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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妖撩夫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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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了。总觉得这镇子有些诡异,没想到你还会无端端做出那种举动。”施阳走到窗前,单手支撑,整个人突的就跳出窗外。
  空中突然落下一个白衣男子,引得路人一阵唏嘘。
  施阳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陆无疏,赶紧走掉了。再待下去,房中气氛还真是有些尴尬。
  他信步走在街上,极力压制心中那分悸动,同时寻找街边一些新奇的玩意儿。
  “小郎君,新鲜的冬枣要不要来一些,可甜哩。”卖果子的大娘手中拿着个饱满鲜活的大冬枣,上边还有些许水珠,“不信你尝尝。”
  施阳瞄到边上又过来一个撑着红伞的美人,身姿妖娆,行动如弱柳扶风。眼珠一转,施阳便蹲下来,对卖果子的大娘道:“这冬枣一看就知道鲜美的很,大娘你帮我称一些。”
  果子大娘笑脸盈盈,这就帮施阳称了点,仔细装在小小的竹篮中,最后又放了几颗小小的砂糖桔进去。“这砂糖桔也甜,小郎君你尝尝鲜。”
  “谢谢大娘。”施阳眉眼微弯,笑得如同冬日的暖阳。待身后红伞女子走远之后,施阳又问道:“大娘,你天天在这儿卖果子?”
  “可不是?”
  施阳又问道:“我看这地方是人杰地灵,长得水灵的姑娘比比皆是,男子的相貌也甚是俊伟。”
  原本只是赞美之词,不想大娘听了之后便沉下脸,悄悄对施阳道:“我都在这儿住了五十几年了,这是个什么地儿我还是知晓的,哪是人杰地灵啊,我们这镇子,本是没那么多玲珑人儿的。”
  施阳心中顿生疑惑:“这么说,这些都是外来人口?”
  大娘摇摇头:“反正我在当地没见过这些长得标致的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标致人就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这小镇里了,各个撑着一把红伞,开太阳了撑,阴雨天也撑,也不知图个什么,等这样的人一多,便也见怪不怪了。”
  施阳又道:“我刚来这儿还以为美人撑红伞是当地风俗呢,听大娘这么一说起,还真是会错意了。”施阳将钱塞给大娘,起了身,“果子先买这些,太多了我也吃不下,吃完再来买。”
  “好好,走好啊,小郎君。”
  施阳边走边吃着冬枣,不得不说这枣子还真是挺好吃,皮薄肉脆,浓甜微酸。他还在街边自顾自走着,这就又看到了晌午送他一篮果子的少女与她的丫鬟,那二八少女正与她的丫鬟进到一家首饰店中。方才听卖果子的大娘说了些许,还是一头雾水,现如今人就在那儿,不如直接去问问。
  施阳跟着进了首饰店,见那二八佳人正在与她的丫鬟试戴首饰,首饰繁多,琳琅满目,她显然是在犹豫买哪个。他这就在众多首饰中扫了一眼,便挑了个紫玉镂花掩鬓,走到少女边上,道:“隅中之时小姐送了果子,还未来得及道谢小姐便走了。”施阳摊开手,将掩鬓呈于少女面前,“小姐不如试试这个?”
  少女面带娇羞,示意丫鬟拿过那镂花掩鬓戴在鬓间。
  “小姐,这个好看。”丫鬟道。
  “真的吗?我照照。”少女这就在镜子前细细看了一番,看后也觉得喜欢,“公子还真是好眼光。”
  施阳小时候可没少帮自家姐姐挑过首饰,众多首饰,他对玉质首饰情有独钟。他面上噙着浅浅的笑,又问道:“敢问小姐芳名。”
  少女的眼神闪烁了片刻,应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边上的小丫鬟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便替她答道:“我家小姐姓徐,名叫有容。”
  施阳当即揖手浅浅一礼,又问道:“有容小姐,我与师兄初来此地,想游玩几日,但是不知此地哪些地方风景美些,有容小姐能否推荐几处?”
