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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当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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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菱道:“也是不行!仙胎魔种,一触即发,何况人家已对你情根深种。给你挑引,会迷失其中,失自制的能力。”

龙鹰苦着脸道:“那甚么时候才行?”

端木菱道:“到你的魔种如道心般纯净,便是我们郎情妾意之时。仙胎魔种之爱,是没有止境的,鹰郎永不需忧虑小女子会对你变心。”

龙鹰道:“难怪法明这么想除老子。哈!小弟助梦蝶干掉了莫问常,还有很多事想告诉我的仙子。同床共寝一晚也不完,最好是两晚。小弟保证道心能克制魔种。嘻!”

端木菱白他一眼,清楚表示“你这色心不息的小子”的心意,悠然道:“你的魔种在哪里呢?感觉得到吗?”

龙鹰一呆道:“仙子确是一针见血。到北疆后,我的魔种已与我浑为一体,再没有彼我之分。”

端木菱道:“这是由极生变的阶段,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在气机吸引下。人家的仙胎会令你魔欲高涨,掩盖道心。那不是人力能抗拒的事。”

龙鹰倒抽一口凉气,道:“我的娘!只好依照仙子的吩咐。但摸两把总可以吧!”

端木菱没好气道:“不再和你胡扯。是时候哩!到静室见明心吧!”

龙鹰随口问道:“明心出了状况吗?”

端木菱领先朝小屋走,道:“她没有甚么大的问题,只是师父明心的女丹是被你的魔种诱发,亦必须由你的魔种予以归结,始可臻达小成之境,以后则要看她自己了。”

龙鹰与她贴肩缓行,道:“令师有否指示小弟该怎么做呢?”

端木菱道:“师父明心的女丹宛如一粒种子,你的魔种便是她肥沃的泥土,一切自然而然。个中玄妙处,只有你们才能领略。人家和明惠为你们护法。”

龙鹰抓着她玉臂,逼她面向自己,眉头大皱的道:“你刚才的甚么情不自禁,情根深种,是不是认真的?”

端木菱若无其事的道:“你在怀疑小女子的诚意吗?”

龙鹰道:“一来你像随口道来,没有投入足够的感情,二来这些全是小弟习惯挂在口边的话,现在由你先一步出来,弄得老子对你无从入,不生疑才怪。”

端木菱苦忍着笑道:“谁叫你这么可恶,公然在足之前调戏小妹,与你正面硬撼吃亏的只会是小女子,只好投你所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却要怪责人家不够诚意。噢!”

龙鹰的大从胁下穿往她香背,按得仙子香躯入怀,挤个结实。不怀好意道:“甚么叫正面硬撼,是否像现在般?”

端木菱在他的鹰瞵狼视下仍然神色自若,嗅着他的气息道:“尽管放肆吧!但这样人家绝不会心服。”

龙鹰在她左右脸蛋各香一口,笑嘻嘻道:“仙子不要唬小弟,我感到你不但身体愿意,仙心也千情万愿。哎哟!”

端木菱脱身开,收回戳在他胁下的一指,娇媚万状,笑吟吟道:“邪帝的道行仍差那么的一点点,才可令小女子失抗拒你的力量。还要胡闹吗?让我唤明惠过来,看你如何可恶。”

龙鹰举投降道:“仙子息怒!情不自禁的是小弟才对。不过小弟远行在即,不知何年何月何日可再次重聚,仙子怎该都有点表示吧!”

端木菱靠了过来,挽着他的臂,哄孩子般道:“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邪帝是不属于任何地方的,离别不是离别,勿要无绳自缚。看!我们何曾分开过呢?”

龙鹰一头雾水的被她亲热的挽着了,不过仙子的禅语机锋确对他生出神效,令他的欲念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屋内,明惠为他打开进入禅房的门,低声道:“师妹仍处于胎息状态,龙先生看着办吧!”

端木菱道:“她感觉到你哩!进吧!”

龙鹰不敢在两女面前泄漏心中的兴奋,微一点头,迈入室内。

厚重的木门在他后方关上。

丈半见方的小石室内,只在靠顶处开了个小窗,作为透气透光之用。在朦胧的黑暗里,明心安坐中央的蒲团上,不觉任何动静,仿如没有生命的石雕像。

龙鹰移到她身前,端详她半晌,唤道:“明心!明心!”

