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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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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幅‘救人’的场景,落在无月痕眼里,又是一副不同的画风了。
第十章 别离黑店
不远处的无月痕笑的一脸温和,一双丹凤眼中的平静的湖面也似迎来了春天一般,就连那道剑眉都平缓了很多,任谁看了都觉得春风拂面,初秋的寒意都暖了几分,可谁有知道着温润如玉的少年又在想些什么。
‘师妹拿了谢郎手中的卖身契,谢郎拿了师妹贴身带着的玉镯,他们……难不成是交换信物了??!这发展也太快了吧!不过没关系,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师妹就算是真的心系与他,不在意其他,也有我这个师兄替他把关,我一定会帮师妹搞定的。我一定不会负师傅所望的。’(林晖英再次吐血:“孽徒啊……”)
日头一晃就到了晚间,三人草草用过晚饭,各怀心事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楼上三间屋子都是亮着灯光,林夕瑶挑着烛火,想今晚师兄会不会来,只见烛影晃动,清风拂面,无月痕已翩然而至。
谢清歌吃完饭,脸口水都不喝,就迫不及待的上楼了,躲在自己房间里翻看昨晚从大汉哪里偷偷要来的武功秘籍,他虽不知这是否真是秘籍,也不知这秘籍是真是假,但看无月痕紧张的样子,至少是本有用的功法,不敢把它示人,只好自己半夜偷偷琢磨起来。
在烛光照耀下,一面如凝脂的清秀公子眉头紧锁,额上好看的玉羽眉拧成了麻花不说,连带着那双桃花眼都没有褶子了,‘这是什么啊,不是说是通俗易懂的小人书么?怎么全成了长篇大论文了,光是断句就然人头大,还有这什么乎什么起的,这和私塾先生教的有什么区别嘛。真是没用,算了算了,睡觉睡觉。’谢清歌手上的书耷拉下来,头也瞥向一边轻叹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像失了斗志,不一会儿,又做起来,“哼,我怎么就这么认能输呢!不行,我一定会成为江湖上的一个传说的!”
无月痕透过门缝将对面门上晃动的倒影看的一清二楚,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而一旁的林夕瑶却是满脸郁闷,“师兄,瑶儿房间的门好看么?”本对无月痕大半夜的出现无比暗喜的林夕瑶,本以为今晚就是他们俩命运的转折点的时候,却发现师兄来自己房间就是为了‘看门’!当时就满脸黑线了,今晚你找我,就算不是良辰美景,佳人相会,也该是情意绵绵,促膝长谈吧,可你到了这么长时间就只顾着‘看门’,门有那么好看么??你把我置于何地啊,你知不知道当你从窗边缓缓向我走来,我有多么激动,可你却这么对我!
就当所有的杂念如洪水猛兽向林夕瑶扑面而来时,“嗯?”无月痕满目柔情,嘴角包含春意,缓缓转过身来,温情脉脉的注视着她的时候,花痴林再一次将所有抛诸脑后,‘哇,师兄果然是天底下做温柔的,仿佛听到了师兄温柔而又磁性的说‘对不起,师妹’’。
“没关系。”林夕瑶一句话说的无月痕一头雾水。
“师妹,你没事吧?”无月痕念起昨夜他也是这般模样,‘看来师妹确实是风寒未愈,今晚比昨晚更甚,都开始说胡话了。’想着就要伸手去摸她额头,看他是否发烧。
林夕瑶早已被他惊醒,见他伸手过来,连忙挡住,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窘迫一样,捂着脸连忙道:“我没事,我很好的,对了师兄,你这么晚了来我房间干嘛?刚才你一直望着门望的出神,我都没来的及问,你有何事找我。”说话间已把手拿开,似是恢复了理智。
“我想起来了,我找师妹是有事要说,”无月痕顿了一下,看着林夕瑶:“我只是想问师妹在这里可还习惯?”算了,有些事还是我替她多考虑吧。
“师兄知道的,我向来不认床的,自是睡得安稳。”林夕瑶现在只想趁自己理智尚存,让无月痕尽快离开。
“那就好,我还担心师妹在这里睡不安稳,即是这样,我也放心了。”说罢,就转身离去了。
目送无月痕离开后,林夕瑶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蔫蔫的趴到床上,‘怎么能这么不争气,你可是要做到被追的那个人的,怎么可以这么花痴啊!不过师兄真的好帅,好温柔啊。不行了不行了,林夕瑶,你要记住你要让无月痕喜欢上你,追你,而不是整天对着他花痴。呜呜呜……好难啊!师兄真的好帅的嘛!’
