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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复生门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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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再次晃动,发出隆隆巨响,他们明显能感觉到岛屿在下沉。
几个人逆着水流游出神殿,要不是有裴修远,早就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
一见天光,裴千行就飞出水面,一手一个把史东和裴修远拽上天空,休则把司马隽三人从水里捞起来。
海岛迅速沉没,惊天动地的自然变化再一次震撼他们的灵魂。海面上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海水的吸力将神殿的碎块一起卷入海底,与之相伴的还有道格拉斯的尸体。
许久,大海才恢复平静。
万里无云,阳光普照,海面上波光粼粼,看不出任何痕迹,神秘的亚特兰蒂斯再次消失,先前发生的一切都随着岛屿的沉没而消散,只在他们的记忆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裴千行手一松,把两个人丢进海里。
史东毫无防备地摔进水里,喝了几口咸水才浮出水面,指着天空骂道:“红眼,你干什么!怎么说松手就松手!你扔他也就算了!扔我干什么!”
“他”自然指的是裴修远,后者怒视一眼,不屑理睬。
“拎着你们根本就飞不动好吗?”裴千行面无表情道。
“吃一点点苦就叫唤,太不像话了!一点吃苦耐劳的精神都没有!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裴修远不能忍他对着哥哥大呼小叫:“你好吵!你与其说这些没用的,不如想想我们该怎么回去!”
话刚说完,大海又一次晃动,九头蛇又从深海里游了上来。
田乐心兴奋地招手:“大蛇,你又来了,太好了!”
休似乎立刻明白过来,翻了个滚,毫不留情地丢下背上的三个人。
裴千行重新坐上龙背,收起翅膀拍拍它的脑袋,遥望陆地的方向。他深吸一口气,心中的阴霾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人齐了,回家。”
人齐了,该在的都在,终于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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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尔卑斯山下的临时营地已撤了,他们直接回到就近的海外基地休整。
孙明珠等得心都焦了,终于把这队人完完整整地给盼了回来。
他们立刻将道格拉斯已死的消息汇报给季元鸿,季元鸿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
“你们干得很好。”季元鸿很少夸人,这很好两个字已包含了诸多意义。
最大的威胁已解除,心中巨石终于能够放下,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慢慢清除威胁人类生活的异变生物,重新家园。
季元鸿的视线在裴千行、史东和裴修远身上一一掠过,他的秘书曾经开玩笑说龙刃的队伍里有好多人是他捡来的。
没错,眼前的人都是他从迷茫和绝望中捡来的年轻人,如今一个个出类拔萃,想天上的星辰般耀眼夺目,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他相信只要有他们在,终有一天这个几乎被毁灭的世界将会有美好的未来。
季元鸿深深地望了裴千行一眼,对于他的私自行动,并没有多说什么,裴千行收到了他传递的信号,微微低头。
此时已过了下午三点,不着急将他们接回国,于是季元鸿安排他们在基地里住下,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再派人来接他们。
“你们是我的骄傲。”季元鸿行了个礼。
三人挺直腰杆,整齐地回礼。
这个基地原先是一家汽车旅馆,破坏并不严重,所以在改建后条件出奇得好,不但有柔软的床,还有单独的浴室。
裴千行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深夜。
战斗的疲劳一扫而空,裴千行舒展了一下四肢,看见临床史东四仰八叉地躺着,睡得正香甜。
裴千行懒洋洋地起身走向浴室,因为回来的时候太过疲倦,所以匆匆冲洗了一下就睡了,现在睡饱之后还是觉得身上不太干净,干脆再仔细洗个澡。
温暖的水在肌肤上流淌,带走了体内的寒气,身心得到彻底的放松,没有什么比战斗后洗个热水澡更让人愉悦的了。
裴千行刚刚把自己淋湿,就听到浴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晃了进来。
除了史东还能是谁,隔着磨砂门都能看出是他,刚想斥责几句,就看见他拉开冲淋间的门挤了进来。狭小的冲淋间一下子挤进两个健壮的男人,连转身都困难。最重要的是史东还没穿衣服,他大大方方赤裸着身体,好像某些雄性生物在求偶时刻意展现自己的身材。
裴千行没缓过神:“干什么,我洗澡呢。”
史东咧嘴一笑:“知道啊,你不洗澡我还不进来呢。”
“出去出去!”
