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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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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乐呆滞半晌,心中像是万虫爬过,还好早有心里准备,面上不露分毫,弥生以为自己还没有解释到位,弥乐没有理解过来,正要再一步表明态度。
“……我,知道了。”弥乐淡淡回答,倒是让弥生觉着无趣,“你知道就行,其实这种也没啥的,就是我不是,就是了。”
“唉,弥乐你为何这么问?我,你还不知道么?该不会你……”
弥乐连忙摆摆手,“师兄说什么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师兄还不了解么?”
“哈哈哈,也是也是,了解了解。”弥乐汗颜,‘这样不算是破戒吧。’
过了傍晚,夜魅才从他们院中离开,送走夜魅,无月痕一人留在房中开始思考夜魅所说的计策,‘唉,前路不知通向何处……’心中虽是叹息,事情还是要做的。
看着暗沉的天色,“也不知谢郎睡了没有。”不知不觉便说了出来,又想到与他在听雨亭相拥片刻,和与弥生拥抱,总觉得有些不同,又有哪里不一样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兴许是谢郎有意,弥生无意师傅吧,看来只有两人都愿意的情况下,才会有那种暧昧不清的感觉吧。’
“呲”无月痕一个人突然笑笑,“最近真是越来越多愁善感了,是老了么?”
秋慕雪日出夜归,总是一身疲惫,林夕瑶想了想还是去敲了敲门,“夕瑶!”
“慕雪,我可以进来坐坐么?”林夕瑶有些忧郁的样子,让她看上去着实瘦了很多。
“你我之间这么客气做什么,快进来吧。”秋慕雪敞开门,将她迎了进来。
林夕瑶环视一周,秋慕雪住的屋子是他们这个院子里最小的一间,她屋中东西不多,却是收拾整齐,干净利落,能看出来这屋子的主人也是勤快贤惠之人,相比之下林夕瑶不免自惭形秽。
“慕雪的屋子到和人是一样的。”秋慕雪笑笑,“毕竟是自己住的地方,哪怕是临时的也要收拾干净啊,再说了住在人家的屋檐下,也要为主人家考虑考虑。”
‘为主人家考虑考虑……’林夕瑶心里小声嘀咕可这么一句,又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免脸上一红,确实不像话。
“啊,是么。”几句下来,已经让林夕瑶无地自容,把原本想好的话,全都打散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来是干嘛的。
“夕瑶,你最近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是出了什么事?与无公子有关?”秋慕雪试探这问道。
林夕瑶又紧张起来,立即否认,“没什么,我最近没事啊,我今天过来就是一个人无聊,找你说说话。”
原以为她终于相对自己敞开心扉,秋慕雪暗自叹了口气,“那夕瑶你先坐,我去温壶茶,准备点小吃,我们边吃边聊。”
“我也来帮忙吧。”林夕瑶坐如针毡,此时有些事做,倒也好过她在那里干坐着。
“好。”秋慕雪自然应承。
‘难怪师兄总是有意无意偏袒秋慕雪,要是换作我,面对这样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女子,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吧。’
越是与秋慕雪有的近,林夕瑶越是觉着不如眼前这人,尤其是这几日,每次二人一起看望无月痕后,林夕瑶心中都会生出一股落寞之情。
‘这样的女子,鲜少有人会不动心吧。’林夕瑶这么想着,眼眶慢慢有些湿润。
“夕瑶,这样已经很好了。”看着被林夕瑶一直揉搓的面团,秋慕雪出声提醒。
“哦,是哦。”林夕瑶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么点事,我都做不好。”
“谁都有第一次嘛,再说夕瑶做的已经很好了。”秋慕雪不忍,只能这样安慰她。
虽是春初,天气不见得多好,反倒有些变化莫测起了来,无月痕顶着风来到谢清歌院子里,果然看到一边的书房还亮着暖光,“谢郎果然没睡。”
谁知谢清歌的书房一反常态,不那么好推开,无月痕只得敲门,“谁啊!”
