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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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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找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和他好好谈谈。”谢清歌半睁着他的桃花眼,眼神故作迷离,发丝在空中舞动,‘这种耍帅的伎俩,和师兄差太多了吧,看着好好笑啊。’秋慕雪强忍笑意,“是。”
‘这是哪来的两个怪人。’
“这就是,你说的安全地方?”谢清歌看着一个花枝招展的老太婆,领着一群涂脂抹粉的风尘杨柳,一一介绍。
“师兄说,这世上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安全的了。”秋慕雪一脸天真的回答,‘师兄说这里是谈事的地方,没错啊。’
谢清歌满脸黑线,‘墨云天,你没被胭脂淹死算你命大。’
“公子,姑娘都介绍完了,你看?”老太婆一笑,粉都掉了一地。
“不用看了,就你了。”谢清歌连看都不看,直接说。
老鸨笑的花枝乱颤,没想到我还有吃嫩草的一天,还是这么鲜美的小羔羊,“公子,你还没看呢~”别看了别看了,就我吧。
“不用看了,不用看我都知道,这里最有经验的非你莫属,所以,就你了。”谢清歌指着她,肯定的说到,那老鸨笑的花枝乱颤,“姑娘们听到了吧,都回去吧,哈哈哈,回去吧,啊。”无视小姑娘们脸上的杀气,就要把人都送走。
“唉~”乞丐眼看着白嫩嫩的姑娘们,来了又走,怎不着急,有几个机灵的小姑娘看事情还有转机,都使出浑身解数,“怎么?舍不得啊,待会完事了,那几个都是你的。”谢清歌话音刚落,几个机灵的小姑娘脸都绿了。
“谢谢爷、谢谢爷……”那乞丐连声道和,喜不胜收。老鸨更是笑的花枝乱颤,合不拢嘴,‘小样,还和我斗。’她妖娆的转过身,娇滴滴的喊一声,“大爷~”,就向谢清歌扑去,一旁乞丐倒吸一口凉气,‘这公子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
“慕雪!”
‘这公子看着温软如玉,还真和女孩子似的,还有两座小山峰……山峰……?!’老鸨刚抬起头,就碰上秋慕雪杀人般的冰冷眼神,“请姑娘出去,务必好好看守。”老鸨就这样被无情地丢出了门外。
谢清歌喝一口清茶,这种食色的地方果真没什么好茶,出于礼貌,他没有吐到地上,而是偷偷吐回杯子里,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说吧。那个夜魅,是何许人也?”
……
“好了,这个给你。”谢清歌从衣袖里掏出一枚闪闪发光的小金元宝放到桌子上,乞丐的眼睛都直了,“公子,这分量,好像不大一样吧……”
谢清歌眼神一凌,“你当本公子眼瞎么?”随即又莞尔一笑,“这分量确实不大对。”随即从衣袖中又掏出一个一样大小的银元宝放到桌上。
乞丐拉住他收回金元宝的手,“不不不,是小的眼瞎,小的有眼不识财宝,小的……”说话间,就拿回了谢清歌手中的金元宝,放在嘴里轻轻一咬,果真出现了一个牙印,“真的、是真的……”
“我们走。”
二人走在路上,谢清歌闲极无聊,“慕雪,你怎么看?”
“公子把口水吐进杯子了确实不妥。”
“不是说这个。”谢清歌顿时额上布满黑线。
“让老鸨去陪乞丐,确实过分了些……虽然公子家,财大物博……不过这样做,确实浪费了些……”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问吧。”谢清歌满脸黑线。
“是。”
第五十章
“夜魅,原名段秋娘,乃是绾花宫传人,在十几年前的武林大战后,与其丈夫何大侠退隐江湖,不问世事,现如今又怎么会去找魔教的麻烦,你莫不是误传?”谢清歌轻扣桌子,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乞丐。
“大人,这消息,可是千真万确,”那乞丐看着秋慕雪杀人的眼神,头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小的可不敢欺瞒大人啊。”
“你有何证据?”谢清歌才不管那么多,‘一个消失快二十年的年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找魔教的麻烦?这其中定有隐情。’
乞丐左右看看,靠近谢清歌,在他耳旁低语几番,“确有此事?”
“千真万确啊,那可是我亲眼所见啊。”乞丐一番话像是往谢清歌心头砸了一块大石头。
“若真是如此……”谢清歌沉吟片刻,“你能把给我这件事查清楚了么?”
