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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喜欢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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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偷偷的做着小动作,拉拉小手或是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一举一动间都暗藏着只有彼此才懂的小秘密,即使看上去十分无趣甚至幼稚,但对他们而言又仿佛是乐在其中甚至乐不思蜀了。
一场牌终于接近尾声,最终以孟淮成险胜结局。芳姨也瞅着这个节点适时叫停,把桌子一收,开始端菜进来,开饭了。
“好了好了,都坐下吃吧。”看着一桌菜都已经摆好,孟淮成招呼着人坐下,孟安南把奶奶扶到他爸身边坐下,自己和路之远则坐在他爸另一侧。
“本来人老了生日过不过也无所谓,但是拗不过我老娘每年非要给我做顿饭,也算是陪陪她吧,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挺好的,今天几个叔伯也在,来,先喝一杯。”孟淮成举起酒杯往桌中央一递。
孟安南和路之远喝不了白酒,一人端着杯果汁碰杯。
饭还没吃酒先喝上了,人没醉,脸却先红了。
孟安南拉着路之远站起来,端着杯子单独敬孟淮成。
“爸,生日快乐,祝你身体健康。”孟安南举着杯子看着他爸。
“叔,我也祝你生日快乐,万事顺遂。”路之远站在孟安南身边,笑着说。
孟淮成看着面前并肩而立的两个小子,明明没醉,眼前却是一片恍惚,他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欣慰。
欣慰他儿子遇到了一个愿意陪他哭陪他笑的体己人,欣慰即使自己双腿残疾拖累了儿子的生活,也有一个人愿意拉着他陪着他彼此扶持一起往前走,欣慰时间过去这么久,这两个孩子依旧好好的在一起。
“好好。”孟淮成低头拿起酒杯,顺势掩去眼角的湿润,抬眼时已一如平常,“你们也是,要身体健康,要好好学习。”他顿了顿,深深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接着说:“要好好的。”
孟安南听懂了他爸的未尽之言,看了身边的路之远一眼,桌下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笑着说:“会的。”
路之远站在孟安南身边,看着孟淮成的眼神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弯腰拿着杯子碰了碰孟淮成的酒杯,嘴角带笑眼里却是郑重无比,他说:“叔,放心,一直都会好好的,一直一直。”最后四个字路之远几乎是和孟淮成耳语。
简单的四个字孟淮成却是听懂了,他拿起酒杯回碰了一个,笑着喝了。
一直一直就是永远永远。
承诺虽重,却带着少年人的坚定无畏和一往无前。
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去期待。
……
外面的雪裹挟着风将冷推至一个高峰,陈旧的老木门在时间的打磨下也经久不衰,依旧坚守着自己的使命,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屋外白茫茫亮堂堂一片,屋内却是昏黄一片。
老房子的光线不好,便早早地把白炽灯打开,钨丝发亮透过玻璃罩将柔和的光亮投向整个屋子。
桌上的火锅热气蒸腾,像一条白纱带摇晃着飘向上空缠绕着白炽灯泡,暖黄的灯光像是蒙了一层薄纱,视线所及之处都开始变的朦胧。
饭桌上的人脸都红扑扑的,有的是笑的,有的是醉了。
没人注意到桌下紧握的两只手,以及含笑相望的浓情。
……
“我靠!雪下的好大!去操场玩儿啊!”冯柯扒在走廊看了半天,楼下不停有人跑出去,就是为了去操场玩雪。
这会儿正是课间操时间,充裕的很,一个个都坐不住了,枯燥的学习总该需要点激情嘛。
路之远在冬天变得更加懒,刚享受了两天不用起早的周末,还没回过味儿来,又回归到了高三狗的生活。
此时心态有些不稳,趴在桌上对冯柯的吆喝充耳不闻。
孟安南看了眼旁边这人,觉得他不像个人倒像个熊,一到冬天就要冬眠。
穿着厚重的棉袄,帽子一罩,谁都别想打扰他。
孟安南想了想,觉得老这么窝着不行,高三了学业重本来就没什么时间放松放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不出去活动活动太浪费这场难得一见的大雪了。
“起来,出去玩儿玩儿吧。”
路之远趴着不动,像是睡着了。
孟安南也不敢动作太大,怕他是真的睡着了,推了两下发现人不动,叹了口气还是放弃了。
突然顶着一圈绒毛的帽子动了动,路之远脑袋一偏,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孟安南,问:“你想出去玩儿?”