第二天一大早,无月痕从外面练完剑回来就看到了桌上的两只大熊猫。
‘唉,看了一晚上,都没发现那书有什么玄妙的地方,全部都是语句不通,写这本书的人一定是个文盲!!!’谢清歌定这个黑眼圈趴在桌上,唉声叹气,另一边的林夕瑶的黑眼圈也好不到那去,还一个劲的打瞌睡,双手都托不住要往下掉的头,一个劲的点头真是可爱又滑稽,‘绝对不能犯花痴,要矜持,一定要在拒绝师兄两次以后才能答应他。’
‘他们俩果然是心有灵犀,才短短两天就已经这么默契了,不过,谢郎啊,必要的考验还是不能少的。’无月痕仔细看二人的模样不禁感叹一番,看林夕瑶坐着睡觉于心不忍,便轻轻抱起送回了房间。
‘阿奇’迎着初秋林间的寒气醒来的谢清歌,一边哆嗦着一边打着喷嚏,反观林夕瑶则是一幅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样子,心里很不服气,“喂,大家都是早上在大厅的,为何你没有事,我却感染了风寒?”
“你来,我告诉你。”林夕瑶一脸神秘,她今早隐约感觉到有人抱她上楼了,还细心地帮他盖好了被子,不用猜都知道出了师兄没有别人了。
谢清歌将信将疑地凑了过去,果然听到了一个不负他所望的答案,“因为你,弱,啊。”听完只觉气头上涌,‘啊汀’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硬生生的让她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了。
原先听他二人斗嘴很是不耐烦,现在看起来但是越来越顺眼了,无月痕在不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谢大夫,这是我们从山上挖的野生姜,熬水喝对风寒极为有效,你先喝口去去寒吧。”只见一身着粗布麻衣,头发用布盘绕的女子背光端来一碗姜汤,霎时间,那冲鼻得味道侵满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谢清歌看着那汤倒是面不改色,直接一口闷,不说,还真有效,一碗姜汤灌下去,谢清歌只觉神清气爽,周遭不再寒冷,病也一下子好了大半。
三人吃过早饭,便起身道别。
“我们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还望再见时二位会是另一副光景。”无月痕双手抱拳,做了个揖,客气的说道。
“那是自然,经此一事,我定当痛改前非,只愿能照顾好自己的家人足以,定不会在生是非了。”鼠目大汉一脸惭愧,恭恭敬敬的说。说罢,还不忘转身向林夕瑶道别:“姑娘,我们夫妻二人,都受了您的恩惠,将来有用的上我们的地方,你就说句话,我们定当竭尽全力。”
“有你这话就够了。”林夕瑶倒也爽快,当下就应了下来。
“哎哎哎,我呢?我才是就你们的恩人啊。”谢清歌听他们说来说去都没提起自己。
那鼠目大汉依旧笑脸相迎,只道:“谢大夫的大恩大德,我东某今生怕是无以为报,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还了。”
谢清歌听了只得撇了撇嘴角,又挑不出什么错来,气鼓鼓的双臂环胸,又似是想起什么一样,立马说:“那你们几位慢聊,我先走一步。”说罢,直接就跑了。
第十一章 整顿出发
‘嘿嘿,幸亏我跑得快,要不然这武功秘籍就保不住了,嘿嘿……’谢清歌在林里狂奔许久,估摸着已甩开那师兄妹二人,倚着树慢慢坐下,大喘着粗气,丝毫不在意形象,伸手在胸膛前的衣襟摸出一本书来,手掌捂住书不放心的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敢翻开查看。
初秋的冷风从背后袭来,也未能惊动树下认真研习人儿,又过了些许时光,林夕瑶似是不耐烦地从树上跳下,在谢清歌面前如落叶般点足立正,伸手就去扯他手里的书,手里的东西一晃眼就没了,还多了个人,谢清歌一个激灵就从地上跳起来。
“你还给我。”谢清歌‘蹭’的一下就从地上窜了起来,还不带看清来人是谁就要把东西抢回。
林夕瑶一个转身,让他扑了个空,背对着他一手负背,一手端着书仔细端详,“我就说你怎么跑这么快那,原来是躲在这看假秘籍那。”谢清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整个人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一样从头凉到底,“你说什么?什么假秘籍?”
