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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相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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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恕罪!此时与老臣无关啊。”太医跪下为自己辩解道:“温大人撑了四年,到此时本就已经油尽灯枯,药石枉然。”
  “为防丞相突然去世引起朝廷大乱,温大人让我开了提神药,耗尽心血再拖三个月。可后来温大人误食蛇血,耗损太过,九十天就只剩三十天。”
  他显然被问过樰蝽花,又补充道:“就算有樰蝽花,也不过延上两月阳寿,而且这两个月温大人会迅速衰老,救不回命。”
  郑初妍震惊道:“此事哀家怎么不知?”
  “温大人本来是要告诉太后的,后来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
  辟芷若不回来,三个月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温玉章了。可他回来,却让温玉章喝了他的血,耗尽最后的精气不足一月而亡。辟芷这才想通重逢那日,温玉章的那句含义复杂的“你怎么才回来”。
  他自认为修炼千年,虽不能化龙成仙,可也初窥天道,此时终于有了畏惧,命运严丝合缝,因果在温玉章吃下珠果的那刻已经注定——不,或许更早,在他动了化龙的心思的那一刻。
  辟芷红着眼睛听他们说话,想温玉章机关算尽,为的就只是瞒着他一个。不对,还有一件事,辟芷回头冷冷地望着空垌:“你那日特意提起樰蝽花,为的是让我离开帝都,若不是你,若不是你玉章也不会……”
  “我不来,温大人本也撑不了太久,至于诓你离开,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温大人三个月前给我带来一封信,让我来帝都一趟,在他死后带温小石去找你。后来我来了,温大人又改了主意,让我把你骗离京城,等他再入轮回,你上天入地无可挽回,再告诉你。”
  上次辟芷离开的时候曾经说过,逆转阴阳的后果就算是他也承担不起。温玉章再三确认过大蛇还没有化龙,不懂感情自然不会费心救他,可后来辟芷种种行为,又让温玉章犹疑起来,索性把事情做绝,好让他没有机会承担逆转生死的后果。
  如此,辟芷睡过百年,自然就忘了他。
  上天入地无可挽回,辟芷将这一句话默默念了一遍,只觉得肝胆俱裂,几欲发疯。逍遥千年,终于真正尝到爱别离求不得的滋味,竟不知是如此痛。
  痛到极致,扒皮抽骨也抵不过这万一之痛,辟芷牢牢盯着温玉章的面容,咬牙切齿地嘶吼:“温玉章,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
  恍然间一阵龙吟,黑云翻滚,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落在辟芷身上,他像是无知无觉,紧紧抱着温玉章想要讨一个公道。
  温玉章怎么敢让他懂了情,又将他独自丢下。
  雷电落的越来越急,辟芷翻滚着变成了原型,黑色的巨蟒嘶吼腾跃,缓缓变换出四爪,蛇头也抽出龙角。
  他似乎是痛极,龙吟声渐渐嘶哑,庞大的身体在云层里翻滚,而慢慢变化成的龙头却低垂着,从高处俯视温玉章。
  “我不懂你可以教我。”
  “我舍不得。”
  辟芷突然想到温玉章以前和他说过的话。
  早知道化龙会这么痛——他突然有些怨怼温玉章把他拉入凡尘中——早知道那么痛,他宁可再无知无觉地睡千年也不化龙。
  “我给你取一个吧,温辟芷,字青归,怎么样?”
  青归,情归。
  雷电加身,肝肠寸断,辟芷恍惚地望着温玉章,又想——算了。
  七七四十九道天雷劈完,浑身鲜血的辟芷落下来,踉踉跄跄地站在温玉章身侧,忽然笑起来,“有我在,不会让你死。”
  他弯腰捡起温玉章胸前的银环,感觉到里面残留的一魂一魄也有消散的痕迹,辟芷割下自己一撮头发和温玉章的系在一起,打了一个同心结。
  ——暂时将他们的魂魄连在一起。
  凡人嫁娶之时夫妻结发,就是许下生生同寝死同穴的誓言。当初温玉章嫁给他时婚礼仓促,如今倒是一同补上了。
  温小石满脸泪水地躺在温玉章身侧,紧紧抱着温玉章的手臂,没人哄的住他,只好让他呆在温玉章怀里。
  辟芷伸手在温小石的眉心轻轻一点,这孩子瞬间便睡着了。
  做完这一切,辟芷转身就要走,经过空垌道长的时候停下来道:“看好玉章的魂魄,我回来时要是少了一丁点,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空垌明显还停留在亲眼看见辟芷化龙的震惊里,闻言缓缓回过神,“你要做什么?”