  徐有容道:“原本镇边的山上是有一挂瀑布的,风景极美,只可惜前几月不知怎的山体突然坍塌,那挂瀑布便毁得不成样子,着实可惜了。往年那儿会有很多人去观赏美景。”
  “往年?”施阳顿时又懵了。本想探出这小姑娘来自何地,怎么听她的说法,好像她是本镇之人?
  小丫鬟道:“我家小姐以往一得空便会与闺中蜜友一道去那瀑布边上散心,那儿人多,多到每每出行便要有好几个小厮护着。”
  施阳听了小丫鬟这话,也就确定了两件事情:这徐有容是本地人,且家中条件不错。毕竟没人在出游之时,会把家中一堆小厮也带上。施阳越来越不明白,听那卖水果的大娘说这些人应该是这些月才来的镇中,怎么听本人说倒像是他们本来就住在这儿。
  施阳本想再问些什么,但是徐有容浅浅一礼,这就告辞:“这位公子,家中乳娘还要教我女红,先告辞了。”她与小丫鬟到柜台结了首饰钱,撑了伞便走了。
  施阳自行挑了个入店时便看上眼的白玉簪,结了账,也跟着出了首饰店。徐有容还在与她的小丫鬟议论着事,大概是今日她的爹爹要回来,所以要好好打扮一番,又讲了她娘亲喜欢吃双色马蹄糕,路过之时要带一些回去。施阳本无心做这窃听之事,只不过是顺道跟在了徐有容后边才听到。施阳一想,这徐有容倒是个乖巧孝顺的女子。
  他本想回去,又怕陆无疏知道了所做的事会有些尴尬,索性进了个茶馆听说书先生说了一下午。
  天色渐晚,没了暖阳的天气立马就冷上了几分。施阳一想隅中去药铺买药只买了一帖,便又跑去药铺买药。结果他刚来到药铺附近,便又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怎么走哪儿都能见到他?!”施阳槽了一句,自认冤家路窄,立马钻进了一条药铺边上的小巷躲过了白啟念。“真是跟副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开。”他在巷子里窝了片刻,刚要出了巷子去买药,却听到药铺后门似有人在说话。
  施阳好奇心颇重,要是陆无疏在他身旁,他断然不会做这等帘窥壁听之事,但是如今陆无疏不在他身边。
  只见一个身材较为矮小的女子将一袋东西塞到了药铺掌柜手中,掌柜掂了掂分量,打开袋子看了看。施阳看到的是一大袋白花花银子。
  “跟往常一样,不会少你的,药呢?”那女子问道,声音中带这些稚气。
  女子一说话,施阳算是听出来了。站在药铺掌柜眼前的女子,不就是徐有容身边的那个小丫鬟?怎么买药买到这儿来了?鬼鬼祟祟的。
  掌柜的将几帖药交于那个小丫鬟,小丫鬟接了药,行色匆匆地走了。
  施阳冷哼一声。“我说怎么药铺中的药那么便宜,原来钱都是从这儿挖来的。”施阳耳聪目明,即便是天色灰暗,他都看的明白,丫鬟手中的药材几帖,里边装什么药了能要这么大袋银子?那袋银子放哪儿都能将整间药铺买下来了。这药铺掌柜定是断了药材抬高了药价,在这些药里赚个盆满钵满,哪还会在意寻常药材赔的那些钱。降低了寻常药材的价钱,引得镇中之人来买,还能讨得一个好口碑,这般做法还真是名利双收了。
  施阳本就对这老板没什么好感,如今知晓了这些事,更是觉得这老板的做法令人厌弃。
  他进了药铺,叫伙计按着方子抓了药,赶紧走人。
  待他回了客栈,陆无疏已经叫了小菜在房中等他。两人默不作声的用了饭食,小二哥也备了浴桶,准备热水。
  施阳在房中原地踱步,心里念叨了千万遍,陆无疏可千万别想起晌午他做过什么事。
  “你一下午跑哪儿去了?”陆无疏问道。
  施阳一愣,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道:“去茶馆听说书了。”随后又将一下午的所见所闻告知了陆无疏。
  陆无疏听后,眸光微涩,形容漠漠,道:“那药铺掌柜的有些问题,明日多加留心。”
  “我就说我察人观色挺准,第一眼瞧见觉得有问题他就是有问题。”施阳道,稍后又问,“师兄你真忘了你抢我躺椅的事啊?”
