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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的大门能关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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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现在还怀疑那是一个梦。”
何利群吐出一口浊气,要坐在院子外,感受着阳光,才敢说起那件阴冷的,可怕的事,“一个噩梦。”
何利群大学虽勉强,但专业三流,毕业后就靠家里安排,来了这个村子里当一个村官。
只是踏脚石,等工作一年,就能转进县城里的政府工作。
是很难得的机会,而何利群也很珍惜。
起初还好,何利群庆幸自己来到这么一个山清水秀,村民友好的地方工作,可在半个月发生的一件事,差点打破他对世界的认知。
那天和平日没什么区别,上午在家办公,下午走访村民,唯一特别的,就是那天他因为走访住在离山很近的一户人家,回去时很晚。
夜色微凉,何利群勉强算是无鬼神论者,但那天的温度实在是太低,是能渗透两床棉被的,到骨子里的寒意。
何利群被冻得牙齿打架,死活睡不着,就干脆起身去烧些热水,泡泡脚。
院子没拉灯,他就裹着寒冬才会穿的厚棉袄,一手扯着领子,不让风透进来,一手拿着手电筒,哆哆嗦嗦的走去厨房。
“悉悉索索”,大门外突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这村子和谐的很,几乎是夜不闭户,且家家户户都认识,听村长说,已经有几十年没出现过小偷。
所以何利群第一反应是有什么人路过,或者是动物走过之类。
可声音却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
像是有一群人从他家门口走过,可除了像脚步之类的声音外,再没其他声音。
会有人半夜不睡,路过他家,且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何利群心中十分怪异,凑近了门,一层薄薄的木板,让他更清楚的听清外面的声音。
“嗵,嗵,嗵,嗵……”
一连串,越听就越像是人走路的声音。
可这个声音很杂,频繁到何利群怀疑门外有几十个人在走路。
以防万一,何利群手抄起邻居送的防身锄头,拿手电筒的手则去开门。
轻微的“吱呀”一声后。
何利群将手电筒一下向外扫去,锄头也高举起,要是有人动手,他一锄头就下去!
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一下僵住。
今夜有月,孤傲的一轮,洒下如水的光辉,本该是美的,可跟随着手电筒的光,冰冷的,刺眼的,却是一个个人……没有头的,人?
他们在行走,围绕成一个圈,不知疲惫的,一直绕圈走着……
半夜发现有几十,甚至上百的人在你家门口,一直绕圈走就够吓人。
更别说那群人,没有头。
“啊!!!!!!”这是来自何利群的一声迟来的惨叫。
头皮发麻,好像要炸开,而更可怕的是下一秒,那些人都停下,转过身子。
没有头,可何利群就是能知道,他们都转过来。
在看着他。
一起看着他。
然后何利群就晕了,还是等第二天被邻居发现,叫醒他。当时他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锄头,在大门外躺着,像是在地上睡了一晚上。
“在那之后,我就病了几天,等病一好我就跑回家,但回了家还是夜夜做噩梦,总感觉有人……在我门口走来走去。”
“我爸妈知道后,就托人帮我驱邪,可对方看了我后,却说办不了,还是刘天师厉害!我现在不再做那些噩梦,也不会感觉精神不振了。”
刘耳苟见缝插针的谦虚,说:“哎呀,还好还好,没那么夸张!”
梁九八从如鬼故事的事件出来,问道:“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现在?”
何利群面色凝重,回道:“虽然刘天师厉害,解决了我中邪的事,但我还是怕那东西会再找来,就请刘天师陪我来村里看一下,结果……”
刘耳苟接过话,“没发现,或者说与其是没发现,我更觉着,有点像人为。”
邵子笛忍不住道:“人为?可那些无头人……”不可能是人弄出来的吧?
说是何利群出现幻觉,可他不是真的中邪了吗?
刘耳苟解释道:“那玩意儿倒是真的有阴物,我说人为,是我怀疑是有人故意要对付何利群。”
这些刘耳苟没和何利群细说,所以何利群一听了刘耳苟的猜测,脸立马变了变。
意外的没有说村民人好,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
梁九八问道:“怎么,心里有人选了?这村里谁讨厌你,想用鬼来吓跑你?”