他心底一直记挂着她们师姐妹,但绝不是贪她们的美色或对她们动人的肉体有野心,而是一种在患难里不知不觉建立起来的感情。他当然不会介意和她们亲热乃至欢好,但在梦蝶屡劝之下,也确有点怕坏她们的清修,不过这个心结已被明惠拆解。

在神都时,他不敢问花间女半句关于她们的话,正是怕花间女误会他。

明心眉毛轻动,悠悠张开双目,现出黑白分明的美眸。

龙鹰看到的却是她道心内的天地。

“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

他不是用“眼”看,而是用“心”看,那是超越了凡世的景象,深藏于明心内心秘处。似若她某一层次生命的残余景观,虚无缥缈,混成如天地之始,又宛如她灵台道镜的反映,超乎任何言词的形容,一一美丽,事事新奇。虽只是眨眼光景,但龙鹰的灵应已透过她眸神一触之下,窥得她幽深窈冥的女丹之秘。

明心娇躯抖颤,嚷道:“龙先生呵!明心是否在梦境中呢?”

女丹正是介乎魔种和仙胎间的灵异物,秘不可测,乃地尼之徒糅合《慈航剑典》和《道心种魔大法》,别出机杼创出来的仙诀,与此二部宝典有异曲同工之妙。

明心可能是自无上智师以来,第二个练就女丹的人。

龙鹰抓着她香肩,爱怜的道:“小师妹不是在做梦,这是长安城玉鹤庵内的禅室,龙鹰来看你哩!”

明心现出惊喜的神色,娇痴的道:“明心挂着龙先生呵!还怕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你。”

龙鹰吻她脸蛋,登时满口芳香,知是女丹的仙氲,叹息道:“明心长得更美了。”

明心丝毫没有羞涩之态,俏脸亦不泛红,欢欣雀跃道:“我们师姐妹又可以和龙先生在一起了。”又天真的道:“龙先生的嘴唇很热,令明心透心的舒服。”

龙鹰惊奇地发觉心中完全起不了邪恶之念,逍遥自在,如白日浮云、山水幽致。道:“明心在修行上,遇上甚么障碍难题?”

明心不假思索的道:“没有甚么呵!人家没有在意。”

龙鹰心忖明心的天真烂漫,确是与别不同,似是天生如此,对世人追求的效果成就,全不介怀,一切出乎天然。改个角度问道:“明心刚才坐禅,与以前有何分别?”

第十七章 众香之国

明心道:“我们不是坐禅,而是返还原,修真入定。嘻嘻!真好玩哩!在遇到龙先生前,明心最懒修行,只是不得不听师尊之话。现在却最爱守亘入定,因为定极清净之时,便仿如伏在龙先生背上,与先生合而为一,浑身发热,甚么都忘记了,心中只有先生。”

龙鹰忍不住吻她香唇一口,看着她漫无机心的迷人样儿,大乐道:“现在没有了你的梦蝶姐在看管我们,我们如何亲热都可以,明心欢喜吗?”

明心喜翻了心儿的道:“当然愿意,先生教明心如何和你亲热好吗?”

龙鹰终发觉她异样之处,即使修为高如端木菱,在他的魔种挑引下,仍禁不住春情荡漾,梦蝶、小魔女等更不用说,可是明心直至此刻,又是千情万愿,他却清楚感应到她没有春心蠢动。

龙鹰问道:“你有告诉斋主入定后的情况吗?”

明心天真的道:“师尊着明心要听师斋主的话呵!当然不可以瞒她。师斋主听过后,说了句‘解铃还需系铃人’,便一直没有其他说话,只嘱明心意到时便入定,不用刻意而为。明心知她指的解铃人是龙先生,可是明心喜欢伏在先生背上的感觉呵!没有了这种感觉,日子会很难过呢!”

龙鹰终察觉到她的问题所在,正因她迷恋魔种与女丹合一的奇异感觉,令她恋栈不去,根不想从这境界脱关而出,乃至没法更上一层楼。

龙鹰不惊反喜,道:“明心今次见到我,心中有没有冲动,例如想做某一件事?”

