才讪讪将手挪开。“无邪,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比如肚子怎么鼓起来了,难道怀上蛋了?
  凤无邪和他相处多日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你大哥不是整天给你介绍美女吗,想要蛋她们哪个都能给你生。”
  “你最好说的不是真心的,”渊歧脸色大变:“本太子有你足矣!”
  “我是真心的。”凤无邪将他拂开:“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本君着想,你娶几个妻妾照顾本君起居,平日里做些好吃的东西,说不定本君一高兴,能……”
  “能什么?”
  凤无邪冲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仙气:“能分你一点好吃的。”
  渊歧挑了一半的眉梢抖了又抖:“你说的事情侍女也能办到,我宫中侍女可是不少。”
  “那本君回去之后就挑几个姿色还不错的,权当是替本君分担一下神龙之君的威猛吧。”
  渊歧一把将他抱在怀中,亲昵的贴上他的额头:“你说什么?难不成你也开始想念本太子的威猛了?”
  “闭嘴!我……”
  后面的话凤无邪没机会说了,再一次被按倒在床褥之中,他心中悔恨无比,以后不管白天黑夜,坚决不和这只龙说话!每次说着说着就要出事!
  在东海没住几日就收到三太子的信函,八太子携着媳妇辞别大哥便回了深海宫内。
  老龙王脸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示了对凤君的欢迎和慰问,想到这只清冷狠辣的九天白凤以后就是自己众多儿媳妇中的一员了,他就忍不住浑身发疼,总觉得自己离大限不远了。
  三太子第一时间拉着八弟关进书房商议要事,凤无邪就由小九儿陪着,溜达回寝宫。
  小九儿一路上偷笑不已,害的某只鸟儿恨不得将他揍一顿:“你笑什么?”
  小九儿将凤无邪浑身上下看了一遍,又捂着嘴巴吃吃发笑,看的凤无邪青筋直冒:“你再笑,本君就剥了你的鱼鳞!”
  金发的小家伙脑袋又摇的拨浪鼓一样:“八嫂不要生气!小九儿,小九儿只是看到八嫂走路的样子非常好看才笑的!”
  凤无邪霎时止住了脚步,想到早上醒来之后腰腿酸软的样子,可他明明止痛了啊,没可能走路还会别扭,难道自己的腿并不拢了吗?!
  思及此处,藏在袍子中的双腿忍不住紧紧的并了并。
  九太子不过是玩笑话,吓唬吓唬他罢了,见他神色难看,又小声贴上去道:“八哥也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不过八嫂这样也平添了几分妩媚。”
  ‘咚’凤无邪用力在他脑袋上敲了个爆栗,大步向寝宫走去。
  即日起,他凤君在恢复灵力之前闭关!
  八太子寝宫之内的侍女欢欣鼓舞齐欢乐,前前后后给他开路迎进房内休息,凤无邪虽然白衣如雪仙气逼人,但神态郁郁寡欢,天生一副冷漠的样子也就算了,现在冷漠之中还带着怒气,怎么看怎么难以接近,但这些侍女却还是前仆后继恨不得整个人扑上去。
  泾河公主芊罗摇着扇子看着这热闹的一幕,转头问自己带来的婢女道:“他就是凤无邪?”
  婢女小声答:“没错了,就是他!这几日奴婢从一只老乌龟口里探听出来的,八太子出宫不单单是为了魔族一事,还为了寻这位九天之上的凤君。”
  ‘啪’泾河公主手里的扇子重重打在栏杆之上,瓜子脸上的两条细眉高高扬起:“真如别人所言?八太子对这凤无邪……”
  婢女小声答道:“八太子至今都冷落公主,不是因为这个人还能因为什么。”
  “若是个女人也就罢了,我芊罗输给女人我认了,输给一个男人,这不是打本公主的脸吗?”
  她幽幽叹了口气,似在感叹命运的不公。
  “贝儿,你去看看厨房里炖的补汤好了没有。”
  那个叫贝儿的婢女一听,也不离去,反而靠前两步道:“我的公主,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关心补汤啊?”
