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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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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正艺山庄在湖南省境内,闻名的四位庄主琴棋书画各有所长,又有除暴安良,惩奸除恶的心,使得人们遭遇不测,便想到了它。整个山庄上下可以说是一个正义的团体,比那些自称正道人士的人,却为非作歹的强太多。薛德宣的枣红马行速了得,到达山庄花了三天时间,他们从来不相信书信里的求救,只要你有事就来山庄求见,若真有此事,山庄定当为你伸张正义。
“劳烦通报一声,说九门捕的薛德宣拜访。”“原来是薛捕头,容我向庄主通禀。”说完左右的看门人退入门内,把大门一关,机警的捕头自然也发现这事,马上按紧腰间的刀,脸上一片肃杀,“出来吧,朋友们,明人不做暗事。”薛德宣今次怕是遇到麻烦了,因为出来的个个手持利器,想要取他的首级,为首的青年发话问道:“薛德宣,你还是乖乖下马投降,不然我这些兄弟可问候你了。”薛德宣勒了一下马绳,却不感到紧张。“不要多说废话,是谁派你们来的,有什么目的?”仗着自己的功底,薛德宣还是挺自信的,但手中的金龙鞭可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反而握的更紧。
为首那人抬手一放,周边冲出四名持剑的,各使一招攻去,金龙鞭有了用武之地,轻松的将攻势打落。那四名剑手一击不中即刻后退,动作很是干脆,叫薛德宣心里一惊的是,又有四人上前,斗不到两招又退了,好像是在耍弄对方。如此方法怎么不叫他愤怒,大声叫唤:“要打便打,这是为何?”一头发怒的狮子在眼前,为首青年却不当回事,反而调过马头迈出一步,在场的四十八名狙杀手尽数出动。
四十八般招式从天而降,这般架势并没有让薛德宣不妥,相反的他更高兴,这才能显示他的实力。借助马背做阵营,手中金龙鞭幻出‘巨海漩涡’,大圈大圈地鞭影向外扩散,只这一招便足以应付四十八个招式,破开众人站在马背上,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金龙鞭直指向背的那人,青年手里提杆枪转过马身,枪头也直指着对方,“好鞭法,不愧是…我们较量一下。”枪如龙如虎,他的目的不是人而是马匹,其驭马冲撞的本事也是一绝。
薛德宣晓得他的目的,坐回马背上也冲将上前,以鞭临敌,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些许的不协调。持枪青年临时变招,看似飘忽不定的招却时刻瞄准对方要害,丝毫不给那使鞭的机会,这就是短兵器的缺陷,人家不给你活路,你总不会再去求他吧,可以做的只有自谋多福,几番接触下,薛德宣发现枪法虽好,可那杆枪的质地不怎样,只要这样……调转马头直往枪口上冲,青年始料不及失了方寸,趁着大好的空挡,薛德宣扫过一鞭打断那杆枪,再回身一脚踢中马头,顿时人仰马翻,再要爬起来还得先问过虎视眈眈的金龙鞭。