“能是能,不过着……?”他自然明白乞丐那点心思,“亏待不了你的。”
只需谢清歌一个眼神,秋慕雪直接把人按到桌上,黑鞭像条饥饿的黑蛇盘旋在他眼前,缠绕在他脖上,‘哎呀呀,真是越来越默契了。’“我只想听真话。”谢清歌像吐着信子的白蛇,半眯着眼睛,俯身在他耳边幽幽的说。那一刻,乞丐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看着眼前被吓尿的人,谢清歌挂着恶趣味被满足的懒散笑容,洋洋得意,‘妹妹,这招对这种人,还真是管用。’
秋慕雪掩去眼中的憎恶,“谢公子,这种人的话,信不得。”按照谢清歌先前安排好的剧本,一板一眼的说道。
谢清歌佯装喝茶,吹了吹早就没有热气的茶水,又放到乞丐眼前,“没关系,他会说真话的。”
‘我刚才真是太帅了……不过,要是和想的一样顺利就好了,不对,应该更恨,更阴险才对,我怎么能那么快就放过他啊,真是太可惜了,真不过瘾,算了算了,还是下次在好好释放我的霸气吧,要是妹妹在就好了,她最懂这个了,好想妹妹啊。’
二人从烟花地出来已久,谢清歌还在脑中不断的排演刚才的剧本,脸上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看得秋慕雪很是郁闷。
“无大哥,无大哥,我有事要和你说,今天我听到一个天大的消息……啊,林姑娘也在啊,哈哈哈,你们忙,你们忙。”
谢清歌一到客栈,就迫不及待的冲进无月痕的房间,恰好撞到,林夕瑶与无月痕独处一室。林夕瑶见他进来,红着脸跑了出去,无月痕收好手中镌刻成型的青翠白玉,‘哎妈呀,我会不会撞到什么不该看的了吧。’
谢清歌还在门口犹豫,“谢郎,不是有事要和我说么?怎么还不进来?”无月痕想没事人一样。
“那个,林姑娘,她……”
“师妹找我,是给我送样东西,罢了。谢郎,很在意么?”面对无月痕调笑,谢清歌直接选择无视。
“我们还是谈下正事吧。”谢清歌进门,直接拉开椅子坐了下去。“还是你这里的茶好喝。”
“是么,谢郎与我都是喜茶之人,这是我托苏兄寻来的茶叶,谢郎喜欢就好。”无月痕闭上门,端起自己的那杯。
“确实不错。”谢清歌直入主题,“我今天得到了一个消息。”
“这么巧?我今天也的到了一个消息。”无月痕淡淡说道。
“哦?无兄得到是的什么消息?可和我的一样?”一听到‘消息’谢清歌本能的两眼放光。
“谢郎,在这方面,就像小猫一样求知若渴。”无月痕轻笑,“我今日得到师门消息,此次武林动荡,与是十几年前的两位人物有关。”
“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
“谢郎在说什么?”
“没事,那两位人物是?”
“段秋娘夜魅,何文轩夜影。”
“果真是他二人!”
“谢郎所闻也是此事?”看来这件事江湖上是无人不知的了。
“不,无兄还没有说是什么事呢。”谢清歌急忙追问。
难道他要说的不是此事?“我今日得到师门消息,称,此次武林大会正是因为早已隐世的何大侠夫妇,被魔教奸人所害,下落不明,才发此召令,此前一直怕打草惊蛇才不示众,如今江湖已经流传开关于魔教的事,所以现在不得不防啊。”
谢清歌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不知所措,‘无大哥明明可以不告诉,却还是说了,应该是不回骗我的,那乞丐被我吓的半死不活,也定不会有欺瞒之心,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谢郎?”他出神的样子,竟也这般好看,一般女子见了都会嫉妒吧。
“啊?”无月痕看他受惊的样子,也十分可爱。
“谢郎在想什么?”无月痕轻声询问,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这二位是何许人也,怎么因为两个人就引起武林动荡呢?”
“谢郎不是江湖中人,也许不甚了解。”无月痕顿了一下,继续说到,“这二位曾经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前辈,二人曾协力带领众人平定上一次武林动荡,后结为夫妻,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是当时人人艳羡的一对佳人,后来隐士而居,没想到再一次出现在武林中,尽是以这样的方式。”无月痕话里尽是敬仰与痛惜。
谢清歌一天中补了两次知识,“无兄似乎很是敬仰二位前辈?”
“这样的前辈,有谁不敬仰?”
听他有些激动的语气,‘还是先不告诉他了吧。’,“这样的前辈,确实值得人敬仰。”
“对了,谢郎要说何事?”