  陆无疏点头。
  施阳低声嘀咕一句:“难不成是冻了一个多月,冻出些毛病来了?”
  小二哥将热水置备完毕,这就关了门出去了。陆无疏走至屏风之后,这就开始宽衣解带。施阳隔着屏风,看了陆无疏的身形,这就走到屏风前,将头搁在屏风之上,看着陆无疏的背影,问道:“师兄,要不要师弟我帮你推拿按摩一番?”
  “不必。”陆无疏断然回拒。
  施阳索性就走到屏风之后,斜坐在大浴桶边上,将手伸进热水中,道:“真暖,这寒冬腊月的,没有什么是比泡在热水中更舒服的了。”
  “你也可以。”陆无疏道。
  施阳一脸惊诧,刚想回话,却听到门外小二的敲门声。施阳开了门,小二将食案转交给施阳,上面正是陆无疏用来驱寒的汤药。
  陆无疏在浴桶中将汤药一饮而尽,施阳将碗放置在一边,便开始宽衣解带。
  这回换了陆无疏一脸惊诧,看着施阳衣物越来越少,便问道:“你做什么?”
  施阳抬手,将最后一件里衣扔到地上,又是痞痞一笑:“你刚不是说了吗?”而后,便脱得赤条条的,直接跨进了水桶中。
  陆无疏的脸当即被气得时青时白,突的站起身,跨着长腿便要出去。
  施阳哪里肯,直接抱了陆无疏的腰身将他重新拖入水桶之中。桶中之水原本就满,如今两个大男人同时没入,立即就溢出了一大滩热水,流的地板到处都是。
  施阳警告道:“你可别再动了,越动水溢出越多,一会儿掌柜的可得找上门来。”
  陆无疏眸色晦暗,面如死水,冷冷道:“出去。”
  施阳将脖子以下的身体部位浸入水中,水中的双腿盘住了陆无疏,将他固在水中,道:“他们准备一桶热水多慢啊,这边有现成的我为何要出去?”他将背靠在浴桶壁上,闭着双眸,甚为惬意。
  “那我出去,你松开。”陆无疏这就去抓施阳的腿,碍于水桶中的水过满,为了防止溢出他也强挣扎不得,只好软着来。
  施阳将陆无疏的腿牢牢压制住,道:“你身上还有寒气没祛除呢,要是烙下病根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做师弟的没提醒你。再说了,你这样子也是为了我,你要是烙下病根,我也会过意不去。”说前面那句时施阳还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后一句又瞬的转了脸,蹙眉敛眸,可怜兮兮,教人不好拒绝。
  果真,施阳摆出这副样子,陆无疏还真是不好拒绝,只是松了手,平心静气道:“你把腿松开,我不出去。”
  施阳嘻嘻一笑,收了腿,这就与陆无疏面对面坐着。
  尽管陆无疏不喜与人触碰,但此刻不得已,也只好盘了腿坐在水桶的一侧,阖着双眼,靠在桶壁上。
  施阳看着陆无疏微颤的长睫,又是愣了神,而后将鼻子以下的部位浸入水中,嘴中呼气,水面当即泛出几个水泡,同时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陆无疏闻声睁眼,一脸无奈。这个师弟,真是整日没个安生。
  施阳又将头冒出水面,对陆无疏道:“师兄,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陆无疏问:“谁?”
  施阳答道:“白啟念,就是我们走哪儿都能遇到的那个。”
  陆无疏显然是没了印象。
  施阳道:“就是那狗皮膏药。”
  陆无疏:“……”
  施阳抬手将双臂搭在水桶边上,扬了脖子,下巴与脖颈见的线条流畅,十分耐看,他轻叹一声,又道:“你说我们怎么老能遇到他,他来这儿也不像是来猎妖的。”
  陆无疏道:“那便是来找人的。”
  施阳反问:“找谁?找心上人?”
  陆无疏又道:“你自己去问问不就知晓了?”