书房中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无月痕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一张笑脸,“谢郎,是我。”
“啊,无大哥,等一下,我这就来开门。”书房中的声音更加慌乱,又立马平息下来,谢清歌开了门。
“无大哥这么晚了,怎么来了?”看着方才脑中的人,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谢清歌不免有些手忙脚乱。
“我睡不着,来看看谢郎。”无月痕一进门,便一把将谢清歌抱在了怀里,‘果然不一样。’
第一百九十六章
“吵什么!吵什么!吵什么!”谢清涵显有不耐烦的将手中的账目一摔,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吵啊,只有我一人啊……”昙花怯生生的捂着嘴站在一旁。
谢清涵揉揉眉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话,昙花会意,立马到了一杯清心茶给她,“小姐,是不是这些惹你烦了?昙花这就把它们都收拾了。”
谢清涵摆摆手,拿起茶杯,“先不用管这些,倒是哥哥……”
谢清涵一脸苦闷的端着茶杯,放在嘴边,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这才把那清心茶一饮而尽。
“你看到的当真如此?”谢清涵依旧不放心,昙花心里立马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看在谢清涵的面上,还是压下去了七八分,面上只露出两三分不满。
“……千真万确。”昙花一张脸臭的要死,谢清涵又觉着头痛欲裂,这几日的信息真是炸的她皮开肉绽,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作假账本,都要让她头痛。
昙花心中也不痛快,现在只要看到和云剑山有关的人和物,心中都要鄙夷几分,又好巧不巧听了她不在的时候,林夕瑶的所作所为,更是觉着他们万分惹人嫌。
“你确定哥哥……那个无公子……哥哥喜欢?”张了张嘴,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
谢家家风开明,虽是世家,不好表露那么明确,却也不是待之非常,谢清涵更是生长在着深山老林,不如那些住在贵地的人有多般思想戒律束缚,却也不是不知廉耻,不懂心意何物之人。
更是有谢父言传身教,谢清歌和谢清涵都只会等那一生一世之人,绝不会与他人多一分一毫的接触的,此时让她如何接受哥哥喜欢的是个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虚伪男人?
“昙花看着像。”昙花低下头委屈的说,明明有那么多闭月羞花的深闺秀丽,少爷不选,这么久怎么就找了个风流成性水性杨花的男人?
“呼”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谢清涵长出一口气,“昙花,外人对这种,叫什么、‘龙阳之好’是吧?对这个‘龙阳之好’是怎么个说法?态度如何?”
饶是谢清涵在不懂,在不喜儿女之情,也是知道男女才是常理,昙花为难的咽了咽口水,“小姐、昙花不敢说。”
“说!”现在真没心思和昙花计较这个。
昙花抽了抽嘴,还是如是回答,“其他的的昙花不知道,只知龙阳之好并不盛行。”
对于昙花含糊其辞,谢清涵也能听出些许,“世人不喜此事?甚至厌恶?”
昙花慢慢低下头,这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啊,“……是,此时有违常理。”
“常理?哼,常理还不是人定的。”谢清涵戳之以鼻,这事若是旁人的,她到无感,偏偏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谁敢指责半分,定要割去舌头不可。
谢清涵这话虽是没错,昙花还是皱了皱眉,硬着头皮继续道,“小姐,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女娲造人’造出不同性别,当是有道理的,如若不是,何不把人都造成一个样?”
“哼,我不管什么天理,人理,常理的,‘女娲造人’是不假,可她也没说非要男女在一起才是理吧,你说,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除了不能开枝散叶,那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也没什么区别,
再说了,‘情’这个字本就没什么道理,情若能自控,那还是人么?”
昙花说不过这个大小姐,只能应和,“小姐说的也是。”可这道理有如何能说服得了世人?
“不过,既然哥哥喜欢,咋也没办法了。”仿佛方才趾高气扬教训人的不是她,谢清涵此时又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
“啊,小姐你还眼睁睁看着少爷往火坑里跳啊。”昙花撇撇嘴。
“不然呢?哥哥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真是的,总不能让哥哥换个人喜欢吧,为何着儿女情长之事,比这些账本都麻烦?
昙花像是认命了一样,“少爷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昙花倒是无所谓,可是这个无公子,还是算了吧。”亲眼目睹了无月痕有伤风化的行为,昙花真是为自家公子感到不值。
“既然哥哥喜欢,不管他是什么样的,就是绑,我也要把他死心塌地的牢牢绑在哥哥身边。”
谢清涵这是狠下心了,‘他要是敢对哥哥不忠,呵呵,我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昙花当下明白谢清涵又要有所动作,“是,小姐。”
“对了,那个无公子是不是还有个师妹?”谢清涵还记得那个讨人厌的林夕瑶。“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整日里乱嚷嚷的那个?”
