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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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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弟子退了下去,谢清歌担忧的看了看林晖英,“林山主人既然找到了,为何不带回来?”
“谢公子,我这个女儿我最明白,她心意已决,是回不来了。”林晖英扶额轻叹了一声。
谢清歌心中已猜到了几分,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犹如五雷轰顶,只觉自己真是错了。
“林山主是说,林姑娘她,不回来了?”谢清歌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林晖英不答,只是将手中的信件递了过去。
谢清歌慌忙拆开,只见上面写着:“离却山林,不见夕瑶,只化袅袅,留得余生。”
谢清歌不知自己怎么出的大殿,林晖英独自伤神,也顾不上他,他去了无月痕的房中,看他最后一眼。
“你知道么?林夕瑶,她化名余袅袅,走了,我本想你醒了在做决定,可我等不了了,无月痕,我也要走了,我留不得了。”谢清歌最后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泪水也顺着滴了下来。
第三百三十七章
“若你醒了,就去找她吧。”谢清歌最后在看了无月痕一眼,便转身离开。
门外射入的光线刺痛了无月痕紧闭的双眼,突然无意识的唤了一声:“清歌……”,却无人听到。
次日一早,来送药的弟子一开门,就看到刚刚坐起的无月痕,“师兄?”
“师兄,你醒了,我这就去告诉大家,你不知道大家都担心死了。”那弟子放下药,“这个是药,师兄你先喝了,我这就去告诉大家。”
说完那名弟子酒跑了出去,将这个消息通知云剑山各人,无月痕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身旁的药,只觉头痛欲裂,想也没想直接端起碗一口灌了下去。
不多时,房间里就涌满了人,只是几日未见,无月痕便觉着林晖英苍老了许多,这才想起自己是为何受伤,“师傅,弟子无能,没有救得了师妹。”
林晖英摇了摇头,“你先别动,夕瑶……好这呢,没事啊,你先把你身体养好了。”
无月痕这才又靠在床上,“师妹没事?”
“你为保护夕瑶神受重伤,夕瑶并无大碍,已经痊愈了。”林晖英话中明显有回避之意。
无月痕朝人群中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林夕瑶的身影,还欲追问,林晖英却先开了口,“月痕你不要乱动,大夫马上就来,你先好好休息休息。”
“大夫来了,师傅,大师兄,大夫来了!”门口一阵骚动,众人立即给大夫让开一道路来。
那大夫还未进门就皱了皱眉,“房子里怎么这么多人?快出去!”
那大夫医术不知如何,脾气却是不小,还未见人,就开始轰人了,“你们都围在这儿干什么?都出去,屋子里这么闷,没病都让你们闷出病来了。”
林晖英正好趁这个机会,将人都撵了出去,屋子的窗户打开,无月痕看清来人,有有些疑惑的看向林晖英,“师傅,谢公子呢?谢公子不就是大夫么?”
那大夫正给他看着,听了这话,就有些不高兴了,收回了手,拿起自己的药箱,“贵派弟子没什么大碍,脑后淤血也已尽数化开,只需静待伤口愈合便好。林山主,我就告辞了。”
林晖英也不留他,无月痕醒后的药方谢清歌走之前就留好了,只是怕他身体有异,要在请人看上一遭。
林晖英拿出药方,让那大夫又看了一遍,确认无误,这才放人走的,临走要给诊金,那大夫却是个坏脾气,气的吹胡子瞪眼也不肯收。
无月痕越发奇怪,若是他醒了,来看他的绝缺不了林夕瑶和谢清歌,可这两个又都不见人影,林晖英尚在伤心之中,是在不想再提林夕瑶的事,每当无月痕问起,便装做听不到,闭口不谈,问急了,直接躲着不见了。
无月痕心中尚存疑虑,却看到屋外有个脑袋神出鬼没的在门口进进出出,不禁笑了一声,“还不进来?”
原来是那吹鼻涕泡的小子,偷溜出来看他来了。一看到他无月痕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他送自己时,一把鼻涕一把的场景,又笑出了声。
立锡被他笑的莫名其妙,看他没有大碍,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笑什么?”
“我看师兄高兴,我也高兴!”立锡挠了挠头,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无月痕往里挪了挪,拍拍自己的床沿,“过来吧。”
立锡立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在床沿边坐了下来,生怕把无月痕给压着了。“师兄,还疼么?”
