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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分手之后见鬼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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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平安自己默默的转换了一下意思,随后想,还好阿贞一向是个稳稳当当的性格,而且十分的温和,不然岂不是他们以后每天都要在自己房间里面看到一个一会儿白衣冲他们笑,一会儿血衣冲他们哀嚎的女鬼吗……
“那天纵呢?”阎平安眨眨眼。
阿贞的视线开始左右漂移。
这时候,钟九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阎平安发现那种响动好像不是手机的铃声,不由好奇的看了过去,就见钟九韶从另外一边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像是掌上游戏机的东西,在一个按键上面轻轻一戳,天纵的脸顿时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一向温和像是贵公子的天纵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了,他直接开口道,“阿贞人呢?!”
钟九韶默默的指了指天纵的后面。
天纵直接转了个身体,在看到了阿贞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望向他的时候,天纵突然哑火了。他叹了口气,随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去,一下子居然不知道说什么。
“我刚看到手机上的消息……”天纵舔了舔干涩的嘴巴,又扭回了钟九韶那边,“孩子……真的找到了?”
他们几乎每年都会去当时的苗寨走一遭,每一次差不多都是待上两个月左右。一是为了复原蛊磐周遭的封印,二是看一下当年和阿贞旧部有牵扯的白巫后来的发展,有机会的话,会指点一下他们,并且会间接挑选一些有天赋的孩子,送去蛊磐里面修炼,也免得白巫在这世界上彻底失传,更担心以后若是阿贞有急事来不了这里,蛊磐封印一旦松动,里面经过成千上万年的厮杀后存活下来的野蛊,恐怕会祸害全世界的平民百姓。
而再有一个,就是私心了。
当年阿贞的尸骨几乎和蛊磐融为一体,苏醒的时候也是再蛊磐当中,可是孩子却不见了,哪怕就连一点的残魂都没有。
他刚刚想起前尘往事的时候,愧疚和懊悔几乎是要把他给逼疯了,后来反倒是要由本身就不稳定的阿贞来安慰他。
这么些年过去,却仍然是一丁点的线索都没有,只能年复一年徒劳无功的去旧地重巡,希望能找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哪怕是死了,哪怕是魂飞魄散又或是投胎转世……总是要有个结果的。
*
阎平安抱着天明胖嘟嘟的小胳膊冲着那个古怪的东西挥了挥,随后将明眨眨眼,脑袋不解的歪了一下,最后嘴巴一撅,扑到了阎平安的怀里,用十分圆润的屁股对着天纵,对着阎平安软糯糯的喊了一声,“爸爸!”
阎平安和只有影像的天纵四目相对,下一秒,屏幕一黑,钟九韶拿起来看了看,无辜的摊手说,“没电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节操还没掉!我来了!我来了嗷嗷嗷!!!!
真的快要完结了嗷!!!!
十一月二十一号也就是一周后啦!黄历说那天适合动土。doge
是隔壁的《结婚前三天'重生'》呦~~~~宝贝们来捧个场啊~~~~
☆、第四十八章
先不管这个东西的电量水分到底有多大,但是阎平安还是被将明这软软的一声爸爸给叫的心满意足。
他开心的在将明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弯着眼睛把人给抱到怀里好好地揉了揉。
刚捏完将明的脸,钟九韶的正经手机就响了起来,那个不正经的东西在阎平安手里,左右是没电,怎么戳也不担心会戳坏。
不知道电话那头讲了什么,钟九韶的神色渐渐的凝重了起来。他表情严肃的看着阿贞,随后慢慢转向了阎平安,皱眉说道,“阿贞,收拾一下你房间的东西,务必全部腾出来。”
