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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兽系列6部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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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愤怒无比,放话后拂袖便走,华清泉愣愣地站立在角落,眼泪一滴滴的滚下地面,满腹的委屈全都化成了泪水。
辛汉宕成亲后,华清泉原本已对辛汉宕死心,辛汉宕也坦言是因为他像巧香,才与他在一起,所以他娶了巧香后,自然也不再需要他。
想不到华清泉卖身进了石府,辛汉宕又来了,在床上对他比往日温柔许多,有时目光望着他,好像舍不得天要亮了,华清泉又不是草木,自然心又再度的波动起来。
辛汉宕每次都许诺说下次还会来,上次还对他说总有一天要带他离开石家,纵然那是虚伪的话,他的心却因此而感动。
明知自己身分不配,但是一想到辛汉宕情热时的温柔,华清泉心里再度充满期望,可是辛汉宕又不再来了,他思念着辛汉宕,可是这种感情又说不出口,今日听他说话,想必辛汉宕只是图他新鲜,一过了尝鲜期间又了无兴趣了。
「孩子,回家吧。」
石高野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华清泉身边,一手轻搭在他肩上,他靠着这个对他慈祥的老者,将他当成祖父般的哀切哭泣。
石高野将他搂进怀里。「哭什么?你有钱有势之后,以后恐怕连辛汉宕都要求你高抬贵手,让他生意好做些。」
「不……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他不可能会有那一天。
「人生难以预料,只要你肯的话,怎么会不行。」
「我……我……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他抬起湿润的眼睛,望着年纪足可当他祖父的石高野。
华清泉湿润的眼神美艳无匹,好像一道闪电打进已经许久没有作用的下半身,石高野手掌像鹰般的微抓,深深扎进华清泉的臂膀,一股许久未出现的强烈占有欲让他捉紧眼前足可当他孩子的男子。
「痛……」
华清泉一声叫痛,石高野立刻放轻力道,他带着皱纹的脸孔竭力舒展开来,却舒不开心里的欲求。
石高野是个欲望极深的男子,物欲、贪欲、色欲,若不是年纪大了,这些都还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年纪只是让欲念隐隐睡在心里,不代表不存在。
「当然会有那么一天,只要我在,你就有那一天。」石高野安慰着华清泉。
「嗯……」
华清泉泪水再度流下来,石高野让他在怀里哭泣,他略带香气的肌肤就在自己的鼻端之下,散乱的发丝隐隐透着清香,姣好的身段不输女子。
若是让他再年轻个三十岁,这个孩子岂容落在辛汉宕手里,就会变成是他的……是他的……,一股占有欲望缓缓苏醒。
石高野摇摇头,想要晃去脑子里的意念,却晃不去越来越强的深沉欲望,这个倾城倾国的男子入了石家,合该是他的。
华清泉渐渐收了泪水,他将自己身子抽离,忽然脸红起来,想必是想起自己经快要二十岁,是个成年人了,竟然在老人的身上哭得哀哀切切,简直是丢脸至极,石高野一定觉得他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我会努力学习您要我学的东西,老爷……」
华清泉泪痕未干的脸上还带着残泪,却捉起老人的手心,紧紧地握住,好像石高野就是他人生中唯一的浮木跟救星。
石高野望着华清泉娇艳脸蛋带着红晕,明亮有神的眼睛带有意志,他捉住心口,他许久、许久未曾感觉真正跳动的心正缓缓的热起来。
太久了,除了春梅之外,石高野已经忘了自己的心口曾经有这么热过了。
「我们回家吧。」
石高野抓住华清泉手心,华清泉嫣然一笑的也环住他的手掌,就像小孩子握着自己信任的祖父手心,他反捉得更加死紧,就像到死也不会放开。
石总管尾随在后,进了石家,将华清泉送进房里休息,石高野下了命令道:「去给我彻查辛家的每一丝消息,一个都不要遗漏。」
「是,老爷,但是……为什么?」
石总管有些不理解,辛汉宕根本不可能对石家造成任何影响,而且拒绝辛汉宕来石家之后,辛家的事也跟他们无涉,不是吗?
