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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年混异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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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让别人碰?”季子木对这点表示疑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件事,“是不是就像越上陌离那样?”
    他还记得,那次在马车上自他说出越上陌离对他做的事后,男人恐怖的模样。
    整整两天都笼罩在一股低气压当中,结果连夜幽杨都跑来问他是不是惹怒了男人。
    那时候,季子木的确不知道男人到底在生什么气。
    不过,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越上陌离碰了他,所以男人就不高兴了……可是,他心里怎么有种诡异的感觉……
    “碰一下手都不行!”男人霸道地说道。
    季子木皱起了眉,这个难度好像太高了。
    “任何人都不可以吗?”少年天真的问起,脑袋浮起一幅画面,如果男人的答案是肯定的,那就只能那样了……
    “都不可以!”忙碌的男人抽空回答了一句。
    看着男人在他身上忙碌,少年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一件差点被他遗忘的事情也突然从脑海里蹦了出来,今天好像所有的疑问都一同蹦出来一样。
    季子木突然伸手挡在男人面前,“莫少天好像才说过,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好像是叫乱伦?”
    男人语气轻描淡写,“他嫉妒而已。”
    言下之意是他的父亲死了,所以嫉妒他们关系这么亲密而已!
    季子木在脑海里把男人的话自动翻译成上面这句话。
    于是,一切都有了解释!
    “好吧,那我选择当情人!”
    其实……还有第三种可以当,那便是父子!
    “宝贝既然选择了,那现在就开始履行情人的义务……”男人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轻柔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吐着暧昧的气息。
    当男人的手往下滑到那处敏感时,季子木有些纳闷的想,难道这就是情人的义务吗?
    ********
    ◎花絮一◎擦头发事件
    得到人生启发的黑发少年从床上蹦了起来,此时夜幕上黑光闪闪,床上的男人依旧沉睡……
    黑发少年仅着一件单衣,蹦跳到隔壁的浴室。
    在美美的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水澡之后,黑发少年整个人的出现在床边……
    男人半睁着眼睛,声音有些慵懒的魅惑,“怎么了?”
    黑发少年从身后掏出一条白色的布,默默的递到男人面前……
    男人一点动作也没有,只是看了白布半晌,复问:“布怎么了?”
    黑发少年,指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头发湿了!”
    男人,挑眉,“然后?”
    黑发少年,“擦干净,要睡觉!”
    男人,“你在外面头发又是怎么擦干的?”
    黑发少年不假思索,“让它自己变干,唔……有时候是莫少天或者夜幽杨帮我擦头发的。”
    男人立刻起身,“以后爹爹帮你擦!”
    完全不觉得意外的黑发少年立刻趴到男人腿上,温顺的接受男人的服侍……原来还是有好处的!
    
    第161章 审问
    
    各种憋屈不解释!
    第二天,季子木就依照和男人的约定又出现在刑堂大门外。
    经过昨天一事,季子木又再度出名了,事隔几个月,在众人即将将他淡忘的时候,传说中的天才再一次横空出世。
    这一次不比前几次,因为事件直接牵扯出传说中的主子,四名执法者被盛怒的主子重伤,其中一个甚至重度昏迷,似乎有生命之危。
    短短一天,在季子木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件事就传遍了组织所有的角落。
    堂冬身边已经重新换了两个手下,之前的手下,一个已死,另一个由于关键时刻的回话,所以侥幸逃过一劫,不过却不可能再留下来。
    重新挑选的人气息沉稳,表情冷淡至极,没有一丝嘻哈之色。
    堂冬显然是接到月离飒的命令,所以不再像之前一样,表情同身后的两名手下一样严肃,他也知道季子木是为了奸细一事而来的。
    说实话,堂冬看到季子木内心挺复杂的。
    经过昨天的事,他去找首领问明了一切,首领明白的告诉他,季子木是主子的亲骨肉,将来很可能是要接任主子之位的。
    之前恨不得将他刮成几块,替他的头发报仇的心情,一下子就必须转变。
    这种感觉就好比他因为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去办,结果这个时候偏偏拉肚子,不得不努力的憋住,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可以拉个痛快,到头来却发现所有茅房的门上贴了一张‘主子专用’的纸。
    这种感觉,太他妈的不爽了!
    “季少爷,请跟我来!”
