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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智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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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桉?”头顶响起一记清朗的男声。
李桉抬头,是白昭离。
李桉吸了两下鼻子,道:“冷师兄。”
白昭离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猜测她大概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正在难过,当即就想安慰她:“怎么了?”
李桉敛眉道:“没事。”
白昭离看着她的头顶,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李桉愣然,白昭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举,连忙撒开了手,道:“揉一揉,心情会变好。”
李桉摸了摸头顶,愕然,她的心情变好了吗?
心里虽这样想着,但李桉还是强撑起一抹笑,道:“师兄,谢了。”
白昭离瞬间是愣然了,她这一笑,便将他引回了很年前的那个细雪飞扬的冬天,她一件风袍,煞是豪爽。
李桉不在同白昭离多搭话,擦了擦鼻子,便匆匆离去。
白昭离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眼眸垂了下来,他低头看着自己刚才触过他发丝的手掌,心里暗道:终究是摸不到她吗?
李家二小姐沉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不知近几日怎么了,二小姐做事居然频频出错,先是账本出错,再是兵器房出错,一错又一错,根本就不像二小姐的样子。为此,二夫人将李桉带到了房中,想要同她商谈一番。
二夫人的房中,侍女为她们斟了茶,便悄悄的退了下去,还关上门。
二夫人优雅的抿了一口茶,道:“桉儿,这几**是怎么了?我听你爹说,你这几日做事经常出错?”
李桉垂下了眼眸,敷衍道:“娘,我知道了,我会认真的。”
二夫人一眼便看穿了她有心事,她道:“为情所困?”
李桉抬起了眼眸,端着茶杯的手停滞了几秒,她极力掩藏自己的慌乱,道:“没有。”
二夫人道:“谁家的?”
李桉道:“娘,我说了没有。”
二夫人道:“你不愿说,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想帮你探探那个小子的。”
李桉道:“娘,够了,我先走了。”话毕,她便夺门而出。
李桉心中乱糟糟的,她不知要去哪儿,只知道闷头冲,意外的,就冲到了白晏所在的下人房。
这个时辰,白晏正在偷懒,他翘着二郎腿靠在门槛,阖目,晒着太阳。白晏的眉目很温和,也很清冷,剑眉星目,形容的怕就是他吧。
李桉的脚步停住了,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走下去,向以前那样同他勾肩搭背。
正在李桉思考之际,白晏却率先睁开了眼眸,他眯着眼,迎着阳光看见了那名玄衣少女,白晏不是傻子,李桉最近在躲他,他能很明显的看出来,可偏偏,他不愿戳破。
“二小姐!”白晏叫了一声。
李桉回过神来,犹豫了一会儿,才挪着脚步走向他,和他并肩坐在了门槛前,晒起了太阳。
晒太阳便是晒太阳,不需要聊天,一时间,气氛有些出奇的寂静。
半晌,空气中传来了李桉的声音,她道:“白晏,后天的花灯节,你陪我一起去吧。”
白晏又睁开了眼,沉默了半久,才嗯了一声,接着,他又阖目,休息了起来。
李桉转过头偷偷瞥他,她抿着唇,心中有无限的苦涩,却又不能发泄,只能自己消化,消化,再消化……
枉城的花灯节,煞是热闹,兴许是因为地处江南水乡,所以放河灯的很多,花灯昼市,人山人海。
今日的李桉,一改平日的沉稳,她穿了一件素色的长裙,衬的她十分明亮。
李桉在约定的地方等着白晏,眼看着人越来越多了,街道也越来越热闹了,他这才看见了一身青衫的白晏,他身旁好像还有二人,是白昭离和李淮萝。
白晏嘻嘻哈哈的和她挥手,可李桉却是怔然了许久才挥手回应他,她的眸光,至始至终,都没从白晏身旁那名黄衣少女的身上移开,李淮萝还是一身单薄的黄衣,可她生的俊俏,所以不论怎么穿,都很好看,三人并肩走来,白昭离沉默,白晏则侧过头和李淮萝谈笑,他们笑的极为开心,明媚的笑容让李桉心中针扎般的痛。
李桉强硬的勾起一抹笑,道:“你,你们总算来了。”
白晏颔首,道:“人多热闹些,你不介意吧。”
白晏不屑于这些无聊的花灯会,他之所以会来,一方面是因为李桉的邀请,二方面则是想带李淮萝来看看,李淮萝很少出过李府,一上了热闹的大街,便忍不住的东想西想,白晏无奈的莞尔,非常自然的拉过她的手,道:“小心点,人多。”
李淮萝手上本能的想要抽回,可当她看到看到白晏那如沐春风般的笑时,便放下了,她莞尔,颜色很淡的眼眸渗着无限的温柔。
李桉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指甲紧紧掐进了肉里,她窒息般的看着二人,他们很般配。
白昭离侧过身问她:“师妹,没事吧?”