大门在此时敞开,管家直呼留情莫伤了和气,薛德宣撤下金龙鞭,向管家求证道:“敢问管家此是何人?”管家扶起那青年回道:“此是犬儿黄升,刚才多有得罪,在此给捕头赔罪了,薛捕头里边请,主人已久候多时。”“管家,到底何事要动用护院来防范,还有经过的那些个房屋……”四周的房屋都在重新修葺,显然是遭到过破坏,管家面有难色,“说起来也怪捕头呢,前几天常有人扮做捕头模样,来庄内生事,可是防不胜防,最后庄主下了规定,先在庄外挑他的霉气,看他如何再装,也就把这风给止了,不想捕头今日真的来了,以后就不用提防。”说着已到了庄院的书房,“这是书庄主的房间,捕头进去吧,小人告退。”
此处便是书房,堂内挂有‘书中乾坤’的匾额,底下挂着孔夫子的画像,还有诸子百家排的上号的,无一不齐聚一堂,倒也有一番风味,还有满屋的书籍,这里可以说是读书人的天堂。书桌上满是书,而在书中买埋着一个人,一个人称书侠的,“书侠,近日过的可好?”大家虽然心中交往,却极少有机会见面,且山庄并不为朝廷卖命。只因此事影响过大,薛德宣才不得不来请帮手,问候过后仍不见有回应,又试着叫唤了几声,这才有了回应,醉心文笔,适才练了几帖王羲之的字,就趴在桌上睡了。
“薛捕头,你来的真是时候,看看我这几帖写得如何?”手里已捧起那些字,薛德宣看了几眼,虽然胸中并无多少墨水,却也不能败了人家兴致。“不错,只是有些字不妥,如果改一改会好一些……”“那是哪几个字呢,捕头给指点一二。”哪壶不开提哪壶,人家薛埠头也只是随便说说,怎么可能会真的懂呢。薛德宣硬着头皮随便指了个字,“啊,是‘多’字,捕头有何见教?”“字……写得不错,但没有‘多’的样式,我觉得简单就好。”仿佛也觉得有道理,“简单,可是好像不那么容易,捕头……”薛德宣忙打住他的话,再说下去就没完没了,“别,别了,我只是个粗人,不晓得许多道理,我们还是谈点别的。”
薛德宣的好友刀虎来了,只因他喜欢先声夺人,“没错,我们该谈点重要的事。”长得粗犷却不代表人也粗,心思灵敏并不是看似心细的人才有,“刀虎,你怎么来了?”“你二人近来无恙吧,前几日我去了趟贵州,那里的情况我也有所了解,杀他们的其实只有一人,那人的武功甚是了得,估计不同的伤口是他信手捏来的兵器造成,往往都是一招致命;总之是一个高手干的,估计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二人俱都惊愕不已,一夜间能做到杀人却不引人察觉,那得要多快的手法。
“刀虎,那这案子还能具体查到凶手吗?”刀虎喝了几杯茶,不由思索的说道:“不能,根本没法查。”“那我们怎么向朝廷交代,孙仝兄,劳烦你修书一封,写明此事前因后果。”书信在片刻之后搞定,薛德宣谨慎地将它贴身保管,因为刀虎又说了一件事,前去探察的差役十有八九枉做刀下亡魂。这封信能提供的一些消息,势必对朝廷日后寻凶有用,但不到万不得已,他决不寄出这封信。“庄主,两位客人,午饭时间到了,请随我到大厅。”管家提醒时间到了,“我们走吧,先吃完午饭,我随后陪同二位去贵州一看。”
四人刚走到门口,一柄极其锋利的剑迎面而来,只听见鲜血飞溅,管家的喉咙给刺穿了,“快走,他的目标是我们,走啊。”刀虎忙推开二人,拔出刀与黑衣人周旋。二人亦晓得不是对手,但更多的是不想伤及无辜,毕竟这里也住着上百号人,跳出围墙往逃命去了。黑衣人稍后尾随而来,且忽远忽近的,倒是不怕二人逃出他的手掌心,似在戏耍二人,但二人也知道若再慢一点,随时都会给追上。
停住脚步,假装脚腕受伤,停留在原地。不理会薛德宣的好意,执意要薛德宣一个人走,他坚决留下来拖延时间。薛德宣也答应他,马上去找帮手,只是孙仝一定要活下去。“你怎么还在这,你难道是来送死的?我可不喜欢送死的人。”黑衣人如愿的给截住,嘲讽的话语倒令孙仝大笑不止,笑的斯文、哀愁,“听说正艺山庄每个庄主都有绝艺,不知老三的书侠有何见教,只是,”忽然提高了语调,“匆忙时忘了带判官笔,不,这是你的独门兵器,来与我切磋一下。”说完抛出两支判官笔。