    堂冬深呼吸一口气,拼命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他是少爷,他是少爷……不是其他可以让他随意打骂的小鬼,要忍住,不然下一个被刮杀的人就是他。
    季子木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叹叹看到他过来,喘气声似乎变得厚重了起来。
    难道看到他来就这么兴奋?
    默默无言的跟在堂冬身后,刑牢明显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不过堂冬并没有带他去那间三面环崖的牢房,明晃着烛光的台烛被堂冬向右转四圈,然后又往左转了三圈,再转了几下,一条阴暗的地下道在刑牢最显眼的地方打开了。
    季子木奇怪为什么会建在如此显眼的地方,不过等他和堂冬走下去就知道答案了。
    地下道很宽,可以容五个人并排走过,空气有些潮湿,大概是因为在地下。
    头顶的石壁上每隔两米就挂着几盏明灯,将整条地下道照得比白天还要亮,不过只有短短十来米,走到尽头豁然开朗。
    庞大的地下室出现在季子木的面前。
    精钢打造的牢房看得出来当时建造的用心,各种刑具悬挂在墙壁上,总体来说却是挺干净的地下牢,此时安安静静的,四周仅分布着一些看守的黑卫,武功奇高,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几具挺尸的死人,存在感微弱得吓人。
    “那个奸细就在右边直进最后一间牢房,钥匙在主子手中,不知季少爷有没有带在身上,如果没有,我们是进不去的。”
    堂冬这次果然当了个称职的‘导游’,一边给季子木解说地下牢的事,一边分析自己对这次奸细事件的看法,还有作为‘助手’的建议。
    季子木从怀里拿出一把黑色的钥匙,“是这一把吗?”
    “是的!”堂冬回道。
    季子木收回钥匙,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你们不跟我一起进去吗?”
    “主子吩咐过,让我们在外面等,只准许让你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不许我们提点,否则约定就无效!”堂冬其实并不知道什么约定,不过主子会这么说,恐怕只要说给季子木听他就会明白了。
    “我知道了,那你们在这儿等吧!”
    季子木说完就自己走向那条看起来阴森诡异的右道,像这样的路在这个庞大的地下牢有好几条,每一条都有十几间铁牢,里面关押的大多是真正的凶犯。
    像奸细便是其中一种,由于事关重大,又有老家伙插手,所以被关在最里面。
    铁牢由一层厚厚的精钢组建而成,密密麻麻,只有一扇门可出入,除了下面的小窗口,整扇门都被封得无一丝缝隙,唯有一个小小的孔槽,刚好可以插进一把钥匙。
    季子木把钥匙插进去的时候,只听见‘咔’的一声,铁门轰隆隆的缓缓打开了。
    一名被铁链吊起的……女子赫然出现在他面前,铁牢的内部很简单,也不大,一般犯人莫不是被吊在墙壁上,就是被一条铁链索住,不过只能在一米左右的范围内活动。
    女子是被悬在墙壁上的,双手和双脚都是被铁锁固定在墙上,脚尖不着地,整个人几乎悬空。
    大概是被吊很久了,且滴水未进,女子脸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神智不清。
    看到走进来的季子木,女人使劲的眨了几下眼。
    不过大概还是没有看清楚,只是稍微蠕动一下嘴唇,唇边已经干裂,不动还好,一动又裂开了。
    女子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看了季子木一眼就垂下视线,静静的仿佛在等死。
    季子木完全没有过审问的经验,所以一开始进来也不像其他人一样立刻和女子说话,只是静静的打量着对方。
    女子的面相偏向冷艳,神色间一缕很明显的冷漠,一声不吭。
    长长的头发不似一般人的黑色,而是一种偏褐的颜色,轮廓比一般人深邃,眉骨耸起但不是很明显,鼻梁高挺,身高比一般女子修长,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季子木刚看了一眼就离不开视线了……
    这名女子和他记忆中某个人的脸有些相似,特别是她的眉骨。
    好像他曾经在哪个人身上看到过,便是那时并没有注意看,很可能只是匆匆一瞥,所以印象并不深刻。
    不过看到她的外表,季子木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曾经听宫先玉说过,青隼大陆虽然是一个整体,但是除了四雀和朝阳,锁岚国一些子民在外貌上却有一定程度的差异。
    其中以贵族和皇室为主。
    传说,锁岚国的始祖以及所有的开国功臣,其中有几个的长相比较怪异,他们的轮廓皆比一般人要深邃得多,深深的眼窝,高耸的眉骨,在当时的地位却很大。
    后来好像是传出了叛变的事情,这些功臣们的后代们几乎全被判处死刑,少数逃过一劫的却从此下落不明。
