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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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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放着一个大青花瓷桶,里面放着许多被卷起的书画。
  在精致的写字台上,放着几本英文书,一个大理石的墨水盒,一个小小玲珑的月份牌,和一个银灰色的桐木盒。
  这些装饰和情调,将书房主人的高雅之情,显现的淋漓尽致。
  谢清歌在院中一蹦三跳的跑了进来,“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谢清涵停下笔,带着些许不满的怨气,笑意吟吟的看着他,“定是桃花通风报应。”
  “我的好妹妹,又在画什么呢?”谢清歌跑到书桌旁,左看看右看看。
  “哥,你看,这副《傲梅迎雪》怎么样?”谢清涵停下笔,等待他的回答。
  “好是好,只是着梅花的没什么精神,着雪倒是来的凶猛,可是我妹妹花的,就不一样了。”
  谢清歌笑嘻嘻的看着她,“哥哥,又拿我逗趣。”
  谢清涵埋怨一句,二人又是说不完的话,逗不完的乐。
  “少爷,少爷……”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谢清歌不耐烦的往那一坐,‘最不爱听这些人一天到晚,紧紧张张,神神叨叨的了。’
  “少爷,老爷找您。”
  谢清歌从小野惯了,小的时候天天泡温泉、药浴的,身子好些了,便到处胡闹惹是生非,除了谢父谁也管不了。
  巧的是,谢父年轻时,喜欢游山玩水,独自一人到处行医,谢清歌自五岁起便跟在谢父屁股后面,成了一名小游医。
  就这样,为了路上方便,便一直没有给他身边带个贴身照顾的人来,谢父身边除了谢清歌,也没培养出个得力助手来。
  “父亲?”谢清歌收起狂妄的姿态,看看谢清涵,又看看那个下人。“父亲突然找我做什么?”
  ‘那臭老头子,又打什么主意?’
  “哥哥,听说你这次回来,带了个病号回来?”谢清涵轻笑研墨。
  “是带了个人回来。”一说到这儿,谢清歌便是苦闷,一路上自己的两条腿都肿了,无月痕愣是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
  “听说那人已经昏迷了好几日了,还未醒来。此番为何?”
  谢清涵声音酥酥柔柔,带着几分孱弱,听到人倍感怜惜。
  “唉,说来,无大哥也是个可怜人,不仅生的苦,活的累,好不容易母子相认,却差点来了个阴阳两隔,白发人送黑发人。”
  “没想到天下竟还有如此苦命之人。”谢清涵停下研墨的手,抬手擦去流出的眼泪。
  “妹妹妹妹,你别哭啊,无大哥他一定会好起来的。”谢清歌最看不得谢清涵掉眼泪了,自己天底下最好的,也是唯一的一个妹妹,怎么能哭呢!
  “当真?”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好了妹妹,父亲此时找我,应该也是询问此事,”谢清歌摸摸妹妹的头,“妹妹乖,我定会治好无大哥的,当然,还有妹妹你,我也会只好的。”
  谢清涵擦擦眼泪,“哥哥,可不能食言哦。”
  “不会的。我现在去找父亲,过会儿,再来找你。”
  “哥哥,慢走。”
  谢清歌刚出门,就碰上了前来送茶的昙花,昙花端着盘子,低头行礼。
  谢清涵拿着画笔,在画上又填了几笔,“小姐。”
  “小姐的‘傲梅’已经炉火纯青了。”
  “哥哥都回来了,自然有些精进。”谢清涵面无表情的拿起画,左看看右看看,又对着墙上的《傲雪迎梅》比较起来。
  昙花会心一笑,“这副画,是少爷前些年在梅林第一次开花是所画,
  说起来,后山本没有梅花,那次少爷回来,也不知怎么的,就种了那一片梅林。”
  ……
  “妹妹妹妹,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外面还是严寒的冬日,谢清歌兴奋的闯进谢清涵的书房,除了温泉和竹林,只有书房她呆的最多。
  谢清涵一边临摹书画,头也不抬一下,“大冬天的,哥哥难不成还能给我变出一朵花来?”
