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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锦鲤掉到男神浴缸该怎么破[星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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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激将法刺激到的何如歌当即就踩在虎背上,还对着虎屁股跺了一脚,脚掌把在虎屁股的厚毛上踩出了一个脚丫印,就像是给大白虎盖了一个章。
屁股猝不及防又被触碰的席归璨有些懵,他扭过头看着提起裤脚,在自己背上认真踩踏的何如歌,看着对方左踩一脚,又踩一脚,忙得不亦乐乎。
他的心好像也被盖满了脚印,到处都是这个人留下的痕迹。
何如歌看起来很开心,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消失过。蓝眸变得无比柔和,然而看到对方又偷偷摸摸去踩他的屁股后,席归璨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
何如歌老是踩他左边的屁股,被冷落的右屁股就有些难受。当何如歌再一次对左半边的屁股伸出试探的脚时,趴在地上的大白虎忽然站了起来。
刹那间的升高,让何如歌一个没站稳,差点从虎背上摔下来,是粗壮有力的虎尾缠住了他,何如歌受惊地抱住虎尾,对一声不响就起立的大白虎道:“你怎么站起来了?”
大白虎恶作剧得逞的小眼神就像是淼淼,然而这个表情转瞬即逝,他一本正经成熟稳重道:“因为我想带你飞,抱紧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何如歌茫然地搂住脖颈,就听到虫翼张开的破风声,修长的虫翼轻松地带着沉重的身躯起飞,104的房间只有四米高,大白虎最多能离地一米多高。
这个高度不会让何如歌害怕,他甚至松开了夹紧虎躯的腿,脚掌悬空微微晃荡。
席归璨看到了不安分的脚,他无声地笑了起来,再次提醒何如歌道:“抱紧我。”
何如歌虽然觉得自己不会掉下去,但是他也不好意思忽视大白虎善意的提醒,于是何如歌有些敷衍地抱了一下。
手臂松松垮垮搂住粗脖子,下巴放松地搁在虎头上,何如歌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喟叹,就看到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
大白虎在空中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何如歌措手不及,他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大白虎,紧张到心脏扑腾跳:“你、你怎么突然……啊!”
又是一个一百八十度度空中翻滚,虎尾固定住何如歌后,席归璨就像炫技般在有限的空间翻滚——摇摆——旋转——贴着地皮、墙壁和天花板飞翔。
把何如歌转得迷迷糊糊,双手使的劲堪比勒脖子的凶器,等大白虎终于安全着陆后,何如歌气若游丝地问道:“太刺激了,下次不要这样了。”
席归璨也对何如歌说着悄悄话:“摸屁股也太刺激了,你下次不要再摸我的屁股了。”
何如歌:“……”
这是报复吗?是吗是吗一定是的吧。
被带着飞了一圈的何如歌彻底老实了,他决定今天先不摸虎屁股,等席归璨忘记这件事,以后还是可以摸摸的。
不过席归璨带着他空中杂技的行为还是太幼稚了,这一定是坏坏的小怪物想出来的坏主意。
手指抵住粉色的鼻头,何如歌把鼻子掰成猪鼻子,语气虔诚道:“淼淼退散,我需要更成熟一点的归璨。”
鼻头抽了两下,席归璨回道:“不管喊谁,屁股都是不能随便摸的。”
何如歌试探地轻声唤道:“宝贝?”
与之前的一秒拒绝不同,席归璨闭上嘴高深莫测地望着何如歌,这种反应让何如歌看到了一丝希望,何如歌捧起大爪爪吧唧一口,柔声哄道:“宝贝给我摸一下屁股,好不好?”
就像用棒棒糖哄骗小朋友的怪蜀黍。
席归璨大朋友拿走了棒棒糖,愉悦地欣赏完何如歌叫他的宝贝的模样,听了好几声温柔的宝贝,才回答:“叫宝贝也不行。”
“大宝贝?心肝宝贝?”
