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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大人驾到[穿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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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药浴一事,早被众人给忘得干干净净。当然,他们现在也没有这份闲心去弄那些。丹玉真人遇害一事,贺小添并未透露给任何人。在没查出具体凶手前,过早透露此事只会让丹阳宗内人心惶惶,有百害而无一利。
  
  毕竟丹玉真人之死,不仅对丹阳宗来说是一个沉重打击,对整个修真界也会产生重大影响。一旦消息传出,届时修真界势力将会重新洗牌,丹阳宗能否保住四大门派第三的位置还是个未知数。
  
  是夜,清音道长所在的院落里,灌木丛生,绿意盎然。夜色中,泛着绿色荧光的萤火虫在灌木中飞舞着,悠然自得。
  
  此种美景,若放到平常,秦牵也许还会驻足观望一番。然而,现在他有要事在身,只得收起闲心直奔自己的目的地——清音道长的房间而去。一袭黑衣的他几乎淹没在黑暗中,即使凝神细看也很难觉察到他的存在。他站在窗边,侧过身子小心地向屋内看去。
  
  银色的月辉照得室内一片光亮,就算没有点灯也能将室内看得一清二楚。清音真人面无表情地坐在桌旁,犹如一个木头人似得,脸上无喜无悲。他看着掌心上的那块布料,似乎沉浸在某段回忆中。
  
  秦牵见状,嘴角勾起。他闪身从窗子跃入,清音道长瞬间回神,警惕地站起身来。别在腰间的惊云箫感受到主人的杀意,自动漂浮着挡在清音道长身前,绽放出璀璨的白色光芒。
  
  待看清来人面目时,清音道长收敛了杀气,疑惑道:“你……是鸿飞的徒弟?”清音在药浴的浴池旁曾与秦牵有过一面之缘,脑中有些印象。他刚刚见有人突然冒出,还以为是杀害丹玉的凶手,如今见自己猜错了,心中不禁涌起一分歉意。
  
  秦牵轻笑道:“是……也不是。”
  
  “此话何意?”清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这才发觉,面前之人和之前在浴池旁看到的人有些不同。白日里的那人目光呆滞,看起来有些傻傻的,就像凡间的痴儿。而面前之人,虽然有着同样的样貌,穿着同样的衣服,但气质却是截然不同。那隐隐让人觉得透不过气来的危险气质,绝非一介痴儿所能拥有。
  
  清音脸色陡变,周身渡劫期大能的威压倏地释放开来。本想借此压制对方,谁知对面男子神色不变,甚至步履悠然地向着自己走了过来。能够突破他的威压行动自如,说明对方也是一名渡劫修士!
  
  又一名渡劫修士?!清音双眸大睁,手捏住惊云箫横在身前,做出一副备战的姿势。
  
  秦牵随手在四周罩上结界,笑道:“不必紧张,我可是好心过来帮你的。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杀死了丹玉么?”
  
  “……你!”清音心中一痛,很快收敛心中激动,冷声道,“阁下行迹如此可疑,凭什么认为清音会相信你,莫非真当清音是傻子不成?”
  
  “呵~清音道长虽不是傻子,但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否则就不会帮助杀人凶手,将丹玉真人请来的帮手给赶出丹阳宗了。”秦牵想起奚天元身上的伤势有部分就是拜清音所赐,不由冷嘲道。
  
  清音闻言厉喝道:“你此话有何凭证?”对面的男子显然在暗示他,杀死丹玉的凶手是洛鸿飞!
  
