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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位出殡-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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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一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二师兄虽然在上一世死前,对子鹤说在他那儿,但实际上,二师兄也未曾见过。
翠绿色的玉石雕刻成一个剑柄把手的形状,扣在盒子里。
正是赵胤建立紫玄观,设置守山大阵时,自制的法器观主印。
在灵气丰沛的年月,只有拿到这东西,才能操控守山风水大阵。
拥有它,才是紫玄观的观主。
赵胤将之拿出来,玉石光泽依旧,温润而幽深。
他把它放在子鹤手心里。
子鹤低头看着观主印,回想前世种种,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暖阳温润,微风拂面。
是春天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十一:九师兄,你倒是把观主印给我呀。(当了这么多年观主,任劳任怨,结果他连观主印都没摸过。)
子鹤:不给,这是小要命给我的定情信服。(上一世,他就订了我了,这是证据。)
小十一:……
第95章 番外2 一颗蝾尘珠
蝾尘珠; 又叫火烟珠。
以阴火烧制而成,珠子内部像是拢住了火丝和烟气般; 有特殊的纹路。
珠子不漂亮; 无法当首饰。
甚至有时候盯着它看久了,还会觉得有些阴森吓人。
容浩有一颗蝾尘珠; 已经带在身边许久了。
即便是他昏沉的百多年; 蝾尘珠也一直在身边。
在回谭山市的车上,他捏着蝾尘珠; 独自一个坐在车后排。
“有计划吗?”蝾尘珠中传出苍老却健稳的男声。
“也许吧。”容浩把玩着蝾尘珠,目光望着窗外的风景。
一切都变了; 世界变了; 曾经熟悉的人也变了。
“已经找到张子鹤和张尘阳了?紫玄观其他的小子们呢?”蝾尘珠又问。
容浩突然低低笑了一声。
“怎么?”蝾尘珠中的声音问。
“找到又如何?没找到又如何?我的计划成功了又如何?没成功又如何?关你什么事?”容浩轻声道。
“容二……”蝾尘珠中的声音似乎也有些不耐。
容浩手指一抖; 一股阴煞气猛钻入蝾尘珠,使珠中声音因疼痛而戛然而止。
他不喜欢这个名字。
“我能动用的人不多,但是会设两三个局。能成功; 我便会成为最后一个旱魃。如果失败……”容浩抿着唇。
“想办法逃走,再潜伏一阵子也就是了。”蝾尘珠中的声音因为刚才被容浩攻击; 而显得有些沙哑疲惫。
“没意思。”容浩冷嗤了一声。
“如果我成功了,一切好说,我只要张子鹤的旱魃身; 和魂火。待到那时,我已经是无敌的存在,没人能撼动我,也就不需要灭口; 不需赶尽杀绝……或许,会与师弟和师弟的徒弟们玩儿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也或许远走……”
容浩想,若真的得偿所愿,成为旱魃尸神,那世俗的生死,对他来说,也该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那他去做什么呢?
接下来,又为了什么而长生不死呢?
他揉着蝾尘珠,若有所思。
“如果失败了呢?”蝾尘珠中的声音问道。
容浩皱了皱眉。
他因为魂魄不稳,时而沉睡时而清醒,这百年间能凝聚的人力有限,现在又被张子鹤他们一一击破,所剩不多。
失败之后,再要凝聚教众,恐怕又要动辄百年。
而且,前提还是他的魂魄有清醒时的情况。
可这样的等待,又有什么意思?
“那便去死。”容浩淡淡扯了扯唇。
不想蜗居在灰色地带,所以……要么永生,要么魂飞魄散吧。
“那我怎么办?”蝾尘珠问。
容浩嗤笑一声。
“师父,我若都死了,你便在这珠子里,永远被封禁下去吧。”
这蝾尘珠,是容浩用自己的魂气炼成,只有他能破。
他若死了,这将成为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牢笼。
“这样也不错,我魂飞魄散,消失便罢。你却永生永世被囚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容浩突然笑了起来。
仿佛这样的结局,才是最让他满意的一种。
风吹过车身,从车窗缝隙钻进车内,混杂着灰尘和汽车尾气的味道。
容浩回想过去岁月里的种种,面上无论是嘲讽还是仇恨神情,都渐渐消失。
只剩下眸中迷离,唇角微垂。
第96章 番外3 来啊,快活啊!