“呐,就是你这本从人家夫妇那抢来的秘籍咯,一本假秘籍。”林夕瑶还嫌不够,继续刺激他。谢清歌一脸难以置信,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既然秘籍是假的,你又抢什么?我看你是想框我交出秘籍吧。”
“哼哈哈,真好笑,一本假秘籍有什么好抢的,我不过是好奇罢了。”
“那你看完了吧,可以还给我了吧。”就算秘籍是假的,那也是我的东西。
林夕瑶身形一闪,谢清歌又一次扑了个狗啃泥。“就不给。”
谢清歌满脸愤懑,可惜自己又打不过他,又不能辨别这秘籍的真假,只能在一旁干瞪眼,无月痕这时恰巧从树上飘下,挡在二人中间,“师妹,将谢郎的乐谱还给他吧。”‘嗯,看样子,以后谢郎是不会欺负师妹的。’
“什么乐谱啊?”谢清歌隐约觉得他就是指那‘假秘籍’,却还是想问一问。
“一本乐谱有什么好稀罕的,还就还。”林夕瑶拿书的手直接一甩,书就准确无误的砸进了谢清歌的胸膛,后劲也是巧妙,让谢清歌不得不接住,又感不到丝毫疼痛。无月痕本想自己亲自奉还,现在也只能双手抱拳,“师妹从小性娇惯了,还请谢郎不要在意,谢郎拿的这本书乃是与那本秘籍一起发现的乐谱。”
“乐谱?”谢清歌虽不愿相信,还是翻了几页仔细看了看,后又慢慢合上书。从乐谱的角度看,这书果然好理解多了,一些地方过于精妙,是本绝世的好乐谱。谢清歌面如死灰,整个人像是一樽蜡像,呆立不动。
“谢郎若是不嫌弃,这一路都可与我们师妹二人同行,若遇危险还能相互有个照应。”到手的是师妹夫怎么能跑了呢?林夕瑶听了只撇嘴,以为师兄也就客气一下,不会当真,谢清歌也不会那么死皮赖脸。
“我这本是乐谱,那真的秘籍在哪呢?”谢清歌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当然在我师兄手里了。”林夕瑶自是得意,“而且不像一些人,是半夜去抢的,我师兄的秘籍,可是人家心甘情愿双手奉上的,还说只有像我们师兄妹这样有侠义心肠的才配有着秘籍。”说着还不忘撇一眼谢清歌,高抬起她可爱圆润的下巴,一脸傲娇。‘他要是识相的就不会再跟着了吧。’
可谢清歌是谁啊,“听到俩位小山匪,哦,不,黑店老板,对你有如此评价,我倒觉得他们说的对,看了这么精妙绝伦情趣高雅的曲子,却是足以与我相配,看来他们虽然当山匪当的不怎么样,看人倒是不错。不过刚入江湖,就遇此等人物,想来前路必定更加凶险,经我深思熟虑,无大哥的意见甚好,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与二位同行好了。”‘开什么玩笑,想赶我走,哼、不可能,不说秘籍还在你们手里,这一路上要是真遇着什么事,我可怎么办啊,跟着你们至少有个依仗啊。’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啊,这事又是师兄提的,这会儿又不好反驳,“许是我未见过许多人,谢大夫在我认识的人里可谓之最。”
“那瑶儿姑娘这次下山,看要多看看人,见见世面才好。”谢清歌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只噎的林夕瑶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无月痕看着这对‘欢喜冤家’,笑的一脸欣慰。
“等等,我还不能走。”
“你又有什么事啊?”林夕瑶不耐烦的问。“你们给我道歉,我才能走。”谢清歌侧身站着,清秀的下巴轻轻抬起,嘴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煞是可爱。