阿贞一定是早就知道了某些事情的,也是因此一直都不显得慌乱,她站起身,轻飘飘的身体浮在空中,“你不用担心,阎局对我有救命之恩,即便我现在已经不能实体控蛊,但让阎局体内那只蛊王出来,却也是能够做到的。”
他们口中的阎局是谁阎平安并不知道,更是一点都没有多想。
只是他从前在钟九韶的口中听说过阎局这个名字,是钟九韶之前的上一任局长,为了国家做出了十分大的贡献——十几年前一伙走私团伙意图从苗疆最深部撤退,被逼进了蛊磐,领头的人是一个会控蛊的黑巫,阿贞当年时好时坏,被阎局留在了这里,没有带去。
那之后,阎局就消失无踪,等到阿贞能自控前去蛊磐寻找的时候,却什么都没能找到,只从里面带回了一位卧底警察的尸首,在他身边的树上,还能看见他曾经拼尽了全力刻下去的文字。
他是自尽而亡,心知自己不可能从那个修罗道出去,可又已经没有工具再销毁那些毒品,最终将自己卧底多年所知道的一切全数刻在了树上。
后来又走了不远,阿贞和天纵才发现那些即便是蛊虫也避而远之的毒品,和在一片低洼的盆地处出现的尸体。
有些毒贩已经被那里的蛊虫共生,成为了黑巫一族梦寐以求练成的人蛊,最终被阿贞和天纵一起绞杀,一人一魂也是竭尽了全力才将那些东西给运出去,足足四十多公斤重的毒。品,为了上缴国家彻底销毁,天纵因为长时间接触那些东西,差点连命都搭进去。
*
阎平安短短时间内知道了前因后果,却根本不知道被蛊控制住了的人是什么样子,可想起自己曾经听说过的关于蛊术的传说,不禁有些七上八下。
他这个时候,倒宁愿那位从未谋面过的阎局是被鬼上身——起码这东西,真的说起来还通俗易懂一点,再不济,他隔开手一巴掌糊的那个阎局满头血,就算是事后自己要躺一阵子,总也能把那个鬼给一巴掌拍出去。
心里知道这位局长对于钟九韶而言有多重要,阎平安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杂物室把阿贞所说的东西一一收拾干净,全部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房间内。
临近晚上的时候,天纵和宴有别才抬着一个浑身血肉都已经模糊的人进来,看那人的体型应该是个男人,可浑身不着片缕,唯有一双眼睛烦着诡异的银色,明明浑身都不能动,却依然执着的用眼睛在扫视四周。
那个眼球让阎平安不寒而栗的想到了一种眼睛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昆虫,当下身上一汗,有些害怕。
他不怕虫子,可眼前的这个,是蛊。
阿贞原本面上的轻松也已经被凝重所取代,这一瞬间,阎平安甚至从身为鬼魂的阿贞身上看到了一丝圣洁。
这事儿阎平安根本帮不上忙,和同样没什么用处的钟九韶一起只能躲到一边,顺带使劲儿镇压着狼一的身体,强行制止它扑上去啃那玩意儿两口。
——哈士奇总是对于一切事物都有一种十分自然的作死准则。
*
虽然他们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两个人还是全都进去了。
用阿贞的话说就是,阎平安的体质就是个香饽饽,不管这东西是鬼还是蛊,肯定一口肯定都是有好处的,站在那里,对驱蛊有好处。
至于钟九韶……至阳至刚的东西对于那些阴邪之物也是最有威慑力的,只是他比较惨,只能和狼一一起委屈的蹲在角落里,被阎平安赏了两根棒棒堂之后憋屈的舔着吃。
*
给那人擦拭身体的是宴无殊,廖天纵在一边捣鼓一些阎平安看不懂的器材,阎平安看到折腾了好一会儿,仿佛是他画画似的,一个步骤不对就要从头来过,不停的在上下步之间来回切换。
洁白的床帐上面躺着的那人被一点点的擦拭干净,宴有别随着那些脏污的褪去脸色也渐渐地不好起来——有些深入骨肉当中的污渍,单是靠着手,是根本擦不到的。
正在宴有别停下动作这一下子,床上的人身体被一个淡蓝色的气泡包裹了起来,阎平安顺着水纹向窗边看去,只见一只白猫正悠哉的坐在那里,嘴巴张开的地方隐隐有蓝色光圈闪过,同时,窗外也开始电闪雷鸣。
只是一会儿,床上的人就立马干净了起来,少了那些泥土和杂草之类的脏东西之外,床单上也渐渐开始有血溢出,只是血的颜色并不是红色,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绿色。
阎平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看着慢慢跳下来走到他身边的深蓝,“外面又要下雨了吗?”