「不必多说,给我查就是,还有给我安排石家里最美的人,今晚我要到他房间去。」
石总管吃了一惊,他服侍石高野多年,理解石高野的身体状况,他已经十多年不曾有这方面的欲求,而且他年岁大了,也不可能……
「我叫你做就做,而且这事不准传到清泉那里去。」
「是,老爷。」
石总管有些犹疑的应答,石高野望着自己瘦如鸡爪的手指,脸面上带着好几丝的皱纹,纵然因为保养良好,并不显老,但是他白发苍苍,他的体力已经是个老人是无庸置疑的事情,那一方面更是十几年前就不行了。
一想起辛汉宕年轻力壮的身体,他那英俊高傲的面容,满头的乌丝,跟矫健的身手,一阵无来由的愤怒跟嫉妒令石高野右手颤抖,辛汉宕唯一敌得过他的,就是年轻而已,其余的辛汉宕根本就一无是处。
「给我将辛家查个清清楚楚,那个姓辛的臭小子,我看了就有气!」
石总管点头,纵然心里觉得怪异,却不解石高野的心里在想什么,料想是今日在酒楼时,辛汉宕欺负了华清泉,他现在正对华清泉疼爱,因此要给辛汉宕一点颜色瞧瞧。
夜晚到来,石高野到了家中春房的某个人房里,烛光已经打暗,那人是个漂亮的姑娘家,石总管特地找了这从妓院出身的老手,就是为了服侍石高野快乐,也因石高野太久没有这方面欲求,因此才找青楼出身的她,让她尽情服侍,也让石高野尽兴。
「老爷——」
姑娘眉眼带媚,他已经在青楼打滚数年,是她颇有艳名,因此被石总管寻进石府,只是石高野年纪大了,她从未侍奉过他,今日有这个机会,能侍奉这个世间上最有钱的老头,她相信只要他迷上她,她的荣华富贵就滚滚而来,到时就算在这个家里挂个妾的地位,走出外面,也比一般姑娘更加不同。
她为石高野脱衣,吻上他满是苍老刻划的身子,石高野没有任何感觉,就连她用嘴服侍,也不能激起今日华清泉对他一望的效果。
石高野厌烦了她的服侍,要她躺在床上,软成一团的部位,学着交合的方式趴伏在她身上,却一点也发挥不了作用,而底下的女子却一再假惺惺地浪叫个不停,好像他是个英伟的年青人,那方面厉害得让她得趣的死去活来。
如此虚伪可恶的表演,让石高野生气的发狂,他狠狠的一脚将她踢下床,拿起床边的摆设砸向她,她哀叫着求饶,只是更激起他狂暴的发泄,直到她不动了,他才像解了愤怒般大踏步地离开这间房里。
石高野脱下溅血的衣服,换上睡前的衣物,华清泉睡在他的隔壁,两人之间没有门挡着,两间房只隔了一张薄薄的布幕,华清泉睡的地方,原本是他用来当私人书房用的,所以两间房间本是一间,根本就不需隔开。
石高野揭起了布幕,华清泉拢着被子,正在睡觉,他睡得极沉,丝毫没发现有人在他的房里,石高野血液里的狂暴稍稍平息了些。
他伸手去碰华清泉雪白的脸庞,那样白雪无染的脸上带着稍稍的哀愁,好像他还在为辛汉宕的事神伤心碎。
石高野轻柔地抚摸着,收起指尖,放在鼻端,隐约还闻得到华清泉肌肤的香气,跟刚才那个该死的女人身上俗艳的香味差上十万八千里。
「你是我的,我绝对、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
石高野轻轻的低语,这轻声低语却像重石沉落水底,虽然水面上平静无波,也看不见一丝影像,却像咒缚一样有力,难以解开。
一瓶白玉小瓶装的酒放在桌上,杯中的酒液恍若透明,却散发出香透整个室内的香气,石高野极嗜这酒,虽然年纪大了,不能像以往那样豪饮,但是每日一小瓶却是免不了,而且因为这酒名贵少见,所以他向来不跟任何人分享。
「如果要让一个人身败名裂,该怎么做?」
他阴恻的声音底沉着,仿佛要消失,就算声音消失了,那隐藏的恶意却潜藏在人的内心,不易消散。
石总管回答道:「以色诱之,令其身败名裂。」
「如果要让一个家族妻离子散,又该如何做?」
他续答道:「以赌诱之,令其卖之妻女。」