这一年; 赵胤寒假。
子鹤陪着他到江南h市玩儿,第一天; 在林栖找了个小院儿; 晚上在天井边,他陪着穿了羽绒服的小要命喝茶。
南方的雪很秀气; 落在漂亮的绿盆栽上; 银装素裹,白绿相见; 有雅致的美。
子鹤想,无论如何这辈子都要到h市赏一次雪才行。
隔日; 他们到x湖边游玩; 赵胤裹的严严实实; 子鹤却像个不怕冷的非主流,穿着一身轻便的运动服,连围脖都不戴。
x湖边的雪美到令人震惊; 有雕琢的美景,美轮美奂。
当晚; 两人找了个西溪湿地边上的度假山庄,在木质的小屋里,暖洋洋的靠在一起看电影。
第二天; 一人一双雪地靴,踏遍西溪湿地漂亮的积雪。
他们一人拎着一根儿落枝,打雪时,真像两个熊孩子。
傍晚时; 吃过大餐,两人散步着回山庄路上,看到有一个小广场。
广场上聚集着许多年轻人,有的在滑旱冰,有的坐在长凳上不畏寒冷的依偎聊天。
子鹤的目光一下便落在了冰淇淋店后侧,一个巨大的招牌——大型移动恐怖屋。
……
……
方晓鹏是一名普通的恐怖屋演员,扮鬼的一年里,他非常专业。
在第一个月之后,他就没有再挨过客人的打,又能吓的客人满世界乱窜,尖叫哆嗦。
所以他很满意自己的这份工作。
昏暗的恐怖屋中,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脸上却带着白色骷髅的面具。
站在门后,他几乎完全隐身在黑暗中,让推门进来的客人,第一时间根本发现不了他。
这个位置,是他跟老板商量的结果,后来每次在这里吓人,都能让客人接近崩溃。
可以说是百试不爽。
因此,他得到了老板的奖金认可。
远处从两方传来脚步声——这个大型的恐怖屋,有两个门,会有不同的游客,从不同的门走进来。
有时,不仅是他们这些演员吓人,游客之间也能互相吓到对方,这也是这个恐怖场景的趣味之一。
两边的脚步声听不出什么来,但是一边显得很谨慎,没有说话,另一边却显然放松很多,是一边聊天,一边往这边走着。
待那对聊天的人走近时,他隐约听到了对方的聊天内容:
“这里也不是很吓人嘛,不懂人们怎么这么喜欢来这里寻找刺激。”
“你当然不害怕,大家跟你又不一样。”
“小要命,你也害怕吗?要不要我抱住你?”
“闭嘴!”
方晓鹏想,他非要吓到这两个人不可,不能让人看扁了!
就在聊天的人走进门口时,方晓鹏面具下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来了!
房间内是完全的黑暗,他慢慢转头,想着待看到两个客人的位置后,就突然跳过去大叫着吓唬他们。
可就在他慢慢转头时,他突然在黑暗中,看到了两点绿光。
“?”悬浮在空中的绿光是什么?
疑惑才升起时,他便反应过来,那竟是一个人的两只眼瞳。
绿色的,发光的眼瞳!
他还来不及笑话这个信息,那隐在黑暗中的人的眼睛突然弯了起来,似乎是这个人正阴恻恻的朝着他笑。
心里猛然咯噔一下,恐惧感和寒意从脚底往上窜。
方晓鹏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原本想要大叫着跳出去的计划,完全被打破,他怔愣在原地,吓的一动也动不了了。
四周仿佛真的有寒气在窜,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有些紧张的屏住呼吸,感到胸口有些发疼。
紧接着,他就听到一个阴森而慢条斯理的声音,在他四周的空气中飘散开:
“你叫什么名字……你闻起来……好美味啊……”
“……”方晓鹏做了这么久的鬼屋演员,第一次尝到,如被自己吓坏的客人般的恐怖感。
他想要后退,可是极度恐惧中,身体有些微发麻。
他想要尖叫,但喉咙梗住竟叫不出来。
就在他感觉到对方靠近时,另一对比较谨慎的客人也走到了门口。
在那对客人摩挲着从昏暗的走廊,走进黑暗的房间时,他终于听到了尖叫声。
“啊——”年轻女孩儿才走进屋,就借着走廊里昏暗的光,看到了一个面色惨白,双眼发绿的人,转过头朝着自己阴笑。
那种仿佛死人般的僵硬感觉,和微妙的表情,吓的女客人尖叫不止,往后一步,狠狠钻进男伴儿的怀里。
随即,方晓鹏就听到,那个抱住女伴儿的男生,用略微僵硬、故作勇敢的声音大喊道:
“好了好了,不要吓人了不要吓人了。我们不需要真实演员吓人服务了。”
而站在门内的方晓鹏,终于缓过些神来,他后退一步,才弱弱的开口道:
“不是我……我没有……”
别瞎说……
吓人的根本不是演员!!!