李桉笑笑,“没事,师兄,你可以拉我的手吗?”
白昭离愕然,但转而则是无法言喻的欣喜,他道:“可,可以吗?”
李桉颔首,白昭离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手,心中不知存了多少心思,她是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吗?
白昭离不敢紧紧的握住李桉,只敢勾住她的手指,李桉似乎是感觉到他的担忧了,她狠狠的拽住了他的手,下一秒,脚步轻快的拉着他跑到了白晏身前,笑嘻嘻道:“师兄,我要那个花灯!”
白昭离道:“好。”话毕,他便被李桉牵到了摊铺前,李桉俯身去挑选,白昭离站在他身侧,莞尔看着她选。
忽然,白昭离嘴角的笑僵住了,白晏也来了,他站在李桉的身侧,正在挑选花灯,白昭离侧过身,他能很清楚看到李桉望向白晏眼眸时的复杂情绪,白昭离被李桉握住的手动了动,他基本是下意识的想要抽回,可当李桉疑惑的转过身看着他时,他突然又打消了那个想法,他眼眸黯下了。
白晏买好了花灯,但那个花灯,却不是给李桉的。而是给李淮萝的。
白晏献宝似将花灯递给了李淮萝,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将李淮萝逗笑了。
李桉挑选着花灯的手停住了,她转身,松开了白昭离的手,道了一句:“我先回去了。”下一秒,便快步消失在人群之中。
白昭离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刚想要伸出去挽留她的手僵在了半空,冰冷冰冷的。
白昭离黯然离去,他始终是摸不到她半分。
而这边的白晏,丝毫没察觉到他们的异样,他心中还在想着,自家兄长应该已经把二小姐收入了囊中,白晏知道白昭离爱慕李桉,所以,他特此借这次的机会,邀出了白昭离,就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他只求白昭离能争气些,不要那么窝囊。
第45章 完,大结局
白晏拉着李淮萝走在人山人海之中,他们猜灯谜,吃小吃,玩的不易乐乎。
白晏一只手拉着李淮萝,一只手拿着一串糖葫芦,而李淮萝,手上的东西更是多,又是花灯又是糖葫芦,白晏见她这副模样,哭笑不得,他拿过了花灯,然后拉着她走到了一座石拱桥上。
李淮萝吃了一个糖葫芦,看着黑乎乎的水面,问道:“你拉我来这儿干嘛?”
白晏神秘的眨眨眼,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话毕,李淮萝转过头,突然,眼前明亮了起来,一只只的孔明灯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一只借着一只,连绵不绝,灯火通明。
李淮萝正在吃着糖葫芦的嘴僵住了,大街上正在看花灯的人也纷纷侧过头看这番美景,李淮萝看着这些孔明灯,突然看见了上面的字:淮萝,我替你点灯。
李淮萝不自觉的笑了,笑的双眸星光点点,她蹦蹦跳跳的扯着白晏的衣角,道:“阿晏,是你放的吗?”