“别啊,我帮你洗。”
史东说着抓起肥皂在手里搓了搓一把抱住裴千行。
“哎,你……”裴千行转不开身,被他抱了个满怀。
“伺候你洗澡还不好,你这人真是挑剔得不行,除了我,其他人怎么受得了你?”史东倒打一耙,一只手将他牢牢抱住,另一只手在他腰际揉捏。
涂了肥皂的手滑溜溜的,摸在肌肤上的触感也格外滑顺,顺着腰就摸上了后背。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哪有啊?真心帮你洗澡啊。”
史东摸着摸着手就不规矩地向下滑动,移到了屁股,一左一右抓了个满手。裴千行臀部肌肉紧实,摸上去软中带硬,手感极佳,史东摸得很是过瘾,还忍不住用力捏了几下。
裴千行翻了他一眼,凉飕飕地问:“摸得爽吗?”
“爽!”史东眉开眼笑,毫不犹豫地回答。
裴千行瞄了眼他半勃起的性器,也摸上了他的屁股,轻轻地滑动:“那我让你更爽好吗?”
“好啊!”也许是史东摸得太开心了,以至于没有发现他话语里的危险信号。
裴千行五指一收,重重地捏了一把。
“嗷!”史东嚎叫一声,疼得都软了,“你他妈下手也太重了!屁股都要被你揪下来了!”
“活该!”
“算了,我这个人很宽容的!大人不记小人过!”
史东托住裴千行的后背,微微侧着头,含住他的上唇,湿润的舌头描绘着他唇瓣的形状,连带他唇边的水珠一同舔去。然后是下唇,柔软的唇瓣在口中愈发嫩得不可思议,与平日里冷硬截然不同,也更加触动心弦。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含在嘴里舔弄,吮吸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呼吸逐渐沉重,耳边除了水声就是彼此喘息声,痒得能钻进人心里。
史东沿着裴千行的唇角一点点亲吻到脖子,吸起他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慢慢移到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又狠又准,裴千行差点以为自己骨头都要被咬断了,他低吼一声推了一把:“还咬人?怎么像狗似的?”
史东用舌头在被他咬破的皮肤上画着圈,含含糊糊道:“我不但要咬你,还要干你呢!”
听到干你这两个字,裴千行的身体有刹那间的僵硬,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那么一瞬间的抗拒,虽然以前史东说过很多次,可没一次是像现在这样赤裸相对,亮出真枪。
史东手上一用力,把裴千行顶在了墙壁上。
浴室里再热,瓷砖上也是冷冰冰的,裴千行后背一贴,冷得哆嗦了一下。
“你说我是不是中邪了?”史东头一低,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裴千行刚想骂人,听到他这句话,手上没了劲。
史东在他的颈间蹭着,火热的气息比水流还温暖:“为什么我会那么喜欢你呢?其实我是个很克制的人,真的,你别笑。”
裴千行心里愈发软,温热的水在心间流淌,明明是个嘴贱的流氓,却总能戳到自己心头最柔软的部位。
“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降头?”
史东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对上,炽热中带着些陶醉,恨不得把对方死死地抓在手心里。
“我恨不得扎你小人才对。”
史东又笑了起来,英俊的脸庞笑得格外有男子气概,握住拳头拇指向内,指了指胸口:“来,朝我心口扎。”
裴千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扣住他的后脑勺,热烈地亲吻。
“我们去床上?”史东咬着他的耳朵道。
“好。”裴千行没有迟疑。
事后裴千行回想起来,觉得一定是他这个笑容坏了事,以至于失去了先机。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重重地摔在床上,未擦干的身体将床单滚得湿乎乎的,但亢奋的两个人哪里还管得了那么许多?