  冬天,才是属于谢清涵的日子,所有的生机都被剥夺,就像她一样,困在这一隅天地,毫无生气。
  “就是一朵花。”谢清歌兴奋不已,从还未脱下的斗篷里,拿出一枝梅花,那是一枝红梅,在混然的苍白中,娇艳欲滴。
  “这是什么花?”真美,这冬天,怎么还会有花?谢清涵突然觉得悲哀,‘天地中,原来只有我是那个被遗忘的人。’
  “此花名梅,”谢清歌得意的介绍到,“墙角数支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说的就是这种花。”
  看出谢清涵眼中复杂的情丝,谢清歌命人拿来一只白色瓷瓶,将那梅插到瓶中。
  “妹妹,梅花临寒不惧,傲雪而开,在我心中便如妹妹一般。”
  谢清涵扶肩痛苦,那年开过春,谢清歌便亲自监督,命人在后山种了那片梅林。


第一百四十七章 
  谢清歌像僵尸一样,面容扭曲,一步一步蹦进了谢父的书房,谢父正装模作样的背对着他,寻思着怎么好教训他。
  “哼,你还知道回来!老子打死你!!
  唉,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谢清歌进门差点被绊了一跤,还好不碍事,免去了狗吃屎的命运。
  “蹦、嗒、蹦、嗒”
  谢父酝酿好情绪,威严的转过身来……
  “啊!!”
  “啊!!”
  “逆子,你个逆子!你是想吓死我,好继承家业么!”
  谢父捂着胸口,气急败坏的指着谢清歌破口大骂,谢清歌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茶。
  突然,杯子从他手中滑落,跌在地上粉身碎骨,谢清歌全身上下一顿抽搐,随后便口吐白沫,费尽全力颤巍巍的举起手指,不可置信的看着正捂着自己胸口的老匹夫。
  “你……居然、杀、杀我?”谢清歌一脸绝望,谢父更是惊恐万分,“儿子,你怎么了?”
  “你、杀我!”话音刚落,谢清歌便全身抽搐,彻底滩在了椅子上。
  “不可能,不可能。”谢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慢慢靠近,捏起谢清歌的手腕。
  像是收到了剧烈打击,“不,不会的,儿啊,别怕,为父会救你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谢父老泪纵横,痛不欲生的抱着椅子上谢清歌躯体,“没事的,我儿一定没事的。”
  “不!!”
  听着震耳欲聋,撕心裂肺的一声长啸,谢清歌悄咪咪地将眼睛眯成一条缝。
  ‘这臭老头该不会信了吧?’
  “喂,糟老头子,你这眼泪都够我洗脸了。”谢清歌低声抱怨一句。
  “我的儿啊!”
  ‘不会是真的吧。’谢清歌突然又一声抽搐,谢父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像触电一样,身体不断扭曲,抽搐。
  “着该不会是尸变了吧?”谢父紧张的看着谢清歌的变化,“尸变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谢清歌突然睁开眼,站起来,将嘴角的泡沫擦擦干净,“爹,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你不是死了么?”
  “爹,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你居然想让我死?”
  谢清歌‘悲痛欲绝’的看着谢父,“你这要是让我娘知道,我娘非从天上下来找你不可!
  娘,你听到了么?我爹,他不要我了,他居然让我去死!
  好,我这就下去陪您!”
  谢父急忙捂住谢清歌的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让清歌去死呢?我爱他,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呢?
  喂,你快给你娘,说我点好话!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会的,不会的。”
  “那你要答应我,不管我曾经、将来犯下什么错,你都不能惩罚我,都必须帮我。”
  “你!你这次违抗皇命,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别蹬鼻子上脸。”
  “哦!”谢清歌又把谢父松开的手,拿了起来,“娘,你快看啊,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他就是这么对我的!”
  将谢父的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紧紧按着不松开,“唉,你!
  娘子,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好好好,你小子就是来讨债的吧?!行,我答应你!”
  谢父气的肝疼,“一言为定哦。”
  “一言为定!”
  谢清歌一把搂住谢父,“笑。”两人一起抬起下巴,冲着天花板,展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的微笑,“娘,其实刚才都是我和爹在玩游戏,你看我们多幸福。”
  “是啊,娘子。”
  过了一会儿,两人这才嫌弃的放开对方,谢父抡起一个画轴,“臭小子,你还会告状了啊!”
  谢清歌急忙躲到椅子后面,闪来闪去,“我告诉你啊,你可是刚答应我的,你别反悔啊。”
  “我刚答应你的?答应你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啊。臭小子,你别跑。”
  “我告诉你,你别这样啊,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啊。”
  “哼,谢家我最大,我看谁今天挡的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别后悔啊。”谢清歌突然扯着嗓子,“娘!”