席归璨越听越开心,被哄得心花怒放后,开心完继续冷酷无情道:“叫什么都不行,屁股是底线。”
何如歌:“……”
总感觉席归璨变坏了,难道是被淼淼传染了吗?
“……不过如果你真的很想摸,偶尔一两次也是可以的。”许久,大白虎又悄悄补充了一句。
他终究还是无法拒绝何如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何如歌:虎玩年系列了解一下
席归璨:锦鲤的一百种吃法,吸溜
第58章 你的童话
何如歌在游戏里鬼混了一上午; 一个上午都没有码一个字,吸虎吸到醉生梦死。
当投喂完席归璨午饭后; 何如歌意识到自己必须要码字了。事实上他已经和机机商量日六的问题; 本来是计划这本要日万到完结,这样两个月就能搞定。
可是在游戏的诱惑下; 何如歌日万的心开始动摇。
机机:“……你真是一个废咕咕; 应该被丢到垃圾桶里的,想想你文下嗷嗷待哺的读者; 你的良心不痛吗?”
何如歌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发现心里全部都是大白虎; 大白虎太大了; 文章君刚刚艰难地爬进他的心中; 就被大白虎一屁股挤了出去。
机机:“你的日万全勤还想不想要了?这个月都要月末了,与全勤失之交臂不心疼吗?”
想要鸽鸽的何如歌当场愣住,他思考了一下全勤; 又思考了一下大白虎,他哭着滚进小黑屋开始日万之旅。
因为一直想着大白虎; 何如歌生死时速中爆发了时速两千五的壮举,在晚上八点前终于逃脱小黑屋。
草草解决了晚饭,何如歌进入游戏思考要如何给大白虎加餐。也许他可以询问席归璨的意见; 选择困难的何如歌果断放弃思考,提着医药箱推门而入。
再打三针,这个实验就能结束了。
席归璨照例在门边等着何如歌,何如歌将营养液递给席归璨后; 却发现大白虎不动如山。
怎么了?不饿吗?
何如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能不能……”大白虎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两个字何如歌根本没有听清,何如歌愣了一下问:“能不能什么?”
然而席归璨此刻就不再说话了,沉默地接过营养液咕噜噜喝完。
何如歌仔细回想刚刚大白虎说过的话,他隐隐约约觉得那两个字可能是“喂我”。
能不能喂我?
应该是他听错了吧,大白虎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会要人喂?
等席归璨吃完后,何如歌借着饭后消食的名义又去揉肚皮,“你想要什么加餐?”
蓝眸意味深长地盯着何如歌雪白的脖颈,“甜的。”
看来席归璨真的很嗜甜,何如歌干脆从恋爱商城买了一篮草莓,之前给席归璨吃的都是草莓味的水果糖,现在也应该买新鲜的水果了。
不过当看到恋爱商城里小爱心惊人的数量,何如歌有些不确定地查看席归璨的状态。
【爱】:每天都会更加喜欢你,好感度480
……天,现在涨好感度的速度和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在坐火箭。
居然已经这么喜欢我了吗?何如歌提着草莓篮子,有些受宠若惊地摸了摸席归璨的大脑袋。
他也喜欢席归璨,可是把自己对席归璨的喜欢数据化,何如歌不能保证自己的喜欢能超过对方。
任何东西以数据的形式呈现出来,都像一把尖刀破开理智的防线,直观地打动人心。
何如歌从篮子里选出卖相最好的草莓,放到席归璨的嘴边,“这个看起来就很甜,你吃吃看。”
席归璨用舌头包住牙齿,小心翼翼接过草莓,他吃着草莓,却看着何如歌,看着对方沾了草莓汁液的唇。
与席归璨一口一个的吃法不同,何如歌的吃相很文雅,他三口吃完一个草莓,如果有汁水流到指尖,还会很认真地舔一下手指。
明明这样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含义,席归璨却感到一股无端的色气。
也许是对方的皮肤太白,很容易被艳丽的色彩沾染到,就像那淡粉色的唇,此时也染上一层浅淡的红。
这一刻,席归璨再次闻到了独属于何如歌的香味,像是玫瑰花瓣碾出的汁水,又像香甜的在口腔中被挤压的草莓,这种甜到发腻的香味肆意漫延,无孔不入,让他口干舌燥。
这个时候何如歌又给席归璨递了一个草莓,席归璨装作无意地舔了一下何如歌的手指。
被舔的何如歌淡定地把口水擦到席归璨的毛毛上,面不改色地继续吃草莓。全息游戏里的草莓味道和现实一般无二,甚至因为是游戏出品,味道更好一些。
何如歌吃到停不下来,一边喂席归璨,一边自己狂吃,当篮子里只剩最后一颗草莓时,何如歌竟然挣扎了一下草莓的归宿,思考了三秒才将草莓递给席归璨,接着他收获到大白虎忧郁的目光。
这是一只浑身洋溢着不开心的大白虎,虎耳蔫哒哒地耷拉着,对到嘴的草莓都没什么兴趣。
“怎么了?”何如歌心虚地认为是自己吃了太多的草莓,说好的要给大白虎的加餐,竟然被他自己吃了一半。听起来就像家长偷吃孩子的零食一样。
“你刚刚把手擦到我的毛上。”大白虎控诉道。