无月痕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估计自己头上的伤,吓着他了吧,要他知道自己之前脖子上还挨过一刀,恐怕会吓晕过去吧,无月痕笑了笑,“现在已经不疼了,你这会儿,偷跑出来不练功,小心师傅罚你。”
“师傅才没那个闲工夫呢!”立锡立即接到,跟着人也放的开了些。
无月痕却觉着不对劲,“你说什么?”
他突然话头一转,立锡也跟着紧张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什么是师傅没空管你们?”
“哦,师兄你昏迷多日不知道,大师姐走了。”立锡立即解释。
无月痕只觉得泰山压顶,胸口堵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师妹不是没事么?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前几天,师兄弟找到你们不久,师姐就走了。”立锡坦然的说到。
无月痕只觉得眼前的师弟无情无义,居然能这样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来,同时心中又无限自责,“你师姐走了,你怎么还能这样?”
立锡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才想到他可能是会错了意,“师兄,我说的‘走了’,不是你以为的‘走了’!师姐可是活的好好的,只不过是离开山庄了!”
无月痕这才镇定下来,转念一想又是不对,“师妹,为何要离开山庄?”
“这我就不知道了,”立锡耸了耸肩,也是这种事他一个孩子又怎会知道,“师姐走之前留了两封信,我猜师姐肯定是下山玩去了,没几天就回来了。”
“不是的。”无月痕心知不是如此,她多半是不想在见到自己了吧。
“嗯?师兄?什么不是的?”立锡问了一句,他也不答,只好自己又说了起来,“大家都这么说,师姐一定是偷偷溜出去玩了,说来也怪,师姐离开后,那位谢公子也跟着走了……”
“谢公子走了?”无月痕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好似想来过,恍惚中只记得那人叫他去找他,“他什么时候走的?”
“师姐刚走,他就走了。”还有些话立锡没有说出口,谢清歌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林夕瑶与无月痕坠崖时,也只有他在身边,林夕瑶一醒便与他独处一室洽谈耳语,一个走了,另一个也跟着走了……这其中种种蛛丝马迹,难免惹人猜想,一想到这儿,立锡不禁有些同情他这位师兄,做了那么多,却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或是留下什么?”
第三百三十八章
“公主,这是您让我找的东西。”谢清涵整个人神清气爽,比上次来时精神了许多,淤积在胸多年的恶气终于吐了出去,整个人自然容光焕发。
玉凌璟瞧了一眼桌上的东西,那是一个精巧的小盒子,并不放在心上,“看来谢家主对于这道前菜很满意了。”
“公主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只是我想不明白,公主要此物何为?”谢清涵越发看不明白眼前的人,这人心机深重,从不吐露真言。
“想不明白,就不用想了,这世上多的事让人想不明白的事,谢家主还要一一刨根问底么?”玉凌璟挑了挑眉毛,谢清歌自然知道时候该走了。
“公主教训的是。”谢清涵微微颔首,“此物用法,相此公主是清楚的,谢某就不再多述了。”
“那我也不留谢家主饭了,其他旁支的事,稍后会让人给家主送过去。剩下的,还请谢家主亲自动手了。”玉凌璟端着架子坐在上位,谢清涵也不觉得二人有高下之分。
“多谢公主。”谢清涵心中一喜,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只怕自己没有上手的机会,又怎会错过他人递过来的刀。
谢清涵自公主府走出,昂首挺胸,面脸喜色,昙花看着心中也是高兴的很。
“听说有个倒药的贩子,倒药倒到谢家去了,真是不要命了!”