“道歉?给你道什么歉啊?”林夕瑶一头雾水。
“师妹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我们何处冒犯,还请谢郎明示。”无月痕也有些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救了你师妹,你们不但不谢我,你师妹还视我为仇敌,这是其一,你不做解释也罢,可你师妹欺人太甚,屡屡与我作对,这是其二,你们明知秘籍有假,却不告知,还把我当猴耍,这是其三。如若不是我发现那饭菜里有蒙汗药,你们师兄妹二人此时还不知道在哪相会呢?”谢清歌一一道来,越说越是委屈,一张嘴撅的都能挂壶了。
“没有你我们也……”“谢郎这一路上我们师兄妹二人多有冒犯,还请您见谅。”无月痕双手抱拳,一副毕恭毕敬的态度,着让谢清歌心情大好,原先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师兄!”明明没有他,我们也能……
“瑶儿,若无谢郎,我们未必能将此事圆满解决,还不快给谢郎道歉。”无月痕打断她的思绪,林夕瑶只能情不甘意不愿的上前作揖,“谢谢大夫,出手相助……望您见谅。”
“哎呀,瞧姑娘说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赶路要紧,我们快出发吧。”谢清歌本就没想过林夕瑶会服软道歉,当下心情大好。
过了晌午,三人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城,寻了间客栈落脚,待三人收拾整顿好,已接近黄昏,林夕瑶的房间正对着落日,晚霞的余晖照应着蓝白的天空,几朵相近的白云一边沾染了五彩缤纷的颜色,心满意足的慢慢飘过,还有不满意的再向靠近余晖靠近,好让他染得更漂亮些,还有些等的不耐烦,从远处急速飞来,从烟筒里升起的万家烟火,在空中融汇在一起,给晚霞披上了一抹迷离的色彩,不仅勾起了林夕瑶对晚霞的回忆,脸也不知何时爬上了绯红,映在她糯软白嫩的脸颊上,像是天边云上被晚霞点了一点腮红,尽显女儿家的娇羞。
“师妹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无月痕不到什么出现在的,正靠在门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的背影,不变的还是那副万年温和的笑脸。
“啊,师兄怎么来了?”林夕瑶明显被吓了一跳,急忙掩饰那含情脉脉的眼眸,生怕被他师兄看见。
无月痕看他不愿多说,只是走上前去看他不似有异,也不追问,“没事就好,我看你看外面看的出神,又想起你身上还有风寒未愈,有些担心。”
“我是看外面的晚霞和炊烟融合在一起,实在好看,不禁看得出神了。”风寒?我什么时候有风寒了,不过看在师兄这么关心我的份上,就当有吧。
“嗯,是很漂亮,我们门派坐立在山上,甚少看到这样的晚霞,这与往常所见多了份朦胧,像是雾里探花,往常在后山所见,比这要清明许多,此日所见,也别有一番滋味,也难怪师妹会看的出神了。”无月痕望着窗外,赞叹着天人合一的美景。
林夕瑶一颗心砰砰直跳,恍惚间好像他们在那次余晖中已完成了婚嫁,这次不过是在看自家茅屋的炊烟与天相交映的美景。林夕瑶努力按下自己的幻想,收起旁人还未察觉的爱慕之情,“师兄找我,该不是只为说这些吧?”
