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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棺材盖后我开始捉鬼挣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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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也就没有看见,在他说完那个乖字之后,陆诏律那一瞬间变的有些泛红的耳根。

    陆诏律喉头微动,不自然的别开了视线。

    他的确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他分明身为天师,以捉鬼驱邪为己任,然而,现在他却全然的将眼前的这只鬼置于一旁而不顾,而且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想要对其动手的想法。

    但是……于现在的他而言,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似乎已经完全的无关紧要了。

    他……想暂时的将天师的身份,放在一边。

    而就在陆诏律沉默的想着这些时,一旁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的某只鬼,突然又睁开了眼。

    司降扭头朝陆诏律的方向看去,朝他伸出了手。

    司降:“菜单给我。”

    陆诏律默了默,乖乖的那本教他如何做菜的书给递了过去。

    司降伸手接过,随手翻了一翻。

    翻完,他再次抬头。

    司降:“今天吃这个。”

    陆诏律:“……好。”

    说完,司降毫不犹豫的将书放下,准备闭上眼,继续睡觉。

    这两天店里很清闲,几乎没人过来。

    哦不。

    是完全没人过来。

    虽然没有生意,但大概是因为某只鬼并不将钱给放在心上的缘故,所以他一点也不急。

    而陆诏律,因为手持黑卡,有钱到富可敌国,所以他也并不关心店里有没有生意这件事。而且,就算是某只鬼的手里没钱了,他也能……养的起他。

    不过,如果现在廖鸣在店里……恐怕是急得要原地跳脚,恨不得天天出去到大马路上替自家师父去拉生意去。

    而就在店内异常清闲的时候,这时,店外突然传来了几个中年女人叽叽喳喳的对话声。

    “哎,好像就是这里吧?”

    “我看那名片上写的是这里。”

    “太偏了吧这也。”

    “怎么感觉像是那种不正经的店?”

    听着门外的声音,司降缓缓地睁开了眼。

    店外的几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店内。

    就在进店的一刹那,几个女人的声音一下子瞬间戛然而止。

    几人呆呆地注视着陆诏律,眼也不眨。

    长的太……太好看了吧!

    简直比电视上的那些大明星还要好看!

    三个中年女人立刻想也不想的凑到陆诏律的面前,热情的问:“您是这家店的老板吗?”

    在见到陆诏律的一刹那,三个女人瞬间打消了对这个店的所有疑虑。

    店长长的这么好看,店怎么可能会不正经呢?

    女人们话落,眼也不眨的盯着陆诏律,等着他回话。

    然而……陆诏律没理。

    就在女人们准备要再次开口的时候,这时,司降终于凉凉的开了口,说:“我是。”

    司降的声音冷不丁的突然从一旁出现,三人一愣,顺势看向他。

    在见到他的脸后,三人眼中的惊艳瞬间化作了平静。

    店员长的那么好看,老板却长的这么一般……

    最正中拎着皮包的那个中年女人问:“你就是老板?”

    司降不喜欢废话,直接了当的问:“有事?”

    中年女人闻声,眉毛一横,当即想也不想的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特地的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过来,不是有事找你,还能是什么?”

    中年女人颐指气使,跋扈嚣张。

    陆诏律闻声,忍不住微微的皱了皱眉,而一向脾气不大好的司降,却是神色极为平静。

    司降意简言赅,只有一个字。

    司降:“说。”

    只听站在三个中年女人正中央的女人一声轻哼,然后轻蔑不屑的对着司降说道:“给我算一算,我儿子能考上清华北大吗?”

    司降:“照片。”

    女人闻声,慢吞吞的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出来。

    女人:“喏,这就是我儿子,帅吧!”