  施阳白了陆无疏一眼,视线在水面上扫过。透过雾气氤氲的水面,施阳便瞄到了陆无疏双腿之间的那物,觉得喉间发紧,当即便咽了咽喉咙,而后视线锁定在那儿不再挪开。
  陆无疏闭着眼,显然是没注意施阳在这般看他。
  施阳一手托着下巴,指尖轻轻拨着下唇,心道:“无疏师兄这是吃什么长大的,身姿高挑挺拔,连胯。下之物都是这般长势。”鬼使神差的,施阳便将手伸了过去,而后力道适中地捏住了那物。
  陆无疏的身子徒然间一抖,突的睁开双眼,眼中泛着火光,这就抓了施阳的手:“你又做什么!”这几个字似从牙缝中挤出,却是极具磁性。
  施阳一愣,转而笑道:“我就是好奇,你腿间这玩意儿未免长得太好些。”
  陆无疏将施阳的手拉离,又道一句:“别胡闹。”
  施阳玩性又起,见陆无疏这般表情特别好玩,索性挪了另一只手又抓了过去:“我这是在夸你呢,你怎的还气了,以往我跟其他师兄在凉水池冲澡都会比量一番,我这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羞上了?你说说,你身子上哪个部位是我没碰过的?”
  陆无疏俊颜微赧,紧紧钳制着施阳的一只手,一时之间却抓不到施阳的另一只。两人在水桶中一番搅和,热水“咣叽”作响,又溢出了一些。两人在水桶中不分上下,而施阳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你还要玩我便陪你。”陆无疏趁乱直接在施阳腰侧一点,施阳顿时觉得腰部一阵瘫软,当即没了力气。陆无疏趁机抓了施阳的另一只手,将他那只手从他脖间饶过,而后用力一拉,施阳便是以右手绕腰,左手绕脖的姿势,背朝着陆无疏坐在了他的面前,背部紧贴着陆无疏的胸膛。
  施阳心中又叫苦不迭:似乎又玩过头了。
  “师兄你松手,我求饶,我错了,不来了不来了。”施阳这就示弱。
  陆无疏哪里肯放手,施阳的性子他多多少少也摸了个明白,现在放手,施阳定会再玩弄一番。
  “你便给我这样安静坐着。”陆无疏道。
  施阳微微动了动腰身,只觉得陆无疏的腿间之物此刻正贴着他的腰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见陆无疏似乎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下一刻,施阳便开始他的污言秽语:“金光郎,你这般做法也不好罢,将你这师弟这般箍着,一会儿小二哥进来一看我们俩这般情形,他会以为你喜好龙阳。”
  陆无疏道:“你别说了。”
  施阳哪里肯停,这就扭了扭腰身,将抵在他腰上之物蹭了蹭:“你师弟可是有断袖之癖的,别到时候我把你吃干抹净了,你去哪里哭都不知道。”
  陆无疏冷哼一声,微热的鼻息扑在施阳的肩膀,又道:“不知正经。”
  “是不是不知正经你心里还没个数吗?”施阳抬了脚,在陆无疏小腿部位轻轻摩挲,心里却在想这无疏师兄对此种方式的抵抗力是变强了吗,怎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无疏见施阳又是这般撩拨,索性抬了腿,将施阳的双腿也压在脚下。这下子,施阳还真是一下都动弹不得。
  “师兄,此情此景我就想吟诗一首,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师兄雅正。”施阳语气中透着点点风流,索性随陆无疏这么箍着。
  “闭嘴!”陆无疏显然是被撩拨得不轻,平日极少这般厉声警告。
  施阳不以为意,张口就吟道:“鸳鸯渡良宵,纤腿缠紧腰。雨夜春风过,花落知多少。”
  陆无疏:“……你!”