「嗯,要让一个人断其爱念呢?」
石总管思考了一下,却答不出来。石高野冷冷笑道:「让其见所爱之人卑猥怯懦之处,爱意立消。」
「老爷高见。」
石总管为石高野再添了一杯酒,前几夜为老爷安排的青楼姑娘,今早就伤重不治死了,他要人卷了草席抬出去埋了,见那女子惨状,他虽冷面冷心,却仍于心不忍。
下次一定要问清老爷的喜好,以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女子纵然是出身低贱的青楼女子,也不该如此丧命,只怪她不会服侍老爷,否则老爷怎会如此暴怒地伤了她。
桌上洋洋洒洒的放了好几张纸,都是这几日查探辛家的回报,石高野一面饮酒,一面快速看着。
「辛汉宕生意还算做得正派!」看了几张纸张,石高野立刻判断了出来。
「是,他算是正经的生意人,不作官商勾结,利润虽然不高,但是聚沙成塔,渐渐也有些名气出来。」
「只不过他家里出了些问题,对吧?」
石总管点头道:「辛汉宕娶华家千金为妻,华家千金名为巧香,探听里面熟悉内情的仆役所言,华清泉假装自己是华巧香的哥哥,来华家骗吃骗喝过一段日子,被揭穿后,他就被辛家赶出,接了一座破落茶馆维生,后来我要人放火烧了,才让无依无靠的他卖身进入石府。」
「那华家有华清泉这个人吗?」
石总管摇头。「到当地打听,不曾听过华家有子,只听过华家有一女姿色美艳,不过性格骄慢,据说他们家欠了许多赌债,因此才急着跟辛家联亲,以壮自己财势,而华巧香也一样奢侈成性,他们一家逃债到辛家后,不改往日作为,连债主都上辛家讨债去了。」
「辛汉宕爱她娘子吗?」
石总管道:「据说两人还未曾同房,而且因为最近华家惹的事多,辛汉宕狠狠地发了她一顿脾气,还叫来了所有债主还了大部分的债,不过也对债主言明,以后华家欠的债与他无关。」
「这处理还算妥当,两老的债的确与他无关,但若是华巧香欠下的债,她是他辛家的人,就与他有关了。」
老者眼里闪烁着邪恶的火焰,嘴角隐隐现出了笑颜。「不过这且慢再谈,对了,他们迟迟没有同房,这里面有些问题吧?」
「也许是吧,不过还未查出有什么问题。」石总管据实以报:「好像是华巧香怕男女之事,辛汉宕也只是容忍着,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怕男女之事?哼,我看这里面有问题吧!」
石高野压根不信这一套,会怕男女之事的,大部分都是之前偷了腥,怕里自己的夫君验身后得知不是清白之身,会被赶出家门,华巧香说不定也是如此?那就更有趣了。
「对了,我要你安排的事,安排妥了吗?」
石总管点头。「安排好了,已经要人将请帖送到辛家,正要请辛汉宕到春满楼,春满楼也如同老爷所要求的,全楼都包下了,除了留下几个雏儿伺候跟貌美的姑娘之外,没有别人了。」
石高野声音放得极低,「清泉这里呢?」
「也请华少爷比辛汉宕迟一个时辰到春满楼里,用的就是辛汉宕的名义,而且为了逼真起见,这信还要乞子假装撞了华少爷,偷偷递给他,说是辛汉宕约的。」
「嗯,做的好。」
「老爷,华少爷的身世……」
石高野笑了起来。「当然是华清泉说的是真的,他像是有本事扯那么大谎的人吗?再看他的生肖与出生时辰,家内的人会想要隐瞒他的出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谁能容忍生辰不祥的人就生在自己的家里。」
石总管点头以示了解,而石高野轻抚着手里的玉杯,就像爱抚着情人的肌肤般流露出喜悦无比的笑意,石总管不知石高野为何开心,而且他也许久不曾这么开心过,只见石高野望着玉杯乐开怀般的大笑。
「见其所爱之人卑猥怯懦之处,爱意立消。哈哈哈——」
第十章