自家混吃饭的东西,拿在手里就是顺,许是好久没活动活动,就近找了棵树当靶,只几下便把一棵树毁了。又回到刚才的位置上,问那黑衣人:“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我不会死心的。”“能回答书侠的问题,我深感荣幸,你是否要问灭门惨案,没错是我干的,杀他们跟捏蚂蚁似的,却叫我先前高估了他们;你若要问我为何要杀你们,现在还不能说。”听完黑衣人的自问自答,孙仝竟然还拍手叫好,“你知道那里还有老人小孩吗?真的是人干出来的?你想杀我,我没话说,但你想杀他,你却没可能做到,只要我拖住你一时半会,你便追不到他……”“天真,你可别这么想当然,如果我估计不错,他现在正在往少林寺的方向去,薛德宣最厉害的是借,信不信你也得活着看到。”
透露出的杀气叫孙仝不由自主地抓紧兵刃,可黑衣人没有使出杀招,而是面带笑容的走向,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在笑,一种夸赞他人才会用到的笑。“你不打算杀我?”“我改变了主意,要你看到我追上他,然后让你们叙叙旧,走把。”并不说话,他没什么好说的,但眼神里却藏着不信任。
第三十四章 借口
黑衣人回头望了眼孙仝,“如果我是你,我就绝对不会怀疑,假如见不到人,保你平安无事如何?”倒像是一笔不错的交易,不过这个美梦并没有持续太久。在途中果然叫着人了,且黑衣人抢在书侠动嘴前,截住了薛德宣的去路。“别走的那么急,我找了个人跟你叙旧,他来了。”薛德宣看了身后走来的孙仝,一脸的失落感。
“看来你我都逃不出他的手心,孙仝兄,你还活着就好。”孙仝苦笑道:“呵呵,薛捕头,我是来看他怎么杀你我的,谁叫他厉害呢!”“呵呵,你我果然像是患难兄弟,我想我值了。”“别,其实就算我想不死也难,一定会是这样的后果。”二人聊的苦闷至极,倒是旁边的小溪传来泉水丁冬声,那里幽静的很,只是这份宁静只有闻鱼一人享受。
现在的他在小溪边上建了个小木屋,住得倒是安心,生活有周瑜的接济,还过得去。但周瑜的那住所,他是万万不敢多走动的,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倒不如在这逍遥自在,不巧的是,他听到了细微的声音,是从附近传来的,深夜的交谈无非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闻鱼喜欢听秘密,它能带给自己惊喜。轻声慢步地来到那,见到二对一的形势,但双方却不搭话,此时,黑衣人从包袱里掏出文房四宝,叫他人有些糊涂。
“你们有什么遗言,或者想问的问题,你们可以留下书信为证,免得你们的死白费了。”黑衣人的行为实属怪异,书信已然写好,薛德宣再一次把它们收好,只有一个问题他留到了最后,“你的真面目是谁?”“我吗?你们看好了,最好能记得这张脸,免得死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黑衣人如约地取下面罩,张普通人有不了的脸,他的身份绝不简单,“你杀人似乎不合情理,就算要杀人,你也犯不着亲自动手,你到底……”“哈哈哈,你们知道的太多了,死是你们惟一的出路。”