孟安南看着他点了点头。
“唉。”路之远叹了口气,掀开帽子,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那就走吧。”
孟安南跟着站了起来,疑惑:“你不是要睡觉吗?”
路之远拉过他,白了一眼,反问:“你不是要出去玩儿吗?”
孟安南愣了愣,看路之远满脸的“真拿你没办法”,忍不住低头笑了笑。
有男朋友宠着,挺好。
偌大的操场白茫茫一片,偶尔一个人飞奔着呼啸而过,“呜~~哈哈哈”
偶尔一个人砰的扑进雪里,往左打个滚儿往右打个滚儿,往左往右轮着打滚儿。
……都是一群快成年的人了,见到雪还像个二傻子似的,一点都不成熟。
路之远叹了口气无可奈何,慈爱的看着孟安南,刚说了一句,“去玩儿吧。”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被砸了个大雪球,雪渣子顺着后颈溜进衣服里,冻得他一哆嗦。
他猛的一回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冯柯捏着个雪球还想再砸一下。
“我靠?”路之远气的想自燃,一拍孟安南咬牙说:“站这儿别动,等我杀个人回来!”
话音刚落,他弯腰卷了个无敌霹雳大雪球拔腿就去追冯柯,有一种势必要一次性把冯柯砸死的气势。
孟安南站在原地,看着路之远跟炮仗似的撵着冯柯跑,仿佛前一秒窝在教室不愿意动弹的人不是他。
“站住别跑!看老子砸不死你!”路之远最近跟着孟安南搞锻炼,体能进步不小,就这会儿他追着冯柯起码跑了三圈,速度居然丝毫不减,把冯柯追的哭爹喊娘。
最后冯柯体力不支慢了一步,路之远逮着机会一步上前,把大雪球全砸冯柯身上了,一点没剩。
“我靠我靠我靠!”冯柯冻的脚步不稳,踉跄一下摔进雪里,路之远猛的一扑把他压住,还在往他衣领子里丢雪。
突然就在冯柯惨叫的时候,路之远身上也多了一个重物。
妈的!是真的重!
“张达!你自己多少斤心里没点儿ABCD数吗!”冯柯被压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当场去了。
张达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多少斤,他心里明镜似的,然则明知而故犯者,是为故意也。
他抬起头往后一吆喝:“兄弟们,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啊!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儿店喽!”
身后全是一班的男生一听到张达的吆喝齐齐往这边一望,一个个饿狼扑食似的跑过来下饺子一样一个一个往上叠。
路之远跟个夹心似的被压在中间,比起冯柯来好不到哪儿去,扭头看了看上面一群壮汉,咬牙说:“兄弟们,我是无辜的,要压死冯柯别拉上我啊!”
最顶上的一人低头一看,忍不住笑了:“我靠!怎么还有个你啊,都没注意到,你忍忍,把冯柯压死了就放你出来。”
路之远欲哭无泪,等冯柯被压死,他自己也凉了好吗,你们知道自己加起来多少斤吗!?
“孟安南啊!救命啊!你亲爱的我要凉凉啦!”路之远垂死挣扎发出最后呼喊。
孟安南就在不远处看着,看见跟夹心饼干似的路之远,蹲在一边笑得不行。
他走近一看路之远就剩两只手能动,还不消停一直在揪冯柯的头发,泄愤。
“快快快,快把我弄出去!”路之远喘了口气,看来被压的不轻。
孟安南好笑的看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张达几个人说:“打个商量。”指了指路之远,“他,我要了。”
张达一想孟哥都主动来要人了,哪有不给的道理,几个人合作挪出个缝来,路之远最终被孟安南给拖出来了。
冯柯就没这么幸运了,被压的要死不活。
路之远蹲在一边歇了会儿,拍了拍冯柯,沉重且认真的说:“喜欢什么颜色的花圈?明年这个时候我烧给你。”
冯柯垂死之中愣是奋力抓了一把雪丢了路之远一脸,怒喊:“滚你丫的!”
路之远如他所愿,拉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兄弟,我说到做到。
“冷不冷?”趁着没人看孟安南捏了捏路之远的手。
“不冷。”路之远说,“玩了场雪,手都开始发烧了。”
“哎!”他撞了撞身边人,“你不是哭着喊着要下来玩儿吗?都没见你玩。”
孟安南哭笑不得,把帽子往他头上一罩,轻拍一巴掌:“我没哭也没喊,还有我主要是想让你下来活动活动。”
“是吗?”路之远看他一眼,快速从树上抓下一捧雪往孟安南脖颈一丢,大笑着跑开:“那我再陪你玩儿玩儿!”
