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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受]仙宫之主逆袭-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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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师尊的反应
禹天泽冷笑一声;手里雷光闪动;那柄大锤已经重新被他收起来了。
他没准备追击,魔门的血遁大法可不是那样轻易就能使用;非若是非得损害身体里三分之一的精血才行。这厮如今用出来了,短时间里,都无法再来兴风作浪!
哼;这鼠辈居然在临走前还来挑拨他与徒弟的关系;真是不知所谓!
想起徒弟受的伤;禹天泽就转过身来。
然而他的目光一扫;就对上了徒弟那张五颜六色调色盘似的脸。
这是在搞什么东西?
再然后;禹天泽就见到他徒弟的情绪似乎有点混乱,说起话来的时候,也不如以前那么有条理了。
牧子润期期艾艾地开口道:“这个、师尊,弟子不知为何……那个情不知何所起……弟子不是故意妄念来着,不,也不是这个意思……嗯,总之弟子……对不起但是弟子一点也不后悔!师尊,你……”
什么伶牙俐齿智计百出,什么运筹帷幄沉稳冷静,这时候全都想不起来了。
牧子润被情敌直接漏了底,又知道以他师尊的性格如果现在矢口否认以后就压根别想再提,心里简直是纠结透了!
所以,本来准备温水煮青蛙慢慢来的牧子润,一时间虽然是想要组织一下语言好好说的,可面对禹天泽刚揍完人后的凌厉气势与眼中对自己的那一点关切时,他的智商直接归零了……以至于语无伦次,完全变得没条理也没逻辑。
禹天泽皱眉听他徒弟说话,越听越不对。
听到什么“情”“妄念”这几个关键词的时候,突然明白过来。
那鼠辈说的居然是真的!
刹那间,禹天泽仿佛再次置身于小时候那一次的天雷之下,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面无表情,然后……很狂躁。
“刷”一下的,从耳根到脖颈恐怕还要到全身,都彻底红透了。
牧子润好不容易说完那番话,就屏住呼吸看向自家师尊。
禹天泽跟他对视,视线不在焦距上。
师徒俩默默对视。
禹天泽的狂躁从心头起冲到脑子里。
这个、这个!
居然、他居然敢——
不对,以前这狗蛋……
这一刻,以前没注意到的事情,全都涌进了禹天泽的脑子里。
比如徒弟平时的细心体贴,徒弟平时面面俱到,徒弟平时有空就跟他黏在一起,徒弟平时什么好东西都要先给他,徒弟平时各种殷勤,徒弟平时还总是撒娇……那些举动在现在看来,明明就是、就是——
禹天泽整个人都乱哄哄了。
他一时愤怒,一时不知怎么感觉又有点怪异,情绪非常复杂。
原来那根本不是徒弟在孝顺他!
可是徒弟怎么能不孝顺他?
不是孝顺,那是什么……那不应该是什么!
也不对……
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变成了恼羞成怒。
禹天泽的手指间,雷声“嗞嗞”作响,他长发扬起,发尾之处,火光隐隐。
差不多就是“怒火冲天”的现场版。
他有点手痒了,很想一个大巴掌扇死这狗蛋——
随即,禹天泽看到一动不动等着挨揍的牧子润,又看到了他……破破烂烂的身体。
手指颤动又稳住,握紧又放松,接连好几次。
如果真揍上去,一定会被揍死。
“真是、真是孽徒!”
禹天泽强忍暴躁,一转身,化作一团雷光急冲天边去了。
他就该弄死那个魔门的鼠辈!现在追上去也许还来得及!
雷光遁走,只留下了心情紧张的牧子润一人。
然后,他面上露出微微的苦意。
就说不应该现在就告白的,结果被魔门那家伙弄得不得不告白……让师尊生气他还可以哄,可现在这情况,他根本就看不出师尊是怎么想的!
这可怎么办?等他实力进步了,一定要去弄死那个锦鸡小白脸儿啊!坑死他了都!
明明后面还想了很多慢慢接近师尊让他更习惯自己的办法,也想好了要把自己的家业修为根基资源全都跟师尊绑得更紧,而且两个人一起创建宗门也很能培养感情啊!等他实力再强大些能够确定能从暴怒师尊的手底下活下来的时候,再来告白才是最好的时机……
都被那厮毁掉了。
简直是,夺人爱侣仇恨不同戴天啊!
