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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虫族做直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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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燃初感受到他的目光,“你看哪呢?”
蓝泽把头一低,用软绵绵的小奶音敷衍着说道:“没什么。”
燃初揉揉太阳穴,一把揪住蓝泽的耳朵,低声告诫:“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就用锁链把你绑住,把你扔在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
本来想吓唬吓唬蓝泽,可是蓝泽看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奇怪起来,燃初看着他:“你那是什么眼神?”
蓝泽夸张的惊呼:“你居然喜欢捆绑,原来你是一只这样的虫!”
燃初:“。。。。。。”
蓝泽揉揉被打疼的臀部,啧啧有声的感叹:“知虫知面不知心,男人怎么都爱这一套。”
蓝泽爬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边给自己滚烫的脸扇风一边在脑中想起了褚燃,想着褚燃又想起了燃初。
他心中躁动的心思渐渐平息下来,脸上滚烫的热度也开始消褪。
第二天早晨,燃初正在努力把蓝泽塞进虫包里时,他的终端上收到了一封来自择木校长的邮件。
“亲爱的蓝初(燃初的化名)监护虫,在经过一整夜的深思熟虑后,我觉得我们幼虫园的人文环境不适合蓝泽同学。
这里是虫族的瑰宝,每一只雄虫幼崽对种族的繁衍和生存都具有重大意义,因此这里需要一个安定和谐的环境让这些瑰宝们健康成长,杜绝一切危险因素,经幼虫园教师一致商讨后判定蓝泽同学的危险等级为sss级,因此我不得不遗憾的通知您,蓝泽同学已经不再适合这里,幼虫园的大门将不再为他敞开。
我们衷心的祝愿蓝泽同学能够茁壮成长,拥有快乐幸福的未来。
——择木”
蓝泽喜笑颜开,燃初黑如锅底。
看着燃初阴沉的脸色,蓝泽无所谓的耸耸肩:“看来我是过不成你所谓的正常生活了,让你失望了吧。”
燃初关掉那封邮件,狠狠弹了一下蓝泽的后脑勺。
蓝泽捂着脑袋翻了个白眼,高高兴兴的从虫包里跳了出来,他还没得意多久,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突然从尾椎那里攀爬上来,肩胛骨和两肋处像刀割一样疼痛。
他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弯下腰大口喘气,忍着剧痛问道:“我的蜕变期好像到了,不是应该在五年后么,怎么这么快。”
燃初一把撕开蓝泽后背处的衣服,以往雪白的后背此时游动着一条条蓝金色的纹路,身体的温度也十分滚烫。
这确实是蜕变的前兆,原本五年后的蜕变现在就来临了,实在太过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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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七十三只小虫虫
烈火在焚烧着蓝泽的身体; 蓝泽的思维再一次被剧痛碾碎。
他的意识散落成一粒小小的蒲公英种子,在一片奇形怪状的空间中穿梭; 只有在努力凝聚精神的时候才能看见一些飞速逝去的影像。
这颗承载着意识的蒲公英种子在一片悬崖处落地; 微风吹动它小小的绒毛,一滴雨滴将它打湿给了它生存的契机,它便在此处生根发芽; 渐渐长出茎叶。
在这个地方生长不是很容易,因为这里提供热量的恒星永远被黑沉的乌云遮住,它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灿烂的光芒了。
今天也是一个平常的一天,天空上仍然是滚滚乌云,远处的火山又喷出炽热的岩浆; 为这个黑色的世界添上一抹浓郁的暗红。
忽然间,一道蓝色的光芒劈开了天空中黑色的乌云洒向这个黑暗的世界; 恍若洞开的天光。
它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璀璨的光芒; 那道蓝光越来越耀眼,乌云中隐隐现出一对巨大的蓝色翅膀的形状,蓝金交织的光芒从乌云中倾泻出来,那双翅膀划破乌云; 露出了瑰美的全貌,整个世界霎时被耀眼无比的蓝光照亮; 在如梦如幻的蓝光中; 一道道金色的光辉化成巨大的金色光柱射向黑暗的深渊。
那一刻,它实实在在的感受到深渊中有一个可怕的东西正在苏醒,无法形容的可怖感觉将它笼罩。
那个突然造访此地的美丽来客落在地面; 光芒所到之处一片温暖,缩成一团的茎叶慢慢舒展开。
它悄悄朝着那位来客看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的长靴,长靴上有着漂亮的银色星云图案,然后是一双被包裹在蓝色布料中的双腿。
那位来客慢慢走进,它看见他身上穿着一件看起来很华丽的蓝色衣服,衣服的左肩上有一个银色的星座图案,右边的袖口处有一个银色手环。
来客慢慢在悬崖边站定,他慢慢低下头,蒲公英看见了一双蓝金色的眼睛。
“这里只有一个黑漆漆的悬崖,去他妈见鬼的神圣使命!”