  “哎,师兄,我不介意做下面那个,你真要玩我们去榻上玩。”施阳心中发虚,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而陆无疏完全被施阳这番污言秽语气糊涂了,直接闭嘴,沉默不言。
  “不用担心你不会,我会就成了,你要不要试试?”这话说出来,施阳自己都觉得自己恬不知耻,骚话讲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陆无疏依旧沉默。
  而下一刻,施阳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传来一阵痛感,转头一看,原来是陆无疏咬了他的肩膀。
  施阳侧着头,这就骂道:“哎,你怎么咬人啊,君子之风呢,师门‘自持,上善’的门风你给忘了啊!端庄品行,约束自持啊!你这般无缘无故咬人,我回了师门告诉胤元……”
  陆无疏抬了头,双眸眸色黯淡,没了以往的光泽,如同一潭死水。下一刻,他便用双唇堵住了施阳还在喋喋不休的嘴。
  施阳当即睁大了眼。
  骗人的罢?无疏师兄这是在……在吻他?
  一瞬间,施阳的心便如擂鼓般作响,脑子里似乎也乱成了一团纸糊浆。
  陆无疏此刻热情似火,相触的唇瓣辗转反侧,难舍难分。施阳被亲得目眩神迷,乱了心智,也不再顾忌,死了便死了。风流洒脱做尽一事,总比窝囊退缩来得强。
  唇舌搅动间,两人亲吻的“啧啧”声在静谧的房中作响。施阳的双手双脚还被陆无疏箍着,人也是被亲得绵软无力。陆无疏时而轻轻舔。舐他的唇瓣,温柔地吮吸,宠溺地啃啮,时而又像烈火的骄阳,将他的软舌撩拨得无比酥。痒。
  一阵虚无缥缈的痒意如爬山虎一般爬上施阳心头,施阳闭着眼,觉得自己似要飞升,如此快活。活那么大岁数,还未尝过这般滋味。比起上一次趁着陆无疏沉睡偷亲他,这次不知舒服了多少倍。
  施阳轻哼一声,身子微颤,觉得妙不可言。
  这种霸道却不失温柔的亲吻让施阳感到食髓知味。他心中在默默祈求陆无疏别停下,这也才意识到与自己心悦之人耳鬓厮磨、热情拥吻是这种感觉。
  湿滑绵软的触感在舌尖如水纹一样一阵阵晕开,伴随着氤氲的水汽,陆无疏炙热的鼻息,似有着催。情效果。施阳配合着将身子紧紧贴着陆无疏的胸膛,侧着头,让陆无疏肆意而大胆地吻着他。
  他喜欢陆无疏,也不知这情愫在何时已经积累得这番多,如今一旦爆发,就如同天河决堤,止也止不住。就这么继续下去罢。两人之间的情。事他只尝到了开头,而如今只是个开头,便让他欲。罢不能,且心中跃跃欲试,希望与陆无疏共度春宵。
  施阳的身子,又起了最为原始的反应。
  两人不知亲吻了多久,最后,陆无疏与他厮磨片刻,依依不舍地离开,留下施阳在那儿涨红着脸,喘着粗气。陆无疏依旧没将他的手脚松开。
  待身子稍稍冷静一些,施阳动了动右肩顶了顶陆无疏的胸膛,叫道:“师兄……”
  而身后的陆无疏似乎长长吸了口气,身子突然一怔,而后松开了施阳的手脚,道:“怎么回事……”
  施阳一愣。
  “午间要抢你躺椅,刚才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陆无疏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晓得自己做了些什么。
  施阳听了这话,面上的笑意渐渐退去,要不是发热且有些发肿的唇瓣,他还真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温柔似水、缠绵悱恻的美梦。
  如今陆无疏的一句话,像是当面泼了他一盆冷水,美梦醒了。
  等他完全冷静下来,施阳才记起今日晌午陆无疏也有过奇怪的举动,举动之后似乎又忘了自己做过的事情。
  他指了指肩膀上的那个牙印,对陆无疏道:“是做了些,你咬我了。”而后起身,直接跨出水桶。
  陆无疏沉默片刻后道:“抱歉。”
  施阳背对着陆无疏将自己身子擦干,裹上了一层棉布,将自己起了反应的身子遮住,这就要回床榻,同时目光从陆无疏喝药的那只瓷碗上扫过。