  “凭证么?你先看看这个吧。”秦牵从怀中掏出一颗云影石扔给清音。
  
  清音单手接过,有些犹豫地看了秦牵一眼。终是将灵力灌入石头内,一小段影像顿时浮现在空中。那段影像记录的正是秦牵上次和田一一起去和噬魂尊者碰面时的情景。影像详细地记录了两人从碰面到翻脸,到互相争斗的过程。只不过在田一晕倒后,影像有一段的空白。
  
  清音瞪着上空中一片黑暗的影像道:“这算什么证据?这只能证明鸿飞的下属还有你与魔道之人有勾结,平日里瞒着鸿飞干着买卖凡人的勾当,并不能证明什么。”
  
  秦牵姿态闲适地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接着往下看就知道了,好戏在后头。”
  
  清音眸光微颤,耐着性子将目光重新移到上空的影像上。
  
  果然,影像在黑了一阵子后,又继续展示着后面的情景。
  
  只见秦牵和那噬魂尊者在林子中斗得天昏地暗。
  
  噬魂尊者一边使出法术抵抗秦牵的攻击一边讽刺道:“洛鸿飞这个阴险小人,现在炼制出了完美的药人就打算过河拆桥了么?哈哈哈!我告诉你,没门!他以为派他那个心腹田一来跟我接头,我就不知道背后的雇主是谁了么?笑话,我噬魂尊者若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还做什么黑市的接头人!你滚回去告诉洛鸿飞,这笔账,我迟早会找他去算!”
  
  “轰——”地一声,画面震荡。一阵剧烈的爆炸后,噬魂尊者及其带来的人都消失不见。只留下重伤的秦牵和昏倒在地的田一两人。
  
  清音道长保持着抬头的姿势,怔怔看着上空的影像久久不语。
  
  在影像的结尾处,田一说了一句话:“罢了,先回去复命吧。”这句话如同魔咒一样在清音脑中不断循环。田一这话摆明了,买卖凡人一事并非他自己所为,而是受人指使。在结合噬魂尊者之前所言,指示田一的根本就是洛鸿飞本人!
  
  空中影像渐渐消失,清音道长手中的云影石变作了普通的石头。
  
  清音呆呆站着,显然被这段影像所透露的信息给震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丹玉真人口中天资极高,又待人温和的洛鸿飞会是与魔道勾结之人。等等,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洛鸿飞就是杀害丹玉真人的凶手,只能证明洛鸿飞城府很深,并非像他外表所表现得那般温和善良。
  
  秦牵看出了清音眼中的犹疑,不慌不忙道:“清音道长莫非忘了噬魂尊者口中的药人了?说起来,今天不是正好有一位被道长给抓住了么?”他端起茶杯浅啜了一口,眸中隐含深意。
  
  清音一愣,想起下午在落霞峰山下抓获的发狂修士,只觉得手脚冰凉。那便是药人?
  
  云影石后半段的影像自然是秦牵自编自导,让噬魂尊者配合他演的一场戏。早在看见噬魂尊者的那一刻,秦牵便想出了这一计。为的就是在拆穿洛鸿飞真面目时,能有一份“有力”的证据。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秦牵见清音虽然表面不承认,但实则已有些意动,诡笑着继续加料道:“想起来了?那名修士虽然修为已至渡劫,为何会神志全失?进入渡劫期,明明会产生天地异变,为何这千年来并无异变却多出了这位老祖,而他的骨龄分明只有百岁。那名老祖身上为何会被你们查到丹毒?几日前的炼丹大会上,洛鸿飞凭借自己研发的神药一战成名。而这神药真是十分神奇,能将一介凡人在短短几日时间内便变成金丹修士。这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秦牵步步引导,一个个问题扔出来,砸的清音心中卷起翻天惊浪。
  
  将这所有问题的答案串联起来,最后的答案呼之欲出。清音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听不出秦牵的话外音。他眸光暗淡地闭上眼,惨白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有几分凄凉。那表情似哭似笑,带着莫名的沉痛。
  
  秦牵知道清音已相信了自己大半,不过他要的可不止这些。任何一点不确定都有可能导致整个计划失败。所以,他要的是清音全心全意的信任。
  
  “当然若清音道长还不相信的话,不如随秦某过来一看便知。”
  
  清音睁开眼,声音透出一股疲惫;“怎么看?”
  