    司降看着手机屏幕内的猪脸,挑了挑眉,没说话。

    司降淡淡的扫了两眼,说:“手机的不行。”

    女人一听,本来就不算太好的态度一下子变得更差了。

    女人想也不想的反问:“手机里的照片怎么就不行了?你其实根本就算不出来吧?就是在这装腔作势,还雇了个员工在这糊弄人——”

    司降懒得理,眼也没抬。

    倒是陆诏律皱了皱眉,听不下去了。

    陆诏律薄唇微掀,冷冷的回:“若是不信,您可以立刻转身离开,不必在这浪费时间。”

    陆诏律声音冰冷,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女人身子一抖,看着陆诏律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竟觉得有些害怕。

    跟着女人一同到这来的其它两人伸手扯了扯她的衣服,小声说:“……我看这个店恐怕也只是唬人的,什么算命,其实都是假的,用来骗人的。我们还是走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另外两个女人想走,但她却杠上了。

    只听她冷笑道:“要我走,我还偏不走呢?要照片是吧,我找!等我找出来了,我看你怎么说!”

    说完,疯狂的开始翻起包来。

    一边翻包的时候,女人一边随口朝着陆诏律的方向问了句:“你们算一次多少钱?”

    陆诏律沉声回:“一千万。”

    女人动作一顿。

    店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下来。

    司降缓缓地扭头朝陆诏律的方向看去,眼角一抽。

    只见陆诏律神色淡然,一脸平静,那模样,显然不是在说笑的模样。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陆诏律平时给人算命,的确是这个价。

    难怪富可敌国。

    司降的眼角抽了又抽,淡淡道:“他说笑的。”

    女人表情僵硬了一瞬,这才重新恢复自然。

    女人嗤笑道:“我就说你这什么破店,还收一千万……怕不是被钱给糊了脑子。”

    女人满脸嘲讽,一口一个破店。

    一旁的陆诏律眉间的皱褶几乎快成了一座山,但某只鬼依旧神色平静,不动如山。

    女人将她那个皮包几乎快掏了个空,在包内最后只剩一件镜子了的时候,女人惊喜的将镜子搁在一边,大叫道:“找到了!我就说记得包里还有儿子的两张照片,现在果然找到了!”

    女人将镜子搁在一旁的铁架茶几上,而镜面,正好对准了司降的脸。

    陆诏律见状,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上前,将镜子给翻了回去。

    见此情景,司降挑了挑眉,略有些诧异的看了陆诏律一眼。

    ……他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镜子能照出这世间所有除却活人之外的真面目,所以,如若他一旦被镜子照到,那么镜子里,便就立刻会显示出他的真面目。

    并不是他的真身。

    而是会显示出,他所使用的这具身体的主人,实际上早就死掉了罢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的镜子里,他……哦不,金志国的瞳眸漆黑,眼底一片死寂,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按照一般的正常人的眼睛,在照镜子时,会在瞳眸内映照出自己的脸。

    但金志国没有。

    因为他体内早已没了人气,现在充盈在他体内的,只有森冷阴凉的鬼气。

    不过,司降在诧异了一瞬后,很快便就释然了。

    也是。

    鼎鼎大名的陆仙师现在都傻了,不管他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实际上都不奇怪。

    另一边。

    女人将印着她儿子的那张猪头脸的照片,恶狠狠的拍到了司降的面前。

    后者面无表情的伸手拿起。

    一丝似有若无的鬼气从他的指尖窜出,将整张照片包覆在了其中。

    那三个女人看不见,但站在司降身后的陆诏律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但陆诏律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

    女人将照片掏出然后,轻哼道:“照片我给你找到了,你算啊!要是算出我儿子不能考上——”

    不等她说完,司降便就冷着脸,兴致缺缺的将手里的照片扔到了一边,然后果断的丢出了两个字。

    司降:“不能。”

    女人的声音在一瞬间停滞。

    然后,只听女人想也不想的反驳道:“不可能!”