  “午间似乎也是吃了药才做出怪诞举动的?”施阳转过身,但又怕陆无疏注意到他微肿的双唇,又赶紧转回去。
  “这个药,是在同一家药铺抓的?”陆无疏问道。
  施阳答道:“是。”
  以往吃这药都没什么事,唯独今天,吃了这家药铺抓的药,陆无疏就出事了。而客栈也不可能做手脚,要做手脚直接在两人的饭菜里做手脚便是,何必在陆无疏的药里?再结合施阳今日的所见所闻,他立马便确定,今日从那家药铺抓来的药有问题。
  施阳还觉得腿脚发软,心间还似有纤纤玉手在拨弄心弦。他用冷水洗漱将自己清醒了一番,而后扑身上榻,用厚实的被褥将自己裹了个紧,像是一只蝶蛹。
  屏风后边的陆无疏已经起身,洗漱完毕后又披了一身有着浅浅折痕的里衣走到了床榻边上,见施阳这般将被褥占为己有,索性一扯被角,施阳当即被转得晕头转向。
  “说好的明仪知礼,怎么这般粗鲁!”施阳抱怨一句。
  陆无疏信手一挥,将房中的灯火熄灭了,而后上了榻,静静地躺在上边。
  经过方才一事,施阳也颇为尴尬。以往睡觉之前总得吵着陆无疏与自己聊一会儿,如今却是缄默不言。待过了些许时候,施阳以为陆无疏已经睡着了,便动了动身子,调整睡姿,准备入睡。
  不想陆无疏却突然开口说话:“刚才咬在肩膀上,疼吗?”
  施阳将头转向陆无疏那一侧,看着他黑夜中朦胧的侧脸,道:“不疼。”
  陆无疏转而又问:“你见到抓药的伙计在药中动手脚了吗?”
  施阳细细回忆一番。这帖药施阳已经抓过许多次,来来去去也就那八味药材,药材的样子也全部记住,今日他瞧见伙计抓的那些药并没有什么问题。“没有。”
  “先睡罢。”陆无疏道。
  施阳在榻上辗转反侧,听着陆无疏沉稳的呼吸声,知晓他已经入睡。两人睡在一起似乎已经成了习惯,陆无疏对于此事也没有特别在意。施阳小心翼翼的凑上去,侧着身子将手搭上了陆无疏的胸膛。初次动情,他只想陪在陆无疏身边,打打闹闹渡过以后的时日,也就够了。若是想表达心意,恐怕眼前这位性子颇为凛傲的师兄会用奇怪的眼光看待他罢。
  施阳闭上双眼,渐渐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想缓?不存在的

  ☆、第67章 药六~八

  待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施阳发现自己所在之处已经易了地; 他也同样躺在一张铺有裘皮的软塌上; 只不过身旁没有陆无疏。他掀开被褥,不见衣物; 只见到腰间腿间有着点点殷红。
  “千晟!”他大喊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慌; 望着空荡荡的卧寝; 随意披了一件衣裳,似有些慌乱地下了床榻; 打开了房门。
  一道刺眼的阳光忽的照上他的双眼,而他也下意识的抬了手; 遮挡了阳光,适应一番。
  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
  施阳心里倒也不怎么奇怪; 因为这种梦他已经做过许多次。
  身体用手这般遮掩; 施阳才发现这人的手上,戴了一只黑色的手套子。
  “越公子,你醒啦?”廊间突然出现了一牛头獓因; 浑身毛长; 似披蓑衣。
  施阳见了这獓因; 瞬间来了精神。这獓因遁生于幽冥,以食活物为生; 最喜食人,是不折不扣的上古凶兽之一。施阳隐约记得,师门在前几月刚逐猎过一只獓因; 师门中逐猎的弟子伤势惨重,最甚之人甚至调养了一月有余。
  “我叫你别用这副样子来见我。”他别开头,语气阴冷,“丑。”
  待他说了这句话,施阳用余光瞄到,那獓因瞬间化为了一红衣女子的形象,烈焰红唇,香肩半露,双胸如青云出岫,好不妖艳。不过这般形象,施阳倒是见过类似的。那双生恶魇的两朵妖花,不也是这般形象?衣装样式虽不同,但是总体感觉一致。
  施阳心生疑惑,怎么这凶兽如此听命于这人。
  他转过身去,粗粗瞥了一眼化为女子的獓因,又问道:“千晟呢?”