神秘人一说完,剑就出鞘了,剑光洒落在他的脸上,让在旁的闻鱼也看得真切,他的样子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他了不得,生来就有大师风范。剑很快,直接结果了二人的性命,二人自知不是对手,连动手的力都不愿意使,那可是螳臂挡车的行为。“说实话,你俩也算条汉子,可惜你们太敬重我的威名,若出手还招,还可争个鱼死网破,可惜了。”神秘人戴上面罩便转身远去,那些书信他可不想销毁,将来有人找他寻仇就靠他了,现在的他要回家,已经好久没回去了,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闻鱼待到人走远,来到两具尸体面前,查看二人身上的伤口,都是一剑致命的伤,看来是救不活的,自己若是学剑的,一定会妒忌死的,这么高超的剑法。搜摸出来的无非是一快牌子,几张刚才写好的书信,“居然是官府的人,连官府的人都杀,这人还真是大胆,书侠,看来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只怕算上自己,也不够那人当靶。”闻鱼起身忙要离去,可刚走几步便停了下来,思索着刚才的事,“不对呀,那人若真是高手,不会察觉不到自己,那么他……是故意让我也看到他的脸,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想了一个晚上,却苦无头绪,可又想知道那件事,反复看了那些书信,力求能记下来。
次日一大早,闻鱼就来到街上,又是那个角落,只是他现在不扮乞丐,看了看还在原处的茅草,轻声唤道:“瘦子,瘦子,你闻闻看什么来看你了。”是烧肉散发的味道,瘦子迫不及待地掀开茅草,露出他的脑袋,随后伸手去夺烧肉,闻鱼往后一退,嘻嘻笑道:“你也不看看是谁,就来拿烧肉,想挨揍是吧。”瘦子依旧伸手抢夺,无论闻鱼穿成什么样字,在他的眼里都是小乞丐。
“我们那边去,给我点,嘿,我还没吃饭呢。”肉吃得飞快,瘦子擦拭着嘴边的肉油,靠到边上又要入睡,闻鱼忙去摇曳他。“瘦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给闻鱼一叫唤,瘦子大叫起来:“你现在不一样了,身上还有钱吗?拿出来分我点,这年头讨饭很少有人捧场。”翻出衣袖证实自己也是一清二白,瘦子扫兴地躺回地上,“唉,瘦子,起来,我有事要问你……”“哈哈,你小子还是自己招了,大清早的来献殷勤,说说有什么事?”
闻鱼挑重点的事说了一遍,还要人家帮忙看尸体呢,能不老实说吗。“正艺山庄朝走,也要好长的路程,你呢要去就早些去,这死人也不能呆太久。”“正艺山庄真的很厉害吗?为什么大家有了麻烦就往那去?”“我说你呀,连山庄的概念都不懂,还要去山庄,你听我说,还有吃的吗……”道听途说讲了好些闻鱼不知道的事,也难怪为何好帮手要去那找。
“小子看到那没,你那天留下的杰作,要不把它弄完,整个‘王’字出来,好让爷们在这也唬唬人。”“好,就当回个人情给你。”说完便在那道刻痕边上添枝散叶,整个王字出来,过程中没有一丝的不协调,心中想到那个人,自然刻的极其认真。
来到鬼才婆婆的住所,闻鱼想找周瑜借点盘缠,他可不想徒步走去山庄。门开了,没有阳光滋润的房子,只有火光闪烁,“请问周瑜在这里吗?”他说话极小心,生怕把婆婆恼火了,给他来那么几针,可够他受的了;有人出来了,却不是鬼才婆婆、周瑜,而是这里的另一个住客周雨欣。“闻大哥到这边来。”“周姑娘,你哥呢,他人在不在?”周雨欣拿捏着闻鱼的胳膊,显得极小心,“我哥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你找他有事?”