  “你喊啊,你喊啊,你娘一天就显灵一次,我看这次谁来帮你!”
  “啊……妹妹!妹妹!”
  “清涵?”谢父紧张的回头一看,院中空无一人,回过头便看到谢清歌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你这下没招了吧?”
  “爹,你看,是妹妹来了,妹妹来了!”谢清歌激动的指着外面,谢父不屑一顾,“你以为为父傻啊,同一个把戏耍过一次,就不灵了,知道不?”
  谢父又抡起画轴,“爹!”
  又停到半空中,谢清涵现在门口,眉头紧皱,一脸怒气,“哎呦,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来了?”
  “方才哥哥走前,是和我在一起,哥哥说您叫他是为了那位带回来的病人,让我也过来瞧瞧,长长见识。”
  谢清涵走到谢清歌身边,为他整理好衣衫,“爹,哥哥才刚回来,又有哪里惹您生气了,要如此大动干戈?”
  谢清涵拿过谢父手中的画轴,昙花桃花,一并走了上来,慢慢将画打开。
  “好画好画,这么好的画,放着父亲这儿,实属糟践了,昙花、桃花,好生收着。”
  谢父急了,“唉唉,你这是明抢!再说这画放我这儿,怎么就糟践了。”
  “画轴上都落了一层灰,您好久都没动过了吧。”谢清涵一语既中。
  谢父摸摸胡子,不高兴的说,“那可是一副真迹。”
  “您还用它打人。”谢清涵抱着画轴,摆明了就是不想撒手。
  “唉,”谢父又是挑眉,又是撅嘴,“我那是被逼无奈。”
  “您知道,我拿的是那副不?”昙花接过画轴,躲在后面,任谢父怎么瞧都瞧不见。
  “哼!你们俩,就是来讨债的。”
  谢清歌与谢清涵相视一笑,谢父一扶衣袖,落座在书桌后面,桃花看三人都落座下来,便命人收拾了,端了新的茶水来,还换上一套新茶具。
  “爹,那位病人您看过了么?”
  “看了,唉~”


第一百四十八章 
  “盟主。”
  郭旭抱着一个美艳女子,坐在榻上,一穿着灰白衣衫的人从外面跑了进来,惊呆在原地。
  女子白了一眼下人,“哼。”这才慢慢从郭旭身上下来了。
  “什么事这么惊慌?”女子到屏风后整理衣衫,郭旭依旧坐在塌上,毫不在意,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盟主,夫人……”
  郭旭突然顿住,放下整理衣衫的手,“说。”
  “夫人来信,说是不日便会回府。”
  “什么?夫人要回来了,此话当真。”郭旭紧张的看着他。
  “是夫人暂住的尼姑庵里的尼姑传的话。”那人一五一十的禀告。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郭旭大手一挥,人便撤了出去。
  “郭盟主,”陌上花的女子一步步从屏风后走出,“郭盟主,可是要负了奴家?”
  “怎么会?”郭旭笑笑,一把将人揽到怀里,就要吻下去。
  那女子玉指挡在二人中间,“盟主何必这么着急?”
  “美人在怀,谁不着急?”
  “可郭盟主心思却不在我这。”
  “美人,所想的,我郭某自是明白,”郭旭慢慢松开禁锢,“世人皆知我与夫人名存实亡,夫人在我登上武林盟主之位不久,便一直住在尼姑庵,再未回来。”
  “可世人也不知道,你我在此厮混呢!”小女子拦住郭旭的脖子,“郭盟主,这么些年,您当真只有小女一人?”
  郭旭看着眼前女子的眼神,‘天下女子都是这般傻,曾几何时,她也这么看着过我。’
  “当然。”郭旭嘴角挽起一个略含深意的笑容,将女子松开,“你今天就先回去吧。”
  “哼!郭盟主,你把我当什么人?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么?!”
  若是放到两个月前,她当然不会傻到这么叫嚣,可不论现在眼前这个人,还是盟主夫人之位,都不过是她的囊中之物。
  “你先下去吧。”郭旭背对着她,整理好衣服,‘好久没去见那位老朋友了。’
  “你!”陌上花的姑娘还是懂进退的。
  “啪!”