来客有点暴躁,他往深渊中踢了两块石头,两扇巨大的翅膀猛地扇了一下,骂骂咧咧的说道:“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连点光都没有。”
话音刚落,天空上的云层忽然散开了一点,那位来客又往深渊里踢了几块石头。
蒲公英能感到那个深渊中那个存在已经完全苏醒了,它的茎叶开始发僵,但那位来客居然坐在深渊边缘处荡起了双腿。
他自言自语:“灾厄是真的存在吗,那些被派来与灾厄沟通的使者都去哪了,就算他们还活着,所谓的灾厄真的存在,他们又真的能与灾厄沟通吗,牺牲这么多的虫族,真的是有意义的吗。”
蒲公英听不太懂这位来客的话,只知道隐藏在深渊中的能量开始波动,蓝泽的意识依附在这颗蒲公英上,但这个意识很稀薄,他只知道这些事情在发生,并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天空中一只笼罩的乌云开始散开,许久未见的恒星光芒照耀在荒芜的大地上,蒲公英沐浴着难得的光芒和温暖,可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严寒从它的根茎蔓延上来。
那位来客站起身,惊疑不定的看向深渊,“卧槽,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刚才深渊眨了一下眼。”
他的语气非常惊讶,但是很快就是一阵无言的死寂,久违的天光下,一只巨眼正从深渊中缓缓睁开。
起初是一道闪着诡异光芒的血红色缝隙,紧接着无边无际的深渊依次被这种血红浸染,一只巨大的眼球在深渊中露出了它的全貌,它的虹膜上全是是恐怖的纹路,那些纹路像是镜面中的地狱的大门,又像是无数座火山在喷发岩浆。
蒲公英看见那位来客大头朝下朝着悬崖栽了下去,估计是被吓蒙了。
直面那只无边无际的眼球,附在蒲公英上的那一缕意识只想唱一首凉凉送给他。
然而那道蓝光坠落的速度忽然减缓,然后那位来客捂着眼睛扑棱着那两只巨大的翅膀哆哆嗦嗦的飞了上来。
蒲公英知道他此时一定很害怕,因为那两只美的有些夸张的翅膀正在瑟瑟发抖。
只听一声‘卧槽’,那位来客倒在地上,两只翅膀也跟着耷拉下去。
可能是吓死了。
蒲公英也很害怕。
然而那缕意识看见那只眼球再一次消失在深渊之中,天上刚刚散开的云又重新聚拢在一起,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气旋,云雾开始倒卷,地面上飞沙走石。
蒲公英被吹得东摇西晃,附在上面的那一缕意识也被吹的摇摇欲散,恍然中它看见一个身影从深渊中踏着黑暗走来,一直走向那一抹耀眼的蓝光。
当这一切都停歇的时候,蒲公英看见那位倒地不起的来客被一个黑影抱了起来。
那个黑影似乎是由黑雾的组成的,只能看见模糊的脸庞上两点透着血红的眼睛。
那个黑影抱着来客走向深渊,深渊如一只黑色的巨兽将他们吞噬,这里又恢复了平静。
蒲公英抖抖枝叶,那缕快要消散的意识终于从蒲公英上飘起,回到它应该回去的地方。
