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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棺材盖后我开始捉鬼挣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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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再等上一些时日就好。
他一向耐性不错,他等。
想到这,陆诏律执起司降的手,又轻轻地在他的指尖上亲了下。亲完,他慢慢的站起了身。
陆诏律起身,悄然离开。
而在陆诏律离开之后,司降倏地睁开了眼。
对。
他刚才……一直醒着。
事实上,在车到店门前的时候,他就醒了。
但是他懒得动,也懒得睁开眼,于是就一直保持着睡着时的动作,任由陆诏律将他抱上楼,然后放进棺材里。
但没料,陆诏律将他放进棺材里之后,却没走。
因为他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陆诏律没走,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司降并不关心陆诏律在想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要看着他,他现在只想睡觉,于是便闭着眼,等着睡意来袭。
然而未料,等着等着,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亲了下。
他愣住。
司降呆愣了许久,才回过了神来。
接着,等陆诏律一走,他便就立刻的睁开了眼。
司降从棺材里坐起身,表情呆滞。
他歪着头,摸了摸唇角,眼角抽了抽,表情扭曲,脑中则是一片空白。
陆诏律……亲他?
没有厌恶也没有反感,只有……茫然。
然后,司降失眠了一整夜。
……
隔日。
第二天,一切照旧如常,没有分毫变化。
陆诏律依旧和以往一样,早起做饭,然后在做饭的时候十分耐心的扣衣服扣子。
那模样,就好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若要不是司降清楚的记得,自己昨夜因为突然被亲的事情,导致一夜没睡,他甚至都要以为自己是记错了。
早上八点半,司降站在客厅,注视着陆诏律那泰然自若的背影,心下不太平衡。
因为刚才刷牙洗脸时,他看到了自己眼底的黑眼圈。
他眼底青黑,面色难看,然而陆诏律一切如常,白皙俊美依旧。
于是司降决定开口。
司降:“陆仙师。”
陆诏律身形一顿,回头。
陆诏律:“……?”
他面无表情的问:“你昨天亲我做什么。”
陆诏律僵住。
司降直勾勾的看着陆诏律的脸,眼也不眨。
陆诏律僵在原地。
陆诏律僵硬的问:“……昨天,你醒着?”
司降:“嗯。”
陆诏律的脸一下子红到了极点。
司降耐心的等。
然而,等了半天,都没能等到陆诏律的回答。
于是他追问:“回答呢。”
陆诏律抿了抿唇,一声不吭。
司降看着陆诏律这副怎么也不愿意开口说话的模样,说:“……算了。”
陆诏律:“……?”
司降朝陆诏律勾了勾手指。
司降:“过来。”
陆诏律乖乖的走了过去。
金志国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几,因为营养不良。
而陆诏律足足有一米八几。
比金志国起码要高上大半个脑袋。
司降仰头看着陆诏律的身高,面无表情的说:“脑袋低下来。”
虽然不明所以,但陆诏律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陆诏律低下脑袋。
然后,下一秒,他直接扣着陆诏律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陆诏律傻住。
湿润的唇直接印上,陆诏律就那么傻站在那,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动作。
司降的目的只是想以牙还牙,因此,只是学着陆诏律亲了下,便就很快抽身离开。
亲完,他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好了,你可以回到原位了。”
陆诏律:“……”
陆诏律表情痴傻,两眼茫然。
看着陆诏律那副呆滞的模样,司降心下不由觉得舒畅和平衡了许多。
大概是因为当鬼当了太久,什么羞耻和脸红,在司降这里,早就没了。现在在他这里,只剩下了‘报复’成功的快意。
司降心下舒畅,坦然自若的离开原地,转身去吃早餐了。
而至于陆诏律,则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满脸通红。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心脏剧跳。
第58章 58
【第五十八章】
亲完之后; 司降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完全没当回事。
活了千年,司降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大风大雨; 哪会把这种‘小事’给记挂在心上。
然而……陆诏律痴傻了整整一天。
司降潇洒的转头就将这事给抛到了脑后; 但陆诏律的满脑子里; 只剩下了这事。
只要陆诏律一闭眼; 脑子里,就全都是司降亲他的情景。
一想到这个情景的时候,陆诏律就不由自主的开始脸红心跳。
陆诏律傻了足足三天。
这三天的时间里; 陆诏律的脑子里除了司降亲他的那件事以外,再也塞不下其它的任何事。
一直到第四天的时候; 脸红心跳的陆诏律才终于清醒了一点。
清醒过来之后; 陆诏律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司降……为什么要亲他?
