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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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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才闭嘴了,要不是谢家牵扯甚广,有事还没问完,她真想现在就结果了两人,都说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这两人一人都顶一千个了。
“十几年前的事,谁知道?”
谢清歌连忙摆头,“十几年前,那和我没关系,我那时候还没出生呢!你问他,问他。”
现在轮到谢清歌幸灾乐祸了,谢父眨巴眨巴眼,这下没得玩了。
“谢家主,我不管那么多,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听过朱玥?”
朱玥?名字有点耳熟啊。
“这人是谁?”谢父一生游遍各地,化名无数,医治者无数,朱玥这个名字,还有点耳熟啊。
“十几年前的魔教圣女,”这种场景朱砂也料到过,想要隐匿江湖,大抵用的都是化名,他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彭”,房门突然飞了进来,朱砂连忙护住自己,飞尘落地,夜魅等人赫然站在那里。
“妖女,你还敢来!”无月痕现在昏迷不醒,全是拜魔教所赐。
“哼,你们都可以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朱砂不甘示弱,妖娆的身姿,轻蔑的眼神,更让夜魅气血上涌。
“我儿如今昏迷不醒,你还敢上门送死。”夜魅运功上行,“我今天就拿了你的命,为我儿赔罪。”
夜魅显然是发了疯,出招迅猛凶狠,朱砂堪堪躲过,没有秋瑾瑜,她自然落了下乘。
被夜魅逼至墙角,朱砂转身回道,“我还会来的!”便跳窗而出。
“妖女,休想跑!”夜魅紧随其后,跳窗而出。
第一百六十四章
“真没想到这群人居然也都在这,看来下次去谢府要慎重了。”朱砂逃出谢府,一人独行在谢家庄的街上。
‘此番逃出,也不知他们发现没,算了,就算发现了也没什么。’
夜色暗沉,魔教重地。
“你就这么放任她?”王彦拿起秋瑾瑜温好的酒,放在嘴下一品,果然好酒。
秋瑾瑜擦擦琴,又给他满上一杯,“她现在离开了也好,不然只会碍手碍脚。”
王彦轻笑一声,放下酒杯,“怎么?你是真打算这么做了?”
“不然,王兄以为如何?”秋瑾瑜擦琴的手一顿,眼中泛着幽暗的绿光。
王彦摆摆手,笑到,“秋兄,你还不知道我么?不论发生什么事,兄弟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
更何况,此事非同小可,你我皆需慎重啊。”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秋瑾瑜一口吞掉温酒,握杯子的手,也不由的紧了紧。
‘报仇的时候,终于来了,玥儿,我现在有一种压不住的兴奋啊!’
王彦将新酒从火炉上拿下来,倒入已空了的酒壶,在给两人每人倒满一杯,“那她你打算如何处置?”
‘终究是厌倦了。’
“谁?”秋瑾瑜明知故问。
“哈哈哈……秋兄莫要逗我,你知道的。”王彦大笑几声,随即正色到。
“她?便好好活着吧。”
“秋兄原本是如此重情之人。”秋瑾瑜明知这个回答,不会让王彦满意,却还是这样说了。
“那王兄意下如何?”
王彦又是“哈哈哈”大笑一番,打着呵呵,“按秋兄的意思便好。”
‘日子还长,要想算账,有的是机会,不急不急。’
“秋兄,我们兄弟好不容易聚聚,怎么尽说些不开心的,”王彦找着话题,目光落在了他那把琴上,“许久未闻琴音了,秋兄的琴想必是更上一层楼了吧。”
“那好,我今天就献丑了。”
“秋兄真是客气。”
王彦活的一手好稀泥,倒是两边不得罪,秋瑾瑜轻抚琴弦,面上不禁露出动容之色,温柔之情隐在黑潭只中,如水中的皎皎月光。
王彦品酒观心,不露分毫,‘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生了一副深情。’
夜色过半,谢府这才安宁下来。
谢清歌父子俩一经松绑,便吵得不可开交,两人好不容易被众人劝住,两人都气鼓鼓的谁都不理谁。
朱砂跑的太快,身上又带着迷药,夜魅追了半天,也叫人跑的没影了,只得无功而返。
“谢公子,方才是怎么回事?朱砂怎么也来了?”秋慕雪心中诧异。
林夕瑶却是冷嘲热讽,“怎么?谢家主可真是会做生意啊,有了我云剑山和绾花宫还不够,还要多来个魔教么?