“是,林夕瑶,云剑山掌门的千金。”
昙花早就这几日的事情都从别人哪里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谢府上下都对林夕瑶颇有微词,也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事了,只是碍于谢清歌和云剑山的面子,一直是以礼相待。
“那个林夕瑶是不是喜欢她师兄?”谢清涵继续问道。
“是。”
“那就她了,先从她开始吧。”既然已经确认无月痕确实有断袖之癖,那也应该和女子保持应有的距离了,这是为谢清歌铲除对手,也是对暗恋他的女子好。
这点昙花自然认同,不论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应有自己的原则在内,她虽看不上林夕瑶这种不懂事故的大小姐模样,却也不愿看到不明真相的女子被骗。
“是。”
这边谢清涵和昙花商量好对策,那边的谢清歌还是怀着一颗揣揣不安的心,这段时间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断袖,连看春宫图来镇定自己是喜欢女子的手都忍不住颤抖,偶尔还会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看看龙阳春宫才对。
‘不会吧,不是的吧,难道我真是?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呢?这是病么?该不该告诉妹妹啊,反正先不能让爹知道,让他知道会完蛋的吧,怎么办怎么办,需要看点龙阳春宫来看看,确认一下么?’
第一百九十七章
许久不来谢清涵院里的谢清歌,也好久没有邀请谢清歌来自己院里谈天的谢清涵,今天石破天荒的,一个不请自来,一个邀请人的昙花刚好撞上。
谢清歌心怀忐忑,昙花为二人到了茶水,便出去在外面候着,以往无话不谈的两人,现在均是对坐着脸上挂着干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哥哥今日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说什么?说什么!我总不能说,哥我知道你是断袖这件事了,不用在瞒我了,我也知道你喜欢的是无月痕了,我会帮你把这个贤妻良母(水性杨花)的‘媳妇’追到手的吧?’
谢清涵维持着以往亲和的微笑,却总觉自己尽力么,又有点力不从心,谢清歌像是被狗咬了一口,想叫又叫不出来,一张俏脸憋的通红。
“不知妹妹叫我来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了?”本来打算前来坦白的谢清歌临终还是怯场了,这种事他确实开不了口,倒不是不敢对妹妹承认自己好像喜欢上了男人,倒是八字还没一撇,现在说有点为时过早哈。
谢清涵想了想要不还是自己先开口,免得哥哥尴尬吧,恰好这时,桃花推门而入,“哥……”
“少爷,小姐,饭菜做好了。”桃花低着头把饭菜都端上来,还不忘偷偷看谢清歌一眼,被谢清涵发现,给瞪了回去。
而她这么一来,硬是把谢清涵的话掐断了,可谢清歌哪里顾得上看她,只记得谢清涵嘴里还有一句没说完的话,“妹妹方才要说什么?”
“我是说,我让桃花做了哥哥最喜欢的菜,哥哥一定要好好尝尝。”谢清涵顺手将一盘菜推到他面前,谢清歌连忙掩饰,“哦,那是当然了,桃花做的最好吃了。”
放下菜,桃花还是赖着不想走,就指望谢清歌能多看她两眼,把她带走,谁知谢清歌现在心烦意乱,没比谢清涵好到哪里去,根本就顾不上看她。
她杵在那自讨没趣,谢清涵见她眼烦的很,随意找个由头,就让她出去了。
谢清歌一晚上都心虚的很,只顾着埋头吃菜喝茶,连话都不敢多说几句,根本不像原来在谢清涵面前话唠的样子,谢清涵也只好帮他掩饰,一桌子菜吃完,二人实在没什么话要说,谢清涵给了台阶,谢清歌便忙着顺水推舟,立即道别,逃也似的离开了。
待谢清歌一走,昙花便急不可待的冲了进来,“小姐,你怎么让桃花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担心死我了。”
留这么个叛徒在,终究是个祸害,“没事没事,她还不成气候,要是哥哥没看到她,才会起疑心吧。”
“那也不能让她在里面这么长时间啊,”昙花不放心的看了看一桌子的饭菜,“没事的,若是里面真有什么东西,我不可能尝不出来的。”
“好吧,是昙花多虑了。”昙花着手收拾桌子上的残局,“小姐,你说了么?”