史东从裴千行的脖子一点点向下亲吻,吻到他的胸口,用舌尖逗弄着他胸前的凸起。湿润的舌头在敏感地带舔弄,每一根神经都被挑逗得兴奋起来。
裴千行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享受他给自己身体带来的愉悦,感觉到他舌尖舔过腹部肌肉的线条,越来越向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火热的性器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他猛地睁开眼睛,看见史东正含着自己的分身。
柔软的舌头划过性器上凸起的棱角和青筋,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激得裴千行一颤,史东朝上看了一眼,邀功似的收缩口腔。
“哦!”裴千行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差点就想抽身,可胯下的刺激实在太令人着迷,以至于根本就舍不得离开。
这一画面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裴千行的大脑几乎要停止转动,很难想象像史东这样的人愿意趴在另一个人男人的身下,他的动作不太熟练,可就是因为这种不熟练,产生了更大的刺激。
虽然没有做过,可同为男人史东很清楚如何能给眼前的人带来快乐。他用舌头抵住顶端,用唇将柱身包裹住,用力地吮吸,发出的声音几乎令人羞耻。
没有一个人男人会拒绝这种对性器温柔的疼惜,裴千行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鼓励似的抚摸着他的头。
史东愈发卖力了,努力地把肉柱含入口中,模仿抽插的动作。
裴千行克制着,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可就在他的快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即将要爆发的时候,史东松了口。裴千行以为他不想自己射在嘴里,没有多想立刻自己去摸,可还没碰到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床上。
这个时候中断实在是太难受了,裴千行有点发火:“松手!”
史东笑道:“你别一个人爽,我们一起啊。”
裴千行没有硬来,看着他起身心急火燎地跑到自己床上,往枕头下面一摸,竟然摸出了半管润滑剂和一个安全套。裴千行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在这个物资严重缺乏的时期,他哪里找来的这种东西?
“你他妈早有预谋是吧!”裴千行抬脚就往他肚子上踹。
这一脚当然没真用力,史东抓住较晚,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我这不是为你好嘛,看我多体贴。”
“为我好?那你给我,我来用。”
史东熊抱住裴千行,一个劲地在他脸上亲:“让我来伺候你!”
“走开,弄我一脸口水。”裴千行虽这么说,但行动上又软了。
史东挤出润滑剂,捂热了摸向他下身。
异物侵入身体,这种感觉又奇异又别扭,裴千行觉得有些难受,不禁皱起了眉头。
“疼吗?”史东问。
这个问题裴千行怎么回答都不合适,虎着脸呵斥:“废话真多!”
史东轻笑几声,俯身与他亲吻,手指仍然在努力开拓,当觉得他差不多能适应的时候再加入一根手指,直到他的穴口变得湿软,才抽出手指。
差不多了,史东兴奋地撕开安全套,往自己勃起的肉刃上套,他突然发现自己很兴奋,那种兴奋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有来自内心深处的雀跃,这还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体现。
他的分身早就已经硬得发痛了,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塞进去。他扶着自己的宝贝抵住穴口,看着裴千行:“我要进来了。”
赤裸直白的话让裴千行又羞又恼:“又废话!要做就快点做!”
“我这不是,先给你个心理准备嘛。”
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出口,肉刃就刺入后穴。
一下子进入一个窄小的甬道,那种压迫感几乎让史东缴械投降,他连忙喘了口气,硬生生忍住。
裴千行很是难受,真正的插入后的充实肿胀感是手指完全不能比的,身体好像被钝器撑开,虽然说不上痛,但着实别扭。
“等一下!”裴千行低吼一声,顶住他的肩膀。
史东的宝贝只进入一半,不敢再立刻深入,但就是这一半都令他快活得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好不容易等他适应了,史东缓缓小幅抽动了几下,稍稍退出一些,再次顶入,一鼓作气,一推到底。
“唔!”裴千行闷哼一声,他清楚地感觉到那粗大的东西顶入直肠,下半身一阵酥麻,仿佛有微弱的电流过遍全身。
史东正等着他适应,可突然之间裴千行腰腹一用力,腿一勾将他推倒。史东不敢使劲生怕弄疼他,于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两人翻了个身,裴千行骑坐在他身上。
裴千行的眼睛微微泛出红光,发狠地盯着史东,下身的异样感几乎令他失去理智。
史东心疼道:“你小心点。”
裴千行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咬着牙道:“爽吗?”