坑人得不到爱侣也是一样!
这件事也让人太意外了……
他刚刚才做出让师尊能放开心怀特别高兴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求表扬求奖赏顺便更进一步刷好感度呢。
牧子润叹了口气。
他倒是想现在去追师尊来着,可师尊去了哪里?
就凭现在他这个重伤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追上去,还是得先坐下来好好调息养伤,又不知道要耗费多久,才能去找师尊了。
还是那个该死的锦鸡小白脸儿!那个见鬼的刀气余威都可以冲进他的身体,害他根本不能大肆吞服丹药,还得慢慢驱除……这要驱除到猴年马月去啊!
等他伤养好了,师尊也许可以冷静下来,但会不会不要他这个孽徒,而把他逐出门墙呢……就算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师尊了。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说什么“师尊我错了以后悔改”的。
两世为人好不容易有个心上人,他死不悔改!
这样的冲动……牧子润觉得,也许在他的感情世界里,永远都只会有这一次了。
正想着,牧子润刚才空白的脑子里总算又填充了一点东西进来。
他捂着还没长好的肋骨慢吞吞坐下,准备吃一颗丹药再说……
就在这时候,远处的天边传来呼啸之声。
牧子润心跳得很快,突然抬起了头。
在他视线所及处,居然又是一道雷光急速遁来!
而雷光落下后出现的那个紫衣人,可不就是他那愤而离去的师尊吗?
·
禹天泽的气息还是很躁动,心里还是很烦躁,情绪还是很暴躁。
他朝着那魔门鼠辈遁走的方向,也没找到对方的踪迹,一无所获让他的心情不能好转了。
之后他才想,他要去哪里?
回雷火殿吗?
想起在那里空荡荡的,他就暴躁。
回奉禹岛?
想到这个见鬼的岛名,他更暴躁了!
要不然,他先去找那一对下属兄弟看看他们招收弟子情况怎么样了?
他又想起这件事从头到尾是谁在操心,又是谁一手掌握跟那两人见面的方法了!
暴躁,太暴躁。
偏偏没有不长眼的送上门来让他发泄!
禹天泽运转雷光在半空前冲后窜,心情还是非常不爽,还有难以描述的纠结。
他走很久了,那个魔门的家伙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去弄死那孽徒?
那孽徒去了半条命了,会不会遇见不长眼要劫杀他的家伙?
狗蛋那般羸弱,要是因这伤势死了……
烦躁,烦躁,烦躁!
禹天泽御使雷光一个大转弯,又冲回去了。
且不论那狗蛋如何大逆不道,到底也是他禹天泽的徒弟,绝不能死于宵小之手!
然而,禹天泽再怎么说服自己,回去后看到那张没了笑容正苦逼盘膝要自己疗伤的面孔,心里更不爽了。
他不知道这不爽是基于什么而不爽,反正就是不爽。
尤其是,在他发现那狗蛋见他回来后突然变得振奋起来,以及那双眼睛里的欢喜之情的时候,他、他更纠结了。
不过,禹天泽到底是个很果断的人。
他心念一动,那青雷火云舟就出现在了半空。
之后他三两步走到牧子润的面前,一把拎起他,直接冲到那宝舟上去了。
禹天泽皱眉把人扔到宝舟一角,一眼扫到这布置得精致华美的周身。
……这玩意也是狗蛋弄出来的!
怎么在哪都有那狗蛋的事情!