  泾河公主赌气一般转身离去:“总不能再逃一次婚吧,我现今在水族可出了名了,谁还愿意娶我?再者说来,天上地下能媲美八太子且未娶妻的男子能有几个?这日子总得过吧,去,盛汤,一会我给八太子送去。”
  贝儿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直到他说完才道:“公主也不必这样委屈了自己,您是八殿下明媒正娶的嫡妻,正妃,您总不能让这凤无邪一辈子骑在你头上吧?”
  泾河公主想想也是,若是八太子看上个凡间男子,她如此忍让也没关系,顶多过个十几二十年,他也会人老珠黄到时候躲不过一死,但这凤无邪可就不一般了,多少也算的上是个神仙,虽不知仙籍何处,但照方才远远看了一眼估算,应该品阶不低,那说不定她泾河公主人老珠黄了人家还一副翩翩倜傥的样子。
  思及此处忍不住抚上如花容颜,可惜她空有一张美丽面庞却无人欣赏。
  “奴婢是最不愿看到公主受委屈的,公主哪点比不上那个男人,只是公主好性子,只有被欺负的份。”
  泾河公主也不是好相与的,她冷冷瞪了自己的婢女一眼:“那你说我能如何,我还能把他赶走?把他杀了?砍了?那八太子还不要了我的命。”
  “公主若真有心在八太子心中得到个位置,那这事也简单。”
  泾河公主眼中一亮:“如何就简单?”
  “只要让八太子讨厌他,或者让他讨厌八太子,那事情就有转圜的余地,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此事公主自然比奴婢明白。”
  泾河公主的唇角缓缓扬起,她抚上鬓角,扶了簪花,莞尔一笑:“那还要从长计议才是,只是今儿新人进宫,本公主若不前去关怀一下,倒显得生疏了,是不是?”
  贝儿机灵一笑:“奴婢伺候公主过去。”

  ☆、报应不爽

  凤无邪回到寝宫就浑身别扭,打开窗户看看窗外,有些坐不住,想到方才小九儿看他的眼神他又重重坐了回去。
  难道自己走路真的很别扭?
  越想越奇怪,伸出手指想在前方画出一块水镜,这法力使不出来又暗暗咒骂八太子什么狗屁龙精,害的他灵力都被封锁,从今日起,他若是再被某龙推倒就不是鸟!
  如是想着,寝室之外的小虾精声音不大的禀告道:“凤君,公主前来……前来看望凤君。”
  “不见。”
  冷冷的声音自室内传了出来,小虾精愁眉苦脸的看着泾河公主“凤君自回来之后就吩咐说谁也不见,就是八太子来了也不见。”
  泾河公主的脸色极为难看:“这八太子的寝宫,我这正妃没福分住,原来是留给一个男人。”
  她语气酸溜溜的,小虾精深知这时候自己该闭嘴不言。
  泾河公主又道:“当初本公主问你们八太子可有娶妻妾的时候你们也说没有,现如今人都登堂入室了,你们还要瞒着我吗?”
  小虾精还是闭口不答,泾河公主身边的婢女贝儿扬扬眉毛道:“公主是八殿下的嫡妻正妃,要去哪里还需要通报吗?”
  言罢就堂而皇之的推开了大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跟着昂首挺胸的泾河公主走了进去。
  小虾精一见,顿时吓的躲到一边,她可不想惹怒凤君。
  彼时凤无邪变不出大镜子,只得寻了块小镜子远远摆着,自己走了两步路并无觉得不妥,大门突然被推开,来人穿过屏风拂开翠帘,一眼就看到凤无邪正拿着镜子端详自己的样子。
  二人对视,先是呆了一呆,凤无邪挑眉道:“滚出去。”
  “大胆!八太子宫内岂容你放肆!”贝儿呵斥。
  白衣端华的人儿眉眼更加冷锐,正因为是在八太子宫中他才放肆,在人间皇宫,东海龙宫,他多少还有些收敛,如今到了渊歧的家了怎的还不能放肆放肆了。
  “本君的地方,如何就不能放肆?”他懒得与这一对主仆浪费口舌。
  “你可知我们公主的身份?!”
  公主?老龙王的女儿?
  “什么公主?”
  贝儿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这八殿下宫中还能有几个公主,自然是八殿下的正妃泾河公主!”
  凤无邪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待他反应过来顿时觉得周身好像被雨水浇了个湿透。
  这叫什么事,他凤无邪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深海?为什么要躲着渊歧?