  秦牵笑道:“可能要委屈道长一下了。”

115、人界篇20 。。。
  夜晚; 落霞峰。
  
  忙了大半个晚上的洛鸿飞刚刚从地牢里出来,脸色阴沉。下午他将藏着药人的窝点全部给检查了一遍后,发现除了下午的那五只药人出现问题外,其他药人都很正常。之后他草草吃了点药; 待内息平稳些便自动请缨去地牢里; 和几位长老一起研究被抓来的药人。此去目的自是为了找出药人暴。乱的原因。
  
  结果他发现,药人之所以暴。乱竟是因为服用了过度的丹药!显然这场暴。乱乃是由人一手策划。想起他扔解药时; 空气中莫名出现的黑色漩涡,心中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想。此人不仅知道他藏着药人的地点; 甚至拥有他炼制药人的丹药!
  
  这个人就在他身边!
  
  洛鸿飞眸中戾气四射,嘴唇抿得死紧。在夜色下,显得分外恐怖。他气冲冲地回到自己卧室里; 连油灯都没点,径直走到床边坐下。脑中飞转,到底会是谁背叛了他?
  
  知晓他藏着药人地点的人并不多; 除去和光以外,其他人都是中了他的丹毒; 对自己绝对忠诚的药人。如此说来; 和光的嫌疑倒是最大。想起和光每每看到自己炼制药人时; 不小心流露出来的贪婪眼神; 洛鸿飞心中的疑心越来越重。
  
  他正要起身,打算去找和光算账时,一只雪白的胳膊从身后伸出搂住了他的腰。洛鸿飞起身的动作顿时停住。转过头来,只见他床上赫然躺着只穿着一身薄纱的贺夫人。贺夫人本就身段凹凸有致; 如今只有薄纱在身,根本形同虚设,更为她美妙的身躯添上一份朦胧的美感,让人越发沉迷。
  
  洛鸿飞的目光微暗:“你怎么在这里?”
  
  贺夫人柔弱无骨地一个翻身,从洛鸿飞的手肘下方钻过去,斜躺在他腿上:“人家想你了嘛~好久都不来看人家,人家还以为你另结新欢了呢。”她轻声呢喃着,似有无限委屈,一双美眸控诉地望着洛鸿飞。
  
  洛鸿飞本就心情烦躁,见状越发不耐。但想起面前的女人对自己还有用,他瞬间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手掌有意无意地拂过贺夫人的玲珑曲线:“怎么会,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人。”
  
  “是么?”贺夫人嘤咛一声,起身搂住洛鸿飞的脖子,凑到他唇上轻轻一吻,“哼,算你有良心。”
  
  窗外,贴了隐身符的秦牵好笑地听着屋内的两人打情骂俏。肩上站着的小巧白鸽却是气得浑身发抖。
  
  秦牵笑着在鸽子的神识里道:“真是抱歉,我原本带你来是为了看他炼制药人的过程,哪知道会遇到这档子事。清音道长,不如等明天再来?”
  
  白鸽的一双眼珠紧紧盯着窗子,眼神几乎将窗户上的白色窗纸给穿透:“洛鸿飞这个小人,竟然!!!”虽然清音化成的白鸽看不见屋内的情形,但贺夫人的声音他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
  
  秦牵还在一边煽风点火:“也不知道贺掌门若是撞见这事,会摆出一副怎样的表情。”
  
  “够了,我相信你,我们回去吧。”屋内传来的喘息声让清音彻底怒了。直到这个时候,他若还相信洛鸿飞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他这几千年真是白活了。
  
  一想到自己的挚友丹玉是被洛鸿飞所害,他就气得浑身发抖。丹玉的性子他是知晓的,一旦疼爱一个人便会倾尽一切地对这个人好。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丹玉突然跑来找他时的情景。那时的他是那么的兴奋:“清音,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老头子总算遇到一个炼丹奇才了,那孩子叫洛鸿飞,不仅长得一表人才,更难得可贵的是在炼丹一事上极有天赋,我丹阳宗的未来就靠他啦,哈哈哈~”
  “清音,我家鸿飞又炼制出了一颗极品补灵丹,真是太棒了!”
  “清音,我跟你说鸿飞他………”
  