何利群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却摇头,“没有。”
梁九八手敲着桌子,一声一声,如小锤,落在心上,带来无形的压迫,“不知道刘耳苟跟你说了没有,我们这一行,最忌的就是说谎。要是最后出事,这账可是算你头上,我们不管。”
何利群明白其中的重要性与利害,可最后还是摇了头,“没有。”
“这个村的人都……不会做这种事的。”
中间停顿了一次,似乎心中也是不太肯定。但梁九八也没再多问,毕竟看着就不像能问出结果的。
刘耳苟倒是说,“不过我来了好几天,愣是一点东西都没调查出来,倒是膘长了不少……”
梁九八无情打断,道:“有话直说。”
“你还不懂?我好歹也在这行干了这么久,要真是有东西,我还能不发现点蜘丝马迹?可现在我什么发现都没有。”
刘耳苟猥琐一笑,“你就不奇怪?!”
第七十七章 古怪,吃干醋
“对方,很强……”
梁九八沉吟许久,才道:“不然,就是有什么将那些都镇压着。”
那些无头鬼。
刘耳苟咂咂嘴,像是有些意犹未尽,说:“这么多无头鬼,能听人使唤,还能隐藏……这个村子,怕是不简单呐!”
跟评书似的精彩。
刘耳苟摸了摸自己的大胖脸,动作瞧着有几分有趣,他说:“老子混江湖这么久,还真没碰上这么离奇的事儿,后来一想,这么稀奇的事,肯定不能少了你们啊!”
九娘,不感兴趣。
涛涛,很饿。
邵子笛,他想回家,无头鬼什么的,好吓人,真的,很吓人。他现在都已经被吓得没有情绪波动了。
由此可见是多吓人。
梁九八倒是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但多少没有要走的意思,问了何利群,“对了,你们吃午饭没,这个点,我们都饿了,有什么吃的没?”
何利群立马应着,“哦,这个啊,我……”
话还没说完,被关着的大门传来敲门声。
因为太过突然,邵子笛被吓得叫了一声,小脸苍白的很。
刘耳苟第一个嘲笑,“哈哈哈哈,子笛,你没事吧,都跟梁九八这么久了,怎么胆子还这么小啊?”
梁九八第二个……他并没有嘲笑,而是看了邵子笛一眼,就立马怼刘耳苟。
“老子要护的人,需要胆子大吗?胆子再小都没事,你在那儿唧唧歪歪什么啊,还不快去开门?!”
刘耳苟一脸受伤,哀嚎了一声,“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世侄啊,一点都不尊重你师伯我!你这也太偏心眼儿了,我还没怎么呢,就帮着子笛,还骂我!呜呜呜——”
何利群受不了好不容易接受了一个厉害的天师不一定气质高,也可能是一个猥琐的胖子,现在还要去努力接受那个胖子天师哭唧唧的向一个年轻人和另一个年轻人,争宠?!
所以他很快起身,道:“我去开门。”
门一开便传来何利群惊讶的声音,“小芳,怎么是你?”
这个又土又美的名字引起大家的注意,而刘耳苟先冲梁九八眨眼,小声道:“这丫头是村花,盘儿亮,条儿顺,你可不要怪师伯我没提醒你!多注意着点。”
梁九八完全没上心,他忍不住扭头,见邵子笛似乎十分好奇这个“村花小芳”,甚至快探脖子去瞧,眼底闪过一道光,幽幽的,带点酸。
何利群领着小芳进来了,果然如刘耳苟说的那样,盘儿亮,鹅蛋脸,两条弯柳眉,黑溜溜的大眼睛十分灵动,但见众人都看着她,眸子也不免羞涩的躲了躲。条儿顺,简单来说就是前凸后翘,哪怕乡村很土的衣服也掩不住那好身材。
的确是挺漂亮的一小姑娘。
虽远比不上绝色的九娘,可那独特的清纯,也很是扎眼。
何利群作为主人,给互相介绍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邵子笛感觉何利群介绍自己时,小芳似乎更加羞涩,小脸也有变红的趋向。
又想了想,邵子笛觉着应该是看见他旁边的梁九八一直盯着自己,所以才会觉着不好意思。
话说来,梁九八这么死死盯着人家姑娘干嘛,一点都不礼貌。
“那个,何大哥,我妈说你家有客,晌午应该来不及做饭,就让我提了些来。”
说完,她将一直挎在胳膊上,一个足能装下七八月婴儿大小的竹篮子递给了何利群。
邵子笛很明显的看见何利群挎过篮子时,身子晃了晃,似乎是篮子太重,有些控制不住。
“小芳,谢谢你,也帮我谢谢宁大娘。”
“嗯。”小芳点了点头,就说家里还有事,东西她之后再来拿,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邵子笛心里嘀咕,他们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这小芳怕什么?