深蓝哼哼唧唧的摇了摇头,“我救得那位,本身就是半神,合了天道的命数,贼老天也顶多打个雷劈一下吓唬吓唬,作为这天底下的最后一条龙,我可是很珍贵的。”
深蓝的话音刚落,外面又发出了滚滚的闷雷声。
阎平安噗嗤一笑,看深蓝有点不太好的精神,安抚的揉了揉它软软的肚子,这才发现深蓝穿了小衣服,指甲也被修理的很整齐,看来胜男真的对它很好。
他笑着点了点深蓝的鼻子,深蓝的头一歪,泱泱的道,“别碰我,难受着呢。”
阎平安一愣,钟九韶是时候开口,一张嘴就是一股草莓棒棒糖的味道,只见他一边咔嚓咔嚓的把嘴里的糖嚼碎,一边说,“那些东西都被深蓝舔到肚子里去了,有不少的虫卵。”
深蓝闻言神色更蔫儿了。
阎平安闻言顿时愁云满面的不知道是不是继续该抱着深蓝,紧接着就听钟九韶说,“至于深蓝的肚子……宰相肚里能撑船,可这条天底下最后的一头龙的肚子,却是可以吞下整片海的。它的胃部和海域相连,不论是吃了什么,都能尽数深埋在海底,那些东西,没出生就会遇水死了。”
说起来也是,苗疆地域大多都处于深山当中,所炼制出来的蛊虫也大多都怕水,更何况是那么脆弱的虫卵。
阎平安不一会儿又看向了深蓝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说,“深蓝……你肚子里面和海洋相连,那你能把古代那些沉船的宝物吐出来点不?”
深蓝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阎平安,随后暴怒的赏了狼一一个巴掌。
狼一懵逼的瞬间弹起,竖着耳朵歪着头看向阎平安这里,眼睛仔细看去还比较涣散,阎平安熟门熟路的摸着狼一的头慢慢说,“没事没事啊,狼一乖,睡觉啊。”
狼一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把头垫在了自己的爪子上,翻了个身体睡了。
深蓝冷哼一声,“蠢货!”
说完,他又斜视了一眼阎平安,继续冷哼,“你要是能单独把你早上吃的胡辣汤里面的花生给我吐出来,那我就能把那些个沉船给你吐出来!”
阎平安:“……”
那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doge,平安安想要发财的美梦告吹,居然有点小失落呢hhhhh
……………
隔壁的新文……名字改成……
结婚后他哭声沙哑'重生'
然后emmmm,我会把哭声沙哑四个字给贯彻到底的!握拳!
☆、第四十九章
他们这边尬聊,那边的动作也不停,只是也多少被他们这种轻松地氛围打动了一些,没有一开始那么的紧张了。
阎平安在阿贞的身上看到了从前只有电视上见到过的那种可以出现在人手当中的光晕,那些光晕慢慢的笼罩在了男人的身上,随后,光晕渐渐聚拢在了他的胸口,慢慢的,胸口处好像从下往上鼓起了一个大包。
“现在是在做什么?”阎平安知道已经进行到了最后关头,根本不敢大声说话,钟九韶又在角落里面蹲着,活像是个望着天空的囚犯似的,无奈他也只能低头去问深蓝。
深蓝头也不抬,尾巴没什么性质的摔了一下,轻哼一声,“收复蛊母,刚才那些蛊崽子全都被我吃了,蛊母被激怒了,甚至打算放弃阎局的身体,想要给那些崽子报仇呢。”
阎平安闻言更是瞪大了双眼。
有些蛊虫是分为子母蛊的,他虽然知道的类型不多,但是也能够分辨出眼前的这个一定是很大的一坨,只是不知道这一坨里面,有多少是它真正的身体,又有多少是它身体内被子母做成的温床。
“平安,你知道蛊王被白巫和黑巫一族成为什么吗?”深蓝像是好了一点,他眨着眼睛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说道。
阎平安摇了摇头,脑海中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副他明明从未见到过的蓝图,有些迷茫的说,“奔向神域的唯一通道……?”