谢清涵又闭上眼,一副苦恼的样子,“哥哥似乎也有感觉。”
“什么?”这话她听得不大明白。
“今天晚上我总感觉哥哥有话要对我说,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自己大概也有些感觉了吧。”谢清涵不敢肯定。
“啊?小姐的意思是说,少爷可能不知道自己是……”
谢清涵点点头,同意了昙花的说法,“真是笔糊涂账!”
昙花愤愤收拾了饭菜,拿起谢清歌用来盛饭的碗,却飘来一股不属于米饭清香,也不似这一桌子饭菜的味道,不免怔了一下,又确认了一边,心中不妙。
“小姐!”
谢清涵揉着眉头,眼也不抬,“又怎么了?”
“小姐,少爷恐怕有危险。”昙花立马将谢清歌用的那只碗,端到谢清涵面前。
谢清涵看看哪只碗,一把结果,只见眼中还残留些许剩余的米饭,米粒晶莹剔透,还有一些油一样的物质,像是菜里的,又像是有人刻意加进去的,今晚谢清歌一直都是魂不守舍,再加上对她这两位侍女很是信任,这才不查。
谢清涵放到鼻下一闻,顿时大惊失色。“桃花呢?她人呢?”
昙花起初还有些不敢确认,现下是完全不容她怀疑了,立即跳出屋,在院中找了一圈,“小姐,没人。”
“糟了,走,快去哥哥那。”谢清涵和昙花立即动身。
也没喝什么酒的谢清歌,走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总觉得不大对劲,心中烦躁,明明还是初春晚上,身体却像生活在夏日一样,无月痕模糊的样子,一直在脑中荡来荡去。“看来我真是魔怔了。”
“哎呦,少爷这是怎么了?”谢清歌正要栽倒下去,却碰到一个软绵绵的身子,软糯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谢清歌此时头昏脑胀,视线也有些不稳,只能听声音确认是谁。
来人一点都不觉得他身上滚烫,将他搀扶起来,哪怕是此时谢清歌心中还在叨念‘心中已有一人,不可与他人沾染不净,免心中之人不悦……’
想要挣开那人,却怎么也脱不开,手中力气尽比不过一个女子,两个人只能这样一路纠缠到谢清歌的庭院外,一路上谢清歌烧的越来越厉害,只能不停的用手拨拉胸口的衣襟,只希望能尽可能多灌点冷风,快点清醒。
恰巧这时无月痕从谢清歌院里出来,谢清歌一见来人,立马眼前一亮,“无、无大哥……呼……无大哥!”
无月痕看着眼前一幕,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不见,眼中似乎笼罩了一团黑气,心中又觉奇怪,想着这似乎是谢清歌的情债,压抑心中不快,想要就此远离,又觉着谢清歌此时不像他本来的样子,怕有什么阴谋误会,便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桃花看到有人拦路,本想逃离,又见那人对他们似乎时而不见,这下胆子又大了起来,“少爷,小姐让我送你回来,咱们就快到了,不用着急。”
说着又拿起一条香帕替谢清歌擦擦汗,眼角还不忘撇无月痕一眼。
第一百九十八章
“荒淫!”眼中的一团黑火瞬间笼罩了整张脸。怒火攻心,无月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能是眼前这一幕实在荒唐吧。
放在大路中间,想要伸手去拦,截下浑身酥软的谢清歌,却总觉得没有理由,只能黑着一张脸,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挡住二人的去路。
桃花娇柔一笑,媚态百生,大冷的天,香肩还不忘凑个热闹,手帕捂着嘴,一脸为难,“无公子这是怎么了?一个人挡在这儿,十堰做什么?”
无月痕满脸怒气,眼露鄙色,不愿与她多费口舌,只是谢清歌的样子,不免让他有些担忧。
桃花故意看了看无月痕身后,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哎呦,我要是没看错,无公子是从我们少爷的院子里出来的吧?我可记得无公子并非住在此处,这么晚了,莫非是有什么企图?”
“你!不要含血喷人!”无月痕不愿与她多言,桃花捂嘴偷笑,“无公子挡着我们少爷的去路了。”
无月痕像是没听到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似乎觉着自己如此很是奇怪,这才往边上挪了一小步,让开道路。
“多谢无公子。”桃花表面从容,却是不敢拖延半分,急忙拽着有些昏迷的谢清歌往里走去。
此时一路追赶而来的谢清涵和昙花恰好感到,离三人还尚有一段距离,昙花便急忙大喝一声,“拦住她!”