  “以前又不是没有起死回生的先例。”
  辟芷径直往外走,空垌拉着:“你疯了!温大人之所以骗你离京就是怕你这样,扰乱阴阳的后果你承担不起——你说的那个先例现在还在塔底压着。”
  “哦,那就试试。”
  空垌牢牢拉着他的袖子,苦口婆心地劝:“再过百十年,温大人轮回归来,你再找他的转世不也一样。”
  辟芷一愣,转身面无表情地弹开空垌的手指:“那不是他。”
  空垌道长心惊胆颤地在温玉章旁边守着,太后带着小皇帝先回宫了,老太医也已经离开。大半日过去,道长眼看辟芷还没有回来,想着蓬莱仙山哪那么好闯,辟芷进不去也许就放弃了。
  正寻思着怎么哄温小石,空垌忽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一转身就看见了辟芷,辟芷身后的云层里隐约还有仙人施法的痕迹。
  辟芷将仙草和樰蝽花一起递给他:“仙草救命,樰蝽治毒,你会用吗?”
  空垌点头,还是接了过来。
  辟芷转身出去守在门外,空垌听着外面斗法的声音,定下心给温玉章用药,仙草刚服下,其他的魂魄有留在银环上的一魂一魄指引,迅速聚拢回到温玉章的身体中。
  不多时,温玉章渐渐有了呼吸。
  门外斗法的声音停了,空垌打开门,正看见辟芷跪在地上,指天起誓。
  “弟子自知罪大恶极,愿束手就擒。然闻天柱不稳,五十年后将崩于洞庭,唯有真龙可替,今弟子发愿,天柱崩后以己身扛之,赎今日过。”
  一袭黑衣的辟芷一字一顿道:“除非魂灭身损,否则不离洞庭。”
  辟芷的话刚说完,一道金光落在他身上,说明天道已经同意他的誓言,蓬莱仙境的仙人们也便散了。
  都疯了。
  空垌道长摇头叹息,回去接着给温玉章治毒,有仙草补足温玉章的心血,其他的就简单多了。
  温小石睡了许久终于醒过来,眼角还挂着泪珠,想是梦里又哭了一场。
  辟芷想起温玉章,对小石莫名有些心软,让侍女带他去吃饭,温小石不走,哭着要温玉章,辟芷用袖子给他擦眼泪。
  “嘘——别吵你爹爹睡觉。”
  温小石呆呆地看着他,辟芷拉着他的小手去摸温玉章起伏的胸膛,低声道:“你看,爹爹睡着了,你去用饭,等你阿爹醒了,让因荷姐姐带你过来好不好?”
  “好。”温小石含着眼泪点头,乖乖让因荷牵着离开了。
  等温小石离开,辟芷就坐在一旁看着温玉章。
  空垌道长本来也准备悄悄地溜了,走之前还是不忍心,提醒辟芷:“温大人要两三日才能醒,你先去歇一歇吧,至少换件衣服。”
  辟芷的黑衣上都是血迹。
  他像是根本没有听见道长的话,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温玉章,手掌依然在温玉章的胸膛上贴着,似乎这样才能安心。
  空垌道长甩着拂尘自己走了。


第二十三章 “以后只做青归的娘子。”
  两日后,温玉章醒来一次,和辟芷说过几句话又再次睡了过去。
  等他真正清醒,正好是端午。
  辟芷刚受过雷劫,又来回奔波斗法,受伤颇重,这几日守在温玉章身边未曾休息,脸色看起来比刚醒来的温玉章还不好。
  况且他到底生气温玉章瞒他至此,见人醒了,赌气一直不肯说话。
  少不得温玉章软语哄他半日。
  辟芷不愿理他,动作又极温柔,抱着温玉章帮他沐浴。
  离的近了,温玉章闻见辟芷身上的血腥味,心头刺痛,险些落下泪来。他本来是要问辟芷如何救的他,此时却踌躇起来,想来辟芷也不肯告诉他。最终温玉章也只是抱着辟芷的脖子道歉:“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会瞒你了,青归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辟芷拿下温玉章的手臂放在桶中用热水冲一遍,低声道:“刚洗干净,别蹭脏了。”
  “青归……”温玉章心头一颤,却见辟芷伸手在自己的衣服上画了一道符咒,血腥味立刻散了,他张开双臂,“过来,我抱你出来。”
  温玉章扑过来紧紧搂住辟芷,一惊一喜之下,声音都变了,“青归,你不生气了吧?”