  “哎呦!今天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气。”话说的阴阳怪气,面上更是一抹嘲讽。
  “还能怎么?是在武林盟主那儿,吃瘪了吧。”
  “嘻嘻嘻……”两人捂嘴偷笑。
  “笑什么笑,教主交给你们俩的事,都办完了么?!小心教主罚你们!”
  “哼,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我可是听说盟主夫人快回来了。”
  “是么?就是那位……”
  “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在她回来之前,我定能将他拿下。”
  “克哒~嗒”
  暗室的门慢慢打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人慢慢走了进来,“何大侠,别来无恙啊。”
  被铁链拴着,满头乱发的男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是来看我死没死的吧,这次又要让你失望了。”
  “何大侠,别这么说么,你死了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面具人从上向下俯瞰着他,“我们不是还有商量的余地么。”
  “商量的余地?”何彧面露嘲讽,深情淡漠的看着他,“你和我,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何大侠这又是何苦呢,只要你交出秘籍,我自会放你离去,我们怎么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呢?”
  何彧撑起身子,身子努力向上蹭了蹭,让自己做的端正,“秘籍不在我这。”
  “何大侠的意思,就是没得商量了?”
  “秘籍早在我逃亡中,不知扔到何处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你就想不起来,是藏到哪里了么?”面具人慢慢蹲下来,与他直视。
  “扔了就是扔了,哪知道会落到那?”
  “既然何大侠不肯说实话,那就算了。”
  何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怜了段秋娘。”
  “魅儿?你把她怎么了!”
  “何大侠,别紧张。”面具人,慢慢站起来,背对着他,何彧挣扎着要站起来。
  “哎,要不是几个月前,有人传出她闯入魔教,我还以为她早就死了呢!
  何大侠既然不肯说真话,那我就把她也抓来吧,夜魅应该知道秘籍在哪吧。”
  “不,你不准动她!不准动她!”
  “对了,我记得当时您还有个儿子吧?”
  “悦夜、悦夜……”
  “干脆把他也抓来吧。您和您儿子、夫人也有十多年没见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放过我夫人和孩子!”
  “何大侠,不是说都忘了,记不起来么?现在又记起来了?
  那就说吧。”
  “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
  面具人慢慢靠过去,身后的人也自觉走了出去,“你……这个狗贼!”
  “好,说得好。看来下一次看望何大侠,得准备点东西了。”
  说完便带着人转身离去,“等一等。”
  面具人一行人停下脚步。
  “我想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知道你是谁,
  你并非魔教中人,却能号令魔教圣女朱玥,还能召集武林中的败类为你所用,并且,对我与魅儿的情况了如指掌,知道我们的住处,知道悦夜的生辰,
  可这都不算什么,在我们隐退之后,来探望的人不过十个,知道魅儿怀孕的也有五六人,
  可这些人,谁能用的了魔教圣女?还与她有过一段过去?
  去掉一个和尚,一个道士,那便只剩下的三人,你说,你到底是谁!!”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谁!”
  “这么多年,何大侠还是这般没有长进,我就放心多了。”
  “你别走,你是谁!是谁!”
  书房中,字画陈列有序,到有附庸风雅之嫌,郭旭的画笔一顿,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成了。”
  “郭盟主的画工真是炉火纯青啊。”
  “哦~你也会赏画?”
  “小女只是略懂。”
  “来人,将这副画裱装起来。”
  “是。”
  “就挂到夫人的房间里吧。”
  “是。”
  那女子绞这手中帕子,心有不甘,有婷婷袅袅,扭捏着身段,走到郭旭身边。
  “郭盟主,夫人何时回来?”
  “怎么,你也这么关心夫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怎么,你也这么关心夫人。”郭旭擦擦手。
  “盟主夫人回府,我当然该多上心了,也好做些准备,以防到时手忙脚乱。”
  “难得你这么有心,夫人所在的尼姑庵离这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估摸着需要一两时日。”
  “是么,那我便让下人多准备些夫人爱吃的吃食、茶点,现在天冷,在准备上火炉,棉被。”
  郭旭略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也好。”
  那女人当下高兴不已,“那,还有什么缺的,还望盟主指点了。”
  “男人心,没有你们女人心细,一切便由你一人大点便好。”
  “是。”她急忙应承下来。
  ‘哼,盟主夫人又如何,不过是个为了面子名存实亡的女人罢了,现在就让你知道,这个盟主府,到底是谁当家做主!’