刚想肯定是梁九八吓着对方了,耳边就传来梁九八似咬牙切齿的声音,“有那么好看吗?长得也就那样嘛!连九娘的一半都比不了!”
邵子笛皱了皱眉,道:“梁九八,你说话怎么这么刻薄?”
“我刻薄?”
梁九八该发火的,可见邵子笛好像生气,心里就又难受又憋屈,还有让他难以承认的酸涩。
所以最后竟毫无气势的说了一句,“本来就是。”
而邵子笛很干脆,直接无视梁九八,免得宠着他不明进退,不懂分寸。
何利群挎着老重的篮子,有些尴尬,怎么好好的,就吵起来了?
刘耳苟笑呵呵的解围,说:“没事,经常的事,他们俩没事就喜欢打情骂俏的!”
“咳,我们快先填饱肚子!”
浪了一把,刘耳苟就连在梁九八和邵子笛发火前转移了话题,还很主动的和何利群一起去厨房拿碗筷。
九娘却突然站起身,理了一下衣裙,说:“我出去逛逛。”
邵子笛问:“你不吃饭?”
九娘冲邵子笛抛了个媚眼,笑道:“小可爱,除了你做的,我不吃其他人做的。”
梁九八黑着脸,“要走赶紧走,别惹事!”
九娘知道某人别扭着呢,心情好,就不拆穿,耸耸肩问了涛涛,“小家伙,一起吗?”
涛涛,“饿。”
“知道了,你们这种也不挑食,成,那我就一个人去了!”
九娘撤得极快,不过眨眼就消失在门口,看来是用了法力。
这边,何利群和刘耳苟也端着碗筷出来了。
何利群先注意到,问:“咦,刚刚那位小姐呢?”
见梁九八没解释的意思,邵子笛便道:“她不饿,就先出去随便逛逛。”
“她一个人吗?万一迷路了怎么办?”何利群脸上有着关心,犹豫了会儿,有几分故意掩饰却还是显露的不自然,说:“那个,我其实,咳,也不太饿,我,我干脆带那位小姐去附近逛逛,也可以一起观察下有什么不对的。”
有涛涛在,菜从来嫌少,有人不吃自然是好事。
所以没人拆穿,刘耳苟还很开心摆摆手,让何利群快去,一会儿该追不上了。
菜很丰富,应该是特意准备,一般农家可不会在平日里杀鸡吃,还有各种腊肉香肠,很是满足了几人。
而刚吃完饭休息,竟又有人上了门。
第七十八章 村长,要赶人
“科科。”
敲门有些突然,何利群这个主人不在,就由更熟悉这里的刘耳苟起身去开门。
因为门不是正对坐着的方向,所以门开也看不见是谁,只听刘耳苟说:“村长,您怎么来了?”
一村之长,在这个村子可就相当于领导人的存在,何利群这个村官再受村民们尊重,也不比不上对他们选出的村长的爱戴。
邵子笛拦住涛涛吃碗的空隙,看了对方一眼。
一个很普通的男人,大概有快五十岁,个子不高,穿着倒是比一路来见的村民们整洁很多,身上也有着一点老干部的气质。
村长过来,倒是没因自己的身份而拿大,笑着介绍自己,又很亲热的称呼梁九八邵子笛为小梁,小邵,还从衣兜里掏了一把糖递给涛涛。
“小孩儿,吃糖不?”
小孩儿没接,而是看向了邵子笛,在邵子笛暗示只能吃糖,不能吃手时,叹了一口气,才接了那把糖。
最后还恋恋不舍的看了村长的手一眼,舔了舔嘴角。
村长以为涛涛还想要糖,拍了拍自己的衣兜,笑着说:“没了,这样,小孩儿你要是还想吃,一会儿就跟我回家去,我给你兜里都装满!”
涛涛对此不是很感兴趣,只手上一颗颗的剥着糖纸,最后在手里剥干净一把,一抬就全塞了嘴里,嘎嘣嘎嘣嚼得特别响。
村长看得是目瞪口呆,这城里人吃糖都是这么吃的?电视里也没演啊!
