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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年混异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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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姓是云王府所有下人的姓氏,不管进府前是姓什么名什么,到云王府,则一律不准再用,全部都要改为彤姓,除了上仆,其他所有下仆都已数字命名。
季子木似乎跟四特别有缘,在万原身边当仆人时,叫小四,到了王府,虽然被冠上彤姓,不过仍然逃脱不了四字,简直就是跟死字一样,对季子木的处境来说,这是个不太吉利的数字。
“之前挺清铭酒楼的小二说,你很有力气,那以后担水的人物就由你来做吧!”刘总管刚想挥挥手,表示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少年嘀咕了一句,“能不能去厨房?”
刘总管还没到耳聋的地步,再加上两人又近,他顿时老脸一沉,“不行,你粗手粗脚的,厨房的事都要细心,那些都是主子们要吃的食物,如果稍有差池,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不止你要掉脑袋,所有人都要遭殃,所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挑水去。”
少年露出少许遗憾……
第90章 食怪
我散我的步,你丢你的物!
……
彤丽人是个很优秀的上仆,面容清秀,却总给人一股严厉的感觉,很受云王爷宠信。
跟在她身边虽然做的都是些轻松的活,但是有一点不好,就是必须随时待命,随传随到的阳仔,迟到了或者满意不,彤丽人就不会有好脸色,大部分时候都是冷冷地朝对方说几句有些许难听的话,跟在云王爷面前一副温婉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要看她在刘总管面前一副大人大量的放过季子木的样子,实际上,早在打翻王爷的药之后,彤丽人就已经让下仆狠狠的打了他一顿。
脸颊被一个五指印映得通红,刘总管没看到是因为季子木一直低着头。
除了脸上火辣辣的巴掌,那些下仆打他时的力量对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孔子说过,女人是老虎。
季子木觉得彤丽人就是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跟在这么泼辣的女人身边,不仅没有时间可以找云石,而且还随时都要警惕被殴打的可能性。
季子木想了想,总觉得这样很不划算。
这厮压根就没觉得是自己的错,不称职的仆人,难怪要被打。
在整个云王府,担水其实是所有活中最累人的。
云王府有一座大缸,足足有一米半高,两米宽,里面装得睡是整个王府的主子们一天的水量,为了保证水质还有水量,担水的下仆必须从早上开始往大缸注水,天亮之后就必须注满整缸水。
由于大缸的高度改稿,所以旁边背了一把小梯子,挑回来的水一般都要先爬上梯子才能把水倒进去,这样一来,来回要用的时间久变得更多。
以往刘总管都会安排一个身材健壮,又有力气的大汉来做这份工作。
不过因为季子木得罪了彤丽人的关系,所以刘总管就把他安排了过来。
这也可以算是个教训和刘总管的一番苦心吧!
刘总管在云王府当了那么多年的总管,一双老眼早已练得无比精明和毒辣,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彤四到现在其实根本没有作为下仆的自觉性,这番吃苦或许能让他开始有当下仆的自觉性,否则在云王府是觉得活不过半年的。
……
大缸摆放的位置其实离厨房也没有多远,两者之间不过五六米的距离,主要还是为了方便厨房取水。
季子木站在大缸旁边,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转啊装,就飘到厨房里。
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
季子木傻里傻气的想着,四号没注意到周围如果经过的人都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只有少数人是幸灾乐祸。
那幸灾乐祸的几人就是之前跟季子木一样被刘总管招进王府的下仆,本来他们就很眼红跟在彤丽人身边的那份工作,现在不到一天少年就被罚来担水,工作明显比他们的要累得多,心里顿时平衡了!
十五岁的少年,身高不高,至于一米六几,比以往王府请来的壮汉要矮上许多,这样的身高,这样的瘦弱少年,就算他担一天的水,也不可能把大缸的水注满。
很显然,刘总管会这么安排,肯定是这个少年之前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会被叫来做这份苦工。
所以在知道少年是个倒霉的家伙后,根本就没人愿意去跟少年讲话,以免惹一身晦气。
不过以季子木身后的内力,区区一刚睡不用一个时辰他就能注满,当然他也没傻到当着众人的面展现他的与众不同,他可是紧急杀手要低调做人这一条准则。
是夜,正式云王府最安静的时候。
一道黑色的人影蹲在大缸旁,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不时有几名下仆捧着盆子和盘子经过知道月华初上,厨房的灯忽闪忽闪的暗了下去,黑影才一溜烟的从半敞的窗户窜了进去。
些许明亮的月关映出黑影那张平凡得没有一点特色的脸,黑得发亮的双眼扫视了厨房一周,最后挺在炉灶上还冒着些许热气的盖子上,大概是刚刚出去熄灶不久。
“什么人?”