  被自己如此宠爱信任的人给害死,丹玉死前又该是怎样的绝望?站在秦牵肩膀上的白鸽眼中微湿。一道白光闪过,清音道长破除了秦牵加在他身上的幻术,变回了人形。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在神识中道:“是时候去见贺掌门了。”
  
  似是被清音身上的悲怆和愤怒所感,秦牵原本带着看好戏的笑容渐渐淡去。他微微侧身:“请。”
  
  这一夜,贺小添房间里的灯亮了一整晚。直到东方既白,贺小添才将桌上的油灯给掐灭。他木然地坐在床边,看着空荡荡的床铺,脑子里嗡嗡作响。连番的打击让这个向来乐观,从未将任何困难放在眼里的男人,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倦怠感。只是一夜,他竟似乎苍老了许多。
  
  这时,房屋的大门被人打开。满脸春色,看起来妩媚动人的贺夫人回来了。她见贺小添一人坐在床边,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躲闪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要在地牢里过夜么?”
  
  贺小添抬眸看向贺夫人,自嘲地一哂。然而马上,他就想起了和清音道长一起来的那位神秘男子说的话。
  
  “为了一举击败洛鸿飞,就算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他,也不能立刻出面拆穿。免得他一气之下,做出同归于尽的疯狂举动。而这,还需要贺掌门你的配合。”
  
  贺小添回过神,调整了下情绪,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不过也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感觉头晕目眩,可能是近日太过操劳的缘故。”他一边说着,一边暗中观察贺夫人的反应。
  
  贺夫人闻言,眼中果然闪过一道光,状若惊喜。只是她掩饰的很好,很快她便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那你好好休息,快去床上躺着吧。我这就给你点上安神香。”
  
  贺小添心中剧痛,竟真让黑衣男子说中了。
  
  “洛鸿飞曾派门内弟子给你卧室中的香炉里下了龙舌粉。听闻贺掌门喜欢随身佩戴苏荷香,两者相混合会产生什么效果,相信贺掌门比在下更清楚。这种混合的迷药只要闻上三天,便能让人产生幻觉。洛鸿飞为了让掌门你尽快中毒,想必会让贺夫人在其中作梗,以确保贺掌门每日能闻够足量的龙舌粉。”
  
  看着贺夫人殷切地为自己点香,贺小添眸中的最后一抹光渐渐熄灭,变得灰暗一片。
  
  落霞峰,密室内。
  
  秦牵被一名陌生男子给带到房间时,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顿时迎面扑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趴在地上,四肢被扭曲成奇怪姿势的男子尸体。男子的脸面朝着秦牵,稚嫩的脸上还保留着死前的扭曲表情,那双大眼里充满着惊恐和仇恨。
  
  那男子正是和光。
  
  秦牵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走到洛鸿飞身边躬身道:“主人。”
  
  “嗯。”洛鸿飞挥了挥手,一旁的田一得令俯身将地上的尸体向外拖去。地上霎时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色拖痕。
  
  药浴一事因为药人暴。乱被打乱,现在还有一名药人被抓,这种种不顺心的事情让洛鸿飞感觉心中仿若积压着一块巨石。而这块巨石让他藏在心底的暴虐之气变得越发严重。他眼神冰冷地望着某处吩咐道:“今日你一人去调。教药人,这几天都不用回来了。”言外之意,即让秦牵加快训练药人的进度,从以往的六个时辰变成现在的十二个时辰!
  
  看来昨日的暴。乱已让洛鸿飞彻底失了耐心,打算将占有丹阳宗的计划给提前了。
  
  秦牵低着头,黑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幽光:“是,主人!”
  