辛汉宕竟接到了石家的请帖,送帖的人递上请帖,礼貌十分周详地道:「我家老爷请辛少爷到此地喝酒,说要谈些重要的生意。」
「不需要。」
辛汉宕在为那日的事而气,送来请帖,是要他看石高野与华清泉恩恩爱爱吗?他才不会赴他们的约,华清泉尽可去投靠那个年纪足可当他祖父的阴险老头。
他抛出了请帖,被辛总管给捡起,他哈腰地送着石家仆役离开,将请帖又静悄悄地放至辛汉宕的手边。
辛总管苦口婆心的低声道:「少爷,石家得罪不起,有些商人因为之前的事不愿供货、卖货,若是有石家的保证,我们就不必卖地去凑银钱了,别人就会相信辛家的财力是稳当的。」
辛汉宕霎时脸黑下来,娶了华巧香,还未成为真正夫妻,就已经让他气恼不已,债主连番上门讨华家的债,他大多还了,也说清了以后华家欠钱与他们辛家无关。
但是毕竟华家举债极多,他拿不出那么多现银,只好贱卖一些土地,还向些亲友借了银钱,不过这些借的银钱仍然要还。
恰好上次酒楼相遇时,石高野说了那些话,有些商人惊怕了,想要抽掉银根,辛家简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地只好一块、一块的卖了,有些是好几代的祖产,但是又能奈何?只能以后富贵了,再把这些地买回来,以祭祖先之灵。
「少爷,去吧,不去得罪了石家;去了,又少不了一块肉,顶多是石老爷说的条件您不喜欢,我们不跟他做生意而已。」
这话打动了辛汉宕,但他仍拖拖拉拉的,比帖上的时间免了半个时断才到春满楼,有小僮将他迎了进去,说主人未到,请他先饮酒,小厅里已经有四、五位美丽的姑娘等候着,一杯杯的帮辛汉宕倒酒,辛汉宕浅浅地喝了一杯,酒味甚烈,却是好酒,不愧是石家的酒。
「少爷,请再多喝点,主人等会就到了。」
因为滋味甚好,所以他多饮了几杯,却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他头一歪,却埋进了女子的胸脯之间,胭脂香粉的味道贯鼻而入,那女子嘻嘻笑起来,将他的脸搂着,不让他离开她的胸口。
辛汉宕喘息起来,想要站起来,却脚也软了,背后也同样贴上另外一位女子的柔软胸脯,她嗲声唤道:「少爷,我也要,别只顾着跟姊姊玩。」
另外的姑娘也嘻嘻笑着,挤到辛汉宕身边来,不同的脂粉香味,环肥燕瘦个个不同,但从他眼里看出来,却是一阵影像模糊,分不清脸孔,更分不清谁是谁。
「少爷……轻……轻些,会疼……」
有人嗲着声求饶,辛汉宕完全不知她在说什么,他眼睛虽是张开,却看了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事物,他的手心揉捏着这里某位姑娘的裸胸,他将她的胸脯揉出红痕来,因此她才喊疼,而她柔软的胸口在他的手掌底下,软绵绵、香喷喷的。
辛汉宕再度甩甩头,自己好像在一个奇怪的梦境里,刚才劝酒的几位女子全都裸着身子在他身边,他虽不至全裸,却已经衣衫不整。
下一刻又变成他衫裤被女子褪下,一柱擎天的部位,有二个女子爱抚着,舒爽的感觉直冲脑海,他咬着牙,承数脂粉的甜香味道,他一口咬上吸吮,女子也放浪的叫出声音,那声音更刺激着辛汉宕的男性本能。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他原本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辛汉宕完全记不起来他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来的他也忘了,不对,他应该记得,他来这里是为了一件事……
辛汉宕摇摇晃晃地下床,拉上了裤绳,旁边几个姑娘抱住他的腰身,有的甚至吻上他的后背跟前胸,有人蹲了下来……