何如歌这才注意到原本雪白的毛上有一簇是淡粉色的,他刚刚擦得太顺手了,居然弄脏了毛毛。
没想到大白虎纠结的根本不是毛毛的问题,“你是在嫌弃我的口水吗?”
与席归璨脑回路不同的何如歌啊了一声。难道口水不应该嫌弃吗?口水这么脏……
何如歌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被嫌弃的大白虎悲伤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蹲到墙角不去理何如歌,额头顶着墙面,大白虎壮硕的背影透出一丝林妹妹的娇弱。
何如歌:“……”
我可能大概好像伤害到他了。
何如歌小心翼翼走上前去,蹲在大白虎的身旁,“我刚刚想了一下,别人的口水也许是脏的,可是我们家宝贝只喝奶粉和营养液,就像仙女只喝花露吃花瓣一样,怎么可能会脏呢?”
大白虎别过脑袋,“我之前吃了皮蛋。”
何如歌赶紧来到大白虎的另一边,“皮蛋是香的。”
大白虎否认了何如歌不切实际的话:“明明是臭的。”
何如歌:“……”
好烦哦真的不想哄。
“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
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
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
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
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
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
“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
“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
“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
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
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
“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
“当然可以。”
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
“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
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
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
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
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他也觉得冷了。
“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 ,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
席归璨闭上眼睛。
“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
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
“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
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
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
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
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
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身躯,道:“原来这是一盒具有魔力的火柴,能让人拥有最想得到的人或者物。”
“她们一起飞向没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只有何如歌是温暖的,席归璨抱住何如歌,轻声问道:“那个地方是星星吗?”