明心黑白分明的美眸闪闪生妍。道:“可以见到先生,明心已心满意足,哪来闲暇去想其他的事?”

龙鹰道:“明心不想和我亲热吗?”

明心天真的道:“我们不是在亲热吗?先生吻明心的脸,又吻明心的嘴,很舒服呢!”

龙鹰头痛的道:“明心晓得甚么是男女交合吗?”

明心现出思索的神情,道:“《无上智经》有言:‘顺则人,逆则丹’,师尊也说过,我们的合籍双修。与世俗采阴补阳的房中术无关,是一种‘人元丹法’,只论气交而没有接触的形交。可是明心爱和先生接触呵!”

龙鹰讶道:“明心只是欢喜,心中却没有丝毫欲念。对吧!”

明心低声问道:“甚么是欲念呢?”

龙鹰差点捧头叫痛,小魔女和青枝在和自己欢好前。也是不懂人事,但却绝不像明心的情况。她便如一张白纸,但不论你在纸上玩甚么花样,写上甚么东西,她那张纸仍可保持雪般的洁白无瑕。

女丹确是超乎凡尘。

龙鹰道:“我可以摸你吗?”

明心欢喜的道:“当然可以!师尊飞升后,龙先生就是我和师姐最亲的人了。师尊嘱我们一定要听你的话。”

龙鹰呆瞪着她。

明心讶道:“先生不是要摸明心吗?”

龙鹰苦笑道:“你明白男子摸女性的意思吗?”

明心抿嘴笑道:“明白一点点,在到巴蜀前。师尊告诫我们,不可让任何男子碰触身体,以免被杂气所侵,动了凡念。可是龙先生怎么会相同呢?”

龙鹰把心一横。道:“看来明心已与女丹浑成一体,不会有男女的感觉,有的只是女丹的感觉。我想到一个方法,就是以魔气全面侵犯你。刺激你的女丹,从沉睡里苏醒过来。那与侵犯明心的全无分别。唯一的分别就是明心仍可保有白璧无瑕的处子之躯。明心明白我在说甚么吗?”

明心不依道:“明心不想对先生有任何保留。”

龙鹰道:“明心是否懂得何谓男欢女爱?”

明心双目射出深刻的感情,道:“以前不明白,但与龙先生相处后便明白了。看着龙先生,听先生说话,心中有一种没法形容的开心感觉,希望时间永远不会溜走,更希望可以多亲近先生。”

龙鹰尽最后努力问道:“有没有想和我合体交欢的冲动?”

明心笑得开心迷人,娇柔的道:“现在我们不是正合体交欢吗?明心快乐得似已成仙得道哩!”

龙鹰心中剧震,明白过来,魔种和道体的结合,是无影无形,超乎物欲的层面。且是对双方均有难以想象的天大得益,因为从没有一对男女曾尝试过。

我的老天爷。

龙鹰一只手从她道袍的下襬滑进去,摸上曾令他大动色心的嫩滑大腿,不过此时他心中却全无之念,魔气山洪般涌入她的经脉。

明心闭上美目,“呵”的一声叫起来,心迷神醉的道:“先生呵!明心看到金光四射的云彩,云彩又转化为熊熊的光焰,我们正在滋长中。呵!”她的声音在禅室内回荡着。

龙鹰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到蒲团去,再把她双腿分开,搂坐怀里,做出密宗欢喜佛男女交好的姿势,胸腹紧贴,两面相对。

他道心和魔种合一的心灵同时被她的女丹点燃引发,两手滑入她的道袍里活动着,轻重缓急的以魔气刺激她因迷恋自己以致恋栈沉醉的女丹。

龙鹰全心全灵的将魔种付了出去,明心亦以相同的方式回报他。

禅室再不存在,他们以最奇异的方式,登上了永恒的虚无,天地间除他们外,别无他物。而他们也再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魔种和女丹的逐渐融浑,再没法分辨彼我。

那种“结合”,比龙鹰一直追求的男欢女爱更狂热,在质上根没有分别,且更深入,更令人迷恋。

龙鹰在明心动人的和女丹处,对男欢女爱得到全新的启悟。

龙鹰推开禅室的木门,明惠迎上来,关切的道:“师妹呢?这么快就出来,不到一个时辰。”

龙鹰朝仍安坐蒲团的明心瞥一眼,侧身出室,顺手关上木门,道:“她睡着了,还睡得很熟。”

明惠喜道:“一年多来她以入定代替睡眠,没有睡过觉,这算是进展吗?”