“咔”的一声,方晓鹏在女人不休尖叫声中按下亮灯的开关。
房间内立即亮起昏暗的光。
他终于得以看清房间内的一切。
只见两个高个子的年轻男人站在自己身边,另一对情侣站在门口。
最靠近自己的,应该就是眼睛冒绿光的男人。
只见他一双长眉微弯弯着,漂亮的桃花眼挑起,笑容透着几分狡黠。
另一个长相青俊帅气的少年站在靠后一些的位置上,有些不耐烦的道:“好吵。”
那女人听到这句话,急喘一口气,才勉强收住声,她方才一进门就看到个鬼东西站在门口,实在是吓坏了。
此刻听到有人说她吵,本来吓的苍白的脸,瞬间涨红。
桃花眼的妖美男人看了眼方晓鹏,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他有些抱歉的道:“吓到你了吧?”
戴着骷髅面具,穿着一身有染血效果黑袍子的方晓鹏:
“……”
此刻,说什么仿佛都不合适,尤其……这妖美男人的手,冰凉冰凉的,还冒着寒气。
方晓鹏张了张嘴,微微颤抖着扭了下肩,躲开对方的手。
眼睛不自在的落向灯光,他抿紧了嘴唇,心里不是滋味。
伤自尊了!
……
……
待子鹤和赵胤走出恐怖屋店面时,子鹤面上笑容满满。
他嘿嘿嘿的对身边的小要命道:“这里真好玩,明天我们再来玩儿吧。”
进门前,他还觉得这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比他张子鹤更可怕的?
可当玩了一通,把里面穿的花里胡哨扮鬼的演员吓的鸡飞狗跳后,他突然找到了恐怖屋的乐趣。
“……”赵胤无奈的抖了抖眉。
哪里好玩儿了……
子鹤却是开心起来就没人样儿,夜色中,他一把拉起小要命的手,几乎要蹦跳起来。
赵胤慢条斯理的走在后面,倔强的手一挣,反握住子鹤冰凉的手。
子鹤忍不住回头朝赵胤笑,像最天真的孩子,开怀不加掩饰。
子鹤的笑容里涌满了喜爱,仿佛要从他眼波中溢出:
他的小要命可真可爱,连牵个手,都要掌握主动权。
第97章 番外4 拜鼎【修】
张睿母亲有一个小鼎; 漆黑如墨,黝深的眼色; 连光线都不折射。
他打小就没了父亲; 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母亲摆有一个香案; 供奉的就是这个小鼎。
并非往小鼎里插香; 也并不用小鼎装什么东西,只是一个香台上摆着小鼎; 前面摆着贡香等物,供的; 就是小鼎本身。
小时候; 他问过母亲; 供奉的是什么。
母亲说,这是个传家的古董,即便是在自己最穷困的时候; 也未曾去卖掉它。
早前有一次母亲搬家,那时候路上连环车祸; 只有母亲坐着的车,竟然在车祸阵中幸存,从司机到乘客都没事——那时候; 她怀里就抱着这个小鼎。
她一直信誓旦旦,出事的时候,小鼎有发热一阵,一定是小鼎救了她。
于是; 便供奉了几十年。
张睿却不以为然,他还记得小时候,偶尔在夜里路过小鼎,会恍惚觉得自己看见绿色线芒环绕小鼎,虽然可能是眼花,但也觉得邪气。
有点儿忌惮。
到了母亲老了,他将母亲接到家里来住,母亲也在自己房间里供奉小鼎。
这让他有些不满,但不管怎么跟母亲说着是封建迷信,母亲都不理。
直到前阵子,母亲出门遇车祸,虽然只是伤了腿,可也病了好一段时间。
后来好了,出门散步又摔跤……
接连几次倒霉后,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看那小鼎更不顺眼。
心里于是就想着请个大师过来看看。
在谭山市,张睿入社会后边开始一边工作一边做买卖,机缘巧合下买卖做的好,便把清闲但不赚钱的工作辞了,全心全意做生意,家境也很不错。
听圈子里的人介绍,便找到了紫玄观上,结果陪他回家的,却不是紫玄观的道士,而是一对青年。
他们似乎才旅行回来,年少一些的俊朗少年晒的皮肤微黑,更显出几分硬朗模样。
正是赵胤,少年已然开始朝着成熟模样蜕变,愈发有棱有角,眉宇间的气势也更霸道了些。
年长一些的,面色苍白,长相有些邪气。
一双桃花眼斜挑着看人时,像是在勾引人,可长尾微挑,正视过来时,又显得漫不经心的洒然。
正是子鹤。
两人进了大房子,赵胤慢条斯理的跟着女主人在屋子里转悠,一边看风水,一边观女主人的面相。