邵子笛连转移话题,问:“村长,您来找我们应该是有事吧,您直说就行。”
到底是没分多少心在一个小孩子身上,村长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凳子,在邵子笛让他坐下,不要客气后,才说了自己来的目的。
回去。
村长说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作为一个热情之村的村长,却赶客人回去,实在不符合村里的规矩。
但是,村长又不得不提出这个为难双方的“建议”。
刘耳苟是长见识了,先撇嘴道:“村长,我还当你们是多欢迎我们呢,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啊!明面上多欢迎我们,结果背后派人来赶我们,是面子里子都有了是吧!”
村长连忙摆手,“刘天师,不是你说的那意思,你们是客人,我们肯定是欢迎,哪怕是留在这里一辈子,我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刘耳苟一脸不信,“那……”
村长叹口气,说:“是这样,天师你们虽是客人,但也是小何请来做事的,我们村子虽然都是群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没什么文化,可我们从来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邵子笛听得一头雾水,村长这到底是想解释什么,怎么突然就开始强调自己是好人了?
梁九八不喜欢打官腔的人,浪费他时间,就像一个完全不抓重点的人跟他说一堆废话,还问他懂了没。
他不懂。
“村长,你要有什么就直说,我们几个人不聪明,也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村长没想到梁九八这个年轻人说话这么直白,完全不给人面子,但嘴角抽了抽后,还是点了点头,说了他的想表达的话。
“小何他是出现幻觉了!根本就没什么无头鬼,我们村子里基本都是寿终正寝,老死的,再不然就是有那么些不信邪的人,进了山,被野兽给叼走了,连个尸骨都没留,怎么会有一堆没有头的鬼呢?!”
虽然村长说得言之凿凿,好像就有证据摆在面前,他要说一句谎,就会有雷落下来劈死他。
可刘耳苟却觉着被质疑了自己的专业性,很是不开心的道:“难道村长觉着我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骗人的家伙?根本就没什么鬼,都是我为了骗钱才应和何利群的?”
村长连忙解释,似乎很怕刘耳苟生气,“当然不是!我们都知道刘天师你有真功夫,那小何的确也中邪了,不过是他进了山,招惹了什么孤魂野鬼,才会这样的!”
刘耳苟哼了哼,却没再说什么。
因为他也觉着村长说的有道理,不然他来了村子好几天,为什么就没见那群鬼物。
而且何利群也没有被附身,就是冲撞了鬼物,才会噩梦连连,萎靡不振。
只是,刘耳苟心中存疑,能吓跑那何父何母找来的第一个先生,可不是孤魂野鬼能办到的。
村长语重心长,话里话外,就是让梁九八他们不要再跟着何利群闹,这也好几天了,都没出事,根本就不严重。
只要以后何利群不再乱进山,就肯定不会染上那些东西。
刘耳苟张了张嘴,想说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他人都找来了,肯定不能这么打道回府。
谁知梁九八先插嘴道:“村长,你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了,这件事我们有分寸。不过这里实在是美得很,空气又清新,我们刚来不久就舍不得走了呢!”
村长听出梁九八言外之意,立马笑着说:“乡下都这样,难得你们年轻人不嫌弃这里落后不方便,就多留几天玩玩吧!晚上村子里有欢迎你们的晚会,你们可一定要来!”
之前还赶人,现在就说晚上欢迎他们的晚会。
真不知这村长到底是热情想留下他们,还是恨不得他们早点走。
复杂。
一等村长走,刘耳苟就问,“世侄,你这什么意思啊,你真觉着何利群是错觉?我跟你讲,那何利群身上的邪风可不像孤魂野鬼弄出来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懂?”
何利群年轻,又像是长期锻炼的人,阳气重,孤魂野鬼都避着呢,哪里还敢正面撞上去?!
梁九八打了一个哈欠,说:“人可是村长,要赶人,你不顺着话说,难道还要跟他起冲突啊?”
“可是这件事……”
“明着不行,那我们就暗着调查呗。”梁九八瞧着像是有些累了,可话却依旧清晰无比,“再说我来就是为了山里的东西,难道要为了个中邪就被人赶走?”
刘耳苟瞪着梁九八,没说话。
梁九八瞥眼过去,“怎么了,有话就说呗。”
刘耳苟哼道:“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啊?”
“那正好,我房间是在哪儿,我得睡会儿,开了这么久的车,累死我了。”
梁九八刚起身,门口就传来声音,“别睡了,先去看看吧。”
第七十九章 山里,有东西
“我去,又谁啊?”梁九八不耐烦的怼了回去,这一波又一波的,干嘛都是。
九娘飘了进来,美眸冷瞪,哼道:“臭小子,老娘的声音你听不出来,装什么啊?”