白晏宠溺的笑了笑,颔首,他突然抱住了李淮萝,李淮萝吓了一跳,但还是安安分分让他抱着。
白晏埋头在她发间,带着少年独有的清朗,道:“淮萝,今后的路,我陪你走。”
李淮萝听着他的话,眼眶突然红了,她没娘,爹从不关心自己,从小便受尽了屈辱,可现如今,却有一个少年和她说要陪她一起走,李淮萝不知是激动还是开心,竟哽咽了,她带着鼻音,嗯了一声,笑了起来,连带着,漂亮的杏眸也一起弯了起来。
第二日,花灯节上的万千孔明灯之事便传遍了大街小巷,李桉听到下人说:“听说啊,那灯有好几千个,一定是一个男子为他心爱之人放的。”
李桉道:“你怎么知道那就一定是为心爱之人所放的?”
下人道:“因为那上面有一句话。”
李桉莞尔道:“什么话?”
下人道:“好像是什么‘淮萝,我替你点……’”
李桉的笑僵在嘴角,这还确实是为心爱之人放的。
画面突然一黑,冷鸩清眯着眼,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道刺眼的亮光突然袭来。再睁开时,先入耳的却是打斗声。
冷鸩清眯着眼,一重一重的画面最后重在了一起,冷鸩清这才看清了,是安漠水和含心。他们正兵刃既接,每下一招便是死手,安漠水对含心的攻击不屑一顾,他使了三层灵力,一掌打中了含心的胸腔,含心喷出了一口血,连退数步。
冷鸩清怔神的看着含心嘴角带着嘲讽般的笑向他望来,那笑里,有很多重意思,杀意与憎恶,这不是平日的那个含心,冷鸩清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结果。
安漠水顺着含心的看去,便看见了睁眼的冷鸩清,他局促的跑来,道:“师尊!”
冷鸩清被他握着手,本能的想要挣脱,逃离,他心里想的是:这个人睡了自己。
含心看着冷鸩清的抵触,朝天冷笑三声:“冷鸩清,看见了吗?”
冷鸩清从安漠水脸上移开眸光,看向了含心,那个记忆,是他的?可他为什么会遇见幼时的自己和白昭离?
冷鸩清道:“李桉是你什么人?”
含心道:“我娘,我这个被你毁了一生的娘。”
冷鸩清愕然,他不知道含心是李桉的孩子,白昭离在一旁表情呆滞了。
含心道:“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当年霸凌了我娘亲,害得李家被灭,害得她最后沦为娼·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冷鸩清!”
冷鸩清呆滞了,冷鸩清,冷鸩清,他缓缓转过眸光,瞥了一眼白昭离,白昭离一张脸已经毫无血色了。
原来,当年李桉知道白晏心有所属后,便下定决心不在去纠缠他,也决心不在找一个陪自己过完余生的人。
白昭离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不喜欢白晏了,却还是不接受自己。
爱情会使一个人嫉妒,会使一个人变得无法想象。
白昭离悉心照顾李桉,只希望她能接受自己,哪怕就是骗骗自己也好,可李桉,她嘴上说着不会再去和白晏接触,可却总是偷偷的想着白晏,对白昭离没有半丝温度。
枉城的冬天。
李淮萝因病去世,白晏想尽一切办法,却依旧是没救回她,李家大小姐,没了,白晏的心,也没了。
李桉知道李淮萝去世后,心中竟有几分欣喜,她是坏女人,同时也是一个好女人。
白晏替李淮萝守了七天的灵堂,整个李家,没人在意这个大小姐,没人关心她。
李淮萝刚病之时,白晏便开始替她抓药,悉心照顾她,可两年的时间,两年,老天还是将她带走了。
白晏看着空空的棺材,双腿已经跪的没有知觉了,他仰头,捂住了眼睛,心中突然很痛。
李淮萝说,她喜欢吃桂花糕,白晏便亲手为她做。
李淮萝说,她喜欢放孔明灯,白晏便替她点了三千孔明灯。
李淮萝说,她没有一个亲人了,白晏便许诺陪她一生一世。
可一世,终究是没有守到底。
白晏突然红了眼眶,他仰着头,用手遮住眼泪,淮萝说不喜欢他哭。
低低的抽噎声在灵堂里盘荡,没心没肺的白晏也会心痛了。
李桉站在灵堂外,听着他细细的哽咽,手不知不觉的攥紧了。
白晏离开了李家,李桉以为自己可以和他一起走,可白晏却只是冷冰冰的回了一句:“二小姐,不用了。”
他叫过她无数句二小姐,却只有这一句没带半丝感情,李桉急红了眼,道:“白晏,你就,你就对我半点喜欢都没有吗?”