“是的。”
这是独属于你的星星童话。
第59章 变成人了
当第四个实验到达尾声时; 大白虎已经有三米多高,蓝眸睥睨之时; 俨然是君临天下的百兽之王。
何如歌拎着医药箱准备给大白虎打最后一针。大白虎的爪子太大了; 大到何如歌可以两只脚踩到爪子上。针管太细,在爪子的视觉冲击下; 何如歌甚至担心针尖会被崩断。
紫色的药剂缓缓没入血管中; 打完这针,何如歌和以前一样窝到大白虎的怀里; 将脸埋进柔软的毛毛中。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席归璨说一些悄悄话; 或者是讲一个童话故事; 或者是哼一首儿歌。实际上何如歌心里还是把席归璨当成崽崽来看待。
然而何如歌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
簇拥着身体的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何如歌抓了一把毛毛,惊恐地感受着它们和指间沙一般流逝的手感。厚重的毛发缩短,庞大的身躯开始变小; 有那么一瞬间何如歌以为席归璨要变成一只小秃猫。
大白虎好像和何如歌心有灵犀般低头看着缩短的毛:“不是秃了,我只是要变成人形。”
也许是前几天席归璨就说过变成人形的事情; 何如歌此刻镇定多过激动,他松开抱住大白虎的手,坐在离大白虎一米远的距离。
如刀刃的利爪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尖利的爪子开始消退,缩短成人类指甲的模样。
赤着身的少年半跪在地面,雪白毛皮消失后露出的皮肤苍白到没有血色,银白色的虫翼衔接在身上; 当翅膀微微抖动时,肩胛骨的周围皮肤猛然跃出深紫色的妖纹,那是浓到发黑的紫,犹如细小的灵蛇从皮下乱窜,漫延到皮肤表面,妖异又诡异。
妖纹覆盖的范围不大,少年很瘦,背上的脊椎骨都能看得分明,而尾脊处忽然有一根黑白相间的虎尾冒了出来,那条尾巴是少年光洁背部唯一毛发茂盛的部位。
长长的虎尾垂落到地上,也许是感受到何如歌如有实质的目光,背对着何如歌的少年缓缓转过脸来。
那是一张俊朗丰秀的脸,眼窝是欧洲人的深邃,五官立体中带着没有张开的稚气。和何如歌想得一样,眼尾是微微上挑的,可是又和何如歌想得不太一样,也许是外双太深又太宽的原因,哪怕剑眉凌冽,眉眼间的戾气也不会太重。
蓝眸深沉又剔透,如同贵重的蓝宝石放置在丝绒盒中,有一种万事万物都进不了眼的傲慢。
当雪白的虎耳抖动两下时,一簇银色的碎发自额角垂在眉骨上,少年张开了唇,隐在唇后虎牙显露出来,他面无表情称得上满脸冷漠地叫了一声:“何如歌。”
微哑的少年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是一种不能被约束的肆意,和不能被磨平的棱角。
喊出这个名字后,因为何如歌久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确定地,像是怕何如歌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
居然是……和开屏完全不符的美少年,还是有虎耳虎尾的那种。
何如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八块腹肌,之前看背影,他总觉得对方过于瘦了,可是此刻才真正意识到“精瘦”这个词。
更重要的是……
他没有穿衣服! 老虎的唧唧竟然真的是带刺的?!
何如歌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他神情恍惚地打开恋爱商城,胡乱选了一套衣服丢给席归璨。
耳边传来簌簌的换衣声,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换好衣服的席归璨弯下腰,对着坐在地上的何如歌道:“你脸红了。”他还伸出手捏了捏何如歌红到滴血的耳垂,少年的手带着薄茧,也许是控制不好力道,一下子就将耳垂揉得更红了些。
为什么作为一个直男……他看到虎耳虎尾的美少年会脸红?
何如歌恨不得当场下线落荒而逃。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窘迫的何如歌艰难地抬起头,看到同样脸红的席归璨。
依旧是满脸写着不开心的少年脸,红晕却悄无声息地从两颊漫延到耳后。配上毛绒绒的虎耳,再一次清空了何如歌的血槽。
也许可能大概我喜欢的不仅仅是猫,还有一切毛绒绒的美好生物。
“……你也脸红了。”何如歌打开那只揉他耳垂的手。
席归璨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温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滚烫,也许是太兴奋了,兴奋到脸腾得一下就红起来,兴奋到想要用手去抚摸何如歌。
他之前总怕自己的爪子会划伤对方,何如歌在他心中的形象是很娇贵的,皮肤又白又薄,用爪子轻轻一划,就会划伤对方。
所以他总是不敢碰对方,连舔都不敢舔得有多大力。
何如歌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就像那日喝了酒,醉醺醺地对着他唱着歌,皮肤滚烫又柔软。少年的喉结微微抖动一下,他身体这个年纪的喉结并不明显,就像他心中的欲望和冲动明明像杂草一样要溢出来了,眼眸还是澄澈的湛蓝。
“何如歌,你现在想要叫我什么?”席归璨这样问道。
他的脸还是稚气未脱的少年相,声音也是处于变声期微哑的少年音,何如歌第一反应是年纪偏小的小怪物,所以他脱口而出道:“淼淼。”
唇角闻言翘起,露出有些尖锐的虎牙。他突然就毫无预警地扑倒何如歌,两只手压住何如歌的肩膀,含住了那红彤彤的耳垂。
“你!”黑眸不可置信地瞪大,被带刺的舌头触碰过的地方升腾起电流般的酥麻。何如歌想要推席归璨,然而席归璨却牢牢按住了他,力量上的差距在此刻一目了然,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吐在敏感的耳垂上,少年兴奋到吐字不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淼淼想要舔你。”
带刺的舌头从耳垂舔到耳廓,湿漉漉的口水仿佛将耳朵涂上了层亮晶晶的釉。
何如歌:“……?!”