梁九八摆手,示意他就听不出,拉着还坐着的邵子笛起来,说:“走,勺子,不管他们,我们去找间房睡觉。”
刘耳苟眯着眼,“别,我们这里不提供基友房,你今晚要么跟九娘睡,要么跟涛涛大人睡。”
九娘立马吼了过来,“死胖子?!你叫那破小孩儿大人,就叫我九娘?你什么意思啊你?”
刘耳苟嘿嘿笑,“称呼就表示亲疏嘛,我跟你好,才叫你九娘的,至于涛涛大人,他哥哥这么厉害,肯定是喊他大人啊!”
这话,真是说得罪了人,又觉着太大题小作,可放过,又觉着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九娘真极容易被刘耳苟惹怒,道:“死胖子,谁跟你关系好!是不是觉着我打你打得还不够,还想挨揍是不是?”
刘耳苟哎呀一声,“打是亲骂是爱,我懂!”
“死胖子!”
见九娘真怒了,刘耳苟连忙跑邵子笛身后,怂道:“这人多口杂,你可别动手,要是把我这英俊潇洒的脸揍得一块青一块紫的,我还怎么装逼啊?”
九娘冷笑,“你放心,就是不揍,你那脸也跟毁容似的,绝对跟英俊潇洒挂不上勾!”
梁九八累了,真累,看热闹都提不起劲儿,又打了一个哈欠,扯扯还拉在手心的手,“勺子,咱不理他们,我们去睡!”
睡……
这话说得很容易引起歧义,邵子笛抽手,说:“我不累,你自己去睡吧。”
“坐了这么久的车怎么会不累?不困也躺着休息一下,也不知道这里的床软不软,够不够大……”
听梁九八嘟囔了一阵,邵子笛忍不住道:“梁九八,我记得你说过你是直男,还是天下第一直男吧?”
“当然!毋庸置疑的!”
邵子笛举起怎么都没从梁九八那儿抽出的手,问:“拉我手,还要跟我一起睡觉?”
梁九八的脸僵了一下,连说:“我们是朋友!拉手算数什么,就算是一起睡觉,也是躺在一张床上单纯的睡觉,是纯洁的!无暇的!”
这一句说得是很有气势,很都像是装出来的,没底气。
还强迫别人承认自己的可信度,“难道你不相信我是直男?”
邵子笛没说话,刘耳苟和九娘就纷纷表达自己意见。
“信个毛?老子可不会牵男人的手说是去睡觉,呃……想想就浑身发麻!”
“臭小子你就承认吧,你是不是喜欢子笛啊?还装什么啊装,平时比子笛还gay里gay气的!”
连尝试吃桌子,再次被邵子笛拦下的涛涛,也冒了一句,“公的和公的真的可以繁衍后代吗?”
梁九八彻底黑了脸,也不敢甩手,显得自己很心虚,像是被人戳中后发怒,也怕邵子笛会觉着受伤,生气,慢悠悠的松了手,才冲九娘喊道:“你不是出去逛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何利群呢?!”
九娘却不生气,倒是一脸喜闻乐见,直盯得梁九八脸色更难看,才道:“逛完了就回来了呗,这村子又不大,随便看看就完了。还有,何利群是谁?”
刘耳苟解释了一下,“这房子的主人,请我们来的雇主,你刚走不久就出去追你了,你没看见?”
“没注意。”
这么说完后,九娘突然道:“不过这村子还的确是有趣啊,看上去风水不错,该是福荫子孙的一块风水宝地,可看这村子里的那些村民,又不像。”
虽待人热情,一村子的人像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可却总是透露着一丝古怪,不修路也使其有种闭关锁国的愚昧。
且村里人多是老人妇女小孩,男人多是中年,青年人并不多,而村子里更是一片的青砖绿瓦,像是有几十年历史的老房子,有许多修缮的痕迹,在勉强支撑着。
总体瞧来不像是自得其乐,倒像是不得已只能达到温饱。
桃花源到底只是陶渊明,一个古人在那时对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
虽然美好,到现在还令许多人津津乐道。
可那到底是东晋时期,一千多年前,现在已经是新时代,像村里这样的,或许有不少都是贫困户,能受到国家的支助。
这些虽然暂且是九娘一个人的想法,但等梁九八他们在村子里待久了,四处看了看,就会明白过来。
至于刘耳苟,就他那个脑子,再多住一段时间,估计都能跟村民们同步思想。
但只是九娘说出来的那一句话,也让几人感觉到不对,梁九八也放弃了休息,先往前走了几步,说:“那就去村子里逛逛,看看这里,到底哪里有问题。”
邵子笛落后,拉着涛涛一起时,九娘在一旁低声笑道:“闹情绪呢,看来得一段时间才能承认呢!”