  辟芷的手掌托着温玉章的大屁股,抱小孩一样把他从浴桶里搂出来,然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给他穿衣服。
  “青归,相公……好相公,我知错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辟芷边给他穿衣服边说道:“怨我懂的太晚,总也不明白你。”
  温玉章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当初盼着大蛇能懂一点,懂的再多一些,能回应他的感情,知道他的欢喜,身受他的相思,如今他终于懂了,温玉章又觉得心酸。
  辟芷牵着他出门,竹帘掀开,明亮刺眼的阳光猛然落在眼睑,辟芷眯着眼回头看还在发愣的温玉章,“怎么?不高兴?”
  温玉章摇头,忍住鼻尖的酸涩缓缓笑道:“高兴。”
  大半个月过去,温玉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偶尔去上朝,太后唯恐累着他,什么事都不让他管。
  朝里朝外都开始说温相的权利正在被太后架空,郑家是要夺权啊,来往相府的车马不断,温玉章被吵的烦,索性关了大门,安心窝在家里和辟芷过他的小日子。
  生死之间挣扎一圈回来,一人一蛇彻底说开,情浓之时连刚认识那会都比不上。
  只是这许久过去,温大人饱暖思淫欲,身体好了,就开始琢磨其他事。
  “怎么还不睡。”
  辟芷刚用冷水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走进来,夏日天热,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衫,腰身松松垮垮地系一根带子,胸膛露出大半,因头发还湿着,胸前的衣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更添性感。
  温大人眯着眼睛笑道:“等你呢。”
  辟芷关上门刚转过身体就看见温玉章跪坐在床上——穿着一件水红色的纱裙,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在床上,犹如大片的榴花正盛。
  虽然辟芷从未说过,但他喜欢温玉章穿红衣这事也实在太明显,何况女装的温玉章柔柔静静地抬头望着他笑,眉眼明艳,倒真是十里春风不如。
  老妖怪有些狼狈地移开目光,话却十分正直:“你先睡,我擦头发。”
  “那相公先帮我擦擦吧,你看,”温玉章佯装叹气地撩开裙摆,红裙下果然什么都没有穿,光滑的双腿间已经能看见水渍的痕迹,他后仰着用手臂撑着身体,苦恼地说:“都湿透了。”
  似乎怕辟芷看的不够清楚,他用另一只手缠着裙摆狠狠擦过自己的逼口,然后递到辟芷面前,娇娇地说:“你看嘛。”
  辟芷看见水红色薄衫上亮晶晶的一片,嫩穴里肯定都湿了。
  可层层叠叠的衫裙挡住大半风光,老妖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化龙后,七情六欲尝了个遍,可也不曾被温玉章如此撩拨,他抬手,声音都哑了,“过来让相公看看。”
  温玉章眼睛一转,脱了外面斗篷样式的长衣,就显出了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双雪峰紧紧笼在轻薄的红衫里,下身是水红色的长裙,百褶裙飘逸,腰间细细的丝带衬的他的腰肢又细又软,犹如弱柳扶风。
  他身上本就带着书生气,长得又显小,现在穿了这么一身女装,更像是闺阁里不谙世事的少妇,多情又温柔。
  轻笑着坐在辟芷怀里,温玉章咬着辟芷的耳朵私语:“你变成龙了,这里也变了不曾?”他手里正握着辟芷的男根揉捏,那处早已经硬起来,直楞楞地戳着温玉章的大腿。
  “化龙只是说法,我还是蛇。”辟芷的手掌沿着温玉章的玲珑曲线摩挲而下,抚摸着他细白修长的双腿,犹有些不确定地问:“你的身子真的好了?”