黑影的手刚摸上盖子,一道厉喝从外面传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嘭’的一声响,厨房的门被重重的推开,进来两个穿着棕色守卫服的人,两人环视厨房一圈,发现除了刚刚的闷声,厨房静悄悄的连一只猫也没有,更别说人了。
“我就说你眼花了,还不信,这个时候哪还会有人来,就算是贼也不可能会选在厨房偷东西。”依人拍了拍另一人的肩膀,笑话另一人大惊小怪。
“刚刚我确实是看到一个黑影闪过。”那人狡辩道。
“黑影?嗨,外面柳树的影子我倒是看到了,就是没你说的黑影,我看八成是你太累了。”
“可能吧,这几个月还真是累坏了,王爷那几个男宠太能折腾了,一点小小事情都要劳师动众,最近兄弟们都在抱怨。”
“可不是,特别是那个尤景,我呸,不就是个男宠,等王爷玩腻了看他还能得意个什么劲。”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不过王爷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两年了竟然还没厌倦,而且一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往他院里送,依咱看,这厌倦恐怕还有得等。”
“哼,不过就是个下贱的男宠,没了王爷的宠爱,他什么都不是。”
“嘿,要是不服气,不如你也去勾引王爷,使出你的男儿本色。”故意加重个色字,说话的守卫笑得一脸猥琐。
“去,就算日子再难过,我也不会干这种肮脏的事情。”
“嘿,现在哪个大人物没有一两个男宠,虽然兄弟我没尝试过,不过挺人说男人的魄门其实比女人的还紧,有机会哥们一起试一试就知道了,唉,你可别怀疑,王爷不就是铁证,否则王爷的男宠也不会比女子还多,特别是拿尤景,连王妃都忌惮三分。”
“胡言乱语。”另一个守卫被他说得脸色微微发红,仍然不甘的说道:“男人的……魄门那么小,怎么可能容纳得了?我看没做之前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唉,哥们别走那么快啊,我告诉你,第一次的确是会很痛,不过多开发几次就行了……”
声音渐渐随着两人远去的脚步声变小,最后恍恍惚惚的隐入夜色。
黑影,也就是季子木从大缸后走了出来,若有所思的目光朝两名守卫离去的方向看了看……
尤景?魄门?
尤景等于男宠,男宠等于女人,这个季子木知道,但是魄门是什么?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不过两个守卫的谈话还有一点引起他的兴趣。
从两人的谈话中,季子木得出一点,这座王府的主人本是个见异思迁的好色之徒,不过不知为何,那个本应该被云王爷玩腻的尤景却能连续两年都在王府中横行,欺压其他男宠,最重要的是,还天天给他送宝物。
提起宝物,季子木就想到了亮晶晶的东西,然后才想到云石。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前世孤儿院的小胖子带他一起去偷院长藏起来的蛋糕师就经常把这句话带在嘴边,那是季子木深切的怀疑过,小胖子其实是因为偷了十几次都偷不到的缘故,所以才会这么说。
不过,事实证明,失败乃成功之母。
所以小胖子最后才得出那个‘危险和安全’的结论,不过还真别他找到了,院长大人藏起来的蛋糕其实就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只是外表换了个很朴素的包装,让人绝对不会联想到食物的。
虽然小胖子很欠扁的在他面前炫耀,但是季子木还是把这句话作为找东西的第一准则。
闲话扯回。
云石既然是很重要的东西,那要抢的人自然不会少,也许这座云王府曾经光顾过很多和他同样目的的人。
像这种重要的宝物,一般人肯定会先想到密室之类的隐秘地方,而且偌大的云王府,若说没有密室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一般的小偷必然会去找一切可能藏宝的密室,因而就忽略了那些显眼的地方。
不过虽然有了方向,但是xx院,那里住的都是云王爷的男宠,离下人的厢房也有些远,而且没有经过允许,下仆是不准许进入各院的,那就只能……晚上去找了。
季子木又露出少许失落……