牧子润“哇”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禹天泽:“……”
牧子润脸色苍白,有些虚弱地笑了笑:“师尊,弟子的肋骨又断了,可否求师尊赐予一些伤药……”
禹天泽表情很冷酷。
他看了牧子润三秒钟,丢了个瓶子过去。
牧子润又轻声说道:“弟子伤势过重,还需驱逐体内异种刀气,如今动弹不得,师尊是否能助弟子服药呢……”
禹天泽面无表情。
牧子润的眼神更企盼了,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绝望。
禹天泽沉默,周身气息涌动。
终于,在牧子润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暗淡下去的时候,他动了。
禹天泽走到牧子润的身前,俯身捏住他的下颌,把两颗丹药直接塞了进去。
牧子润:“……”
好吧希望师尊温柔对待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这已经比他所想到的任何结局好多了。师尊对他果然还是不忍心的,至少,师尊再怎么生气,都在担心着他。
虽然嫌弃那锦鸡小白脸儿,不过还是得说,幸好他现在受了重伤……吗。
牧子润咽下丹药,眼里的柔情再没有半点遮掩。
禹天泽捏了捏手指,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手,在牧子润的眼睛上抹了一下。
顿时一片黑暗。
牧子润:“……”
眼睛上冰冰凉凉的,尽管完全不妨碍疗伤,但已经别想睁开了。
用法宝封住弟子的眼睛……师尊还真是简单粗暴。
然后,是一记响亮的关门声。
那位简单粗暴的师尊,直接回去了内舱。
126那森森滴纠结
“叩叩叩。”
门外响起清脆的敲门声,然后就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禹天泽盘膝坐在内舱里发呆;眼神略焦躁。
又来了!又来了!
烦死了!
进来的是个极英俊的年轻人;他笑容稳重温和,手里端着托盘;一步一步往前方走来——最让人觉得怪异的;是他的眼睛上被两团流水一般的纱织之物覆盖,封住了他的眼识;同时;他的神识也无法外放了。
这像是个囚徒,但谁家的囚徒能如此自由行走呢?
年轻人走了几步后;突然间;脚下一个趔趄。
他高高举起托盘;但自己却是险而又险才没有摔倒,随即又被旁边的桌椅等物撞了几下后,才很是狼狈地勉强站稳。
这种情景,让他显得有点无助,但他的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好像这样的狼狈并没有影响到他什么一样。
年轻人摸索着,终于走到了禹天泽的面前,他半蹲下来,把托盘递过去:“师尊,这是弟子孝敬给师尊的,还请师尊赏脸。”
托盘上的东西,是精心选择过的色泽饱满光华莹润灵气扑鼻的灵果,全都被小心地去了皮,只是去得似乎不太均匀,能看出这样做的人费了很大的工夫……
禹天泽皱紧眉,不说话。
年轻人很失望地叹了口气:“师尊是嫌弃弟子做得不好吗……是弟子的错,弟子会继续努力的。”
他说完,把托盘收回来,慢吞吞地站起身。
然后,他就又和来时一样,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再好好地掩上门。
禹天泽很不爽。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么,总之,这样的不爽已经持续很久了。
那狗蛋,居然装可怜到这地步!
而更可恨的是,他明明知道这厮是刻意为之,却还是微妙地被讨好了……可下一刻,他就因为这种被讨好的感觉而更不爽了。
禹天泽从小到大纵横这么多年两世为人,心情也没有这么纠结过。
孽徒在他面前向来都是胸有成竹的稳重模样,一向体贴,他对孽徒也是宠爱有加,从不曾看他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过。
他一面在心里因为那种被讨好的情绪不爽,一面又因为孽徒的狼狈更不爽,他觉得孽徒理应受此惩罚,同时惩罚之后他还是不爽。
那么,要解除孽徒的封禁吗?
——想起那双眼睛他就、他就不爽!