子鹤则直接跟着男主人拐进一楼最内的卧室,敲门后,过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子鹤透过敞开的白木门,望见了面色略显苍白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了子鹤一眼,有些疑惑,张睿便略尴尬的道:“妈,这是我请来的天师,帮你看看。”
老太太虽然面相一看就是温和的人,此刻也忍不住皱起眉,显然是不欢迎。
张睿有些紧张的看了眼子鹤的脸色,似乎很担心子鹤不高兴。
子鹤却浑然不在意,他朝着老太太笑道:“您老就当安儿子的心吧,我只帮您看看,什么都跟您说,听您的意见,您看行不行?”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老太太虽然不高兴这个陌生人的身份,和儿子的用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犹豫了下,见子鹤和儿子是打定主意要进她屋子了,她这才无奈的让开路。
子鹤面色虽然比老太太还苍白,但因着笑容亲切,倒比老太太还多了几分人气儿。
房间内并不算阴暗,阳光顺着窗户洒进屋子,房间被老太太打理的非常干净清爽,看不出任何问题。
想来若不是老太太频繁出意外,张睿也不会找他们来看。
子鹤走进宽敞的卧室,简单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老太太显然是个干净利索的人。
这屋子虽然是老年人住,可却全然不是那种不爱丢东西,喜欢攒乱七八糟东西的老人的房间。
干净清爽,是子鹤的印象。
扫了一大圈儿后,老太太便坐在了房间的床上,她也没有让子鹤和儿子坐,只抿着唇盯着子鹤的一举一动。
子鹤也并不介意被老太太多看两眼,他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放在门口书架边的供台,熏香已经快要焚烧殆尽,房间里的薰香味却并不浓重——
显然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贡香。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那黑色的小鼎,原本笔直的熏香,在他看过去时,瞬间飘忽自然起来——
小鼎里不管住着什么,都对子鹤很是害怕。
没办法,旱魃简直是所有邪物阴物的克星——在老祖宗、大神面前,它们都只能俯首称臣,不怕是不可能的。
子鹤望了一会儿,便回头对张睿道:“我想跟老太太单独呆一会儿。”
张睿挑了挑眉,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朝着母亲点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子鹤便拉过书桌边的小椅子,凑到老太太跟前,摆出了促膝长谈的架势,脸上的笑容,俨然是老太太的亲晚辈一样。
他大概也是这世上,最会卖萌的尸体了吧。
……
子鹤从老太太的房间走出来时,赵胤正倚在墙壁上,潇洒淡然的看着风景。
瞧见子鹤,他也没有多说话,只挑眉询问状况。
子鹤朝着赵胤笑了笑,随即对站在赵胤对面,显得有些担心的张睿道:
“没事儿,跟那小鼎没关系,老人家喜欢供奉,就当安她的心,随她去吧。至于摔倒之类,人老了总有腿脚不便的时候,你们给买个拐杖,有空的时候,多陪陪老人一起出去散步买菜就行了。”
赵胤听到子鹤这话,方才所想的那些克制之法,以及根除之法,便咽回了肚子里。
离开时,他只说了几样小细节,无非是帮着转转运,或者避些小霉气的方法。
张睿夫妇感激涕零,亲自将两人送到楼下才回去。
回程车上,赵胤才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那老太太早就知道小鼎里供奉的肯定不是什么神佛,不过她跟着小鼎互相陪伴了大半辈子,都成了个伴儿。即便老太太因为年纪大,身体弱了,有些受小鼎的邪气影响,会倒霉些,但老太太得知这个状况后,也说她并不介意。”
子鹤回想老太太说话时笃定而从容的模样,便觉得心里有些暖流湍湍。
青菜萝卜,各有岁爱。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情感会打破规则和理所当然的事,才造就了千奇百怪的故事。