这话说得隐晦,但邵子笛还是听明白。
他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说:“我说过,别再拿我和他开玩笑。”
九娘勾唇笑了笑,道:“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邵子笛抿了抿嘴唇,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拉着涛涛,快走了几步,追了上去。
九娘倒是慢悠悠的,一点都不急,瞅着邵子笛的背影,低声笑道:“看来,不止是那一个人不肯承认呐,还有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说什么呢?”
九娘一扭头就看见刘耳苟那大脸,油腻腻的,又猥琐,差点没一拳揍过去。
“我说什么干你屁事啊?”
刘耳苟摇摇头,“女人,说脏话多不好,啊!”
刘耳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哇哇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九娘嫌吵,一脚踩了上去,“你叫唤什么呢?还想挨揍是不是?”
这一脚不轻,刘耳苟泪流满面,眼睛上挨的那一拳本来就够疼的了,还被这么踩了一脚,真真儿是疼在骨头上,可被九娘那一句威胁,他连吱一声儿都不敢了。
怕九娘给他凑一对熊猫眼。
最后刘耳苟只能一边捂着眼睛,一边跳着脚,幽怨的说了一句。
“女人,你好狠的心呐!”
第八十章 解释,不喜欢
“嗯?”
九娘只不过轻嗯一声,刘耳苟立马闭嘴,直等九娘转身,他才单脚蹦着跟了上去。
一身肥肉抖动着,九娘还以为刘耳苟会蹦不了几下就累了,谁知到出了院子,还是一脸轻松,倒一个灵活的胖子。
邵子笛也追上梁九八,但是落后了对方一步,在他身后走着,手上一直拉着涛涛,不是怕对方落下,而是怕对方会在这遍地都有吃的村子里乱跑。
梁九八肯定知道身后有人,扭头看了一眼,步子就慢了下来,调整步调与对方一致,与其并肩。
而走路的中途,更是几次扭头看邵子笛,一脸的欲说还休,虽然躲的很快,可还是被邵子笛的眼角注意到。
就算看不见,对方身上散发的别扭,都能让邵子笛感觉一阵的憋屈,最后是他忍不住。
张口问道:“你想说什么?”
梁九八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动作掩饰得拙劣,慌了一下,又正色道:“我没有想说话啊,你看错了吧?”
邵子笛淡淡的哦了一声。
梁九八却反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了,我说没有,你就信了?你怎么这么容易放弃?”他还准备对方一个劲儿的追问,他一个劲儿的拒绝,最后没办法才不得已将自己犹豫许久不想说的话说出来呢。
邵子笛不知道梁九八脑补了这么多,又哦了一声,才道:“你爱说不说。”
一句话直接把梁九八给堵死,不留半分余地的。
梁九八认栽,不再多虚言,直接说:“你别误会。”
“误会什么?”
梁九八咳嗽两声,“我很直的。”
邵子笛点头,“嗯,你一直在强调。”
“不止是我强调的问题!”梁九八觉着邵子笛没抓到重点,道:“我是真的很直!当然了,我不排斥同性恋。”
这句是瞎话,他只是不排斥邵子笛而已。
但话得这么说,不能让邵子笛觉着他在他心中很特别,“咳咳,总之,我一直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所以相处就有些亲密,我心里是没什么,但好像很容易被人误会……”
邵子笛瞥了梁九八一眼,“这话你和九娘他们说,跟我说没用。”
梁九八哼了一声,道:“他们开玩笑习惯了,从来不知分寸的,我唯一怕的是……”
话未说完,邵子笛斩钉截铁的道:“你放心,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对你也没那个意思。”
我对你也没那个意思。
对你也没那个意思。
也没那个意思。
意思……
梁九八完全没在意前一句,满脑子都是邵子笛说的“我对你也没那个意思”,什么意思?他为什么对他没那个意思?
“等等!”梁九八很是难以置信,“我长得不算差,甚至可以说很帅吧!也不矮,身材虽然不是特别好,但也不差,手里也有些钱,性格不坏……”
梁九八感觉自信心受挫,“你为什么对我没那个意思?”
他的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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