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厨房总是会不见一些食物。
刚开始只是不见一些馒头和饭,而且都是在夜里被偷的,不过后来竟然连白天也会不见食物,据某个厨师说,他只是出去一会,结果盘子上的精致糕点竟然不见了两块,还有厨师说,他只是转个身,结果再回过头来时,烤的芳香四溢的鸡就咻的不见了……
总之谣言四起……
有人说厨房除了食怪,有人说是曾经被王府饿死的下仆的鬼魂偷的,当然也有人说其实是某些人的恶作剧……
由于抓不到烦人,所以大家只好重新做一道,或者用其他菜色代替。
知道尤景少爷指定的八宝珍鸡被不知名的食怪偷走后,众人这才觉得大难临头。
八宝珍鸡是尤景少爷最喜爱的一道菜,不过他并没有天天吃,为了保持身材,他是每隔五天才吃一次,其他事物少了没关系,唯独这道八宝珍鸡不能少,由于它的做法复杂,花费的时间有多,所以厨房根本就无法再做一道。
当刘总管来催的时候,就看到厨房一片愁云惨淡,厨房和下仆们一个个都哭丧着脸,看到刘总管,这才像看到救星一般,差点扑上去。
“总管大人,这下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家还不赶紧上菜,尤景少爷和王爷已经在等了。”
“刘总管,您不知道,尤景少爷要的八宝珍鸡被食怪给偷了,您也知道尤景少爷的脾气,您一定要帮帮我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是这样的……”年长的初始开始为刘总管讲述这几天发生的诡异事件,后怕的申请仿佛真有食怪般。
刘总管沉吟了半晌,表情凝重的说道:“这事麻烦了,王爷是绝对不会信什么食怪之说的,若是把这件事报上去,说不定你们的脑袋都要不保,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找个替死鬼!”刘总管冷漠的说道。
所有人顿时沉默了,厨房一片压抑……
替死鬼虽然是个很好的办法,但是明知会死,这里又有谁会愿意。
人类都是很自私的动物,所以谁也不愿意。
相比其他人压抑和七上八下的心里,刘总管反而气定神闲的看着众人,他根本不用担心,云王府虽然不是如履薄冰的战场,死人一大堆,但是死一两个人还是很正常的。
而且厨房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地方,所接触到的人不是一般的多,也许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没一个都有被王府的主子们贿赂过,哪一个不是人精!
就算只是个端菜的小姑娘,也绝对是个自私自利,有心计的人,更何况几名厨师都是老油条,区区一个替死鬼又怎么可能找不出来。
果然,年长的厨师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冷冷地环视厨房所有的人一圈,“今天谁没有来厨房当值?”
众人一听这句话,顿时脸色各异。
良久,另一名年轻的厨师才开口,“是彤十,他今天没来。”
果然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场的人都知道,彤十因为生病的缘故,所以几天前就已拜托厨师让他替他向刘总管请假,当时,这里所有人都听见了,却不料,今天却成了替死鬼。
“原来是彤十,一定是他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八宝珍鸡偷走了,平时我就看这小子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果然,其实他早就在垂涎府中的美食,这几天不见的食物也一定是他干的,你们说是不是?”年长的厨师恶狠狠的说道,阴狠的目光朝其他人看去。
“是,是……”
“还用得着说嘛?肯定是彤十干的。”
“……”
果然都是些不必教导的灵长物,一个个立刻顺着厨师的话把事情都推到彤十身上。
“可是彤十他病了……”角落里,一名小姑娘犹犹豫豫的开口,不过啊她还未说出后面的话,就被她身边的女子厉声的打断了。
之间女子露出阴毒的申请,“彤玉儿,我知道你喜欢彤十,但是这件事错在他,是他不该偷吃王爷的膳食,难道你想害我们都掉脑袋吗?”