“小声点,别让婆婆听见,不然又拿针来扎我。”“婆婆刚睡下,你也别吵她,否则……”“别别,我知道了,一想起来就感觉难受,既然你哥他不在,我就先走了。”还是那个人,他要去做的事,上回听哥哥说起他,为了救亲人而夜闯周府,今日莫非也要如此,忙拉紧闻鱼的胳膊不让他走。“闻大哥,你是不是又要去做冒险的事,我求你别去,那很危险的。”
见周雨欣拉紧自己,断不会轻易放手,就编个借口骗她,“周姑娘,你想哪去了,我怎么会去做冒险的事,只不过要找他去喝酒,他不在,我只好先到酒楼,他回来后,你叫他去找我。”可手还是拉得紧紧的,“相信我,不然你跟去看看,这样总可以了吧。”“可是我看不见,没法子出远门。”闻鱼也就是冲着这点,才故意提出的意见,这样周雨欣便会知难而退,自己也能走脱,谁想雨欣便不领情。“那这样吧,你帮我留下字条,跟哥哥说明我和你出去了。”闻鱼有些为难,麻烦又找了上来,“不行,大男人喝酒的,你一个女子去不大好,席间有些你们听不得的话,不要去的好。”
“怎么了,你刚才说好要带我出去的,为什么又不让去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不如老实说吧。”“没,没有。”闻鱼忙拽开雨欣的手要走,周雨欣一个踉跄就要跌倒,赶忙伸出援救之手,可他自己也急得没站稳,即使要跌倒,也不能让弱女子受伤,周雨欣只觉一只大手托住自己,然后自己就跌在肉垫上,感觉面上有热气传来。花容失色的她也是那么的美,好近的距离,闻鱼甚至可以亲到她的樱桃小嘴,可他没有,他要是真这么做了,便不像是他。“小姑娘,怎么回事,是谁来了,怎么都不出声。”
突然传来婆婆的声音,二人忙起身站好,却见婆婆已近在咫尺,“婆婆,没打扰你休息吧,我这就走,不给你添麻烦。”“等等,我看你也不像是去喝酒,如果你的事没多大风险,就把雨欣也带上,她来了两个多月,却从来没了解这里,你有空带她出去见识一下。”“可是……”刚想反对婆婆的决定,婆婆就开始摆弄手里的针,“你不会又想挨针吧,盘缠的事老身解决,你们即刻出发早去早回,周瑜那我来解释。”
第三十五章 一了百了
雨欣双目失明,不可能一个人骑一匹马,只好由闻鱼贴身带着,“你可坐好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说出来,知道吗?”雨欣此时只觉身后的人紧紧抱着自己,或许这只是她自个的感觉,脸上红通通的,也挺好看的。
闻鱼却丝毫没有那种意识,半路上总得休息的,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红晕,满怀关心的问道:“周姑娘,你哪里不舒服,你的脸好红的。”雨欣遮遮掩掩的,更让闻鱼觉得不妥,很让人着急的,“闻大哥,我没事的,只是天很热,以后可以叫我雨欣好吗?这样……”“怎样呢?”“这样,这样显得亲切,你与我哥是朋友,那我们也该是朋友对吧,叫我雨欣才像是在叫朋友。”“好呀雨欣,只是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我送你回去。”
“没事,你看我还能走。”“好好,我知道了,你小心点别摔着。”闻鱼忙去搀扶这个冒失鬼,“闻大哥,我们走吧,你不是还要办正事。”他表现出少有的专注,“谢谢你,能认识你真好,跟你说话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对你说心事你也会专注的听,不会为我的怪想法为鄙夷,真的谢谢。”已将雨欣扶上了马背,随时都可以出发。
雨欣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却闹开了花,如果闻鱼能和自己多说说他的心事,反而会更高兴呢。可心里的想法藏在心里,又有谁会在第一时间发觉到,若想别人了解你,首先要做的就是信任对方,然后将自己的琐事于之分享,好的事情一分为二,快乐便会蔓延开来;若是坏的事情,也会因为变成两份,而减轻你的苦恼。
正艺山庄死了两个人,他们的身份都不一般,所以一经发现,便立马处理妥当,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而这时候,闻鱼出现在了正义的地方,大门敞开欢迎一切受苦的人们,拦住一个匆匆出来的下人,“能否通传一下你们的管事,说有人找……”“你们自己进去吧,管事的在书房呢,我很忙先走了。”他说完话便匆匆离去,想必在忙些重要的事。