意思到这个问题之后,在第四天的早上八点; 司降正和以往一样吃着早点的时候; 陆诏律站在桌边; 抿了抿唇; 鼓足勇气问:“你……为什么要亲我?”
陆诏律话落,正漫不经心的吃着早餐的司降动作一顿。
司降抬头,朝陆诏律看去。
司降:“……?”
司降没反应过来。
于是陆诏律又将问题给重复了一遍。
这回司降反应过来了。
然后,司降想也不想:“没有为什么。”
陆诏律正要再次开口; 但司降将他截断。
司降:“你亲我一下; 我亲你一下; 以牙还牙; 不是很正常吗。”
陆诏律:“……”
陆诏律第一次知道,以牙还牙这个词,还能这么用。
陆诏律沉默了会。
陆诏律:“你以前明明从来不给我好脸色……”
看这个字还未等他说出口,司降又说话了。
司降理直气壮,毫不犹豫:“想亲就亲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陆诏律:“……”
在司降这里,没有羞耻这个词。
不过亲了一下罢了,哪有为什么?是掉了钱,还是少了一块肉?
不止如此,只要司降愿意,他现在还能再亲陆诏律一下。
陆诏律面红耳赤,瞬间失语。
司降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
司降一脸怪异:“我记得那件事,已经是好几天之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记着。”
陆诏律沉默。
司降亲完了,就把这件事给抛到脑后了,然而这三天里,陆诏律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件事。
这件事,足足折磨了陆诏律三天三夜。
因为要知道,当年,也就是司降还没被封进墓中的时候,司降几乎从未给过陆诏律好脸色过。别说是亲吻了,就算是最简单的牵手,陆诏律也不敢奢求。
那个时候的司降,就有如天上的星星一般,可望而不可及。
遥远到令人绝望。
陆诏律不语,陷入沉默之中。
司降侧过脸凝视了陆诏律一会,然后突然了悟了。
司降:“你现在……是还想再亲一下?”
司降冷不丁的突然冒出这句话来,陆诏律一怔,瞬间呆住。
陆诏律呆呆地望着司降,没反应过来。
实不相瞒,自从司降那一亲之后,陆诏律的智商仿佛一下子降到了谷底,变成了负数。
司降见陆诏律没反应,以为自己猜错了。
司降拧眉:“不是?”