史东被他揪得头皮生痛,可越是痛越是兴奋,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刺激着史东的大脑,他毫不犹豫道:“爽!”
“以后还想再操吗?”
这句话激得史东差点就射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直冲小腹:“想!”
裴千行笑了起来,露出尖尖的牙齿:“叫爸爸。”
史东脑中嗡的一声,理智被冲得一干二净,扣住他肩膀,再次将他压在身下:“爸爸,让我操你一辈子!”
胯下一个冲刺,深深地顶入,无尽的快意洗刷着他们的肉体。
裴千行拉下他的脑袋,一口咬下去,尖牙刺破他肩膀的皮肤,甜甜的血腥味充斥口中。
史东眼睛一热,紧紧地抱住裴千行,一次又一次地贯穿。
直到这一刻,史东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个人是多么地爱他,甚至允许自己在他身上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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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因为没有任务,这伙人都起得晚了一些,天大亮了才三三两两地来餐厅吃早饭。
邓柒啃着面包,歪着脑袋看司马隽:“你的眼镜呢?”
司马隽斯文地把香肠切成长短一致的小段,叉起一块塞入口中:“掉海里了,为什么你现在才发现?”
“我这不是昨天用脑过度嘛。”邓柒摇头晃脑地说,“现在要配眼镜有点难度吧,你以后走路不会撞电线杆上吧?”
司马隽目不转睛地盯着邓柒。
邓柒被他看得浑身难受:“干嘛盯着我看!”
司马隽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摸什么呀,我头发都被你弄乱了!”邓柒扭头避开。
“今天休息,写他个三万字吧?”
邓柒把刚喝到嘴里的牛奶全部喷了出来。
对面的田乐心遭了秧:“柒哥!你太恶心了!都喷我面包上了!”
“对不起,咳咳咳!都是这家伙!”
一名通讯兵跑到餐厅:“田乐心,有你的电话。”
“嗯?为什么会有我的电话?”田乐心抹了抹嘴,跑到门口接过通讯兵拿来的卫星小手机,“你好。”
“伊恩,你在外面执行任务?”
电话里声音很熟悉,是斯科特。“啊,是啊,怎么是你啊?”
这种意外的口气明显让对方愣了一下:“嗯,我打电话给你们国内的基地,说你不在,然后给我转接了电话。”
“哦。”这不知所谓的一番话让田乐心十分莫名,“找我有事吗?”
不经意中流露出一点不耐烦,斯科特沉默了片刻:“是这样的,我找到你父母了。”
“真的吗?”田乐心惊喜,时隔多日,终于有了父母的消息。
“嗯,他们都在难民中心,我正在想办法把他们送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呃,要是很困难的话就不用麻烦了。”
对方又沉默许久:“没关系……”
裴千行懒洋洋地从楼梯下到餐厅,史东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裴修远一看见哥哥就热情地招呼:“哥,这边坐,我去帮你拿一份早餐!”
“哎,也顺便帮我拿一份啊。”史东大大咧咧道。
“自己拿!”裴修远瞬间变脸,速度之快,堪称经典。
史东嘁了一声,却也并不在意,一个劲地拿眼睛瞟裴千行。
裴千行的眼睛斜了过来,似乎在说看什么看?
史东得意得快要飞起来了:反正人都是我的了,让让他可怜巴巴的弟弟又如何?
裴千行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挑了挑眉毛:出息点好吗?
“我吃完了。”邓柒擦了擦嘴,端起餐盘。
司马隽不轻不重地丢来一句:“飞机来之前,写个一万字啊。”
“你好烦啊!”邓柒差点把餐盘砸他脸上。
邓柒回到房间,掏出小本本和一支笔,他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把小本本翻到新的一页,写下了四个字——复生门徒。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
第123章 番外 。。。
史东终于得偿所愿与裴千行在一起了,从此以后他一门心思地表现自己。
每天早晨起来,史东会自觉地帮他拿好毛巾,挤好牙膏,等人起床后铺床叠被,吃饭一定多拿一份,有鸡蛋一定剥好,有水果削皮的削皮,切片的切片,洗衣服总是顺带帮他洗了。
因为如果他不做肯定变成这样的情况。
“哥,我帮你去打饭!”“哥,你想吃橘子还是苹果!”“哥,你还有衣服要洗吗?”