  还不是因为他渊歧已有妻室,而且还张口闭口的要他凤无邪做什么侧妃,他才一怒之下羞愤交加的逃离深海,现如今兜转一圈,他竟又回到了原点,可气!可恨!
  贝儿见这凤无邪蹙眉不答话,转而看向自家公主,只见泾河公主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凤无邪。
  难不成自家公主看上了凤无邪?
  虽然这个男人长的是好看了些,可,可公主也没道理见一个爱一个吧,先是三太子,又是八太子,现如今连八太子的男宠也看上了?
  “公主!”贝儿使劲拉拉身边女子的衣袖:“公主您怎么了?”
  泾河公主如梦初醒,看着凤无邪道:“本公主可是在哪见过你?”
  凤无邪冷然对她一瞥,长的倒也不赖,见没见过他是不知道了,五百年前的事他已尽数忘记。
  “没有。”就是见过也没必要再套什么近乎,他凤无邪心里现在乱糟糟的。
  泾河公主还是觉得自己对他似曾相识,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五百年前,正是自己将眼前之人亲手送上夫君的床榻。
  当初逃婚,为了堵八太子的嘴,看准了八太子是一个好色之人,她特地选了凤无邪变作的美女取代了自己。
  万事终有因,什么因结什么果,所以她泾河公主走到如今这步也怨不得别人。
  这边泾河公主想的出神,凤无邪的一颗鸟心又难受的要命,本来应该分外眼红的二人都不在状态,贝儿只得胡乱搪塞几句,也不管二人是否听进去了,带着自家公主就回了房间。
  泾河公主回去了还在沉思:“到底是在哪见过的呢?没道理见过还能忘记的,贝儿你一直与我在一起,你有没有见过他?”
  贝儿无奈:“我的好公主,您管在哪见过的呢,就算是好姐妹,嫁了同一个夫君那也是要争宠的,您怎么就这么心软。”
  泾河公主托着腮叹了口气:“对于容貌比我好看的人,我向来记得清楚,若是想不到在哪见过他,我必然心有不甘。”
  贝儿更加无奈,转身为公主斟了一杯茶就离开,她家公主犯糊涂她可不能松懈,这凤无邪一天不离开深海,她家公主在八太子那儿就别想讨到好脸色。
  小厨房内咕嘟咕嘟煮着补汤,尽是些世间难寻的灵芝仙草,色泽白润的汤汁看上去极为诱人,贝儿舀了汤尝了一口味道,又喜滋滋的盛出一碗,红玛瑙的汤碗之内白色的补汤,在她撒入些许绿色仙草末做点缀,看上去分外诱人。
  端着汤回来后看到自家公主还在念叨,什么时候见过此人?在哪儿见过此人?
  贝儿脸色一黑:“公主,都什么时辰了,该给八殿下送补汤了!”
  泾河公主浑然觉醒,连忙点着头整理了一下衣鬓与贝儿出去。
  八太子渊歧刚与三太子商议完要紧的事情,正心事重重的往回走,一脸的阴霾之色,泾河公主远远见了赶紧端过贝儿手中的补汤迎了上去。
  “殿下回来的好早,奴家炖了补汤……”
  话还未说完便被这八太子打断,他精神为之一振:“是了,是了,有劳你了,跟我来。”
  泾河公主心中一喜,连贝儿都觉得这几日的坚持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可当二人跟着八太子走到主卧门口的时候,脸色随之一僵,止住脚步。
  八太子在深海难得面露喜色,他看着二人道:“公主怎么不进来。”
  贝儿出声提醒道:“公主的卧房在那边……”
  “本太子当然知道。”
  渊歧笑呵呵的拉了公主的胳膊拖进房间:“今天我把无邪找回来了,你不认识无邪吧,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往后无邪在这里有你陪着说话也不会觉得闷了。”
  他兴奋的样子好似在向好友炫耀自己的宝贝一般,一边唤着无邪一边拖着不情愿的泾河公主走进内室。
  凤无邪一看同时进来的二人,脸色黑沉沉的极为难看,他冷言冷语的问道:“做什么。”
  “好无邪不要生气,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是我不对,待本太子一举铲除了魔族余孽就整日陪着你。”
  他言语随意带着些许年少的纨绔姿态。
  凤无邪自然不是因为此事生气,只是在听了这话后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高兴,而那泾河公主则高兴不起来了,又变成她脸色阴沉极为难看。
  渊歧一把揽了凤无邪冲泾河公主道:“芊罗,这是无邪,我要娶他做侧妃,往后你多多照顾他。”
  凤无邪僵着身子动也不动,又是侧妃……他凤无邪自认还没沦落到要委曲求全做什么侧妃的时候。
  不过,他更怀疑,这只笨龙根本不明白何为夫妻。
  泾河公主并不比凤无邪好受多少,她屈膝点头道:“芊罗明白了……”
  渊歧便道:“你在东海的时候不是羡慕大哥的妻妾会伺候人会煮好汤吗,我怎么给忘了,本太子的妻妾亦可以煮的一手好汤,你看,芊罗听说你来了,特地给你煮的汤,尝尝?”