  “真好了。”温玉章挺了挺胸,挪揄道:“不信你尝尝?”
  话音未落,辟芷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襟,里面连肚兜都没有,玉雪饱满的双乳跳出来,又立刻被辟芷捏在手里揉捏。
  辟芷低头吻住温玉章的双唇,蛇信缠着他的小舌头又吸又吮。
  如今算是真正的两情相悦,两人正是清热的时候,何况也不知是温玉章的身子天生敏感多情,还是因为珠果的缘故,每每被他一碰,温玉章就禁不住软了腰肢酥了半身,那一对淫穴更是不停地淌着水。
  温玉章挺着胸膛,将一对白嫩嫩的乳房送到辟芷手里玩弄,双臂也自发地缠住了老妖怪的脖子,和他缠绵起来。
  辟芷将温玉章吻的喘不过气了才终于放开他,蜡烛摇曳的微光落在温玉章的唇上,双唇看起来莹润饱满,辟芷便用蛇信子舔他唇上的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温玉章的奶子被他捏出各种形状,乳头玩的又红又肿。
  温玉章舒服地呻吟起来。
  自从吃了珠果后,他的胸部才开始发育,生了温小石之后,又长大许多,如今长到辟芷一只手都捏不住的大小,沉甸甸的奶子握在手里丝滑柔软,饱满圆润,辟芷又低头咬住一颗奶头。
  “下面……”温玉章抱着辟芷的头,难耐道:“下面也要,呜好痒……相公摸摸……”
  辟芷嘴里塞着他的奶子说不出话,手指已经去撩他的裙子,然而百褶裙极长,辟芷撩了几下都没有摸进去。温玉章先受不住了,隔着裙子去揉自己的骚逼,哼唧着说:“把裙子弄破……然后相公再把章儿的骚逼肏烂……”
  “不会把你肏坏的。”
  辟芷沿着温玉章的大腿根撕开了裙子,剩下的裙摆什么都遮不住了,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
  “嗯?”辟芷的手指已经撩开温玉章的裙摆挤进了他的双腿间,那里面果然是湿漉漉的。然而他摸到湿软的肉缝里有一根绳子勒在里面,粗糙的绳子摩擦着阴阜肉豆,肥嫩的骚逼已经肿起来,“这是什么?”
  温玉章舔着唇坏心地拉着他的手指勾住了勒进阴唇里的绳子,那绳子上居然编着一枚硕大的珠子,珠子紧紧含在花穴里,不拉开一点都看不见。
  “相公,我教你。”温玉章一边说着,握着辟芷的手指勾起绳子,这里本来就很紧了,细细的绳子深深地勒进温玉章的阴阜里股缝中,辟芷这么一扯,绳子挤进温玉章的骚逼深处摩擦,里面又疼又痒,穴里的骚水成股地流下来,水红色的裙摆湿透了贴在他的屁股上。
  “相公先用绳子去磨章儿的阴唇……”温玉章咬着嘴唇软软地呻吟,“啊……然后松开。”说到最后,手指一松,那根绳子又弹了回去,狠狠地打在柔嫩的花穴里,
  温玉章全身一颤,嫩逼里涌出大股汁水,明显是潮吹了。
  老妖怪第一次看见淫具,发现了新玩法,无比新奇,当即什么都不管,用一根绳子把温玉章的淫穴玩的汁水四溅,雪白的蚌肉彻底充血肿胀起来,阴阜大了一圈,水淋淋地外翻着。
  温玉章哼哼唧唧地哭叫,疼的受不住了才咬着大蛇的唇撒娇,“呜呜……别玩了,要相公的鸡巴肏章儿。”
  因为疼痛,温玉章下意识地合拢着双腿,
  辟芷摩挲着温玉章的大腿,感觉到他的双腿微微放松了,大蛇的手指趁机插进了温玉章的女穴里,讨好地揉捏扣挖起来。温玉章湿滑的阴阜被他又搓又揉,水汪汪的骚逼卷住辟芷的手指吮吸。
  察觉到温玉章大概有些疼,看起来虽然些不舍,辟芷还是松开了手。温玉章侧坐在自己腿上,石榴裙被撕的太短了,他的屁股粘糊糊地压在辟芷的裤子上,感觉到辟芷的阴茎硬邦邦地戳着自己,温玉章难耐地扭动起来,他将头埋在辟芷的肩膀上,哑着嗓子说:“喜欢吗?下次教你用其他的好不好?”