拉着雨欣就往里走,府里的人各忙各的,没去招待他们,也没问他们到底是谁,只知道他们的来庄主就有的忙了。来到书房门口,见到一切如往日一般,连想象中该有的血腥场面都没有。“会去哪呢,能否问一下,你们的管事去哪里了?”一个下人抱着砖瓦经过,正好解决一下闻鱼的困惑,“你是庄主的客人吧,他可能在后院,从边上的道向里走就对了。”
过道的尽头是个宽敞的花园,院内只有一名男子跪着,他的面前是两具尸体,想必就是遇害的管家和刀虎。“谁,谁叫你们进来的,你们不是庄内的人,来此所谓何事?”青年满怀疑问的看向前来的闻鱼,既然人家问到点上了,自然报上自己的大名,“在下闻鱼,我也不罗嗦,请问你可是此处管事?”那青年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我暂时代替管事一职……”“既然是管事的,那这个东西交给你,是书侠的遗言。”
“什么,你说书庄主遇害了,那怎么可能,你们不要在此造谣。”青年的反应很强烈,他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接过书信确定是书侠的字迹,也知道事情是真的,那尸首呢?“尸首呢?”“在我的小木屋里,由我的朋友照看,他说你们是好人,我才会来送信的,希望你们早日来领回他们的尸首。”“在下黄升,能否劳烦兄台引路,我这就去接回尸首?等等,你说还有一具,难道薛捕头也遇害了。”
黄升要求马上走,闻鱼自然求之不得,他也不想在这地方多呆,但还是戏谑的说了句:“你真的相信我说的,不怕我是故意骗你的。”“你骗不了我,书庄主的字迹是无人模仿的来,就算是骗,你又能骗我什么。”走出门口没几步,看到一长一幼走来,奇的是长的手里拿捏着一颗棋子,黄升赶忙上前叩首,以近似乎哭的说道:“棋庄主,不好了,书庄主他,他仙去了。”“谁干的,什么时候的事,你爹呢,怎么没看到他。”黄升像个小孩一样无助的痛哭,他的样子告诉钱荣,事情便不简单。
“难道,到底是谁干的,你们又是谁?”终于注意到闻鱼二人,“棋庄主,他叫闻鱼,此来并无恶意的。”正当黄升要为闻鱼解脱时,边上小童叫道:“叔叔,我要玩,带我去玩好吗?”说完还扯着棋侠的衣袖,棋侠的脸色立马变得温和,“青儿,到叔叔的棋房去,叔叔呆会儿过去,乖,你自己先去玩。”支走身边的小童,黄升便呈上书侠的遗言,“棋庄主,这是他们带来的,现下小人要去闻鱼家把庄主接回来。”棋侠钱荣粗略的看了一遍,确定是其三弟的手笔,竟然也要同去,随行的还有他带回来的二十四骑。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一群躲藏已久的黑衣人跃跃欲试,他们等候了一夜的时间,等的就是山庄好手尽出,等来这一刻,他等了十年之久,就是为了这一刻的一雪前耻。十年前天魔教仵官王给画侠擒住,之后在他身上留下烙印,原以为这样可以令他弃恶从善,却没想到会适得其反,他的怨恨更加深了。但是一直没有办法,也就在一月前,一个黑衣人找到了他,说要跟他做笔交易,由黑衣人调开山庄好手,然后由他仵官王血洗山庄,可他的要求是什么,却没有说清,仵官王也不便多问,能调走山庄好手的人,是不怕自己违约的。
“头儿,我们是不是该出手了,兄弟们等的不耐烦,杀吧。”一身黑衣的人散布在山庄的四周,就连适才说话的也是从山庄进出的,一切都准备妥当,只差头儿发号司令。“你,也等很久了吧,等会我一下令,弟兄们就要以最快的步伐冲进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头儿,早就按你说的做好了,动手吧。”仵官王腰间的到出手了,没有多余的犹豫,杀人者果然做到迅雷之速,撕杀并没有持续太久,杀些手无寸铁的人是毫不废力的。
仵官王站到院中央,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尸首,他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但是这些还不够,唤左右取来火种烧了这里,大仇这才算报到。转眼间,山庄四处火起,火势蔓延的很快,不阻止的话一瞬间就烧尽了。仵官王带着他的人马望西南而去,回去开个庆功会,再设多些陷阱,等着那些正道人士前来报仇。
“黄升,你先去置办棺木,随后我们再聚头。”“等等,是两具棺木,九门捕薛德宣,他可是去找你们帮忙的,总不会把他撂在我那,等九门捕的人想起他来。”棋侠叫声停,众人皆原地待命,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闻鱼,“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你到底要干什么?”“好说,我不过是个趁火打劫的,你兄弟死了,我来送信,顺便讨些银钱花花。”