蓝泽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燃初拿着一束白里透粉的月季坐在他身边,看见蓝泽睁开眼,他还特地将那束月季在蓝泽眼前晃了晃。
“恭喜啊,你又长大了”,燃初微微笑着,他俊美而妖异的脸庞在夜色中显得特别不真实,整只虫与溶溶夜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似乎他本身就是黑夜的一部分。
蓝泽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是一个庞大的花园,他正躺在躺在幽蓝色的水床上,四周全是开的异常娇艳的花朵。
他裹着毯子从水床中走下来,体内充沛的力量感让他一愣,感觉自己一拳挥出去能把天打个窟窿。
蓝泽看着对面的燃初。揉揉许久未说话的嗓子,说道:“我从来不知道你喜欢鲜花。”
话音落地蓝泽一愣,燃初拿着月季的手微微一顿,两只虫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震惊。
方才的声音实在有点嗲,不是过去颤颤巍巍的小奶音,而是奶中混甜,甜中带腻,声线微微变低,每一个字都带着荡漾的春情和慵懒。
蓝泽一把掐住自己的喉咙干呕起来。
燃初清清嗓子,扬了扬手中的月季:“因为曾经有只虫说我居住的地方太单调,让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他又风趣的说道:“蝴蝶都是喜欢鲜花的,小雄虫更是喜欢鲜花。”
蓝泽裹紧毯子,忽然想起了蜕变时做的那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一颗蒲公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蓝泽晃晃脑袋,问道:“我这次蜕变用了多久?”
燃初低头看着手里那束月季,回答道:“两个月。”
蓝泽的目光看向那束月季,燃初手里拿的那束月季确实很娇艳,但也不用这么深情款款跟看着情虫似的的看着它吧。
蓝泽心里吐槽了两句,说道:“我的衣服在哪里?”
燃初背对他指了指像透明湖泊似的水床:“就在床边。”
“哦。”
蓝泽弯腰拿起了衣服,都是平时常常穿的衣服,一条纳米布料牛仔裤,一件白色长袖卫衣,一双透气的黑色短靴。
蓝泽穿上衣服,兴奋的发现自己长高了,他嗖的一下弹出翅膀,璀璨的光芒立即将花圃照亮。
“我现在的翅膀,大概有两米了吧!”
燃初应了一声,却还是背对着他,从他蜕变后苏醒到现在,燃初的眼神一直躲避着他,让蓝泽有点摸不着头脑。
蓝泽拍拍燃初的肩膀:“你今天怪怪的,怎么不看我?”
燃初沉默了一会,道:“你现在长大了,应该和雌虫保持一定的距离,即便我是你的监护虫,你也要注意一些。”
蓝泽:“???”
他差点没笑出声:“开玩笑呢吧,也不知道天天把我从床上拎起来塞进虫包里的虫是谁。”
燃初低低的呼出一口气:“那是以前。”
“切!”
蓝泽飞回自己的房间,第一时间奔向镜子面前。
一秒后,蓝泽崩溃了。
“这他妈是我?”
“这他妈是我??”
“这他妈是我???”