  辟芷眼睛一亮,凑过去舔他的唇。
  自从化龙之后,辟芷有时候越来越像小孩子,温玉章解开他的腰带,粗大的阳具跳出来打在他的屁股上,他扶着辟芷的肩膀让自己从侧坐的姿势换成跨坐,硬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嫩逼,“相公……进来吧……”温玉章捂着嘴,双眼迷离地注视着情人。粗大的龟头一下下地戳着阴阜,有些疼,辟芷于情事上已经很留意他的感受,学着温柔对待他,但温玉章更喜欢大蛇粗暴一点,因此生怕自己叫出来让辟芷紧张。
  温玉章扶着辟芷的肉棒插到自己的女穴口,“相公……肏我。”
  辟芷压着他的大屁股狠狠一按,只听得“噗嗤”一声,凶猛的阳具滑进了温玉章的骚逼里。他早已经忍到极限,手掌握住温玉章的臀肉快速抽插起来。
  久违的凶猛霸道让温玉章全身震颤,放肆地浪叫起来——你看,这头活了千年的野兽愿意为他忍耐欲望,也能把他压在胯下肆意侵犯。
  蜡烛燃尽,房间里暗下来,只有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交欢的两个人身上。
  温玉章胸前的扣子没有系,雪白的奶子明晃晃地在辟芷眼前摇晃,细软的腰肢弯起,短裙盖住了下面淫靡的交合。他紧紧搂着辟芷的脖子,膝盖跪在辟芷两侧,摇着腰肢主动用淫穴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椅子承受不住这样的癫狂,开始吱吱作响,温玉章搂着辟芷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辟芷抱起他,边走边肏,淫水流了一地。
  罗帐放下,大蛇压着温丞相倒在锦被中,缠绵还在继续。
  天亮后,温玉章还在睡,江离忽然找了过来,辟芷不得不先起床应付他。
  “我听说你化龙了?来变个原型让兄弟看看,我可是第一次遇见真龙。”
  “滚。”
  辟芷一颗心都在温玉章身上,对江离极不耐烦。
  不过江离也知道他的脾气,并不计较,说了前日因为自己的洞府被砸了才没有及时回信,又问辟芷找仙草做什么。
  “没事了。”正好温玉章睡醒过来找辟芷,这老东西才多些耐心,伸手将温玉章搂在怀里:“热不热?怎么不多睡一会。”说着递上自己的杯子,温玉章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辟芷不知人间礼法,人前也是毫无顾忌,搂搂抱抱是常有的,他喜欢玉章,就要时刻与他亲热。温玉章也从不拿这事说他,乖巧地窝在大蛇怀里喝水,对江离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我叫江离,是辟芷的哥哥。”江离看的有趣,十分自来熟地和温玉章说话。
  “他是弟弟。”辟芷面无表情,“当初是我先孵出来的。”
  “我的蛋先落地的!”
  温玉章笑着看他们斗嘴,辟芷难得有这么活泼的时候。不过这个问题他们大概吵了一千年,今日看在温玉章的面子上,江离决定暂时委屈自己一下,让辟芷做一回哥哥。
  “前些日子的事情应该是和我有关,累你费心了,还白跑一趟。”温玉章等他们吵完,替辟芷解释几句。
  江离摇头:“倒不是因为洞府我才躲起来,你也知道天柱快塌了,天道还不知要算计哪个倒霉鬼顶上去,咱们当长虫的总比其他东西更适合,我还是躲一躲放心些。”
  辟芷:“哦。”
  “你别不当回事,你刚化龙,论理你比我还适合当柱子,小心点别被天道算计了。”江离苦口婆心地劝他,但是辟芷只顾着问温玉章怎么穿这么多,是不是要出门。
  温玉章点头:“空垌道长要回去,我去送送他。”
  “我和你一起去。”
  “罢了,”温玉章垂眉笑道:“你陪着江离公子吧,上次你吓唬过空垌,见了你他少不得要念叨。”
  粘粘糊糊地说了几句,辟芷才让他出门,等人一走,江离又提起天柱,让辟芷最好避一避。
  老妖怪耷拉着眼皮子:“你还不走?”