  泾河公主脸色大变,天地良心啊,这可是她从娘家弄来的仙草神药,想讨好夫君的,怎么一转眼变成她给男宠煮的了?!
  就在她呆怔的时候,八太子已端过她手上的汤盅,打开碗盖,清香四溢的味道在室内弥漫开来,凤无邪的馋虫有些被勾住了,忍不住抬眼看了泾河公主一眼,见她欲哭无泪的模样,心中已然明白了七八分。
  渊歧小心拿着汤勺舀了勺汤,轻轻吹了吹,再递到凤无邪的唇边:“小心,还有些烫。”
  这只拿惯了□□的手握着小巧的玉勺还有些轻颤,凤无邪不禁觉得好笑,张嘴喝了汤道:“味道很一般,手艺也一般”
  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泾河公主只得扯了唇角应答:“芊罗的手段定然比不上凤君,否则也不会将八太子抓的这样牢。”
  凤无邪挑眉,他还从未真的想去抓过这个男人。
  渊歧却乐了,又舀了一勺汤喂过去:“要什么手段?他洗衣不会,做饭嫌累,不是贤妻良母,但本太子就是欢喜他。”
  凤无邪喝了汤冷冷瞥他一眼:“本君一无是处,不敢奢求你的欢喜,打发了便是。”
  “那可使不得,你有你的好处,再敢逃一次,除非不被我抓到,否则便将你日日夜夜捆在床上!”
  一句话说的房内另外两人面颊绯红,凤无邪一把推开了他:“难喝!不喝了。”
  “好无邪,再喝一口,公主说这汤是大补。”
  “比你的龙精还补吗?”本是一句玩笑话,说完之后凤无邪略显尴尬的瞥了泾河公主一眼,见她从脸色绯红变的惨白,又暗自气自己说话口无遮拦。
  “补的不是一个地方,无从比较。”渊歧又端着碗去哄他:“一会三哥还要与我去人间走一趟,我这一走可没人再给你喂汤了,再喝些。”
  凤无邪的一双丹凤明眸看着男子的一张俊脸之上写满了讨好之意,只得又低下头喝了一小口:“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看在你伺候本君辛苦的份上便提醒你一下,大壅国当朝吏部尚书柳青眠是魔界的人,本君曾怀疑他是否就是屠灭多个修仙宗门的凶手,但后来观察了一阵发现似乎和他并无关系。只不过魔界之人残存凡间,也是非同小可之事,你要多注意一下他的动向,对了,你那日到底是被何人所伤?”

  ☆、我想要你

  渊歧蹙眉:“原来真有魔族之人偷生人间?伤我之人是想趁师父不在偷袭太玄山,我接到消息之后便赶了过去,那人浑身上下捂得严实,使出的招法亦稀奇古怪,我还不能断定那人是不是魔族。”
  “那你现在是要回太玄派?”
  “嗯。”
  二人如此如此的又交换了点消息,八太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泾河公主脸色煞白,终于逮到个机会和二人告辞,迈着灌铅一样的腿走出寝宫,牙齿咬的咯咯响。
  贝儿看着自家公主的表情,顿时心凉了半截:“公主……”
  “这个凤无邪!若不把他从深海赶走!我就,我就去死!!!”
  贝儿神色大喜,公主终于开窍了!