镜子里那张脸神圣又华丽,锋利的眉,深邃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和淡色的嘴唇,跟CG动画里的建模人物一样好看的不太真实。
最令他吐血的是这张脸最初看上去十分高贵圣洁,但是再看上两眼,就会发现这张脸带着一种糜艳的气息,眼角眉梢微微动上一下就全是春情。
这张脸说的好听点叫又美又欲,说的粗俗一点就是一张发|情脸。
蓝泽对着镜子翻了个白眼,结果镜子中的那张脸翻起白眼跟发春似的,蓝泽扶住墙默默咽下一口血。
好在他的身高长高了不少,从一米七八变成了一米八二,手臂和大腿不再那么纤细,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了,现在的身体放在地球上就是一个高个偏瘦的青年,终于有一样是正常的了,这是唯一令他觉得安慰的地方。
还有一样最令他高兴了,身体的成长带来了某些方面的需要,经历了难眠的一夜后,蓝泽在清晨又有了感觉。
少年虫的身体总是躁动满满。
于是他钻进了被窝里。。。,当他满脸餍足的从被窝里钻出来时,他看见了燃初那张欲言又止的脸。
一声卧槽,蓝泽又钻进了被子里。
燃初看了一眼蓝泽充满潮红的脸,跟触电似的转过头去,声音中多了几分暗哑:“你叫的太大声了,我还以为。。。”
蓝泽:“。。。。。。”
真是没脸见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食言了( ’ … ’ * )
双更放明天或者后天(反正肯定有双更)
~
第74章 七十四只小虫虫
撞破了这种事; 无疑是十分尴尬的,但是蓝泽只尴尬了那么一小会。
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
他身上盖着被子; 侧躺在床上看着燃初,幽幽说道:“多谢关心,只是在解决生理需要罢了。”
燃初抬头看向天花板:“注意身体; 不要太贪恋这种快感。”
蓝泽清清嗓子,压低了嗓音:“我心里有数的。”
燃初的眼神从天花板转移到墙壁上的壁画中,低声说道:“你的。。。那个东西很珍贵,做完检查后就要向精|子库捐献你的精|子了。”
蓝泽:“。。。。。。”
他瞪大了眼睛,虽然心里早就有准备; 但是听燃初亲口说,还是有点尴尬; 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一堆娇娇软软的小雄虫围在他身边喊着呆地的场景。
他尴尬的说道:“好”
燃初的嘴唇动了动; 虽然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他默默转过头,脚步略显急促的走出了蓝泽的房间。
在雄性少到夸张的情况下,虫族很多虫被逼成了雌雌恋; 雌虫们并不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他们骄傲又自我; 忠诚又好战; 最崇拜的永远是力量。
但是不能低估一只逐渐成年的雄虫对他们的吸引力,这是刻在基因里的种族天性。
燃初慢慢走过回廊,心中五味杂陈; 稍不留神那张潮红的脸就出现在脑海中。
一会又是小虫崽幼生期那张气鼓鼓的包子脸,琥珀色的眼珠在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滴溜溜的乱转,可是过了一会那张充满性吸引力的布满潮红的脸,漂亮的眼睛慵懒的半眯着,发红的眼尾还带着水汽,细密的睫毛微微颤着,看上去脆弱又美丽。
这总能引发很多不良想法,特别美丽的事物总能唤起深藏在心底的暴虐欲和毁灭欲。
一个极具蛊惑力的嗓音在他心底恶劣的说道:
“那么漂亮的蝴蝶,你不想禁锢住他的手腕,看看他展开瑰美的翅膀在你身下无力挣扎的样子吗?”
“看着他脖颈上隐藏在脆弱皮肤下的淡青色血管,那白皙到几近透明的皮肤一碰就会破碎,在那上面留下独属于你的淤痕一定会更美吧?”
“或者在一个黑暗的房间,看他奄奄一息的伏卧在床上,抚摸着他冰凉滑腻的皮肤,用你炽热的掌心感受他躯体的颤抖,看他用甜腻的嗓音胆怯的向你撒娇。”
“你真的不想吗?”