也是,我师兄现在昏迷不醒,却是保着一条命,你们现在在和魔教做笔不为人知的买卖,确实只赚不赔!”
“林夕瑶,你不要含血喷人!”谢清歌这下坐不住了,也顾不上什么世家修养,指着林夕瑶鼻子就骂。
“哼,谢公子说我含血喷人,证据那?魔教圣女刚才就在这里,是大家伙都看到的。
而我师兄,在谢府昏迷不醒多日,除了每日把脉吃药施针,便无它状,至今没有醒来,你们叫我如何相信?”
眼看林夕瑶情绪激动,险些就要哭出来了,谢清歌这下有慌了神,‘无大哥现在昏睡不醒,确实让人心忧。’
许是看出谢清歌的异样,秋慕雪立即上前安抚林夕瑶的情绪,“夕瑶,谢公子与谢家主这么晚还在书房,定时在商量对策,以便唤醒无大哥,
那朱砂若是来与谢家主‘谈事’,又何必将人帮着呢?退一万步的说,这事是不是真的还未可知,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
林夕瑶抹抹眼泪,鼻子一抽,不在说话,谢父这才开了口,“这位姑娘说的是。”
“林姑娘啊,我们既已答应你们的事,又怎会轻易反悔,这不是让旁人笑话么?
至于那个什么魔教圣女,她怎么会在这儿,我也想弄个明白。”
谢清歌还没忘方才这位是怎么‘卖儿子’的,狠狠剜了他一眼,“林姑娘,就算不为了那场交易,我们也要顾及自己的颜面,怎么说都不会放任无大哥这样下去的。”
谢清歌挑挑眉,这里面当然还有自己的私心了。
“再说了,我与父亲已经找到了医治无大哥的方法,我相信无大哥过不了多久,便会醒来。”
林夕瑶听了这话,瞬间像打了鸡血,“你说的可是真的?”
秋慕雪也替林夕瑶高兴,谢清歌看了谢父一眼,自信满满的说,“当然,我们明天就会开始医治。”
众人面露喜色,唯独谢父沉默不语,‘这老头,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吧。’
倏地一下,从门外闪进一个人影,正是夜魅回来了。
夜魅激动的走上前,面对谢清歌,手中的佛珠都掉了下来,“当真有办法叫醒我儿?”
“前辈放心,我们说到做到。”这下皆大欢喜,众人心中都有了个底。
“姨娘,谢公子说师兄不稍几日便会醒来了。”林夕瑶心中激动万分,竟又哭了起来。
秋慕雪替他们高兴,却又有了心事,‘她怎么会在这?’
既已平安无事,众人慢慢散去,又只留下了谢清歌和谢父两人,谢清歌方才便觉得奇怪。
“老头,你这是怎么回事?”待人都走光了,谢清歌这才上去询问。
谢父也靠了过来,低声对他说道,“儿子,你真找到了唤醒那活死人的法子?”
“不是你找到的么?”谢清歌越听越糊涂,难不成那本卷轴……
“你别告诉我,你和我抢的那本卷轴,不是治这个方法!”
谢父却是心虚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嘀咕道,“我又没说那是。”
谢清歌犹如晴天霹雳,“那你,那你刚才怎么不组织我呢!”
“我见你那么肯定,自然以为你已经找到了法子,也就没说什么……”谢父嘟囔几句,谢清歌这下是听清了,只觉‘啪啪’打脸,疼得慌。
第一百六十五章
“那现在怎么办?你告诉!”谢清歌追悔莫及,今天这一天都倒霉透了。
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断袖,后来,就是被这个贪玩老爹逼着传位,再后来,藏书阁抢书,还没抢过,再再后来,有被这个老头子坑的体无完肤!
这下了怎么办啊,明天可就惨了。
谢父拍着他的肩,安慰道,“儿子,没什么打不了的,你爹我活这么大岁数,什么风浪没见过?你相信你老爹我,‘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这可是你说的。”纵使谢清歌更本就不愿相信谢父这套说辞,可眼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不听天由命,还能怎么办?
‘我这辈子,最大的苦命就是做了这个人的儿子!’