    司降懒得与她争辩,凉凉道:“两千块。”

    尾音才落,站在他身后的陆诏律不禁又是忍不住皱了次眉头。

    陆诏律会这种表情,也实属正常。

    陆诏律算命,要么,就不收钱,倘若要是收钱,价格绝对不会低到哪去。

    几百年前,在报酬还是用银子和元宝支付的时候,别的天师都是几两碎银,但到了陆诏律这,却就是直接一箱子金元宝了。

    而最令其他的那些天师生气的是,陆诏律的价格明明这么贵,但那些达官显贵,偏偏还就只对陆诏律格外的情有独钟,就算再贵,也要请陆诏律到府中来算一算。

    不过,陆诏律日理万机,也不是每次去请他算命,都能请到的。

    要想请到他,还得看陆诏律有没有空。

    这会,虽然司降说的价格只有两千,但如若顾客觉得不值,那么,就算是只收一块,对方也会嫌贵。

    于是,只听女人生气的说道:“你凭什么说我儿子考不上!拿出理由来!”

    司降半躺在沙发上,眼也不抬,凉凉的说道:“好吃懒做,不爱学习,考试作弊,爱打游戏,欺负同学……理由够了吗?”

    女人一听,想也不想道:“你胡说!我儿子从来没有作弊过!他每次的分数,都是他自己考来的!而且我儿子也从来没有欺负同学过!他不是那种人!”

    司降不喜欢和人白费口舌。

    理由已经说了,对方信不信,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司降再次重复:“两千。”

    司降话落,身后站着的陆诏律更是直接的伸出了手。

    意思不言而喻。

    ——要钱。

    女人面色铁青,她咬了咬牙,生气的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了两千块。

    女人怒气冲冲道:“我看你就是空口瞎掰的骗子!哼,连个营业执照都没有。你等着,我回去就给工商局打电话,让他把你这里封了!”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两千块用力的往桌上一拍。

    女人生气道:“钱拿好!”

    旁边两个同行的女人想要拦住她。

    “算的又不准,干嘛要给钱?”

    “对啊,完全就是胡说八道,给他钱干什么?”

    女人冷笑,说:“就当打发叫花子了!”

    说完,拎着包,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同行的两个女人赶忙跟上。

    这会,陆诏律的脸色不大好看。

    ……他不喜欢叫花子这个称呼。

    想罢,心情很是不快的陆诏律沉着脸开口:“我……”

    陆诏律才一开口,他的声音,便就蓦地停了下来。

    ……

    因为某只鬼这会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这会,只见司降冷着脸坐在沙发上,面色很是难看。

    陆诏律抿了抿唇,说:“……我有钱。”

    司降毫无反应。

    陆诏律眼帘低垂,心绪复杂。

    他着继道:“……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就算全部给你也可以。”

    司降还是没反应。

    见司降一直没有回应,陆诏律在沉声开口说了两句之后,便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

    场面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司降终于有了动作。

    他抬头,蹙眉看向陆诏律。

    他问:“营业执照是什么。”

    他在金志国的记忆里找了好久,都没能搞懂营业执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陆诏律:“……”

    陆诏律默了默。

    陆诏律:“你刚才就是在想这个?”

    某只鬼不解。

    司降:“不然想什么。”

    陆诏律:“……”

    陆诏律刚才见某只鬼沉默不语,面色难看,还以为是因为叫花子在三个字,在……难受。

    然而事实告诉他,他想多了。

    陆诏律:“……没什么。”

    说罢,陆诏律拿出了手机。

    陆诏律:“你等等。”

    司降:“……?”

    陆诏律掏出手机,不知道是给谁打了个电话。

    陆诏律拿着手机,声音好似裹上了一层凛冽的寒气。

    陆诏律:“我要一个工商营业执照。”

    ……

    陆诏律:“和平街35号。”

    ……

    陆诏律:“半个小时内给我送过来。”

    说完,陆诏律面无表情的将电话挂断。

    陆诏律:“马上就好。”

    司降闻声,摸着下巴,眼也不眨的盯着陆诏律。

    陆诏律神色不动。

    但没过一会,他还是没忍住,不自然的悄悄的别开了视线。

    司降盯着陆诏律,看了一会。过了会,他突然朝他勾了勾手指。

    陆诏律蹙眉,不解。

    虽疑惑,但陆诏律还是乖乖的朝他走了过去。

    陆诏律徐步上前,在他的面前停下。

    司降:“蹲下来。”