深蓝挑眉,仰着下巴抬头看了阎平安一眼,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又看了一眼昏迷的男人,眼睛有些危险的眯了眯,最后把尾巴搭在了阎平安的手腕上面,重新躺回去之后才说,“没错。蛊王可掌控世间万蛊,而拥有蛊王得人,寿命也可以得到永生……你知道白巫一族,当年曾经有一位族长为了救自己的妻子,将自己当时掌控的蛊王一分为二,成为了两颗长生蛊,那是蛊王退化之后才能有的现象。可惜后来,那位族长需要日日炼制蛊虫,再进食蛊虫来保证长生蛊的存活,让它们不至于退化,到最后,他和他妻子的身体被长生蛊完全同化,最后变得人蛊不分。”
阎平安不知道这个故事,但是听了之后也只能发出一声叹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深蓝接着说道,“可经由蛊磐千万年来自然生养而得出的蛊王,它们一旦愿意和人类签立契约,那么,退化的现象就不会出现,正相反,他会成为最高级的人蛊,人类的思想完全被保留,却拥有了蛊王的能力,从此可以自由出入蛊磐当中。”
阎平安听完就看向了前面的那个男人,惊讶道,“我看他不像是签下契约后的样子……”
那种浑身血肉崩离,旧伤没好又添新伤的模样,分明就是努力抵抗后的样子——阎平安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些说是被深蓝卷进肚子里面的子蛊和那个人身上四处可见的伤口,突然生出了一个十分大胆又荒谬的猜想。
眼前的这位局长,难不成是因为知道蛊王一旦出了蛊磐,会对天下的人造成什么影响,所以才一直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和这只已经寄宿在了他身上的蛊王抗争,在蛊王每每产卵后,他就割开自己浑身的皮肤,让那些已经流淌在了他身体内部的虫卵全数排出后,再找一片湖水,又或是用火源,将那些虫卵再一次弄死?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阎平安的耳边传来了一声‘扑簌’的响声,像是一层薄膜被大力的戳开一样,从那个男人的胸口渐渐溢出了一堆青绿色的血液,在那之中,却有一条金灿灿的虫子从中慢慢爬出。
那只虫子的眼睛是银色的,不知道是不是阎平安的错觉,它好像在盯着自己这里看,阎平安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便看着阿贞神色惨白的将那只蛊虫对准了天纵的眉心,随后用力的一推,蛊虫便从天纵的眉心一下子全部陷了进去,再也没了踪影。
之后天纵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阿贞慢慢的将他放平让他躺着,阎平安紧张的看了两眼,没敢出声。
阿贞这才抬头柔柔的笑了一声,“他没事的。蛊王对于天纵来说,反而是一个很好的补品。”
说完,阿贞又把头转过去,和钟九韶道,“阎局没事了,剩下的都是外伤,把那些蛊王留下来的东西都排干净还要有一段日子,这段时间,尽量让他跟你住在一起。”
钟九韶的神色变得有点古怪了起来,他挑眉说,“跟我住在一起?”
阿贞捂着嘴笑,“当然啦,整个特事科只有你是极阳体质,平安要是和他一起睡,恐怕他们父……俩都要起不来床了。”
“所以,你只能轮流着来了,今天和阎局一起睡,明天和平安一起睡啦。”阿贞笑眯眯的说道,之后指挥着钟九韶把依然昏迷着的男人抬走,剩下一个阎平安满脸迷茫的抱着深蓝在屋里说,“什么情况?”
睡就睡了,怎么还轮流睡?
阎平安搞不懂的看了一眼钟九韶的背影,觉得钟九韶突然……好像变成了一个白衣天使,还得陪睡才能治好病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结婚就要和老丈人同床共枕抵足而眠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段锦、平安:有点复杂,你自行体会吧,我们娘俩就先洗洗睡了。
蠢作者:doge,搞不起修罗场算我输!
☆、第五十章
虽然□□的过程是难熬的,但是好在被□□的对象一直都处于一种昏睡不醒的状态,钟九韶每天没事的时候就会去上面看看,发现没什么大碍才下楼。
那位虽然昏迷,但是身上已经被一层层的纱布给包裹了起来,浑身上下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一丁点,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十几天了,没有进食,没有排泄……居然一点都不臭。
阎平安最近一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对于进钟九韶的房间有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抵触心理,能不进就不进,完全忽视了钟九韶在那边哀怨的小表情。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真的是峰回路转的变成了真的像是一对恋人了。
这天上午,特事科着实是迎来了一阵兵荒马乱——原因无他,只是在钟九韶的强烈邀请下,阎平安妈妈打算带着小安安过来探视一下。
而原因,自然也就是因为阎平安自那天从家里和钟九韶一起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阎平安妈妈是小学美术老师,平时讲课的时候,为了吸引孩子的注意力也会给演示一下漫画的作品,其中有不少用的都是阎平安连载的原型,也是因此,她当然是注意到了阎平安重博连载的漫画也同时停止更新了很久了。