想到这儿,谢清歌哭丧的脸,更憋屈了,谢父只当他怕明天丢面子,还在伤心难过,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算了,希望这一晚能过的慢些吧。’谢清歌突然站起来,谢父用鼓励的眼光看着他,一步步走出书房。
谢清歌在院子里,不愿离去,回头便迎上谢父鼓励的目光,还顺带点了点头,心中更是苦涩,便不愿多待,转身离去。
谢父走到门口,张望片刻,确定无人,这才紧张的搬起那套卷轴,仔细查找,翻阅起来。
“嘿嘿嘿……儿啊,不是这次为父不帮你,谁让你不愿接的位置呢?为父这也是迫不得已嘛。”
谢父在竹简上弹了一下,急忙将手指放入口中哈气,‘真是的,这卷轴真是沉重生硬,还是等传位完了,让他在誊抄到纸上吧。’
夜晚,桃花回来,将发生的事,一一说给谢清涵听。
“小姐真是神了,老爷院子里发生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偏偏小姐知道了,这真是父母连心啊。”桃花嬉笑,今晚幸好有惊无险。
“也不是什么奇异的事,”谢清涵笑笑,“只是,你还没到着府中时,这里除了我和一些打扫下人,便在没有其他人了,哥哥父亲常年在外,这里的一切我都再熟悉不过了,再加上我天生耳朵便比他人灵敏,
方才明明寂静无声,却听到有人喧哗,听着不像是藏书阁那边,到像是父亲的院子,便让你带人前去查看,没想到真有人进来了,都是误打误撞罢了。”
“还好小姐听到了,要不然今晚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老爷和少爷可都在那边呢!”桃花恭敬的现在谢清涵床前,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谢清涵却是冷了脸,桃花瞧见便也不在出声,‘终究是按耐不住了么?你们对我,还有我父亲,兄长的这些所作所为,我定叫你们百倍奉还!’
“桃花。”
“小姐,桃花在。”桃花恭敬的低着头,看样子,她们家小姐,要有动作了。
“今天来的是什么人?可看出来了?”
桃花自知谢清涵想要问的无非就是那家不要命的旁支,“小姐,今日所来的到不像是家中人。”
“什么?外族人?”不可饶恕,竟敢勾结外族,对抗本家?
谢清涵一双眼眯了又眯,“何人?”
“奴婢只是听说,是武林中人。”
“何门何派姓甚名谁?”
“魔教圣女朱砂。”
“把这些告诉昙花。”谢清涵冷冷的命令到,勾结谁不好,勾结魔教?真是不要命了,和那群妖魔为伍,真丢世家的脸!
“是。”主子吩咐,他们只管去做便好。
这些天也不似原先冷了,风吹过还是带着寒意,王弗很少出来走动,今日难得来郭旭书房转上一圈。
“郭盟主真是讨厌。”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的嬉笑声,当真是悦耳。
小青脸上难看,心替王弗不甘,王弗却无异常,转身便要走。
小青却是留在原地,不挪半步,“小青,我们走。”
“夫人,我们为何不进去?”小青气恼非常,这个女子真是不知廉耻,还未出阁,便与男人如此勾搭在一起。
“小青,走。”王弗心中不悦,她与郭旭早已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了,丈夫如此,她心中仍与半点波澜,不予理会。
小青却是不甘,心中气恼夫人为何这般不争不抢,那里面的明明就是自己的丈夫!
二人僵持不下,终是主仆有别,小青饶是在气恼不甘,主子都不追究,自己怎能坚持?这不是存心给主子找不痛快么?
小青低着头跟在她身后,二人还未走出院子,幼蛾便跟着郭旭走了出来,幼蛾整整发丝,倒也不慌不忙。
“幼蛾见过王夫人。”幼蛾趁着她还没转过来,便匆匆行了礼,又杵在那了。
王夫人,而不是郭夫人,王弗心中一颤,怒极反笑,小青更是不忍。
“这不是幼蛾姑娘么?姑娘好手艺啊。”小青故意提及此事,想要杀杀她的气焰。
她不提还好,这一提更是让幼蛾将她们的羞辱记得更牢。
本以为王弗是个心善之人,只是和郭盟主心存芥蒂,才至此地步,她还心存愧疚,想要撮合二人和好如初,现在好了,看清了王弗的真面目,只觉当初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可笑至极!
“小青!”王弗见走不了,这边转过身来,正面朝着他们。
“我今日闲逛,路过郭盟主的院子,想起盟主这里有几副上好的字画,想要借来品鉴一二,不知幼蛾姑娘也在,实在失礼。”
‘哼,又在这装!’幼蛾心中实在瞧不上她这番做派,‘要是真如生人一般,何不和离了大家都痛快?’