“啊?我要说的事,无兄都已经说完了,我还能有什么事说?唉,真是扫兴。”无月痕笑笑,“那下次让你先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言为定。”谢清歌俏皮的挤到无月痕眼下。
“一言为定。”真是个活宝。
“得嘞,今天也累了,我就先回去歇歇咯。”谢清歌站起来伸个懒腰。
“等等。”谢清歌回过头,“谢郎,你落了东西。”
他从上往下看了一边,“没啊,什么东西?”
“给。”谢清歌接过一个小包,一股清香从中传出,他凑到鼻下一闻,“嘿!果然好茶,谢了啊,无兄。”
无月痕又从怀中摸出一块白玉,在手机握了握,递到空中。
谢清歌看了,“这不是……林姑娘……”
“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以前我还小,师傅怕我保管不好,就先帮我收着了,这个东西是和今日师门的信件一起传过来的。”无月痕看了看手中的白玉,眼中有些不舍。
“既然如此,无兄就应该好好收着,给我干嘛啊。”谢清歌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无兄应该很想他的父母吧。
“我从小就没见过他们,是师傅把我捡回去扶养长大的,将它送给谢兄这样懂玉之人,也不埋没了它。”
“可如此宝物留在无兄身边,不也是个念想么?”谢清歌不解的问。
“它对我来说到不是个什么好念想。”到像是个祸害。无月痕说的决绝,不留半点余地。
整块玉上为清白色,雕合成完美的鸳鸯状,下为清绿水样,白绿分明,整个玉光润无暇,像泡在水里一样。
“真是块美玉。”谢清歌鬼使神差的拿回了美玉,“只可惜这鸳鸯少了一只,若是两个合在一起,可能会形成一个团团美美的圆形吧。”看着一个自然而然便想出了另一个的样子,两只鸳鸯在他眼中活灵活现的戏水游玩。
“哎,干什么呢?”林夕瑶突然从他身后冒出,谢清歌急忙把玉收好。
“你怎么来了?走路都没个声响,吓死我了。”
“哼,我要是走路还有声音,那才奇怪吧。”林夕瑶嗤之以鼻,轻功那么差的家伙,走路都没有声音,我怎么可能会有!
“你刚刚干嘛呢,什么鸳鸯,什么戏水的?”林夕瑶咬一口手里的果子,随口问道。
“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来了?”谢清歌手往衣袖里缩了缩,确定玉佩藏好。
林夕瑶吃果子的动作稍有停顿,“我来找你,是有事要说。”
“哎,等等,我猜猜。”谢清歌装神弄鬼的闭着眼,扎着马步,手握成剑,在原地摇摇晃晃一会,“林姑娘所求之事,定是和你师兄有关,也定是所属姻缘。”他手指向林夕瑶,一脸得意。
‘啪’,“给我好好说话。”谢清歌领了林夕瑶一击,这才恢复正常。
“你说,我对我师兄,是那种感情么?”林夕瑶明媚的眸子暗了暗,略带忧伤的说。
谢清歌站在她身旁一尺远的地方,略有所思的看着她,“林姑娘的意思是说,你……移情别恋了?”
‘啪’谢清歌毫不意外的又收到林夕瑶送来的一拳,“谢清歌,我问你,你回答就好,不要扯东扯西的。”林夕瑶凶巴巴的威胁着,‘若不是秋慕雪现在是敌是友,还不分明,而你又知晓我的心思,你以为我会问你啊。’
第五十一章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房间,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一张精致的雕花装饰屏风,静静竖立,木桌上放一黄铜制香炉,青烟徐徐升起,与无色的茶香相互交织,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红玉,你和师傅去干什么了?怎么一回来就这样了?”凌璟拉住红玉的胳膊,担心的问她。
“没事,你不用担心。”红玉扒拉开凌璟的手,推开房门,‘碰’的一声,将她关在门外。
“红玉,你为何待她如此冷淡?”屏风后传来夜魅不紧不慢的声音。
红玉手上不停,头也不抬的回道,“师傅不是说,让我和她保持距离么?”
“唉~红玉!”夜魅即是心疼,又是可惜,“师傅,没有她,我们一样可以找到公子,为何大侠报仇。”
“可是,红玉……”
“师傅,我不想……那么对她……”红玉拿着手里的纱布,隐去眼中的不舍,“师傅,该换药了。”
“哎?!”凌璟被关在门外,一个人生闷气,“叶雨!”