龙鹰讶道:“仙子到哪里去了?”

明惠半边身挤贴着他,轻轻道:“端木姑娘到迎客室见天女,去了约半个时辰,该是商量明天上清派的事。”

龙鹰一手抄着她腰肢,搂着她来到门旁,仰望美丽的星空,嗅吸着明惠修真的独特芳香,心迷神醉的道:“今夜特别美丽。”

明惠微嗔道:“龙先生还未说明心的事。”

龙鹰朝她审视,笑嘻嘻道:“原来当日小弟背着她逃生,引发了她的女丹,刚才小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全面催发她的女丹,肯定对她有利无害,至于醒来后会变成甚么样儿,现在则是神仙难料。”

明惠俏脸微红,垂首轻轻道:“龙先生和师妹,难道已……”

龙鹰喜道:“幸好明惠懂事,晓得脸红。哈!明心的女丹真玄妙,不论我怎样对她不规矩,她仍没有应有的反应,但感觉同样动人。哈!师姐放心,你的小师妹虽然遇上色鬼,但仍保着清白的处子之躯。”

明惠大羞道:“龙先生绝不是色鬼,人家也如小师妹般不懂男女之事。”

龙鹰道:“你懂害羞便成哩!还有多久天亮?”

明惠道:“至少尚有三个时辰。差点忘了,端木姑娘着你出禅房后,到迎客室去见她们。”

龙鹰道:“可是我仍未搂够你。”

明惠责道:“龙先生不可因明惠致误了正事。”

龙鹰在她玉背大力摸几下,然后放开她,道:“记得说过想嫁给小弟吗?”

明惠含羞点头,道:“幸好龙先生当时肯点头答应,否则明惠不知怎办才好。每次想起当时的情况,明惠便有心满意足的美丽感觉。真的很好玩呢。”

龙鹰盯着她道:“不会影响你的清修吗?”

明惠将他推出门外,娇媚的道:“不会!不会!快去!”

龙鹰哈哈一笑,洒然朝迎客室迈开步伐。

龙鹰在端木菱和闵玄清对面坐下,登时看得目眩神迷。

闵玄清换过白地暗蓝花的女冠服,头扎道髻,令她天鹅般的玉颈更是修长雪白,诱人至极。端木菱神色恬静,其仙姿妙态,在闵女冠的衬托下,更是出尘脱俗,清艳至不可方物。

端木菱道:“明心的情况如何?”

闵玄清美目生辉的含笑打量他,看他如何回答。

在置于两端的油灯光照里,给她们两双美眸定睛瞧着,龙鹰神销意软,差点说不出话来。心忖世上最赏心悦目者,莫过于出色的美女,而两女各具其独有的芳华美态,确能令人乐而忘返,希望时间能永远止于此刻。忙道:“幸不辱命,小弟已令小师妹脱胎换骨,明天肯定可发挥她女丹的威慑力。”

闵玄清“噗哧”娇笑,如若鲜花盛放,瞅着他道:“想不到龙兄对我道门秘不可测的女丹,竟然有法可想,龙兄可否解释个中玄妙处?”

龙鹰举手投降道:“今时今日,小弟怎敢瞒闵大家。哈!不过说来话长,明天找个机会再禀上。”

又向盯着他的端木菱道:“仙子明鉴,小弟用的是正宗手法,绝没有逾越界线,请仙子明察。”

端木菱终肯向他展现笑容,淡淡道:“勿要作贼心虚,小女子倒没想过正宗和不正宗的问题。”

闵玄清瞥端木菱一眼,又望望龙鹰,察觉到两人间不寻常的关系,玉容现出讶异神色。

龙鹰心想原来有两位绝世美人供他饱餐秀色,是要付出代价的。且在说话上很难拿捏轻重,改守为攻,道:“小弟现在必须去见法明,那老小子在何寺落脚?”