  凤无邪看到那扇门关上,这才一把攥住渊歧的手腕,阻止那只手继续给自己喂汤:“一会你去人间,顺便带本君离开深海。”
  渊歧眉心深蹙,对他的要求置若罔闻:“不喝便不喝了吧,你想吃什么吩咐底下人去做。”
  言罢放下汤碗就要离开,却被白衣之人叫住。
  “你以为我没了灵力,就离不开海底了?”
  渊歧转身,双手环胸看着他,嘴角带着抹慵懒的笑意:“你果然还是对那大壅的皇帝念念不忘吧?本太子能给你的快乐他也能给吗?他只不过是个凡人,百年之后……”
  ‘啪!’衣袖一卷,那碗膳汤已被他的怒气拂落在地:“是又如何!你有你的泾河公主,本君为何就不能有别人?!”
  八太子的眸中一片深涩:“泾河公主与本太子何干?好好的扯她做什么?”
  “要不凡人总说夫妻同心,你果然还是护着她的。”
  凤无邪将头扭到一边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渊歧大步走到他面前道:“什么夫妻同心,我和那泾河公主何时夫妻了,何时同心了!本太子的妻只有你一个!”
  “我一个?你口口声声说娶我做侧妃,你可知在凡间这代表什么吗?这不是妻,这是妾,见不得光登不得堂的妾而已!”
  凤无邪的话如当头棒喝,渊歧瞬间就蒙了,他从小到大随心所欲惯了,一直觉得自己所爱之人便是自己的妻,却从不知只有他明媒正娶的才是自己的妻,而且妻这个位置只有一个,其他的都是妾?
  如果无邪是妾,那泾河公主是妻?
  若泾河公主是妻,那他岂不是要和泾河公主行夫妻之事?
  凤无邪看着他一脸木讷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几分,这个呆子,总是把一切想的如此简单,如此理所当然。
  也正因为这份不计后果的随心所欲他才毫不顾忌的将泾河公主带了来,那对泾河公主说话的口气甚至不如一个朋友,好像是当做丫鬟使唤一样。
  这个呆子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了,先是娶了泾河公主,又伤了沃启国的公主,现如今他凤无邪竟也陷入万劫不复。
  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如斯可笑,只是可恨,他已经记不得五百年前和这龙有过怎样缠绵的情意。
  说不准也是曾经他年少冲动,只是看上了他凤无邪的这张脸而已……
  再者说来,他不是还想要有个蛋吗,神龙之君怎么能和一个男人长相厮守。
  “你走吧,不要让三太子等急了。”
  他语气淡漠,没有过多的情绪,头扭向窗外,那遍植海芙蕖恍如燃烧的烈焰。
  “我要让你做我的妻!”下一刻长身而立的男人已然扑了过来,紧紧将白衣公子抱入怀中,随之而来的是他唇畔炙热的吻,滚烫的落在凤无邪的脸上,脖子上。
  凤无邪大惊,欲要反抗却觉得周身被他碰过的地方都酸软无力,一种隐忍无泪的感觉在他心底迅速膨胀。
  他伸手,紧紧环住怀中之人的脖颈,任他的唇舌留下旖旎的痕迹。
  这是贪婪的占有,随着怀中之人的动作,凤无邪只觉得身上一凉,莹莹白衣已经褪了一半,他眉心紧蹙,一双手欲要推开他的肩膀。
  “够了,你,你快走吧,一会三太子,该,该找来了,嗯……”
  明明在推拒却又忍不住将那人抓紧。
  “让三哥等等也无妨。”
  渊歧说完便抬头攫住他的红唇,虽然才喝完汤,但怀中之人的唇瓣还是有些干涩。
  凤无邪觉得难堪,脸红的想要扭过头去,却很好的将自己修长的脖颈暴露在那人唇边,温柔的触感让他浑身敏感的发抖。
  “放开我!”
  无邪就是无邪,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嘴硬。
  “我想要你。”渊歧的鼻息很重,一只手探入他的怀中。
  凤无邪浑身一激灵:“不行……”
  他今天才立下决心不与他温存,直到自己恢复灵力!
  其实,恢复灵力也不光是为了他自己,毕竟现在六界闹得最大的就是魔尊现世一事,到时候免不了神龙之君要打头阵,而他凤无邪绝对不会让这个人再受一点伤害!