  绿竹深处有白墙,怀中又见红梅林。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谢清歌把事情全部又说了一遍。
  谢父捻着胡子,眉头紧皱,谢清涵看看两人,“那,那位伯母是为何?我见她总是神情恍惚,很是疲劳虚弱。”
  “她啊~她便是无大哥的母亲,夜魅前辈。”
  “夜魅?”谢父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说的夜魅,可是那个夜魅?”
  “什么这个夜魅,那个夜魅的。”谢清歌被弄得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绾花宫宫主段秋娘的那个夜魅?!”谢父指着谢清歌,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爹,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她?”谢清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没想到父亲还认识这般厉害的人物。’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唉,你怎么把她给招回来了?”谢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差现场气绝身亡了。
  “父亲,这都是怎么回事?”谢清涵和谢清歌一头雾水。
  “哎,说了你们也不明白,那个女人就是个死脑筋!
  说什么门规不可,门规不可的,结果自己还不是违背门规,和别人跑了!
  真是苦死我了。”
  谢父蹲在原地,撑着脑袋,一脸愁容,留下谢清歌、谢清涵兄妹俩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爹,这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现在已经不是绾花宫宫主了。”
  “她当然不是了,都嫁人了,还怎么当绾花宫宫主啊。”
  “而且,她也很不幸的,已经病了十余年了,现在儿子昏迷不醒,她自己情况也不乐观。”
  “哼,不幸,该!她有什么病?”
  谢清歌挠挠头,看看谢父,又看看谢清涵,“这病,就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她现在精神恍惚,脑子也不大好使。”
  “你说什么?她现在脑子真不大好使?是怎么个不好使法?”谢父突然窜到二人面前,双眼放光。
  ‘这糟老头子,这怎么一惊一乍的。’谢清涵揪揪谢清歌衣服,谢清歌这才说了出来。
  “夜魅前辈,武功高强,经过那场刺激,现在对于以前的人和事,都记得不大全,而且时而疯癫,时而正常,好在经过我的治疗,已经好了大半,可是经过无大哥这么倒下,她又变了回去。”
  “哦~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以前不太重要的事,其实她都不记得了吧。”谢父期盼的看着谢清歌。
  “好像是这样的。”
  “哦耶!那就好,那就好。”
  “那就好什么啊?爹,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叫醒无大哥?”
  “办法总会有的,能不能叫的醒,我明天看了就知道了。”
  谢清歌一把拉住要走的谢父,“怎么稿了半天,你还没去看过啊。”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可是一有什么疑难杂症,跑到比兔子还快啊。’
  谢父脸突然冷了下来,从天而降一巴掌,趴在谢清歌脑门上,“对啊,那我今天是为了谁啊!啊!”
  “哎呦,痛。”
  “哼,没大没小的臭小子。”谢父这才出了门。
  谢清涵捂嘴偷笑,“哥哥,这是不是就是爹爹说的‘该’呢~”
  谢清涵泯着嘴,摇了摇头,便走了出去,留谢清歌一人呆愣在原地。
  “啊!糟老头子,你还我清纯可爱,爱哥哥的妹妹!”
  “嘻嘻。”
  “今日从老爷那儿回来,小姐格外高兴呢。”桃花一边拉开画轴,一边与她嬉笑。
  “好久没见哥哥这副样子了,看着确实欢喜。”谢清涵将茶杯往过一拿,昙花便接了过去。
  “小姐今日去听老爷和少爷讨论病情,那人可是还有的救?”
  “停一下,”桃花停在原地,“小姐,是这里么?”
  “嗯,这副画果真是一副真迹。”谢清涵看着画上的画,满意的点点头。
  “唉?小姐,你从那看出来的?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这里和别处有什么不同么?”桃花看了又看,比了又比,没什么特别的啊。
  “所以说你笨啊。”谢清涵拿起另一边的莲花塘,含到嘴里,端起药一口吞了干净,摆摆手,昙花便将东西,撤了下去。
  “行了,你把画收起来吧。”
  “是,小姐。”
  桃花收拾好东西,便去端洗漱的水,留下昙花一人服侍,“无大哥的病情虽不容乐观,却只是身上的病,真真麻烦的另有其人。”
  “昙花不知,还请小姐指教。”
  谢清涵笑而不语,“昙花,你明日便去药铺吧。”
  昙花手下一顿,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小姐这是说的什么的话?”