郭旭还未开口,幼蛾便出了声,“夫人怕是误会了,幼蛾只是懂些字画,便常来向盟主讨教一二,别无她想,还请夫人不要误会。”
看着幼蛾小心翼翼的样子,小青心中就范嘀咕,王弗倒是不甚在意。
“我只是不知盟主还约了他人,是我莽撞才对,何来误会?”王弗轻飘飘一句话,就把这章揭过了。
郭旭这才开口,“夫人想要什么,只管说就好了,何必大老远跑来一趟,天怪冷的,可别冻坏了身子。”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大早无月痕的病房就聚集了一堆人,首当其冲的必是夜魅、林夕瑶二人,秋慕雪静立一侧,就连平时不见人影的弥乐、弥生,也安静的等待着。
这还是回到谢府之后,谢清歌第一次见人来的这么全,本来自己家的地,更加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现在却犯了怵。
‘今天可丢人丢大发了,都怪我这嘴,该死啊该死,昨天当众夸下海口,这个怎么办啊!’谢清歌忍不住在嘴上拍了两下,在院子口,往里张望了许久也不愿进去。
突然有一人来到他身后,见他还在门口,便嬉笑着走上前去。
“哥哥,为何不进去?”谢清涵顺着他看的方向,张望过去,里面所有人正等着他们。
昨日听他说有办法医治无月痕,今日所有人都赶了个大早,有人是真心迫切希望无月痕醒来,也有人是看个稀奇,凑个热闹。
从鸡鸣开始,便等到着日上三竿,林夕瑶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喂了无月痕一些汤药,擦干净嘴边溢出的汁水,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谢清歌怎么回事?怎么现在都还没到,该不会是昨天夸下海口,现在兑现不了,就躲起来了吧!”
林夕瑶将碗狠狠放到一边,面脸不悦,要不是为了无月痕,这个谢府她早就待的腻烦,一走了之了。
秋慕雪收拾好药碗,交给一旁的下人,“夕瑶,谢公子一家人与我们不同,许是不习惯起这么早吧,这里是谢府,他们又怎么去别的地方?再等等吧。”
秋慕雪安抚几句,林夕瑶虽是生气,听着有些道理,也不在发作,弥生只是笑嘻嘻的赞叹,‘秋姑娘,果真是面由心生,人美心更美啊。’
夜魅看看床榻之人,心中不免愧疚,相处许多时日,弥乐也知道了些事,看出她忧心,便将人引到一旁,交谈起佛文经书,以示安慰。
谢清歌回头一看,眉头不免又蹙了起来,“妹妹,怎么出来了?还不会屋好生修养?”
“哥哥放心好了,”谢清涵转了一圈,表示自己没事,“我听父亲说,哥哥找到了医治‘活死人’的方法,我便也来看看,以做日后效仿之用,也算是凭填阅历了。”
“你要想填阅历,何须如此?只需告诉她人,你是谢家的千金小姐便可,真是胡闹,桃花你还不快将小姐送回去!”
‘好啊,你个老狐狸,嫌我丢人还不够,还要让妹妹来看我笑话,我这个哥哥以后要怎么当啊!’
谢清歌还在腹诽,谢清涵却是不依,非要看个稀奇,二人在门外拉拉扯扯间,已有一人慢悠悠走了过来。
谢父像没睡醒一样,一路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路过二人还不忘到个早,谢清歌面色不好,谢清涵却像是抓住了救兵。
“爹爹来了,”谢清涵不在纠缠谢清歌,直奔谢父,“爹爹,哥哥不让我进去看他救人。”
“啊?为何不让你进去看啊~”谢父不仅明知故问,还越发大声的说了出来。
谢清歌脸上一抽,‘这个糟老头子!老狐狸精!不要脸!呸!’
“哥哥说我身体不好,催着我回去歇息,可父亲昨天明明为我看过,才许我来看的。”谢清涵自是不知二人之间有何交易,又有何苟且,只想过了这关再说。
“对啊,我明明亲自给清涵看过,才准清涵来学习学习的,要不每日都在房里带着,就算没病,也得生出病来。”
谢父怕是人不知道似的,故意说的很大声,让屋里的人也都能听得清楚,“跟着爹爹走,我看谁会拦着我的掌上明珠!”