总之,分辨不出来的种种情绪,大概都是不爽吧。
禹天泽回过神,听到外面又有人叩门。
无疑这还是他那个孽徒,几天以来天天这样,做着和以前一样的事情,又因为眼睛被他封住,处处出错经常进来。
让他异常烦躁。
尤其是,当禹天泽想起这厮以前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基于什么心态的时候,整个人都产生了一种爆炸的情绪。
手痒……但那狗蛋伤势还没痊愈,揍起来分分钟就要死人。
忍无可忍,禹天泽周身爆发出明亮的雷光,一瞬间,把整个内舱都炸了一遍。
——不得不说,青雷火云舟上所有的材料都那么结实,即使禹天泽愤怒一击,这所有的摆设内部的环境也没什么改变,大概,也就是雷光乱窜了点。
外面的人听到这动静,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还是开门进来。
之后,他踩着雷光,一步一踉跄,把准备好的饭食又乖顺地送上去。
当然,这还是没有以前的精致,看起来也还是耗费了更多的精力。
禹天泽觉得自己可能要狂躁。
他一伸手夺过餐盘,再一摆手直接把孽徒掀出去,顺便轰然一声门响,那内舱的门,也再度被猛烈关上了。
而舱外……
牧子润拍拍衣襟,站起身来。
被掀出来但是半点也没有摔疼,可见里面那人在盛怒之下也没有伤害他——那么再怎么显得盛怒,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气愤吧。
与禹天泽这几天的烦躁暴躁狂躁不同,时间越久,牧子润反而逐渐淡定下来。
智商也回归了。
老实说,这样的情况比牧子润在这么快暴露后所想的任何一种都要好太多,而师尊对他的容忍度,也让他心里很是诧异。
虽然他一直知道师尊对他自己在意的人很好,看起来很冷酷其实再心软不过了,可他也没能料到在他这么“大逆不道”的时候,师尊不仅没有露出非常憎恶的表情,也没有把他逐出师门,甚至还会担心他受伤把他带回来,在他一装病就给他喂药——好吧是塞药。
这样的师尊,无疑让牧子润更想要……跟他亲近了。
当然了,牧子润也知道,师尊不会这么快消气的,或者说,不会这么快冷静的。他的心思对于师尊来说,应该也属于“轰天雷”的级别,一时间想不通真是太正常了,尤其师尊耐心那么差,想不通的时候很容易变得……更想不通的。
这时候,他应该主动送上去让师尊出出气,或者说,装装可怜让师尊更心软,所以,这眼睛被封了,说不定还是一个机会也未可知。
之后的事情,就是这样了。
牧子润“瞎着”眼睛拖着“病体”每天继续服侍师尊,师尊不愿意接受他也不勉强立刻回去重做再送过去刷存在感,因为不能用神识嘛,他又看不见,修士在只剩下其他几种五感的时候灵敏度就更差了,所以当着师尊的面撞撞墙摔几跤这种事,也是再正常不过。
他完全没有“有错就改”,反正上次怎么撞,下次还是怎么撞。
就算每天都显得很狼狈又怎么样?反正只有师尊一个人看到了,他越惨,说不定师尊心软更快——要不是怕做得太明显,他其实还可以更惨一点。
只是师尊的智商也没问题,他小小装一下可怜还好,要装得太过突破了师尊的心软点,那就是真惨了。
青雷火云舟在高空里盘旋了好几天,就像禹天泽的心情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横冲直撞,而这么横冲直撞到后来,也没撞出个真正的目的地来。
终于有一天,那青雷火云舟,停在了一座城池的上空。
牧子润感觉到誓元蛊的蠢蠢欲动,显然,那刘仁星和楚孟两兄弟,应该就在这个城池里了。
宝舟化作一道流光,直接砸在了城外的山道上。
出现在地面的,就是一身紫袍的华美青年,再并上一个相貌极为英俊的年轻人,只是年轻人的双眼似乎被什么东西掩住了,看起来竟像个瞎子一样。
前面那个大步流星,后面那个紧跟而上,却在即将撞到紫衣人的刹那,被那紫衣人倏然转身,一指头推到后面去了。
年轻人面露苦笑:“师尊……”
紫衣人:“……”
他用手指一拂,那年轻人眼睛上挡着的东西,就立刻消失了。
同时,也露出了一双极柔和的眸子来。
牧子润顿时感觉到脑袋一轻,神识可以扩散了,眼睛能够看到了,师尊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心情真是太好了。
当然,牧子润也是不会得意忘形的,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禹天泽,就像是看着什么极珍爱的宝物,充满了温柔与眷恋。
禹天泽耳根飞快地闪过一抹红色,转过身,没理他地往城里走。
牧子润赶紧跟上去。
然而还没等到他和以前一样走到禹天泽身后一步处——事实上他离自家师尊起码还有三尺的时候,禹天泽再度转过身来。
牧子润:“师尊?”
禹天泽的目光很凌厉,生生地把他定在了这个三尺距离之上。
牧子润眼中闪过一丝哀求。
禹天泽的身体僵硬了三秒钟,视线挪动到了两尺的地方。
牧子润顿时温柔一笑,快走两步,就站在“两尺三八线”不动了。
禹天泽冷哼一声,再度转身,大步流星地朝前方走。
牧子润也不再去挑战自家师尊的神经,他就保持这个距离,偶尔不小心走前一步,在禹天泽将要反应的时候又立刻后退,就像是自己忘了似的,最终,还是忽前忽后地,一直亲密地跟随……
禹天泽觉得,走得真是太糟心了!