“我怎么听说,是谢家的人自己偷了东西,别人抓了个正着啊。”
“管他什么,反正谢家这段时间不太平,还是小心点吧。”
昙花担忧的偷偷看了眼谢清涵,谢清涵却是全然不在意,“这些人也真是,一天到晚没事做了,尽在人背后嚼舌根。”
“让他们去。”谢清涵看着前方,一点也不担心。
“是,可是家主这些人说的都是些……有损谢家声誉啊。”昙花忧心忡忡。
“自从那女人当了家主,我看这个家就没太平过。”
“就是女人当什么家主啊!尽是添麻烦。”
谢清涵闻言皱了皱眉头,还未开口,便有一个高傲的女声打断了他们,“女人怎么就不能做家主了!依我看谢家主做的才是正经事儿。”
“啧,是赵家小姐。”几人皱着眉头相互看了一眼,便推搡着离开了。
谢清涵随即望去,昙花小步上前,“这位是赵家小姐,前些日子还约家主喝茶,家主没去。”
谢清涵点了点头,看来这人也不是善茬,不是要交朋友的,便是那边的人了。
“谢家主,久仰。”赵家小姐生的落落大方,按着标准的世家小姐教养,佩戴金银珠饰,衣着都是一等一的讲究,相比之下谢清涵显得清寒了许多。
谢清涵微微一笑,“原来是赵家小姐,前些日子的茶会真是抱歉。”
“谢家主新官上任,是我唐突打扰了。”赵小姐一点也不见外的拉起谢清涵的手,亲如姐妹一般。“谢家主不仅生的倾国倾城,这胆识和魄力也是无人能及啊。”
“赵小姐有话不妨直说,何需这般姿态?”京城之中,谢清涵只是个外来人,再加之家主之事,本就不招人待见,如今来了个这么热情的人,叫人不得不防啊。
赵小姐却不见怪,放开了手,“谢家主莫怪,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家主跟我来。”
昙花看了眼谢清涵,心中提防不比谢清涵少,谢清涵身边只带了她一个,她就要尽力保谢清涵安全。
只见谢清涵盯着这个赵小姐,余光扫了一眼昙花,点了点头,“还请赵小姐带路了。”
袖中短剑已准备好,只要稍有不测,昙花哪怕身死,也要保谢清涵安全。
二人就这样跟着赵小姐拐了个弯,只见一能装下八人的马车出现在眼前,谢清涵心中微微一惊,这赵小姐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谢家主,请。”谢清涵抬脚而上,昙花正要跟上去,却被赵小姐身边的人拦住了,谢清涵闻声回头。
“你做什么?这是谢家主的贴身婢女,还不让开!”赵小姐突然一声冷呵,拦人的丫头正要开口解释,却被赵小姐给瞪了回去,只能悻悻然的放了人。
昙花立即跟到谢清涵身后,这种时候,那赵小姐也似是和颜悦色,“这些人不懂事,还请谢家主莫怪。”
“家主。”谢清涵冷冷看了一眼那赵小姐,一把掀开帘子坐了进去。
那马车从外面看便能轻松装下八人,如今进来了才发现,这那是个马车,分明就是一间小室,所有物品一应俱全。车内桌上放了两杯还冒着热气的茶。
谢清涵冷哼一声,赵小姐这才进了马车,见二人都还站着,这才忙着招呼起来,“谢家主不必忧心,若是出了什么事,您身边这把刀解决我,还不就是一闪而过的功夫?”
“赵小姐倒是放心,外面八人一个也不带在身边。”谢清涵冷笑一声,谁身边还不带个玩刀枪剑戟的?
“谢家主,请吧。”谢清涵这才坐了过去,“赵小姐有何事,就现在说吧。”
“谢家主果然直接。”赵小姐见她并不饮茶,直接将两个杯子从窗户扔了出去,“在谢家人面前玩毒,只怕死的那个人回是自己。”
赵小姐突然没了表情,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样,“谢家主不必忧心,我与谢家主一样,不,我想谢家主助我一臂之力。”
她没有在倒茶,嘴角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笑容,整个人也不似方才那般热情,反而多了几分冷傲。
“赵小姐费尽心思寻我前来,不只是想要逗我开心吧。”谢清涵目视前方。
“谢家主可能不知道,前些年赵家商路几乎断绝,日渐衰败,是我以一己之力重振赵家,可我赵某是一介女流,父亲说什么也不可能让我继承家主。可现在不一样了,谢家主你也是女流。”赵小姐直勾勾得盯着谢清涵,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个洞来,她这话也在明白不过。
谢清涵突然笑了,“要我帮你,我又能得什么好处?”