二人一仆路过谢清歌的时候,谢清涵还不忘朝他吐吐舌头,尽显调皮可爱,谢父更是大声一句,“来,儿子咱们走。”
纵使谢清歌恨的牙痒痒,只得抬起自己那住了铅的腿,跟着一起进了屋。
‘打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呗,反正丢人大家一起丢,也不是我一个丢,怕什么!走着。’
几人一进屋,屋内人便都站了起来,原本不算欢快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夜魅的眼、心,伴着走进来的几人,也不安起来,不在看着佛经。
弥乐合佛经,一句“阿弥陀佛”打破了沉寂,林夕瑶手指攒动,此刻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拽在手心,秋慕雪伸过手去,她这才颔首,安心了些。
在场也就弥生事不关己,没心没肺,一见他们进来,便蹿上前去,问东问西。
“谢公子,之前没想到你居然是谢家庄的公子啊,恕我眼拙。”谢清歌现在心情很不好,一眼斜过去,弥生自知说错了话,竟全当不知者无罪,挠挠头,也算过去了。
“谢公子,听说您真有法子就醒无公子,可是真的?什么办法?”弥生这一问,又是惹的谢清歌气头上了,说什么不好,居然问这个。
可他这一问,现场好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他,或明或暗都带着希望,等他做答,他总不能现在说出没法吧?
谢清歌似是见惯了这种场景,强装镇定,只摆出一脸高深莫测,不看任何人,也不做答,从原地朝着无月痕而去。
林夕瑶和夜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谢清歌路过谢父身边,心中更是焦灼,谢父却是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自知谢清歌没什么办法,只是虚张声势。
谢清歌在无月痕边上站定,打算先按照一般看病,来上一遭,这才刚伸出手,谢父便开了口。
“既然说了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如若几位不信,大可带人回去。”小子啊,还是太嫩。
林夕瑶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正要破口大骂,被夜魅抢了先,“天下又名望、医术了得的大夫,不论姓氏,全在谢家之内,若是谢家主都治不好,只怕这天地下的大夫,都没人敢治了。”
“听夫人的意思是,无人敢治,而不是治不好了?既然夫人另有高见,那还请夫人另请高人好了,我们谢家从来都是以德服人,从未做过欺压之事!”
第一百六十七章
被谢父这么一个下马威,林夕瑶当场就要发作,却感到一股寒意,正对上谢清涵清冷的眸子,就这样被人硬生生的瞪住了。
见状,夜魅急忙解释,“谢家主知我并非此意,又何必刻意曲解?”
“刻意曲解?好,那便算是我谢某人曲解吧,在场有那位不愿我们医治的,将人带走便可!”
他这一番话下来,到真像他们这一群人找麻烦,不愿人让他医治,还嫌他医术低微了。
这几轮唇枪舌战下来,谢清歌虽是松了口气,却也不免担忧,‘若他们真就这么走了,恐怕无大哥就这样,醒不过来了。’
几番沉默,夜魅终是服了软,“谢家主,是我一时糊涂,胡言乱语了,还请谢家主高抬贵手,救救我儿。”
说罢便要跪下来求医,谢父却是大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即是我们家的病人,不用你开口,我也不会就让他这样病着的,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还好弥乐眼疾手快,又离得近,在她还未真跪下,便将人扶住了,不算失了颜面。
经着一闹,谢清歌已想好了对策,“还请各位先去门外守着,无大哥这里还需清静些好,这样我们也方便医治。”
他说这话,还不等林夕瑶反驳,谢父就先开了口,“不用,一个人都不用出去,清歌,咱们今天就让人好好看看,什么是妙手回春!”
“对啊,你们不让我们看,还怕人偷学了去?”几次说话都被人挡着,林夕瑶现在也有些窝火。
“这不就让大家看嘛,不过看归看,我们也是有条件的,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外屋等着,拉上相隔的帘子,留我们在里屋医治。”
谢父看看他们几人,均无异议,便开始治病救人。
谢清歌不知着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人将谢父之前要求的东西,一一准备妥当,趁这个空挡,谢清歌将人拉倒一遍。
“你当真有办法救人?”谢清歌低声询问,谢清涵还要一旁照看工具又无差错。
谢父手背拍拍谢清歌的胸膛,让他不要担心,“唉,再坏都不可能比现在更坏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谢清歌不放心的又把人拉回来,皱着眉头,“这算什么?外面的人都还等着呢!”
“你就放心吧,就算这次有效果,他睡了这么久,元气已伤,醒了未必会不会在睡去,怕什么。”
谢父这番话说的也有道理,可谢清歌还是觉得不安,“可是一般只要醒了一次,距离第二次醒来间隔很短,你要怎么把在这么短的时间弄醒?”
外面的人等的不耐烦了,林夕瑶率先开口,“怎么还不开始?”