  獓因恭恭敬敬,唯唯诺诺,垂着眸子回答道:“凌公子说他去下山买果子去了。告知奴家若公子醒来,便告知公子。”
  “为什么不是你去?”他问。
  “凌公子怕我这般样貌太招人眼。”獓因小心谨慎地回答着。
  “母太岁,找到了吗?”他又问。
  “越公子吩咐的事,奴家不敢怠慢,已命了手头所有妖兽去寻找。”獓因道。
  身遭的画面又模糊起来,施阳看得云里雾里。待到画面清晰,施阳发现身边的环境又换了一处,而边上与他一道走的男子样貌颇为熟悉,肤色古铜,五官如琢如磨,深邃而分明,眉心一道双蛇缠绕图腾,与陆无疏的一致。不过陆无疏的是清淡的蓝白色,而此人眉心的图腾,却已变成了清晰可见的赤红色,三分妖艳,七分邪魅。施阳想着,这人应该就是他口中的凌千晟。
  凌千晟?越公子?怎么这两称呼如此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千晟,你不可以离开我超过半个时辰。”越公子道,同时双目注视着边上人的侧脸。
  凌千晟转过头,眸色温润如水,透着些许宠溺,对他道:“好。”
  施阳透过这双眼睛,这双耳朵能看到听到。两人自顾自的走在林间,施阳也听到两人身后似有野兽粗重的喘息声,他细细一听,好像是狗的哈气声与低低吼声。
  越公子突然停下,对凌千晟道:“千晟,你看着我。”
  凌千晟闻言驻足,双目注视着他,柔情似水。
  “你觉得我恶心吗?要求你做那种事。”越公子问道。
  凌千晟摇头。
  “你把我当成什么?”他又问。
  凌千晟一把将他揽入怀中,道:“我会一直看着你,留在你身边。但是情话,越公子,我真的讲不出来。”
  越公子苦涩一笑,在凌千晟怀中道:“不会喜欢,当然讲不出来。”
  “戚公子,有猎物。”施阳忽的听到一沙哑的说话声,似那人喉间卡着些东西,只能艰难发声。
  听了这话,施阳忽然记起来了,这位越公子,全名应该是叫戚越。
  戚越从凌千晟怀中出来,瞄向了一旁,施阳顺着戚越的目光看去,只见戚越身边有着五六条硕大的血煞犬。血煞犬是一种相当凶悍的犬类妖种,好勇斗狠,誓死不休。他们个体庞大,四肢强壮,却不像是一般犬种一样身负皮毛,倒像是被活活扒去了皮毛,浑身鲜血淋淋。此时,这些血煞犬正龇牙咧嘴,凝视着前方。
  “别伤了它,去罢。”戚越随意一句,那五六条体型硕大的血煞犬顿时冲出,冲向前方。下一刻,施阳只听到了一声惊恐的叫声。
  戚越与凌千晟闻声便过去,只见一条血煞犬正牢牢咬住一个樵夫的脖颈,拼命甩动着头,似要将那樵夫活活咬死。
  “下等妖种就是不听话。”戚越冷冷一句,旁边正在观战的几条血煞犬突然一拥而上,直接与那只正在咬着樵夫的血煞犬撕咬在一起。
  那只血煞犬发狂似的挣扎,最后在求饶似的呜咽声中,被同伴活生生咬死在一旁。
  施阳看着凌千晟走至那樵夫身旁,探了探他的气息。施阳看道那樵夫的胸腔还是一起一伏,应当还是活着。活着便能想办法救一救。
  “怎样了?”戚越问。
  凌千晟道:“已被咬断了喉咙,虽活着,能支撑一阵子,但是没救了。”
  施阳还在想着让他们两人将这樵夫救下,不想戚越在沉默片刻后便开了口:“既然没救了就给个痛快罢,没必要活受罪。”
  施阳的心一凉,不禁被戚越这般行事作风给震慑了。
  凌千晟闻言当即拔剑出鞘,直截了当地将剑刃捅在樵夫心窝。樵夫的面部表情一狰狞,立马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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