陆诏律这会终于回神。
陆诏律:“……不。”
司降闻声,放下筷子,撑着下巴,看着陆诏律。
司降问:“那是什么。”
很奇怪。
金志国的这张脸,平凡到不能再平凡了,可是一被司降附身后,不知怎的,就格外的让人不禁脸红起来。
陆诏律默了默。
陆诏律薄唇微抿,随后不自然的吐出两个字。
“……要亲。”
司降微怔,嗤笑了声。
陆诏律眼帘低垂,一声不吭。
笑罢,司降旋即朝陆诏律勾了勾手指。
陆诏律耳根微红,慢慢的低下了身。
司降湿软的唇贴了上去。
陆诏律将手撑在一旁的桌面上,他身子紧绷,掌心内紧张的渗出了薄汗。
他慢慢的闭上眼,睫毛微颤,薄唇轻启。
亲完,就和当初一样,司降很快抽身,然后就像是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似的,继续神色淡定的吃着早餐。
而至于陆诏律,则也和当初一样,愈发的面红耳赤。
过了一会,趁着司降专心吃着早餐的时候,陆诏律转过身,来到一处司降绝对看不到的地方,伸出手,悄悄的摸了下刚才被亲过的唇。
摸完,陆诏律伸手捂住了脸。
……
一转眼,很快到了周六这天。
周末,小学生放假了,廖鸣也跟着放假了。
这天,廖鸣照例像以往那般,背着书包到自家师父的店里,来写作业。
来到店内,廖鸣明显感觉到店内的气氛和以往不大一样了。
究竟是哪不一样呢……
廖鸣站在店门口,上上下下的将店内环顾了一圈。
自家师父,一如既往,就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
而至于陆诏律,他的师弟,也依旧宛如田螺姑娘似的,任劳任怨的为自家师父端茶送水。
一切好像没什么分别。
但就是哪里有些奇怪。
廖鸣摸着下巴打量了店内片刻,而后缓缓的将视线定格在了陆诏律的身上。
廖鸣的视线随着陆诏律的动作而移动。
廖鸣注视了陆诏律片刻,然后终于发现了。
是陆诏律不太对劲。
虽然陆诏律的神情和以往好像没什么分别,但是他很明显的感觉到,陆诏律的心情,似乎比以往好上不少。
廖鸣瞅着陆诏律那似有若无的微微上扬的唇角,忍不住凑到自家师父的身边,问:“师父,师弟他怎么了?怎么这么开心?”
司降躺在沙发上,眼也不抬。
司降:“不知道。”
廖鸣看着自家师父这爱搭不理的模样,郁闷的撅嘴。
廖鸣:“师父我今天穿了新衣服过来,你睁开眼看一眼我嘛。”
司降没理。
廖鸣:“师父QAQ……”
司降想也不想:“你有什么好看的。”
廖鸣决定闭嘴。
但就在他决定要闭嘴的时候,他蓦然发现了什么。
廖鸣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师父的嘴。
廖鸣不解的问:“师父,你的嘴怎么这么红啊。”
司降:“不知道。”
廖鸣:“师父刚才吃辣的了?”
司降:“没有。”
司降说完,想起来了。
只听他轻描淡写道:“哦,被亲的。”
廖鸣傻住。
廖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师父。
廖鸣神色呆滞的看了眼自家师父,然后缓缓的将目光转向今天心情大好的陆诏律。
廖鸣沉默。
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
温城处。
温城自从下山之后,就已经足足的在酒店内住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内,他等了又等,却一直没等来陆诏律的消息。
温城本就心急难耐,这足足等了一个星期,已经让他的耐心快要售罄了。
这会,温城正在酒店的房间内,来回的不停打转。
不知等了多久,温城所在的房间大门终于被人给敲响了。
对方站在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
“温天师——”
温城眉心一皱,连进都懒得叫人进来了,直接了当的说:“说。”
还在等着准备进屋的那人声音一哽。
那人声音微哽,旋即很快恢复自然。
那人站在门外,小声说:“还是没有消息……”
温城并不意外。
但正是因为这样,他忍不住慢慢的沉下了脸,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温城掀桌:“废物!这么大个人都找不到!”