无月痕闻言动作比脑子快,像是早就想要出手,却苦于没有机会,正好有人给他递了个理由,让他名正言顺的把人拿下。
桃花脚下三两躲闪,终是一些不成气候的三脚猫的功夫,直接被无月痕单手牢牢抓住,另伸手从她臂弯之中将人拉了出来,这才使二人分离。
半梦半醒之间的谢清歌忽然闻到一股安心的味道,“无大哥……”
无月痕皱着眉头看着怀中的人儿,他的体温明显比常人高出许多,又有虚汗淌出,周身软绵,二人紧挨着这才感觉不是,下身似有异物坚挺,如此触感像是一到电流袭遍全身,心中对他变成这样也有了一丝模糊的判断。
他还没想清楚,脑中想法还没得到证实,昙花已追到眼前,直接抢了桃花,反手扣押强行将人按在地上,此时她也放弃抵抗,只能任人拿捏了。
谢清涵比昙花慢上许多,来到李人面前已是气喘吁吁,“多谢、多谢无公子出手相救。”
谢清涵伸手想要结果谢清歌,无月痕不似不像昙花扣押对花那样放松,反倒是明显戒备许多,不让谢清涵与谢清歌触碰,谢清涵手伸出去一寸,他就抱着谢清歌以众人难以察觉的以为动作往后挪两寸。
逼得谢清涵只得放弃结过谢清歌的念头,“无公子,我哥哥现在的状况不宜在此多留,还劳驾无公子送我哥哥回房,让我也好为哥哥解毒。”
方才心急无月痕来不及看清来人模样,此时看着只觉得那张脸就是谢清歌的脸,只是二人又有许多不同之处,随即狐疑道:“你哥哥?”
“喂,无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昙花恼怒道。
谢清涵心下了然,他这是不放心自己,“说起来无公子自从醒来我们还没有见过面,现在正式介绍一下,我是谢家家主之女,谢清涵,是哥哥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可我从未见过。”无月痕还是不放心,‘这三人莫不是一起的?’
谢清涵看着谢清歌越来越红的皮肤,自知不能在拖,“我与公子是见过的,只是当时公子还未醒来罢了,无公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想你抱着哥哥应该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还请无公子协助我们尽快医治,以防意外。”
谢清涵眉头紧皱,不知道这样说无月痕会不会听她的,要是他在不松口,那就只能让昙花抢人了!
无月痕与谢清歌挨得如此之近,想不感受都难,心中虽还有疑虑,还是一把将谢清歌横抱起来,抬腿进了院子,直冲谢清歌的卧房。
谢清涵松了一口气,立即跟上,昙花也把人从地上拖拽起来,一起跟着消失在大道上,将院门紧闭。
谢清涵快去查看一番,确认只是中了春药一类,这才放心许多,拿起来之前让昙花装在身上的那些瓶瓶罐罐,一番折腾后,谢清歌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
这期间无月痕一直守在一旁,一脸凝重,等谢清涵终于空下手来,这才能问上几句。
“谢郎这是怎么了?”第一听有人如此称呼谢清歌,谢清涵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中毒。”若不是谢清歌与此人渊源颇深,依谢清涵现在对无月痕‘人品’的了解,定会将着人撵出谢府,终身不让此人踏入谢家庄半步。
“不可能,谢郎本就是大夫,他对气味极为敏感,许多汤药他一闻便知里面都有什么药材,对入口的饭食更是慎重,怎么会中毒?”还有一句话他没说,那就是这里可是谢府,谢清歌自己的家,总不会有人会害自己家里人吧?
不过,就冲方才发生的那一幕,他也知道这确实是‘家中人’所为,而没有说出口。
谢清涵帮谢清歌盖好被子,整理好发丝,让他看上去不在那么狼狈,‘还好,皮肤上的红色都在慢慢退去了,看来桃花对哥哥还算有情。’
做完这些,谢清涵这才顾得上无月痕,听了他那些话不免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对,你说的没错,平常哥哥是绝不可能中这种卑劣手法下的毒,可是,哥哥这几日都是魂不守舍,心神不宁,再加上这个人哥哥素来熟悉,并不设防,这才让人有机可趁。”
匍匐在地的桃花本还想为自己博一线生机,现在也只能底下头,安安静静的呆着了。
“原是如此。”无月痕细细想来又觉得哪里不对,“可我这几日与谢郎接触,并没有发现他心神不宁,魂不守舍啊。”
第一百九十九章
谢清涵和昙花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昙花,你先带她去见爹爹吧。”
“是。”昙花知道,谢清涵这是有意要会会这个云剑山的大弟子了。
“无公子,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清涵有些问题想要问问公子,不知公子可否解答?”谢清涵也不和他废话,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让他跟着自己做到圆桌旁。
“姑娘请问,无某定是知无不答。”
“好。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公子可懂‘忠贞’二字?”