  出了落霞山的秦牵,将傀儡娃娃丢到山洞后,便将自己一番伪装去了羲和客栈。经过昨晚一事,贺小添已连夜将下山寻找奚天元的丹阳宗弟子给紧急召回,只派了几名低阶弟子在附近继续搜寻,做做样子迷惑洛鸿飞。
  
  羲和客栈和往日里一样热闹。
  
  大厅里坐满了来往的凡人和混迹在其中的低阶修士。秦牵走到二楼,敲了会儿门,竟无人开门。王七待在炼丹室里专心炼丹,听不到声音很正常。可是奚天元住在客房里不可能听不到,唯一的解释就是奚天元并不在屋子里。
  
  秦牵不用想就知道他去了哪里。他面露薄怒,拉了拉头上的兜帽,低着头向客栈外走去。
  
  靠近丹阳宗山门的一处街道上,搭着一间简陋的茶棚。而经过伪装,带着斗笠的奚天元正坐在这间茶棚里。他一手拿着茶杯,装作品茶的模样,一边小心用神识偷听着从丹阳宗下山的弟子们的对话。
  
  那日他伤重逃离,丹阳宗内一片混乱,所有矛头都在洛鸿飞的引导下指向了自己,情况对他们来说十分不利。如今他虽已安然逃走,但秦牵还留在宗门内。若是洛鸿飞察觉了秦牵的底细,利用清音道长和贺小添的信任,联合起来对付秦牵可怎么办?毕竟清音道长是渡劫后期的大能,秦牵对上他在不引起天道注意的情况下,并非清音的对手。
  
  这么一想,奚天元整个人变得十分焦灼,待在屋子里的每时每刻都成了煎熬。偏偏他又不知道现在丹阳宗内到底情况如何,只得在伤势大好后,便立刻冒险变装出来打探消息。可惜,他守了一夜加一个上午,仅仅从下山的弟子口中得知,清音道长抓住了一个药人。其他却是一无所知。
  
  奚天元冷着脸放下茶杯,灰紫色的双眸中隐约露出一丝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王小禧与独白”和“雪影蓝风凝墨轩”送的营养液,么么哒~O(∩_∩)O~

116、人界篇21 。。。
  “娘亲!”一声稚嫩的小男孩声音在身旁响起。
  
  奚天元仍在沉思; 只以为这个小男孩在叫其他人。直到一只小手抬起抓住他的袖子扯了扯,又一声“娘亲”叫过来。奚天元这才后知后觉地抬眸望去。
  
  只见一名看上去才四、五岁的小男孩,穿着一件红色的小短褂眨巴着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奚天元错愕道:“你……是在叫我?”
  
  小男孩甜甜一笑:“对啊; 娘亲; 你不是答应我去找爹爹的么?”
  
  “什么爹爹?”奚天元只觉得莫名其妙,但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只得压着嗓子道,“小朋友; 你认错人了。我是男子,怎么可能会是你娘亲?”他试图和小男孩讲道理。可惜他这种方式并不管用。
  
  小男孩嘴巴撇了撇,大眼里瞬间浮现两泡泪花; 声带哽咽:“呜呜呜,娘亲,你是不是不要言儿了。呜呜呜~~~”
  
  小男孩的哭声霎时吸引了茶棚里的其他人的目光; 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人看着衣着不俗,怎么连自家儿子都要扔; 真是个狠心肠的女人。”
  
  “就是; 那小男孩真可怜。”
  
  “你没看那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么; 可能是嫌弃自己孩子是拖油瓶; 想趁此甩了儿子,好另寻新欢吧。”
  
  在众人脑中,已脑补出了一番美貌少妇为了抱上富家公子的大腿,抛弃夫君和儿子的好戏。
  
  奚天元坐在木凳上;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站在拐角处的秦牵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恶意笑容。他看了一会儿,便姿态优雅地转身离开。
  
  那边,小男孩紧紧抓着奚天元的袖子,越哭越大声,声音之惨烈甚至吸引了几名刚下山的丹阳宗弟子。见状不妙的奚天元只好匆匆结账,牵着小男孩的手逃亡似得离开了茶棚。待暂时远离了众人的视线后,奚天元停住了脚步。
  
  他低头看着小男孩严厉道:“说,你有何目的?是谁派你来的?”
  