    不过血缘流传到现在,那些后代的面貌特征已经不完全明显了。
    像眼前的女子,若不仔细看,大部分人还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差别的,所以基本上少有人看得出她是锁岚人。
    锁岚人……
    一个快速的影像在季子木脑海里闪过,他见过的锁岚人不多,唯有在四雀的皇宫中见过越上勾云身边的‘白痴’,除此再没有别人。
    如今仔细回想起来,‘白痴’的轮廓虽然不比这名女子深邃,但是却有几分相似之处、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季子木的动态视力向来惊人,回忆起来,很快就发现两人的相似之处。
    “你认识一个叫做白瓷的男人吗?”静谧的铁牢突然响起季子木的声音。
    平静的陈述夹着一股清脆,似是无意的询问,却让女子一瞬间变了脸,然而她仿佛意识到什么,很快就神色如常的隐藏掉。
    由于她被吊在墙壁上,就算低着头,季子木站在她的下方,一眼也能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得清清楚楚,那一丝飞快的隐藏毫不意外的被他捕捉到了。
    “他挺厉害的,我炸掉整座宫殿都没能把他压扁,不过他只是轻功好而已,战斗的能力就差多了,对了,你知道男宠是什么吗?”
    少年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女子听,突然无辜一笑,反问女子一句,想当然耳,女子肯定不会回答他的。
    不过,季子木却注意到,她的睫毛轻颤了一下。
    “我也是昨天才听说的,男宠的地位低下,而且好像还要伺候别人,没有人生自由,最重要的是,好像男宠还要取悦主人,你说,他会受得了吗?”
    “不可能!”女子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无比,口气恶狠狠,“绝对不可能,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被你抓住!”
    季子木神色平静的回望着她,“我没说他被抓住了!”
    “……”女子恍惚发现,自己上当了。
    不过她的反应终于让季子木确定了一件事,原来男宠真的是一种很不好的身份……
    
    第162章 无知不是罪
    
    请相信我,沉默也是一种手段!
    ……
    原来还在想着季子木到底行不行的问题,堂冬发现时间还不到一柱香,季子木就神色如常的走了出来,麻利的把门重新关好。
    没惨叫声,也没审问声……
    难道这样就好了?
    “你审问完了?”堂冬看着走过来的季子木,忍不住还是开口问了。
    季子木低头思考了一下,“算是吧!”
    “那么有结果了吗?他有没有说出组织里接应她的人是哪个?”
    季子木明显一愣,因而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
    堂冬嘴角一抽,心里已经认定,原来他刚刚真的什么也没做,竟然就这样出来了,难道他不是跟主子有约定,不怕输?
    “你不知道?组织里还有背叛者,是她的内应,但是这个内应隐藏得很深,就在执法者背后的人当中,除非有证据,否则要将他找出来正法很难,里面的女人是个突破口,能找出来就等于拨掉一颗大毒瘤。”
    季子木把钥匙放回怀里,回望着他,“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会问吗?”堂冬开始口不择言,语气甚至有些冲,不过一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好像前后不搭,所幸季子木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我没有问她。”
    “没有?”堂冬额头三条黑线刷刷的掉了下来,有些无语,“难道你在里面那么久却什么都没有问,那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只是看着她而已。”季子木毫不羞愧的回道。
    “……”
    就在一片沉默的时候,季子木突然说道:“不过她都说出来了。”
    “什么?”堂冬脑袋一时转不过来。
    “我说,她心里藏的所有秘密都说出来了。”季子木不厌其烦的再说了一遍,内容也表达得更加详细。
    堂冬眼睛瞪得大大的,竟然也开不了口了。
    就在这时,一道响亮的笑声从铁笼中传了出来,声音震耳欲聋,在地下牢里如同雷鸣,不过地下牢封闭性很强,声音传不到外面去。
    笑声杂着太多的情绪,有怨恨,有愤怒,有渴望,有精明……不过都被掩藏在粗犷的外表下,只有那双眼睛透着浓浓的讥诮和讽刺。
    “堂冬,你真是越老越没用了,十几年前的狠劲到现在却成了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连一个女人都奈何不了,竟然还要拜托一个奶娃来帮你审问,以前你还一直指责我的不是,现在的你他妈的比我还腐烂,抱大腿的滋味肯定不错吧!”