简直太烦了啊,要是他也顺便帮自己打饭洗衣也就算了,问题是不可能!
一度向裴修远抗议过,结果他振振有词:小时候哥哥照顾我,现在换我来报答哥哥了!
他妈的,刚重逢时作得要死的人难道不是他吗?
史东觉得应该跟裴修远谈谈心,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也算是自己弟弟了。
“小裴队长。”史东语重心长,“你哥哥迟早会有自己家庭的,你也是名优秀的军人,不应该再粘着他。”
裴修远似乎早就将史东看穿了,冷笑道:“我哥最爱的人是我。”
“绝不可能!”史东一字一句道。
裴修远冲在远处训练的裴千行喊:“哥,你爱我吗?”
裴千行头也不回:“爱。”
裴修远:“你最爱我吗?”
裴千行:“爱。”
裴修远得意地看着史东。
史东狡辩:“你哥说的是唉。”
裴修远:“有本事你把我的话问一遍。”
史东回以白眼。
原以为裴修远出任务了,就可以跟裴千行说点体己话,但是史东太天真了,女王除了有亲卫队,还有很多粉丝。
每次刚想跟他说点什么悄悄话,田乐心就会冲进来:“裴哥,裴哥!巴拉巴拉巴拉……”
好不容易把田乐心赶走,邓柒又冲了进来:“男神,男神!你看巴拉巴拉巴拉……”
通常史东对他们只有一个字:“滚!”
但是裴千行会皱着眉头道:“你吼什么呀?”
史东无奈之下只能去找另外一个看上去最正常最可靠的队友。
司马隽正靠在阳台上看邓柒的小本本,一页一页十分专注。
史东趴在他身边,深沉地叹了口气:“与这么一群不靠谱人做队友,你一定与我一样忧伤吧?”
司马隽啪的一下合上小本本,扶了下眼镜:“柒柒的新文真难看,剧情都发展那么久了,我还没有出场!”
“你在说什么?”史东发愣。
司马隽把小本本塞进口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史东意识到,他根本就没有靠谱的队友。
而女王本人也是很难伺候的。
比如史东最喜欢给裴千行按摩,每天训练结束,史东都会给裴千行按摩,美其名曰放松肌肉,即使当天没有做任何体能肌肉方面的训练,史东也会强行把裴千行压倒按摩。
每当这时,裴千行都会先斜视他一番,叹口气,然后默默地趴下。
史东按摩的手法很专业,力度适中,自带恒温,从颈到肩到背再到腰,每一寸肌肉都被他捏得舒舒服服的。
可问题是他捏着捏着,位置就越来越靠下。
“你摸哪呢?”裴千行扭转身体,盯着他的双手。
“臀大肌。”史东煞有介事地回答,又捏了捏手里的肉,软中带硬,令人爱不释手。
裴千行侧目:“这两块肌肉有按摩的必要吗?”
“有!太有了!”史东严肃道,“臀大肌是人体下半身重要的肌肉,关系到大腿的伸展和旋转,人类大量的姿势和运动都要用到这块肌肉。臀大肌受损会影响到人的行走,跑步,下蹲,跳跃,攀登等等,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经常执行特殊任务的士兵来说,这两块肌肉尤为重要。”
裴千行继续侧目:“重要到你需要按摩半个小时?我屁股都麻了好吗?”
女王真是太难取悦了!史东心想。
但眼下史东有个最苦恼的问题,那就是他的生日快到了。
史东认为,身为一个成熟稳重大气有深度有内涵有素养的男人,主动说自己要过生日了,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但是眼看着生日一天天来临,不说出来又很难受啊!怎么办呢?
于是史东采用了旁敲侧击,引导话题,抛砖引玉等战术技巧。
虽然他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的生日,但他可以问别人的生日,正常情况下,问了别人之后对方也会回问,这样就能假装不经意地说出自己生日了。不过问生日好像还是太突兀了,不如问星座更婉转?