卧槽你是狗吗?小狼狗?!
“归璨,席归璨!停下来别舔了!”何如歌的声线都在微微发抖,最后一声隐约变了调。
席归璨用力吮了最后一口,有些遗憾地闭上嘴,看着面前脸红耳朵红眼睛也红的青年。
很甜。
他刚刚尝过了。
何如歌忍不住缩着肩膀擦耳朵,他还没有擦几下,就听到席归璨幽幽地说:“你还是在嫌弃我的口水。”
何如歌抬起头,看着坐在他面前红扑扑的少年,虎尾委屈耷拉着,看起来就像他才是被欺负的人。
说实话,可能是席归璨一直以白虎的形象,哪怕变成原型,也是一看就比何如歌小很多的少年,所以刚刚舔耳朵的行为他并没有感到情。色的意味。
除了耳朵痒,席归璨力气大,最大的感触就是淼淼真的熊。
“唉,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内心沧桑的何如歌无奈道:“耳朵怎么能随便舔呢?”
席归璨二话不说直接抱住了何如歌,“你不喜欢我吗?”
一上来就面对灵魂拷问的何如歌:“我当然喜欢你啊。”
“我也喜欢你。”席归璨对着何如歌被舔湿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喜欢到愿意被你摸头。”修长有力的手穿梭过发间,抚摸过何如歌的黑发。
“愿意被你揉耳朵。”他握住何如歌的手,将青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虎耳上,花苞般的虎耳配合地微颤。
“愿意被你摸肚皮。”他指引着那只手向下游走,摩挲过连绵起伏的腹肌。
“那么你呢。”澄澈的蓝眸透出一股祈求,那是猎食者伪装出来的全然无害假象,他捧起青年的脸,轻声问道:“你愿意让我摸摸你吗?”
何如歌:“……”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眼前人是懵然的状态,这样显得席归璨内心格外邪恶,虽然他本质上确实是邪恶的穷奇,可是……
席归璨犹豫了片刻,轻轻啄了啄泛红的脸颊一口,小声说:“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手指捏住袖口,席归璨小心翼翼用衣袖擦掉耳垂上的口水,这次他控制好了力道,没有弄疼何如歌。
何如歌最看不得席归璨的突然低落,宠孩子没有底线的何如歌道:“不要用舔的就好。”
被一秒哄好的席归璨毫不客气地牵起何如歌的手,无师自通地与何如歌十指紧扣。少年的手和何如歌差不多大,只不过骨架明显比何如歌大一圈。
明明刚刚舔何如歌耳垂还理直气壮的席归璨,在此刻牵起对方手时,忽然就紧张到尾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席归璨听说相互喜欢的两个人是可以手拉手的。
他喜欢何如歌,何如歌也喜欢他。所以他们两个可以牵手。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也没有脸红。脸红这种反应只是针对何如歌才会出现,所以这不叫脸红。
“我……摸了你的手。”
何如歌嗯了一声,“怎么了?”