    声音的主人非常不客气的把堂冬贬得一无事处。
    听他的话,似乎两人在十几年前有过一段恩怨,不过那时季子木恐怕还没出生。
    “不用管他,十几年前因为任务失败,为了推脱责任,把其余同行的人都杀害了,后来被执法者擒拿回来,他这一生只能被囚在这里直到终老,难听的话不知说过多少。”
    堂冬显然很习惯了,不以为意的对季子木解释道。
    “为什么他是关在铁笼里?”
    地下牢有两人关押方式,一种是将犯人关在密闭的空间里,另一种则是精钢条铸成的大铁笼,和兽笼差不多,只不过是扩大化了几倍。
    壮汉的脸上长满了胡须,十几年没刮,密密麻麻的几乎将他的脸挡去了一半,不过那双眼睛却没有因为被关押十几年而失去神采,依旧精光暴闪,狠戾嗜血。
    可以想象得出,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
    “是当时的执法者把他关进铁笼的,后来因为人多就一直关在里面。”
    季子木走到铁笼前,神色不明地盯着他的脸瞧。
    他倒也大方,完全不避讳季子木的打量,甚至仰起头,眼睛里一片精明飞快的掠过,看到季乎木是个长相漂亮的少年,脸上露出一抹隐晦的笑容。
    “小鬼,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那个女人可是连堂冬也奈何不了的人,不管对她用什么刑罚,她都闷不吭声,和老子当年有得一比,说实话,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让她开口的。”
    出乎意料的,堂冬本来以为季子木不会回答他的话。
    毕竟一路过来,他几乎没听过他开口,大部分时候总是沉默不语,然而,他却回答了。
    “她看我长得好看又顺眼,所以就告诉我了。”
    少年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清爽,他人听在耳朵,总有一种理所当然,正是如此的感觉,好像事实的确如同他所说的一样。
    四周出现一张张僵硬的脸,密密麻麻的黑线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臭小鬼,你在耍本大爷吗?”壮汉反应过来后就怒了起来。
    季子木摇摇头,“我没骗你,这是事实!”
    “哼!”壮汉冷哼一声,“你当本大爷是三岁小孩子吗?这种拙劣的谎言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季子木反问道:“难道你觉得我长得不好看吗?”
    “……这和好不好看并没有关系。”壮汉脸色一僵,视线停在少年的脸上,不可否认,少年长得的确是很好看,不过那根本是两码子事。
    “那为什么她会愿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壮汉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季子木扯了下唇,“不知道可以去问她,让她告诉你不就知道了!”
    这几句对话立刻让堂冬对季子木刮目相看,似乎比他想像中要有几分本事。
    季子木再往前踏出一步,站在壮汉面前,距离刚刚好,即便壮汗发怒也触碰不到他,在这个距离站定后,他轻轻一笑,“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有没有问出来?”
    满脸胡须就是有好处,壮汉虽然被季子木这句话惊到,但是却因为有胡须的遮挡,所以堂冬等人无法在他脸上捕捉到心虚的表情。
    吃惊之色一闪,壮汉顿一下,朗声笑道:“我在这个地下牢足足被关了十七八年,每天过着东升西落的日子,早就无聊透顶,看你们一个个为了折磨犯人或者撬开他们的嘴巴而苦恼着,本大爷心情就爽得不得了,那个女的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能忍的,被堂冬用刑具折磨了三天也不吭一声,本大爷实在是好奇,她还能忍多少!”
    壮汉说的话,堂冬早就知道。
    十几年来,每次有犯人进来,或者他要审刑的时候,壮汉总会说一些难听的话,以此来影响他的情绪,或者以煽风点火居多。
    长久下来,堂冬都已经习惯了,所以壮汉的追问他并未觉得不妥。
    这就是所谓的潜移默化,可惜堂冬还未意识到。
    “有人说过,解释就是掩饰,越是解释就代表这个人越心虚!”季子木淡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壮汉眼角一抽,“我掩饰什么,又心虚什么?别忘了,我已经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有十七八年了。”
    少年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十七八年前,你就和人勾结了。”
    “小鬼,说话要有真凭实据。”壮汉死死地盯着季子木的脸。
    少年眼角眉梢吊起,黑紫色的眼睛变得更深,侧头和他的视线相碰撞,那一片瞳孔隐隐缩起,竟有种说不出的惑人心神的力量。
    紫色的瞳孔?