无月痕不知她此问何意,“姑娘为何这么问?”
“无公子是答不上来么?”
无月痕笑笑,“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好一个‘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可惜,与无公子执手之人,恐怕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吧。”谢清涵出言讽刺。
无月痕也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脸上一僵,“不知姑娘对无某是否有些误会?”
他确信今天是与这位谢家小姐第一次见面(不算之前昏迷时候的),自问自己没有得罪过眼前之人,可为什么这个人一出来,就对自己满怀戒备与敌意?
他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一个人这么做只能是和谢清歌有关了。
“公子不必多虑,我不是说公子,我只是对朝三暮四之人不喜罢了。”谢清涵云淡风轻这么一句话,直接将话头点破。
‘朝三暮四?我么?’摸着自己良心,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朝的三暮的四也不知道无月痕只能无奈的笑笑,“姑娘恐怕是误……”
‘等等,她说的不会是夕瑶吧。’
“怎么?无公子对自己的狡辩之词都说不出来么?”谢清涵不亏是修养极好,哪怕是心中在不喜此人,心中再是鄙夷,面上也依旧是面和春水的闺秀模样。
“姑娘是说,我师妹?”无月痕面色沉重了几分,又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免得误会加深,“其实,师妹与我,与我与师妹并不相同。”
谢清涵一副看透一切的眼神,‘你是断袖,你当然对你师妹没有什么想法了,当然不同了,可你做断袖没把男女之事理清楚就算了,还和男人之间各种不清不楚,这就不能忍了吧。’
“哦?那无公子与那位唤作弥生的师傅之间,又是如何?也是不同么?”
‘这个你当然也可以说是不一样了,毕竟人家佛门清静之徒,当然对你没什么想法了,而且那个小师傅要说有心悦之人,也会是那位秋姑娘吧。’
谢清涵越想越气,反正怎么说他都能说过去,那哥哥岂不是就只能伤心难过了么?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弥生?这又和弥生师傅有什么关系?”无月痕被她这么一点,‘细细想来,弥生确实总是对夕瑶包含热情,也总是和师妹他们的院子里跑,听说还一起去过几次谢家庄游玩,莫非这位姑娘一直在有意提醒我?’(无月痕在此主动忽略了秋慕雪。)
恍然大悟的无月痕突然欣喜道,“多谢姑娘提醒。”
谢清涵被他着突如其来的道谢弄得一头雾水,‘这人品行不端,难不成脑子也不好使?没听出来我在骂他么?哥哥这是什么眼光,怎么看上,找了个这样的人?游历游傻了么?哥哥这是病,得治!不,这两人都得治!’
话不投机半句多,谢清涵就此噤了声,不在说话,她不说话,无月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一直坐着等昙花带着谢父过来。
“哎呀,我的儿啊!”谢父直奔进来,谢清涵急忙起身,“爹爹,哥哥先无大碍,只是需要多多休息。”
谢父这才放下心来,“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不可容忍,投毒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这群人……
“爹爹。”谢清涵低声一叫,谢父这才看到这儿还有一个人,“咳咳,老夫竟不知无公子也在。”
“爹爹,是无公子方才帮我们捉住桃花的。”谢清涵上前说明他为何在此。
“多谢无公子,多谢无公子。”谢父连忙道谢。
“这是无某应该做的,现在时候不早了,既然谢郎无事,无某也该回去了。”无月痕知道他们还有事要谈,正好此时退出。
“无公子慢走。”谢清涵一点也不含糊,直接一句话,打发他走。
无月痕走了,谢清涵把门闭上,昙花守在门外,谢父先是看了看谢清歌的情况,又端坐到桌边,“说吧。”
“想必昙花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清涵没什么好说的了。”昙花做事谢清涵是最放心不过的。
“桃花是谁的人?”
“这要问爹爹是从哪里捡的她了。”
“哼,当初看她穿着只以为是那个农家走失的孩子,没想到是别人安插的细作。”
“这位怪不得爹爹,她这些年,也确实从未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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