  “你明日便去药铺,这边我会和父亲说的。”谢清涵慢条斯理的将话说完。
  昙花跑了过来,跪在她脚下,“小姐,您这是要赶桃花走啊!小姐,是昙花做错了什么?让您不满意了?您要赶昙花走?”
  “昙花,”谢清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昙花,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在这里实在是埋没了。”
  “今天水可烫了。”桃花端着一盆热水,里面又放了些补血补阴的药物,一进门看到这架势,一下愣在原地。
  “昙花,起来吧。你对天生好学,又对医学敏感,在我这做贴身丫鬟,实在是埋没了,从明天开始你便去药铺哪里学习医药。”
  谢清涵冷冷的吩咐到。


第一百五十章 
  房间洁净、雅致,一张长帘楠木床,摆在屋子最里边,深色洁净的、绣着花纹的床帘,床边是一张精致的小桌子,桌上放着一支蜡烛,几盏茶杯,和一壶烧开的茶水。
  白墙上画着淡蓝的彩色图案,天花板上向下垂落一盏灯,古朴纯质的灯架围护着中间的一丛光明。
  在支架中闪耀着微光,照射在床上人的脸上,显得有些枯萎。
  “爹,无大哥情况怎么样?”
  听闻谢父要来查看病情,这一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谢父却不急着回答。
  将无月痕的手臂放回被子里,谢父捻着胡子走出了人群谢清歌只瞧了一眼,便跟了出去。
  林夕瑶急忙跑过去,看着无月痕昏迷不醒,伏在床边不禁垂下泪来。
  “师兄,你知道么?我们现在在谢家了,就是那个天下闻名的谢家,这里一定能把你看好的。”
  夜魅那些佛珠,嘴中念念有词,秋慕雪到了一杯茶,给他递了过去,“前辈。”
  “谢谢,秋姑娘。”念了这么久,夜魅也口渴了,这才睁开眼,接过杯子。
  “前辈,今天谢家主要为无大哥诊断,您不去看看么?”秋慕雪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想说的话,问了出来。
  纵观夜魅这些天的情况,出奇的好,这才该让人奇怪吧?一串佛珠,一本佛经,正能将人驯化?连病也一并除了?
  夜魅放下手中的杯子,眼中尽是哀愁,定定的看向远方,“前辈?”
  夜魅终了还是摇摇头,闭上了眼。秋慕雪也不在多问,只管按约定守好夜魅。
  “爹,无大哥他……”谢清歌追至门口,谢父这才停下脚步,“清歌,这位小兄弟原本是你最先接手的,你觉得他情况怎么样?”
  谢清歌眉头慢慢皱起,拳也跟着不自觉的握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发现情况不对,谢清涵也紧张起来,谢父捻着胡子,长叹一声,“他的脉相与常人无异,甚至健康的多,可是就是昏睡不醒。”
  “这种情况父亲没有遇见过么?”谢清涵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
  “不,爹和我,见过的。”谢清歌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那年出山游历,来到一个小村庄,哪里有个富商的儿子,在村庄和他人玩耍,不甚从高处跌落,自此昏迷。
  他们到那个村庄时,那个小孩已奄奄一息,经过他们治疗,性命虽是无忧,却因伤及大脑,直至他们离开,买个孩子也未曾醒来。
  “哥哥和父亲的意思是,他会和那个小孩一样?”谢清涵慢慢说了出来。
  “爹,不会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无大哥当时虽然流血过多,可经过这么多天,他的身体已然痊愈,又怎会……”
  “清歌,他伤虽在背上,却紧靠脊柱和脖颈,你费力保住他的性命,已实属不易,他现在能不能醒来,除了我们,更多的是看他自己了。”
  谢父看着低头不语的谢清歌,叹了口气,“你应该明白的。”
  “不会的!”林夕瑶突然站了出来,“我师兄才不会一直这样!你们这分明,就是庸医,庸医!”
  “林姑娘,还望你慎言。”谢清涵站在二人面前,眼中带着怒火。
  “怎么?你们不是庸医是什么?我师兄明明好好的躺在哪里,你们却说他可能不会醒,我师兄为什么不会醒?你说啊!说啊!”
  林夕瑶像个被人踩了尾巴的疯狗,几番质问,气的谢清涵气血上涌,脸上发红。
  “妹妹,你没事吧。”谢清歌立马扶住她,感到谢清涵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我们百年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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