燃初的双眸赤红如血,鬓角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心底另一个沉稳而严肃的声音响起,坚定的反驳。
“他只是一只幼崽,就算他现在长成了光彩照虫的模样,他只是一只21岁的幼崽,你要压抑你不稳定的虫格,不要让自己伤害到蓝泽。”
“一日是他的监护虫,终生是他的监护虫。”
这是独属于褚燃的声音,那是他最稳定的一个虫格,这个虫格诞生的时间比七星联邦成立的时间还要早上那么一点。
虽然内核仍然是邪恶的,但是这个虫格虽然喜欢杀戮,可却有一种悲天悯虫的慈悲心肠,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占据了主导地位。
而燃初这个虫格出现的时间要更早,这个虫格就是跟名字一样是褚燃的对立面,性格恶劣,极为暴虐。
现在还要加上一条思想龌龊——燃初心里默默的想。
虽然知道可耻又龌龊,但是一想到蓝泽被他用镶着宝石的银白锁链束缚住四肢,将那只桀骜不训的小蝴蝶驯服成柔软胆怯的样子,用一双蓝金色的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只要稍微想一想,脑中某个区域就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恨不得立即动手实施。
燃初脑中警铃大作。
不行!
绝对不行!
给我打住!
“从现在开始尽量避免看到蓝泽的脸,不要与他的眼睛对视,极力压抑你的恶劣念头。”
要不然,辛辛苦苦养的幼崽会被你吓的连夜跑路的。
蓝泽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穿着个白色工字背心和短裤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他没穿拖鞋,自打燃初从雪域把他拎回来后就把地上全都铺上了厚厚的毛毯。
而他本身就是一个不怎么喜欢穿拖鞋的人,小时候性格太活泼,拖鞋总是被他从东边甩到西边,老妈和渣爹怕他着凉,四层小别墅除了洗手间和花房都铺上了地毯,以至于上大学的时候看着瓷砖地面特别不习惯。
小时候在最昂贵的地毯上撒过尿,长大后在最脏的泥地里打过滚;吃着充满蛋白质的蛆虫,喝着数百万一瓶的红酒;既当得了人又当得了虫,无论人生还是虫生都算是很精彩了。
蓝泽光着脚走近餐厅,工字背心和米色短裤格外清凉,长腿和手臂都露在外面,在餐桌上等他一起用餐的燃初看了他一眼,立即低头看着高脚杯的里红色的酒浆。
铺着餐布的桌上放着一束粉色的月季,开的正是娇艳。
蓝泽拿过托盘,舒展着双臂说道:“这次蜕变好极了,一点蜕变后的后遗症也没有,上一次我去黑域城直播的时候,翼虫说他在蜕变后不由自主的跳起了踢踏舞,把一座山都蹦塌了。”
燃初垂下眼睛淡淡说道:“不要高兴太早,蜕变都是有后遗症的,最可怕的后遗症就是在你没有察觉的时候将你彻底改变。”
“但是我觉得现在很好,心情也很轻松,也没有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燃初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语气:“你以前吃早餐都是衣着整齐,从来不会穿的这么暴露,而且你今天看见月季,也没有吐槽。”
餐桌上的花每天都换,都是那种开的一簇簇的花,吵吵闹闹的挤在一起,看起来特别喧嚣,蓝泽自己的插花水平不行,但在老妈的熏陶下还是有那么一点艺术细菌,崇尚那种萧疏淡远的美,平时看见都要说上两句作为一天的开场白。
蓝泽默默的看向那束月季,又转头看着垂眸的燃初,摸了摸脑袋:“对啊,怎么我今天看见月季都没有吐槽呢,反而觉得大朵大朵的花挤在一起怪和谐的?”
燃初叹了一声:“你是一只光明神蝶,虽然万载光阴就出现你这么一只,但再高贵也永远有着蝴蝶的本性,现在的你本性正在觉醒。”
蓝泽拿着杯子喝了一口果汁,一脸蛋疼的样子。
他刚喝了两口,只听咔擦一声,那个钢化果汁杯竟然被他捏碎了,绿色的果汁洒了他一手,顺着手腕滴在背心和短裤上。
眼前一闪,一阵风吹风,燃初已经握住了他的手,紧张的翻过他的掌心查看。
透着淡粉的掌心有一道细细的红痕,但没有破皮,这让燃初松了一口气。
而蓝泽低头看着桌上碎掉的果汁杯,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随后他在桌子上用力的抓了一下,坚硬合金制造的桌子立刻出现了一个爪印。
蓝泽瞪圆的眼睛看着燃初:“这桌子不是橡皮泥做的吧?”