    壮汉被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惊呆了,眼前的景色就在他不经意间转换成另一幅画面,他看到十七年前的他跪在一个披着斗篷的人面前,谈话的内容他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如若没有那一次谈话,他就不会被关在地下牢十七年,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生活。
    不知为何,一股愤怒的情绪从他心底不可截止的爆发出来,对披斗篷的人升起一股仇恨的怒火,如果不是他,他现在应该在外面逍遥自在,而不是被困在这里。
    都是他,都是他害的,如果没有他……
    滔天的怒意让壮汉突然发起狂来,疯了般的扯着铁链,撞击声不断的从铁笼传出来,拼命的样子就好像此刻在他面前是一个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撕裂的怒吼声像困兽的咆哮……
    堂冬不明白为何原本好好的人,突然就发疯了,一直做着自残般的动作。
    口中不停的念叨着模糊的字眼,慢慢的被堂冬拼凑出一段话来,内容却让他再次对季子木刮目相看,然而未等他开口,少年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
    “他怎么发疯了?”
    
    第163章 冰果酒
    
    一个两个三四个!
    ……
    季子木不知道,因为男人从来没有跟他说过。
    月氏的紫瞳其实也叫做幻瞳,根据颜色的深浅来决定幻瞳的强弱,每个拥有幻瞳的人都有一定的极限,但是如果能将幻瞳的能力掌握得越熟练,就能将它最大的极限发挥出来。
    不过不能超过这个极限,否则承受者会精神错乱,连本体也会遭到反噬。
    堂冬将这件事报告给月离飒的时候,季子木仍是一脸茫然。
    “你先下去吧!”男人挥手便将堂冬遣了出去,侧头朝少年看过去。
    季子木刚好打了个呵欠,头微仰,几缕碎发从额头滑了下来,盖住他的眼睛,不过这仍然阻挡不了他盯着桌上食物的视线,口中不停的分泌着唾液……
    “想吃吗?”男人眉目随意,表情却显得邪妄非常,嘴角含笑的盯着快要流口水的某少年。
    “想!”没有丝毫犹豫,语气铿锵而有力。
    季子木没有抬头,继续盯着形状好看的,味道却更香的食物。
    “那就……”男人故意顿了顿,在少年终于抬起头,一脸希冀的看着他的时候,说:“先回答我的问题!”
    季子木顿时垮下脸。
    “什么问题?你说。”正了正脸色,少年一脸严肃的表情,好像个准备参加高考的学生,严肃而认真。对结果无比的憧憬。
    “既然奸细的事情你已经问出来了,那就说一说,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是锁岚国流落在外的岚凤郡主,几年前一名叫白瓷的男子找到了她,后来发现她是组织的杀手,便千方百计让她认祖归宗,然后让她继续呆在组织里,过一两个月就传递一次消息,不过一年前就被人发现,有个叫降龙的老鬼跟她谈判,两人达成协议,降龙会不定时将黑金山脉的金矿运给对方,直到成功登基为止,而对方则允诺帮他夺得整个灰网,现在的执法者,其中大部分人都是锁岚国太子派来的……精英。”
    季子木还是第一次气也不喘的说完这么多话。
    等他口干舌燥的抬起头,一个水杯递到他面前,季子木看也不看就往嘴里送……结果刚送进嘴巴里,他就毫无形象的吐了出来,嘴里辣麻辣麻一片。
    “酒……”他讨厌酒。
    男人笑眯眯的说道:“说起来,宝贝似乎从未喝过酒,不喜欢么?”明知故问。
    季子木看了他一眼,很肯定的给出两个字,“难喝!”
    “是这样啊,拿过来让爹爹尝尝看。”男人笑得比狐狸还狐狸,季子木满心都在酒上面,一时也没注意到。
    刚走过去就被男人拽进怀里,酒杯稳稳当当的换到他的手里,一滴也没有溅出来。
    “宝贝可知这是什么酒?”
    季子木维持趴的姿势,“难喝的酒!”