小姑娘在女子的目光下瑟缩了,终于不再发言。
“既然已经确定是彤十干的,你们还在等什么,立刻让人去把彤十抓起来,带到王爷面前听候发落。”刘总管冷笑一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厨房。
为了自己的小名,这群人完全不顾这些年来的交情,直接将彤十绑了起来带到云王爷的面前。
此时有一个人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啃着那只投来的不是八宝珍鸡,他丝毫不知道彤十已经当了自己的替死鬼。
这些天来,季子木一直在找云石,他偷偷的潜进XX院多次,里里外外也找了很多遍,但是就是没有找到真理的出来的云石藏身地,亮亮晶晶的东西却找到了不少。
他很郁闷,因为这几天来他都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去找云石。
不过郁闷归郁闷,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第一准则,所以他又去其他男宠住的地方找,不过阁园里的男宠竟然有五十个,也就是说他必须找五十个地方,几天根本就不够用,他现在只找了一半,而一个月已经过去二十天了。
于是,某人化郁闷为食欲,厨房丢失的食物就是他的杰作。
吃完香喷喷的八宝珍鸡,季子木决定不再局限于晚上。
云王府虽然眼线众多,但是真正的高手没几个,他还是有信心能避开他们的。
想到就做,季子木抹了一把油腻的嘴角,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继续往阁园摸去。
在他的下仆房间里是一堆吃剩的鸡骨头……
刘总管一行人带着被五花大绑的彤十来到石厅,只见云王爷正在安慰着因为吃不到心爱的八宝珍鸡而闹别扭的尤景,看到他们进来,一张俊脸立刻沉了下来。
“刘总管,这是怎么回事?美人要的八宝珍鸡为何到现在都没有摆上来?”
刘总管立刻惶恐的跪了下去,老脸上露出愤慨之色,“请王爷恕罪,尤景少爷的八宝珍鸡被一个下仆给偷吃了,奴才已经把人带来了,请王爷发落。”
“偷吃?哼!”越上勾云脸色锐利的双眼盯着下面跟刘总管一起跪下的重任,“堂堂云王府,竟让会发生偷吃事件,传出去,本王这张脸要往哪儿搁。”
“王爷息怒,奴才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个事儿的,所以立刻把人帮过来了。”刘总管惶惶恐恐的解释道,额头冒出一层层汗。
“哇,王爷,您一定要位尤景做主,这些奴才真是狗胆包天,人家好不容易才能吃一次最爱的八宝珍鸡,想不到竟然被一个贱仆给偷吃了,您一定要严厉的惩罚这些下人,呜……”本就生相貌美如花的尤景,这一哭颇有几分梨花带雨的娇艳。
“没人放心,本王一定好好严惩浙西不知尊卑的贱仆,为你出这口气。”越上勾云满腔怒火顿时消去了一半,只是怒气仍未消,“刘总管,把那名贱仆给奔往带上来。”
“是。”
“王爷,不好了!”这时,一名门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何事惊惊慌慌?”
“帝下亲临王府。”门卫毕竟已经任职多年,倒也没显得多么惊慌。
“什么?”越上勾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再也顾不得还在审讯‘八宝珍鸡’一案的事,急忙就要往门口走去,连身边的尤景也不顾了,只是还未等他踏出两步,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阴邪而狂傲,就像当年战场上浴血的魔头。
“王兄,许久不见,可是别来无恙!”
第91章 食怪的真相
我轻轻的飘过,带着一阵狂风把你给刮走!
……
一个英俊高大的男子穿玄色绣金长袍,脚踏云靴出现在食厅外,不喜不怒的俊颜却有着霸气十足的狂傲,然而嘴角一抹邪佞的笑容却破坏了男子脸上刚毅的正气,倒有几分邪魅潇洒。
男子便是当今四雀国的邪王越上陌离,如今虽然已有三十几岁,却是正值壮年。
这十年来,越上陌离大肆改革,四雀国大部分地方几乎被他翻新了,很多地方原来的风貌都改变了不少,经济更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翻了几翻,真可畏做到富国强兵的政策。
世人皆知道,越上陌离野心勃勃,十年来的举动可以说只是个前奏。
就连越上勾云都知道,他的五弟,当今的邪王帝下野心绝对不会仅局限于四雀国,然后必然会有大动作。
不过几年过去了,遇上摸了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他越是这样不动声色,越上勾云就越心急。
五弟的手段他是最清楚的,当年仅仅一怒之下就灭了周边几个小国,据说那几场屠杀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这种魄力和手段几乎让人闻风丧胆,正是因为如此,当年他才会一时糊涂,没有及时铲除这枚威胁,结果反而被五弟踩在他头上。
这口气他自然咽不下,若是没有五弟横空出世,就凭母后家的势力还有朝堂上支持他的众臣,王位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然而这个唾手可得的王位却被既无背景又无势力的五弟所得,如何能叫他不恨?