谢父双手一摊,像是无可奈何,“为父自有办法。你就放心吧。”
夜魅等人在外面紧张的等待着,林夕瑶见帘上的影子终于晃动起来,也是伸长了脖子。
“清涵,东西准备的怎么样?”谢父走过来,又一一检查一遍。
“东西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谢清涵轻松应对,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从小玩到大的嘛!
“好,清歌,你过来。”谢清歌还没搞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持观望态度。
“清歌,过来。”谢父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看着他示意他来上手。
谢清歌这一天眉头都不停一下,怎么想多不觉的谢父会是这种轻举妄动之人,谢父虽是贪玩,可单论医术医德,谢清歌自认却无人可比,他绝不会那人命来做玩笑的。
谢清歌思忖片刻,还是上前一步,听其指令,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以前他们云游四海的时候,每每治病救人,谢父便只说不做,让他上手,倒是促成了他小小年纪,便有一身精湛医术。
“清歌,腕上脉如何?”谢父站立一侧。
谢清涵还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实战,以往都是站在或坐在远处,观望和听他们讨论,再加上专门来谢府医治的人不多,镇上人的病,都是些寻常的病,自是阅历不足。
谢清歌把完两手的脉,这几日的消耗,无月痕的脉到比原先虚弱了很多,终于像个病人的脉了。
“还有救。”
“清涵,你的呢?”
“我医术没有哥哥精湛,我这边的脉相,虚浮不定,神志衰微,很难说。”谢清涵不知这么说对不对。
谢父却不予评价,“清歌以为何?”
“若是寻常,只需施针受补,静心安神,慢慢调养即可,可现在……”
“可现在,这人还尚处昏迷,不论是之前他的脉强劲有力,还是现在的脉虚弱不堪,都可能是假象。
唯一且最困难的解发,便是将人唤醒,只有人醒来了,才有补救的确切办法。”
谢清歌心道,‘你这不是废话么?要是他醒着我何必大费周章将人带回来?在乌灵城就救了。’
可外面还有人看着,他又不能说出来,只得翻了白眼,以解心中的烦闷。
“父亲可有办法?”谢清涵顺口一问,谢清歌更是胸闷。
哪知谢父“嘿嘿”一笑,“女儿,你这是问对人了,我确实有办法。”
谢清歌闻声,眼睛都直了,“那就快施救吧。”谢清涵手一拍,既然问题已解,那就没什么难题了。
“来,清涵,你帮个忙,我让你怎么做咱们就怎么来。”
“好。”
谢父兴高采烈的指导着,留谢清歌一人在旁边干瞪眼,心中气急,有无法开口,只好站在一边给二人递东西。
幸好一开始,送东西的下人,便脱了无月痕的上衣,也用不着谢清歌在动手了。
“少商、鱼际、太渊”
“劳工、中冲、曲泽”
“肩井、天宗”
……
一串针施下来,无月痕两个露出被子的手臂都被扎了一遍,侧翻的背上,胸膛都还有几针。
谢父看看,有些针很容易便扎落下去,可有些地方却很难落针,待看清楚,心中了然,“拔针。”
“是。”
谢清涵虽是第一次做,却熟练无比,按照扎上去的顺序,将针一一拔了出来,全程竟与男女之防。
第一百六十八章
经过几番施针,不论是施针者,还是被施针者均是大汗淋漓,已排查所有脉络,确定病人身体确切状况。
谢父点点头,谢清涵体弱,早已接下了原本是谢清歌的活。
“爹爹,看样子无公子虽是体弱,却也并不是无可救药,更何况他乃学武之人,身体本就比常人健壮,着伤虽重,经过哥哥医治,大无性命之忧,为何迟迟不会醒来?”
“对,你说到厉害处了,虽然清歌医术不如我,”谢父说这话,还看了一眼谢清歌,哪知他撇撇嘴,不愿理会他。
“不过,毕竟是我的儿子,医术上若说平庸,那这天下一大半的大夫都不懂医了,所以我也很奇怪。”谢父捻捻胡子,在不大的地方走来走去。
谢清歌心里嘀咕着,‘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却又不能明摆着说出来,虽然不想承认,可自己的医术本就是受他教导的。也只能在心里骂骂了。
谢清涵放下茶盏,捏着手帕,“父亲的意思是说,无公子的情况,可能并非病状?”
谢父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非也非也,说是病,确实是病,若说不是病,也可算不是病。”
听他这么说,一直在一旁做苦力的谢清歌撇撇嘴,“说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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