这一下,她才不放心……打给了钟九韶。
虽然阎平安也很迷茫为什么电话不直接打给。
总之,事情就莫名其妙的发展成了,等到段锦站在阎平安面前的时候,阎平安这才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了……他妈居然真的来了。
由于事出突然,就算是段锦根本看不见飘着的阿贞和光着小屁股蛋儿正骑着狼一在爬楼梯的小将明,但是阿贞还是下意识的拎着将明脑袋上的那一撮冲天髻给他带回了房间。
狼一在楼梯上歪着头看了两眼,之后马上就‘嗷呜嗷呜嗷呜’的撒丫子冲向了段锦,又在她面前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两条后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用鼻子嗅着空气当中小安安的气味。
“嗷呜?”狼一歪了歪头,之后慢慢的坐正了。
去开门的阎平安趁机扫了一眼大厅,发现‘不明物体’全都被清空了之后,这才让他妈进去,干咳一声道,“妈,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他妈应该是打车过来的,也没让司机师傅在外面多待,带来的一堆东西全都放在了大门口,慢慢的全都是塑料袋,里面还有一堆新鲜的食材,阎平安看着那些露在外面的排骨就先吞了吞口水……别说,还真的饿了。
“小韶邀请我过来的呀。”段锦笑的很是开心,带安安过来还是钟九韶特意说的,正好是解了她一个担心的事儿——安安现在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全都拆了线,只是伤口愈合总还要再多一段时间,而且因为照顾的很仔细,比预想的情况要好上很多很多,它的耳朵也没有发发炎化脓,而是很好的接在了一起,不过因为神经受损的缘故,并不能像是另外一边那样机灵的抖动了。
它的眼睛也因为摘除的比较早,周边的肌肉并没有坏死太多,愈合了之后虽然是一条缝隙,但是还盖着半边的纱布看不见,而且它另外一只眼睛格外的大,乌黑善良的十分好看,还特别有精神,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惊叹和喜欢。
阎平安果然是抱着小安安不撒手了,安安倒也不怕人,很亲昵的就在阎平安身边忙活了起来。
“对了,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呢?”段锦进去看了一圈,她手里也没拎什么东西,大多都是钟九韶和狼一给提进来的,进来一看没人,不由有些诧异。
阎平安一顿,差点咬着舌头,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那个谁,向光出去拉客户了,然后那个……天纵有点事情处理,跑到税务局去了,估计晚点才能回来呢。”
实际上天纵和阿贞是去处理郭若冰那一次案件的后续部分了,只是阿贞的存在肯定是不能和他妈妈说的,就算是说了,他妈妈也看不见,没必要多此一举。
“噢。”段锦可惜的说,之后又看了一圈道,“你之前不是说这里还有个双胞胎吗?妈还没见过长到这么大的双胞胎呢。”
阎平安也知道他妈说这话是纯属好心,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干久了特事科的活儿,怎么听起来这话有点不太对头呢……
他这边碎碎念,挠了挠头,正想找什么理由说,就听见门口的门锁被转开的声音,之后,宴无殊又穿着他那一身骚包的大红色衣服走了进来,手里还有一束捧花。
阎平安:“……”
也真亏了捧花是他妈最喜欢的百合,而不是曼殊沙华。
宴无殊实在是很会讨女人的喜欢,阎平安今天在他身上倒是没有闻到花粉的气味,说起来那股味道很奇怪,算不上是难闻,但是总觉得好像是带了一股蒜味儿……饱的时候闻着难受,饿的时候吧,又总是想咬一口。
就这么笑笑闹闹的过去了一个下午,因为吃火锅的人多,所以准备的东西也多,一开始煮排骨的时候用的是清汤,什么都还没有放,只是要吧里面的血丝给再煮掉,因此白白便宜了狼一和安安不少。
只是可怜现在的安安伤口没有完全好,不能吃太多大肉,因此可怜爸爸的在一边看着,居然好像也知道这些东西吃多了对自己不好,只是自动叼了一块炖的很入味的骨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偶尔看过去的时候,还能看到它眼睛和嘴巴都是弯弯的,好像是在笑一样。
“平安,去我房间拿件外套下来。”钟九韶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捣乱的狼一给弄了一身的辣椒酱,给了狼一肥厚的屁股一脚之后,他冲了冲手,只能对阎平安说。
阎平安啥都没干,就和总去偷吃的宴无殊在一边捧着瓜子看电视,时不时的再回头看看吞一会儿口水,闻言马上就拍拍手打算上楼。
可就在他走到踏步平台上抬头的那一瞬间,看到的东西差点让他的心脏从嗓子眼儿跳下来——只见那个浑身裹满了白纱布的……东西,双手平放在胸前,搭在前面的楼梯扶手上,静静地‘看’着楼下。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注视了多久了。
“噤声。”鼻尖一阵蒜味儿飘过,随后阎平安眼前就略过了一缕银色的发丝,是宴有别。
“你父亲没事,只是大概到了要苏醒的时候。”宴有别淡淡的说道,之后他银灰色的眸子看了阎平安一眼,没等阎平安说话,就立马低头看向了自己那一身骚包的红,和那股还没有完全散去的蒜香。
饶是宴有别也忍不住咬了咬牙,一字一句道,“宴、无、殊!”