    陆诏律默了默,乖乖照做。

    然后……

    下一秒,司降便再一次的掐住了他的脸。

    但和上一次不同。

    上一次时,司降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意,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愉快。

    而这次,就只是单纯的审视了。

    司降掐着陆诏律的脸,眯着眼,面无表情的将他打量了一阵。

    陆诏律乖乖的蹲着,没动。

    少顷,司降终于松开了手。

    不过,在松手之前,司降用着一副赞赏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脑袋。

    司降:“嗯,真好用。”

    比廖鸣话少,功能多,异常听话,动作也迅速,更不会一直不停的问为什么。

    ……比廖鸣好用多了。

    陆诏律抿了抿唇,耳根微红,站起了身。

    陆诏律身体僵硬的回到了原位。

    完全未觉察到陆诏律的异样,在将陆诏律松开之后,司降立刻便就又像没了骨头似的,整个人又重新的瘫在了沙发上。

    瘫了一会,司降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司降:“水。”

    陆诏律听话的递水。

    他接过,喝了口,然后放下。

    见状,陆诏律一言不发上前,又将水杯给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司降看着一旁任劳任怨的陆诏律,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嗯。

    ——田螺姑娘。

    就在司降漫无边际的想着这些时,这个时候,一个身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拎着一个公文包的高大男人,突然走进了店内。

    司降凉凉的瞥了眼,很快兴致缺缺地收回了视线。

    而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在进店之后,西装男人立刻一脸热情的走到了陆诏律的面前。

    西装男人,哦不,应当该叫熬海了。

    熬海,四十二岁。

    职业,现任工商局局长。

    只听熬海热情的唤:“陆仙师——”

    陆诏律冷着脸,向后退了一步。

    陆诏律冷冷道:“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

    熬海不敢反驳,忙应了声是,然后笑着将公文包里的工商执照给拿了出来。

    熬海恭声说:“这是仙师您要的执照,名字是您的,地址也是这里,注册的日期是今天,时限是五年。等时限过了,您再给我打电话……”

    陆诏律冷着脸,面无表情。

    陆诏律:“你可以走了。”

    熬海弓着身子,再次乖乖的说了声是。

    熬海笑着道:“您要是再有什么事,您就打电话找我,我二十四小时都在。”

    陆诏律没回。

    熬海识相的慢慢退下,转身离开。

    在转身离开的一刹那,熬海的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瞧见了一旁躺在沙发上的司降。

    熬海一惊。

    因为他刚才完全没有觉察到司降的存在。

    只见司降半躺在沙发上,面无表情。

    熬海不动声色的看了司降一眼,皱了皱眉,心下疑惑。

    这人和陆仙师究竟是何关系……

    熬海心下十分不解,一度想要好奇的开口,问司降些什么。

    但刚才陆诏律已经下了‘逐客令’,就算他再好奇,也不能再开口问点什么了。

    熬海只得遗憾离开。

    熬海出了店门,门外,一个年级稍稍轻上一点的青年立刻从豪车的方向迎了过来。

    青年问:“怎么样局长?说了吗?”

    熬海摆了摆手,长叹了口气。

    青年意会。

    青年也跟着长叹了口气。

    接着,青年扭头看了眼店门的方向,疑惑不解的问道:“不过,陆仙师身份尊贵,为何要屈尊呆在这个又穷又破的地方?难不成,这其中是有什么蹊跷?”

    熬海凉凉的横了青年一眼。

    只听熬海不快的说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背着仙师,对着仙师的事情说三道四!”

    青年不解:“他又听不见……”

    熬海想也不想道:“他要是听见了,就算是神仙来了,都难得救你了!”

    青年小声嘟囔:“他有那么厉害吗……”

    若是不厉害,怎么会连人大代表楚任都要讨好他?

    甚至是连公安局的局长孙熊启,也天天想着要请他去家里吃饭?

    但熬海没回。

    因为这会,熬海满心都是刚才冷着脸,躺在沙发上没有说话的司降。

    熬海暗忖:这人到底是谁?和仙师究竟是何关系?