事实上,他也习惯于孽徒站在他稍后的位置,所以总是反应不过来,到底那狗蛋到底是故意的还是非故意的?总觉得是前面那一种——但秉承着不欲随意冤枉他人的意思他也不会胡乱猜测。
结果就是想得太多心思烦躁,刚好了一点的心情登时变得更不好了!
……真是够了!
正暴躁地往前走时,突然间身后有人突然拉住他的手,禹天泽对牧子润没什么戒备心理,一时还是没反应过来,居然真被拉住了!等反应过来后,禹天泽还没甩开,牧子润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突然放开——
禹天泽:“……”
一口气堵在胸口里。
好想揍人!
127再见兄弟俩
对别人都不讲道理偏偏对自己唯一的宝贝徒弟很讲道理的禹天泽;还是没能成功揍人——想想孽徒的身子骨还没好完全一揍就挂,他就再憋住了这口气。
但大家都知道,气憋在心里是一种很让人恼火的一件事情;那么恼火中的禹天泽;不仅周围的气压更低了,表情也更冷酷了。
叫人根本不敢直视。
牧子润也没再去撩拨他师尊,虽然他是想看师尊对自己心软吧,可要是做得过了;那就完蛋了。
于是;他也老实起来。
师徒俩往城里的一条街道走去。
这个城池属于一个修士很多的地方,到处都是各种等级的修士;不过总体来讲;还是化神期以下的修士居多。
楚孟和刘仁星选择这么一个地方落脚,也算得上是深思熟虑的行为了——不仅人多资源多,还不会惹来超强者的觊觎,他们完全罩得住嘛!
不过,誓元蛊所在的那条街道,却相对比较偏僻。
牧子润想想也不难明白,肯定是因为他们收下来的弟子修为还不怎么样,为了能少惹麻烦,还是住得偏一点比较好。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师徒俩很快就看到一个大院子。
从外观来看很普通,但里面却还是传来一种属于元婴修士的威压,尽管很淡,却时时萦绕,属于震慑的用处。
到这里,牧子润轻咳一声,走到禹天泽的前方:“师尊,弟子去叩门?”
禹天泽看他一眼,不说话。
牧子润秒懂,师尊这是还不想理他啊……刚才难道撩拨得有点太过分了?但是没办法,师尊不仅不憎恶他还对他这么容忍,让人忍不住地就想要得寸进尺……收敛了一下后,牧子润当禹天泽默认了,就当先一步,在院门外发动了誓元蛊。
因为母蛊在牧子润手上,所以一个催动子蛊就会有所反应的,没多久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动静,那院子的大门,也立刻打开了。
毫不意外的,开门的是刘仁星,楚孟就跟在他的身后。
虽然隔了好几年,兄弟俩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对师徒,都是立刻行礼:“属下见过恩主!”
牧子润一笑:“我们进去说话吧,也看看吩咐你们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兄弟俩当然没异议,马上让开身子,把两人引了进去。
牧子润老样子给禹天泽开路,禹天泽眼含煞气,大步走进。
楚孟:“……”
刘仁星:“……”
几年不见恩主好像更可怕了,境界也更深不可测了啊。
在发现禹天泽比以前还要恐怖之后,楚孟作为元婴期的修士,又发现小点的这位恩主也突破到元婴期了,这让他不仅有点轻微的自卑。
他自己的资质其实算是很不错的了,在这个年岁结婴也属于上等了,可是跟恩主几年间就突破相比,他还是觉得,自己真是弱爆了。
说来这对兄弟还是很努力的,楚孟资质好些,他已经巩固了元婴中期的境界,刀意上也有长足的进步,看来在刀道的磨练上并没有丝毫的懒散。刘仁星也很努力,但因为资质所限,尽管他一改从前的不作为,还是只突破到炼气六层,距离筑基这个正式踏入修真门槛的关卡,还差很远的距离。
主仆双方都互相打量过后,楚孟把两个人请到了正堂里。
首位上当然还是禹天泽,而牧子润没有坐在他下首的位置,反而是规规矩矩地站在了禹天泽的一侧,低眉顺眼的样子。
楚孟和刘仁星对视一眼。
这好像有哪里不对?