「少爷,求您疼爱我们。」
莺声燕语变成了柔软的低吟,他的脑子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不对劲,一切都好奇怪,辛汉宕用力推开这些姑娘,朝着房门走,颠颠倒倒的脚步,几乎无法使力的手臂,根本就打不开那一扇门,门却在此时忽然开了。
一张娇艳无比、却又柔弱不堪的脸面站在面前,辛汉宕松了一口气,对了,他记起来了,他是来这里看华清泉的。
辛汉宕整个身子歪向华清泉,搂着他的腰身,他身上扑鼻的清香拂过,他重心不稳的向前了几步,华清泉还没见到房里的一丝影像,就被身前的男子给吸去了注意力。
「你怎么了?辛少爷……」
辛汉宕像是喝醉般的步子,让华清泉急忙扶他,他该不会是喝酒醉了吧?况且他身上的确带着些酒味。
辛汉宕双眼发亮,他将下半身压向华清泉,刚才被女子面般抚弄的部位,还未发泄的部分,只是这样的碰触到华清泉的衣衫,就已经热肿到了极点,再也无法忍耐,他喷射而出,在衣服上弄湿了一大块。
华清泉讶然,随即脸红的了解,辛汉宕一见着他的脸,竟就……就发泄了。
「你在做什么,辛少爷……」
华清泉不敢再扶他,退了好大一步,全身涨红,羞都羞死了。
他今早与石高野外出时,接到了辛汉宕的信,是他特地要乞子撞到他送过来,他揭开信看,却是叫他到这里会面,石府门禁森严,他怎么可能出门,再说他跟辛汉宕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虽是这样想,但是华清泉拿着这封信,却神思不属,愈到约定的时间,他就愈心神不定,原本只是碰碰运气,想不到石府总管叫了大多数的奴仆守卫到后花园去整理花亭,石府好几处都无人看守,他才能偷偷摸摸的出门。
华清泉那日伤了辛汉宕的脸,心里悔恨万分,他想至少见个面、道个歉也好,就算辛汉宕不接受,至少他已道了歉意,让自己的心内别再那么难受。
哪知到了春满楼,这里无人看守,华清泉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只好自行进入,一开厅门,就是辛汉宕开门而出,黏在他的身上,竟然下半身就……就那样了……
他羞得转身就跑,辛汉宕却追了上来,而且他脚步不稳,把好几样东西都推倒了,辛汉宕捉住他的手,华清泉转头看他,却见辛汉宕满满情欲,眼光直射着他,看得他心虚脚软,华清泉被用这么强烈的目光一看,身子也暖吁吁的热透,他们在床上时,辛汉宕都是这样看他。
「别……别这样看我……」
华清泉羞惭地跺脚,辛汉宕拉住他的手,却死也不放,而且他用蛮力将他硬是搂抱过去,说是吻,还不如说是用他的唇舌在行交合之事的动作,两唇分开时,嘴角都牵出一丝亮晃的银丝。
「别……别这样,汉宕……」
他轻声的阻止,却被辛汉宕再次一唇堵住,将他强行拖进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房间,床铺很大,里面还带着一股特异的香味,他被辛汉宕压在床上,开始放肆的吻尽他的脸面。
辛汉宕半身又热肿起来,顶刺着他的双腿之间,纵然还隔着衣物,华清泉已经开始感觉到他的巨大,他脸红欲死,酡红的脸上加了些光采,他不知道辛汉宕对他的欲求竟如此强烈。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辛汉宕好像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喃喃碎语,一切在他眼里都变成了五彩颜色,他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一切好像回到了初见巧香的时刻,月亮正圆,巧香羞答答的微笑,所不同的是华清泉与巧香变成了同一个人,而华清泉正任他搂抱。