闵玄清怔了一怔,讶道:“你和他不是势不两立吗?”

端木菱亦现出不解神色。

龙鹰心道,法明不但是老子的敌人,且是不折不扣的情敌,当然不敢说出来。微笑道:“那就要看是甚么事。现在我们面对的,是佛、道、朝廷间的政治,在政治上,小弟早体会到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政治的事,必须以政治手段解决,如果可以和席遥单打独斗一番,即解决了问题,我会改找法明为寻席遥的晦气。哈哈!”

闵玄清皱眉道:“你可以凭甚么说动法明?又法明在现时的形势下,可以发挥怎么样的影响力?”

龙鹰悠然道:“禀告大家,小弟极可能是法明最尊敬的敌人,同时也是他唯一的知己。至于他可以做甚么,则要由他自己说给小弟听。哈!真爽!”

闵玄清毫不掩饰的嘟长嘴儿,狠狠白他一眼。

今次轮到端木菱察觉到他们间的异样,没好气的横龙鹰一眼,但仍送他一个笑容,神色自若的道:“龙鹰做事永远出人意表,更爱卖关子。”

龙鹰起立道:“时间无多,明天还要到福聚楼上一边吃东西,一边观赏跃马桥,抚今追昔。仙子来吗?”

端木菱道:“小女子要在这里陪她们师姐妹,以保证她们准时赴会。”

闵玄清也站起来。道:“玄清的马车在外面等候,让玄清送龙兄一程如何?”

龙鹰向端木菱打个眼色,弄得美丽的仙子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偕闵玄清告别而去。

马车开出,雪儿乖乖的跟在后方。两人并排坐在车厢里,一时间都不知该说甚么好。驾车者是个道长,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龙鹰敢肯定他是道门里罕有的高手,扮作马夫保护闵玄清。

闵玄清的娇躯挤过来。先轻噬他的耳珠,然后道:“你和端木菱是甚么关系?”

龙鹰探手抚摩她滑溜溜的香背,低声笑道:“原来我的闵大家内穿棉衣,难怪不怕天气转冷?”

闵玄清咬着他耳朵道:“不准顾左右而言他。人家已不和你算小魔女的帐,哪有带着个美人儿到西都找人家的道理?给玄清从实招来。”

龙鹰心忖风流女冠是最懂玩爱情游戏的人。以她一贯行事的洒脱不羁,怎会有妒忌之心?另一手往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不规矩的活动,以分她心神,道:“仙心难测,恐怕大家要问她才清楚。”

闵玄清捉着他作恶的手,硬按到大腿上,道:“不要胡闹。会给人知道的。”

龙鹰道:“他是谁?”

闵玄清道:“守一道长是‘六壬教’的第一高手,特别来保护人家。无姤子的死弄得道门风声鹤唳,谁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龙鹰爱抚着她大腿,道:“玄清晓得谁杀无姤子吗?”

闵玄清没好气道:“端木菱告诉我你的推测。不过却令人很难相信,席遥该没有在三招两式之内杀死无姤子的事,有人帮手也不成。你究竟说不说?”

龙鹰轻吻她香唇,耍无赖道:“说甚么呢?”

闵玄清瞪着她。

龙鹰软化道:“小弟和端木菱的关系。比和闵大家的关系,差上一点点。”

闵玄清难以置信的道:“怎可能呢?慈航静斋的传人。怎会对男子动真情?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闵玄清的追问,显示她深悉佛道两门的情况,慈航静斋自地尼在东汉立派,不住有弟子入世修行,除碧秀心外,从没有弟子与男子公然私恋。师妃暄与徐子陵的恋曲,发乎情止乎礼,似有还无。若端木菱真的爱上龙鹰,当是继碧秀心后轰动江湖的大事。

龙鹰嘻皮笑脸道:“情缘天定,非人力所能抗拒。哈!像小弟和闵大家般,干柴遇烈火,一碰上便打得火热,只差未真个。”

闵玄清放开抑制他在大腿上活动的手,改为执着他胸口,悠然道:“好小子!玄清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龙鹰凑到她耳边道:“小弟正是魔门史上第二个练成《道心种魔》的人,身具魔种,所以闵大家对小弟情难自禁,受魔种的天机牵动芳心。现在更任小弟放肆,且是愈放肆愈好。舒服吗?”