孟安南扭头就追,眨眼就把人追到手,挣扎间两人齐齐摔进雪里。
路之远摔在孟安南身上,溅起一地雪。
孟安南扶着他,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孟安南仰躺着看路之远,从天而降的雪花落在他的眼睫上,路之远盯着看了好久,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说:“男朋友,你真好看。”
“好看亲一口?”
路之远看了看四周,“这么多人呢。”
孟安南撑着坐起来,看他一脸为难,好笑的说:“我逗你的。”
路之远静静看他一会儿,突然贴近,借着帽子的遮挡亲了亲脸颊,在外人看来他们不过是说了一句悄悄话。
“你真是……”孟安南愣了愣突然低头笑了起来,既无奈又高兴。
“起来吧,该回教室了。”路之远拉他起来。
“嗯。”孟安南跟着起来,拍了拍两人身上的雪,准备回教室。
正走着,突然看见前面雪松下江捷追着周盛在说些什么,可是周盛却是一直躲着,江捷不肯放弃,他在停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突然江捷情绪爆发,声量拔高,路之远隐约听见一句“我没有办法!”
之后周盛定定看着江捷,叹了口气一咬牙拉着他快速走了。
“我靠!周盛他妈的想干吗?想欺负江捷吗?”路之远很气愤,恨不得拔腿追上去。
孟安南盯着前方,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什么,见路之远怒气冲冲要追上去赶紧一把拉住,“我觉得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周盛好像不是在欺负江捷,反而像是江捷有话跟他说。”
路之远也觉得奇怪,他已经好几次看到江捷追着周盛跑了,下课去找,放学一块儿走,平时安静腼腆话都很少说,一看到周盛就跟个鹦鹉似的说个不停,话多的简直不像他本人。
这都什么事儿啊!
食堂后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江捷被周盛按在墙角低头吻着,他一张小脸憋的通红,猛的用力把人推开。
周盛被推的后退半步,抬眼看他,“那天晚上你偷亲我不就是想这么干吗?”
江捷微喘着气,抵靠着墙,瞪着眼睛看周盛,尾音颤抖:“不是,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周盛反问。
“我,”江捷紧张的捏紧了拳头,眼睛却依旧直视着周盛,“我喜欢你。”
周盛并不意外,更像是意料之中,他轻笑着,走近将江捷圈在墙角,低头看着他:“然后呢?”
江捷躲无可躲,明明紧张的身体都在颤抖,眼睛却固执又执着的望着面前的人。
“什么然后?”他问。
周盛叹了口气,替江捷紧了紧领口,用帽子把他罩住,按了按头说:“我们两个没有未来的,忘了吧都忘了,高三了,你的重心不该在我这里,好好学习吧。”
说完也不看江捷什么反应,转身就走了。
只剩了江捷仿佛一具雕像一动不动的立在墙角,半晌他低低的说:“如果能忘早就忘了,又何必……”
最后的话几不可闻,仿佛消散在风里。
☆、第63章
将近上课的时候江捷才从门口进来,脸色不太好,平时要是这种情况他一定是垂着头不敢看人快速跑到座位上。可是今天却是面无表情,毫无生气的样子。
路之远和孟安南对望一眼,都微微皱眉,不清楚他和周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课期间江捷也是一直趴在桌上,路之远想去关心一下都没机会。
“要不要去问问周盛?”路之远说。
“还是不要。”孟安南摇了摇头,“周盛不会把江捷怎么样的,他们之间的情况我们也不了解,可能他们也并不想别人插手,还是先看看吧。”
路之远朝江捷那个方向担忧的看了两眼,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了。
高三的生活总是枯燥无味的,只有在节日里偶尔的狂欢才能带来短暂的激情。
圣诞节就在莘莘学子千呼万唤中来临了。
“今晚去看电影吧。”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老陈巡逻过来正坐在讲台上,路之远瞥了眼台上凑过去悄声说。
孟安南低着头正在看书,闻言点了点头:“好。”
桌下他把路之远的手包裹在掌心里藏在棉袄中,替他暖着手。
回家以后孟淮成不在,不仅小孩想过圣诞节大人也不例外,据说他们一帮老朋友都聚集在波叔家里,看这架势是要奋战到天明啊。
孟安南也是哭笑不得,叮嘱他打牌归打牌不要玩的太过真的熬一通宵。
孟淮成满口答应,只是能不能做到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自己是说了今晚不回来。