这像是辛汉宕从心肺里说出来的话,华清泉愕然不已地听着辛汉宕急促的爱语,他颤抖地抱住辛汉宕的肩膀,差些哭了出来,不论他是说真说假,但是辛汉宕以前从未对他这样说过。
为了这句话,华清泉死也甘愿了。
辛汉宕急促脱下他的裤子,手指已经在他的内部捉搔着,他自愿的张开双腿献身,辛汉宕手指抽出,将自己的男性插了进去,华清泉微微咬住了唇,感受到不适,辛汉宕却快速的起伏,每一下都深到深处,他体内渐渐润泽,紧窒难行的感觉渐渐变成了舒爽。
「汉……汉宕……」
华清泉捉住辛汉宕的衣服,开始喘气、吟叫起来,他今日的粗鲁与往日不同,好像急需要他,不肯放手,他何曾被他这么狂猛的需求过。
「好舒服……好舒服……」
辛汉宕一口咬上他的椒乳,汗水不断往下落到雄健的身体,他拨开眼前人的衣服,再三吸吮着他的乳头,华清泉扭动着身体,将他按在胸前。
纵然发泄了,辛汉宕仍是觉得不够,他眼前的色彩仍是混杂成一团,底下的吟叫悦耳无,激起他更深的男性欲念,他更强劲的剌入,底下的叫得更加激切,他的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只有下半身才有感觉,其余的全都失却了知觉。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辛汉宕喃喃对巧香发誓,月亮正圆,他今天是第几次跟巧香见面,是第二次吗?还是第三次?他忘了次数,巧香变成在他怀里,全身赤裸,他扶起华清泉的臀部,进入得更深,男性独有的部分在紧夹中舒爽无比,他狂吼一声,泄出了精华。
但是还不够、还不够,怎么样都不够……,只要巧香在他怀里,怎么样都不会够。
「啊啊……啊……汉宕……汉宕……」
华清泉低哑的喉音娇声吟叫着,他叫的声音很美、很惹人怜爱,甚至会让男子有一种想要强行搂抱的幻想。
石高野却是气得发抖,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也许是时辰关系,也许是阴错阳差,原本该来这里,见到辛汉宕与五女同戏的华清泉迟迟没有哭着回到石家,他耐心等候了半个时辰,终于忍不住到了春满楼。
春满楼里,华清泉与辛汉宕欢爱的声音隐隐传了出来,他脸色煞白,五个裸女还在厅里,只因她们奉令不可踏出厅外,就算有什么事也绝不可踏出厅外。
当初石高野会下这道命令,就是因为那含混在酒内的春药药性强烈,加上烈酒辅佐,会让人根本就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也曾听说烈酒辅以此药,易引起人的野性,以辛汉宕的青壮,他怕有些女子会受不了逃出厅外,因此才下这道命令,所以辛汉宕踏出厅外,竟无人阻挡。
他必定是踏出厅外,药效强烈,还未与女子交好,却刚好碰到了华清泉,他若向华清泉求爱,华清泉一心爱他,怎么可能会拒绝。
紧捏住手心,指甲都快将手心给刺出血来,一切都出乎他预料之外,该说是上天安排吗?但石高野本来就是个逆天、不认份的人,天要磨他,他就要逆天而行。
见石高野脸色青白,石总管颜观色的低声道:「小的去阻止吗?」
「不。」
他将手里的拐杖龙头几乎快要捏碎,今日是辛汉宕秘约华清泉出来,所以他跟石总管都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若是他此时喝阻,华清泉跟辛汉宕对质起来,就会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若是华清泉刚才有亲眼见到这五个裸女,再傻也会知道这是他陷害辛汉宕的计谋,他要华清泉的心向着他,而不是离他远去。