正当他决定弑父夺位之时,五弟却带着百万大军兵临城下,以清君侧为借口,进攻皇宫,将所有反抗之人屠于刀下。
最是无情帝王家。
四雀国的每一任君王哪个双手不是沾满无数鲜血,不过却从来没有一个想越上陌离一样,面无表情的斩杀自己的兄弟和父王,就连自己的母后,四雀国母仪天下的王后都难逃一劫。
若不是他手上有云石和母石,恐怕他也会成为那场屠杀中的一缕冤魂。
从那场宫变开始,越上勾云就对这个五弟又敬又怕,不敬他会死,不怕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不会有野心,十几年前他一直隐忍着,秘密的训练一批杀手,而且还在暗地里招兵买马,就为了等越上陌离派兵进攻他国时,趁雄狮未归之前,夺回王位。
可是,他左等右等,足足等了四五年,却依然不见越上陌离有所举动。
不能不着急,因为再继续等下去,不等越上陌离发兵,庞大的费用支出就足以用光他的金库,虽然有娘家在背后支持,但是由于慑于邪王的威名,娘家的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才致使他的金库越来越吃紧。
若真是这样,他就只剩下两条路走了,但没有十全的把握,他不想铤而走险。
所有的想法皆是一闪而过,越上勾云像只笑面虎般走到越上陌离面前。
“王怎么有空来云王府,若是提前通知一声,臣也好去迎接。”
“王兄不必多礼,现在不是在朝堂上,直接称呼五弟即可。”越上陌离勾起一方嘴角,满脸愉悦却有些意味深长,檀黑的双眼蕴着模糊的锐光,凝视着他人的时候却让人以为那是一闪而过的笑意。
越上勾云惊疑不定的垂下头,猜测不出越上陌离这话是何意思,只得说:“臣不敢,帝下乃是最尊贵之人,不管是在何处,在臣心中,您都是不可侵犯的邪王帝下。”
“那便随你。”
越上陌离浅笑的环视了周围一圈,众人抱愧越上勾云都感觉有一股压迫从头顶笼罩下来,一时间竟然显得几分安静和诡异。
这就是王者的威仪,仅仅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惊胆战。
越上勾云虽然同为皇子,但是毫无疑问,他身上却没有那股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
称王?比上不足不下有余。
这就是尤景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邪王帝下,不知为何,当那双邪气外露的双眼看向他时,他不争气的腿软了,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就是当年云王爷亲自接他来王府都没让他这般激动过。
他本就是欢馆的男妓,虽然越上勾云是他第一个恩客,而且事后他的男人也一直都只有越上勾云一人,但是早在欢馆之时,他就已经被教导出一副天生淫荡的身体。
如今有辛目睹当今的邪王帝下,不仅仅生得比越上勾云还要俊美几分,微笑的时候俊美的面容更是多了一股狂邪之气,说不心动是假的,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隐隐的失衡中。
尤景在欢馆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这位邪王帝下后宫佳丽,男宠也有不少做事随心所欲,从来不会在乎旁人的目光和意见,唯我独尊的气势,和莫测难辨的脾气令朝野上下的人都十分忌惮。
如今看来,传闻并非虚假!