那个小鼎,对老太太来说,早就不是所谓的‘信仰’,而是一种亲人般的陪伴了。
赵胤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车进车库后,子鹤回头看向赵胤,笑着说:“某些人也是这样的,明知身边的是个邪物,也没见嫌弃过。嗯,还喜欢的厉害。”
赵胤早听惯了子鹤的调戏,但仍免不了脸红。
他扭头看了子鹤一眼,原本想嘲讽子鹤几句,可想到子鹤即便被嘲讽,也会露出得逞般的快活笑容,他反而不想这样了。
脑子里转一下,他突然开口道:“我身边可不是邪物,是个甩不脱的牛皮糖。”
“那你想甩脱吗?”子鹤转头问道。
“……”赵胤没说话。
他倒是想开口反驳说‘想’,可这话就是说不出口。
子鹤瞧着耿直boy小要命有些别扭,却又说不出这种傲娇话的模样,心里又是发软,又是喜欢。
身体倾过去的时候,他看到赵胤一双浓眉根根分明,深邃的眼波幽深,里面含着漂亮的眸光——
这种眸光,恐怕就叫情深似海,或者‘迷魂散’之类的吧。
子鹤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迷住了,伸手轻轻笼在小要命脖子上,人便吻了上去。
跑车内两人吻的火热,时而子鹤捧着赵胤的后脑勺,攻势猛劲。
时而赵胤扣住子鹤双肩,压下去吻的动情。
待两人走进电梯时,都有些呼吸不稳,情绪波荡。
后面跟进电梯的大妈仿佛感觉到了电梯里的奇特氛围,和不寻常的味道,她按了自家楼层按钮后,本是面朝着两人,背靠着电梯壁站着。
不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尴尬,忍不住转身,将面朝着门,背对了两人。
赵胤脸更红。
子鹤忍不住偷笑。
他们憋着胸腔里的热情,到了一楼,便匆忙离开。
仿佛有默契般,都直接走向子鹤家。
家里没人,克烈又不知道去哪里浪了,李倦深早回了b市。
小猫头鹰昼伏夜出,这会儿正在自己房间里睡觉。
亲吻便从进了房门开始,一直蔓延到卧室。
关上卧室门时,两人已是衣衫不整。
房间里动静不小,沙发、床、地板都有发出碰撞和摩擦的声音。
隐隐还有男人压抑的轻喟。
破碎的声音中,还有缠绵的情话,掺杂在低沉的喉声间,显得尤为动人。
“等……你老了……”
“我……天天陪……你散步吧……”
“不让你摔倒……”
“下一世……”
“你小时候,我就……带你去动物园和……游乐场……”
“每天陪你玩……”
“每一世……”
“好不好……”
“嗯……”
“好……”
……
……
一年后,张睿为母亲办了葬礼。
原本要将小鼎与母亲的骨灰盒放在一处,可……
老太太死后,小鼎也碎了。
……
……
……
几百年后,一个小婴儿在华夏一个北方偏远小镇出生,人们看不见的华光,却被远游的妖美少年捕捉到,一路追随而至。
再一世,长生者仍旧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爱人。
小婴儿出生起就精神满满,很快就被护士们评委全院最好看婴儿。
子鹤见到小婴儿,看到对方的魂火——确定过眼神,是自己要找的人。
小要命这一世的家境就不甚好,子鹤于是做起了长腿叔叔,从小养起。
他想,养成系诶,从宝宝开始调教,这回,他总算可以当攻了吧,嘿嘿。
结果,小要命5岁就学会了冷哼,8岁就在小学里指挥同学帮他做值日,13岁就成了学校校霸,16岁开始规划未来一跃成为学霸,一边为了篮球场跟高年级学长打架,一边考全省第一。
直通车国家政法大学,毕业没两年进红圈所,成了全国最A的律师……
看着小要命一点点长大,一点点高大俊美、攻气十足的子鹤:“……”
攻受这种事儿,可能是命。
嗯,他根本没在在意的!嗯嗯!
【全书完】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书《被你的元气撩到了》求预收,4月开更。可进入轻侯的作家专栏寻找!感谢。】【更多精彩好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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