“对不起,没有。”
李桉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真的吗?你,你能不能不要骗我,真的,就半点,就半点。”
“没有。”她无穷无尽的泪水,最后却只换来了白晏两个冰冷的字。
白晏道:“我恨李家人。”
是的,他恨李家人,若不是因为李家人,李淮萝便不会死。
白晏毫无决绝的走了,不给李桉半分犹豫。
李桉是李家的接班人,她身上的担子,很重,重到她没有时间去想白晏。
三年后,李桉因为家族关系和白昭离成亲了,整个成亲仪式中,她不带半分喜悦,面对着亲朋好友的祝福,她也只是敷衍应付。
洞房之夜,白昭离紧张的不敢说话,李桉却慢悠悠的在地上铺起地铺,白昭离愣然,道:“阿桉,你干什么?”
李桉道:“你睡床,我睡地铺。”
白昭离道:“我,我们不是夫妻吗?”
李桉道:“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不存在任何感情。”
白昭离的面色瞬间惨白,只是一场交易,不存在任何感情?李桉不再和他多言,自己闭目躺在了地铺上,留下白昭离一人孤寂的站在那里。
婚后三个月,白昭离都没碰过李桉一根汗毛。
白昭离和李桉形同夫妻般走在街上,外人看似甜蜜,却只有白昭离明白,这只是一场交易。
李桉正在挑选面具,突然,李桉的面具滑落在地上,白昭离急忙扶住她,关心问道:“没事吧!怎么了?”
李桉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一名青衫男子,白昭离扶着她的身形颤栗了一下,是白晏。
李桉踉跄的想要推开他,疯了般的朝着白晏跑去,白昭离伸出手想要拉她,却只拉到一片空白。
白昭离心中钻心的痛,看着她慌乱的朝着白晏跑去。
李桉没有追到白晏,在她伸出手去抓住的那一刻,白晏消失了,他消失在川流不息的人海之中。
李桉道:“白晏!”
过往的行人纷纷看她,她却没有看到一般,哭着朝着人群吼道:“白晏!”
“白!”
“够了!”白昭离不知从哪儿拉住了她。
李桉回过头,她红着双眼,想要挣脱白昭离,“你放开我!放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白昭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再也顾不了了,拉着李桉回了李家。
他一路拽着李桉回了李家,李桉的手腕被他拽的生疼。一进了房间,李桉便白昭离甩开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白昭离的脸上,“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拉我!”
白昭离被她打了,也不捂脸,他喘着粗气看着哭的一脸花的她,吼道:“我不拉你!难道让你去找他!?”