那人站在门外,不敢吱声。
温城怒气冲冲,简直恨不得点把火将这家酒店给烧了。
一想到现在那只鬼很可能正在和陆诏律你侬我侬,柔情蜜意的呆在一块,温城就气得咬牙切齿。
温城生气的将屋内能摔碎的东西全部摔了,一直到屋内疮痍满目后,心情这才终于平静了点。
温城闭了闭眼,复而再次睁开眼时,又变成了以往那副温文儒雅,处事不惊的模样。
他抬手,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捋平了衣领和衣摆,然后淡淡道:“算了,不指望你们这群废物了,我自己去找。”
说罢,温城从怀中掏出一个罗盘,准备离开酒店房间。
虽然不知道陆诏律在哪,但是找到那只鬼也是一样的。
只要找到了那只鬼,也就相当于找到了陆诏律。
想到此,温城唇角轻扯,冷笑。
冷笑罢,温城抬脚,迈过地毯上的那些碎片和渣滓,出了酒店的房间。
刚一出房门,温城便就瞧见了站在门外的男人。
温城凉凉的睨了那人一眼。
收到温城的视线,男人迅速的低头,噤声。
温城蹙眉。
温城毫不犹豫的丢下两个字。
“废物。”
男人垂着脑袋,伸手抹了把汗,心中有苦难言。
陆诏律哪是那么好找的?要是陆诏律那么好找,那还能是那传说中大名鼎鼎的陆仙师吗。
温城说完废物二字,转身就走。
孰料,走了没两步,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温城低头,掏出手机看了眼。
……
楚任打过来的。
温城不耐烦的将手机接通,不等对方开口,便直接先一步的开口说道:“……这么久了,都没能给我找到人,不知楚先生哪来的这个底气,来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楚任微微一笑。
楚任微笑,说:“人方才找到了。”
温城挑眉:“……哦?当真?”
楚任气定神闲:“自然。”
温城听着楚任这底气十足的声音,表情也渐渐的变得严肃了起来。
温城问:“在哪。”
楚任笑道:“不急。”
温城蹙眉,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楚任慢悠悠的说道:“您之前答应我了一个条件,可还没忘罢?我新盘的那块地……”
温城不耐烦的啧了声。
温城说:“我知道了,在哪。”
楚任:“我明天就派助理过去接您,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罢,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坐在驾驶位上的秘书忧心忡忡的回头问:“楚总,我们这样……真的没问题?”
楚任抬手,按了按眉心。
楚任说:“不管有没有问题,那块地的问题先给我解决了!至于其它的事情,之后再说。反正他又不是陆诏律,就算到时候真的让他发现我们再诓他,后果也没那么严重。”
秘书闻声,迟疑的问:“那陆仙师,我们就不用找了?”
楚任毫不犹豫:“找!怎么不找!”
说完,楚任忍不住纳闷了起来。
楚任:“这陆诏律怎么跟个鬼似的,神出鬼没。我派了那么多的人去找,都没找到半点踪影?地方就那么点大,难不成他还能上天去?”
秘书呵呵的笑:“说不准还真是,他这活了几百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我看,说不定他还真会飞。”
楚任抬手,按了按眉心。
楚任想起一件事来。
楚任:“我听闻,他从未结过婚?也没任何女人或者是男人亲近过?”
秘书想了想,说:“他的弟子好像是这么说过来着。”
楚任十分不解。
楚任:“那他这几百年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难道他是柳下惠?”
秘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想不通。
秘书:“这我也不知道。”
……
柳下惠个屁。
是夜。
司降躺在棺材内,直勾勾的和一动不动的站在棺材边的陆诏律对视。
司降这人……哦不,这鬼向来随性惯了,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时兴起,全看兴趣。
第一次出手救陆诏律的时候是这样,救那个红衣女鬼的儿子是这样,甚至是和陆诏律一块去游乐场也是这样。
全是一时兴起。
自然,陆诏律亲他,他又亲回去的事情,也是一时兴起。
因为只是一时兴起,所以想碰到下次,难上加难。
因此,那天在他亲完陆诏律之后,就再也没碰过陆诏律一下了。
就好像是什么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以前该怎样就怎样。
然而……陆诏律忍不住了。
陆诏律忍了很久。
忍了足足七天。
直到第八天的时候,陆诏律忍不住了。
终于按捺不住的陆诏律,在晚上,司降即将要入睡的时候,来到了司降的床头……不,棺材边。
一开始时,司降并不明白陆诏律的意思。
那时,司降仰头与陆诏律对视了许久,一人一鬼对视良久,谁都没开口。
于是,司降问:“做什么?”
……
陆诏律没说话。
“有事?”
“快说。”
“陆诏律。”
……
陆诏律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司降拧着眉头,突然灵光一现。
“……要亲?”