  哪怕是让他死,他也不会让这个人出事……
  这是他的人,若有人要伤他,除非踏着他凤无邪的尸身。
  “放手!”下定决心用力将人推开,看着渊歧错愕的眼神,毫不犹豫的将衣衫束紧,目光清冷无情:“你想要就要?可曾为我想过?!”
  八太子顿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细细想来也是自己不对,只是情正浓时被如此毫不留情的拒绝面子上终究有点挂不住,可面前的不是别人,是那冷酷易折之人,是他一心想要宠着的凤无邪,他心中纵是有天大的怨气也得压下来。
  “好,是我鲁莽了,你等本太子回来,一定给你一个正妃之位!”言罢推开大门,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凤无邪张张嘴最终是什么也没说,罢了,等他回来之后自己再和他说吧。
  正妃之位是什么,他凤无邪从未放进眼里,只是觉得此人有妻还来撩拨他的凡心,多少有些心有不甘,现在得知此人对结发之妻无关情爱,他凤无邪便什么也不求了。
  *
  深海两位龙太子突然造访太玄派,让派内上下笼罩着一种冷肃的气氛,本来神龙只会带来祥瑞,现如今他们现身哪里只会说明哪里将要遇上麻烦。
  “岐儿,你的伤,如何了?”
  说话的是太玄派掌门萧羽,一身清风霁月的长袍裹着他瘦削的身板,他坐在很少去坐的掌门之位上,多日的操劳在他脸上留下了疲惫的颜色。
  神情虽然还是温雅端华但却没了暖阳之色,一双温润的眸中含着些许没有收敛的戾气。
  八太子渊歧一进门就健步向前,几步跃上台阶,一把攥了萧羽的手腕细细感受脉动:“徒儿无碍,听说师父前日遭了伏击,伤势如何。”
  “恢复的有些慢。。。”
  萧羽低头看着他的手,又抬头看向门外进来的三太子渊何,这兄弟二人乃神龙的后裔,有他们相助,说不定能保太玄暂时的太平。
  相信太玄派中的长老和他想的也一样,纷纷迎了上去,对着三太子说明近日魔界之人为了开启太玄派的锁孔,抢夺深海邢天锁的钥匙而对太玄派做出的一系列挑衅。
  三太子听着,脸上自始至终挂着浅浅的笑意,几分慵懒,几分随意,几分若有所思,抬头时看向掌门之位,他那一根筋的八弟已经开始给萧羽灌输灵力帮他恢复体力。
  “在下和八弟前来,除了要给太玄设防,还有就是要带掌门回深海。”
  三太子语出从容看着萧羽,后者没如他所料的惊骇,只是那张再平静不过的脸上露出丝丝苦笑,男子本就温润如玉,不配刀剑就如人间书生一般。
  三太子看着那张好看的脸,微微有些呆滞,他最近听说了点两千年前的事,两千年前是萧羽与众仙封印了魔尊,但时至今日,他渊何却忍不住会对这位怀玉真人心存怀疑。
  他,真能会封印魔尊吗,或者说,他,舍得封印魔尊吗。
  “掌门随他们去吧!”说话的是司空墨,六大修仙宗门覆灭之后一直是他在善后,每次看到那伤人于无形的灭门手法他都觉得惊心动魄。
  看着一位位掌门人的鲜血染红锁孔他就会忍不住想到总有一天会轮到太玄,轮到萧羽身上。
  所以司空墨话音一落诸位太玄长老和弟子便纷纷附和,一位长老道:“吾等亦不怕死,唯怕魔尊现世人间重降灾祸,五千年前六界涂炭,两千年前仙魔一役,这便是劫难,只要掌门一人周全,纵是魔族之人灭我全派,魔尊也无法现世。”
  怕就怕,这位掌门人不肯自保周全……
  三太子犀利的目光看向萧羽,似笑非笑,后者也回以他一个淡笑,二人之间好似兵刃对火攻,化杀气于无形之中。
  “本君不会离开,活了千年之久,也是时候有个了结了。”
  萧羽话音一落惊起满殿哗然,那疲惫之色在眉眼之中愈显,八太子收了掌,撤回自己灌输真气的双手:“师父,无论你如何坚持,都必须同徒儿回深海。”
  “我说不出长老师兄那样文绉绉的话。”司空墨语气之中颇有几分纨绔之态:“只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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