「离开这里。」
「是。」
石高野却低声冷冷地发出阴寒的笑声。「离开这里一个时辰后,找个春满楼的仆役,叫辛家的人过来,就说他家少爷昏倒在这里,到时要华巧香也一起过来,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越大越好……」
「若是辛少爷说是我自约他过来的呢?」
「死不认帐。我们一个半时辰后,等他们闹得不可开交再过来,到时就说辛汉宕诱拐我家的禁娈,供其逞欲,把他闹得送进官府,我绝不轻放。」
到时辛汉宕一定会以为是华清泉设局害他,自然更不可能对华清泉有好脸色看,要断除他们之前的情缘,就得制造更多、更多的误会才行。
总管没想及石高野心面想的这一段,只想到这招如此阴狠,只怕辛汉宕也丢不起这个脸,一定会私了解决,但要私了,就只能任他们石家开价。
既阴且狠,不愧是石高野才想得出的计谋。
辛汉宕胸膛就像快要爆炸般咚咚作响,底下可爱的人儿发出引诱的喘息,低声求饶道:「不行,汉宕,我不行了……」
月色又圆又亮,巧香红花般红艳的嘴唇美艳至极,他噙上,轻尝啮咬,华清泉手搂住辛汉宕的颈项,月色如幻,他的身体雪白一片,柔若无骨的紧贴在辛汉宕身上,柔软娇热,连喘息都是这般迷人。
今天是他第几次见巧香,第五次吗?他又忘了次数,也忘了为何巧香会在他的身体底下承欢,他们不是还没有成亲吗?
还是已经成亲了?
一连串的事情让辛汉宕脑子昏钝,他昏昏然的头慢慢地抬起,他眼睛几乎对不准眼前的焦距,巧香披头散发,身上泛着香汗,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羞答答地对他露出美娇的笑颜。
「我……我也爱你,汉宕……」
华清泉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他纤白的小手捉住辛汉宕的臂膀,脸轻轻地抬上,吻上他的脸颊旁,眼里带着喜悦的泪水。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收到你的信,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来,我怕你讨厌我,你那一天对我好凶,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辛好你的脸没留下伤痕……」
华清迫伸出纤手,爱抚着辛汉宕一边脸颊,又像珍惜,又像抱歉,辛汉宕下半身又热胀起来,他只想冲入温热的地方,满足情欲的要求,至于他在说什么,并不是那么重要。
辛汉宕再度缠绵吻上眼前的小嘴,华清泉也张开唇,任他掠夺一切,他将脸埋进华清泉的颈项,轻啄着他汗湿的香透肌肤,华清泉发出低声的呻吟,他的身躯就像全面开放一样,欢迎着眼前男子的爱抚。
夜色渐深,缠绵的两人并不知未来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他们。
不曾见过的小僮仆进了大厅,辛总管犹豫万分地接见这个小孩,只因为这个小孩言语不清,却坚持要见到辛家总管跟少奶奶才要说到这里来的目的。
让他还把少奶奶小请了出来,少奶奶这几日与少爷吵架,脸色十分难看,他去请时,还差点被一个杯子砸中了他的脸,幸好他闪得快,要不然可要破相了。
「你哪儿来的,小朋友?」
小孩比着门外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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