那正好路之远和孟安南可以过一个二人世界。
回到家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就出发去电影院了。
大街上沿途的商店门口都摆着一棵圣诞树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铃铛,圣诞气息相当浓厚。
怕电影看太久路之远会饿,趁着时间充足两人先去吃了点东西。
吃完东西往电影院走的时候却在广场上看到了个熟人。
是江捷,他坐在长椅上像是在等人。
“班长,你干吗呢?”他俩走过去的时候江捷一直对着发光的屏幕发呆。
江捷猛的抬头发现是他们有些惊讶,半晌才回答说:“我等人。”
路之远看他就这么干坐着等,现在天也越来越黑,晚上的温度更低,不禁担忧的说:“你朋友还要很久到吗?你跟他约个地方在室内等啊,在外面多冷。”
江捷捏着手机闻言淡淡笑了笑说:“我就在这等着,他来了我才会知道。”
路之远不解还想再问,孟安南却拉住了他,看着江捷说:“实在等不到就别等了,晚上温度太低了,马上就模考了别冻感冒了影响成绩。”
江捷听完抬起头笑了笑,回答说:“知道了。”
路之远被强行拉走还有些不高兴,挣脱孟安南的手,瞪着他说:“你拉我干吗?我还没问清楚呢,不是有手机吗为什么一定要在哪儿等着啊?”
孟安南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说:“你先在这儿等会儿。”
路之远困惑的站在原地,看着孟安南去了旁边的饮品店买了两杯喝的,一杯递给他另一杯送去给了江捷。
江捷接过奶茶呆愣的看着孟安南。
“拿着暖暖手。”他说。
“谢谢。”江捷笑了笑。
孟安南站在原地还没走江捷疑惑的看着他,“有时候不是一直坚持就会有用的,该放弃就放弃。”他说。
江捷僵了僵,登时愣住了,看着奶茶盖发了会呆,低声说:“我想试试。”
孟安南叹了口气,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也不好继续说什么,转身就去找路之远了。
“谢谢!”身后江捷突然说。
孟安南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你跟班长说什么了?”路之远往江捷那里看了看,发现他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什么。”孟安南揽过他往前走,“电影要开场了,快走。”
路之远瘪了瘪嘴,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嘟囔说:“神神秘秘的。”
孟安南拍拍头安抚:“乖。”
电影看完出来广场上已经没有江捷的身影了,不知道他是等到人了还是没等到先走了。
两人准备回家正从广场上穿过去就看见前面站在水池边的周盛,他不停的左右张望着,好像在找什么人。
“周盛!”路之远冲他那边喊了一声。
“你找人啊?”走近了路之远随口问道。
“你看见江捷没?”周盛急急问道。
“江捷?”路之远惊讶的看着他,“原来他等的人是你啊。”
“你看到他了?”
“一个小时之前见过。”路之远指了指远处刚刚江捷坐的那张长椅,“他刚才在哪儿等你,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我们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周盛刚亮起来的眼睛又黯淡下去,“那他去哪儿了?我打他电话他没接。”
“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啊?”路之远完全搞不懂现在什么情况。
周盛没回答,脸色不太好看,他很着急。
“你要不去他家看看吧,也许他回去了。”孟安南说。
周盛猛的抬头,似乎觉得这是唯一能找到江捷的办法了,转身就走了,招呼也没打一个。
“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闹不明白呢?”路之远看着周盛狂奔的背影很苦恼。
“你不用明白。”孟安南拉过他,“也不用管,这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回家吧。”
回家路上路过礼品店,路之远碰了碰孟安南,扬扬头说:“想要什么礼物吗?我给你买。”
孟安南朝店里看了一眼并不怎么感兴趣,突然他转头盯着路之远,眼神忽明忽暗,透露着危险的讯号。
路之远一愣,拍拍他:“盯着我做什么?想要什么你说啊。”
“如果……”他揽着路之远的那一侧手突然收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说,我想要你呢,你给吗?”