棋侠不相信闻鱼的要求就怎么简单,“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还要什么,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说这话时显然没底气,引来闻鱼的笑声,“我要做武林盟主,你给的起吗?”“给的起,就怕你坐不起,可你也得老实讲出始末,以你的修为定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以为加以威吓便能让闻鱼实话实说,却没想到眼前的年青人便不买帐。
闻鱼把剩下的书信一股脑地掏出来,丢到钱荣手里,“你看完了也就明白,我也不求你们给我什么好处,只求尽快把烦恼带走,我还想过安稳日子。”“我也不想扰你俩口子过活,若还知道什么便说出来,免得我多废口舌。”钱荣似乎也妥协了,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没有了,还是赶紧赶路吧。”闻鱼并没有说到见到黑衣人面目一事,反正说出他的样子是不可能的,把此事也抖出来,那不是自找烦恼是什么。
第三十六章 落叶归根
“棋庄主,小人已准备好了,闻鱼兄弟,麻烦你带我们过去。”“跟我来,就快要到了。”郊外不远处有间小木屋,边上又有清澈的小溪,日子倒挺会过的,见到归来的二人,瘦子可就不高兴了,“你们去幽会了吧,不然怎么去了这么久,叫我等的好苦。”雨欣的练市说红就红起来,羞的无话可说,“你干吗说这个,找死呀,整只鸡都给你吃光了,你好能吃呀!”
瘦子贴到闻鱼的耳边说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哈哈,是个大美人,只是眼睛瞎了……”闻鱼忙打住他的话,“说什么呢,雨欣你千万别往心里去,瘦子他是无意的,你就原谅他。”推开瘦子后就要办正事了,“你们自己看看,我并没有骗你们吧,他们身上的伤口,以我的能力是完全弄不出来的。”屋外的进来了,看到的果然是他的三弟和薛德宣,二人的伤口是极快极锋利的剑所为,闻鱼是不具备这个条件的,当初学刀还是没错的。
“三弟你醒醒,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二哥一定要为你报仇,一定要。”是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喊,悲伤的音色充斥着整个叫喊,“棋庄主,还是尽早送回故里,入土为安的好,你总不希望他死不瞑目吧。”转过头去,轻轻擦拭眼角流出的泪水,仇一定要报,但尊敬死去的人要先让他安心,不必再为活着的人烦恼。“黄升,轻点抬二人出去,莫让他们死后还不得安宁。”对三弟的关怀不逊于亲生兄弟。
送走正艺山庄的一应人马,自己又回到从前的小日子,只是没有意料中的高兴。腹中空虚的直打滚,不如约上二人去吃顿好的,“忙完了事情,今天我请客,请你们去大吃一顿,怎么样?”瘦子的反应最大,立马往门口走去,“瘦子,不用那么急吧,等我们一起去好了。”“是啊,我急的慌,可我却不能上那吃大餐,让其他丐帮弟子看到,我可就惨了。”
“敢情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明早我去犒劳你,先走吧。”少了瘦子也不打紧,雨欣还在呢!“雨欣,只有我们俩去了,你不会也跟我说,你也去不了,那可怎么行。”看到雨欣伸手乱抓,就走到她旁边,把手臂交给她。“闻大哥,我不想去酒楼,能不能吃你做的饭菜,我想一定是很美味可口的。”
“吃个我弄的香菇炒蛋,小心别给鼻子抢去,来我喂你好了,啊,张大嘴巴,对了,饭也得吃点,这样才不至于……反正都要吃就对了。”他表现的体贴。多数是同情心作祟,他觉得照顾残疾人是理所当然,雨欣也不好打破这局面,脸上始终挂着笑,十多年的孤寂让她学会了照顾自己,“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真的就想这样,没有烦恼没有哀愁。”“想什么呢,刚才一路上都不曾听到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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