司降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觉得这就是答案。
然而谁知……
陆诏律当真嗯了一声。
听着这声嗯,司降眼角一抽,表情诡异的看向陆诏律。
陆诏律面不改色,与他对视。
司降:“……”
很奇怪,有时候,陆诏律脸皮薄的不行,动不动就脸红。有时候,又厚的跟城墙似的,炮弹都打不穿。
于是,司降亲了。
司降想着,反正就只是亲一下,也不会掉块肉。
他懒得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所以二话不说的顺着陆诏律的话,亲了。
但谁知……这并不是最后一次。
这会,一人一鬼对视了片刻,最后司降这只没什么耐性的鬼最先败下阵来。
司降:“去睡。”
陆诏律:“……”
司降见陆诏律不说话,眼角一抽。
司降扶额,慢慢的从棺材内坐起了身。
他有点头疼。
……算了。
也就只有一下。
想罢,司降朝陆诏律勾了勾手指。
陆诏律身子微倾。
司降抬脸,对着陆诏律亲了上去。
嘴唇一触即离,司降问:“可以睡了?”
陆诏律起身,红着脸离开。
陆诏律终于离开,司降注视着陆诏律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思索自己是不是太惯着陆诏律了。
若要是换成了廖鸣……
司降将刚才的情景换成了廖鸣,不过只是在脑中试想了下,便就忍不住黑了脸。
——想想就觉得恶心。
若要真的换成了廖鸣,司降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掐死他。
所以,问题来了。
为什么陆诏律他就能接受,廖鸣就不行?
司降蹙眉深思。
难道是因为陆诏律长的比廖鸣好看的缘故?
司降沉吟,思索了一夜。
司降百思不得其解,正好第二天,拍完了广告的齐冰过来‘报道’了。
齐冰是直接从片场那到店里来的,他脸上的妆还没卸,身上穿着的衣服更是奢华大牌,满是时尚的气息。
那模样,随便往路上一站,就能成为时尚杂志的封面。
看着这副模样的齐冰,司降挑了挑眉。
司降朝齐冰勾了下手指,准备让齐冰替自己解惑。
虽然齐冰的气质仍是比陆诏律差了那么一点,但在皮相上,齐冰要比廖鸣强多了。
司降打算让齐冰凑近一点,看看他心下会不会反感。
才来到店内的齐冰瞅见自家男神的动作,屁股都还没在椅子上坐稳,就屁颠屁颠的朝自家男神的方向跑了过去。
齐冰两眼亮晶晶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司降:“凑近点。”
齐冰两眼放光,蹲在司降所在的沙发边,将身子更凑进了一点。
一旁的陆诏律没说话,却已然是黑了脸。
他默默无言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定身符。
就在陆诏律准备将手中的符给摁在齐冰的脑门上时,只听司降突然沉声开口,说:“好了,你可以滚回去了。”
齐冰:“……?”
陆诏律:“……?”
二人莫名所以。
司降抬手,表情沉重的扶住额头。
他发现,似乎和脸……也没什么关系。
就在司降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之时,这个时候,西鹿带着一个男生来到了店内。
西鹿一来到店内,立刻想也不想的对着司降说:“大师,我给你招来生意啦~”
那个男生大概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模样很是忐忑。
不过,忐忑没多久,他便就呆住了。
他看到了陆诏律和齐冰。
陆诏律和齐冰二人就恍若闪亮的发光源一样,将整个店给照亮了。
他眼也不眨的望着陆诏律和齐冰,震惊的张大了嘴。
他红着脸,回头看向西鹿。
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他们……”
西鹿拍肩,微笑。
西鹿微笑道:“别妄想了,他们都是大师的男朋友,而且是特别忠贞不渝的那种。”
司降眼角一抽。
一旁的齐冰听到这话,眉开眼笑。
齐冰想也不想的说:“但是我才是正房,至于旁边的那个,则是不要脸的插足别人恋情的……”
小三这两个字还未等他开口说出来,一张明黄色的符纸便贴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声音瞬间戛然而止。
那个男生看着齐冰额头上的明黄色符纸,再次张大了嘴。
他指着齐冰的额头,小心翼翼的问:“……这个是真的吗?”