    熬海心下暗忖,说:“走了。”

    青年立刻眼疾手快的上前,伸手替熬海拉开豪车的车门,说:“是,局长!”

    熬海沉着脸上车。

    ……

    十分钟后。

    熬海同青年一块上车离开之后,没过多久,工商局的那些监督员到了。

    自然,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局长刚才来了一趟的事情。

    那些监督员到了这后,先是将店内环顾了一圈,然后立刻从怀里掏出了证件。

    一人开口:“你好,工商局的。刚才有人举报你们无证经营,现在我们过来检查。”

    另一人则伸出手,说:“请把工商执照拿出来让我们检查,谢谢合作。”

    陆诏律没说话,一言不发的将刚才拿到的工商执照递了过去。

    对方伸手接过,仔细的瞧了眼。

    在发现手里的工商执照并不是伪造之后,那人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这……你们是不是和刚才那位打电话举报的女士有点误会?”

    陆诏律面无表情,回:“不知道。”

    几人尴尬的挠了挠头。

    “呃……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做生意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转身离开。

    同一时间。

    女人气愤的回到了家。

    虽然打了电话举报,但女人仍旧是气的不行。

    女人重重的将包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正在房间内偷偷打游戏的儿子听到客厅里的动静,赶忙将游戏机关上,然后装出一副学习了很久的样子,慢吞吞的走出了房门。

    他小心翼翼的问:“妈,怎么了?怎么那么生气啊?”

    女人生气的回:“我刚才去一个店里算命,算你能不能考上清华北大,说不能就算了,他竟然说你在学校里欺负其他同学,成绩还都是作弊来的!”

    儿子语凝,心虚的低下了头。

    女人见状,心下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难以置信的说:“你别告诉我,别人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吧?”

    闻声,他立刻想也不想的和他妈讨扰道:“妈,我错了!你别打我!”

    女人瞬间黑了脸。

    她想也不想的拿起了扫帚,怒气冲天道:“我还以为你成绩多好,这些分数你竟然都是靠着作弊来的!岂有此理!这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在学校里欺负其他的同学!你过来,别跑——”

    “妈我错了——”

    ……

    半个小时后。

    女人提着一大堆礼品,重新的回到了店内。

    女人尴尬的笑,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不好意思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说的那些话,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司降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女人小心翼翼的将礼品提到了司降的面前。

    然后,她忐忑的问:“那个,我想再问问大师,我儿子的成绩要怎样提上来呢?大师您有没有法子?”

    闻言,司降直接伸出了一根手指。

    女人不解:“大师您的意思是?”

    司降:“一万块。”

    女人僵笑,乖乖的从包里掏出了一万块出来。

    一旁的陆诏律心神领会的接过。

    接过之后,司降再次开口。

    他淡淡道:“很简单。”

    女人立刻振作起精神。

    女人:“大师请讲!”

    女人说罢,甚至还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准备开始做笔记,将他待会所说的话给记下来。

    然而,在女人期冀的目光之中,某只鬼只有两个字。

    司降:“学习。”

    女人:“……”

    一旁的陆诏律忍不住低低的闷笑了声。

    片刻后,女人拎着包,沮丧又失望的离开了店。

    女人离开没多久,司降前些日子在玉器店里见过的武新时找上了门来。

    武新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进了店内,激动道:“国子!你可总算是开门了,前几天我过来找你,结果你丫门天天关着,找都找不到人!哎不过……你的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看了?从哪搞来的钱装修?”

    武新时好奇的将店内环顾了一圈。

    然后……他便看到了直挺挺的站在店内的陆诏律。

    武新时瞬间呆住。

    武新时呆呆地用手指着陆诏律,回头看向司降,两眼茫然的问:“志国同志,你从哪弄来的这么好看的人体模特啊?就跟真人似的。”

    司降没理,看了眼时间。

    快十三点了。

    于是他想也不想的扭头对着陆诏律说:“我饿了。”

    闻声,陆诏律淡淡的嗯了一声,抬脚转身,听话的上楼去做午饭去了。

    看着陆诏路这么听话,某只鬼很满意。

    另一边。

    注视着陆诏律那出尘的背影,武新时张大了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武新时怔怔道:“他……他是谁啊。”

    司降依旧没回。

    武新时想了想:“不会是男朋友吧?”