“公主,你找我?”叶雨的身子从房梁上倒悬在凌璟面前,“啊!!”
叶雨捂着被凌璟一拳打肿的脸颊,欲哭无泪,“公主,你找我到底何事啊?”
“叶雨,你居然敢吓唬本公主,该当何罪?!”凌璟越想越生气,红玉怎么会这么对我?!一定有问题。
叶雨瑟瑟发抖,颤着嗓音,“臣愿意,将功折罪,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将功折罪?哼,你能有什么功?”不让你跟来,你还跟来碍着本公主的眼,已经是大罪过了,还将功折罪?哼!
眼前的这位公主,怎么说也是叶雨从小看护到大的,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她那点心思,他还是很通透的,“公主难道不想知道,红玉和夜魅师傅的事啊?看来是我多虑了。”叶雨两眉外开,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红玉和师傅的事?”凌璟心下一沉,有咳了两声,“这几天我正好也闷的慌,你不妨说来听听,让我高兴高兴。”
“是。”叶雨连忙应下,清了清嗓子,“据我所知,这几天红玉与夜魅师傅,是深入魔教总坛去了。”叶雨故意压低声音。
“魔教总坛?”莫非与那位何大侠有关?听红玉说过,师傅与何大侠是夫妇,当年平定武林纷争后,二人便隐居山林,只有几位好友知道居所,后来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被仇家追杀,在逃亡途中她身受重伤,与丈夫和孩子都失去了联系,这么多年,她虽受了刺激时而疯癫,时而清醒,不过一直都没有放弃追查此事,并一直在寻找丈夫和孩子的下落。
莫非?是魔教!
“正是。”看着凌璟凝重的面容,果然不出我所料。“岂有此理,我这就请书父皇,推了他魔教总坛!”额……哈?
岂有此理,敢动我玉凌璟的人,是活够了吧!凌璟气的脸色发青,“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拿笔墨来!”
“不是,公主,你要笔墨做什么?”叶雨彻底急了,她这么做,不是明摆着要我革职么!
“请书!”玉凌璟坚定不移的语气,一步步敲打着叶雨最后的心里防线。
“不是,公主,这事……它是武林的事,它不归咱们管,咱们插手……不就掉价了么!”叶雨识图挽救。
玉凌璟一脸懵懂,“这天下都是我家的,都归我父皇管,怎么的这事,就管不了了?”
有效!“公主,你想啊,武林人士各个身怀绝技,放在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们为什么不为国效力?”
“为什么?”
“因为他们清高啊,他们不屑啊,你看,红玉和夜魅师傅与我们不同,她们是正儿八经的武林人,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庙堂人,咱们可以靠官府,靠同僚,靠皇上,可他们不行啊,要是被人知道,他们为朝廷卖命,为朝廷所用,会被人耻笑的。”叶雨搜刮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玉凌璟也没了方才的冲动,若有所思的看着叶雨,看的他直发怵,‘公主……应该没那么好骗吧?!’想想从小到大和公主‘玩闹’的经历,他咽了咽口水。
“叶雨!”糟了,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吧。“你说的,有道理!可现在师傅有难,我总不能当缩头乌龟吧。”
叶雨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我觉得当务之急不是这个,自从她们回来,夜魅师傅便一直在房间里不出来,而且红玉还从我这里拿走些金疮药,我想她们从魔教回来,应该是受了点伤……”
转身看到玉凌璟杀人般的眼神,叶雨急忙住嘴,“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要说!”凌璟大喊一声,就要往门外跑去,可刚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公、公、公主?”看着她突然落寞的背影,叶雨更感不妙,不顾被打的危险,凑上前去,“公主,为何突然如此伤感?”
“她们什么都不告诉我,连受伤了,也不愿意和我说,现在就连门都不让我进,我去找他们还有什么意思……”一滴清泪顺着玉凌璟精致的脸颊滑落下来,白皙水嫩的皮肤透露薄薄的红晕,盛满水的鹿眼更显清澈,樱桃小嘴伴随着眼泪哭泣,更显楚楚可怜,戳人内心的柔软。
叶雨的理智,即使拯救了他想要拥她入怀的手臂,‘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绝对要抵住美色、啊呸、绝对要保持理智,不能犯低级错误!’