燃初摇头。
蓝泽继续看着自己的手掌,尝试着捏了一下盘中的叉子。
坚硬的叉子被他揉成了一团。
过了好一会蓝泽才消化掉自己力大无穷的事实。
他在兴奋之中得意忘形,居然照着燃初挥出一拳,燃初轻飘飘的握住了他的拳头,眼睛看着天花板。
“什么时候才能一拳把你扇飞啊?”,蓝泽抱怨起来。
燃初淡定的回答:“自从我成为王虫为止,没有虫能够做到。”
蓝泽悻悻的收回手,回去房间换衣服去了,穿衣服的时候他下意识又拿了一件背心和短裤。
但是想起燃初的话他又默默穿上了长裤和衬衫,穿上衬衫后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奇怪的心理,对着镜子又默默的解开了两颗扣子,直到锁骨露出了一大半才满意的整理了一下衣领,跑回餐桌吃未完的早餐。
吃完早餐后他去测量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发现现在的自己单手举起一吨重的东西轻松不费力,虽然跟燃初和褚燃这两只王虫没法比,但已经堪比一只成年的高等雌虫了。
这让蓝泽心情大好,信心倍增,去钩沉暗星寻找褚燃的计划又提上了一个日程。
他回到屋里热情高涨的研究钩沉暗星,并悄悄查询偷渡船的起航日期,又趁着燃初不注意悄悄让机器虫买了一堆糖豆和薯片,打算哪天送给那帮小雄虫。
过了两天后,蓝泽发现燃初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比如——
“我就是想跟你掰个手腕,你掉头就走是怎么回事?”,蓝泽扯住燃初的手臂,燃初一顿,随即一声不吭的化作一阵残影消失无踪。
独留蓝泽一脸懵逼。
再比如——
“帮我按下后背,锻炼之后肌肉有点酸,喂喂喂,你别掉头就走啊!”
燃初又化作残影消失在体能室,独留只穿着一条短裤的蓝泽汗津津的站在重力机旁,手拿湿透的背心一脸茫然的给自己擦汗。
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自从他这次蜕变后,燃初就一直躲避着他,从来没有直视过他的脸,而且经常把雌雄有别挂在嘴边。
难道这次蜕变之后真的有什么后遗症,比如眼睛可能发生什么异变之类的?
蓝泽在深更半夜闯进了燃初的卧室准备问个明白。
当时燃初赤|裸着上半身从装满了冰块的浴室中出来,蓝泽看了一眼他的腹肌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
他跟在燃初后面说明了来意和自己对后遗症的担忧。
燃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终于眸色晦暗的看着他:“你没有意识到吗?”
蓝泽坐在燃初的床上抬头看他:“意识到什么?”
燃初扯下一条浴巾披在自己身上,沉声说道:“你长大了,已经开始无意识释放自己的雄性荷尔蒙证明自己的魅力,勾引你眼前出现的成年雌虫。”
what?
蓝泽笑出了声:“哈哈哈你在说什么虫言虫语。”
燃初指着他,声音更低哑了:“看看你身上穿的什么,你已经下意识的开始选择能够吸引雌虫的颜色。”
蓝泽一低头,忽然发现自己穿着蓝色背心和粉色短裤。
他的脸庞瞬间僵硬,眼中露出了惊恐。
“你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吧,你其实不用这么惊讶,因为这是你的天性。”
燃初双眸如滚烫的岩浆,嗓音里透出不正常暗哑:“长大的雄虫都是一只小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3~
蓝泽你要意识到你现在是虫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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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hello 10瓶;白卷英雄 4瓶;哦 3瓶;幽幽子墨 2瓶;快乐每一天、马桶里有个蛋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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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七十五只小虫虫
蓝泽坐在燃初床上; 低头看着自己穿的粉色短裤和蓝色背心,这两样颜色都是马卡龙色系; 他平时绝对不会穿。
燃初刚刚那句‘长大的雄虫都是小妖精不亚于一道天雷; 劈的他目瞪口呆,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勾引你的意思!”