李桉道:“我的事不要你管!”话毕,她便绕过了他想要冲出门。
白昭离将她拦住了,将她压在了床上。李桉执手反抗,白昭离却是不在心软。
不知是不是太多的事压着他,压得他喘不过气了,他做出了一件疯狂的事,霸凌了李桉。
可白昭离做完后,他便后悔了,李桉说:“冷鸩清,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李桉不知什么时候逃出了李家,她不知道去了哪里,白昭离只知道,她是恨着他的。
李桉身为一家主母,她走了,李家也垮了,白昭离不在乎什么李家,他只想要找到她。
白昭离最后找到了她,却是看着她牵着一个小孩子走进了青楼。
那时他才知道,李桉做了妓·女,生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儿子。
白昭离站在青楼外,远远的看着她媚笑着搂着别的男人走进去,任由别的男人□□她,白昭离心中泛酸,他对不起她。
白昭离开始想要补偿她,他却不敢见她,他知道,他恨他,恨他冷鸩清。
李桉是真的恨他,她利用她□□的身份,向许多有头有脸的男人说冷鸩清的坏话,说他曾经霸凌过自己,她想要毁了他。
一时间,冷鸩清霸凌妇女的事,人尽皆知。
可到底,李桉还没能看到白昭离死,她便死了。
她是被人打死的,听说是得罪了一个大地主,活生生的被那个地主打死了。白昭离提剑屠了那个地主的家,他替李桉报仇了,他这一生,都对不起李桉。
李桉的那个孩子,不知去哪儿,或许是死了,又或许在苟延残喘。
白昭离遇见了白晏,白晏当时对他说:“我替你活下去。”
是以,白晏成了冷鸩清,白昭离,还是白昭离。
冷鸩清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他曾经的弟子,他道:“含心,你的娘亲是李桉?”
含心冷笑一声,道:“你是不是以为那个孩子应该死了?你知不知道她死时和我说的是什么吗?”
“她说让我替他报仇,冷鸩清,她这一世,都恨你!”
白昭离身形不稳。
含心道:“你知不知道,我费劲心思,才进了梓清峰,成了你的弟子,我和余文生,他想要得天下一宗之主的位置,而我,则是想杀了你!”
倏地,他又哭笑一声,“我终究还是没能杀成你。”
冷鸩清之所以会在那次穿越前躺了三天,是拜含心所赐,那日他便想杀了他,谁知没杀成,后来平陵一行,他也是暗中做了许多事,包括冷鸩清重生后,世人说的霸凌妇女,也都是含心将那些事情挖出来的。
话毕,含心突然溃散起来,冷鸩清道:“含心!”
含心道:“我这一世,杀不了你,下一世,我绝不会放过你!”
含心飞灰烟灭,冷鸩清知道,是安漠水一掌灭了他。
白昭离突然跪了下来,冷鸩清连忙扶住他,“师兄。”
白昭离擦了擦眼泪,唤出了配剑,当场刺了自己的一剑,命中要害,冷鸩清想止住他,却是迟了一步。
冷鸩清连忙想替他止血,白昭离却阻止了他,“阿晏,我没有飞升上神,只是想找出那个孩子而已,她的孩子而已。”
冷鸩清道:“我知道,我知道。”
白昭离道:“我对不起她,她想杀我,现在……她终于成功了。”
话毕,白昭离阖目。
白昭离死了。
三日后,外传上云药轩掌门余文生死了,魂飞破灭,尸体曝尸荒野,被野狗啃食,至于是谁害得,无人得知,只有冷鸩清知道,是安漠做的。
隔日,梓清峰掌门白昭离自刎,冷鸩清座下得意门生含心元神具灭,死了。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修道界大乱,此时,崔妧独领四峰,白昭离死后半月,尘修接了掌门之位,至于冷鸩清,则被安漠水掳走了。
冷鸩清内心是十分拒绝的,可奈何安漠水力气大,他逃不掉,便只能被他给强行掳走了。
安漠水将冷鸩清掳回了冥宫,谁知一进冥宫,便听到下人在谈论:“你知道吗?听说君后逃跑了。”
“啊!是吗?!”
“那可不是?!”
“为什么啊?”
“听说是怕了君主,才逃跑的,还拐走了一个囚犯!”