在训练的间隙,史东有意识地挑起话题。
“红眼,咳咳,你是什么星座的?”史东假装很随意。
裴千行扫了他一眼,奇怪他为什么问出如此少女的问题:“天秤。”
史东等了三秒,没有后文,再等十秒,还是没有下文。
史东的计划看似完美,但是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裴千行是个 非必要不开口的人。
眼看他的计划就要失败,邓柒实力救场:“男神,你是天秤座的啊?我最喜欢天秤座了,天秤座的男人极具人格魅力,大多温文尔雅,具有偶像气质,能轻而易举打动人的心……”
此处省略万字。
史东忽然想到,与其问裴千行不如问邓柒,像邓柒这种话痨一定会反问的。
“柒柒,你是什么星座?”史东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我是双鱼座的。”邓柒喝了口水继续侃侃而谈,“双鱼座是最浪漫最具有艺术气息的星座……”
此处省略万字。
史东假装很耐心地听他分析双鱼座,其实内心在咆哮:谁关心你双鱼座啊,快点问我啊,快!
“你是什么星座的?”
当史东终于听到这句话时,他精神一振,刚想回答,却发现邓柒看的人司马隽。
“巨蟹座。”司马隽回答。
“啊,巨蟹座这个星座……”
此处省略万字。
史东发现自己大错特错,特么人家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星座!
计划彻底失败。
他立刻实施计划B,叫做回忆引导法。
一次宿舍夜话,史东故作深沉地问道:“红眼,在你记忆中有没有记忆深刻的生日?”
裴千行思索道:“生日啊,我都不怎么记得的。倒是修远的有次生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给他买了个蛋糕……”
哦,不!史东内心呼喊,但为时已晚。
裴千行深情地回忆,史东只想撞墙。
之后他又相继实施了他人事件法、迂回询问法等等等等,都告失败。
于是成熟稳重大气有深度有内涵有素养的史东,直到生日当天,都没能说出口。
一天下来,没有祝福,没有礼物,人生都要失去意义了。
到了晚上,史东垂头丧气地躺倒在床上,把被子往脸上一蒙。
忽然他觉得脑袋好像被什么硬硬的硌着了,伸手一摸,把藏在枕头下面的东西摸了出来。
皮绳上栓着一个小指般大小的白色水晶坠子,水晶里面嵌有红点,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那红点轻轻滑动,竟然是一滴血。
他猛地起身,看着临床的人。
床上的人规规矩矩地侧着身,身体微微起伏,似乎已经睡着,可眼睫毛不经意地颤动泄露了秘密。
史东翻过栏杆爬到了他的床上,拦腰抱住,笑得合不拢嘴:“你早就知道了啊?”
裴千行睁开眼,眼睛反射出月亮的光芒:“傻逼。”
史东还在笑,觉得被他骂傻逼都无所谓了:“你早就知道了还在跟我装傻。”
“我只是想看你能傻到什么程度。”
史东拎着坠子在他眼前晃:“是你的血吗?”
裴千行拨弄了一下:“你带着,以后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能感应到。”
本以为他会揶揄几句,没想到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史东的心口刹那间一热。
“其实我也有东西送给你。”史东往口袋里一摸。
也是一根皮绳,但上面栓着的是一颗子弹,是他以前经常会拿出来把玩的子弹。
“我弄了很久,一直没机会给你,现在正好。”史东的一只手绕过裴千行的颈侧,将子弹做成的项链挂在了他脖子上。
黄铜色的弹壳上用刀刻出两个字母“PS”。
“PS什么意思,还有话说?”裴千行转着子弹。
“是裴和史啊!”史东嚷道。
裴千行的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他清楚地记得当日刚从小岛上逃出来,史东擦干净子弹,亲吻了一下,用口型说:“我的命”,如今他的命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形状相似的水晶和子弹,生命与血液,悬挂在彼此的胸口,不论远隔万里还是近在咫尺,都将对方握在手心里,两人互相牵挂不离不弃。
“爱你!”史东捧着裴千行的脸亲了一口。
“妈的,口水!”裴千行抹脸。
“台词不对!重来!”史东又亲了一口,“爱你!”
“口水,妈的!”
“不对!能不能有点气氛?再来!”史东亲得他皮肤都要皱了,“爱你!”
裴千行用力抹了把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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