“你看我,看美景看的出神都忘了正事了,现在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稍作休息,明日去着城中看看,再行赶路如何?”
“一切都由师兄安排就好。”
“好,那我们先下楼吃顿晚饭,再言其他。”
说罢,二人一起下楼。
“哎,你们来了,我已点好了饭菜,快过来吃吧。”两人刚到楼下,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林夕瑶定睛一看出了谢清歌还能是谁,‘好好的二人世界又被破坏了’,正气不打一处来,
“我可是按照你说的点的,你看没错吧。”谢清歌朝着无月痕招呼。林夕瑶走到桌前一看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又听这些都是师兄让点的,自是高兴,‘看来师兄心里还是有我的,暂时就先原谅他留下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哎,没想到啊,原以为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没想到这流水的情藏得这么深啊,无大哥佩服啊。’
‘谢郎我也就只能帮你到这了,你可要好好记住这些都是我师妹爱吃的啊,你以后可要多做给他吃啊。’
第十二章 小城风景
三人各怀鬼胎的吃完这顿饭,小城也渐入夜色,三人赶了一天的路,便早些歇下了。
‘叽叽喳喳’麻雀三五成群在枝头嬉戏飞跳,空气中弥漫着清寒的雾气,又夹杂着点点青草香,昏暗的光线在腾起的露水中折射出五彩缤纷的点点星光,远处朦胧的太阳还赖在山间不肯起床,整个秋天都懒洋洋的。
林夕瑶抱着被子,翻身继续做他的美梦,谢清歌坐起身揉揉睡眼惺忪的眼,打个哈欠,‘砰’一下有昏睡过去,无月痕房里却是收拾的井井有条,人也不见踪影……
原是寻了一片空地,只见他双目微闭,双手放于丹田前两侧,双臂微弯,只见他一直深吸,却不曾吐气,腹部不断隆起,原是纳气入体,只道他腹部的皮囊已容不下那么多气体,便不在吸气,也不吐气,深憋着那一肚子的气,运用自己的内力又将气体缓慢的运向四肢,只见他一张俊俏的脸,被憋得通红,运行气体时,又是满身大汗,可他废了好半天的功夫,也不见腹部消减半分,好不容易将气推开,正要向四肢蔓延,却又被推了回来,似是四肢运行不开,终是练不成,只得先放弃,此时他之感身体清灵快活,脏腑之中的污浊之气似是全部排空,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的痛快。
‘此物果真是本难得的秘籍,此等内功真是世间难得,只是照做,无需练成都可延年益寿,若是练成岂不……独步武林,如此神物怎会落到乡野村夫手里?这其中定有真么隐情,不知这本书到底是哪位武林大师遗落之物,那本与此物一同的乐谱又是何用?我还是先好好看管吧。’谢清歌看着手中的秘籍不禁沉思起来。
书面已有些破损,像是被水渍模糊了,辨不清字样,翻开书的第一页赫然写着‘若练此功,必先纳气入体,通脉四肢,气达全身,气通经脉,气脉合一,用气如用己,出拳可打百米之外,触木推掌,能断其枝干者,方入门。’
日上三竿,整个小城都‘活’了过来,撤掉夜的静谧,阳光变得明媚,空气中的花草香也变得浓密、活跃,不似清晨的幽静,谢清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从房内走到楼下,似乎还没睡醒,又揉揉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事物,“哎,早啊。”说着就像无月痕和林夕瑶的桌前走来。
“哼,还说什么自己要做武林大侠,结果连起都起不来。”林夕瑶一脸嫌弃地说,“师兄,你今日早起练功,真是辛苦了,我已经点好了饭菜,马上就好了,你先吃点茶点吧。”说着就给他到了一杯茶水。
“是是是,我懒惰,你师兄最好,当不成大侠就不当了呗,我这人最务实了,待会我就找人研究我的琴谱去。”谢清歌漫不经心的回道,毫不在意她说的。
“谢郎不必在意师妹的话,人各有所长,无须比较。”