  这明显是个局,奚天元虽然将自己的面貌做了伪装,但不可能这么巧正好与小男孩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何况他刚刚说话的音调分明是男人的声音,这小男孩却装疯卖傻地依然坚持咬定自己就是他娘亲,可见是骗局无误了。
  
  小男孩眨巴着大眼,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娘亲,你只要带着我去寻欢楼找爹爹就好,其他的事你不用管。”
  
  寻欢楼?一听就不像什么正经地方。奚天元见小男孩死撑着坚决不肯说出实话,顿时头疼地闭了闭眼:“好,我就跟你走这一趟。以后可不要再骗人了。”
  
  小男孩吐了吐舌头,笑道:“知道了,娘亲。”
  
  奚天元的脸又绿了。
  
  奚天元自来到丹阳宗后,从未逛过这位于丹阳宗山门脚下的小镇。偶尔的几次出门,不是在跟踪王七,便是在逃命,哪有那份闲心去注意周围的商贩建筑。他在牵着小男孩走了一条街还未看到那所谓的寻欢楼时,不得不放下身段向一位路人问路。
  
  “请问,寻欢楼怎么走?”奚天元压低声音道。
  
  那名路人闻言,看了看奚天元手上牵着的小男孩,脸色古怪:“你要带着你家小孩去逛青楼?”
  
  奚天元噎住。他咬牙瞪了小男孩一眼,正想着怎么开口时,小男孩抢先道:“对不起,我娘亲嗓子坏了,听着有些沙哑像个男人。其实她是个女人。我们此去寻欢楼是为了找我爹爹。”
  
  “原来如此。”路人眼中的古怪之色褪去,变成了同情。他指着前方道,“你们沿着这条路往前走,走到尽头然后向右拐走个十几米再向左拐就到了。”
  
  小男孩笑道:“谢谢叔叔。”
  
  路人摸了摸小男孩的小脑袋,望着奚天元叹了口气:“有时候男人的心确实容易变野,但只要勤俭持家,照顾好孩子,早晚有一天你夫君会看清你的真心。”
  
  奚天元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他牵着小男孩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去,身后依稀传来路人的感叹声:“现在的男子哦,放着这么漂亮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不要,偏要沉迷窑子,哎!”
  
  奚天元一个踉跄,差点被脚下的石头给绊倒。
  
  一大一小,总算来到了寻欢楼楼下。
  
  小男孩见任务完成,下意识地摸向胸口里的荷包。见里面果然变得沉甸甸的,他顿时眉开眼笑地松开手,向着奚天元挥了挥:“娘亲,那孩儿先告退了,我秦牵爹爹在二楼等着你。”说完,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原来这小男孩本是一名小乞丐,秦牵在去茶棚的路上遇上了,便用钱财收买了他。于是便有了眼前的这一出戏。
  
  秦牵爹爹?!奚天元高兴了还没片刻,想起路上的戏弄竟都出自秦牵的授意,心情霎时变得很复杂。他木着一张脸走进寻欢楼,上了二楼。
  
  寻欢楼的二楼是那种由全封闭式的雅间和半开式的小房间组成的格局。上面比一楼还要热闹,可以清楚地看见半包式小房间里,各种各样的男人调戏妓子的淫。乱场面。
  
  奚天元眉头紧皱地在二楼里扫了一圈,直到看到最角落里的一处半开式小房间里,从背影上看和秦牵几乎一模一样的黑衣男子搂着一位绝色美女,轻笑着凑到女子耳边说情话的场景,奚天元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脑顶。他甚至忘了遮掩自己会法术的事情,一个闪身来到男子身后,将那女子给直接拎起来扔了出去。
  