第三百三十九章
“出来吧。”谢清涵一走,玉凌璟就唤了一声。
声刚落下,从屏风后转出来一个白胡子破布衫的老头儿,那人走上前,立即跪倒玉凌璟面前,“多谢公主出手相助。”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完了,你也该动身了。”玉凌璟小酌一口,拿起桌上精致的木盒,掀开看了看。
“公主若用此药还需三思。”白胡子老头跪直身子看着她,那药他在清楚不过,那可是谢家秘药之一啊。
“啰嗦,我心意一绝,你不必再说。难不成你是想反悔了?”玉凌璟一把将盒子摔在桌上,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若不是自己实在受够了这地方,也不会与他合作。
“小人如今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此药若是不能及时得到解药,我只怕公主,会有不测。”白胡子老头一脸担忧,不似作假,却也没几分诚意。
“我知道了。”这话玉凌璟听得多了,脸色有些难看,没听一次心就多沉一分,‘你会来的吧?红玉,我就只能再赌这一次了,你不会让我输吧。’
白胡子老头叹了口气,从怀中掏了一个瓶子出来,“公主若是执意如此,还请找个信的过的人,在服下此药之后,每日早在舌下放上一粒。”
“为何?”玉凌璟知道着也许是个保守的措施,神色不禁又冷了几分,心中有一份虚无缥缈的期许变得也似是被冻住了一般。
“此药可保公主安睡五日,延缓那药的药效,若五日内还未得到解药……还望公主三思。”白胡子老头看着这个与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公主,心念忽动,不知何事能让她这般决绝。
玉凌璟将瓶子结果来在手中颠了颠,又放在了那盒子旁边,心中一番苦涩,“多谢谢家主。”
“是谢某要谢公主才是。”白胡子老头拜了下去,“清涵那孩子,还望公主多担待了。”
“谢家主放心,过了这劫,谢家主之位,再无人撼动。”玉凌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公主所谋之事,谢某也定当竭尽全力。”谢父最后朝着玉凌璟拜了一拜,这才起身,绕过众人,从后门溜了出去。
混在最后出城的人群里,回头在望着片京城,‘该走了,走了,清涵,爹走了,你自己保重。’
“家主?”谢清涵突然听下脚步,昙花紧张的上前询问,谢清涵回头看了看,又摇摇头这才走了。
“没什么,走吧。”没想到走了一个玉凌璟,来了个赵家的小姐,这京城也是有趣的很,‘可她既不争储,又要那药做什么?若不能斩草除根,定会养虎为患啊,算了,已经与我无关了。’
玉凌璟盯着那一盒一瓶至到太阳都下了山,‘红玉,你还要我等多久?’
当她被红玉送回来时,她就计划何时离开,若不是谢父找上她,她恐怕还在京城中醉生梦死,恨不得那次醉酒从船上栽下去就又见到红玉了,可谢父来了,送了她一样东西,想借她的力,给谢清涵撑腰,清理门户,那时她便有了法子,有了离开的法子。
‘红玉你会来么?赶得上见我最后一面么?’玉凌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假死本就与服毒自杀没多大区别,也就是死的慢了点,可除了这个,她那还有离开的办法?
……
听立锡说完,无月痕也就将经过猜了大概,不顾头上传来的疼痛,披起衣服便冲了出去。
刚到林晖英议事的大殿外,就听到他们二人言语。
“弥生,夕瑶已离开云剑山,你们二人的婚约也本就是名不副实,如今我将那日聘礼退还与你,此事便作罢了吧。”林晖英将面前的一箱金子往前推了推。
弥生眼睛都直了,还是擦了擦口水,故作姿态的说了一两句场面话,这才抱着自己‘来之不易’的金子下了山。
“师傅。”无月痕忙不迭的进去,林晖英却像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样,摆了摆手,不愿在听。
弥生抱着一箱金子又闻又亲,没了绊人的婚约,一个人好不自在。
等在山下多日的弥乐更是一脸惊喜,“师兄!”
弥生这才注意到面前的人,立即收好金子,憎嫌的看了一眼,就打算当做没看见走开,有被弥乐拦了下来,他再走,还是被弥乐拦住了。
“你要做什么?让开!”弥生已全然没了和尚的样子,可弥乐还是不愿让他离开。
“师兄,跟我回去吧,师傅现在一定也很想师兄的。”弥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小到大还从未与弥生分开这么长时间过,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险些不能自持。
“和你回去?那我还不如去墨羽阁抢媳妇呢!让开!”弥生蛮横的要推开弥乐,弥乐却巍然不动,反手扣住弥生的手腕,往下一压。
“嘶~放开!”弥生吃痛,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弥乐却冷着一张面容,“师兄这样去墨羽阁抢亲,就不怕被人打残了么?”
“你!”二人正僵持不下,突然有一人飞身来到他们身边,弥乐立即将弥生拽到身后,“谁!”
只见那人一身白衣,从身后望去赫然是个和尚,只是腰间多了一个红皮酒囊,弥乐认出来人,“师傅!”