“其实,不用公主出面也可以的,只要让她们感受到公主真切的关怀,想出一份力的决心,红玉和师傅,一定会感动,并向公主敞开心扉的。”叶雨信誓旦旦的说到。
“真的?”玉凌璟擦干脸上的眼泪,重新展露笑颜,“那要怎么办才好呢?我听说谢家派往京城的人,真的治好了贵妃的病唉,不过,那人治好病后,说他并不是谢家少主,你说怎么办好呢?”
‘额……谢家少主?’叶雨眼睛一撇,果然看到她嘴角那抹想要干坏事时的标志性笑容,‘她不会……?’
“叶雨,你说怎么办才好么?”凌璟眨巴这那双灵动的鹿眼,“我的贴身侍卫。”
‘是了!她绝对是要我把人抓回来了!是了!绝对是了!’叶雨周身汗毛竖立,“谨遵公主吩咐。”
“那就去吧。”她露出一个足以融化人心的甜甜的笑容,叶雨却是倒吸了口凉气,他分明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做不到,弄死你哦’的字样,‘这到底是什么魔鬼!!’。
“阿嚏!”
“谢郎明明就是大夫,却总是照顾不好自己。”无月痕轻笑着拿起地上的斗篷,盖在谢清歌身上。
谢清歌食指搓搓鼻子下面,“应该是有人想我才对!”他手又抚上琴弦,眉眼都是戏。
“哦?那何人会想谢郎?”无月痕帮他捋捋额前冒出的碎发,不禁觉得好笑,‘都这么大的人了,没想到还会长出这些小碎发。’
“想我的人可多了,有父母亲,同窗师兄弟们,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我温柔可爱的妹妹了。”谢清歌摸了摸头顶的小碎发,“没想到这么快就想出来了。”
“什么?”
“就是这些啊!”无月痕不解的看着谢清歌兴奋的样子,“那些小碎发么?”
“对啊!”谢清歌轻点无月痕的眉头,“这个啊,可是我幸幸苦苦培育出来的呢!无兄可是不知道那些成堆的医书是有多难背,以前被长辈们逼着背书,好几次都坚持不下去了,要不是墨师兄,我就离家出走了,以前啊,还用担心自己会因为背书,变成和尚,都能省了剃度了。真不枉我辛苦培育,我的头发又长出来了!”
“谢郎所说的墨师兄,是?”这人与墨家有何关联?
“唉?无兄不知么?”谢清歌一脸惊讶。
“在谢兄看来,这件事似乎无人不知?”难道是我以前太孤陋寡闻了么?
“嗯……怎么说呢,也没有那么夸张了。我这位墨师兄,是我父亲的徒弟,虽长我几岁,却比我晚些入门,总感觉叫他师弟怪怪的,就叫师兄了。”谢清歌避重就轻,简略回答。
“原是如此,不知,这位墨师兄怎么称呼?”
“墨清。”
“墨清?”难道是我多想了?
“墨师兄,善用草药,他认为‘墨既黑而清如水’,墨色会随水的添加而变得越来越清,学医也应当如此。”
“好名字。”
“师兄医学上的造诣与我不相上下,却在入门时便有如此觉悟,是我远不能的及的,由深入浅、勤而广思。”谢清歌言语之间尽是推崇之意,‘师兄,这次的机会给你,才是最正确的。’
“看来谢郎对墨师兄很是敬仰。”无月痕半开玩笑的说道,“好了,我们还回去了。”
“好。”
“天下这么大,我上哪找人去?”叶雨百无聊赖的抽了根叶子都落光了的柳条,在大街上晃悠,打发时间。
“唉,你们听说了么……”
第五十二章
“唉,你们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
“京城那边的消息啊!”
“据驿站边上的兄弟们透露,谢家去的人治好了贵妃的病!”
“那这谢家不就发达了么!”说话乞丐被人猛捶一拳。
“什么发达了?!谢家派去的本是本家少主,可给贵妃治病的却是在谢家为徒的墨清!”
“哦~!那……这么说,这个谢家不仅吃不上皇家饭,还有可能坐大狱了?”被打的乞丐,又吃了一拳。
“坐你个头啊。”报信的乞丐拧了他耳朵一下。
“唉,这既没这好,也没有不好,这事儿,有什么好听的。”
“哼,你懂什么!这普天之下那个大家会动谢家的人?!”