“真的吗?啧啧,真是不要脸。”两个下人话还没说完,安漠水打了一个响指,两个下人魂飞破灭。
冷鸩清看得心里颤颤,安漠水却是直接走过来拉住他的手,深情款款道:“师尊,我们在一起吧。”
冷鸩清挣脱他的手“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安漠水却不理他,直接一把抱住了他,“师尊若是不答应,那弟子就在这里死给师尊看。”
冷鸩清愕然,你上了我,你还有理了?!
安漠水见冷鸩清不说话,真的就松开了他,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拔出了流云,对着自己的小腹作势要刺去,冷鸩清连忙拦住他,“住手!”
安漠水握着剑不撒手,撒娇道:“师尊,弟子求您了!”
冷鸩清:“有话好好说,你先投降。”
安漠水:“师尊!弟子要刺了!”
冷鸩清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安漠水一把甩了剑,抱住了他,“师尊,您说的是真的?!”
冷鸩清黑着脸,不说话。
他堂堂八尺男儿,居然就这么和一个变态在一起了!!!
安漠水笑嘻嘻的拉着他回了房间……
……
【不可描述】
番外
第46章 番外
相传修道界一峰之尊冷鸩清退位了。
民间的修士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几个月前,冷鸩清突然宣布退位,掌门之位传授给了大弟子尘修,原位掌门白昭离意外消失,崔妧独领四峰。
尘修沉稳自制,的确是掌门的最佳人员,梓清峰交给他,冷鸩清倒是省了很多心思。
崔妧现在是忙起来了,虽说有尘修帮忙,但他一个人统领整个修道界,还是有些累的喘不过气。
一日,崔妧抽了空,到五陀村来找冷鸩清。
冷鸩清当时正坐在榻榻米上晒太阳,安漠水则是在一旁给他摇着扇子,崔妧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哼着道:“老东西。”
冷鸩清眼皮都懒得掀一下,他一边吃着安漠水递过来的苹果,一边十分慵懒的开口:“你要晒晒?”
崔妧一哼,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没动,眼睛直直盯着安漠水含情脉脉的喂冷鸩清吃东西。
冷鸩清现在是只懂得享受了,安漠水一界冥界君主,什么事都不用做,全部事情都交给了叶汁惜,现在他就是每天陪着冷鸩清晒太阳了,虽然他在床上那方面有些狠,但好在,至少没弄死冷鸩清。
冷鸩清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了,过了半晌,冷鸩清突然叫了一声:“哎呀!”
安漠水以为他有事,连忙道:“师尊?”
冷鸩清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他拍了拍手,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一般,道:“崔妧,你今天来的正好,我刚好想起了一件事。”
崔妧皱眉,冷鸩清的表情让他有些不安。
冷鸩清站了起来,在安漠水的服侍下穿上了自己白靴子,他走到崔妧身边,眼睛都快笑成月牙了。
崔妧本能的退后了一步,冷鸩清拍了拍的他的肩膀,道:“崔妧,你知不知道当初在冥宫是谁救的你?”
崔妧怔了一秒,道:“你。”
冷鸩清道:“那你对恩人是不是应该表示些什么啊?”
崔妧微微蹙起眉心,道:“你要我表示什么?”
冷鸩清将手背在身后,挑了挑眉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轻浮,他道:“十七。”
安漠水立马上前,“师尊。”
崔妧还没有搞明白冷鸩清要干嘛,就见冷鸩清用下巴指了指自己,下一秒,安漠水便扑了上来用捆仙绳把他绑了起来。
崔妧大怒:“冷鸩清!”
冷鸩清只笑不说话
……
一个时辰后
冷鸩清看着崔妧,忍不住拍手称好,“好看,好看!”
崔妧整张脸都快扭曲到奶奶家了,奈何自己被捆仙绳绑住了,不然他此刻就拿剑刺死冷鸩清了。
崔妧咬牙切齿:“冷鸩清,你快点把我放了!”