说完,阎平安惊奇的发现宴有别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随后,他的脸色更臭了。
阎平安眯起眼睛,笑了。
而他的笑容还没完全升到眼底,就反应过来宴有别说的话:你父亲没事。
你父亲没事?
没事?
父亲?谁?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粑粑:初次见面。doge
平安:QAQ
提问:平安粑粑是因为什么醒过来的。doge猜对了给你们发红包!
……………
蠢作者重感冒,不能码字的重点原因还是眼睛发炎= = 大夫给了个药,但是过期了,我看着好像是结膜炎角膜炎眼睑炎一体的那种眼药水儿,明天去药店再瞅瞅去,睁不开眼睛了嘤嘤嘤。
最后……啊,工作好累,干什么都不容易啊……有妹子愿意分享一下你们在干嘛吗~
☆、第五十一章
阎平安是那种情绪并不太容易外露的人,或者说是,他当时也被吓到了。
宴有别刚说完那句话之后,看见阎平安的脸色就已经知道他事先大概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人是他父亲。
于是宴有别迅速的手指动了一下,察觉到了的钟九韶马上抬头,直直的看向了依然站在楼梯口的‘木乃伊’。
之后宴有别一脸面无表情的走下了楼,单独留下阎平安面对着‘木乃伊’默默无言。
厨房是开放式的,但是油烟并没有出来很多,因为一楼客厅面积太大的缘故,二楼甚至是闻不到多少气味的。所以这么远的距离之下,段锦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楼梯上面发生了什么。
等阎平安和钟九韶把看起来很呆的‘木乃伊’带回了房间后,阎平安对着静静坐在床上的人看了很久,这才艰难的开口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九韶迟疑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想要怎么开口跟阎平安说,又或许是再想一个什么半真半假的借口,暂时先把眼前这关给过去,可就在他犹豫间,阎平安已经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轻声哼道,“说实话。”
钟九韶一顿,暗骂了宴有别一声,和阎平安道,“你面前这位,确实是你父亲没错。”
饶是之前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人就是他失踪了不知多少年的亲生父亲,可这几个字眼再一次从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阎平安还是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给重击了一下。
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有些东西,在先前的数个月做了不少的铺垫之后,他接受起来就相对容易了一些,他父亲恢复过来也只是时间问题,只是被那么多的蛊虫寄居了这么久,他的身体一定是不可能再恢复到往年那种强健的模样,甚至可以说,以他强大的精神力量,能够护住自己的心脉和脑子没有被蛊母彻底侵蚀,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钟九韶说完那一句话之后停了一会儿,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往事,接着,他起身从一边的书柜上拿出了一本看上去十分不起眼的书,书皮是牛皮包装过后的,拆开外面的一层包装,还能看到里面崭新的封面。
“有些时间太久的事情,我也未必能记得清清楚楚,关于你父亲的生平往事,全都在这里了。”钟九韶指了指书面,上面赫然是几个大字:阎同照。
阎同照是阎平安父亲的名字,这个名字对于阎平安来说甚至是很陌生的——他生活当中并没有听谁提起过他父亲的名字,而寥寥几次需要用到他父亲名字的时候,却都被‘死亡’这两个苍白又简单的字眼给掩埋了。
或许这个时候突然有个人说其他父亲的名字叫做阎同照,可能他一下子甚至联想不太起来,等过了很久,他才会后知后觉的想,哦,他父亲名字就叫阎同照。
那大概是一本如同是《史记》一般的书,上面详细的记载了关于他父亲的一点点过往。
阎平安在书的第一页看到了一张老旧的照片,照片经过十几年的时间已经有些晕染开了,上面的人依稀还是年轻的模样,那个模样和他记忆当中十几年前的画面重叠,阎平安这才恍惚记起,原来那个在巷子口偷偷看他,给他买东西吃的怪叔叔就是他父亲啊。
他们曾经距离那么近,可他认不出,他也不敢认。
*
阎同照是在和段锦认识之前就已经进了特事科的,那个时候,他在特事科还没有干几年,可因为他的天赋和他的姓氏,加上进了特事科后一连干了几件大事,短短几年的时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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