“你说的谢家,不会是……”
“对,就是那个谢家!”谢家以药商良医出名,普天之下受谢家恩惠者颇多,更是为医者两大目标的其中之一。
‘这个谢家少当家的能跑到哪去啊?’叶雨叼着被他折成小截的柳条,蹲在路边,盯着来往的路人。
‘啪’一枚铜板从他眼前落下,“出来乞讨,就要有点乞丐的样子。”
叶雨本就一肚子气,直接拽着路人的衣领,提了起来。
“唉,你怎么打人呢?!来人啊,大人了!”那人一见不对劲,立马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我看他着衣裳,也该是个落魄的富家公子,才施舍与他,没想到这人居然迁怒与我!公然在大街上行凶,啊~”人越聚越多,那人更是哭喊起来。
“光天化日,尽然还有这样的人……”
“看他这落魄的这落魄的样子,也是该……”
……
路人对着衣着光亮绸缎的叶雨指指点点,面对这么多唇舌,叶雨明显招架不住,脸涨的通红,“喂,你快告诉我他们真相,我根本就没有打你啊!”
“哎呦,我的心肝脾肺肾啊!”那人见人多,跟来劲了。
“怎么回事啊!都吃饱了没事干,隔着闹事那,是吧,啊?!”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两个捕快,“爱哪去去哪,都散了散了。”
被叶雨提着的人,一见两个捕快,立马挣脱,跪坐在地上,抱着其中一人的大腿,“大老爷,你们评评理啊,这人他聚众闹事,他、他打小人啊!”
“你小子,给我起来!你聚众闹事,本大爷还没和你算账呢,你还敢隔着血口喷人那?活腻歪了吧!”捕快拔出腰间的配刀。
另一捕快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晃着手中白晃晃的大刀,“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人吓的屁滚尿流,“我、我……小的、小的就是图一时痛快,见此人衣着华丽,在此颓唐不振,想来是个败尽家财的纨绔子弟,想要羞辱一番,发泄发泄罢了……捕快大爷,小的知错了知错了……饶命、饶命啊……”
“好了好了,也没闹出什么大事,让他走吧。”拔刀的捕快见叶雨没啥反应,寻思着也差不多了,就要放了人。
“是,今天就先放了你,不过你得和我们爷俩到县衙录个档案,这事才算了结了。”提人的捕快心领神会。
“是……”那人低眉顺承。
“且慢,放了他吧,我和你们回去就是了。”叶雨双手环胸,叼着柳条,‘既然人家来请了,那就去会会吧,反正着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了。’
两个捕快互看一眼,“那就走吧。”
“大爷,那……我……?”扔铜板的人身子弯的极低,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两个捕快,“嘿,我说你这人还想怎么着?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提人的捕快,一把揽过那人,走远几步,四处看了看,从怀中掏出一点碎银,塞入那人手中,“谢谢爷,谢谢爷。”
“给老子滚远远的,最近别出来碍人眼。”
“是,是。唉,爷,下次还有这好事,可要记得小人呐。”
捕快见人都打发了,“您,这边请。”自从上次叶雨为找公主,出现在溪清镇,这事就像草长一样飞快的传开了,随着消息传来的,还有叶雨的画像,虽然不知他找的是哪位公主,可但凡是长脑袋的都知道,他跟的是那个公主。
别人怎么想的,乌灵城的管事的算盘可都打好了。
‘爷爷不让我呆在京城,原来是别有用意啊,这次真是老天爷给的机会啊,爷爷,我绝对不会白白浪费此次良机的,这一次,绝对让您‘一人之上,要人之下’,哈哈哈’
“不是要录档案么?你们带我来着,是要干嘛?”叶雨站在一府衙门口,请他来的人应该就在里面了。
“这……”两个捕快互相看看,不知如何作答,“你进去不就完了么?!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婆婆妈妈的……”
“噌”说话的捕快被叶雨一拳打飞出去,“叶……公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许文杰穿着一身青色朝服从府门出来。
他乃是当朝宰相许志安之孙,却不行君子之道,是个偷奸耍滑之辈,当年也是榜上有名,本以为许志安会给他寻个京城里的肥差,没想到却由他自己上书,‘子孙无能,不求富达’,皇上赞赏尤嘉,又体恤他为国效力,给了许文杰一不大不小的官。
“哦~原来是许公子啊,几年不见,许公子请人的方式越发别致了啊,不过,也挺有许兄的风格。”叶雨皮笑肉不笑,能让他有耐心的,这天地下本就没几个人。
“叶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许文杰脸皮地上的黄土还厚。“请进请进。”叶雨也没什么好躲得,既然人家都请了,不让他分担点东西,不合适吧。
“唉,说实话,我今日前来,才是有事相求啊。”‘?怎么回事?难不成公主没和他在一起?’
“叶兄此话差矣,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什么求不求的,见外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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