“就是想和你说一声。”席归璨抱住了何如歌,他低声道:“没什么。”
第60章 无尽武装
两只手紧扣着; 少年的手是滚烫的,就像一个小火炉; 如果是冬天何如歌愿意一直握住不放松。掌心交叠的地方不知道是谁先出了一层薄汗; 然而没有人率先分开。
最开始席归璨只是右手握住何如歌的左手,五指缠绕着; 在无声的近乎纵容的沉默下; 席归璨又悄悄用左手盖住了何如歌的手背,掌心盖住的肌肤细腻柔软; “我记得……”
席归璨将大拇指压在手背上,低头吻上自己的手指; 复原了“吻手礼”; 吻完后抬起眸; 兴许是这具皮囊的少年气太足,眸色在某些特定的角度下又太浅,所以有一点欢喜的情绪; 都能在眼瞳中浮现出来——
好像日光洒在粼粼海面上。
那双蓝眸亮晶晶地望着何如歌,雪白的虎耳欢快地抖动两下; “你之前就是这样亲我的。”
微哑的少年音,带着莫名偏执的语气。
喜悦的因子飘散出来,飘飘悠悠虚虚实实的爱慕与依恋缠绕在少年的周身; 少年人的喜欢总是给人虚幻又没有根基的浮萍之感,不稳重,风一吹就散了,可是却很热烈; 热闹到喧嚣,温暖到灼热。
再加上游戏的背景,一切的亲近都笼罩上一层不真实感。
哪怕一触即离的吻并没有落到自己的手上,何如歌却像被烫到一般把手抽了回去。
席归璨看着自己空着的手心有些失落,原本竖起的虎耳像是秋日凋零的花瓣那样半折下来。不过很快席归璨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从坐姿换成躺平的模样,侧过身不压到自己的尾巴。
“何如歌,我们一起睡觉吧。”席归璨将被子的一半裹在自己身上,另外一半的被角递给何如歌,发出了睡觉的邀请。
很单纯的睡觉的意思,也许还要加上盖着棉被纯聊天这一层含义。
何如歌很愿意和大白虎相拥而眠,却无法抱着变成人形的席归璨睡觉。“……我先给你唱一首歌,怎么样?”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先转移话题,说完看向席归璨。
也许是皮囊是少年模样,他此刻更像淼淼。
唇角有些不高兴地向下抿,少年的脸没有表情时总是很严肃,有着与他稚气皮囊不太相符的冷漠气质,犹如某种见过血的兵器。
他像是某种炸毛了的小兽,将头枕在何如歌的肩上,喉咙里那句“为什么”没有说出口,黏糊糊地用鼻子抵住何如歌的肩头,鼻尖挨挨蹭蹭在肩头上打圈,原本锐利的棱角遇到何如歌时,都换成冰雪消散了。
真的很像小狼狗,头也挺沉的,何如歌的肩膀都被席归璨的头压垮。这样的重量让何如歌稍微找到一点真实感。
何如歌忍不住将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席归璨的头发很粗,不是细软发质,但是雪白的发色却给人一种棉花糖般柔软的错觉。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
手掌包住虎耳,耳朵尖从指缝间泄出,“一只没有尾巴~”手指勾起尾巴尖,“真可爱~真可爱~”
一口气把最想摸的虎耳虎尾全摸了之后,何如歌对席归璨人形的芥蒂也随之消散,他捏了捏席归璨的脸,柔声道:“睡吧。”
虎尾圈住了何如歌的手,少年的体温将被窝熨帖出暖烘烘的温度,何如歌摸着席归璨的头,将对方哄睡后才下线离开。
一片静谧的黑暗中,原本闭着眼的席归璨忽然睁开了双眸,瞳孔在黑夜中发出摄人的亮光。
他在黑夜中坐起身,神情冷冰冰到与之前的模样截然不同,席归璨似梦非梦般偏过头,那种囚于黑暗的脸苍白到没有血色,他伸出手触碰被何如歌摸过的虎耳,蓝眸微阖,似乎笑了一下。
*
何如歌第二天再次登录游戏时,104房间空荡荡,席归璨已经被人带走,而何如歌被带到蝎的监控室内。
审视的目光将何如歌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蝎单手撑着下巴,道:“20号很喜欢你,所以我决定让你成为监视者,单独监视20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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