    司降眼角一抽。

    司降:“什么玩意?”

    武新时耐心的解释:“你看他那么听你的话,不是男朋友,那能还是什么?总不可能是儿子吧,毕竟你连女朋友都没有。”

    女朋友都没,就更别提儿子了。

    司降:“……”

    武新时说罢,又忍不住悄悄的小声问了句:“那么帅的男朋友,到哪找的?他怎么看上你的?你不会是给他下了迷魂药吧?”

    司降:“……”

 第34章 34

    【第三十四章】

    司降眼角微抽; 面色很是难看。

    男朋友这件事且先不谈,最主要的是,男朋友是陆诏律?

    陆诏律???

    谁要跟陆诏律在一块。

    谁跟陆诏律在一起,谁倒霉。

    他就是跟狗在一块谈恋爱; 也不会跟陆诏律在一起。

    不过……他一只鬼; 谈什么恋爱?

    又和谁谈恋爱?

    ……和另一只鬼吗?

    就在武新时一脸八卦的准备继续接着问司降和他的巨帅男友陆诏律发展到了哪一个阶段的时候,司降已经不想再继续在这个恶心的话题上继续下去了。

    司降凉凉的横了他一眼,问:“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司降声音冰冷,语气毫无温度。

    武新时身子一抖,这才想起了自己的正事来。

    回想起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武新时瘪了瘪嘴; 一下子当场嚎啕大哭了起来。

    司降蹙眉; 表情写满了嫌弃。

    他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半步。

    接着,只见武新时站在原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国子……你上次跟我说她是冲着钱来的; 我还不信。结果没想到; 她……她真的就是为了钱来的!”

    武新时抽抽搭搭,眼泪一大把,那模样可怜的紧。

    然而,在司降那; 只有满脸的嫌弃。

    司降蹙眉; 反问:“说完了?”

    武新时哭的打了个嗝; 张了张嘴; 准备要再次开口。

    但司降没那个耐性再继续的等下去。

    然后; 便只见司降面无表情的朝店门外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继而冷着脸说道:“说完了就滚。”

    武新时眼眶泛红。

    武新时眼巴巴的瞅着司降,妄图能从司降的脸上,找到一丝的同情心和同理心。

    但可惜的是,身为活了足足千年的厉鬼,司降的词典里,并没有这两个词。

    于是,发现‘金志国’一点也不打算出手帮一把的武新时立刻就跪了。

    武新时想也不想的跪在了司降的脚边。

    武新时抱着司降的腿,干嚎道:“我全部的身家都被那个女人给骗去了,要是国子你不出手帮一把,我就得去大马路上捡垃圾吃了呜哇——”

    司降:“哦。”

    武新时仰着头,一脸期冀的看着司降。

    司降:“滚。”

    司降说完,想也不想的嫌弃的将武新时的手给甩开。

    司降动作粗暴,完全不留一丝毫的情面。

    武新时虽然委屈,但也只能咬着牙将将委屈往肚子里吞。谁让他上次和人家说绝交了呢,这次国子肯理他,已经足够给他面子了。

    想到这,武新时便就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可恶的嘴脸。

    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骗他说什么哥哥生了重病,急需钱去医治……还说什么发了工资,马上就会还……

    还个屁啦!

    钱一打,还没过一个星期,转头就不见了。

    电话也打不通了,微信直接被拉黑,找都找不到。

    直到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她给拉黑了之后,这才从恋爱脑的状态中恢复正常状态的武新时发现,他从头到尾,压根就不知道她住哪!

    他之前倒是和她提过,要把她送回家,但每次都被她给婉拒了。

    每次都是各种不同的理由。

    什么爸妈在家,不太方便,又或者是觉得他工作太累,再者就是有朋友一块回家……

    当时他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现在仔细一回想,问题大了!!!!

    武新时越想越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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