    换做是别人,要么尴尬的转移话题,要么直接发怒,不过男人显然已经习惯少年时不时出人意料的话,继续从容淡定的说下去。
    “这是雪山冰果酿造的果酒,味道甘甜冰爽,有助于延年益寿,容颜不老,据说饮用此果酒日一杯且三年不间断可容颜常驻,不过雪山冰果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水果,十年才结一次果,而且通体透明,白如雪,要在雪山之上找出来几乎不可能。”
    “所以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有人完成的传说?”
    “不可能?”玩味的笑容从男人嘴角泄露出来,“宝贝以为这杯果酒是从哪里来的?又在地底下埋藏了多少年?“季子木瞪眼,“我怎么知道?”
    “呵呵,冰果酿造的酒是年份越高,它的效果就越明显,古典中记载,一杯百年的冰果酒可以抵上喝十年份的冰果酒一个月,所以就算明知不可能,依旧有许多人趋之若鹜的前往雪山,仅仅为了能拥有不老的容颜,然而宝贝可知道,又有多少人能成功的到达雪山?”
    “难道雪山离这里很远吗?”
    男人轻轻的笑道,“若只是远又有何难,想要前往雪山的所在位置,就必须通过佛城,然后穿过阴阳陆,这是唯一一条路,所以古往今来能够安全的到达雪山的人屈指可数,这冰果酒自然成了传说!”
    听男人解释完,季子木突然有几分了然。
    “这杯难喝的酒就是你从雪山带来的?”
    “当然……”男人说到这两个字时,带着笑意的眼睛朝睁大眼睛露出好奇之色的少年瞥过去一眼,在他一脸期盼中又补充了两个字,“不是!”
    季子木像破了个洞的气球,一下子干瘪了下去。
    少年憋闷的表情愉悦了男人,眼底的笑意变得更浓,缩进环绕在少年腰上的手臂,说道:“看来宝贝很希望这酒是爹爹亲自酿造。”
    “才没有!”季子木立刻反驳,像是怕说服力不够似的,他又补充道:“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个阴阳陆跟佛城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不是你又会是谁?”
    男人埋头在少年的颈间,低声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季子木脸色一红,有些恼羞成怒。
    第一次,季子木的表情出现了另一种神情,罕见的别扭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是笑宝贝竟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难得难得,看来今后还有待发掘。”
    男人挑起少年的下巴说出一翻感慨,指尖暧昧的摩擦着淡淡的唇,在少年开口之际堵住欲语还休的口,霸道的挤入少年口中,味道一如既往的甘甜,其中还有一股芬芳的酒味。
    不管两人接吻过多少次,季子木依然不习惯这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尽管有时候这种感觉能让他觉得很舒服。
    四处逃避的舌头被男人强势霸道的勾住,不容反抗的含住并大力的吮吸着,滋滋的水声从两人之间传了出来,一阵足以令人面红耳赤的旖旎。
    少年的小口经不住男人的掠夺,大量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了出来,不一会就沾湿了前襟,留下一大块湿润。
    直到季子木整张脸被潮红所占领,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的唇。
    “好了,接下来我们继续说正事!”男人嘴角邪魅的上扬,拢了拢少年的衣服,满意的表情下面潜藏着少年看不懂的情欲。
    季子木不耐的扭动一下身子,想移开下面抵着他屁股的棒子,不过身上既没力气又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半天也没成功。
    “宝贝,你再继续动下去,爹爹可不保证今天你能安然无恙。”男人灼热的呼吸吹脖颈上,直接撩拨着少年已经薄弱的意志。
    听到男人似是威胁的话,季子木身体一僵,某个地方有意识的缩了一下。
    “你还没说这个冰果酒跟这次奸细事件有什么关系!”季子木企图转移男人的注意力,虽然不是很完美。
    “当然有关系。”男人笑眯眯的配合,意外的没再难为他。
    “超过十年份的冰果酒几乎人人都想要,哪怕只有一壶,只可惜有价无市,不会有人愿意把冰果酒拿出来拍卖的,但是为了能延长寿命,保住容颜不老,很多人无所不用其极,比如锁岚国的皇后,还有……降龙!”
    季子木疑惑的回望,黑紫的眸子盛满了好奇。
    “他们怀疑在灰网藏有五十年份的冰果酒,降龙已老,为了他的野心,他断不甘早早死去,而锁岚国的贝皇后,是岚王六年前封的,年纪很轻,但是阴谋和手段却完全不输给当今太子,如今岚王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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