“你还认得师傅啊。”迦南这才转过身来,他的一身白衣洗的发亮,转过身来,弥乐才看清,他身上除了腰间的那个酒囊,还多了一把剑。
迦南穿过弥乐一眼便看到他身后的弥生,“弥乐,过来。”
弥乐本应听他召唤,却从他身上隐约感到一丝杀气,不是对着他的,是对着弥生,这才迟疑不动。
“师傅,是要接我与师兄回去么?”弥乐双手合十对着迦南。
迦南却是不语,突然冲了过来,弥乐立即出了一掌,可着怎能敌得过师傅,直接被迦南掀翻在地。
“快跑!”还不待弥生反应,就已被迦南抓到手中,接着便是胸前胸后各是两掌,震得他五脏六腑都快碎了,整个人不听使唤的跪了下去。
第三百四十章
“师兄!!”弥乐不要命了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跳起,用尽全身力气一章劈了下去。
迦南却是不躲,反而正面迎了上去,“孽徒!跪下!”
二人掌力相合,弥乐不敌,内力反噬,仅这一掌已震的他肝胆欲裂,整个人飞了出去,将地上都砸出了个深坑。
一口鲜血喷出,双眼迷离看不清远方,“师……师傅,救、师兄……”便昏迷不醒,倒了下去。
“哈……哈!”弥生满头大汗的掀开被子,急忙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我的金子,金子……对,金子金子……师傅?”
这才看了看周围,不知自己在哪处的客栈,目光扫过房内的木桌,便被桌上那不大不小的箱子吸引,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鞋都来不及穿就跑了过去,掀开一看,尽是满目闪闪发光的金元宝,“我的金子,都在……”
他这才想起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师傅?弥乐?”
‘师傅,把我……打晕了?’弥生还来不及细细思索,便有小二敲门。
“谁?”
“客官,这里有你一封信。”那小二隔着屋门都能看到他点头哈腰的样子,弥生收了那箱金子,这才起身开门。
“客官,这里有您一封信,小的琢磨您这也该醒了,这才赶来打扰您。”那小二双手递上一张信件,弥生心中五味陈杂,直勾勾的盯着那信,却并不要接。
“谁送我来的?”弥生面无表情,‘打晕了人,又不带回去,临走还留了封信,这是做什么?等着我自己回去请罪么?’
“是个两个和尚,一个白衣老和尚,一个年纪小长的还算俊俏,怎么就想不开当了和尚?……客官,你看这信?”那小二又将信往前递了递。
弥生不禁皱了下眉头,“给我吧。”
“好嘞。客官,您看还需要什么,我这就去给您准备。”那小二对着的好像不是个刚还俗的和尚,到像是个达官贵人一样。
弥生这才想起来,“这客房……”
“客官不必忧心,那老和尚走的时候给足了银两,您要什么经管吩咐便是。”
弥生心中更惊,“你先下去吧。”
“好嘞。”
回到房中,弥生这才将信打开,从头到尾读了下来,“孽徒,你我缘份已尽,今日我便依寺规化去你一身内力,从此江湖路远,不复再见。”
弥生当下大惊,用尽全力试了试,这才醒悟过来,自己一身功夫竟真的化为乌有,被迦南全部化了干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弥生在房中试了足足有一刻钟,除了空无,便什么也没了。
“咚咚咚”,“客官,这里还有您一样东西。”那小二又跑了上来。
弥生稳定心神,他到要看看迦南还给他留了什么东西,这才打开门,那小二看他面色不善,变的更加卑躬屈膝,双手奉上一个有些旧了的红皮囊酒袋,弥生狐疑的接了过来,冷笑一声,‘看他平日挺老实的,居然还给我流了个酒皮囊?’
“这儿,还有一封信。”弥生立即接过了信封,像是里面藏着什么大秘密一样,还警惕的看了那小二一眼,“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就不用上来了。”
“是。”那小二急忙退了下去,弥生看看左右,这才放下心来,紧闭木门。
将手中的酒皮囊往桌上一扔,立即打开手中的信封,心中期盼着,“我与你爹师兄弟一场,如今也是仁义皆尽,将他遗物送到你手上,也是了却了他的心愿。
弥生,江湖凶险,如今你一身功夫化为乌有,便忘了这江湖,永远都不要在回来了。这是你爹,也是我的心愿。”
弥生发疯一样将纸撕了粉碎,“什么狗屁,狗屁不通,狗屁不通!我爹?就这个破酒囊子?还不如说那送金子的是我爹!好你个迦南,没想到你不仅破戒饮酒,还怕我报复用这种把戏骗我?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们都踩下来!”