“没有,无大哥你不用开解我,我是真的想通了,人嘛开心最重要了,而且我觉得那乐谱确实不错。”谢清歌随手拿起桌上的点心,随便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当真是毫不客气。
“谢郎能这么想,自然是好。”无月痕见他不在纠结于秘籍,当下也不在多语,拿起茶水润了润喉。
不多时饭菜就上来了,几人吃完,谢清歌道个别就出门去寻乐师看谱了,‘哼,可算是有眼力见了,终于能和师兄有二人世界了。’林夕瑶见他走了,一挑眉嘴角也爬上了笑意,“师兄,你昨日说要带我去看看,可不能食言哦。”
“那是自然,今早我回来时时间还早,就在城中转了一圈,见城西有集市,西市开设西潭,主要是些走水路运来的东西,除了水产,还有些河道里才有的珍惜玩意,城东也有集市,大多都是菜农果农,也有些山间野味,而南北两边各有商铺、酒楼,还有卖艺人和一些沿街商贩。我们是从城南入城,直接入住的城南客栈,师妹可想去哪边看看?”无月痕将这小城里大致可以游玩的地方一一说出,静等师妹回答。
林夕瑶听完无月痕温柔的介绍小城的情况,又是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师兄真是无所不能,连这种事都能做的细致入微,未来的嫂子能有你这样的夫君真是幸福。”当然了,这个位置一定会是我的。
“师妹还是这么爱开玩笑,我记得城北有许多好玩的玩意,若不,我们先去城北看看,带玩的差不多了,就去城东转转看有没有好看的皮草,这天气已慢慢转凉,也该准备点过冬的衣裳了,然后在穿过城中,去西潭看看有没有什么珍贵的珍珠之类的物件,待太阳下山我们在回城南,寻个首饰铺给你做件首饰,再找个裁缝铺给你做件衣裳。你看可好?”无月痕又在脑海里梳理了一边小城各边好玩的玩意,做好了游玩的路线。
“一切都由师兄做主就好。”林夕瑶听了满心欢喜,‘我看上的男人果真不差。’
“好,那我们就出发吧。”
另一边的谢清歌则是叼着个不知道从哪捡的狗尾巴草,大摇大摆、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左瞧瞧又看看,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走着走着,又百无聊赖的撇撇嘴,‘这小城里到哪找乐师啊,逛了这么久都没听到半点声乐之音。’
忽然一阵清幽的琴声传进了谢清歌的耳朵,只听那声音清幽远扬,如今日清晨清淡又夹杂着寒气的缕缕清香,有一低跃的琴声,转变成了那朦胧不醒的日光,接着又是‘叮叮’几声变成了枝叶上腾起的水雾,‘嘡’一声过后,那琴声戛然而止,谢清歌也睁开了双眼,‘这琴声真是极妙的,想不到这小小的城里还有此等善音之人。’谢清歌跟着乐声一路前行,直到一个楼前停下。
‘曲悦楼’,谢清歌看着这名字,一脸呆愣,‘这就是书里说的那种地方吧,这种地方开门这么早的么?我要不要进去呢?进去之后出来的就是不一样的我了。’想到这谢清歌不仅脸上一红,又急忙用手遮住干咳一声,‘不,我进去只是为了找人研究琴谱,又无他想,只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就好。就算真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什么问题吧。’想着已抬起一只脚要放在台阶上,‘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是有点紧张的。’
乐坊中有位老者见他行为怪异,又似富贵子弟,便出门迎接,“这位小兄弟可有什么难处?”
“啊?难处倒是没有,就是这楼开门够早啊。”谢清歌被人突然这么一打扰,更是慌张,口不择言道。
“小兄弟说笑了,咱们这正经的乐坊早起准备开门迎客,日落与市井同时歇下,有何不妥?”老者笑着说道。
“那着生意还做的成么?谁会一大早就奔着这花柳地来啊。”谢清歌撇撇嘴,小声嘀咕道。
“哈哈哈……”老者听了不禁大笑,也不知道从那家跑出来的富家小子,连青楼红楼都分不得清。
谢清歌却是被他这一笑弄得不明所以,“你笑什么,我是欧哪里说错了么?”