  城门外,空垌道长终于等来了温玉章。
  温玉章连客套话都没有,直接问他:“辟芷是怎么救的我?”
  江离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偏被温小石看见,这两条蛇在洞庭有过一面之缘,此时他乡遇故蛇,很是激动。江离当即决定不走了,陪小蛇玩几天。
  辟芷把温小石丢给江离后就去城外寻温玉章。
  空垌道长已经离开,温玉章就坐在护城河边的柳树下,日光透过柳叶落在他身上。
  “发什么呆呢?怎么不回去?”
  温玉章抬头,辟芷才看见他满脸的泪水,
  “怎么了?”辟芷手足无措地去抱他,温玉章生性坚韧,床事之外几乎从来没有哭过,何况哭的这样难过。
  见了他,温玉章几乎哽咽起来,神情悲恸不已,眼泪成串地往下掉。
  “那个牛鼻子道士欺负你了?”
  温玉章摇头,说不出话来,就只是哭。
  好像心中巨大的悲苦无法承受,哀恸至此,只有眼泪可流。
  “别哭,别哭。”辟芷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是不是身体难受?哪里不舒服?”
  温玉章张口要说什么,可他的嗓子哑着,仿若含着血泪,竭尽所能只说出零落几个字。
  “真的是身体不舒服?”辟芷捧着他的脸,心疼道:“不哭了,慢慢告诉我怎么了?”
  温玉章攥着胸口,第一次真心承认自己错了,可这无法告诉辟芷,眼泪如珍珠一般砸在辟芷的手掌上,他闭上眼,挣扎地说:“青归,我疼……”
  全身力气都被这哀恸抽尽,温玉章气若游丝地窝在辟芷怀里,喃喃道:“太疼了……”
  “哪里疼?”辟芷彷佛抱着一盏琉璃做的人,怕一用力怀里的人就要碎了。
  近乎绝望地想他什么都做不了。
  温玉章渐渐止住眼泪,伸手去揉辟芷的眉心,安抚他:“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还疼吗?”
  温玉章摇摇头,笑起来:“青归,我们回去吧。”
  “好。”
  辟芷站起来牵着他往回走,时不时偏头看他一眼,还是有些担心。
  “不是回相府,是回家——故乡,我的故乡。以后也是你的故乡了,小石还没有回去过呢。”
  “你不做官啦?”
  “不做了。”
  温玉章的声音软软的,羽毛一般落在辟芷心尖,“以后只做青归的娘子。”
  作者有话说:好了到这里就虐完了


第二十四章 日子就在这些琐事中消磨掉
  温相致士的消息刚传出来,温家老宅的门槛都被踏平了。温玉章偕辟芷见过父母后,索性搬出来住,就在城外置办了一套宅子,也不用奴仆,一家三口如世间普通夫妻一般,过着安稳平淡的日子。
  柴米油盐里,温家小公子和深山老妖怪一起慢慢染上烟火气息。
  温玉章学着洗手作羹汤,辟芷蹲在灶台生火,被呛的咳出眼泪,灰头土脸的两个人额头挨着额头挤在一处笑起来。
  日子就在这些琐事中消磨掉,岁月渐渐温柔。
  秋雨缠绵,温玉章早起后懒怠的很,拿了一本书躺在檐下的软榻上翻看,雨打芭蕉的声音就在耳旁,温玉章听的困了,合上书正准备眯一会儿,便看见辟芷撑着伞回来。
  辟芷收了伞放在门边,径直走过来,“怎么睡在这里?仔细着凉。”
  “房里闷的很。”温玉章撒娇似的抱怨一句,伸手让辟芷将他抱起来,刚闭上眼睛,大蛇的吻就落了下来,蛇信轻柔地勾着他的舌头,辟芷身上还带着清凉的水汽,蛇信也是凉的,温玉章舒服地在他怀里磨蹭,秋初的闷热一扫而空。
  不过是口齿相缠,温玉章的身子就软了,手指软绵绵地缠着辟芷的衣带,哼唧着要相公肏他的骚逼。
  温玉章只松松垮垮套了一件白色的长衫,长衫下只着一条亵裤,辟芷脱了他的亵裤手掌色情地揉捏温玉章的大屁股。
  温热的汁水从肉缝里挤出来流进他的后穴,温玉章抬起屁股好叫辟芷的手指方便奸穴,雪白绵软的大屁股被辟芷揉成各种形状。
  温玉章身上还穿着书生样式的长衫,扭腰摆臀的动作却无比淫荡,他正要趴在辟芷胯下给大蛇口交,辟芷忽然捏住温玉章的下巴,彷佛还有些不好意思,这老妖怪的表情居然有些羞涩,“玉章,我想用上次的那个。”
  “哪个?”温玉章想了想:“羊眼圈?”