路之远一僵,眼神突然躲闪起来,瞥了他一眼小声说:“也不是不行。”
孟安南一顿,突然拉过他就往前走,路之远差点跟不上他的脚步,“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他回头对着路之远一笑,嘴型无声的回答:“干你啊。”
路之远顿时腿有些软,甚至想收回刚才说的话。
孟安南直接拦了个的士拉着路之远就上了车,一路上他一直握着路之远的手捏来捏去,路之远生怕他克制不住当场兽性大发。
所幸好在最后还是撑到了家门口。
门一打开路之远几乎是被孟安南推进去的,动作极其粗暴。
孟安南反手关上门灯都没开,黑灯瞎火的准确拉住路之远按在门板上亲,路之远一个不备还把后脑勺给撞了。
“嘶。”他偏了偏头躲过孟安南强劲的攻势,一巴掌呼在肩头,“你他妈就不能先进房吗?”
适应室内的光线后,能将人看到个大概,孟安南像一头狼一样盯着路之远,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拆吃腹中,听到路之远的抱怨,他凑近亲了亲权当安抚,然后一把把他扛起来径直走向房间。
“靠!”路之远照着孟安南后背打了一巴掌,“颠死我了!”
一进房间孟安南就把路之远丢在了床上,动作大到路之远都在床垫上弹了三弹,他刚撑起身体准备开骂,下一秒孟安南就倾身压了下来,灼热的呼吸通通扑在路之远脸上,带起一阵灼热。
“兄弟,冷静点,我觉得你都想搞死我。”路之远拍拍他的脸,好笑的说。
“搞死你不至于。”他低头在路之远颈间轻蹭,突然一口咬在侧颈,“搞的你下不来床倒是可以。”
路之远的手探进孟安南发间,轻轻揉了揉,笑着说:“那来吧,任君采撷。”
窗外又开始飘起了细雪,冷风呼啸而过敲击着玻璃发出轰隆的声音。
昏暗的室内也不是安静一片,压抑的喘息和崩溃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床垫承受不住过强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路之远仰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嘴唇一张一合,两手掐着孟安南的双肩不断收紧,突然他被孟安南一把拖起坐在了他身上。
像是承受不了他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抵着孟安南的额头喘着气说:“不行,太深了。”
孟安南却像是格外喜欢,一边摩挲着他的嘴唇温柔的亲吻,一边又不由分说的扶着他的腰缓慢动作,“可以的。”
雪下的越来越大裹挟着寒风气势十足。
屋内,崩溃的呻、吟和疯狂的喘息几乎到达一个顶峰,中途甚至有哭喊声传出,不知过了多久,床垫在几乎快要被摇散架的时候剧烈的动作逐渐缓慢下来,一切又重新回归到平静。
路之远瘫在床上还在喘着气,孟安南半抱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摸了把濡湿的额发,亲了亲额头。
“你今天吃错药了?”路之远没什么力气,声音也是虚弱无力的。
孟安南轻重适宜的替他按摩着后腰,闻言笑着说:“是你答应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我的。”
“你对你的礼物就这个态度?”路之远杵了他一拐子。
孟安南觉得冤枉,替自己辩解说:“我态度这么诚恳,全身心投入,都没有怠慢半点儿。”
路之远气的撞了撞他的胸口,简直无话可说,“迟早被你搞死。”
孟安南笑着亲了亲他的侧脸,“我哪儿舍得。“
路之远不想说话,瞪了他一眼,翻过身没好气的说:“睡觉!你给我继续按,不能停!”
孟安南刚停下手正准备去抱他,听到这话只好继续按摩,毕竟是自己造成的,得负责。
一大早路之远差点起不来,刚一落地腿就忍不住打颤,腰也像是被大卡车碾压了七八回。
孟安南在一边小心的看着他,试探的说:“要不我背你出去?”
路之远愣是身残志坚的给了孟安南一脚,咬牙切齿的说:“你昨晚压根就没好好按吧!”
“天地良心!”孟安南觉得冤枉,“我昨天按摩按到后半夜才睡的。”
这一大清早的,路之远腰酸背痛腿抽筋,气性大得很,看见孟安南好模好样的站在一旁更气了,恨不得把他头给拧下来。
一路上孟安南都陪着看脸色,要星星不给月亮,生怕小祖宗一个没想通要杀人。
过两天就要模考,大家几乎都一头扎进学海里,路之远一边做题一边扶着腰按了按,坐久了哪儿都不得劲儿。
孟安南瞥他一眼手伸过去想帮他按按却被一巴掌打开,一看过去就要被瞪。
“我就帮你按按。”他说。
路之远不领情甚至还在桌上画了条线,七三分。
“越过这条线我就扎死你!”他晃了晃手里的圆规,很凶。
孟安南不敢造次一整天都缩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小地盘里,路之远也不和他讲话,他要是有靠近的想法就要被瞪还可能要被扎,有点可怕。
被晾了一整天放学的时候路之远总算和他说话了,见孟安南收拾好书包跟在他后面一副想凑上来又不敢的样子路之远忍不住笑了,他停了下来等了等。
孟安南一愣赶紧追上来,看他一眼小心问:“不生我气了?”