“小兄弟啊,咱这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地方。”老者一捋胡须,笑颜道。
“那是是什么啊?你们这又有什么不同?”谢清歌听了更是不解。
“您说的那烟柳地,是娼妓之所,做的事皮肉生意,那里的姑娘,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琴棋书画样样不知,只是勾人的手段,床上的功夫一个比一个厉害,是好色之徒,纨绔子弟浪荡之地,和我这乐坊是万万比不得的,我这乐坊没那红绸罗曼,也无人袒胸露乳,这里的姑娘虽不敢保证个个都是坚守贞操,但绝大多数都是清白之身,每位姑娘虽不说个个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至少每位姑娘都有一两样拿得出手的本事,来这里的都是些文人墨客,对我们的姑娘也都彬彬有礼。”老者详尽解答。
“原来如此,是我见识短浅,误会了。”谢清歌一阵羞愧。
“无妨,小兄弟来此所谓何事啊。”老者笑笑,继而问道。
“您难道不觉得我就是找错地了么?”谢清歌反问道。
“不会的,看小兄弟在此逗留,又不敢进来,想必不是寻花酒的,想必是被琴声吸引而来。”老者一副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的表情。
“您是如何让知道的?我就是寻那位弹琴之人来的。”谢清歌一脸惊喜。
“那便清吧。”老者不作答,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谢清歌直接大步跨进了乐坊,又由老者引荐见了那弹琴的姑娘。
“哎,师兄你看这个面具,青面獠牙的。”林夕瑶拿着一副面具举到无月痕面前,无月痕温和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林夕瑶放下手中的面具,又要去别的地方看看,‘师兄总是这个样子,虽说很温柔,却总觉得他和谁都隔着一层东西,从未真的靠近过谁,不过,我才是离师兄最近的人,师兄现在还不能对我敞开心扉,没关系,我可以等。’想到这林夕瑶又恢复了笑容。
第十三章 闹市街头
二人在城中逛了些许时间,准备到家茶楼坐下歇息片刻,吃些午饭,再行前进。
“小二,看茶。”正待二人刚刚坐定,就听门外,吵闹不停,林夕瑶原本稍好的心情,又边的烦闷起来,“小二。”
“来啦,客官有何事吩咐啊。”小二听有人叫他,立马毕恭毕敬的跑上前来,弯腰驼背,笑容满面,肩上的擦桌布都离胸前一拳之远。
“外面出了什么事,如此吵闹?”林夕瑶问道。
“回姑娘的话,外面是一老头欠了人家的钱,还不起,那人要拿他女儿抵债,老人家不肯,这才吵闹不休。”小二简述了一下外面的事情。
“他为何会欠人家钱财?”林夕瑶皱了皱眉,追问道。
“两位估计不是本地人吧。”小二直了直身板,话虽是询问,说的却很是肯定。
“我们是路经此地,这两天就在此地歇息闲逛。”无月痕抿了口茶,答道。
“也难怪二位不知道,这钱人钱财的老头啊,有一手酿酒的绝活,自己开了家小酒铺,在我们小城也是无人不知的,你是不知道原来多少家酒楼茶馆在他那买酒,不过庙小产酒也不多,只有提前定好了的酒楼才能有,他老伴去得早,就给他留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而他女儿也有几分姿色,两人靠着酒铺,生活也过得去,不过,从去年开始陆续有人传他家的酒不新鲜,有说酒酸的,有说兑了水的,还有人说他家的酒掺了东西,让人上瘾,不是酒好,弄得各大酒楼都纷纷退货,记得老爷子都病倒了,他女儿挨家挨户的借钱,也没人愿意借,都说把钱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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