闵玄清像他在摸另一个人般,神态清冷自持,放开抓着他胸口的手,抚上他脸颊,柔声道:“仙胎魔种,难怪静斋仙子逃不过你的魔掌,但圣上怎肯容你活下去?且恩宠有加。她也像玄清般吗?做梦都想不到魔门不但后继有人,且是最可怕的魔门邪帝。”

龙鹰道:“其中的因果,异常复杂,可否留待日后再说?哈!小弟想享受玄清红唇的香柔。”

闵玄清的手缠上他脖子,叹息道:“你是最懂勾引良家妇女的坏蛋邪帝。”献上嘴儿,任他予取予求。

车外的长街黑沉沉的,只有他们的马车蹄蹬轮磨的声音回荡着。

龙鹰离开风流女冠的樱唇,道:“闵大家情动了!”

闵玄清勉力睁开眸子,完全失去了抗拒他一双魔爪的能力,风情万种的低声道:“第一个练成魔种的魔门前辈是谁?”

龙鹰老实答道:“就是‘邪帝’向雨田。”

闵玄清坐直身体,动容道:“难怪向雨田所向无敌,我们的大宗师宁道奇曾说过,如果向雨田出而为恶,天下将不是这个样子。龙鹰呵!玄清爱煞你呢!”

龙鹰笑道:“你究竟是爱煞小弟?还是爱煞邪帝?”

闵玄清喜翻心儿的媚笑道:“有分别吗?对邪帝你春情难禁,很有屈服投降的味儿,玄清喜欢这种犯禁放任的感觉。嗯!向敌对派系的头号厉害人物毫无保留的献上,肯定别有滋味,不知当时的碧秀心,会否有同样的感觉?”

龙鹰发觉在自己魔手的挑弄下,她抖颤得愈来愈剧烈,忙停止放肆,改为搂她入怀,道:“小弟可保证闵大家没有半点沦落的感觉,因为小弟会将御女的房中术和道门正宗的双修法合而为一,同登仙域。”

接着有感而发的道:“人世间的男女之爱,从肉欲出发,亦以泄掉肉欲为终结,如火之燃灭,过如春梦了无痕。可是爱不该只是如此,便如我们心灵的深广,永无止境。男女欢好时,开放的不只是,还有我们的生命、梦想、感情和回忆,令的结合变得完美无瑕。”说时心中想着的却是魔种和女丹缠绵的动人感觉。

闵玄清紧抓着他肩头,龙鹰也用力抱紧她。如潮而来的感受深深的打动了美丽的女冠。龙鹰从她的反应感应到一种深沉和幸福的热烈情怀,但亦夹带着对不知名事物的某种恐惧。

闵玄清娇喘道:“玄清真的情动了,今夜你定要来陪人家。”

龙鹰浪漫过后,回到现实,心忖连续两晚不陪小魔女,会有何后果?只好道:“要看情况的发展。”

闵玄清扭动道:“玄清不管,今晚你怎都要来和人家好。”

闵玄清的媚态横生,令龙鹰想起人雅,心中一软,道:“小弟尽力抽身来见闵大家。”

闵玄清的脸颊贴上他结实的胸肌,梦呓般道:“早在第一次见到你,玄清便感应到你离奇的气场,那才是对玄清最大的诱惑,是那么的自然和亲近,我感到自己了解你,自那刻后,见不到你时,玄清会有孤独的感觉,那是令人窒息的空虚。于是玄清晓得遇上修真道上最大的难关。鹰郎呵!情关难过呵!”