  毕竟是提枪就干的兽,一般温玉章不教,辟芷很少能想起来用淫具,可他一旦学会了,总要玩厌了才肯换下一种。
  辟芷点头。
  “我想想放在哪里了。”温玉章正苦恼,辟芷摸摸地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木匣子递到温玉章手里。
  温玉章:“……”已经化了龙,这老东西的性格居然还这么闷。
  木匣子打开后,里面果然是羊眼圈。温玉章先趴下把辟芷的阴茎放出来,用嘴服侍了一会,将肉柱舔的都是水光。
  温玉章跪趴在软榻上吃大蛇的鸡巴,大屁股高高翘起,在辟芷眼前摇晃。辟芷掀开他的衣摆堆在腰背,肥厚的臀肉正在乱颤,感觉到男人巡视的目光,一对淫穴小口开合着吐着汁水,昨夜刚被狠狠肏过的后穴还有些肿,穴口一圈媚肉翻起,露出红艳艳的水光。而女穴的蚌肉鼓囊囊地含着花蕊,辟芷用手指捅开肉缝,肥大的阴阜立刻缠了上来,裹着温热的淫水吮吸大蛇的手指。
  辟芷抽出手指,轻轻拍打着温玉章的屁股,肥嫩的臀肉在他的手心跳动,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起来,喷出大股骚水。
  “啊……用力,相公打章儿的屁股,呜……”温玉章双眼迷离地吮吸着辟芷的龟头,屁股翘的更高,递到辟芷的手里让他用力打自己。
  辟芷摇头:“要打坏了。”
  说着又揉了揉已经被他打红的屁股,他知道温玉章情事里更喜欢粗暴一点,温玉章哀求好久,辟芷才重重的打了几下。
  比起腰肢显得格外肥硕的屁股肿起来,温玉章舒爽地不停浪叫,一边终于将羊眼圈带到辟芷的龟沟上。
  粗硬的黑毛只是摸着就觉得扎手,扎在最娇嫩的骚逼里,更是磨人,温玉章更被喜欢被凶猛的侵犯,辟芷倒是爱细细磨他。温玉章直起身子,长衫下摆滑下来遮住了湿漉的屁股。
  秋雨渐浓,细细的雨丝冲刷着芭蕉叶,再汇集成水滴沿着叶茎滑下。
  温玉章靠在软榻上,背后是一丛水清色的芭蕉,映的檐下绿盈盈的一片,更显的温玉章肌肤如凝雪。他掰开自己的双腿,腿间早已经湿的彻底,玉茎下的蚌肉微微开着缝,露出粉色的软肉来,层层叠叠的褶皱上带着透明的汁水,仿若正等人采摘的花蕊。
  “相公……进来呢。”温玉章粗暴地揉开蚌肉,手指插进去让辟芷看里面满满的汁水,不过一日不曾吃过肉棒,那阴阜花蒂都恢复成了娇嫩的粉色,饥渴地吞咽着温玉章的手指。
  辟芷拉着温玉章插在逼里的手指放在口中舔弄,眼睛却牢牢盯着温玉章的嫩穴,刚才他刻意没有碰这里,就是为了羊眼圈进去的时候对穴肉的刺激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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