  “啊!!!”女子的尖叫声响到一半,似乎被什么给阻止了似得戛然而止。然而这些奚天元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冷冷瞪着秦牵,正要开口,却在看清男人面容时怔住了。
  
  那名黑衣男子一脸惊惧地抬头看着奚天元,吞了口口水道:“这……这位大侠,有……有话好说。”那陌生的面孔哪里是秦牵,分明是一个陌生人。
  
  自知认错人的奚天元脸颊微红,他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道:“无事,认错人了。”他保持着高冷的姿态,淡淡瞟了那男子一眼,将一锭金子放在了男子身旁,便准备转身走人。哪知一回头,正对上秦牵似笑非笑的黑眸。而秦牵怀里正抱着刚刚被他扔出去的那名绝色女子。
  
  秦牵看了奚天元一眼,松开怀中女子道:“抱歉,姑娘可是受惊了?”
  
  那女子见秦牵长得俊俏无比,羞答答地抬起手撩起耳边的发丝,低头道:“没事,承蒙公子出手相救,奴家感激不尽。”
  
  最初的羞窘过后,奚天元见秦牵和那女子站在一处轻言细语,莫名地觉得碍眼。他走过去拉住秦牵的胳膊道:“不是说有事找我么?”
  
  说着,斜眼看了那女子一眼。
  
  混迹青楼多年的女子自不会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她盈盈一笑道:“既然公子还有要事,那奴家就不打扰二位了。”她俯身一拜,转身离开,在走之前还不忘向秦牵抛了个媚眼。
  
  奚天元见状,脸色一黑。
  
  秦牵笑着牵过奚天元打开了旁边的一间全封闭的雅间。两人进屋后,秦牵将房门“咔嚓”地关上了。上好门锁,秦牵才慢慢转身看向站在屋内,有些局促的奚天元。他黑眸微眯,走近奚天元道:“我好像有说过让你在客栈里等我,怎么还不顾暴露的风险去丹阳宗附近晃荡?”
  
  奚天元心知自己此举确实冒了很大的风险,也不反驳:“我只不过是不太放心你。何况那日情况实在过于危急,我又不能上丹阳宗内打听消息,而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所以……”
  
  “所以这是在怪我咯?”秦牵搂住奚天元的腰往怀中一带,凑到他雪白的耳垂处吐出一口热气,低声道。
  
  奚天元的耳朵霎时通红,他侧过脸讷讷道:“……并非如此,我只是说出我这么做的原因,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嗯,明白了。不过做错事,总是要受到一点惩罚才会长记性,你说对么?连同上次的两笔账一起,是该好好算算了。”秦牵黑眸幽邃,唇角勾起,似乎极为期待待会儿的惩罚。
  
  奚天元的身体微颤,不等他反应,他已被秦牵抱起来向大床走去。耳边是秦牵低哑性感的声音:“这次就罚你三天下不了床吧。”
  
  奚天元的双眸陡然睁大,带着不可置信。
  
  三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对于奚天元来说,这真是一场甜蜜的折磨。秦牵果然说到做到,从那晚开始,奚天元便在也没下过床。每每醒来,又会被灭顶的欢愉给弄晕过去。如此反复。
  
  为了防止奚天元用法术恢复体力,秦牵还贴心的用浊气暂时封印了他的灵力,让他如同凡人一样地承受着这一切。待到三天后,奚天元几乎坐不起身来,连穿衣服这种小事都得靠秦牵帮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穿戴好的奚天元身体虚软地靠在秦牵怀中,有气无力地咬牙道:“……算你狠。”声音因为连日的惩罚而显得有些嘶哑。
  
  秦牵毫不在意地笑着:“所以记住了,千万不要在犯同样的错,否则……”他贴近奚天元的耳边,轻声道,“下次的惩罚可就要翻倍了。”
  
  感受到怀中某人瞬间变得僵硬如铁的身体,秦牵笑得越发愉悦。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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