若是,若是能攀上这棵大树,日后必定能大富大贵。
越上勾云虽然不错,亦带他极好,但是近年来,他感觉王爷脾气越来越暴躁,而且亦不再像以前一样随手就送他一箱珠宝之类的,有时候小气得连一件也不给。
当然,不是他想抱怨,他总得为以后打算。
男人总改不了喜新厌旧的毛病,越上勾云现在带他好,但是这种好又能维持多久,所以他要准备一笔钱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打算。
这是他本来的计划,可是在这时,邪王帝下突然出现在云王府,又重新燃起他对权力和金钱的渴望。
尤景不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他不会像欢馆其他男妓一样,甘愿窝在欢馆渡过自己的一生,或者静静的等待某个恩客大发慈悲的给他赎身,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机会要自己创造,他成功了,所以才会被云王爷赎回王府,否侧现在他可能还在欢馆里,傻傻的等着自己的恩客再来。
邪王帝下,从名字听上去就知道是个绝对令人痴迷的王者,这样的男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看一眼就绝对会无法自拔的迷上他,尤景是个很庸俗的人,所以他也会在心里比较云王爷和邪王两人。
毫无疑问,邪王是真正的强者,而云王爷不过是失败者。
这样一比较,尤景突然也有一些看不起云王爷,只不过他很巧妙的掩盖自己眼里泄露出来的一点点情绪,然后把自己伪装成一副柔弱的样子。
越上陌离像是不经意的扫了他一眼,然后便转移视线停在跪了一地的仆人身上,似乎觉得这一幕很有趣,随口一问,“五哥府上看起来似乎很热闹,恋人都绑起来了,不会是在玩神马好玩的游戏,说来给本王听听。”
恶劣的本质依旧不改,一看就知道王府出了事,却说成了游戏。
“让王见笑,只是一件小小的窃食案而已,怎敢惊动您!”越上勾云如实说道,如此家丑,的确不宜外扬,况且他也不想让越上陌离看他的笑话。
“王兄不必再说,本王刚好闲得发慌,这件事就交给本王,竟然胆敢无视皇家的威仪,在云王府偷窃,这种窃贼就该严惩不贷,王兄,你说是不是?”越上陌离说的轻描淡写,众人却听得心惊胆战。
堂堂四雀国尊贵的邪王亲临云王府就为了管一个小小的窃食案,说出去谁会相信?
“既然如此,那臣就先谢过我王。”越上勾云虽然不知道越上陌离来王府到底意欲为何,不过只是一件小小的案子,料想也翻不了多大的浪,于是便不再找说辞拒绝。
“既然如此,把人带上来罢!”越上陌离取出一柄紫扇‘啪’的打开,径自坐上下仆搬过来的红椅。
越上勾云让下仆们把餐桌整个搬走,偌大的食厅就空了下来,终于进入主题了。
彤十被五花大绑的推到越上陌离面前跪下,在他嘴里还被塞进一块白布,他根本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正在休息的时候一群人突然闯进来,二话不说的把他绑了起来,而且连话也不让说。
由于他的感冒还未好,身上还在发着烧,所以脸色一片通红。
此时,他茫然无措的瞪大眼睛,惊恐的盯着坐在上位的越上陌离。
虽然他不清楚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到王爷竟然站在这个男人身边,能让王爷这样敬畏的人只有一个,那只能是传闻中的邪王帝下,一想到这,彤十内心更加惶恐不安,他根本不记得自己犯了什么过错,竟然要劳驾邪王帝下亲自审问他。
害怕的又何止是彤十,在他身后同样跪着的刘总管和厨房的一伙人同样是冷汗淋淋,双腿软得几乎使不上力气了,邪王帝下可不比王爷那般好过关,王爷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下仆而浪费自己的时间,所以往常都是直接下令将人杖死,但是换成了诡辩莫测的邪王帝下,他们谁也不敢猜测。
越上陌离带笑的眼睛看一眼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下仆,示意自己带来的人去给他松绑。
“你叫什么名字?”
“奴……奴才……彤十。”彤十脑子一片混乱。
“那么,你可知罪?”
“奴……奴才……不知道……犯了……何罪。”原来闲散的声音陡然凌厉了起来,顿时把彤十吓了一跳,说话结结巴巴。
“哦?”越上陌离挑眉,“那他们为何要把你绑起来?”
越上陌离快色的变脸看的彤十咋舌不已,不过他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老实好欺负,之前看到昔日的工作伙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抓他,他就知道在他请假的那几天,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一向勤恳做事,自问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所以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原来他以为自己是死定了,因为王爷从来不会为一个下仆讨公道的,然而正当他绝望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来了,听到他要亲审这件事,他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活命的机会。
“其实奴才也不知道,这几天因为卧病在床,所以对王府所发生的事情皆一无所知,更不知为何他们会突然闯进奴才的房间,把奴才绑起来,一路上也只听说食怪这些字眼,其他便一无所知了!”
“不清楚,那就让他们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就知道了。”越上陌离随手一指,指中一个小姑娘,“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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