龙鹰笑嘻嘻道:“玄清弄错了,小弟这道不是情关,而是魔船,可助玄清渡往仙家彼岸。玄清不是敢爱敢恨吗?老子要你全心全意的爱老子,忘掉其他一切。想起今晚可和玄清抵死缠绵,马车立即变成仙车。”

闵玄清欢喜的道:“郎君的情话是最动听的。”

马车停下来。

守一道长的声音传来道:“禀上鹰爷和天女,已抵达大慈恩寺。”

龙鹰凑到闵玄清耳旁道:“还有两个多时辰才天亮呵!我的美人儿。”

闵玄清抛他一个媚眼,道:“道兄请为鹰爷敲门,道出鹰爷要见法明,我们就在寺内广场等待鹰爷。”

守一去后,两人情不自禁亲热起来,比以前任何一次亲热更激烈,更忘我。

直至守一归来,马车移动,两人才坐好身体,均有一刻千金的偷情滋味。

闵玄清撒娇道:“不准你这个坏蛋谈多过半个时辰。”

龙鹰道:“法明也没有那么多闲情来敷衍小弟。嘻嘻!闵大家今趟是名副其实的引狼入室。”

闵玄清甜笑道:“我虽不是能知过去未来,但早晓得难逃狼吻。”又为他整理衣冠。

马车停定。

龙鹰吻她一口,推门下车,雪儿奔过来,让他揽颈亲热。两个寺僧合掌一旁,没有说话。

龙鹰心忖,他对雪儿的爱,实不在任何人之下。

三真妙子带着磁性的诱人声音,在身后响起道:“鹰爷请随奴家来!”

第十八章 难测风雨

龙鹰跟在三真妙子婀娜多姿的娇躯后,绕过前殿,走上挂着风灯的廊道,两边殿宇连绵,规划宽宏,不愧长安著名大寺,却一时仍未见着比大慈恩寺更名闻遐迩的大雁塔。

三真妙子脚步放慢,让龙鹰来到身边,娇笑道:“鹰爷很风流呢!”

龙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小子都不知多么想和师父你风流亲热,只是不敢。”

三真妙子嗔道:“有何好害怕的,妙子会吃了你吗?”

龙鹰挤着她肩头道:“正是如此!一旦敌不过妙子师父的媚功,完事后精气尽失,变成皮包骨不似人形的样子,谁赔我?”

三真妙子笑得花枝乱颤,开心迷人,笑骂道:“你又不是没摸过师父,有后遗症吗?反是人家给你逗得六神无主,心慌意乱,直至今天仍未回复过来,对别的男人生不起兴趣,又谁来赔人家?”

龙鹰逢场作戏的逗她道:“此事可从长计议。”

三真妙子在一座处于园林正中的精舍前停下来,肃容道:“僧王在等候鹰爷!请!”

大慈恩寺后园的精舍内,法明盘膝坐在蒲团上,深邃的双目射出锐利的眼神,看着龙鹰坐在离他只三步的另一个蒲团上,合十低宣一声佛号,确是任你横看竖看,仍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气度形相。

龙鹰从他派出三真妙子来迎接,已知法明是向他释出善意,因为他四大护法弟子里,以太平的师父三真妙子对他最有“好感”。

法明淡淡道:“邪帝驾临,未知有何贵干?”

龙鹰也佩服他沉得住气,若换过自己,莫问常给对方干掉了。哪肯善了?道:“我可瞒着圣上,不泄露僧王于途上突击的事,否则恐怕令师姐连无姤子之死,也算到僧王头上去,僧王与圣上和解的努力,亦尽付东流。”

法明点头道:“我喜欢邪帝这种开门见山的态度,请说出交换的条件。”

龙鹰坦然道:“就是不让席遥坐上道尊之位。”

法明容色平静的道:“在现今的情况下,而我说到底仍是个外人,可以起甚么作用?”

龙鹰道:“有两个方法。第一个方法就是由小弟和僧王连手。把他干掉。”

法明苦笑道:“确是直截了当的方法,不过你大概未见过他,所以有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坦白告诉你吧!你这个提议对我有高度的诱惑力。”

龙鹰道:“我只是随口说说,好从僧王的反应,对席遥的武功做出评估判断。嘿!这老小子真的这么厉害吗?”

法明道:“比你猜估的更厉害。要杀他。难度不下于杀死你。另一个方法又如何?”

龙鹰道:“武的不成来的,坐上上清派派主之位的,不是沈奉真而是小弟属意的人又如何呢?”

法明双目神光大盛,道:“如此便不是无计可施了。你有多少胜算?推举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千万勿告诉王是闵玄清。”

龙鹰道:“不是玄清,至于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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