西鹿点头:“当然是啊,不然他为什么突然定住不说话了。”
男生仍是半信半疑。
这个时候,司降突然开口了。
司降看了眼西鹿,朝男生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面无表情的问:“他是来做什么的。”
西鹿这才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西鹿拉着那个男生坐好,忙道:“他家里闹鬼很久了,买了很多观音和符都没用,所以我想找大师帮忙驱鬼。”
司降神色冷淡,问:“带了多少。”
男生一愣,没反应过来。
西鹿也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耐性的司降敲了敲冰凉的桌面,冷酷无情的丢出了一个字。
司降:“钱。”
男生默了默,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五百块钱出来。
男生慢吞吞的将这五百块钱推了过去。
司降挑了挑眉。
陆诏律蹙眉。
男生低着脑袋,怯弱的揪着自己的衣角。
他小声说:“我知道这个钱很少……但是我家,我家只有这么点了。”
男生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司降冷着脸,面无表情。
在司降无声的注视下,男生的脑袋越来越低。
他胆子小,他坐在司降的对面熬了一会,终于熬不住了。
司降的模样长的并不凶神恶煞,也没说什么狠话,可是不知道怎么,却让他觉得吓人的紧。
他紧紧地攥着衣角,从司降的对面站起了身。
他结结巴巴道:“那个……我……我还是走吧。”
西鹿倒是急了:“那鬼怎么办?”
他咬牙:“它……它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吗?大不了就给它好了!等我死了,变成了鬼,我就去和那个害死我的鬼拼命!”
司降闻声,挑眉。
男生十分‘硬气’的说完,起身准备走人。
但这个时候,司降再次开口了。
只见司降慢慢的从沙发上坐起了身,伸出手,将桌面上的那五百块钱按住了。
司降:“谁准你走了。”
两个小朋友同时一愣。
司降:“坐下,说。”
二人愣了会,眼前一亮。
第59章 59
【第五十九章】
司降看着实在是太过让人害怕; 即便不解,小男生也一句话也不敢问,生怕惹到了司降。
但西鹿和司降相处了一段时日; 知道司降虽然脾气不大好; 看着也比较凶; 但其实‘面冷心善(?)’。
于是; 西鹿忍不住好奇,问:“咦,大师您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司降抬帘看了西鹿一眼。
司降:“不好?”
西鹿摇头; 小声说:“就是好奇大师您刚才还态度坚决,怎么就突然改变了主意……”
司降听着西鹿的这句话; 皱起了眉。
司降表情扭曲怪异。
虽然没说话; 但他脸上的神情,已经无声的表明了他此刻的心理活动。
‘哪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屁话?’
瞅着司降那嫌弃的神情; 西鹿默了默; 识相的闭嘴; 将那句为什么给吞回进了肚子里。
大师虽然的确是面冷心善(?)。
然而可惜; 大师的脾气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太太不好了……
西鹿和那个小男生不明就里,但一言不发的站在司降身后的陆诏律却是十分清楚原因。
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或许在其它人/鬼的身上,一时兴起这个词,太过牵强。
但在司降这; 完全说的通。
因为司降大多时候; 的确都是靠着一时兴起才做的。
不管是当初第一次救他; 还是和他搭话; 又或者是带着年幼的他去逛青楼……全都是一时兴起。
司降可以因为一时兴起而救人,也可以因为一时兴起而杀人。
这会,司降便就是一时兴起的出手,帮忙捉鬼,顺带再吸收一下鬼气罢了。
另一边。
见司降一脸的不耐烦,完全没那个耐性说原因,于是西鹿识相的结束了那个话题。
然后,她等了会。
谁知……一直都无人开口。
那个小男生大概是看着司降太害怕了,害怕的话都不敢说,端坐在司降的对面,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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