冷鸩清:“不放,你不是要报答我吗,现在就这样吧,况且,你看看你,多好看啊……”
冷鸩清依稀记得自己以前被迫穿着女装给安漠水倒酒,他也依稀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要逼着崔妧穿上一百套女装,现在,就到了落实他承诺的时间!
崔妧此刻正被捆仙绳绑着跪坐在地上,身上穿了一套大红色的襦裙,脸上被冷鸩清抹上了不少的胭脂水粉,头发也辫成了小辫子。
若是忽略掉崔妧那张愤怒的脸,他还是……长得不错的。
崔妧气的说不出话,眼睛直冒火花,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冷鸩清。
冷鸩清看着他眼底的森然怒意,整个人有些怕了,他躲到了安漠水身后,像个孩子一样,拉着安漠水的衣袖,露出半个头看着地上愤怒的崔妧。
安漠水看到冷鸩清拉着他的衣袖,整个人高兴到说不出话,他握着冷鸩清的手,声音如清泉一般,道:“师尊,不怕,有我。”
冷鸩清撒娇:“你看看他的眼神……”
安漠水亮出来自己珵亮的配剑,那剑还泛着寒意,“没事,有弟子护着你。”
崔妧:……
那一日,听闻崔掌门回到蕙灵宫之后,踢翻了三个香炉,砸裂了四张桌子,所有弟子,都不敢说话。
第47章 番外
世有一男子李子二,字方林,家母为娼 妓,家父不知,为人处世心狠手辣,城府颇深。
李子二六岁那年,他的娘亲在青楼门前被别人活活打死了,他娘是个娼 妓,靠着身子自己的身体养活了李子二。
李子二听青楼里的花魁说,他娘亲以前是个大家闺秀,后来不知怎的了,竟沦落到了青楼女子这个地步,那些人猜测,可能是被谁卖进来的。
李子二很聪明,他三岁便会背诗歌,五岁就会算数,六岁看到别人将他娘亲踢倒在地时,他会去护住他娘亲。
可终究,他没能护住他娘亲。
他娘亲被一群人围着,没穿衣服,□□着身子,那一群人围着她,用木棍,用脚,打在她身上。
当时看热闹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
李子二当时不过六岁,却已经会冲上前护住他娘亲,他虽然说话有些嗲,却还是毫不决绝的道:“不要打我娘亲,不要打我娘亲了!”
没人会理他,他被一脚踹到了旁边,花魁姐姐心好,把他扶了起来,拉住了他,让他眼睁睁看着他娘亲被打得半死不活了。
他娘亲后来是被抬回房间的,她身上都是伤,腿好像是被打断了,脸也是毁了,她半死不活了,她带着仅存的一口气,既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奄奄一息道:“娘亲恨他……”
她话说的很慢,因为她怕自己还没说完就见不到他的儿子了。
李子二当时哭的很厉害,哭的嗓子都哑了,他跪在他娘亲的床边,道:“娘亲,没事的,没事的,方林不会让你死的。”
他娘亲听了他这句话,笑了,然后,她就带着那嘴角的一抹笑死了。
他娘亲是个娼 妓,葬礼没有办的很风光,楼里的花魁姐姐随便找了个地方,替她立了一座坟,尸体火化了。
花魁心善,收了李子二为养子,供他吃喝,供他上学,并且给他讲他娘亲的故事。
花魁说,他娘亲恨一个人,或许就是那个人,毁了他娘亲的一生。
那个人是谁,李子二不知道。
李子二满了十二岁,便离开了青楼,花魁没有挽留他,只是问:“你要去给你娘报仇?”
李子二点了点头,然后,他一个人开始流落街头乞讨,开始偷鸡摸狗,开始欺软怕硬。
李子二最后打听出了他娘亲的身份,他娘是枉城当年有名的李家二小姐,后来失踪了,至于李家的掌门人冷鸩清,听闻后来是去修道了,并且成了一峰之主。
李子二苦心修炼,总算是进了他门下,当了他的弟子,冷鸩清见到他的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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