他发疯一样摔了一圈东西,动静实在不小,那小二又不得不跑上来一趟。
“你管的着么?老子赔的起,老子我有的是银子!”说着就捞了一块元宝给扔了出去,打的那小二‘哎呦’一声,又立即抱着金子跑了,这下可没人在管他了。
弥生自个发泄够了,又有些后悔,这才忙不迭的又将地上碎纸捡了起来,“骗人的骗人的,不会的不会的,师傅一向是最疼我的,一定给我留了非除去武功才能修炼的秘籍,一定是这样的,话本里的大侠不都是这么来的么……对,师傅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的……”
他将信又重新拼在一起,什么法子都试了,却没一个管用的,除了墨在浸水时晕开了一片,纸在火烤时着了一角,便什么也没了,弥生这才绝望的满屋狼藉中又躺了下去。
“狗屁,都是狗屁!画本里的都是屁话,迦南也是狗屁!弥乐也是!什么都是狗屁!都是说的好听!……”弥生将能想到的人都骂作狗屁,骂了一大通,心中还不大痛快,肚子到先叫了起来。
弥生独自一人在屋中躺了许久,这才起身下楼,胡乱吃了几口东西,便先出门瞧瞧,看看迦南这是把自个扔到什么地方来了。
“哎呦,大爷面生的很啊,这是第一次来吧?”拐到一条巷子中,突然出来几个浓妆艳抹的残花败柳,一下就围住了他。
女子身上衣衫轻薄,粉香扑面而来,毫不避讳的贴近他,温热的体温,像是一把刷子从他心头一扫而过,弥生还是下意识的想了“非礼勿视”,可转念一想自个都是个被逐出寺的野和尚,还没了一身武功!心中又是一阵不痛快。
“呦,你们穷疯了?连刚还俗的和尚都不放过!”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他身边的几人面上有些挂不住,弥生却一把拉住身边一个女子的手,“和尚怎么了?今个我还就要她来陪了!”说着便出气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元宝塞进那女子的手中。
第三百四十一章
苏庆一完成丐帮五长老的接任仪式,便马不停蹄的带人赶往云剑山,一心求娶林夕瑶。
苏庆连日赶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云剑山,却被人拦在门外,“我真的是来找林姑娘的,你快放我进去吧。”
“什么事这么吵?”无月痕听到动静过来看看。
“不知道哪来的乞丐,说是找,找师姐的。”云剑山人谁都不敢再提林夕瑶,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提起林晖英的伤心事了。
无月痕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便让他下去了,自己走了过去,“不好意思,我师妹不在云剑山,还请……苏公子?”
几日不见,苏庆从一个贵公子变成了个灰头土脸的乞丐了,全身上下破破烂烂不说,脸上都没快干净的地方,身上还有一股好几天没洗澡的馊味,与第一次见时都相差甚远,成了个正真的乞丐,也难怪无月痕没认出来。
苏庆一见到他,却是喜的连白牙都露出来,献宝似的转了一圈,无月痕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除了那张一块白一块黑的脸还能看得出五官来,这全身上下那还有一点从前的样子,无月痕一时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看我这个样子去见林姑娘如何?”苏庆大有要在林夕瑶面前也要这样‘献宝’的意思。
“苏公子,你为何要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无月痕忍俊不禁的问道,别说现在林夕瑶不在了,就算林夕瑶在也不会见他吧。
“我这是照着林姑娘的要求做的啊!”苏庆挠了挠脸,将脸挠出一块白来,“是不是脸太黑了?”
无月痕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这是师妹要求的?”
“林姑娘不是非英雄、将军不嫁么?我现在可是能娶林姑娘了!”苏庆一脚踏在云剑山的台阶上,身子往后一扬,将自己彻底袒露在人前。
无月痕身后已笑到一片弟子,就连他自己都差点忍不住了,“苏公子,我师妹要的是英雄,不是这,乞丐啊。”
“乞丐怎么了?你瞧不起乞丐是不是!”跟着苏庆一道来的几个乞丐各个气愤的站了出来。
苏庆急忙拦住众人,“五长老,我是看出来了,着云剑山的大小姐说话不算数,看不上咱们丐帮的弟兄,五长老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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