不过对不对都不是他们可以置喙的,两兄弟很快把这点不对的感觉抛到一边,让刘仁星迅速去外面把他们召来的人都叫过来。
而这刘仁星手脚也很麻利,没过几分钟,已经带着一群人从外面“呼啦啦”地走进来了。
被召唤而来的这群人刚才各自都在房里修炼呢,就算有在外面修的,也没怎么注意其他。现在被传唤了,路上已经知道原来是两个头领以前说过的恩主出现,要带他们过去被审核。
一时间,这些人就都有些好奇,也都很紧张。
进了大堂之后,一群人就往上座看去——他们也算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尽管会被威压所摄,但本身的胆子还是挺大的。
这一看之下,首先注意到的那绝对就是穿着紫色袍服极华美的那个青年人啊,气势也太压迫太凌厉了,好像再往前走一步就要被打成肉饼似的,压根没敢看第二眼好么!隐约只能记得应该是长得很好看的……
而然后注意到的,就是长得非常英俊的年轻修士,他还在紫衣人面前乖得跟兔子似的呢,可看起来是挺和气的,隐约间也有点不敢往上凑的感觉……好像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好相处。
看过之后,这群人更顺服了。
百闻不如一见,平时他们就听说了很多关于两位恩主特别特别厉害的事迹,现在看到真人发现压迫感这么强,归顺的心思,当然也就更强了。
——是的,楚孟和刘仁星这对兄弟在找到这群人的时候,按照牧子润的吩咐,都不是说可能要收他们做弟子的,而是说要招揽一批下属。
这样一来,等他们通过了考验被收下后就是一份惊喜还会感激,要是没通过的那些也有去处,也不会怨恨他人,而可能继续努力。
其实也算是一种考验人品的方式罢。
楚孟平时话不多,还是刘仁星来给人做介绍。
两兄弟都知道,那个牧恩主平时耐心还不错,也愿意听废话,可禹恩主就不一样了,他耐心极差,最好别惹他生气。
而目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禹恩主正处于火山随时爆发心情不定的状态,能不招惹当然还是不招惹最好了。
刘仁星就快言快语,把那个照灵璧拿到手上,让这些招揽过来的人按照境界高低依次站成一排,就是一个个照过去,也一个个介绍过去。
就跟牧子润最初交代的那样,这群人全部都没有家累,基本上都是孤儿难民或者是一个人在修真界挣扎资质差悟性尚可却没后台的。
因为他们饱受磨难,所以对于可以接纳自己而且待遇还不错的地方就怀有感恩之心,归属感也会更强。
刘仁星一边介绍,牧子润也很仔细地听。
这群人里,境界最高的是金丹初期修士,也是年纪最大的一个,有快三十岁了。这速度在一般的中型宗门里也算得上不错,只是跟大宗门中的弟子没得比而已。但是考虑一下他只是个三灵根,而且还是个散修,足以看出他心性非常坚定也非常能够吃苦了——说不定还有些很小的奇遇。
不过这个人没有拜入小宗门是因为他其实跟当地的一个中型门派结了仇,小宗门罩不住他,中型宗门不愿意惹麻烦,大宗门看不上他,他就只能散着了。
后来被追杀的时候楚孟救下了他,他再一听说有人招揽人但给足够资源,知恩图报有,借助势力报仇的心思有,忠诚度当然也就有了。
这属于召来的人里目前最出色的人才,也是第一个介绍对象。
牧子润点点头,还算满意。
之后第二介绍的全都是筑基期的修士,年纪有大有小,小的十多岁,大的二十多岁,灵根也都在三灵根左右。
第三批就是炼气期的修士了——也就是剩下的所有人。
这第三批里,资质就有不同了。
其中四灵根的有,双灵根三灵根的也有,就连单灵根的,也有一个。
年纪呢,最大的二十多岁,最小的才九岁——居然就是单灵根的那位了。
毋庸置疑,这些人应该都属于从孤儿难民里发现的有修真资质的人,不管灵根怎么样,品行过得去就收下来。
然后楚孟把从牧子润手里得到的各种不同属性的基础功法一一传下去,让他们分别修炼,几年下来,因为被收下的时间不同,因为各自的资质不同,就造成了现在实力不同的状况。
但据刘仁星表示,这些人没一个偷懒的,都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他们的实力都是实打实修炼而来。
包括筑基期里那些,其实也有不少是因为从前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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