路之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会儿突然没忍住笑了,一把虚掐着他的脖子威胁说:“下次你再那么疯我就弄死你!”
孟安南忙不迭答应,好不容易哄好了自然是什么都满口答应至于能不能做到那就……另说。
☆、第64章
“明天就是模考了,你还在这儿看鬼故事书?”孟安南从他身后走过抽走手里的书拿在手里翻了翻。
“给我!”路之远站起来抢,“看到关键部分了!”
孟安南一把将书举到头顶,就是不给,气的路之远抓住他的胳膊就往下拽,但是拼不过这人的力气,抢了半天硬是没抢回来。
冯柯从后门进来,凉凉的瞥了他们一眼,从身边飘过,“注意点影响,大庭广众的。”
路之远瞪了冯柯一眼扭头继续抢书,孟安南眼疾手快的挠他痒痒,趁他软着身体躲的时候,把书一丢抛给冯柯:“接着!借你看两天!”
冯柯看着手里肖想好久的书顿时有些心花怒放,路之远当时念叨要看这本书孟安南二话不说给他买回来了,要知道当时冯柯软磨硬施的求了好久都没能把这本书求过来,今天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两天后还我。”孟安南说。
冯柯瞥了眼愤怒的想挥刀砍人的路之远,晃了晃手里的书,欠揍的说:“得嘞!”
“我掐死你!”路之远骤然暴起,掐着孟安南脖子一顿摇,他刚看到高潮部分,鬼都出来了,书没了!
孟安南躺平任掐,就算掐死他也是要抢走的,毕竟要模考了,自家男朋友的水平又不是随随便便看会书就可以考个好成绩的,还得靠自己给他突击复习,所以一切阻碍他学习的通通丢开。
路之远也知道马上就模考了,孟安南没收他的课外书是正常的,但就是不甘心啊。
现在闹也闹了,打了打了,只能安安心心的搞学习了。
“你想先复习那门?”孟安南指了指桌上的一摞书,从下往上指了指。
路之远苦着脸一路看上去,很憋屈,一个都不想学,你们都谁啊,不认识!
“不学习行不行啊。”路之远趴在桌上生无可恋。
孟安南敲了敲他的头顶,好笑的说:“不学习你养我啊?”
“我养你啊!”路之远眼睛一亮。
“养个鬼!”孟安南把他拎起来,“配合你演完了,满意了没,是不是可以学习了。”
路之远拱着脑袋扭过去,抬眼看着孟安南,小声说:“那你给我点能量呗,男朋友。”
孟安南低头笑了笑,摸了摸头,捏了捏脸,手指在唇边流连片刻在嘴角蹭了蹭说:“好了,够你满血复活了吗?”
此时教室里没什么人,也没人注意到后边,路之远突然伸舌舔了舔孟安南的拇指,狡黠一笑:“精神百倍。”
孟安南好笑的摇摇头,一指头戳在路之远腰侧,“浪的很。”
上午一整节课路之远课堂上认真听讲,课后乖巧的跟着孟安南复习,集中注意力的时候果然做事都是事半功倍的。
“哎!”路之远伸了个懒腰,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充实过,随手在孟安南抽屉里摸出一瓶牛奶喝着,犒劳自己用力过度的大脑。
孟安南捏了捏他的后颈好笑的说:“就说让你多学一会儿总没错的吧,平常让你多看会儿书能要了你的命似的。”
路之远叼着牛奶看着孟安南无赖似的嘿嘿笑,孟安南忍不住揪了揪他的脸,小坏蛋,想亲一口!
“路之远!”突然后门口有人在叫他,他回头一看发现周盛站在后门口正往里面张望。
“干吗?”路之远走过去。
“帮我叫一下江捷,就说我找他有事。”周盛瞥了眼江捷座位的方向。
路之远跟着回头看了看,江捷正趴在桌上还是那副没什么活力的样子。
“等着。”路之远说,他走到江捷桌旁拍了拍。江捷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之远,有事吗?”
路之远指了指后门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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