蓝泽极力自证清白; 他的眼神万分诚恳,但是看见燃初的的腹肌和人鱼线时,他又忍不住瞄了两眼。
这身材可真他雌的好啊!
察觉到蓝泽那狗狗祟祟的目光,燃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刚刚长大的幼崽光着两条大长腿,粉色的短裤堪堪遮住大腿根; 身上那件浅蓝色的背心很短,露出一截令虫遐想的腰线。
这个穿着四舍五入就是什么也没穿。
深更半夜; 夜深虫静; 孤雄寡雌,共处一室。。。。。
他刚从浴室里出来,就靠两条浴巾蔽体,而那只心大的小雄虫还坐在雌虫的床上; 只穿着小背心和小短裤,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肥肉。
燃初心底那个特别具有煽动性和蛊惑力的声音又开始叫嚣:
“现在你还等什么; 赶紧撕碎他的衣服; 绑住他的手腕!”
这个龌龊的想法一出现,燃初鬓角再次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他极力压制着心里的不良想法; 立马拿着毯子将床上那只偷瞄他腹肌的蝴蝶裹了个严严实实。
冷不防被裹成一个粽子,蓝泽从毯子里努力的伸着脖子看着燃初,挣扎道:“你又在抽什么邪风?”
燃初一语不发,猛地把蓝泽抗在肩上,大步流星的走向蓝泽的卧室,一把将蓝泽按在了床上,整只虫也压了过来。
蓝泽有点懵逼的看着燃初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你为什。。。”
在看到燃初额头上滴落的汗水后,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都是老司机,蓝泽自然明白当一个男人露出这种隐忍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燃初的双眼已经赤红一片,除了如岩浆的血红眼珠,他的眼底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呼吸也急促起来。
一滴汗水顺着燃初的鬓角滑落到锁骨上,在锁骨的边缘处摇摇欲坠。
蓝泽眼睛发直的看着那滴摇摇欲坠的汗水,一时心跳如鼓,口感舌燥,眼冒金星,头皮发麻。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一抬眸正对上燃初凶兽般的眼神,然而那张邪肆俊美的脸却是克制又隐忍的,满脸汗水的样子看起来性感的要命。
一滴汗砸下来,落到了蓝泽的眉心上。
这滴汗带着滚烫的温度,烫的蓝泽心尖一抖,然后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起了反应。
卧槽,难受!
这时候矜持什么的都不需要了,爽才是最重要的。
享乐主义者蓝泽费劲巴拉的挣脱了裹在身上的毯子,一把抱住了燃初的脖子,扯掉了披在燃初身上的浴巾。。。。。。
千钧一发之时,燃初一把推开了他,身形一闪撞碎玻璃,从那个拱形窗户跳下去了。
蓝泽:“。。。。。。”
他躺在床上看着一地的玻璃渣,愣了两秒后捂住眼睛,发出了发自肺腑的哀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就算要找只虫滚床单,也不能找燃初啊!
褚燃就是被他抓走的,他要是跟燃初睡了跟叛。国有什么区别。
蓝泽难受的抱着被子滚了一圈,跑到客厅独自解决了。
第二天清晨,蓝泽顶着两个黑眼圈在衣柜里挑衣服,他把目光从那些鲜艳娇嫩的颜色上移开,挑了一套浅米色的运动装,把全身上下遮了个严严实实。
那扇被燃初撞碎的窗户还在呼呼漏风,蓝泽独自一虫飞上屋顶,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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